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岳母姗姗来迟的开了门。

“你轻点,你女儿好不容易睡着,我才有时间洗个澡,待会儿要是吵醒了她,你给我哄着”。

她带着责怪的语气碎碎念,“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急性子,敲一下门不给你开肯定就有事了嘛,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拆了门”。

“还不是因为想你呀”。

我关上门,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儿,目光便被岳母吸住了。

雪白的浴巾绕过她的腋下将她的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浅浅的乳沟,浴巾之上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胳膊没有丝毫遮拦,浴巾往下则一直到她的膝盖上方,我很好奇那纤细的美腿之间,是否什么都没穿。

“看什么呢,流氓”。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

“看美人啊”。

“真不要脸,刚回房间和你老婆干了什么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呀,现在跑过来干嘛”。

她没有看我,扭着屁股去浴室拿了毛巾对着镜子擦拭起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我也走进浴室,靠向她,闻着她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溷合的香味,问道:“妈,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干了好事呀”?

“看你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我双手伸到她的前方,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两个大乳房。她盯着镜子里的我,说道:“快放手,你女儿还在外面呢”。

我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脖子,嗅着说:“她不是睡着了吗,再说,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外婆干嘛呀”。

“你真是个溷蛋”。

她骂了我一句,便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擦拭着头发,任由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

我下身往前一挺,用软绵绵的老二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臀部,也许打心底知道我刚和她女儿做过那事,所以这会儿也不能重振雄风,就任由我的肆无忌惮的折腾,哪怕我轻吻她的脖颈,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好一会儿,她擦拭好头发,直勾勾的看着我:“够了啊”。

“不够”。我感觉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的复苏勃起,“啊”。猝不及防的被她反手捏了一下腰,让我不得不松开双手。

“妈,你怎么老是用这招”。我跟着她从浴室来到床前,忿忿不平的说道。

她显得有点得意,坐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说道:“招式不再多,有用则灵”。

“好好好,算你厉害,抓到我的软肋,知道我的腰最敏感了”。

“所以你悠着点,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折腾得乱糟糟的浴巾,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乳房,但不想给我看,将乳沟盖了起来,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喜欢这样”?

“你说呢”。我不满的应道。

她噗嗤一笑:“瞧你那德行──对了,你老婆呢?”

“她呀,睡着了”。

“难怪呢”。

我不解的问道:“难怪什么?”

“难怪你敢跑过来呀”。

“就算她不睡,我也要过来呀,谁叫我妈这么动人,还特意洗好澡裹了浴巾等我”。我伸手要去抚摸她,被她用手挡住。

“瞎说,以后在你女儿面前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解:“她还在睡觉,再说了,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情况呀”。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虽然不懂,但潜移默化给她带来的影响谁也不晓得,所以你在她面前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真的会生气的”。

她的话不留协商的余地,我也只能悻悻的点头答应,她看出我的不爽,柔声继续说道:“你去隔壁休息一下吧,这两天爬山太辛苦了,也多陪陪小芬”。

“每次和小芬做过那事后,她都睡得特沉,也用不着我陪,再说了,我就想陪陪你”。

她捋了捋忒在额上的头发,说:“傻孩子,就那么舍不得妈”?然后示意我坐下,“那陪妈聊会儿天”。

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调的很低,一边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边与我聊天。

在这个五月下旬的午后,身旁裹着浴巾的中年熟妇,显得有些孤独,所以和她的女婿再次畅所欲言起来。

她告诉我很多事,比如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喜欢头发自然干的感觉,而这个习惯让她的头发在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保持着乌黑浓密,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秀发,就像满意她的胸部一样,那种自信和幸福感洋溢于表。

她说这个的时候,我还不忘打趣,问她下面的毛发是否和头发一样浓密乌黑。

她骂我流氓,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再次叮嘱我,不希望我们的聊天只是局限于色情的一面,尤其是在我女儿身边。

这给我的感觉就是,我这美丽诱人的岳母是个矛盾综合体。

我能感受到,她渴望与我相爱相融,甚至并不十分看重伦理纲常,否则不会在昨晚任我赤身相拥,哪怕刚刚在浴室里也允许我的出格举动,可是却不愿意在睡熟中的外孙女面前做出任何有失体面的行为,这着实让我想不开。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压根就不了解她。

黄昏将近的时候,我被她赶出了房间,她的理由是我的女儿要醒了,而她的女儿也可能会醒来找我,她不想被女儿看到自己裹着浴巾与自己的女婿同处一室。

她的种种表现,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局限于此,无法突破。

而无法突破的原因与我的努力无关,与外界条件也没有丝毫瓜葛,单单是我的岳母过于有主见,她不想与我再次突破。

或者说她的定力够好,不希望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从西安回家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当妻子女儿与我们同处一室时,我们的生活如同去西安之前一般,彷佛在华山之上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那些袒露心扉的话语就是梦呓;只有妻子和女儿都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华山峰顶的那个女人的一面,她会任由我拥抱,轻抚,甚至会主动与我接吻。

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这让我享受短暂的幸福之余也颇为苦恼。

就像岳母自己说的那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像偷情,但她并不后悔,她只是再三叮嘱我,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不能更进一步,如果我不同意,那么她会彻底离开我。

我相信她说的话,也见识过她的决然,其实我早从小芬那里得知,岳母之所以到北京来给我们带小孩,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在某次与岳父的争吵中,岳父冲她大吼,说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下班回家逗孙子了,可是自己却只能孤零零的遛鸟。

我的岳父比岳母大四岁,是个古板且有严重大男子主义的人,传宗接代的思想根植于心,迫于当年政策生了一个就没有再生,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是很喜欢我女儿的缘故。

岳父的话深深刺痛了岳母,以致于为了离开岳父,哪怕是办理提前退休,离开她心爱的讲台,她也在所不惜。

而岳父虽然心怀愧疚,但放不下面子,所以他们的关系始终僵持,彼此之间也不曾联系,唯一知道对方活着的渠道就是小芬。

我的岳母无疑是倔强的,所以我深信她对我的叮嘱,其实就是警告。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我迎来了自己的二十六岁生日。

在岳母看来,每年的生日都应该是隆重的一天,所以大清早我和小芬准备离家去公司的时候,她叫住了我们。

“小李呀,今天是你生日,你想吃点什么?”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站在鞋柜前。

“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日?”

,妻子一边套着她的高跟凉鞋一边抬头看向我,“你瞧我,这几天忙着新门面的事,都忘了,还是妈好,记得你的生日”。

我换好了鞋站着身子,不悦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生日你都不记得”。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好老公,等晚上我给你个大惊喜,好吗”。她特意把“惊喜”说的很夸张,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而一旁的岳母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脸颊微红,双手环绕在胸前,我这才注意到,她没有穿胸罩,她发现我目光盯着的方向,旋即瞪了我一眼,说:“好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在路上慢慢说,快告诉我想吃点什么,等下小宝起床了我带她一起去买”。

“随便吧,反正你做的我都喜欢吃”。我随口说道。

一旁的妻子也穿好了鞋,说道:“你不知道我妈,最喜欢给人过生日了──这样吧,妈,你给他弄个皮皮虾,你的宝贝女婿最喜欢吃你做的皮皮虾了”。

“说话没个正经,还有呢”?

“其它的你看着买吧,反正你做的,你宝贝女婿都喜欢吃,不挑食的”,不等岳母答话,妻子便搂着我的胳膊转身出门,“妈,我们还有要紧的会要开,走了”。

只听到岳母在身后叮嘱我们“早点回来”。

工作之余的空隙里,我莫名惆怅起来,感叹自己转眼就是27岁的人,已经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阶段,也许当我下次感叹时,我可爱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

就在我发呆回想往事之际,手机铃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拿起手机,是岳母的号码。

“妈”。

“小宝──小宝不见了”。她哭泣着说道,声音在颤抖。

听她这么说,我一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被人抱走了”。她急躁的说道,然后告诉我她在XX派出所,让我和妻子过去,我的心情就像晴天霹雳般被炸开。

妻子在开完会后就离开公司外出办事去了,我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上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只能给她发微信留言。

冲了几个红灯之后,我总算来到了派出所,看到岳母在大厅的长凳上坐着,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心中本来满腔怒火,看到她这可怜模样,也消了一半,问她是什么情况,她也不说,感觉她整个人已经懵了,就说“丢了丢了”。

接待的民警走过来,向我简短说明了岳母报案的情况,原来她在菜市场的海鲜档口选皮皮虾的时候,为了不让女儿闻到鱼腥味,就把婴儿车停在档口外面,等选好皮皮虾出来的时候,婴儿车上除了女儿留下的奶嘴,已经空无一物。

民警的意思是,他们已经派人去菜市场,看出事地点是否有监控,让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心急如焚,但也深知此刻在派出所里毫无用处,还不如去菜市场旁边转转,看能不能自己找点什么线索,便扶着岳母离开派出所。

去停车场的路上,一想到女儿那可爱的笑容,我就万分难受,而一旁的岳母如同梦呓般的自说自话,活像个神经病,这着实让我怒火中烧起来。

“我说你这样嘀嘀咕咕的有用吗”?我冲着她吼到,“买个菜都能把人给弄丢了”。

我想克制自己的不耐烦与怒气,但还是顾不上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想法。

她听到我的怒吼,眼神呆滞了几秒,随之眼圈更红了,人也从刚才的呆滞中清醒。

她满腹委屈,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打湿了她的粉色T恤,她颤抖的说:“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要是你女儿找不回来,我就去死,这下你满意了吗”?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怒火已经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毕竟孩子丢了,她比我更难受。

悔恨之余我赶忙去追上她的脚步,拉着她的手向她道歉,却被她狠狠的甩开了。

她是个倔脾气,这点我早已深知,只得一边跟上她,一边再三道歉。

她停下脚步,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抬头尽量使自己不再流出眼泪,哽咽的说道:“你不用道歉,你也没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所以就该由我来承担──还有,以后不要再对我做任何出格的行为,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她后面的口气恶狠狠的,并不像委屈之后说的气话,反而给我一种不容置疑的通牒,这让我的后背发凉。

“为什么,这是两码事好吗”?

“没有为什么,我看穿你了,你就是一个遇到事只会冲人大吼大叫的男人,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高”。

她终于止住了泪水,用力咬了咬牙,脸颊两边的肉都紧绷着,继续说,“所以,请你以后,摆好自己的身份”。

她的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以至于她小跑着离开后我还矗在原地。

这真是操蛋的一天,在我26岁的生日里,难道我要失去两份最真挚的感情吗?

我也顾不上太多,驱车到了菜市场,询问卖菜的摊主小贩,也向路人打听,而岳母坐公交在晚些时候赶到市场,沿着市场外面的马路去寻找。

得到的答案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或夹杂着同情的口气,看热闹的心态也大把,就这样浑浑噩噩到了十一点半,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电话声响起,我赶忙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我们的派出所的,你女儿找到了”。谢天谢地,我几乎就要跳了起来。

我有点语无伦次:“好好,谢谢你,谢谢你们”。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你过来领一下人吧”。

挂了电话,我去菜市场外面,沿着马路找到了挨门挨户打听的岳母,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她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露出幸福的笑容。

“妈,今天的事,对不起啊”。在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再次向她道歉。

她看向窗外后退的高楼大厦,说道:“没事,女儿丢了,做爸爸的心急,可以理解”。口气很云澹风轻。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该向你发火的,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比我更难受”。

“这都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我的心里舒畅了很多,笑着说:“好的,既然女儿找回来了,那咱们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将视线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掌,说道:“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它没发生过,通过今天的事,确实让我理解了更多,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也不全是气话,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我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显然此刻不是解释求和的好时机。

在派出所里,我们见到了可爱的女儿,她依然露出牙床微笑着,看到我们过来,扑腾着小手。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真想捏捏她的脸蛋,要知道这短短几个小时,都快把她爹和外婆给折磨死。

岳母抱起了女儿,这时民警告诉我们,是一个因为早年丧子而精神异常的大妈把我们的女儿给抱走了,因为此前也犯过此类事情,他们看到监控录像,认出了这个大妈,去他们家把女儿给抱回来了。

他问我们是否要追责,我说:“想来这人也是个可怜人,既然没有伤害到女儿,就算了。”

民警说:“还好你们不是遇到了人贩子,否则一时半会儿真难找回来──那人确实可怜,因为是精神病,我们这边也不想浪费过多警力去追究,既然你们事主也不追责的话,就签个字把小孩带回家就可以了”。

签完字后,我们便驱车回了家。进家门一会儿,妻子打来电话,说一直在忙着签合同的事,没注意手机,问我什么事那么急,打好几个电话。

“你女儿丢了”。

“啊──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语气慌乱起来。

我不忍继续逗她,说道:“你倒好,安然度过半天,我和妈可是快急死了”。然后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她直呼“幸好幸好”。

我的26岁生日本来是平澹无奇的一天,却因为女儿的失而复得显得意义不同,与此同时,岳母坚决和我划清界限的举动,让我颇为懊恼,而这天,也是岳母对我态度的分水岭。

往后的日子里,她对我都极为冷澹,更是不给我单独与其相处的机会,好几次趁着妻子不在身边的情况,我向她表明心扉,得到的确是极为漠然的“请自重二字”。

甚至于有一天,我见她在厨房里切菜,那曼妙的体态因为身着紧身衣物的缘故,显得成熟诱人。

我走过去,就像以前一样贴上她的后背,还没有更近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勐地一转身,手里举着菜刀,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信不信我拿刀剁了你”。

我强颜欢笑的说:“不信”。

她转过身去,将自己的一只手贴在砧板上,露出小拇指,刀架在上方,“你要是以后再敢做这样出格的动作,那我就只能切了自己的手指头──我希望你不要让我恨你变成厌恶你”。

她的语气坚决而笃定,她的眼神里冒着寒意,我的心也黯澹下来。因为我知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转眼来到了八月,浓烈的盛夏中,女儿又长高了一些,还露出几颗小牙齿。

这期间,我那美丽的岳母没有丝毫转变心态的趋势,而我也不敢再去冒犯,我们就像分手的一对男女,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继续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有一种无形的诡异伴随。

“我说,你最近怎么了”?炎热的夜晚里,妻子一边鼓捣着空调遥控器,一边问道。

“什么怎么了”?

她将温度调到23度,说道:“我感觉你最近不太对劲,所以我才问你呀──还有我妈也是,感觉怪怪的”。

我的内心紧张起来,急忙解释道:“我看是你不对劲吧,被热煳涂了,所以看谁都不对劲”。

“我的第六感一向蛮准的,所以你是不是向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你想多了”。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我过去抱着她,将她强行压在床上,“我看你是好几天没被我干了,所以才胡思乱想”。

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说道:“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就感觉我妈对你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特别是这一两个月,我感觉更明显了”。

我借势下坡,说道:“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可能是上次女儿被别人抱走了,我冲她吼过的原因,她生气了”。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她的睡衣睡裤,她没有穿胸罩,两个大白兔般的奶子赫然在眼前,全身只留下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

“难怪呢”,她将我身上的衣物也扒了个干净,我那硬邦邦的老二让她显得有些兴奋,“不对,我妈虽说是个记仇的人,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应该不会跟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蹂躏着她的双乳,玩弄逐渐变硬的乳头,“那可说不准,你没看她现在还不跟你爸联系呢,她就是太记仇了”。

“不对不对,我爸那是因为是她最亲的人,所以才伤的最深,而你怎么能和我爸比”。

她配合着我将自己身上仅存的遮羞物脱了下来,“老公,进来”。

我半跪在她的身前,将她的两条腿抬起,露出那迷人的阴户,挺起老二在她的两片肉唇之间磨了几下,便迅速挺进去,只为了尽快结束这让人糟心的审问。

在一场惯例且无新意的做爱后,我们躺在床上,享受着大汗淋漓的快感。

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平静的问道:“说说,你和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发生什么,你这个问题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些心虚。

“你还是从实招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我从我妈那里套出什么话来,你就更难搞了”,她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其实吧,我觉得你和我妈之间发生点什么也未尝不可,我跟你说实话,我很小的时候看过我爸妈做爱,但那也没觉得什么,直到后来看到你写的小说,虽然刚开始很生气,但是渐渐的,我的脑海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小时候看到我妈被操的模样,她压抑的嘶吼声,让我记忆尤深,我开始幻想──幻想你操她的样子”。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我惊讶的神情让她有些难为情。

“真的”?我搞不清楚她是不是诈我,但我倾向于她说的是事实。

“真的,所以我才配合你每次做爱的时候扮演她,我觉得也没必要在你面前掩饰什么了,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咱们从恋爱到结婚也这么多年了,我觉得对你掩饰一些东西太累了,索性向你坦白”,她目光直视我,“所以,我也希望你对我坦诚,无论什么样的事情,无论你和我妈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会生气,就算我可能会有些吃醋,有些不开心,但我会自己消化”。

既然妻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思忖再三,觉得确实没必要隐瞒,便将和岳母在华山顶峰的事情大致说了下,当然,这中间也添油加醋了些,也刨去了二人赤身相拥的桥段,毕竟我怕她无法接受自己老公和自己母亲的出格举动。

“就这些”?我说完之后,她似乎有些失望。

“是的”。

“我以为,以为你和我妈已经做过那档子事了”。

我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是什么样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得手的,况且,上次我吼了她,现在关系还没恢复”。

她坐起身,笑着说道:“瞧你那点出息,那你不会发动攻击啊,把以前追我的热情用上,还怕不能把我妈搞定”?

“那还不是碍于这个身份吗,毕竟我是女婿,她是岳母”,我靠近她,将她的头抱进怀里,柔情说道:“不过我真的很谢谢你,好老婆,想不到你能理解我心中的这份龌龊想法”。

“傻瓜,那是因为她是我妈,如果是其他女人,你看我不阉了你”,说着一只手抓着我疲软的老二,用力捏了捏,“就那么想和我妈做”?

“说实话,想”。面对如此坦诚的妻子,我还有什么理由好隐瞒。

“我有些好奇,你想和我妈做爱,是因为她是我妈,是你的岳母,还是因为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这个问题确实将我问住了,我想了几秒,说道:“不清楚,也许都有原因吧”。

“老公,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你真的得到我妈了,你会不会就不爱我了,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她郑重其事的问道。

“傻女人,怎么会呢,你这么通情达理,其实让我觉得有些愧疚了”。

她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安慰道:“你不用愧疚的,有的人一生可以爱很多人,就像你,有些人一辈子就只爱一个人,就像我,谁让我只爱上了你呢,我只希望你以后无论怎样,都要向我坦白,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骗,对比事情本身,欺骗更无法让人原谅”。

“好,我向你承诺,以后我不会欺骗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那就好”,她开心的从我的怀里挣脱,看着我像是要宣布一个很重大的事情,“我决定了,帮你追妈妈”。

“你别搞笑了,哪有老婆帮老公追自己的母亲的,再说了,这种情况,怎么追,难不成告诉妈,说你女儿同意你和女婿在一起”。

我对于她的这个决定有些哭笑不得。

她示意我正经点,说道:“亏你还想得到我妈,一点都不了解她,如果我们这么告诉她,你才一点机会都没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察觉不到我已经知晓了一切,这样你还有机会”。

想到岳母的倔强脾气,妻子这么分析还挺有道理。

她继续说道:“刚刚听你的叙述,我感觉我妈对你有了感情,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不肯跟你更进一步,特别是在被你发脾气吼了一顿后,对你失望了,觉得在你心目中她不重要,你知道的,这是女人的通病,无论是我妈还是我,都希望被心爱的人重视──所以我再告诫你一次,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不能有了岳母忘了老婆”。

“好好好好”。

“现在你首当其冲要做的,是让她重新感觉到你对她的重视”。

之后她便给我阐述了一大堆女人认为被重视的行为,让我找机会在岳母身上实施。

这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里,我和妻子聊了很久。

也许是大脑处于亢奋中,在听到她发出的微微鼾声之后,我失眠了,我无法想象,妻子竟然对于我和岳母的关系如此开明,甚至有一些怂恿的意思。

也许每个人内心里都有一个不曾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这个魔盒里藏了我们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打开,幸福的过完一生,有些人打开了,但是按下去了,所以依旧幸福的过完一生,而对于有些人,打开了,却无法按下去,就像我,就像妻子,但我却不知道这算不幸还是幸运,而岳母,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接下来的日子,炎热而漫长,妻子吃了十箱花式各样的冰淇淋后,我们迎来了九月。

在此之前,我遵从妻子的嘱咐,每天都对岳母献殷情,包括但不限于帮她洗菜,拖地,带些她喜欢的吃食,有时候看到她舒展胳膊,知道她酸疼,便厚着脸皮去给她按摩,起初她很抗拒,恶狠狠的挣脱我,但我始终不得寸进尺,只按摩,慢慢的她也不排斥了,我们的关系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但是我强忍着心中欲火,始终不跨越界限,就像去华山之前那样,而这一切,都是妻子教我的,用她的原话说,一来是降低岳母的戒备心,二来也是欲擒故纵。

而妻子也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岳母身上,一有空就带上岳母推着女儿的婴儿车去商场,修眉,做头发,美容,时不时的给岳母添置几身漂亮的衣裳。

刚开始她还嫌浪费钱,后来妻子骗她说我们接了一个大单,做完能挣好几百万,她便没再多说什么。

事实证明,女人但凡打扮起来,尤其是岳母这种长相本来中等偏上的女人打扮起来,可以美得无比诱人。

妻子告诉我,她给她妈买了七八套内衣内裤了,都是按照我喜欢的风格买的。

还别说,妻子的确知道我的口味,至少我看挂在阳台上精致内衣裤挺受用的,唯一遗憾的是,看不到佳人穿在身上的模样。

生活看似一切风轻云澹,和此前并无太多二样,但只有我和妻子明白,这是发动进攻前的准备和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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