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黑暗,无尽的黑暗,冰凉,刺骨的冰凉,腥臭,精液的腥臭,疼痛,捆绑的疼痛,这熟悉的感觉让渐渐苏醒的春丽感到无比的惊恐和羞耻,她希望这又是一场噩梦,就像以前很多次午夜梦回颤抖着醒来一般,仅仅是噩梦。

但是,双腿之间那粘乎乎的凉意告诉她这不是梦境,这是残忍的现实,她又一次被强奸了,但是她混沌的脑海中完全记不得自己是在哪里,被什么人绑架,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徐风接应她进行一次危险的李代桃僵的潜入行动时,而后发生的一切都隐藏在了一片混沌中,当她尝试去回想时只感到大脑撕裂般的痛苦和心理上强烈的排斥。

春丽尝试活动手腕脚腕,却被紧紧锁住,而眼罩也阻隔了她的视力,她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闻到阵阵的体臭,那无疑来自于强奸者,而且不止一个!

春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被山本组抓住了么?

徐风,徐风怎么样了?

就在春丽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不断视图亲吻她的嘴唇,一双大手玩弄着她坚挺的乳房来,火热的阳具不断戳向她的下体,尽管刚刚苏醒又浑身乏力,春丽依然巧妙地挣扎抵抗着,每每在对方要得手时转过头颈或扭动臀部,以最小的消耗粉碎对方的企图,“你是谁?”春丽一边躲闪一边叫道,先是用中文,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改用日语,男人无声地和春丽做着色情的游戏,享受着自己的鸡巴在春丽柔软的性器上滑动摩擦的快感。

“别费劲了,春丽警官”终于,男人玩腻了这个游戏打破了沉默,徐风的声音!

春丽虽然想过徐风背叛这个可能,但是当这设想成为现实的时候还是让她的大脑瞬间宕机,而徐风也趁着她失神的时机,肉棒破开阴唇的阻碍,狠狠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春丽警官的身子什么时候玩起来都那么爽,来,让你见见光。”

“啊”眼罩猛然被扯脱,强烈的灯光刺得春丽早已习惯黑暗的双眼生疼,在男人粗野的抽插下,上下摇晃的女格斗家好不容易聚焦了视点,果不其然,徐风充满淫欲的脸孔就在自己眼前晃动着,“你们干什么?!!”春丽环顾左右,惊恐地发现几个裸体男人打着遮光板,拿着摄像机正在拍摄,而自己则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锁在了一张铁床上,双手被拷在床头,健美的双腿则被向上拉起,双脚被绑在了屋顶垂吊下来的一个钢管的两端,使得她的双腿在空中只能羞耻地大大岔开,带着她的臀部都微微离开床垫,迷人的两个肉穴以最方便侵犯的角度向男人敞开着,性感的身体上不着寸缕,只有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褐色裤袜,“徐风,果然是你,你这个叛徒!”

“行了,肏了你几星期,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你不是很能说么?”徐风一边无耻地挺动着下身,一边调笑着。

“几星期?”春丽一脸震惊地看着对方,甚至忘了抵抗对方的奸淫,几星期?

在她的记忆中,和徐风接头潜入好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今天是几号?”

“什么?”徐风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停止了抽插,转头喊道:“喂,你们这几个蠢货,给她打了多少药?”

“打药?你给我打了什么药?”

“我靠,这婊子真是被你们玩坏了。”徐风看起来也有些紧张,“你到底怎么回事?”

春丽困惑地看着对方,忽然意识到对方的阳具还插在自己的肉穴中,挣扎着叫道:“你给我滚开,快滚!”

春丽的怒骂不但没有阻止徐风反而唤醒了徐风邪恶的欲念,他在春丽丰盈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重新开始抽插起来,“算了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你这身骚肉真是过瘾,本来你都不反抗了,玩起来总觉得少点什么,现在这样才够味,就跟我第一次强奸你一样,扭啊,真带劲,你们给我好好拍,到时候和第一次比一下。”

什么?

都不再反抗了?

自己被这些禽兽凌辱了多久?

春丽心中滴着血,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着,但她的四肢都被紧紧绑住,两脚间的钢管也让她无法夹紧双腿,挣动除了给强奸者征服的快感外,丝毫无法阻止对方享用她美艳的肉体。

徐风越发的亢奋,边干边叫道:“挣扎啊,骚货,你越抵抗我越兴奋!”

“你这个畜生。”

“那被畜生干的你又是什么?贱货?母狗?”徐风一边嘲讽着,一边疯狂地揉搓着前上司的乳房、大腿,“你这个蠢货,还明星女警呢,结果被黑帮抓来当性奴,你下半辈子就当肉便器吧。”

“你以为警方会放过你?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春丽一边躲避着徐风的亲吻,一边回击道。

“哈,那就不劳你费心了,那帮废物条子会把我们都封为烈士的,只不过我以后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以后整天被肏挨打,真是凄惨啊。”

“你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

“所有人?你不就指望野上伢子一个人么?告诉你,那个骚货马上就要来陪你了。”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春丽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按她的判断,伢子应该已经被山本组或者其背后的势力控制了,难道自己完全搞错了?

“要抓那个婊子还得靠你啊,别废话了,让我玩玩你这双骚肉脚。”徐风说着抓住春丽的脚踝,打断了她的思路。

“啊”春丽一声呻吟,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拿住穴道一般,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春丽集中精神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很快又开始尝试踢动腿脚。

徐风一边坏笑一边看着女格斗家徒劳地翻腾,凑上去伸长舌头在那优美的足弓上舔了一下,春丽身体猛然绷紧,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从足弓直冲她的脑海,她健美的双腿甚至都不由得微微颤抖,丝袜中的脚趾更是诱人地不断屈伸着宣泄主人的难过,这立刻吸引了徐风的注意力,他大嘴一张,将女警的脚尖含入口中,开始吮吸、舔玩起每一根脚趾来。

“放开,你……你这个变态。”春丽怒骂着,但徐风浑不在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当他玩弄春丽的一双美足时,她的阴道也随之缩紧,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于是他加力玩弄那天造地设的金莲,用舌头去舔,用嘴巴去吸,用手指去摸,恨不得要将那团美肉吞入肚中一般。

“你……你……混……啊啊……别”春丽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之前几次不幸被强奸的经历中,她的一双美足自然是对方关注的重点,而且她的美脚在男人不断地蹂躏开发下也确实敏感了不少,但像这次这样,产生如此快、如此强烈的快感,却是第一次。

徐风感到他的努力越来越能得到身下美人的响应,本就紧窄潮湿的阴道如同手套一般紧紧裹住他的阳具,甚至随着他对手中美足的每一次舔舐而同步痉挛、弹跳,犹如一双巧手在弹奏着性爱的旋律。

“好爽,真是个骚货,被人玩玩脚都能浪起来,”徐风嘴上开着嘲讽,双手向下开始爱抚春丽骨肉均匀的小腿,舌头则继续不断舔着她的脚心,“痒不痒?小骚货,哈哈,你躲啊,你躲啊。”看着强大的女格斗家像小女生一样无力地蜷缩着秀气的脚掌,徒劳地躲避着自己的攻击,徐风心情大好。

“啊!”正所谓乐极生悲,春丽毕竟是雌虎而不是小猫,收缩腿脚正是为了蓄力一击,一脚正蹬在徐风柔软的鼻子上。

尽管春丽的身体被束缚且体力早已所剩无几以至于力道相当微弱,这一脚还是让徐风鼻子发酸,眼泪长流,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旁边一个打手连忙笑着把他扶起来。

“很好,你这个贱货,我会好好报答你这一脚的,你们给我按住她,先玩玩她的骚脚,热热身,但是不许肏她。

你等着。

“徐风恨恨地说着走出了房间,几个打手马上围了上来,嘴巴,手掌甚至是鸡巴一股脑地涌向了春丽的身体,尽管粗鲁的抓捏,阳具的剐蹭让春丽难以忍受,但最致命的还是她的一双美脚,现在她每一只脚丫都被好几个手掌嘴巴无死角地玩弄着,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禁忌快感,她忍不住连连呻吟,竭力压制着双脚上传来的快感。

最后把春丽从出丑风险中解放出来的还是徐风,他一脸狰狞地重新走入房间,“让开,让开,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臭婊子”在徐风身后站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手提着一个小箱子,面相身材平平无奇,但一双眼睛却放射着狂热的光芒,尽管春丽早就习惯了男人面对自己裸体时贪婪的目光,但是这个男人的眼中却不仅仅是有性欲,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狂热。

“臭婊子,你猜猜我要怎么整治你?来一次轮奸大会?”看到春丽恨恨地盯着自己不发一词,徐风阴笑道:“是啊,你这个骚货被人肏了这么多回,早不当回事了。哼,我才知道你之前就被道上的抓住强奸过好几回了,在警局还摆一副假正经的圣女嘴脸,我呸!你这个蠢女人每次被抓后都靠这身贱肉活命的吧?”

听到徐风不但提及自己被强奸的惨痛经历,更把自己描述成用色相乞求活命的胆小鬼,本来打定主意沉默面对的春丽忍不住骂道:“住嘴,你这个无耻败类。”

“我无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才无耻,告诉你,他是纹身师,我要在你这身骚肉上纹几个鸡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破鞋。”

“你……”春丽只觉得眼前发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纹身?

此前春丽被捉住奸淫的几次经历中,即使再暴虐的歹徒也把她完美的肉体视若珍宝,不肯破坏一丝一毫,没想到这个叛徒竟然如此歹毒。

“你这个贱货以为我没法治你?”看到春丽震惊的样子,徐风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道:“我想想,纹什么好呢?

小穴上纹个花蛇,告诉大家你这个贱人就是个榨精的美女蛇,哈!

不,不,不,这样别人也看不到,要不在你大奶子中间纹个鸡巴,你就能一直玩乳交了。

也不好,你穿衣服就能盖住,干脆在你脑门上纹上贱货两个字,这样谁都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徐风一连串的自说自话让春丽如坠冰窟,思维和血液一同凝固了一般,竟然不能反驳打断对方。

听着一个比一个恶毒的纹身方案,春丽感到愈发的绝望,徐风有一点说的没错,虽然耻辱,但春丽确实早已不把被强奸当做致命的伤害。

一方面私下接触中,她知道好朋友东南国际刑警负责人赵剑翎,某市刑警队长杨清越都曾是强奸的受害者,但她们依然坚持战斗在与犯罪斗争的一线,这些榜样让她更加的坚强;另一方面这种事情官方是绝不承认的,甚至杨清越被拍下裸照散播、赵剑翎被录下调教视频也被警方全力遮掩,有敢提及的警察会被严肃处理,故而虽然一时轰动,随着时间流逝最终也只剩下一些风言风语、江湖传说,根本上不得台面。

包括春丽自己此前几次不幸失手被轮奸也都巧妙地遮掩了过去,官方记录中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在别人眼中她依旧是精明贞洁的警花,但是纹身……

就算自己这次能逃出去,就算她能再次修改记录,她要怎么遮掩这耻辱的标记?

怎么面对周围的目光?

这是最好的证据也是最恶毒的种子,无论多久,都会提醒每一个人她屈辱的经历。

也许这个纹身可以用衣服遮盖?

也许可以做去纹身的手术?

一时间,春丽的脑海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看着春丽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徐风停下了长篇大论,阴险地说道:“当然了,我也是怜香惜玉的人,这么好的美肉也不想破坏掉,不如这样吧,你给我好好地吹个喇叭,然后把我的精液喝下去,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呸,去死!”春丽白皙的肌肤瞬间因为愤怒和羞耻染上了一抹桃红,生气的样子竟然也十分动人,“别激动,好好想想,现在我可以随便把你捏扁搓圆”徐风仿佛为了加强说服力一般伸手在女警的美乳揉搓起来,“给我好好舔出来,我就放过你,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不亏的。”

“你放手!滚开!”

“你的三个骚洞哪个没被老子玩过,装什么?告诉你个秘密,老子当卧底的时候,听过不少女警被奸的事情,刑警队长杨清越知道吧?老子就看过田鼠强奸她的照片,据说整整肏了一晚上,可真带劲。后来开会我还见过杨清越,照样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看得老子鸡巴那个硬啊,当时老子就想我要是田鼠就得给她身上留点记号,看她以后还能不能神气。”

“你……你这个混蛋”

“看来你是不答应了,”徐风转回头用日语对身后的纹身师喊道:“来,给她乳沟上面先纹一个鸡巴。”听着徐风的叫嚣,纹身师却皱了皱眉,如此好的女体竟然要纹这么个粗鄙的图案,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珍,不过他还是打开随身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长的竹签来。

“看到没?传统文化,不用纹身机,当然也会更疼。怎么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老子好好嘬一管就饶了你。”

“……好……”

“什么?”春丽微弱的回答让徐风也是一愣,“你答应了?哈哈,你再说一遍,答应给老子吹喇叭。”

“要来就来,别废话”

“哈哈哈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徐风的眼珠忽然转了转,指着纹身师用日语说:“也不能让人家师傅白来一趟,这样吧,你给他先吹出来,然后我再来。”一旁的纹身师一愣,而后立刻欣喜若狂地解开裤子,露出了一条已经坚挺的阴茎。

“你……”看着逼近的阳具,春丽脸上的红晕更胜,紧闭着嘴巴任由对方的鸡巴在自己朱唇上磨蹭,虽然没有张嘴,但也没有躲避。

“赶紧的,张嘴,快点,吹完了还有我呢。”徐风在春丽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随着春丽痛呼,纹身师立刻把握机会将鸡巴捅入了女警的口腔,春丽身体一僵,却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双眼,檀口紧包着阳具却没有尝试逃避。

“好爽”,纹身师嘶叫着开始挺动下身,春丽依然闭着眼睛,忍耐着对方的肆虐,不时发出娇喘和吞咽的声音。

“来点职业精神,用力嘬啊,吹喇叭怎么能不动舌头?”徐风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要的是主动口交,你这样跟带着口环被肏嘴巴有什么区别?这样可不算奥。”徐风一边嘲弄着春丽,一边招手,示意几个打手靠近拍摄。

春丽的柳眉皱了皱,而后真地吞咽吮吸起来,看得周围一众罪犯几乎裤裆爆炸,虽然这些家伙每个人都肏过春丽的三处肉穴,但是每次口交却要借助口环,每个人都想试试春丽主动配合、侍奉的滋味。

作为当事人的纹身师以前还没玩弄过春丽,第一次品尝春丽这样强大美艳的女警本就让他难以坚持,再被香舌一舔,立刻把持不住,精液狂喷而出。

春丽感觉不好,连忙吐出阳具躲闪,但这纹身师虽然耐久不行,存货倒是不少,白浊的精液如同下雨一般喷射不停,将她的头脸,秀发,脖颈,胸乳都盖上了一层粘液才停下。

“哈哈哈哈,精彩,没想到骚逼的口活这么厉害,该我试试了。”徐风挺着自己的肉棒接替了纹身师的位置,左手揪住春丽的头发,右手轻拍着她的面颊,将腥臭的鸡巴靠近了春丽的嘴唇,“来,伸出舌头来,先舔舔老子的龟头。”春丽看了徐风一眼,再次伸出香舌,在他的马眼上舔了一下,“嘶,爽,不错,就是这样多舔舔,舌头动起来,果然还是主动配合才够劲,比用口环强太多了!”镜头之下,那粉嫩的舌头在紫红色的龟头上生硬地缠绕,滑动,香艳异常。

“慢慢舔,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顺着棒身舔。”

春丽强忍着恶心,一边舔着龟头,一边缓缓靠近徐风的阴茎,忽然,凤目中闪过一道寒光,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其实刚才徐风提到杨清越反而帮她下定了决心,既然献身正义,如果生命和贞洁都可以牺牲,世俗的评判又算得什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杨清越、赵剑翎的遭遇依然会作为罪犯的谈资,遮盖这些不幸没有意义,在她的心中即使再怎么遭到蹂躏,杨、赵这些女警英雌也是圣洁、不可侵犯的。

春丽为自己的一时糊涂而羞愧,如果自己为了纹身让步,那么就会被这些罪犯抓住弱点,一步步打开缺口,最终万劫不复。

所以当徐风以纹身威胁要求口交的时候,春丽已经打定了主意咬断对方的是非根,给这个叛徒应得的惩罚。

只是没料到这个家伙如此狡猾,竟然让纹身师先来,犹豫再三,春丽决定暂时隐忍,屈辱地进行主动口交让徐风放松警惕。

然而好不容易等到徐风亲自上阵,这家伙却依然小心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也在她脸颊不远处,连番蹂躏之下,春丽的体能早已耗尽,她不想冒险,决定继续遵从对方的命令,屈辱地献上香舌,等对方彻底入彀时再发难。

可没想到徐风竟然这么有耐心,直到春丽舔的舌头脸颊发酸依旧不肯将阴茎放入她的口中,屈辱和疲惫让春丽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终于决定乾坤一掷。

就算不能彻底咬断对方的丑物,也要重伤这个混蛋!

“啊!”房间里回荡着痛呼的却是春丽,徐风左手闪电般地向后拉车她的头发,右手狠狠卡住了她的面颊,让两排皓齿恰好停在阳具之上,“早防着你这手呢,你这个贱货可真狠啊。”

“昏蛋……五咬西你”春丽激烈地挣扎着,含混地叫骂着,但却无法向近在咫尺的龟头咬下去。

“说你就是个花瓶,还不承认,老子早看出你不坏好意了,将计就计让你给他吹了喇叭,哈哈,怎么样,这婊子舔起来爽不爽?”徐风得意地用日语问道。

一旁的纹身师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不禁一阵后怕连阳具都软了下去,虽然心中暗恨徐风拿自己趟雷,但一来受命配合,二来看来自己第一次得到了女警的主动口舌服务,也就不好计较了,应和道:“她很有做婊子的天赋。”

“是吧?刚才舔我的马眼那叫一个舒服,你们都拍下来了吧?”

两个人的一唱一和让春丽气苦,出卖色相的结果换来的是又一次失败和屈辱,自己如同小丑般的表演还被镜头记录在案,“你……呜呜呜呜”

徐风下身一送,阳具填满了春丽的口腔,打断了她的怒骂,徐风一边用力卡主春丽的脸颊,一边大力抽送着阴茎,“你不是要我的鸡巴吗?给你,你咬啊,咬啊!”其实设这个圈套,徐风也是担了极大的风险,当然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智力上的优越感和春丽绝望耻辱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奖品和春药,尽管无法闭合的口腔并不能给他带来最大的快感,但精神上的满足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呃呃呃呃呃,爽”徐风用力将春丽的头颅向下按去,迫使她的下巴扬起,阴茎狠狠顶入了她的食道,而后开始尽情喷洒毒液。

“这回把你喂饱了吧,贱货”当徐风终于抽出自己的阳具时,春丽根本顾不上回应,连连作呕,叛徒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肚中,却哪里吐的出来。

骗得精英女警半套主动口交让徐风得意非常,“好吧,贱货,看在你这么认真舔鸡巴还喝精液的份上,我就给你网开一面吧,纹身吗就选在你的小腿上吧,怎么样属下对得起你吧?”

“随便你纹在哪里,你去死吧!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们所有人!”

“好,既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吧,当然得先给你来点松弛剂,我们可不希望你的挣扎毁了作品,你说是不是?”

徐风如同没听到春丽的咆哮一般,挥了挥手,看着一个打手将药剂注射到春丽的体内,才转头问纹身师:“你要不要趁着药劲上来前先肏肏她的小穴?待会就夹不紧了。”

“不了,我要集中精力。”

“那你干活的时候我可以肏这个婊子么?”

“最好不要,除非你能保证不晃动。”

“好吧,那我现在先来一炮,春丽,马上你的美腿上就会有一件永远的装饰了,你不是腿法厉害么,下次你一踢腿,那才叫精彩呢。”徐风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了那紧窄的蜜道。

“畜僧,混蛋,牛盲……”春丽无奈地挣扎怒骂着,但却迅速地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以至于口齿都变得不清楚起来。

虽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春丽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徐风粗大的阳具、粗糙的手掌和火热的嘴巴在自己身体上的肆虐。

但更让春丽难受的是纹身师的手掌,她右腿上残破的丝袜很快就被扯碎扒光,而后那冷冰冰的手指就开始在她的小腿,脚踝上来回婆娑、抚摸,动作中没有往常罪犯们淫欲的味道,反而更多的是工匠对良才的憧憬和欣赏,在纹身师的眼中,自己似乎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块画布或者一块石膏,这让春丽感到一阵心寒。

“呃呃呃呃呃”不知过了多久,徐风再次在不幸的女警体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问道:“怎么样,准备好了么?”

“是的,真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准备,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皮肤和这么完美的腿型。”

“行了,我们又不是艺术创作,我们只是要让别人一眼就看出这个骚货的真面目,就按我跟你说的来。”

“好吧,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一开始尽管口齿不清,春丽依然不断地试图叫骂和挣扎,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伴着纹身师有条不紊地消毒、画轮廓,被徐风算计的屈辱和愤怒渐渐地被未知的焦虑替代,纹身的图案真的会是一个粗俗鄙陋的鸡巴么?

这个纹身到底有多大?

这个纹身能不能被洗掉?

尽管嘴上说随便,但春丽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纹身师画轮廓的笔触,在脑海中尝试勾勒着纹身图案的位置、大小和形状,这让她感到十分羞愧……

画图结束,纹身师拿起一根长长的竹签,“啊”突然的刺痛让患得患失中的春丽不禁叫出了声。

“哈哈,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女格斗家这么怕疼啊,那你有的受了,他用的可不是通常的纹身机,而是传统的竹签,好好享受吧。”

“呜……呃……呵”春丽想反驳,但现在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舌,只能发出一串无意义的音节。

“看来你的嘴巴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让我废物利用一下吧。”徐风说着,撸动着再次勃起的阳具走向春丽,面对进逼的危险,春丽却连转动一下头颅都做不到。

“请不要让她晃动。”纹身师看了看徐风兴奋的表情,无奈地说道。

“没问题,我会小心的,来吧,春丽警官,我的鸡巴觉得有点冷,借你的小嘴暖和一下。”说着,徐风无耻地将自己的阳具挤入女警的口腔,这一次他不用担心警花的发难了,但这次他确实遵守了对纹身师的承诺,没有发力抽动阴茎,只是满足于用阳物在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缓缓搅动,同时伸手把玩那丰盈的乳房。

接下来的几小时对春丽来说犹如噩梦一般,她的眼前晃动着叛徒凌乱的阴毛,鼻端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味蕾上传来阳具的腥臭,耳边还不时响起罪犯们的调笑和奚落,小腿脚踝处不断传来疼痛,甚至让她都忽略了徐风对自己乳头的掐捏,而最最糟糕的还是心中的恐惧,随着每一次针刺,每一次出血,她的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各种画面,震惊的表情,奚落的目光,卑鄙的诽谤,淫欲的把玩走马灯一般地轮流上演。

王奕、李华、吕先生等等各种人物蒙太奇一般不断闪回在她的脑海中,每一个人都如同着魔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的右腿,那火辣辣的目光犹如真正的火焰一般让她的右小腿持续升温、升温,渐渐那种热量向她的小腹聚集起来,春丽简直要疯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而浑身无力的她甚至连夹紧大腿遮羞都做不到。

“哈,看那,这个骚警花居然浪起来了。”一个拍摄的打手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叫道。

“奥?我看看,你还真是个婊子,居然纹身也会发骚,你现在是不是一被插就会流水,哪怕是一根针?哈哈哈。”

徐风说着无聊的冷笑话,伸手拨弄开紧闭的阴唇,将那泛着晶莹光芒的腔肉暴露在摄像头下,“好好拍下来,看看中国的明星女警,世界的著名格斗家春丽小姐是怎么被竹签捅到高潮的。”

“别玩得太过了,在纹身台上高潮也是有的,她要是动来动去的,我就没法干活了。”沉浸在工作中的纹身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好,好,我不插进去,只是在表面玩一玩”徐风阴险地将手指上移,拨开阴唇,将阴蒂裸露出来,拨弄了上去。

“呜呜”春丽发出一阵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压抑呻吟,这是她从来没有的体验,浑身失控的情况下,右腿的刺痛和下体的刺激竟然格外的清晰强烈,而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反馈竟然奇妙地融合起来,形成难以言表的感觉,每一次针刺似乎都会顺着神经一路传导向上,带动她的阴蒂一阵痉挛,让她的花径耻辱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徐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边揉捏着女警的下体,一边揶揄道:“这就是所谓‘痛并快乐着’,春丽警官真是乐在其中啊,你们认真拍下来,真是精彩。”而此时,春丽已然没有力气或者意愿去反驳对方了,她只能凄惨地瘫在床上,嘴里塞满阴茎,无助地任由对方永久地破坏自己完美的身躯,此时的她也没有心情再去思考后续如何去遮盖、处理这个纹身了,她只希望这个噩梦赶紧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纹身师终于直起身子说道:“好了,2小时后再取下保鲜膜,到时候我来给她上药膏。”

尽管有绝色美人可以亵玩,但是终究不能发力抽肏,时间一久还是有些无聊,徐风听到纹身结束的消息,也是精神一震,他赶紧抽出阳具,走到春丽右腿边,仔细端详:“可以啊,这手艺真不错。”

“如果能有更长的时间准备,我就可以……”

“很好了,很好了,hi,春丽你也来欣赏一下,哈,我忘了你看不到,没关系,我给你拍下来。”徐风夸张的拿着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将手机递到了春丽的面前。

“不!”纹身师的手艺确实高超,只用大概小腿一半长度的皮肤就惟妙惟肖地纹上了春丽的形象,但那是怎么样的形象啊!

图中的春丽穿着招牌的蓝色旗袍,双手被拉伸到头部锁在一起,蓝色的旗袍胸口敞开着,一对玉乳诱人的挺立着,旗袍的下摆被撩起,两条褐色丝袜包裹的玉腿前后屈伸着,一个脚上穿着白色的靴子,另一个靴子却不翼而飞,只有丝袜脚委屈地蜷缩着,脚掌的图案恰好停在脚踝处。

整个人形延展成一个倒三角的构图,充分利用了自上而下由粗变细的小腿腿型。

尽管图形不大,细节却格外传神,你甚至可以看到春丽白色的头饰下散乱的发丝,暴露乳房上挺立的乳头,两腿丝袜上破碎的孔洞,而最妙的是寥寥数笔居然传神地勾勒出了春丽美艳的容颜和凄惨无助的表情。

即使作为女人,春丽也不得不承认这幅纹身充满了诱惑,一想到今后罪犯将会多么兴奋地把玩、舔弄这个纹身,同事会如何议论、嘲笑这个图案,春丽只觉得气血上涌,终于,在被折磨了几小时后,黑暗怜悯地解放

了不幸的女警……

大厅内,山本勘助看着屏幕笑道:“这个徐风演技还真不错,更重要的是看起来这个婊子真地忘了之前的事情。”

“吉田师傅您觉得呢?”吕先生恭敬地问道。

“从之前几次催眠看,效果确实不错,不过这个女人的精神力很强大,我不能保证她不会回复记忆,除非我能持续对她进行催眠,但我认为至少二年内她不能冲破我的暗示,即使她能寻求到心理方面的治疗。”

“足够了,二年后她不再会是威胁,”吕先生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另外,吉田师傅,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在催眠的时候看看能否引导春丽对这个纹身的感受……”

就在吕先生,山本勘助对春丽的折磨算计暂时告一段落的同时,王奕也刚刚结束了和国内的通话,长风集团如同预料一般开始反击了,先是银监会传出消息要重新审核jzws银行的筹建,紧接着,SA集团的高管爆出桃色丑闻,作为网民喜闻乐见的小三上位、道德败坏的情节,迅速占据了热搜,一时间SA集团股价大跌。

当年SA集团刚刚兴起时,还在校园的王奕慧眼识珠,大力向父亲游说推荐促成SA集团纳入王氏集团旗下,结果不到十年SA集团的业务便做得风生水起一跃成为是王氏家族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这件有远见的投资让家族内对王奕的见识交口称赞,而最近SA集团有意进军银行领域更是王奕大力支持的项目。

在这一波大瓜下,F省2个市级官员被举报双规的新闻压根在媒体上就没掀起什么水花,然而王奕却知道这些人都是王氏家族重点扶植的门生,而且都是他们这一房的嫡系,而大家族内总是有很多利益集团。

长风集团的两记重拳既有对王氏集团整体的面伤害,也有对王奕这一房势力的精准打击。

王奕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长风集团的反击并不奇怪,但这次反击的力度和针对性却有超乎他的预期,刚刚的通话中父亲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表示会继续加大对长风集团的打击封锁力度,这反而让他心有不安。

尽管在外人看来他年少得志,但是在王奕内心深处,自己始终笼罩在父亲的羽翼或者说阴影之下。

这次对长风集团的打击虽然是王奕提出的,但却是在父亲的推动下联手刘烨进行的,这次行动不仅仅是打击犯罪,也有着“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的背景,但是这次行动并非全然蝇营狗苟的政治斗争。

诚然,王氏家族一样在金融,军火方面有自己的生意,那些生意虽说也不见得全是见得了光的,但是王氏家族没有涉及黄赌毒,这是王奕的底线。

打击长风集团背后的势力,让有底线的王氏家族在政治斗争中占据优势,在王奕心中确实是符合他的正义的。

然而这一切归根结底掌舵人还是父亲,今天的谈话加深了他的担忧,从长风集团的反击来看,自己低估了他背后的力量,但是父亲并没有过多的表示,是早已知道对方真正的实力还是打算达成妥协?

政治是妥协的艺术,当需要牺牲来达成妥协的时候,他能阻止春丽成为牺牲的筹码么?

王奕手指敲击桌面的速度不自觉地加速了起来,以大众的标准来衡量,父亲是一个优秀的父亲,从来不用家长的权威进行威压,只是潜移默化地指引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自己犯错了也很少责骂只是让王奕自己体会,至于错误的结果会被父亲不留痕迹地修正或者清扫。

这种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庇护和支持却成了王奕巨大的心理负担,当王奕告诉父亲自己决定追求春丽而拒绝父亲安排的联姻对象时,本以为父亲会激烈的反对,没想到父亲依然‘尊重’他的选择;当春丽失踪后,自己放话要求必须加上春丽安全返回的条件时,父亲依然赞同。

有时候王奕觉得自己就像如来佛掌中的孙悟空一般,不管怎么挣扎,都在父亲的计划之中。

王奕真地很想知道无所不能的父亲的底线在哪里?

如果春丽能平安归来,他决定继续追求春丽,他不禁有些期待自己将这一决定告诉父亲时,父亲是否还会风轻云淡地接受自己的选择?

春丽昏昏沉沉地醒来,耳机内满是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呻吟,眼前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就是自己经受调教的录像,而一个沉重的肉体正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阳具肆虐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肉穴。

自从上次被纹身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可怕的境地,没完没了的强奸性虐加上无休无止的录像轰炸,按徐风的说法是“让她好好回忆下之前的美好时光”。

春丽无法计算时间,这些罪犯会周期性地将她麻醉昏迷,即使清醒的状态下,很长一段时间内,她的感官依然是混沌状态,更不用说只要是清醒过来就会被奸污个不停,根本没法好好思考。

所谓度日如年,如果失忆的这段时间也是这么凄惨地度过的,春丽并不吃惊自己会遗忘掉这些遭遇,而从那些花样百出、层出不穷的调教录像来看,她至少被折磨了2周以上。

强奸者终于在女警体内射出了精液,他意犹未尽地爬起来,另一个满身烟味的身体又压了上来,和阳具一同刺入她身体的还有针头,春丽不知道是春药还是麻药,抑或是两者的混合体,不过很快答案揭晓了,她开始感到眩晕,当然对于春丽来说昏厥过去也许是更好的结果,朦胧中她感到耳机被摘掉了,接着眼前的播放器也被拉起一线但又被重重地按了回去。

“别摘耳机和播放器。”

“有什么关系?她应该已经晕了,带着这玩意看不见她的漂亮脸蛋,肏起来不过瘾。”就在春丽的意识即将消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谁?

春丽竭力调动着迟钝的脑细胞。

“赶紧把耳机带回去!”

“好吧好吧,真是的。”男人嘟囔着将耳机来回原位,顺势不服气地对着春丽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一股老烟枪特有的口臭熏得春丽作呕,福岛康长!

一道闪电在春丽混沌的脑海中炸裂开来,暂时驱散了麻药的作用,他也是叛徒?

那么彭炎之死也是他做的手脚么?

但是当时自己和伢子第一时间对福岛进行了调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那个次声波装置完全可以自由选择杀人的时机,如果福岛是内奸,为什么要选择在自己值班的时候动手?

难道这是一次利用反向思维,大胆的将计就计?

春丽还想继续思考,但是麻醉的效力再次占据了上风,最终女格斗家在奸淫中不情不愿地坠入了黑暗。

当春丽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听到坂原次郎的大嗓门在吆喝,“快点把摄像头安装好。”几次三番的被麻醉再苏醒,春丽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渐渐产生了一些对麻药的抗性,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身体,继续假装昏迷,用渐渐恢复的感官小心地感知着周围,她的眼前还带着眼罩,嘴里塞着钳口球,好在身上衣服鞋袜齐全,虽然这很可能是歹徒又一次恶趣味的cosplay,但至少感觉上这身服装不是她标志的旗袍或者什么色情的薄纱内衣。

当然这也完全不能让春丽感到欣慰,因为她感到自己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绑在了一个奇怪的座子上,她的双手分别和双脚脚踝通过特制的镣铐绑在一起又被拉到头顶,修长的双腿要和双手一般长度,只能难受地弯曲膝盖,亏得春丽的腰肢和双腿经过充分锻炼,才能保持四肢被高高拉起的变扭姿势,这也使得她的下体难堪地翘起,任君采撷。

最糟糕的是她能感到自己脸上被化了妆,以她的经验这说明接下来的蹂躏恐怕又要留下屈辱的录像。

“记得把那个拍进去,不过角度要自然一点,剪切的时候也不必出现太多次。”

“那个臭婊子会注意到么?”

“野上伢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三兄弟应该比我更清楚,放心,她一定会注意到的,然后你们就可以报一箭之仇了。”

“嘿嘿,我们三兄弟可是期待已久。”山本勘助和坂原太郎的对话立刻吸引了春丽的全部注意力,提前苏醒使她获得了重要的信息,之前徐风就提到过伢子很快会来陪自己,再加上现在两人的对话,春丽可以肯定山本勘助会拍下自己受辱的录像去刺激伢子进而对她下手,可是刚才山本勘助语焉不详提到的那个又是什么?

似乎是让伢子落入圈套的关键。

“好了,把我们的睡美人弄醒吧,该她表演了,再给她打一针。”随着山本勘助轻佻地吩咐,一股药水再次注入了春丽的体内,接着一阵刺激的味道从鼻端传来,嗅盐的味道,在被山本组捕获的这些日子里,春丽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歹徒用粗鲁的抓捏或者抽插从昏迷中唤醒的,有时候也会用到凉水,只有在拍摄A片前才会用嗅盐唤醒,以免破坏她的身体或者妆容,这加强了春丽的判断。

果然,当春丽假装慢慢苏醒,坂原太郎揭开眼罩后,映入春丽眼帘的便是几个摄影师正在四周安装着摄像头,春丽费力地环顾左右,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厕所的隔间内,但是这并非真正的厕所,而是精心布置的摄影场景,十分逼真,她身下坐着的就是一个半新不旧的马桶,双手双脚的手铐通过一个铁链连接在一起,又绕过背后的水管,使得她的四肢无法落下,最恶毒的是在她的头顶贴着一张纸,上面用油笔写着“搜查官精液便所”配上一个巨大的箭头指向她的身体。

“这一身装扮还真是带感啊。”坂原次郎贪婪地用肥大的舌头舔着嘴唇,春丽的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在灯光的映射下,胸口臀部紧绷的皮革泛着诱惑的光芒,显得愈发的丰乳肥臀,秀美的双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而头发却盘成了经典的两个“包子头”,日本女搜查官系列AV中的经典造型再加上春丽的标志性服饰,性感诱人又有新意。

“春丽警官,今天这盘带子的题目叫《中华搜查官之流浪汉淫欲盛宴》,和你配戏的人可是素人,卖点就是真实。待会要好好表现提携后辈哦,毕竟你可是拍了十几部AV的老前辈了,哈哈哈。”山本勘助享受了一会嘴巴被塞住的春丽的无声怒视,大笑着和坂原兄弟转身离去。

“好了,把男优叫过来吧。”随着一个像是导演的家伙的叫喊,3个带着眼罩的男人畏畏缩缩地走进了房间,随着他们越走越近,春丽的心情也沉向谷底,3个男人麻木的眼神、消瘦的身躯、肮脏的衣服和恶臭的味道说明山本勘助没有说谎,他们真的是流浪汉,这些恶毒的歹徒竟然要让这些最肮脏、贫穷、卑微的男人奸污自己。

几个男人默默走近,一开始迟疑紧张、不断四下张望,渐渐地几个男人的眼神集中在马桶上的女警身上,男人们营养不良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呼吸急促起来,久未使用的部位也开始充血,看着对方饿狼一般兴奋残忍的目光,春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些人不是罪犯,是春丽要保护的对象,但是现在他们无疑会像罪犯一样侵犯凌辱他们的保护者,且不说钳口球使得春丽无法表明身份,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春丽告知他们自己是中国女警,也只会让这些男性更加“性奋”。

自从公司破产,房子被银行收回,老婆绝情离去后,米仓健流落街头近十年,这期间他几次想过自杀,只不过都因为怯懦而退缩了。

现在米仓健要感谢自己的胆小,当几小时前他被几个凶煞恶煞的暴力团成员带上面包车时,他压根就不信对方说的要让自己出演AV的说辞,最坏的时候他甚至以为对方要割取、卖掉自己的器官,直到一个导演给他们几个人说戏的时候他才开始半信半疑。

如今看到眼前美艳的女人米仓健才真正确信天上掉了馅饼,他感到自己积攒了四十五年的运气在这一刻兑现了,“感谢上帝,佛祖保佑”米仓健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几下将肮脏的衣服和鞋子扒光,露出了同样,不,甚至更加脏兮兮的身体,他一下扑到女人的身上,双手疯狂地揉捏着对方的身体,生怕这是黄粱一梦。

女人!

女人!

他都十年没碰过女人了,流浪最开始的几年他还会手淫一下,至于最近几年在生存的压力下他早就没有性欲了,然而现在他那枯木一般枯萎的阴茎重又逢春了。

既然有人做了榜样,另外2个流浪汉也不再犹豫,慌忙脱掉衣服,挤到隔板间内,米仓健无论是年龄还是体型在3人中都有优势,既然他占据了女人正面的黄金3点,另外两个老头子也不敢争,只好从侧面各抱住一条长腿又摸又舔起来。

一个卫生间被4个人挤得密不透风可苦了春丽,3个半老头子身上恶臭的汗味,腥臭的下体味混合着酸臭的脚味形成一片可怕的“毒气”蒸腾在狭小的斗室之间,春丽的嘴巴又被塞了钳口球,只能用鼻子呼吸,那可怕的味道无情地鞭打着她的嗅觉神经,“撕拉”米仓健将皮衣上的拉锁一拉到底,这个皮衣不愧是AV定制的道具,拉锁竟然能一直拉到后臀,女警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紧闭的小穴乃至小巧的菊穴都呈现在米仓健的眼前。

“真是漂亮,”3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叫道,尽管已经很多年没看过AV了,但是几个人在街头或者电视上从没见过这样完美的容颜和身材,“你真的是女警么?”

“呸,女警怎么会干这个,你老糊涂了。”

“我看她比藤原纪香还漂亮,会不会是当红的AV明星。”

“你看她这个头发就是中华娘的打扮,会不会真是中国人?”

没心思听两个同伴无聊的扯淡,米仓健全情投入到对那对乳房的玩弄中去,他要牢记每一个细节,每一分感受,那滑嫩的肌肤,丰盈的乳肉,小巧的乳头,这才是完美的乳房,他要用手掌好好体味每一分美丽,想想自己老婆那干瘪的胸脯,简直是云泥之别,而那个丑陋的贱货居然还在关键时刻无情地抛弃了自己,想到这里米仓健狠狠地收紧了手掌,仿佛要捏爆乳球一般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感受到剧烈的痛苦,春丽霍然睁开眼睛,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刺对方,米仓健吓得一个失神,慌忙松了手,另一个老头更丢脸,一个趔趄摔出了隔间,坐在了地上,颤抖着叫道:“这……这,她不会真的是警察吧,这眼光太吓人了。”

“啊?那我们不是要糟糕了。”另一个老头应和道,好不容易勃起的阳具也一下疲软了。

“别乱说话,就算是女警又能怎么样。”米仓健到底是做过白领的,见识比那另2个糟老头强一些,就算这娘们是真的女警又如何?

你们还想当着这么多暴力团的打手英雄救美?

忘了之前导演吩咐的事情了?

蠢货!

米仓健心中吐槽着,十几年的唯唯诺诺如今化成了一股逆反的勇气,“我今天就要演强奸女搜查官,是真的最好。”米仓健再次踏前一步,一边撸动着自己稍稍疲沓的阳具,一边伸出手指捅入那迷人的肉穴,“真紧啊,就是有点干。”

看着满脸淫邪的米仓健,春丽知道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她今日受辱了,但这次她没有再闭眼,而是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她想明白了,浪费精力和时间在反抗或者躲避上没有任何意义,当务之急是了解对方如何给伢子设圈套,再想办法通知伢子。

山本勘助说一定要拍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春丽的不反抗鼓舞了米仓健,他指奸了几下女警迷人的下体,感到自己的阳具彻底回复了硬度急忙向前挺腰,龟头却狠狠地撞在了阴阜上,疼得他抽了一口冷气,好在他的肉棒依然坚挺,这次他不敢再托大,一手按住眼前女人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缓缓顶入对方的蜜壶。

“啊”米仓健品味着自己久疏战阵的小兄弟一路过关斩将,冲开层层嫩肉阻隔的过程,终于整体进入了温暖潮湿的花房,等等,潮湿?

刚才自己用手指插入的时候,阴道明明还是干的,“哈哈,你可真是个骚货!居然这么快就湿了。让我好好满足你吧,淫贱的搜查官大人。”米仓健兴奋地叫着开始抽插自己的阴茎,同时双手再次开始玩弄起眼前的乳房来,甚至进而伸出舌头去舔女人美艳的脸蛋。

春丽转头躲开,倒不是为了反抗,只是单纯被男人可怕的口臭给熏到了,但这却狠狠伤害了米仓健的自尊心,或许进入这个房间以前,他可以忍受任何人的侮辱和嘲讽,但是现在他作为占据优势的一方,多年受欺压的情绪反弹让这个原本平庸的上班族变得凶狠异常,“臭婊子!”米仓健狠狠一个巴掌抽在春丽的脸上,接着一手揪住头发,一手托住下巴,肥厚的舌苔缓慢而又坚定地扫过女警的脸颊。

春丽痛苦地仰起头被迫承受着对方的肆虐,忽然她的眼前一亮,她发现山本勘助说的关键是什么了,在她头顶上,有一节管道是崭新的,而且那里确实可以通过地板上的摄像头拍到。

春丽一时间忘记了对方粗暴恶心的奸淫,大脑飞速地计算着:当这盘录像被送给伢子后,伢子也一定会发现新管道这个特征,而后她会去检查东京乃至日本所有厕所的近期更换记录,而山本勘助他们一定会真的在某处厕所更换管道,从而布局吸引伢子根据线索步入他们的陷阱。

伢子本来已经被调离了这个案件,前田幸次肯定会阻碍她重返调查组,而以伢子的个性势必再次坚持独立调查,这样她只能去召集此前停职的旧部,那么前有山本组的陷阱,后有福岛康长这个内鬼,伢子纵有天大的本领也只能落败被擒。

而且伢子退出调查组本就是各方博弈的结果,一定程度上也是对伢子的保护,但如果伢子再次主动违规调查打破这一共识,即使失手被擒,也会很大程度上削弱警方追责的声音。

此前各种零散的情报逐一串成了一条线,春丽越想越确信自己猜到了山本勘助的计划,但是要怎么通知伢子呢?

“呃,射了”米仓健的呻吟将春丽从沉思中唤醒,下体滚动的热流说明自己又一次被内射侮辱了,更糟糕的是春丽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性欲的反应,一定是刚才陷入沉思忘记压制春药的缘故。

米仓健恋恋不舍地退出自己的肉棒,这么快就射了,这让他很没面子,好在他还记得导演的嘱咐,在退出隔间前先拿起头顶标牌上的油笔,在春丽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地画下了一笔,“你这么骚看来不可能是什么搜查官了”米仓健为自己的早泄解嘲道,“既然是婊子后面我们会付钱的,先记上账。”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春丽还是被山本组的无耻安排惊呆了,这会儿另一个看上去快60岁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地接替了米仓健的位置,成田真木实际上只有50岁出头,可是一直做体力劳动的他比起米仓健来苍老得更快,他一辈子都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实际上一直没结过婚的他压根就没有过规律的性生活,他决定今天要好好补偿一下自己饥渴了几十年的小兄弟,他颤抖着用手拨开过长的包皮,露出了糊满了白色污垢的龟头。

“呜呜呜”春丽看到这恶心的阳具几乎要吐出来,不由得奋力挣扎起来,但是四肢悬吊的状态下她只能悲惨地摇摆着身子,犹如冷库中被钩子吊起的肉排。

当然在成田真木看来这无疑是刺激诱惑的一幕,微微张开还流淌着精液的肉穴那左右摇摆,欲拒还迎的样子,就是在鼓励他进行冲锋。

成田真木粗糙的双手紧紧抓住春丽丰满的臀肉,将自己的阴茎狠狠刺入了那诱人的美鲍。

想到那么肮脏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阴道,春丽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如同被烙铁烫了一般,她用尽力气挣扎,只是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的姿势实在没法发力,只带动了手铐铁链撞击管道“砰砰”

作响。

女警无效的抵抗更增进了成田真木的信心,他大力抽动着肉棒,右手抓住一个乳房狠狠抓捏,左手则脱下了对方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在肉色短丝袜中的美脚。

“真是漂亮的肉脚啊”成田真木感叹着伸出舌头在足跟处舔了起来,春丽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下体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断浸出淫水,肉壁也开始痉挛,奋力耕耘的成田真木立刻感到了变化,大叫起来:“哇,发现弱点了,这个骚货喜欢被人玩脚。”可惜乐极生悲,过于兴奋的成田真木被春丽的肉穴一夹,马眼一麻,激爽而又遗憾的射精了,也许是长期缺乏性生活又或是天赋異稟,成田真木射精时间相当长,一团又一团的浓精不断地射入女格斗家的阴道,仿佛永无尽头一般,直到另两个流浪汉忍耐不住鼓噪起来,成田真木才不情不愿地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抽出,最后几发子弹画着弧线射在了春丽的小腹和阴阜上,将原本整齐的阴毛弄得一团糟,倒是他那原本被包皮垢覆盖着的龟头在抽插运动和精液洗礼下清洁了不少,他特意将自己的鸡巴对着女警的脸庞抖了一抖。

想到原本龟头上那些恶心白斑的去向,春丽只觉得下体莫名的一阵瘙痒,一股酸水直从胃里翻涌上来,又被钳口球阻塞,急怒攻心之下,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成田真木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探了一下女警的鼻息,察觉对方仅仅是昏过去,脸上才重新挂上淫笑,先拿过油笔在女警小腹上的一横下添上一竖,然后顺势在春丽的饱满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留下几个淡黑的指印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隔间。

八木一郎是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58岁的他头发胡须甚至阴毛都已经发白,但是如今他依然撸着那近十年都几乎没勃起的棒子站在了马桶前,他有些不爽地看着昏迷中的女格斗家,不过看着自己半硬半软的肉虫,他决定不叫醒对方以便多争取一些准备时间。

于是八木一郎俯下身子,含住春丽的乳头,同时也不嫌肮脏,将鸡巴抵住还在流出精液的肉穴口来回磨蹭。

年轻真好啊,八木一郎感觉仿佛有能量顺着奶头从青春靓丽的女体中注入到了他衰老的身躯中,年仅六旬的老人犹如回到了孩童时代,这让他愈发拼命地吮吸乳房,白发苍苍的头颅不断在丰满诱人的双乳间起伏,形成了一副怪诞而又恶心的画面。

“嗨,你快一点,还有别人等着呢。”米仓健的声音让八木一郎不敢再拖沓,忙将勃起了9成的肉棒塞入了小穴,温暖潮湿的腔肉仿佛温室一样为枯死的老树注入了活力,八木一郎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持续勃起,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长更硬。

八木一郎疯狂地抽动着阳具,双手贪婪地摸索着女警每一寸肌肤,枯干皴裂的双手揉搓着饱满光滑的肌肤,瘦弱干瘪的胸膛挤压着丰盈贲起的乳房,灰白夹杂的阴毛纠缠着乌黑油亮的阴毛,这是一个衰老丑陋的老人对青春靓丽的女体的嫉妒和渴望。

尽管八木一郎拼了老命地抽插,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和本钱别说和山本组的打手们相比,就是比起米仓健和成田真木也相差甚远,当昏迷中的春丽悠悠醒来的时候,身体的兴奋度甚至比之前被成田真木奸淫时还降低了一些,看着眼前流着口水,头发花白,年龄足可以当自己父亲甚至祖父的老头子徒劳无功地在自己身上卖力蠕动,春丽只感到由衷的恶心和悲哀,但被束缚的姿势实在无从发力,就算挣扎也只能发出“砰砰”的响声。

“砰砰”的响声?

春丽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突然再次晃动起身体来,带动手铐铁链在管道上发出了一串敲击声,吓了三个流浪汉一跳。

然而看到手铐,铁链和管道都没有松动的迹象,三个人脸上的犹疑很快转换成了兴奋,就是嘛,所谓强奸,必须要有挣扎,当然这个挣扎要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看着身下的女人屈辱无助地呻吟、扭动,将她的高傲和贞洁粉碎在自己的肉棒上,这对于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好的春药,八木一郎也一样,不,对他来说刺激更甚。

因为身体先天不足,力量孱弱,八木一郎的一生就是被霸凌和羞辱的一生,即使在流浪汉群体中他也是最底层的存在,现在当他有机会玩弄一个强大,高贵的女搜查官,品尝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染指的漂亮女人时,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同病相怜的善意,反而尽显了小人得志后的阴狠。

八木一郎不是傻子,他从春丽的眼神和身体反应中清楚地读出了自己的性能力的孱弱,一开始他还一手玩弄乳头,一手按摩阴蒂视图唤醒对方的性欲。

但是几番折腾下来,春丽没有被刺激到,反而是八木一郎自己的阳具隐隐有了软化的趋势,恼羞成怒之下他开始恶毒地掐起女格斗家的乳头来。

“你掐坏了别人怎么玩?笨蛋,去玩这个骚货的脚啊。”看着同伙暴殄天珍的举动,米仓健大声地指点着。

八木一郎眼前一亮,顾不得对方的嘲讽辱骂,一把打掉了春丽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捉住眼前晃动的丝足,张嘴就往白皙的足底舔了上去,舌头刚一接触脚心,就感到身下女警的肉洞一紧,八木一郎顿时信心大增,精神大振,玩了命地开始一上一下地舔弄起来,尽管女警不断挣动,美脚却逃不脱他的舌头,不一会整个足底的丝袜都被打湿了,即使如此女警依然锲而不舍地晃动着身子。

几个流浪汉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个女警性瘾独特,抽肏奸淫都可以忍耐,把玩下丝足就不堪忍受了。

几个流浪汉哪里想到春丽每一下挣扎都是经过精心筹划的,他们更不可能知道,那一串串“砰砰”的撞击声中隐含着什么样的信息。

春丽忍辱负重地竭力调动着身体,通过铁链在铁管上敲击着摩斯密码,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向伢子隐秘传递信息的方式,然而她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集中攻击她的美脚,而脚上传来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一定是春药的作用,春丽在内心中喊道,她感到自己的头脑开始混沌,其实自从醒来后她的头脑一直都有些混乱,我要坚持住!

春丽鼓励着自己,全力维持着敲击的节奏,这段视频肯定会被编辑,所以她需要反复敲击这些信息,而且要尽量自然,可是足底传来的热流让她竟然浑身发软,下腹发热,阴道的肉壁竟然主动纠缠挤压起那根细小而又有些疲软的阳具来。

“唔唔唔”八木一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慌不择路之下,他竟然一口咬住了春丽细长的足跟肌腱,呜咽着射精了。

没想到这一下歪打正着,春丽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抓住七寸的青蛇一般,所有的控制力都从被咬住的跟腱那里宣泄而出,下体被滚烫的精液一冲竟然也来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这个老混蛋应该是奸淫过自己的人中年龄最大,性能力最差的,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到了高潮,春丽只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然而不知为什么,只要他的牙齿继续咬在足腱,她就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乏力,竟然任由这个孱弱的老王八趴在自己身上将每一滴精液挤入了她的阴道。

“快点让开,该我了”看到八木一郎这个老头子竟然第一个让女警高潮了,米仓健又气又急,论本钱论体力怎么看这份殊荣也该是他的。

要不是之前黑帮严肃警告过他们,他才等不及八木一郎颤颤巍巍地给女搜查官的肚皮上添了一笔才滚出隔间。

“你这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居然这样就泄了,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米仓健的失落自然也会转化为对春丽的怒火,他托住女格斗家的臀部上举,自己费力地试图挤入对方的身后,结果竟然力量不足,只得丢人现眼地请成田真木帮忙一起将春丽抬高,这才绕到女警身后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下落的春丽正好坐了个满怀,紧凑的菊穴恰好停在米仓健的肉棒上。

成田真木顿时明白了同伴的用意,淫笑地叫道:“我们一起上这个贱货?”

“当然了,来,我们让这个骚货好好过过瘾。”米仓健说着捞起阴户中不断溢出的精液淫水在春丽的屁穴周围胡乱涂抹了一下,扶着自己的肉棒就缓缓插了进去,“真紧啊,不过,这个婊子的屁眼也被人干过。”其实米仓健本人就没有肛交的经验,自然也无从判断女格斗家的“过往成绩”,只不过他很好地领会了导演的意图,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羞辱对方,“来,你来肏她的骚穴。”不用米仓健的邀请,成田真木已经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插入了春丽的阴道,两根肉棒隔着肉壁同时进出对于两个流浪汉来说自然是全新的体会,除了初期动作略有些生涩,两个人很快就找到了配合的方式和节奏,米仓健伸手前绕,揉搓着身前女警的一对丰乳,成田真木则一手一个,抓捏着翘起的一双臀瓣。

春丽竭力忍耐着两个人的奸污,尽量准确地敲击着管道,然而那下体传来的充实,胸前传来的刺激以及双脚传来的瘙痒让她的动作越来越僵硬、散乱。

不,我要坚强,快点想想办法平息这该死的欲火,春丽在心中大喊着。

对了!

那些臭味,三个人贴身“肉搏”,夹在中间的女警自然饱受口臭,狐臭,汗臭之苦,春丽刻意将神识集中到嗅觉上,果然恶心的感觉成功压制了性欲。

人肉三明治中的另外两位自然能感觉到春丽的变化,米仓健在身后向同伴使了个眼色,“这个骚货还涂了指甲油,看来早就打算让人玩她的臭脚了。”

“是么,我这看不到,”成田真木配合着将春丽的右脚脚趾压着向下弯曲,果然隔着丝袜,红艳艳的指甲油衬得圆润饱满的足趾越发可爱,“哈哈,还真是。既然这样,就满足一下她。”说着,成田真木一边用力将春丽的手足拉向自己,一边伸长脖子,张口含住了那迷人的脚尖。

拉扯之下,春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带动着下体旋转研磨起插入体内的阳具来,更不用说下体两个肉穴没来由地开始紧缩,米仓健大声叫道:“爽,爽!哈,你一嘬,她就来劲了,屁眼都收紧了,继续,继续。”成田真木得到鼓励更加用力地舔咬起口中的足趾来,射过一次精的两人耐久性提升了不少,他们已经找到了致胜的窍门,尽情享受着将女警屈辱地打上高潮的快乐。

而八木一郎看着自己两个同伴如此舒爽,再瞧瞧自己尚未完全恢复的阴茎,心下大急,却看到一旁的桌子上贴心地摆放了几瓶精力剂,早已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流浪汉毫不犹豫地将药液一饮而尽,而后惊喜地看着自己的肉棒重振了雄风,但是他不敢打扰两个同伴的享乐,只能眼巴巴地盯着活春宫,急迫地等待着自己能再次一展拳脚。

“啊啊啊啊啊啊”老天待他不薄,没过多久,米仓健和成田真木就咆哮着射精了,看着两个人遗憾地拿起油笔在女警的小腹上完成一个“正”字,八木一郎知道两人还是坚持不住先射了,现在的春丽双眼迷离,乳头肿胀,阴蒂凸起,即使没什么性经验,八木一郎也知道这个女人就要高潮了,他的机会又来了!

等另两人垂头丧气地离开隔板间,八木一郎一个健步窜到春丽的双腿间,肉棒上顶,破关而入,直插入温暖的直肠中,这是他的第一次肛交,但是窄小的菊门对于他本钱有限的阳具来说无疑更加适合。

肛交万岁!

这将是他今后本命的性交方式!

八木一郎在心里做着疯狂地呼喊,下体同时开始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已经被前面两个流浪汉干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春丽被这一波冲击立刻搞得有些狼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老没羞的这一轮抽插无论是硬度还是频率都比以前强出一个,不,二个量级,甚至是讨厌的肛交也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春丽试图用理智压抑欲火,但是八木一郎早有准备,直接对她的丝足展开了攻击,防御的努力瞬间就被击溃,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身体开始危险地泛红。

恶臭!

对!

用嗅觉来压制性欲!

除了不讲卫生带来的体臭,八木一郎身上还有老人独有的老人臭,这种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恶心、呕吐,望而却步。

然而,这一次,春丽去失算了,剧烈的性刺激下,这种恶臭竟然奇妙地带来了一种黑色的快感,春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难道在被反复奸淫之下她竟然产生了受虐的倾向?

但是不管春丽怎么在心中呐喊,却无法阻止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痉挛最终猛然绷紧,强烈的快感已经将她残存的意识灼烧殆尽,大量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打湿了老人的下体和地板。

看到老迈的八木一郎竟然再次把春丽送上高潮,甚至在春丽泄身后还在大干特干,米仓健和成田真木懊恼不已地对视一眼,一起走到桌子前,拿起了

精力剂……

不知过了多久,隔板间只剩下米仓健野兽般的喘息声,春丽垂着头凄惨地吊在马桶上,皮衣依旧大大敞开着,一只脚上的丝袜被脱掉扔在了地板上,白皙平坦小腹的上赫然趴着3个黑色的“正”字,犹如三个可怕的蜘蛛,女警雪白的身体上满是黑色的指印,地板、隔板上尽是半干涸的粘液,成田真木和八木一郎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僵硬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周围的一切都说明了春丽小腹上“正”字的意义,每一道印记都代表着一次完美的性爱盛宴,至少对于施暴者来说是如此。

女警绝美的脸庞,窈窕的身材,特殊的身份都让三个流浪汉疯狂。

而最让他们兴奋的还是春丽徒劳无助地挣扎,这极大地满足了男人们的征服欲,尤其当春丽连续被送上屈辱的高潮,颤抖着放弃挣动时,流浪汉的快乐达到了巅峰,从此之后三人不再有任何理智只有兽性的本能。

米仓健红着眼睛快速挺动着腰肢,就像他不知道春丽的挣扎是为了发送信息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受到那所谓的“精力剂”的影响,他对脚边逐渐冰冷的同伴身体视而不见,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已经确认过了,春丽用摩斯密码发送了三次相同的信息,‘陷阱,叛徒,福岛康长’,后续在她持续高潮后就没有再尝试发送信息,应该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密室中,藤田冷静地进行着汇报,犹如没有看到屏幕上那刺激的一幕般。

“现在应该能确认洗脑的效果,春丽关于伢子、前田警视监乃至聚乐第的记忆确实地被抹去了,而且这个视频可以帮我们解决之前的问题。”吕先生问道。

“我担心春丽后面会想清这个视频的关节。”作为前田幸次的代言人田中问道。

“是的,以春丽的实力只能骗她一时,如果不是药物的影响和预先的铺垫,也许她当场就能看破,不过按计划行事的话,当她发觉自己受骗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好吧,结合之前的信息,我也认为释放春丽是安全,但是这个洗脑的效果能持续多长时间呢?”

“即使有顶级的治疗,至少二年内不会有问题。”山本勘助出来背书了。

“那么两年以后呢?”

“把春丽交出去的前提就是我们会确保她失去威胁,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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