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沉沦

“哧……”

那灯笼里不知道何时飞进一只飞蛾,在灯罩边上扑腾了几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扑向那烛火……

韩云溪闭上了眼睛。

那只飞蛾像是某种天命一般的讽刺,偏偏在这个时候扑火,又偏偏扑在韩云溪看着的那盏灯笼。

“江湖中有一门神奇的心法,叫灯灭心法,创造这门心法的人就是看着门前一盏灯笼就有所领悟从而创出那门置死地而后生的神奇内功,真是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啊。”

公孙龙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那略微尖锐的声音却是有感而触地说道。

然后他手一伸,姜玉澜脱下来丢到一边的诃子居然被他摄在手中,然后拿着开始擦拭自己胯下巨阳起来。

公孙龙展现的这一手隔空摄物的本事,却让韩云溪更加绝望了。

“要杀就杀!废话什么!”

韩云溪这一句话倒是豪气干云,可惜只是在心里面喊出来的。

而且也只是因为韩云溪在绝望之下,想着横竖一死,不如临死前硬气一些,省得连死也死的窝囊罢了。

其实韩云溪不是没有预见过这一天的到来。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身处江湖中,自己杀的人多了以后,就无法避免地冒出一种想法,那就是总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杀的那个人。

他总会遇到一个无论如何拼命也无法战胜的对手,一如当年在盟会的擂台上他被东阳门的阮冬玲一脚踹在屁股上摔下去一般。

他不想躲开吗?

想!

但是就是躲不开。

但那次在对方嘲弄眼神下,韩云溪丢掉的不过是些许尊严,而在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届时掉的很可能就是他脖子上那颗脑袋了。

例如今天。

但现在让韩云溪绝望的却又不仅仅是死亡了。

他当然是怕死的,但对比起死亡,他更害怕的是:“炼魂”。

韩云溪不知道炼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邪法。

但他知道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他曾听父亲说过,母亲是一名异常悍勇的女子,她与人交手时经常能做出以伤换伤的举动。

这是韩云溪做不到的,应该说绝大部分人都很难做得到,因为有时候断了一只手可不止是一只手的问题,哪怕赢了,有可能葬送的是整个江湖生涯。

但就是这样的母亲,却在那炼魂之术的折磨下沦为一条不知廉耻、羞耻、毫无自尊的母畜。

若不是看到母亲眼睛里流露出种种复杂的情绪,他甚至以为母亲已经彻底变成了公孙龙一具扯线傀儡。

想到这里,韩云溪情不自禁朝着母亲看去。

姜玉澜那赤裸的身子此刻跪趴在地板上,健壮有力的双腿垫在下方,让那对被抽打得红了一片的嫩滑肥尻维持着撅起的姿势,一股混着血丝,浓稠白浊的阳精,居然散发着轻微的热气正从母亲那凄惨洞开的菊门内流出。

韩云溪知道阳精是没有温度的,但他已经无力去思考公孙龙是如何让那根巨阳像烙铁一般,在这寒凉的夜晚散发着热气,把母亲烫得哀嚎连连,仪态尽失,又是如何让射出的阳精像滚烫的热水一般,让母亲在他泄阳的时候痛得晕厥了过去……

韩云溪相信,自己在那样的手段下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一种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母亲的惨状让他收回了目光,但看到自己那瘫软下来的肉棒,又忍不住再次看向母亲那一片狼藉的脸蛋。

母亲那半张开的朱唇嘴角边上,还挂着他射进去后没有完全吞咽干净而流淌出来的阳精。

“被自己母亲用嘴巴吸出来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哈哈——!”用姜玉澜的诃子擦拭完阳具的公孙龙,对着韩云溪放肆地笑了起来:“以三公子秉性,这有悖伦常之事应当在三公子的梦中时有出现吧?却是老夫帮三公子美梦成真了。哈哈哈哈——!”

韩云溪张张嘴,想要骂一句“老匹夫”,却是只能发出“啊……”的沙哑声音。

公孙龙却是不以为意,他狞笑着,却是把手掌按在了韩云溪的脑门上。

“且让老夫再助公子一臂之力……”

我不甘心——!

韩云溪却不管那公孙龙说了什么,当那只手按在自己天灵盖上时,强烈的死亡气息就笼罩着他,那求生欲却是一下子爆发出来,那句“要杀就杀”却早已不知道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但他心里再不甘,如今能做到的仅仅是咬紧牙关,然后仿佛害怕看到自己脑袋崩裂后溅出的脑浆一般闭上了眼睛。

他想哀求,想施展巧簧之舌争取一线生机,可大穴被封,他只能发出一声懊悔至极的沙哑撕喊。

然而,撕喊过后,韩云溪只感觉到脑门一阵发凉,然后一股浑厚无比、却又异常阴邪冰冷的内力从公孙龙的掌心开始源源不断地从他脑门上的百会穴灌入他体内!

那股“寒气”在公孙龙的操纵下,先是侵入上丹田泥丸,再经中丹田绛宫,最后抵达下丹田藏神。

那阴邪内力途经之处,韩云溪原本被封锁在体内的玄阳功内力,遭遇这股入侵的外来内力,却不是被冲散了,而是被席卷在进去,然后直接被阴邪内力在运行间吞噬掉了!

他在干什么?

难道是要对我施展那炼魂之术?

——天灵盖没有被击碎的韩云溪如此猜想到,却是让面如死灰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起来。

是否是炼魂之术尚不得而知,但韩云溪打颤的牙关里却是克制不住地又发出“啊——!”的一声痛苦撕喊。

那股阴邪内力源源不断地灌注下,不过是在韩云溪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就让韩云溪彷如赤身裸体置身于寒天雪地上,冰寒刺骨;而体内的经脉也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内力开始发出悲鸣,浑身都传来针刺一般的刺痛感,让他觉得这股内力只需在他身体内再运行个两周天,自己就会浑身经脉碎裂而亡。

可没有二周天,那股阴邪的内力抵达韩云溪下丹田后,就在下丹田凝聚起来,却再也不走了。

这却又是另外一种折磨了!

韩云溪的先天玄阳功主修的正是下丹田藏神,如今在公孙龙那阴邪内力入侵之下,下丹田的气海内,内力不断增加着,可是以韩云溪现在的修为,这庞大的内力却是装载不下一般,让那下丹田先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然后却是即将崩裂般的剧痛传来……

剧痛中,已经浑身被汗水浸湿的韩云溪绝望地发现:他失去对下丹田的控制!

封穴不过是让他的内力无法自如运转,原本他还是可以操纵丹田调动内力去冲击被封的穴道,但此刻,他却与自己的丹田失去了联系,仿若那丹田已经崩散了一般……。

“嘿,不出老夫所料,殊途同归……”

公孙龙发出“嘿”的一声,说了一句让韩云溪无法理的话语后,另外一只手臂伸出,却是按在了韩云溪的下腹。

韩云溪突然又能感应到下丹田的存在了,却是下的那天那股阴邪内力在公孙龙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注入内力的干预下,离开了下丹田,开始按照某种路线在韩云溪的体内运转起来………

两周天,三周天,四周天……

经脉碎裂……

自己浑身溅血的可怕景象在情不自禁地在韩云溪的脑子里冒出来。

但就在韩云溪痛得几欲昏厥,同时又感觉自己要被这阴邪内力冻毙在这仓库之际,那股内力却又快速地回流到公孙龙的体内。

公孙龙一撤手,韩云溪直接瘫倒在地板上。

虽然那被封的穴道却是早早就被公孙龙的内力冲开了,可寒冷刺骨的感觉却依旧笼罩着韩云溪,让他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却是无力起来。

然而,等寒意稍去,韩云溪却是惊怒交加起来。

他却是觉得浑身酸软无比,那感觉犹如童长老在丹药课上曾让他服用的化功散一般,身体内再无半丝内力……

我的功力被废了?

一时间,让韩云溪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那地板天旋地转起来。

“要杀便杀……”韩云溪终究还是说出这话,却不再是因那死前硬气,而是悲呛无比地又接了一句:“我与你无怨无仇,却为何要如此戏弄于我?”

公孙龙一声冷笑,道:“三公子却是笑话,这江湖弱肉强食,老夫做什么却是何曾需要理由?”

和一句话却如同重锤敲在了韩云溪心口,让他喉管一甜,一口血几乎没吐出来。

但他倒是也清醒了过来,公孙龙所说的,亦是他的金玉良言,刚刚不过悲愤之下,脑子却无法控制那情绪一直说出这等胡话来。

他再次闭上双目,如今却真的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了。

可公孙龙却是发出嘿嘿两声,又说道:“三公子这却是何故?老夫说了要助三公子一臂之力,却不是要加害三公子。嘿,老夫行事全凭心意,但却不是那些自诩正道君子的伪君子,老夫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的。”

韩云溪闻言,却是且惊且疑,但到底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挣扎从地上爬起,盘腿打坐,却是收敛心神开始再次尝试去驱动下丹田那空荡荡的气海来。

让韩云溪惊喜万分的事情发生了,如今专注之下,那下丹田却是一震,空荡荡的气海却是冒出一缕甘泉来,而这缕甘泉很快化作那地下热泉一般喷溅上来,整个气海再次翻涌起波浪!

韩云溪大喜过望,立刻更加专注地催谷起丹田来,所谓“抱元守一,心息相依,真空大定”,气海开始转动起来,一个小漩涡很快形成,然后内力开始源源不断地从旋涡中吐出,开始散到四肢百窍去。

这——?

牵引着内力在体内运行了十周天后,韩云溪收功,却是因为心神难以维持,恐防再运行下去有走火入魔之危。

让他心神不稳的却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居然增进了!

这……这怎么可能——!

韩云溪今晚已经骇然了无数次了,以为精神已经彻底麻木的他发现自己还是再一次止不住地惊骇起来。

公孙龙这一手已经完全违背了他的认知!

他也曾灌注内力为萧月茹疗伤,但那些内力会在对方体内逐渐消耗掉,并不会为对方增长一丝内力。

任何教导他修为的人,父亲也好,母亲也好,还有童长老,都无一例外地告知他,哪怕是修炼同一种内功心法,那内力只能助对方疗伤或驱毒之类的用途,灌注到对方身体内是不会被吸收掉的。

唯一能做到的只能是那采补之术。

然而,那采补的功法虽然能把对方内力炼化给自己使用,但那些内力注定驳杂不纯,并且这种强行拓宽经脉和凝练丹田的方法,会种下种种患根,以致越是修炼到后头就越是惊险异常。

所以魔教的绝世高手中,鲜有练采补术跻身的,这类功法的修习者在修炼至后期异常容易在某次修炼中死于走火入魔。

但如今,不过是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韩云溪居然感到自己内力增进了,虽然不是异常明显,但尝试运行玄阳功第五层心法的时候,虽然在某些经脉异常迟滞,但不久前那种堵塞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韩云溪却觉得,自己的先天玄阳功却是年内就有望突破第五层了。

“为何……?”韩云溪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孙龙却是微笑道:“为何?老夫说了,要送予两份大礼给三公子,却不是戏言。第一份大礼是令母这名贱货。但这份礼物,却是要三公子收下老夫的第二份大礼,老夫才会一并送给三公子。”

韩云溪此刻却是一头雾水,完全猜不透公孙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孙龙却是走到姜玉澜身边,点了几处穴道后,才回到韩云溪身边说道:“至于第二份礼物,且让老夫问三公子三个问题,公子答了,老夫自当送上。”

却也不等韩云溪答应与否,公孙龙直接开口问道:“三公子,老夫且问你,老夫要杀你,你母亲救你不得?”

韩云溪摇了摇头。

他自是清楚公孙龙的意思,说的必然不是如今的母亲,而是被公孙龙控制之前的那碧玉仙子。

这问题倒简单的很,以母亲内力之深厚,也是无法用后背接韩云溪那一掌而不伤的,所以哪怕他们母子联手,亦非眼前这名魔头对手,倒是加上几名长老才有胜算。

“老夫又问你,若非老夫,你能否让你母亲如同娼妓那般任你戏耍淫弄?”

“自是不行。”

第二个问题就更加简单了。

韩云溪心想,除非母亲如那萧月茹般家破人亡、武功被废,自己倒是还有机会用强的把母亲据为己有,但以母亲性格,自己能用强一时,母亲自不会如萧月茹般对他百般迎合,更有可能寻找机会自杀,已免遭那耻辱。

“老夫最后再问你,公子虽是近水楼台,但若想成为一方霸主,这太初门你能坐上那鎏金宝座吗?”

“不行。”

韩云溪心里哀叹一声,这却是除非大哥死了……,不,虽然太初门未曾出现过女掌门,但以韩云溪二姐之能耐,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算二姐不愿,他那嫂子却是比任何人都有可能鸠占鹊巢的……

“三公子尚未醒悟吗?这女人,哪怕是自己母亲,姐妹,甚至是自己女儿,终究是身外之物一般。在这江湖中,真正能依仗的,到头来不过是自己一身修为罢了。哼,你若有本事,便是如吐蕃妙音寺那淫僧德诺南那般可于位极一国之国师,北唐昔日屠了南屿剑派满门的赵胜普,叛出修罗教归顺武林盟后,何曾有人为南屿剑派主持过公道?”

公孙龙那番话语如同雷音,滚滚袭来,却是让韩云溪有一种振聋发聩之感。

“这三公子做不到之事,对老夫来说却是举手之劳罢了。但只要公子收下了老夫这第二份大礼,对公子而言,亦是举手之劳。”

公孙龙顿了顿,才开口说道:“老夫欲收三公子为徒。”

什么!?

韩云溪发誓,这一辈子受到的惊骇,加起来也绝对没有这个晚上多。

他也的确是已经有些麻木了,所以听到公孙龙这句话时,却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才“啊”地一声懵住了。

但这一次他没有懵多久。

今夜荒谬之事数不胜数了,韩云溪却是不再多想,直接拜倒在地,对着公孙龙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大声地说道:“徒儿韩云溪拜见师尊。”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哈——!”

公孙龙放肆地大笑起来。

——

饮鸩止渴。

在公孙龙得意而放肆的笑声中,韩云溪脑里想的却是这个。

他不傻。

他不认为公孙龙缺一个徒弟。

就算缺,那也不应该是他。

他是什么资质自己非常清楚,像公孙龙这样的高手,要收一个比他练武资质更好的徒弟绝非难事。

他身上一定有一些他自己无法察觉的价值让公孙龙做出这样荒诞的决定。

虽然说,无论公孙龙看中的是什么,一旦公孙龙得到了,那一天就是韩云溪的死期,什么师徒关系在魔道中绝大部分的时候是不值一提的。

但对于现在的韩云溪来说,有利用价值却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倒头就拜了,头磕得咚咚响,唯恐公孙龙下一秒就改变主意了。

活着的渴望完全掩盖过了屈辱感。

韩云溪见过太多豪言壮志的人转眼化为土地的肥料,死了想什么都没用了,什么气节?

除了为他人茶余饭后添加点谈资,过不了多久连记得的人都没了,那有什么用?

难道他在这小仓库里慷慨赴死还能流传千古不成?

虽然的确有为大义大节康概赴死之人,但韩云溪不是。

他心中的欲望还很多,还有强烈的求生欲望。

要么被一掌毙了在当场,要么被“炼魂”强迫他服从,对比起来磕三个头来说,这选择根本不难做出。

——

丑时,无星无月。

太初门总坛,置于人工挖掘出来的映月湖中央的听雨轩,后院那被芭蕉树围起来的厢房在这深夜时分却仍旧亮着灯光。

厢房内四面竖立了一面花鸟屏风,屏风围着的中央摆着一个宽五尺长九尺的,盛满了冒着冉冉蒸汽热水的椭圆形浴桶。

听雨轩是门主居住的别苑,这厢房更是门主夫人姜玉澜沐浴更衣之所。

但此刻这放满热水的浴桶内却坐着一名男子。

男子长得剑眉星目,眉宇稍微郁结,不笑时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笑得过了的时候却又稍显阴鹜,只有在淡淡微笑之际,才相对平和中带点落寞。

但此刻,男子的面上只有疲惫。

这名男子却正是死里逃生的韩云溪。

泡在热水中,一身的疲惫被缓解了不少。

他本想好好思考一下,公孙龙吩咐他的事情其目的到底何在。

然而此刻他却无法静下心来。

平静的水面突然晃动起来,然后“哗啦——”一声,母亲姜玉澜那张成熟美艳的脸庞破水而出,那水珠子、水流顺着那嫩滑肌肤往下流淌着,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出水芙蓉。

然而还没等她咳嗽几声,却又被韩云溪面无表情地抓着头颅又按回水里去了。

畜生——!

一次喘息的空隙,换来的却是又一次将近一盏茶时间的折磨。

姜玉澜内心对韩云溪的怨毒,愈发强烈起来,但被儿子再次按入水中的她,却只能张开嘴巴再次把儿子水中那根硬立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然后头颅一上一下地开始吸吮着给儿子口活起来。

因为儿子已经成为了她的新主人。

“咳咳……咳……”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数次被儿子那根粗壮的阳具插入咽喉的姜玉澜,却是感觉胸腔那焗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上次吸进那口气彻底消耗光之前浮出了水面。

只是这次韩云溪却没有再把她按进水里。

姜玉澜干咳着,那对眯起来的眼睛里,漆黑的眸子神采黯淡,一整夜没有停歇的折磨,已经让她感到极度的身心疲惫。

“娘亲,你这嘴儿真是妙……”

韩云溪将母亲那湿漉漉的秀发全部拨弄都后面去,然后抚摸着她那因此被凸显出来的美艳脸庞。

在仓库时,这沾满了阳精的面孔看起来淫邪堕落,此刻清洗干净后,又恢复那冰冷端庄的气质,哪怕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还在做着与端庄天南地北一般的下贱事情。

女人真是上苍赏赐给男人最美妙的恩物。

韩云溪脑袋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吻在母亲那刚刚还在给他吞吃阳具的嘴唇上,他虽然也觉得有轻微的恶心感,但和母亲亲吻的诱惑却更加大。

那是一种肆无忌惮掠取的快感。

而掠取的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终于属于我的了!

韩云溪心里激荡澎湃,舌头也跟着朝着母亲的嘴里钻去,开始搜刮那琼浆玉液。

姜玉澜僵硬地被儿子亲吻着,等松开后,那张和儿子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的嘴儿却是发出一声痛哼。

却是在亲吻的同时,姜玉澜的腰肢被韩云溪握着扯了过去,然后自己不久前被公孙龙插弄得已然红肿了的牝户传来一阵痛楚后,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产下来的腔道,如今却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

终究……终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奸淫了。

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姜玉澜心头,那在眼眶盘桓已久的泪珠终究还是忍不住溢出了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那阴唇儿红肿发疼却是有自己儿子的一份“功劳”,她在那破仓库内晕厥期间,儿子在公孙龙的“怂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了一轮。

可知晓不知晓,并不会让事情有什么变化。

那滴泪珠滑落后,姜玉澜却意外地获得了某种平静,一种可以彻底把儿子当做公孙龙那般怨恨,憎恨,终于不再被人伦之情折磨的平静。

连带着的,她那看向韩云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了许多,她将一切收进内心深处,然后像是对公孙龙一般露出那妩媚的讨好笑容来,直到某一天自己能亲手手刃这逆子这份恨意才会再次被释放出来。

如今,她不得不开始在水中扭动自己那磨盘般肥大的圆尻,主动套弄起儿子那粗壮的肉棒,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腔道内进进出出。

虽然儿子那根东西比公孙龙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没想到的是,比起他父亲的却又是粗了不少,这么想着,却让姜玉澜的脸蛋儿发烫起来,却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作此比较。

但最羞人的却是,姜玉澜觉得自己下体那唇瓣摩擦着明明传来明显的痛楚,但在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伦的荒淫行为中,她那被填实填满的穴儿却开始在儿子肉棒的进出中,无法克制地产生起那销魂的快感来。

韩云溪诧异于母亲那态度的准变,但这样的诧异一闪而过,却是刚刚在仓库里,公孙龙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赏自己一手主导的淫母大戏,身为戏子的韩云溪却是倍感别扭,这终于上了母亲的禁忌快感,却是没能好好品味母亲的身体之妙就被引爆了。

还让公孙龙这名“师尊”嘲笑了一番。

他现在只想把母亲当做那珍宝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亲的穴儿套上去后,韩云溪却发现之前那让他迅速泄了阳精的感觉又出现了:为何母亲的牝户被公孙龙那骇人家伙如此凌虐,如今却比娘子肖凤仪的还要紧凑上一分,那幽深的腔道内,插入居然有三重阻力,却像是穴内有穴一般……

韩云溪却是不知道,姜玉澜那肥厚唇瓣夹在中央的销魂洞,却是名为“三重莲”的名器,那腔道宽度却是宽松不一,越往那子宫口去却是越加狭窄,这插入抽出一次却像是经历了三次抽插一般……

结果,韩云溪有心亵玩母亲,结果这温热的水中,姜玉澜那丰满的身姿像一条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甩起来落下去,撞击在水面上水花四溅,在这绮丽的画面内,不过是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韩云溪就已经完全受不了被母亲牝穴套弄的禁忌刺激,在死死地抱紧母亲的身躯后,一声低吼,二度在母亲的穴内泄了阳精……

“呃啊……”

姜玉澜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却是被晾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

两个时辰不到的睡眠里,韩云溪却做了一个异常深沉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巨狼,在森林中疯狂地奔驰着,遇到幼细一点的树直接用额头撞断,展现出了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

然后这巨狼高高跃起,跃得比森林里最高的树还要高,一口咬住一只在森林上空飞翔着的白鹤,然后落在地上,大快朵颐起来。

然后梦境一阵摇晃。

韩云溪看到巨狼消失了,在巨狼消失的位置,自己赤裸着身子像那头狼一般四肢着地趴着,扭过头来时,满是鲜血的脸上,那嘴巴咬着一团肉,却是一只女人丰满的奶子。

而在韩云溪的身下,那只白鹤也变成了一句被撕咬得体无完肤的赤裸女体。

那相貌赫然是他的母亲姜玉澜。

——

韩云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母亲的床榻上睡醒过来,也未想过母亲真的就如同梦中那般赤裸着身体睡在他身旁。

饮鸩止渴,但这鸠毒此刻对韩云溪来说,却如同美酒一般醇美啊。

“这是销魂帐啊……”

韩云溪心里感叹了一句。

却是睡着母亲的床榻上,无论是被褥还是罗帐,他鼻子呼吸的全是母亲那芬芳诱人的体香味,而气味最浓烈的莫过于,母亲那具赤裸的身躯就躺在身边。

昨夜才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欲望的韩云溪,胯下那根粗壮的家伙又再次硬立起来。

他已经彻底把梦境中的内容忘掉了。

儿子胯下的异动,却是被逼韩云溪早了一刻钟醒来的姜玉澜发现了。

姜玉澜忍不住向儿子投过一丝怨毒的目光。

一夜过后,她也忘了昨夜打算对这个儿子假意奉迎的决定。

她恨韩云溪比公孙龙更甚。

公孙龙到底是一个大魔头,对她所做之事倒也符合魔道中人的行事风格;但韩云溪不同,却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并且十数年来抚养教导长大的儿子。

如今他不但认贼为师,居然还把她当成娼妓一般地淫辱亵玩,这如何叫她不心生怨恨。

怨恨又有何用?

——扭过头去的姜玉澜心里却是苦涩无比。

她无法反抗公孙龙,公孙龙把她赠送给了这名逆子,她自然也无法反抗韩云溪。

她知道自己抵抗会换来什么样的折磨。

那炼魂术……

姜玉澜丰腴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一下,却只是稍加想起,她便觉得全身的肌肉骨头都开始疼痛起来,尤其是那脑袋,好像天灵盖挨了一刀,就欲裂开两半一般……。

“啊……”

姜玉澜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韩云溪虽然不明白为何这大清早的母亲就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但大概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罢了。

他能猜到一二,心里也忍不住泛起一丝怜悯之心,但这怜悯之心很快又被脑子里浮现出来公孙龙那冷酷的面容和母亲看向他的憎恨眼神驱散掉了。

事已至此……

韩云溪一个翻身,把母亲的身体压在了下面,朝着母亲的朱唇吻去。

姜玉澜习惯性地躲避了一下,但脑袋很快被抓着扭了回来,然后一阵“唔唔唔……”声中,红舌纠缠,唾液交融。

“起开——!”

“哼!”

却是一边亲吻着,韩云溪一边扯开了母亲的双腿,胯下那翘立的肉棒一直顶在了母亲那干涸的销魂洞口时,不知怎地,姜玉澜却是稍运起内力,一把推开了韩云溪。

只是一推,韩云溪又有内力护体,倒也没有受伤,只是母亲那如同一只雌豹盯着猎物的凶狠目光,让他感觉到不自在。

“……”

“……”

双方沉默着。

韩云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姜玉澜却是后悔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何会有那样的举动,明明昨夜开始,她就已经决定了,无论心里多么屈辱,在找到解决公孙龙的方法之前她都要顺从这个逆子。

“贱妾冒犯少主,请少主惩罚贱妾。”

姜玉澜很快就认错起来,她却不知道,“贱妾”那两个字却是刺痛了韩云溪。

韩云溪哼了一声后,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本想说些什么话去刺激一下母亲,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话到嘴边却又收住,结果只是淡淡地说道:“娘亲,把你的肥尻给孩儿翘起来罢。”

姜玉澜立刻从从床上爬起来,垂挂摇晃着那对傲然的硕大雪乳,小臂撑住身体后,腰肢下沉,那对雪白嫩滑的肥尻高高撅了起来。

韩云溪见过的美女不再少数,但诸多女人中,以母亲的身体却是最为丰满,而且是那种养尊处优又怠于锻炼,浑身都肉乎乎的丰满。

而这丰满肉感的身躯上非要挑选一处最为吸引人的,自然是她那浑圆滑腻的肥尻了。

韩云溪大手抓在上面,柔软却又富有弹性,最妙却是母亲常年久坐,但这臀峰摸着滑腻异常。

韩云溪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

“娘亲,把自己的臀瓣儿掰开……。”

姜玉澜闻言,一声不吭松开支撑身子的手把身子伏下去,那对垂挂成木瓜形状的奶子在身下压扁,空出来的双手伸到后面,分别按住一边臀瓣,然后左右扯开。

“我说呢,为什么母亲这里异于常人……”

母亲的顺从,不知怎地韩云溪感到自己的心脏突然隐隐作痛起来。

他烦躁起来,却是有点恨自己那心左右摇摆。

他的手指在母亲菊门那圈红肉上摩挲着,嘴巴却是不由地开始糟践起母亲来:“原来是被人插弄成这般……”

却是公孙龙那阳具过于粗壮,韩云溪昨夜瞧得分明,每当公孙龙那根巨阳从母亲的谷道内抽出,母亲那肛肉也跟着被抽拉出一小节,插入时又被卷进去,抽出再拉出,如此反复。

从公孙龙那句“夫人这肥尻也太经玩了,都让老夫玩了十数次了……”话中可得知,却是被公孙龙那根巨阳操弄了十数次后,母亲的菊门就形成了这一圈外翻的红肉。

如今韩云溪摸在上面,却引起母亲身躯颤抖连连,那圈红肉也不住地收缩舒张起来,却像是在呼吸一般。

而姜玉澜却是羞怒交集,几乎是咬碎银牙。

却是姜玉澜三翻四次以为自己麻木绝望了,但那是说起容易做起难,却是还是内心介怀。

毕竟那不是什么魔教淫徒,而是自己亲生儿子啊!

可她介怀,但儿子的话偏偏她还无法否认。

“娘亲,既然决心委身于孩儿,就莫要再拿捏着姿态了……”

姜玉澜内心痛苦,但韩云溪何曾不是,带着复杂情绪的欲念中,韩云溪的心头却是泛起一股莫名的恨意。

他的手按在了母亲的脑门上。

没想到,这一按差点没让身下的姜玉澜吓得魂飞魄散,什么屈辱痛苦憎恨,却是一瞬间统统不见了,只敢感到身子一软,那撅起的肥尻也支撑不住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旋即又害怕被惩罚一般又再次挣扎着撅了起来。

浑身发抖的姜玉澜颤抖着声音说道:“溪儿莫要……,娘……娘亲听话……”

姜玉澜在极度的惊慌下,却是连称呼也改变了。

母亲的表现让韩云溪默然,他哪里会什么炼魂之术,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只是他没想到,母亲会恐惧到这等地步。

不过这却正是韩云溪要的结果,他虽然更想母亲如往常般高冷端庄,让他在征服母亲的过程中更有成就感,可母亲昨夜在他面前已经被人如此糟践了,却让她再装着那姿态反而更为别扭……

韩云溪伸出手指去,在后庭那圈红肉上摩挲着,母亲却是“嗯……”地发出一声销魂呻吟,虽然韩云溪还是听出了些许刻意做作的感觉,但到底是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韩云溪再也忍不住,直接把硬的有些发疼的肉棒抵在母亲那圈红肉上,然后腰肢稍加用力往前一挺。

“哦……”

“啊——!”

一声畅快满足的低哼和一声难受痛苦的娇吟响起。

刚刚不过是用手指撩拨着,那散发着檀木气味的蜜脂就从姜玉澜的尻穴内缓缓流出,这种半透明的粘液腻滑无比,让韩云溪阳具顶端的龟头在其帮助下,顺利地捅入母亲尻穴之内。

让韩云溪惊奇的是,他以为经过公孙龙那根巨阳多次插弄后,母亲那肥尻掰开后就已经无法彻底合拢,露出筷子粗细洞口的后庭必然已经有所松弛。

没想到如今一插之下,那圈红肉却如猛兽腿筋般弹性十足,却是让韩云溪废了些许劲才让自己的龟头捅进尻穴内,然后那内壁的肠肉还牢牢地套紧了韩云溪的龟头。

“嗯啊——!”

昨夜被公孙龙插入时发出凄厉惨叫的姜玉澜,如今却只是眉头攥在一团,又发出一声轻微痛哼。

这一对比,却让韩云溪觉得有些吃味起来。

但此刻操弄母亲尻穴的刺激却是超过了一切,让韩云溪又很快地忽略了这些毫无必要的情绪,专注地感受着母亲后庭被异物插入而自然地蠕动反应带来的种种快感起来。

在肠液的润滑下,尽管母亲的谷道紧凑无比,但韩云溪的阳具还是一点一点地缓慢送了进去,终于那子孙袋挨在了母亲的逼穴上时,却是整根阳具彻底塞进了母亲的谷道内。

“呃——!”

敏感的后庭被儿子的阳具一插到底,一阵强烈的火辣痛楚从尻穴的肠道内传遍全身,痛得姜玉澜直发抖起来。

又仿佛为了安抚韩云溪一般,脸色发白的姜玉澜,终于从喉管深处发出一声极度痛苦撕喊。

“嗯……”

韩云溪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且舒爽的呻吟。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母亲的肛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并且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异物插入的缘故,母亲肥尻内的肌肉还在不住地收缩着,让那裹着他肉棒的肛肉还蠕动起来……

“痛……痛死了……,溪儿不要……,饶了娘亲罢……”

韩云溪一愣,却是母亲居然向着他哀求起来了。

但母亲的哀求没有让他心软,他却是欣喜异常,心想,感情公孙龙那东西太粗,母亲已经疼到只会哀嚎,而自己这根玩意却是恰到好处?

“为何不要?”

“太……太粗……”

“娘亲,什么太粗了?”

“溪儿……溪儿的……肉棒子……太粗了……”

韩云溪被病态的欲望焚烧得脸上扭曲起来,连带着声音也阴狠了起来。

姜玉澜此刻却是大脑清空理智,被尻穴不断传来的痛苦填满。

她也不知道那公孙龙在她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自从每日把那木如意塞入自己尻穴温养后,自己尻穴内不但会分泌出如同牝户淫水一般便于肉根插入的粘液外,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不但痛楚加倍强烈,这强烈的痛楚中居然还让她产生了某种欲罢不能的快感,使得她那里越是疼痛,她却更想被那阳具捣弄……

一直于姜玉澜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攥紧了被褥,韩云溪抽送肉棒带来的痛苦,让这名贵妇的脑门青筋勃起之际,她却一边埋怨儿子肉棒太粗,却又忍不住说道:“娘亲尻穴……尻穴受不了了……溪儿……弄死娘亲……”

韩云溪听见那销魂至极的娇喘,哪里还忍得住,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母亲后庭内娇嫩的肠道,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圆润硕大的肥尻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啊——嗯啊……呃……”

火辣辣的疼痛感浪潮一般地把姜玉澜淹没了,但和公孙龙每一次都撕裂她的后庭相比,儿子的粗细对她来说却是恰到好处,她很快就适应了这些痛苦,开始在里面寻找那逐渐强烈起来的快感。

韩云溪专注于看着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把母亲的肠肉也带出一小截,却是如同他看到公孙龙对母亲做的那样,虽然没有公孙龙那帮带出更多,但也让他异常满足了,这样的画面若是在自己娘子肖凤仪身上,也足够叫他大呼刺激,更遑论这个被他凌虐后庭的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却不知道,姜玉澜在这样哀嚎连连的操干中,随着自己后庭肠肉被扯出送入,下面那牝户的两片肥厚牝唇却是不断摇摆着,红嫩的肉洞呼吸般一开一合,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水……

“贱货——!”

韩云溪一声怒吼,然后突然一边耸动腰肢,身体却是压在母亲的后背上,双手抓着母亲那肥腻的奶子,然后身子绷紧起来。

却是数十下的抽插后,在母亲混杂着哀嚎的浪叫声中,韩云溪却是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精关失守,无法遏制地在母亲肠道的深处异常激烈的喷发出来。

“哦哦哦哦哦……”

韩云溪高潮的同时,感受到儿子那根肉棒在自己尻洞内膨胀、发射,姜玉澜也像是被刺激了某个穴道一般,突然发出一连串颤音,却是尻洞内的痛楚感瞬间消失了,下体那屄穴内累积的快感一下爆发出来。

韩云溪在母亲身后,却是无法看见母亲那瞬间的表情,姜玉澜翻起了白眼,一直不曾合拢的嘴巴嘴角挂着滴落的唾液,那舌苔惨白的红舌吐出了嘴外,也跟着身躯在颤抖着……

姜玉澜也泄身了,不但泄身了,那和菊门一般因为双腿岔开后合不拢的牝户,两片肥厚异常的阴唇瓣儿间,随着强烈的高潮浪潮冲击下,那尿道口打开,那金黄色的尿液却是猛烈喷洒出来……

当韩云溪从母亲的尻穴内拔出阳具后,姜玉澜的身子也直接瘫软在床上。

——

乱伦的禁忌刺激,还有母亲那极度诱人的躯体,还有在欢好中那淫贱无比的反应,简直让韩云溪食髓知味。

他恨不得这一整天的时间都和母亲躲在这听雨轩内,继续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但公孙龙严词厉声告诫过他,不得干涉姜玉澜在太初门的日常事务,尤其不能暴露他与母亲那乱伦之事,否则必定让他一尝剥皮抽筋般的痛苦。

所以在母亲尻穴内泄了阳精,欲望没多久又再次卷土重来的韩云溪,哪怕心中百般不愿,他却不得不放任母亲离开。

让韩云溪感到好奇的是,离开前,母亲居然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深棕色的短粗木头塞入了自己的尻穴里面,这让韩云溪想起了昨夜公孙龙说的:“夫人真乖巧,看来不曾间断,每日都将那玩意塞入这尻眼儿里温养,这谷道内终于能渗出那蜜脂出来……”

到底是什么玩意,居然能让母亲的尻穴渗出那蜜脂来?

姜玉澜是当着儿子的面,撩起襦裙,岔开双腿把那玩意塞进尻穴的。

韩云溪当然忍不住问了一句,但母亲却是面无表情地回答说:“一根木头罢了。”

——

“韩公子找到那个人了。”

韩云溪再来到这暗室,却是两天后的深夜,此刻外面更夫报过时辰,已然是丑时了,他没想到那被关在暗室里五天的白莹月却尚未入睡,他脚刚踏在暗室的地板上,尚未看清白莹月的模样就已经听到对方向他说话了。

那白莹月仰躺在那铺了席子被褥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韩云溪顺着暗道下来后才又翻身过头,侧着身子向着韩云溪,脸上的表情却是罕见地带了一丝凝重。

“……”

用火折子点燃墙壁上油灯的韩云溪不由地沉默起来。

他本想先套一套白莹月的话,没想到对方却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察觉了自己与公孙龙已然见面。

却是尚未出招就先被白莹月将了一军。

韩云溪想起白莹月说过,无论公孙龙变成何种模样,只要看见她就能分辨出来。

但韩云溪却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也能看出他已经接触过公孙龙。

“什么意思?”

韩云溪还是选择了先装傻。

“前三天,无论有无收获,韩公子都会来见妾身一面,试图在妾身口中套取更多的信息。但这两天过去了,韩公子却不曾造访过。想必韩公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罢了?若是出了远门,韩公子自然也会前来告之一声。这么一想不是很清楚明了了么?也只能是见到那个人了……”

白莹月轻叹了口气,却是在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又说道:“韩公子无需否认。再说了,你现在大概是要叫妾身一声师姐了。嘿,虽然妾身不会认韩公子这个师弟就是了。”

韩云溪这时候才发现,白莹月不再自称贱妾了,而是用了“妾身”这样的谦称。

然后他随即又一惊,却是注意到了白莹月的第二句里的那个称谓:师姐。

师姐……

韩云溪之前就猜测,白莹月和公孙龙的关系绝非一般江湖仇杀那般简单,那句“因为他活着,贱妾就要死,他死了,贱妾才能活。”里透露的,不是寻常的你死我活之言。

没想到却是两师徒?

但最为让韩云溪震惊的却是,这白莹月不但猜出了他已经见过公孙龙,甚至知道公孙龙收他为徒之事……。

韩云溪皱起眉头,若不是看到白莹月那身锁链完好如初,他甚至以为那天晚上白莹月就在现场。

“很惊讶吗?因为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

白莹月却是动了动鼻子,做出嗅吸的动作,以致韩云溪也不由地跟着嗅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嗅出来。

“哈哈哈,韩公子真可爱。莫不是真因为是嗅出来的?”

白莹月抿嘴笑着,却是刹那间,她脸上的凝重褪去,舒展开来,让韩云溪感到这间冰冷简陋的暗室内满室生春起来。

白莹月又道:“却是有些事要告之韩公子,不要再试探妾身了,有些事对公子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但对妾身来说,却是举手之劳般轻易。公子感觉不到,公子身上有天魔功的那种独特的恶心气息。以妾身对那人的了解,见过他施展天魔功的只有两种人能活下来,若是一名女子,就会像你母亲那般成了他的淫奴、傀儡。若是男子,以他的行事作风,却会收做徒弟加以驱使罢了。”

“所以白姑娘早知道我母亲已经是他的……”

韩云溪的脸不由阴沉了下来,那淫奴两字却是说不出口来。

他胸腔烧起怒火,却是恼怒于此前白莹月居然对此事居然只字未提。

“你却贸然让我去接近他,难道你就不怕他从我身上获取你的下落?”

“若公子知道五衰散是何物,就知道那人为何不再惦记着妾身了。再说了,那人不会轻易向他人透露妾身的。难道公子以为妾身不会拿自己性命冒险?”

白莹月摇了摇头,不知为何露出疲倦的表情,看得韩云溪也忍不住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韩云溪却未发现,白莹月表情每变动一次都在牵引着他的心。

伸了个懒腰后,白莹月又翻过身去,仰躺着呆呆地看着暗室的天花板,继续说道:“那人有否告知公子,公子拜入的是何门何派?”

“天魔门。嘿,天仙天仙,我早该猜到,白姑娘传授于在下的技法如此阴邪,却正是魔道风格,却哪里有半点天仙的韵味。”

韩云溪却是在暗示白莹月,挤兑白莹月口中没有一句真话。

“功法是功法,功法哪有正魔之分,这些东西倒是江湖中人自己搞出来的玩意。”白莹月却仿佛没有听出韩云溪言外之意一般,反而还说了一句:“妾身有些倦了,不想再与公子玩那心机了,妾身想,还是坦诚一些吧。”

坦诚?

韩云溪却是发现,越是那魔道中人,越喜欢把这些一言九鼎啊、坦诚啊之类和他们半点也沾不上边的话挂在嘴边。

“妾身却没有蒙骗公子,妾身却正是那天仙门第一代门主,这天仙门却是妾身创建的,门内也只有妾身一人。”白莹月解释一番,却也不在乎韩云溪相信与否,继续说道:“可否告知妾身,那人收你为徒却是所谓何事呢?他那些所谓的徒弟,十有九是不会传授任何功法的。天魔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妾身虽然看出公子受过那天魔功伐体,似乎也合适修炼,但以你的根骨资质来说,那个老家伙是断然看不上的。”

韩云溪再次沉默了。

他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白莹月了。

——

“他让公子假扮公子的父亲?”

“嗯。”

“有意思,非常符合他那性情。也就是说,公子要和母亲住在一起,不但以夫妻相称,还可以行那夫妻之实了?”

“……,对。”

“嘿,倒是让公子因祸得福了,对于此事,想必公子也是异常兴奋吧?”

“……”

“那公子以为,那人如此,却是为何呢?”

韩云溪哪里知道。

韩云溪也不曾想得到,那公孙龙收他为徒后,第一件吩咐他的事情,就是让他学习如何冒充自己的父亲。

想必所谓的大礼,把母亲送与他也是为了让这件事,既能让他从母亲口中了解父亲的言行举止,也能让他们提前磨合。

至于公孙龙此举用意何在?

韩云溪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他但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后,却也没能想出些什么来。

如果仅仅是为了谋求太初门的话,那么控制了母亲姜玉澜实际上也就等同控制了太初门。

这些年门内大小事务基本全是姜玉澜在打理谋划的,虽然有一些重大的决定需要经过长老们商议,但实际上若非影响到太初门存亡,绝大部分事务长老们是不会干涉的。

如果公孙龙的目标真是太初门,那么杀掉父亲韩雨廷把母亲扶上正位,却比让他这个儿子冒充父亲来得更为稳妥。

肯定是有些事,必须父亲韩雨廷亲自出面才能做得到!

但那又会是什么事呢?

韩云溪不知道。

最好的方法是询问母亲姜玉澜。

以母亲的身份地位和对父亲的了解,她应当是最佳的解答者。

但是韩云溪不敢!

他感觉母亲的情况有些诡异。

母亲的言行举止虽然外人看来和往日并无二致,但韩云溪却是认为就算公孙龙以那炼魂为要挟,母亲也不会说出那番淫声浪语来。

道理上来说,母亲必然是想摆脱公孙龙的控制,结束这种屈辱的日子。

他有很多机会和母亲联合起来,那公孙龙一身修为虽然匪夷所思,但只要是个凡人,若是太初门长老尽出,设局围攻之下未必就不能取了公孙龙老匹夫的性命。

可问题偏偏就出现在:机会太多了。

韩云溪略微沉吟,却是开口问道:“白姑娘既然提到了坦诚,那么我想问一句,他,到底是何人?”

“修炼天魔功的,自然是一名天魔。”

韩云溪一愣,没想到白莹月会这么敷衍地回答他,不由不满地说道 :“这就是白姑娘说的坦诚吗?”

白莹月却是一笑,哎了一声,张嘴说道:“那好,他是……”

“等等——!”

韩云溪却是打断了白莹月。

他长叹了一口气,表情突然颓然了起来,知道了又有何用?

他是公孙龙也罢,慕容虎也罢,甚至是那武林盟的盟主,又有何参考的意义呢?

“你还是不要说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韩云溪话音刚落,锁链啷当声传来,白莹月却是坐起了身子来,对着韩云溪笑了。

白莹月这个阶下囚对韩云溪的笑容并不少,但这一笑却是: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韩云溪身躯一颤,一对眸子却是看得发直了。

他此刻才发现:之前那白莹月所有的笑容全然是虚假的!

因为她这一笑,却是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好像是一眨眼间,对面已经换了一个人一般,那眯起的眼睛,扯起来的眼角和嘴角,这个之前让韩云溪觉得空谷幽兰一般的女子,那圣洁淡然的气息却全然不见了,突然变成了那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一般,变成了一只魅惑众生的狐妖!

他也曾把母亲喻做妲己,然而和这白莹月一比,却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一般,这白莹月却是更符合那倾国倾城的气质来。

韩云溪心神颤动,就连那胯间的阳具,居然只是因为白莹月这一笑,仅仅是一笑,就开始昂然抬起头来,让韩云溪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扑上去占有对方的欲望,脑子里也开始浮现和白莹月缠绵的销魂画面。

“很好,我们终于有了合作的基础了。”

白莹月说完,闭上了眼睛,韩云溪才从绮梦中骤然醒来,却感觉浑身发凉,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白莹月对着韩云溪伸出了双手。

韩云溪略微犹豫,最终还是上前,拿出钥匙帮她解下了手脚上的镣铐。

至此,白莹月却终于恢复了自由身。

“啪——!”

活动完手脚,白莹月却是一耳光扇在了韩云溪的脸上。

韩云溪本来能躲掉的,白莹月的动作表现得还处于没有内力般虚弱的模样,这一耳光也是普通人的掌劲,但韩云溪不知道为何恍惚了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躲,结果等他做出决定时,脸上已经中招了。

“哼,这一耳光却是便宜了你,囚禁妾身是死罪,本来妾身是要取你狗命的,但念在你也算是间接救了妾身,而且如今对妾身尚大有用处,这件事就此揭过了。”

这白莹月不过是被解开了镣铐,依旧是没有一丝内力,如同常人一般,那气势却徒然不同起来,让韩云溪觉得如芒在背,连带着对韩云溪的称呼也从“韩公子”变成了“你”。

韩云溪也有些无语,但面对母亲被他人淫辱侵犯的屈辱他都承受过来了,此刻挨了一个女人的耳光却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

而且白莹月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那阶下囚了,而是帮他解决公孙龙的关键要素。

他不但要忍耐白莹月突然的盛气凌人,他甚至要助白莹月恢复功力。

一旦白莹月恢复那身修为,届时白莹月别说扇他一耳光,直接把他整个脑袋扇下来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却是主从易位,韩云溪如今却是成了白莹月阶下囚一般。

扇了韩云溪一耳光后,白莹月回到了被褥上坐了下来,继续说道:“你武功不行,但胜在脑子不错,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倒也算是有合作的基础了。首先,要杀死他是很困难的,就算妾身恢复了功力,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哼,本来这次之前,妾身是觉得十拿九稳的,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他肯定会藏了几手后手,哎,没想到他居然舍得……。如今看来,他也差不多恢复到过往六成的境地了。”

六成?

公孙龙此刻一身韩云溪看起来已然是江湖中超一流高手的修为,居然只是巅峰期的六成?

韩云溪觉得嘴巴发苦起来。

“妾身说过,他有一门易容换形的本领,这本领不但能用在自己的身上,也能用在别人的身上。只是如果改变别人,会有许多的限制。他之所以收你为徒,是你与你父亲相似,需要改变的地方不会太多罢了……,还有……”

“我知道。”韩云溪这个时候却是插了一句“我父亲大概已经死了。”

白莹月点了点头。

韩云溪怎么会不明白。

从公孙龙说要他扮演自己父亲的时候,他就知道父亲多数是凶多吉少了。

父亲之所以偏心大哥,却不仅仅是天分的问题,而是大哥的性格与父亲最为相像,却都是那些宁折不弯的汉子,对于他这个从小就狡猾过人的孩子,父亲自然亲近不到哪里去。

公孙龙图谋的事情一定和韩雨廷有关系,这样说来,无疑控制韩雨廷对公孙龙来说更为便利,但公孙龙却让韩云溪去冒充,这几乎意味着,韩雨廷很可能因为拒绝配合而死在公孙龙的手上了。

韩云溪虽然说起来语气有点轻描淡写,其实他是伤感的。

虽然父亲总偏心大哥,虽然父亲常年闭关,虽然就算不闭关也是忙于处理门内各种事务,虽然……,这些种种“虽然”加起来,都也无法轻易地抹煞掉血浓于水的联系。

可惜,这些联系太过于薄弱了,薄弱到生命遭受到威胁的时候,韩云溪可以毫不犹豫地切断这些联系。

对母亲尚且是如此,父亲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

“你要小心你母亲。天魔摄魂大法有改变一个人对某些事情事物看法和见解的能耐,哼,这法门若是对一名无甚抵抗能力的普通女子施展,甚至能让对方相信自己是一只畜生,嘿,却是普通女子无法承受那功法,更可能变成一名失心疯的傻子罢了。所以无论你母亲表现得多么正常,但她内心深处被那人种下了心魔,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已经与过去大相径庭了。”

韩云溪一听,心内凛然,却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对母亲的直觉没有错。

他忍不住问道:“此法可有解决的方法?”

“佛门和道门都有一些法门解除。但像你母亲这样的高手,无需特别的功法,却是一定时间后她自然会清醒过来,虽然不会发现自己被施术了,但之前被扭曲的见解倒是会逐渐恢复过来。”

韩云溪却是立刻想到,这意味着公孙龙要定期对母亲施术?

这时,韩云溪又想问,若公孙龙对自己施展这种法门时,却听到白莹月又说道:“你放心,此术只对女子起效,否则你以为他会不对你用上吗?”

——

白莹月虽然说要坦诚相见,也向韩云溪透露了不少信息,但韩云溪依旧不知道她说的话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自己就是一名善于撒谎做戏的人,自然明白真正高明的谎言却是九分真内混入一分假,而那一分假却能彻底颠覆那九分真的能耐。

但公孙龙有些话说得在理,修为不行,就是一团任人拿捏的软面,他现在也只能选择信任白莹月了。

还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韩云溪感到内心异常地沉重,但也不是毫无曙光。

白莹月和公孙龙虽然份属同门,但两人之间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是互相欲致对方于死地的矛盾。

这对于被夹在中间拉扯的韩云溪来说,却是求得一线生机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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