“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在旁坐着欣赏片刻,看师父红唇中阳物进进出出,贺仙澄面颊微显红晕,掌心还托着半颗麻心丸,好似玉盘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师父她此刻有求必应,将咱们的谎,也一并圆了。”
袁忠义拉过林香袖,解开绳子往旁边桌上一压,扒开她肉滚滚的白臀,手指挖入嫩牝,缓缓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办,飞仙门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只看着,不插手。我的手,还是插插你林师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绯红,数日间被袁忠义白天黑夜奸淫玩弄,这身子早已不复处子纯洁,变得淫亵敏感,一触便湿滑泥泞。
可这会儿她瘾头渐渐上来,两颗眼珠颤巍巍直往贺仙澄手心的药丸上看,想挤开师父抢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间,哆哆嗦嗦央求了几声,说的全是药。
他皱了皱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这么盼着药,那你来从后面舔吧。和许真人分个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满面欣喜一骨碌滚下桌子,也顾不上垫个东西,噗通跪在地上,双膝交替,行至袁忠义臀后,唇张舌吐,比土窑子的娼妓还急切下贱。
云霞看了一会儿,皱眉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走了。
贺仙澄仍手托香腮静静观赏,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师父和师妹,到底哪个更听话?”
林香袖闻言一震,双手急匆匆扒开袁忠义的屁股,小舌在腚沟里舞动如飞,上勾下蹭,不一会儿便将臭哄哄的腚沟舔得满是津唾,湿漉漉滑溜溜。
但许天蓉的动作,却反而慢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甘,那垫着龟头下侧左右横挪的舌头,也跟着一顿。
袁忠义低下头,暗暗记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握住许天蓉的散乱发丝,挺腰一顶。
粗长阳物碾舌而过,深深撞在喉头。
她呜唔一声,喉头溢出一串反胃闷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强将鸡巴裹在口中,小幅吞吐,用狭窄喉花,一下下轻嘬着铁棒一样的凶器。
“师父,”贺仙澄似是有意,专挑在许天蓉呛咳连声,脸上涕泪纵横的时候开口道,“等你和师妹伺候完,我还要让你们再比试一下,才能分出胜负。我这就去准备文房四宝,你可莫要交欢太过,手足发软,无法提笔才好。”
许天蓉嘴里被袁忠义塞得满满当当,哼都哼不大声,只能上下微微动一动头,示意听到。
贺仙澄前脚离去,后脚那油灯里的小块药丸便彻底燃尽,只剩下袅袅青烟一缕,飘出窗外。
那师徒二女夹着袁忠义口舌蠕动,眼珠子一起转了过去,一眼望见,均是心痛无比,当即为他侍奉得更加卖力。
虽说前后都已舒爽无比,正是最怜香惜玉的当口,但袁忠义心里,并不想留着许天蓉这个隐患。
这四天观察下来,瘾头最大的时候,师徒两个没有太大分别,均是涕泪横流浑身抽搐,不闻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当闻过之后,林香袖过了欲仙欲死的那个舒展劲头,便会萎顿蜷缩成一团,双目无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许天蓉则不然。
她也会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但袁忠义看得出,她还没有真正自暴自弃,放弃一切希望。
说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罢,总之,他不相信许天蓉。
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说也有十七、八年,真会为了一口药烟的短暂欢愉,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挣扎,便自甘堕落至此么?
他宁愿相信,这是许真人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门派内被师父宠溺保护,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先是目睹田师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养了一肚子虫,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乱神智,遭袁忠义连日淫亵,武功不强,心机不深,对她大体不必多虑。
袁忠义的戒备,肯定还是要将七分落在许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则是贺仙澄。
强效麻心丸这东西里,明显凝缩了贺仙澄的野心。
所以这些天下来,袁忠义根本没提过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贺仙澄必定已将这本事,当作了自保的本钱,就如云霞死活不肯交出配合五毒阴经的药体秘炼一般。
无妨,人还好用,法子暂且不拿也罢。
他轻轻吁了口气,身前的享受稍感腻烦。
这几日他只在林香袖应付不来的时候才去奸奸许天蓉,顺便测试一下药效,所以她的云雨功夫并未有多少长进,再怎么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软软圆润润的身子有诱惑力。
拍拍身后林香袖的头让她先停下,袁忠义拉起许天蓉,捏着红艳艳的奶头在丰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着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的她往旁边桌上一推,抬高一条腿横搁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饱满阴户上摸了一把,便凑过去,将满是唾液的滑溜阳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里头还不怎么湿,去了蛊虫之后,许天蓉的内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来并不容易,能让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换来一层薄蜜。
不过无妨,这么成熟诱人凹凸有致的娇躯,插在里面慢慢肏,总能越肏越滑。
至于她运功硬压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与他何干。
抓住许天蓉反缚双手,袁忠义扯马缰一样往后一拉,让她白梨般的丰乳晃荡在桌面上方,从后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缓缓站起,趴在他背后,捧着双乳摩擦他结实脊梁,红嫩舌尖在肩胛之间左右横舔,唯恐输了伺候的较量,一会儿闻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不仁经》的具体本事,袁忠义不太想让贺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这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骚货,他暂且还只是往淫乱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药效试完,再打着泄崩了阴关的借口笑纳。
但许天蓉那一身积蓄,药已试完,就没必要再留了。
他腾出一手,抚腰揉乳,知道这女人内功也是玄门一脉,聚拢阴元十有八九会被对方察觉,不如靠情欲慢慢寸进,正好也把久未彻底操练的那些把戏,都拿出来晒晒。
搅着湿润嫩肉缓缓推送到最深处,硕大龟头微微压紧膨胀花心,袁忠义停住不动,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我歇一会儿。”
林香袖顺着脊梁骨就往下舔去,那灵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盘旋,扒开屁股便又重回臀沟。
这次说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点过,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忍着胸腹间滞闷的恶心,努力把舌头伸长,舌尖先在肛毛围绕的后窍上转了几圈,将纹路润湿,跟着顶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又酸又麻,又嫩又滑,袁忠义快活地哼了一声,戳在许天蓉屄里的阳物都胀大了一圈。
他吐出口气,一边享受林香袖的销魂伺候,一边双手并用,在许天蓉娇躯各处抚摸把玩,寻找她比较不禁逗弄的地方。
不多时,他便发现,肋侧、臀尖这两处,算是有些效果的,肋侧轻柔搔弄,臀尖用力按揉,都能让她鼻音转细,媚户内微微收紧。
虽说奶头、牝户和阴核才是最要紧的地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样极有价值。
女子情潮,越是循序渐进,耐性十足,就越是厚积薄发,汹涌猛烈,而作为铺垫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类地方,效果好过直取要害。
许天蓉不懂,还当自己逃过了厉害玩弄,松一口气,将更多心神真气用在压抑对麻心丸的渴求上。
袁忠义并不着急。
逗弄成熟丰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织网。
甜言蜜语,摸摸小手,哄到宽衣解带,那是搭好了主丝。
抚发弄鬓,捏耳摸唇,肢体交缠肌肤厮磨,算是在最外圈。
吻面搂腰,寻着痒处撩拨逗弄,才是由外及里,一圈圈编密。
等将至中心,才到吮舌揉乳,分股亲牝。
一张大网密密结罢,那女子极乐便如无数飞虫,一个个黏在上面动弹不得,皆被他悠然享用。
有林香袖在后面给他舔着,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赏玩,让许天蓉不能再找蛊虫的借口开脱,彻底陷入淫欲泥沼之中。
为方便身后的舌头,袁忠义弯腰俯身,将许天蓉顺势压住,仍在不太要紧却又阵阵舒服的几处地方缓缓抚弄,唇舌一凑,舔弄起她晶莹细嫩,薄汗微咸的裸背。
“嗯嗯……”许天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胯下砸着屌儿的肉壶,都已盈满琼浆玉露。
这时,贺仙澄找到文房四宝,用木板托着,返了回来。
逃难时,除了酸腐文人,没谁会带着笔墨纸砚空占地方,都是宁肯多装两个饼子,驿站过往有小吏驻扎,这些东西并不难找。
但贺仙澄出去的时间不短,袁忠义便淡淡道:“需要找这么久?”
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要出发,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抬高娇躯。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发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许天蓉微微发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免有人会生疑心。”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轻声道,“不如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说话,便十拿九稳了。”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发黄的破纸,颤声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贺仙澄淡淡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至于要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林香袖在后面埋首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发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她。
许天蓉发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首抵住桌面,颤声道:“我……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师父,你打不过他,但发起狠来,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丰硕的乳房之上。
至于他们师徒两个谈判的结果,他倒并不关心。
不管许天蓉写什么,答应什么,废不废武功,他都不会让这人还有机会在飞仙门说话。
要么死,要么装在麻袋里,交给云霞、藤花,割了舌头废掉耳目裁成人彘养虫子。
这几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两次,炮制这娘们的时候云霞有了经验,损伤不是太过狰狞,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脸蛋依旧能看,光个身子没有胳膊腿,玩起来轻盈得很,双手抱着就能上下套弄。
而且百炼虫的卵在胎宫里头扎根之处又痒又痛,只要开奸,那红肿肉屄就紧若处子,花心比平时起码大了三倍,日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起码第一次取虫之前,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一想到许天蓉这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美艳娇躯也做成那副样子,他那根屌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头有空,他再拿素娜试试,看取过虫的开花屄还能不能日,说不定那划豁了口的子宫能奸进去,比干外面还爽。
真要那样,他就把许天蓉做了虫窝。
要是虫窝多不好带,那就把田青芷处理掉,取过虫后,把她带去山沟穷村里开个临时土窑子,每次收个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费,叫村里男人也都来玩玩这新鲜肉娃娃,玩死就地扔进山里喂狼。
这一通让林香袖看下来,应该就能让她彻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异心了。
许天蓉不知道身后正骑母狗一样肏她的男人在打这种主意,蹙眉闭目沉默片刻,呻吟几声,颤声道:“我……我希望你能发誓,绝不……再坑害其他同门。”
贺仙澄柔声道:“好。我可以发誓。但这里头有一样我要说在前面,师姐妹、乃至师叔伯们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谁,我设法叫她也到床上伺候,这不能算在坑害里面。”
许天蓉咬了咬牙,觉得屄芯忽然一酸,险些叫出声来,硬忍了忍,才道:“好……那你……发誓吧。你发过誓,我便……按你说的写。”
她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一样匆忙补充道:“说好的药……也得……给了我。”
贺仙澄望着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师父你可要写得快些,林师妹那么拼命,万一智信觉得她伺候得好,开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绳子……快……请给我……解开绳子。”许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义随手一抹,运力扯开,同时鸡巴冲着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顶得几乎尽根,宫口都挪了位,臀浪摇摆,乳波荡漾。
许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声小泄一遭,赤裸脚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几下。
她喘息几口,匆忙揉搓手腕,运功过来冲畅经脉。
这一下牝户内更加空虚,袁忠义双眼一亮,卡住她腰眼暗暗运力一震,屁股往后一挺顶开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着那已经水淋淋的肥嫩牝户便是一通大起大落,笑道:“好澄儿,看我帮你师父装得更像重伤。”
许天蓉双股战战,通体酥软,勉强拿过那支半秃毛笔,单手握住桌边稳定身形,刚一蘸墨,就呀啊一声尖叫,香臀上提,又去了一次。
贺仙澄摸了摸微微发热的面颊,轻笑道:“师父,还是别浪得太过,误了正事。”
林香袖在后面抱着袁忠义大腿,一时间无事可做,便跪坐在他胯下,仰头怔怔望着粗大肉棒在师父膣口夯肉打桩,挤出的四溅淫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贺仙澄轻启朱唇,一字一句说出内容。
袁忠义听了几句,便大致明白,圆谎的关键内容,她都要让许天蓉亲手写出来,到时候笔迹不怕辨认,再取出私印一盖,纵然有人怀疑什么,也无可奈何。
不料一封写完,贺仙澄拿出纸张,竟让许天蓉又写了一封。
这封信比上一封更长,足足写了三张,最后落款时,已经泄身数次的许天蓉胳膊几乎抬不起来,弄得处处都是墨滴。
而这第二封信,是写给张道安的。
贺仙澄显然不肯就此放弃与大安的关系,信中让许天蓉为她做了澄清,并表示遇到蛊宗和柳钟隐的联手来袭,才知道徒儿中谁是真正忠心,谁是未战先降。
这信若是顺利递过去,也让张道安信了,那贺仙澄此前积累的威望,便不会成空。
在茂林郡中被秘密关押带来的可畏人言,也迟早会消于无形。
让袁忠义更出乎意料,险些忘了继续奸淫的是,贺仙澄竟然还让许天蓉写了第三封信。
这第三封信近似遗嘱,是担心自己重伤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飞仙门门主,但由于阅历经验均不充足,另将贺仙澄升为白云山大师姐,督导指点,助她将门派事务逐渐熟悉。
这封信写到最后,许天蓉已在苦笑,斜望着贺仙澄道:“你……还说……不想杀我……”
贺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湿气,压下一摁,迭起来收入怀中,柔声道:“师父,这是留个应急,万一你忍辱负重只是为了活下去揭穿我们,到时候又起冲突,我们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性命……那我发誓要保住同门师姐妹,总要有个法子才行。林师妹又乖又听话,不愧是师父选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时,我就勉力扶她一程吧。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听话,这第三封信,就绝用不到。”
袁忠义在旁观望,微微一笑,颇感不屑。
换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费那麻烦功夫,许天蓉的笔迹也就是习武女子的正常水准,照着模仿就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何必来费事逼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贺仙澄为了做戏做足,也拿起纸张,写了封给张道安的信。
袁忠义伸脖子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
难怪她没考虑过模仿笔迹的法子,她提笔的水准,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成他老家那个穷秀才,怕是用脚夹着写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过也对,武林中人,练功才是要紧,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飞仙门还要炼药,这帮女子能识字读书,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那穷秀才的老婆,说是落魄官家流在外的小姐,一样半个大字不识。
就被那时候的他勾搭上扶着灶台挨日,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好出身的样子。
当然,论细皮嫩肉,还是内家高手的许真人更胜一筹,袁忠义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她不住内夹的屁股蛋,道:“澄儿,我是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么?”
废武功这么现成的好机会,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气海毁丹田开阴关,非把逸仙真人的阴元搜刮得干干净净不可。
贺仙澄点点头,一边继续笔走“龙蛇”,一边柔声道:“不妨碍你尽兴的话,那便废了吧。师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好。”袁忠义双目精光暴射,抽出阳具双臂发力,将许天蓉换了个仰面朝天,提起双脚往肩头一架,鸡巴插回肉洞,内力运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气海大穴。
《不仁经》运到极限,转眼间,就将许天蓉本就虚弱不堪的经脉搅弄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跟着,他指尖往石门穴一移,掌心压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时下体一送,真气破关而入,打开一条畅通无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阴元随着黏滑阴津喷涌而出,袁忠义暗暗运功吸纳,装模作样在她四肢一顿拍打,算是做出废掉所有经脉的样子。
林香袖打了个冷战,低下头不敢再看。
女子受伤吃痛,牝户总要紧凑几分,他趁机猛顶百下,畅快喘息,搓揉着许天蓉双乳一声低吼,将阳精灌了进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唇。
而那红肿屄肉,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物,内里蠕动不休,一口口嘬吸,将精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牝户中已经肿成血色的肉穴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排出一片秽液,滚下阴阜,掉在地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赶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阳物,把沾染脏污舔到嘴里吃进肚中,抬眼乞怜地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
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着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泪横流,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我……给我吧。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鸡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
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她的。”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
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冒出来。
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就是刚才泄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贺仙澄淡淡道,“智信开心,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吸。要么,就这么光溜溜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
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荡些时日。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刚刚袁忠义还把她日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够咱们一起了吧。”
“不够!”林香袖一声尖叫,从地上跳起,扑向许天蓉。
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熟的架势便要连消带打。
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满乳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劈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活埋。
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
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床当场砸成两段,痛哼着摔在地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你……”
“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林香袖尖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袁忠义笑吟吟看了一会儿,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咱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猛拍,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根,向后便是一扯。
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裸裸的肉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摊开四肢,大腿根一阵抽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流冒出,腥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神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猩红吐在旁边地上,眼中满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我的好徒儿啊……”
恍惚间,袁忠义仿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竟让他的阳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许天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吧……”
袁忠义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裤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裤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许天蓉慌忙撅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臀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欺辱那处……”
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龟头撑开努力缩紧的屁眼,跟着深吸口气向前一耸,粗长阳物尽根而入。
肠穴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乱糟糟的阴毛,刺得一阵发痒。
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日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流奸淫,肏的双洞秽液垂流,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夹不住屎,呜呜地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臀眼失身已是覆水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耻无比掩面低泣。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诱人的壶,放在了许天蓉面前的地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嫩肠子里啪啪猛干,突然觉得周围腔肉一紧,缓缓蠕动起来。
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几下,皱眉抽出,踢她一脚,任她在地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
贺仙澄笑吟吟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
说着,她纤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带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羊脂美玉般白嫩滑腻的赤裸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挺身送入。
贺仙澄心情大好,蜜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奸入,双腿便在他身后缠紧,淫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精,整好衣裙头发,许天蓉仍倒在地上,捧命根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唇角唾液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咱们赶路还要好几日,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唇上被亲乱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她颇为鄙夷地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日赏一次,一次叫她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抽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
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淡淡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欲绕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肉菩萨吧。”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麻袋,大肉虫一样养着。
贺仙澄探头扬眉,好奇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
他笑容更盛,灿烂如阳,“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我的话,到底哪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