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稳定和繁荣,对自己在上任初期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乔书记还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有好多个常委签名的报告,递给了郑浩嶙。
郑浩嶙只是简单了扫了一眼,
他对这份请调李市长的报告没有仔细的阅读,随手就放在了办公桌上。
李市长这人郑浩嶙也是了解的,郑浩嶙感到大为不解,李市长要是省长钟辰智的人,还说的过去,但他不是,他无帮无派,按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二三不靠,但他怎么敢于直接的和乔书记闹成如此局面呢,他不知道乔书记是自己的人吗?
乔书记也看出了郑浩嶙的犹豫和迷惑,
他就适时的加了一句:“他也许感觉自己在西山市已经是羽翼丰满了,现在为一个县委书记的问题,在和我憋劲。”听到县委书记这几个字,郑浩嶙眉头一杨,
他就警惕了起来,说:“什么县委书记,干什么的。”
乔书记就自嘲的笑笑说:“一个很厉害的县委书记,岭南县的,姓夏,唉,此人机巧睿智,但胆大包天,这次因为一个矿难事故,我准备做下调整,但这人是李市长的嫡系,为这,李市长和我在会上闹起来了,让我很难堪。”
郑浩嶙眼中就有了一种奇异的光一闪而过,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沉默了一会后,
郑浩嶙只是点点头,对乔书记说:“嗯,我知道这个情况了,你先回去吧。”
乔书记就试探这问:“那你看……”
郑浩嶙平静的看了一眼乔书记,乔书记心里一紧,知道自己有点莽撞了,连忙说:“嗯,那打扰郑书记了,我先回去。”看着乔书记背景,郑浩嶙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很快,夏雨骏就从李市长的秘书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秘书也是好心,希望夏雨骏劝下李市长,现在他和乔书记为夏雨骏的事情闹的很僵,两人话都不带说了,夏雨骏就问起了原因,他就把乔书记怎么怎么的要强行让夏雨骏下课,李市长怎么怎么的强行反对,两人在常委会上顶翻了,现在两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夏雨骏还是禁不住心里对李市长一阵的感激,
李市长为自己也真的是豁出去了,那也好,自己先躲过这一劫在说,至于李市长嘛,相信以后自己是有机会报答他的。
短暂的平静,让夏雨骏又获得了一次休整。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
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干巴巴的发着些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