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听邢姨说的坦然,我想郑老爷子并没有把我的真实情况完全告诉她,但是却也不敢确定就随口问道:“他们好像没有理由让你帮我这么多吧,我一个小小的镇长助理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

“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老爷子不会这么热心的,谁知道你们鲁镇修路的事情他也忙上忙下的,找以前的同事极力促成。”

“什么?”

我没有想到老爷子在背后做那么大的动作,看来这群人真的是急不可耐,不过这样倒也好,反正对鲁镇有好处,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嗯,老爷子说鲁镇有很多文物,如果帮了你的忙,以后要求你什么事情肯定容易的。”

邢姨接口回答。

“文物,那些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的,一个二个都想抢。”

白洁嗤之以鼻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呀”我把手放看在她的大腿根部,在那儿轻轻的抚弄着,白洁不由的跟着扭动起了身体,“没有听过这么两句话吗,‘要想富,挖古墓,一夜挖成万元户’‘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坟墓吃死人’老祖宗的东西在地下埋着也是埋着,倒不如拿出来换钱。”

“你们政府不管嘛?”

她双腿夹着我的手,不让我继续移动。

“管?怎么管,村子里几乎每家都有些盆盆罐罐,有些干部还带头挖,再说他们也是迫于生计,鲁镇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只能够窝在山沟中,再不找出个门路恐怕他们真要饿死。”

我想到自己在鲁镇的抱负,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们出不去了,如果这次鲁镇那条连接高速的路修好,恐怕才能够富起来吧。到时候我凭我的脑袋,随便做个什么生意还不能发财呀。”

“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邢姨的情绪陡然低落下来:“我们困在这里就这一个太岁可以吃,吃完了我们恐怕就要死了,还想什么以后呢。”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趁临死之前好好的享受,”

我手在邢姨丰满的身体上肆意摸索着,并不时用手指揉捏着硕大娇嫩的丰满,捏在手里久久不放。我搂住她的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她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了我身上。

由于是当着白洁的面,邢姨似乎少了往日的主动和热情,此时如同一只赤裸的羔羊,只知道簌簌地抖个不住,半推半就的不让我得逞。我故意在白洁面前展现自己的淫威,将气喘吁吁的她翻过身子,在我的笑声中,邢姨的两条腿被用力分开,一瞬间她的身体开始骚动起来,无力反抗,羞耻之余,更是惊骇,急忙叫道:“不要!”

扭捏着用手遮住想挡住白洁的视线。

此时也白洁满面通红的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半坐起身子抓住她的手附在邢姨的丰满上说道:“你也给她洗洗,谁不听话我可要打屁股……”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摁着邢姨的头颅朝下摁去,她当然心神领会,瞪了我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去。那几近赤裸的娇躯紧紧贴在我身上,双手更是死死缠在了我的腰间,从她的口中传来的酥腻几乎腻到了骨髓。

看到邢姨如此大胆,白洁惊得目瞪口呆,手一时忘记了停止,乖乖的揉搓着那对丰满,十指几乎陷进了一团雪腻中,指尖手心传来柔软和弹性完美结合的美妙感觉,那沉甸甸的乳房饱满得如同充满了乳汁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邢姨的身体完全融化在了爱抚当中,微闭杏眼急促喘息的陶醉模样,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下边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无法用笔墨形容的。

尤其是她鼻子中发出浓浓的鼻音把圆润的翘臀向上挺起,头部左右晃动,秀发随之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用手理了理他的秀发,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顿时让我兴奋万分,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叫,猛地一挺腰,再次疯狂起来……

邢姨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勉强再次沉寂下去。随着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看上去充满了淫乱的意味。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些累了,节奏明显的慢了下来,我抬起她的头颅,让邢姨跪坐在我的面前。

白洁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看到邢主任那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她惊得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这淫荡不堪的举动竟是出自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她的动作是这样投入,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现在她的手正在自己的大腿根部肆虐着,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快……快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快呀……”

这一刻,她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

而我也当然不能让邢姨失望,搬过她的身体,在温水当中半跪在那里,双掌固定住她的腰肢,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压了上去……“唔……轻点呀……”

邢姨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

“喔……喔喔……老公,你轻点呀……我要死了……哎呀……”

她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在我的肩头摆动着,双手不住的在水中抓挠着,丰腴的肉体激起无数的浪花,温泉中充满了旖糜淫乱的气息。

听着邢姨声嘶力竭的浪叫声,白洁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不由自主的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后背,同时不断推着我的身体……

邢姨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很快就在我的攻击下丢盔卸甲,过了一会儿,她才从刚才的疯狂中醒悟过来,红着脸看着我们两个说道:“真是的……你越来越像一头蛮牛了……再让你折腾下去恐怕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呵呵……”

然后又看了看一边的白洁“来吧……白洁妹子,你一定要打败这个混蛋……轮到你了……别不好意思……”

白洁被我拉到怀中,“嘤”的一声婉然相就,玉手在我胸前有气无力的作状捶打了两下,羞怯怯地挪动着身体凑了过来,搂着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

“来,宝贝,劈个叉让邢姨看看……”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那多丢人……”

白洁推辞再三,但是还是按照我的吩咐把双腿完全叉开,我刚要突袭,却被邢姨阻止她抚摸着白洁的身体感叹道:“哇,流了这么多口水……”

“邢主任……”

白洁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将双腿挂在我的腰间,我们两个人结合在一起。随着白洁喘息的节奏,我缓缓蠕动。一旁观战的邢姨显得异常兴奋,凑过来用舌头在白洁的丰满上不住的亲吻着,同时用手不住的摩擦着我的身体,这一举动令我更加兴奋起来,抱住白洁的纤腰扭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第二轮进攻……

到了最后两个人都仿佛干涸的白鱼,除了心跳一点动静都没有,大脑也没有思考的能力,就把头靠在我的手臂上,身体僵直在那里,任由温热的池水在身上流淌……

因为在石洞中不知道日夜,我们几个人的时差开始错误起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就在岸边晾干了身体,重新穿上衣服,觉得浑身舒爽,说不出的惬意,两女这个时候仍然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比起刚才已经好多了,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因为石洞中一尘不染,而且也不冷,所以她们就索性光着玉脚在里边走来走去。

白洁和我坐在石洞内,她的身体完全靠在我的腿上,任由我在她的丰满上抚摸着,她只是打了一下我的手,就不再管我,口中嘟囔着抱怨:“混蛋,你还没有折腾够呀,让我歇会儿。”

“你们两个真是连体婴儿,也不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这个时候邢姨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两个亲密无间的样子打趣道。

“怎么,眼红了,这边,又不是不让你靠,”

白洁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她现在也已经渐渐的放开了。

“呵呵,过来”我手一伸,也把邢姨拉到身边。三个人就这样搂抱在一起,口中低语着,度过沉闷寂寞的时光,我们都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恐怕要困死在这里了。

我见她们情绪都很低落,就开口说到:“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不会又是H笑话吧,无聊”白洁反驳道,但是却没有拒绝我。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女班长组织一帮女兵擦枪,女班长对手下女兵说:枪是我们的命根子,(可能说快了忘了说军人两个字)在擦时一定要严抠细摸,捅不进去的地方就上点油,踫上有些毛草的地方,更要弄仔细点,完事了就说一下,我来检查,我觉得舒服了就行。”

“你无耻……”

她们当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一个个对我又是掐又是拧,大笑连连,末了邢姨还催促道:“这个不算,罚你再讲一个。”

“好呀,话说一群男女兵没事坐在一起闲聊,男兵说:当兵真无聊,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真想来一次!女兵说:当兵真寂寞,白天生活空洞洞,晚上生活洞空空,谁来栽棵葱?

恰巧连长从团部开会回来,大声说了一句:“明天实弹演习”这次她们打得更烈了,白洁更是啐了一口走出去。

正当我和邢姨说话的时候,她又开始大叫起来,我和邢姨赶忙跑过去。

“你们看”她用手抱起那个太岁说道。

我们三个都愕然的望着这个太岁,没有想到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咬出的口子全部愈合了,而且和原来的体积没有多大的区别,也就是说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这个太岁竟然重新把身体完全长了出来?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样怪异的情况,我们都还以为遇到鬼了。

太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恐怕师傅也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的细胞分裂很快,还能够吸收水中的微生物,或者土壤中的一些有机物,而温泉里的水恰好符合这一个条件,所以它的生长速度相当惊人。我把自己的推测给两个女人说了一下,她们这才放下心来,不然说什么也不敢再动这个太岁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

白洁开口说道:“这个太岁真的像陈春雨说的那么神奇,按说我们刚才就吃了几口,应该饥饿才对,可是我感觉现在浑身上下有种使不完的劲,精力充沛。连我们刚刚……刚刚做完也不觉得累……”

她红着脸把剩下的话说完。

“是呀……”

邢姨也点点头。

“那我们接着做……”

“你去死……”

两个女人红着脸把我的话堵了回去。

“真是神奇呀”我看着这个太岁感叹道:“这样一来我们的粮食问题就解决了,最少能够在这里存活下去。”

我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色彩。

我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太岁,实在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只好再次把它放在水中“咦”我抬头惊讶的看着水池边上。

“怎么了?”

她们也好奇的看着水池。

“你们看这里”我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角落,上边不住的滴着水珠。

“看什么?”

她们二人仍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块石头竟然有水渗出,”

我用手摸了一下水珠,显然不是蒸发所致,池子内的水略微比人体低少许,远远没有达到大规模蒸发的境地,而这块石头上的滴水不断,很显然是从上边渗出来的,难道出口就在这里?

我把我的推测给两个人复述了一遍,她们又高兴起来,都挽起裤管跳入水池当中用手在石壁上敲击着。

“陈春雨,这里的声音不对”突然邢姨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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