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半夜爬床的爸爸(给我操操)

余向东回去的时候,一身酒气,脸喝的通红。

吴玥看他没洗漱就要往床上坐,推了推他,“先去洗澡,你这到底喝了多少……”

“难得今天高兴嘛!好多兄弟都多少年没见了,人家敬酒你能不喝?”他已经很节制,不然现在估计已经像余向北一样,醉的不省人事了。

“向北醉了?”吴玥忙起身,“那你先洗个澡我去看看,莫婉一个人,还要看着孩子,怎么忙的过来”

“嗯”余向东点了点头,去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吴玥也回来了,她皱着眉说“怎么喝成这样…”

余向东擦着头发坐到床边,“他心里不舒坦呢”嫡亲的兄弟,就算余向北掩盖的再好,他也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不是真的开心。

可这事十有八九和夫妻关系有关,他点了两句,也不好多说。

吴玥说,“你抽空倒是劝劝他,这才结婚几年,有些事就是要好好磨合”

“嗯”余向东应了句,又说,“也忙了一天了,你先睡吧”

“你还出去?”

“程越找我,别等我了,你先睡吧”说着他换了衣服出了门。

……

余茵是被人生生摸醒的。

她睁开眼吓了一跳,余向东捂住她的嘴说,“是我,别喊”

余茵气的不行,去拍他,“你疯了爸爸”特地跑到老宅来找她?!

他喘着粗气,拿着她的手摸他的阳物,直愣愣的,又硬又烫。余茵另一只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不行……回去再……”

“回去当然也要,现在也得操。”

他扯开她的对襟睡袍,将她剥的光溜溜的,“那些人太损了,净整大补的招呼了……”他说着俯下头,就着窗外的月光,含住了她傲立顶端的红梅,他喜欢舌尖绕着奶头打转,再包住吸吮舔磨。

余茵被他吃的动了情,可理智还在,她托着他的头,“不行,爸爸……”隔壁不远处就是大姑姑和小姑姑两家,这要闹出点什么动静,天知道要如何收场。

“没事……”余向东含着她的乳头吃着,“一会儿你别叫叫那么大声就行。”

“不……”她还是拒绝。

余向东揉着她的奶子去亲她,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下体挤进她双腿间,他不停的动着臀,挺着鸡巴在她腿间磨着,“不做会废的,你听话,给爸爸操操”

余茵气的咬他一口,“你把我当什么了?爸爸”

“当心肝,当宝贝”他压着她亲,“它就想你呢,这不来找你了吗!”

说着,他分开她的腿,嘴在她脖颈处流连着亲吻,大手在她腿根处摩挲探索,把她摸得微微颤抖。

余向东笑她,“湿了?”

她咬唇,“才没有”

他的手滑到穴口,伸进去一根手指勾挖,带出了一大股淫水,粘腻透明,他伸到鼻子下吻了吻,连点异味都没有,他笑说,“那这是什么?”

余茵把头撇向一边。和在家做不同,在老宅,她心里总是过不去这道坎。

余向东却不管这么多,“有我在呢,你怕什么……”他挺着大屌凑近她穴口,一点点往里挤。

余茵呼痛,“疼……不要”

余向东手伸了下去,撑开她的小逼,鸡巴对准又往里送。余茵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阴道逼仄,试了两回都进不去。

余向东整个掀了她的被子,自己凑到下面瞧,“你放松点”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了下去。

气她打断他兴致故意用了点力狠狠地吸着她的阴唇,舌根用力,送进她小逼里,凶猛的捣戳,直把她吸搅的呜咽着到了高潮。

余向东叉坐在床上,抬着她的小腿放到他两侧,憋的乌紫的阴茎抵在余茵的小逼前蓄势待发,他跟她打招呼“爸爸要进去了,记得别叫那么大声。”

余茵捂着嘴白他一眼。

余向东轻笑着往里送,或许是今天海参大虾乱七八糟吃了一通“功效”太显着,总之余向东自己也感觉今天他的家伙格外“威武”。

龟头破开肉唇缓缓往里进着,刚一进去,鸡巴就被她穴腔里的嫩肉紧紧的吸附着,好似千万张小嘴在含吮着他的肉棍,余向东被夹的差点交代了。

他赶紧蓄力猛冲,一次进根,余茵被他顶的往上窜了一些,拍着他的腿“轻点……爸爸”

“好”余向东难得好脾气答应了,可话音刚落,他就抽送了起来,两手握着余茵的腰,往他下体送。

余茵今天情动的也特别快,下面水流了一股又一股,余向东笑她是好久没吃爸爸的鸡巴馋了,余茵被他臊的满脸通红。

坐着操了一会儿,他又跪坐起来,将她的腿折起来,他自上而下,捣的飞快。

两人的性器交缠亲触,似乎连分开一秒也不愿意。

余向东劲腰发力似要狠狠地将她操哭一样。

余茵也确实哭了。

余向东的鸡巴又大又圆又壮,把她的小穴撑得胀痛,可他一离开,她又追了上去,底下媚肉缠着他,上面挺身送向他,两人相互配合,满室的啪啪声和性器相交淫水摩擦的滋滋声盈于耳廓。

余向东射过一次,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余茵气的背过身不理他,说“都弄床上了……”

余向东赶紧哄,“没事,一会儿我来收拾”

“哼”他的手又攀上了她的乳,抓着,揉着,然后揪着奶头揉搓。

余茵去按他手,“别乱动”

“我怎么乱动了?”他笑着。

“手……”

“手怎么了?”

他轻笑,“不就是摸摸你的奶子,又不是没摸过。”

他凑她耳边说,“之前你捧着奶子给我吃的次数也不少,都忘了?”

他将她掰了过来,衔住她奶头轻咬,“你忘性真大,爸爸再给你回忆回忆”

他头埋在她胸前吃着,裹着她的奶头吸,嘴里还啧啧有声,暧昧至极,余茵拍他脸,“你别……别这样吃,爸爸”还发出这种声音。

余向东用了点力咬了下她的奶尖,手顺着她小腹滑到三角区,“那要怎么吃?吃奶子还有讲究?你教教爸爸……”

“这样?”他舌尖扫过奶头,“还是这样?”又挤着两个硕乳将奶尖送到他嘴边,亲亲这个,吃吃那个。

余茵觉得羞耻极了。

闭着眼不看他。

◆逛街&遇见

余茵看到周绍辰的那一刻确确实实是有点惊讶的。

顾菁菁挽着周绍辰的手臂向大家介绍,他是她的男朋友。至于周绍辰如何如何优秀,方超凡和余茵他们已经在顾菁菁的口中领略过了。

周绍辰儒雅一笑,跟长辈们打招呼。

余奶奶很开心,这还是顾菁菁第一次带男友回来,而且看着这么成熟俊朗。

她很满意,暗暗跟余怡然点点头。

余怡然也十分开心,很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笑着招呼他进屋坐。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顾明诚也难得露出了温和的一面,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然后和众人一起回屋。

当初只是一面之缘,余茵觉得周绍辰贵人事忙,可能已经不记得她的,她只站在余奶奶身后冲他和煦一笑,并未搭话。

况且,依着顾菁菁的性子,她要是主动跟周绍辰搭话,她怕是要暴走了。

瞧顾菁菁挽着周绍辰不舍得撒手的样子就能看出几分眉目。

家里太“危险”,她决定去找思夏和盼盼,出门逛街。方超凡看她要出门,迈动长腿,跟了过去。方一凡顿了一下紧随其后。

余茵看到跟上来的两人有点无语,“我去找盼盼和思夏去逛街买东西,你们确定要跟着?”她记得男生好像都不怎么喜欢跟女生一起逛街的。

方超凡疯狂点头,顾菁菁刚才的样子太可怕了,孔雀开屏也没她招摇,他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流程了,秀男友,秀恩爱,秀成绩,秀爸爸……天!

“确定确定。你们随便逛,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俩帮你们提东西,总不能让几位如花似玉的姐姐亲自提着,不得行不得行”

余茵被他耍宝逗乐了,“那行吧。对了,你们出来跟小姑姑说了吗?”

“说了,我妈也说让我们帮忙。你放心使唤姐,咱坚持锻炼呢,有力气。”

余茵笑说,“那走吧”

刚走两步,后面又传来小米糯糯的声音“姐姐等等我”

“……”

“你也去?”余茵摸摸小米的头问。

“嗯嗯”小米也学着方超凡刚才的样子,秀秀胳膊,“我也有力气。”

方超凡一下子把她提溜了起来,“小丫头口气不小”

小米又羞又急,怕余茵不带她去,小腿晃悠着,“你放我下来”

方超凡看小孩急了,把她放到地上,摸摸鼻子学着余茵刚才的样子说,“出来跟奶奶说了吗?”

“说了”小米狂点头,余茵说,“一会儿到了镇子上要跟着我们,不能自己一个人乱走哦”

“我知道姐姐”

“嗯”余茵点点头。

方超凡打个响指,“开拔”

“……”

……

余思夏看到余茵和钱盼盼带着一群“小尾巴”来了,双手抱于胸前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干嘛去呢……等会儿,我换个衣服。”

说着进了屋。

思夏的爸爸和妈妈走了出来,让他们先进屋坐。给他们上了茶,聊了几句,思夏就出来了。

思夏妈妈不放心她,“早点回来,别在外面瞎溜达”

思夏撩撩头发,笑说“您要不放心,跟我一起去得了”

她妈妈拍了她一下,“少呲哒我,你明白我意思。你四奶奶也说让你们早点回来呢,茵茵家那么多客人呢”

“知道啦,老妈”她上前抱抱妈妈,温和的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还说不是小孩子,看你又穿这么少……”说着说着又要念叨她的架势,思夏赶紧放开她,笑着说她们先去啦。

出了门,余思夏轻呼了口气,其他人见状,也笑了起来。

到了镇上,她们先去逛街挑衣服,慢慢悠悠逛了两个多小时,方一凡看方超凡苦了脸,笑了笑,“有力气?”海口夸的不小。

方超凡撇撇嘴,跟他哥小声嘀咕,“你说她们女生哈,平时跑个八百米跟要了她们的命似的,怎么逛起街来这么……有战斗力。关键还不嫌累”

方一凡想了一会儿,“让你打一下午游戏你会不会累?”

“那当然不会”方超凡脱口而出。

“嗯”方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两者一样?”

天啦。方超凡有点绝望,他哥问的太保守了。他可以打一天游戏都不嫌累呢,她们……不会也要逛一天吧……

方超凡觉得自己腿有点软。

看人都走远了,他赶紧提着东西跟上去,“等等我啊”快到中午的时候,方超凡已经被她们的兴致吓怕了。

钱盼盼故意说,“要不,咱们再去另一条街逛逛……”

方超凡打了个晃,挤出一抹笑,“好啊,好……啊……”

余思夏笑了笑说,“先去吃饭,下午找个地方玩玩,然后回去”

方超凡来了劲,“去哪玩啊?”

“听说新街刚开了家商城,叫什么……鑫的,忘了,一会儿去看看。有电竞城”她特意提了一句。

方超凡快感动哭了,“亲姐~”

“这么快就叛变了”余茵哼了声。

方超凡赶紧表态“你们都是我亲姐,快给我感动哭了。快快快找个地方咱先吃饭。我要给你们都奉杯茶,几位小主都吉祥”

“贫吧你就”几人都被他逗笑了。

她们刚进一家火锅店,就有一群人跟了进来,停到她们面前。为首的那个人看看她们,对余思夏说,“嫂子……”

余思夏像没听到似的,让余茵她们先坐。然后跟那个人说,“别乱叫,我今儿就带弟弟妹妹们来吃个饭,别找不痛快。”

那个人有点为难,思考了下,斟酌着说“大哥说,一会儿想请她们去羽场玩玩”

“呵……”余思夏哼笑了句,“用不着,我们逛逛一会儿就回去了。”

那人正为难着,干祁阳从外面走了进来,让那人先出去,他礼貌的让方超凡给他让个位,方一凡瞅瞅对面的余思夏,看她紧抿着唇,没有起身。

干祁阳也没有介意,转头温声跟余思夏说,“怎么回来也没说一声”

他温言细语,余思夏也不愿意恶语相向,只说“我妈身体不好,回来看看。干生事务繁忙,哪敢因为一点小事就打扰你”

他展颜一笑,对她的语气丝毫不以为意,方一凡看出点意思,示意方超凡也起身,两人往里坐,给他腾了个位。

没一会儿,火锅上来了,因为干祁阳在,桌上的氛围不似刚才轻松惬意,大家都有点拘谨。

余思夏则最为反常,他问话才搭话,然后全程吃着饭,做沉默状。

干祁阳看她只吃自己眼前的菜,等她吃的差不多了,他倒杯温开水,推到了她面前。

她不能吃辣,可刚才他瞧着她加了不少辣椒。

她最爱温开水,凉水过激,开水过度,温水性常。和做人一样,她趋向安稳。

余思夏被面前的温水熏湿了眼。余茵和钱盼盼看余思夏这个样子,吃好饭,问她要不要她们先回去。

余茵是见过干祁阳的,对他和余思夏之间的事也了解一些,道理上她是该支持思夏妈妈的,情感上,她其实更倾向干祁阳。

干祁阳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余思夏想了想还是微微颌首,说她跟他聊聊。说罢,饶有深意的看了余茵一眼。

余茵笑着说,“放心,我先去看看程思邈,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发个消息,我再回家”钱盼盼耸耸肩,“我带着他们先回了……”……

程思邈正一个人在家看书。程越自从回家就酒场不断,每天都有电话打来约他出去喝酒。

他推了不少,可还有一些实在推不掉的,只能在家嘟囔两句,出门应酬。

其实今天他和余茵约好了。所以,余茵到的时候他并未多惊讶。

程思邈上身穿着件奶茶色的V领羊绒毛衣,下面是浅灰色的居家裤,偎在沙发上看书,整个人显得安静又有味道。像副画似的。

余茵故意没敲门,想看看他在干嘛,结果就看到这副场景。她瞅了一会儿,悄悄踱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故意压着嗓子说“猜猜我是谁?”

“……”程思邈放下书,笑了笑“怎么才来?”

她切了一句,绕过来坐到他旁边,“你永远都不猜一猜”

他有点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猜什么?除了她,还有谁会对他这样?

“哎呀”她抱怨着,“头发要揉乱了……”

“乱了一会儿给你梳”

“不要”她撅撅嘴。

他让她过去,余茵微讶,“干嘛?”

“一会儿去三山吧”他拨了拨她前面的刘海,“坐阿艄爷的船”

“阿艄爷还跑船啊?”

“嗯,他儿子要接他去市里他不愿意。在这儿呆惯了,故土难离。”

余茵一时不该说什么。阿艄爷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后来上了年纪,把手里的产业都交给了儿子们自己回家操起了老本行。

可这些年捕鱼出海渐渐变得集体化专业化,码头建的越来越多,渔船队伍越来越大,传统的捕鱼业面临着结构化的改革。

阿艄爷独来独往惯了,不愿意“吃大锅饭”就只在内海捕捞。

近几年,内海的收获也是日益减少。随着三山的开发,旅游业倒是越来越红火。

阿艄爷就跑起了镇上到三山的“旅游路线”,隔几天再出海捕次鱼,休渔期的时候也会上岸来转转,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

阿艄爷性情豪爽,镇上的人也多愿意和他做生意打交道。

余茵却是对阿艄婆记忆深刻,印象里小时候她特别喜欢跑到阿艄爷他们船上玩,阿艄婆持家有道,总是把整条船打理的干干净净,屋子里还放着干花或者鲜花,清香怡人,沁人心脾。

她到现在还记得阿艄婆在船头温柔的给她梳头发扎辫子的场景。

阿艄婆泡的青梅酒尤为一绝。是余茵童年极为鲜艳的记忆。

“不知道阿艄爷还泡不泡青梅酒”余茵感慨。

“有”程思邈说,“昨天遇到阿艄爷,我特意问过”

“真的!”余茵眼睛亮了亮,“那咱们赶紧去吧”

程思邈不愿意起来,“动不了了?”

“嗯??”

“要抱抱才能起来”

“……”余茵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他轻笑,顺势把她揽进怀里,余茵顾忌着他的手,不敢大幅度挣扎,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锁骨,“喂,好了没”抱也抱了,该走了吧。

程思邈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下,笑说“走吧”又想起什么似的,回房间给她拿了条披风,鲜红细腻的云锦,上面绣着错综复杂瑰丽无比的花朵,花色浅于披风的红,只起点缀之效并不夺色。

上面围着一圈雪白的皮毛。

余茵狂汗一把,“你当拍古装剧呢……”

他笑笑,“我爸买的,听说我们今天出去玩,还特意提醒我让你穿上。说是特别保暖。”

余茵揉揉额,接过披风,等他穿上外套,两人一起出了门。

渡口只停了阿艄爷一艘船。只有他在船上过年。

阿艄爷正在船头摆弄渔网,看到程思邈和余茵走了过来,他笑着打招呼,“程家小子,又来了?这是?上塘余老四家的那个娃娃?”

余茵笑说,“您还记得我啊,阿艄爷”

“记得记得,你和小时候差不多,没怎么变。你小时候老爱跑船上来玩。好多年没见你了,今年回来过年啊?”

“嗯,回来过年”

他们上了船,阿艄爷问,“昨儿听你说你们要去三山?”

“去转转”程思邈道,“好久没回来了,带她出来玩玩”

阿艄爷意会的笑笑,“还是年轻好啊”

余茵被他俩笑红了脸,背着阿艄爷悄悄拍了他一下。

程思邈笑问,“怎么了?”

她撅撅嘴,“就想打你,还要理由?”

“倒也是”

“……”

阿艄爷怕他们冷,让他们进船舱坐会儿,他去储物室拿酒。

两坛,往桌上一放,“尝尝,好久没喝过了吧”他开了封,给他们俩各倒了一碗。

余茵端着碗喝了起来。入口清香,有一点点涩,回味甘甜。还是以前的味道。

“真怀念”她放下碗说了句。

阿艄爷哈哈笑,“回去带两坛,爷爷也没什么好东西送,权当送杯酒水添点年味”

“您这酒水可送的正好,我想了好些年呢。”阿艄爷被她逗的哈哈笑。

程思邈顺势说,“您送了我们礼物,我们也要回送不是,除夕我们先来这蹭个饭?酒菜自备怎么样?”

阿艄爷顿了顿,随即意会程思邈的意思,这是要陪他老头子吃个年夜饭呢。

“有空吗?我知道你们家里肯定都忙”

“有的,到时候喊上盼盼她们一起,陪您老好好喝两杯”

提起钱盼盼,阿艄爷笑声逾大,“好好,喊上那个皮猴”

三山隆冬时节,南方的空气阴冷潮湿。上塘靠海,湿气尤为重。幸好这些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海水清蓝,万里无云。

余茵披着披风,和程思邈并排坐在船头,两个人看着远处连绵的山丘,呼吸着咸湿清淡的空气,只觉得岁月静好,时光绵柔。

“冷不冷?”程思邈怕她吹太久风不好,“冷的话就先回船里,别冻着了”

“不冷”她笑了下,明眸皓齿,应着行船流水,远山微风,美的像一副遗世的山水画。

程思邈伸手帮她将吹到脸颊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笑说“怎么办?”

她侧头,“怎么了?”

他俯身在她脸上轻啄了下,“没事了。只是想亲亲你。”

余茵脸上仿佛染了层胭脂色,阿艄爷出来问他们冷不冷,一看这情况笑着又回了船舱,“我老头子什么也没看到。你们要冷了就进来,别在外面呆太久”程思邈笑着应了。

余茵不知是羞还是什么,起身先回了船舱。程思邈仰躺在船板上,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眉眼都染了笑。

……

三山其实严格来说不算是一座山,海拔只有小一百米,山道也不蜿蜒曲折,顺着盘山山路上去沿途还能欣赏到各种各样的风景。

远处海鸥欢快地略过海面飞向天空,出海的渔船散落在大海上像一颗颗宂沉的星子,近处一簇簇鲜花铺满山麓,崖壁山脚到处或悬挂或攀爬着各类应季的花卉,醉蝶花、向日葵、金鱼草花、茶花等,其中以各色茶花为最,山路也不简单,青石铺就,板长且缓,并不会增加爬山的负担,反而应着沿途游人的欢声笑语使旅途别有一番韵味。

三山最有名之处除了花路山道就要数山顶的“十里长亭”说是十里未免过于夸张,但是三山的山顶平缓绵长却是事实,三山之所以叫三山是因为附近三座山的山顶相距甚近且山体相连。

山脉呈鹤状,着实难得。

三山岛的开发商正是因为看中这一契机,花费一番心思,先是打造舆论给三山编造了一份美丽绝伦的感人故事,又着力宣传大力改造,最后甚至在三山山顶修了栈道,一路花团锦簇,彩灯团萤,好不美丽。

尤其到夜间,应着花香鸟语,和着山风虫鸣,走在铁索连环,锦牌丝缎的栈道上,看着各山顶特色演出的光亮,吃着天南海北美味的小吃,堪堪是人间一绝。

余茵是第一次来蔷薇岛,往日里倒是耳闻已久,今天一看觉得实在是应了那句“盛名底下无虚士”。

年少离家,一别多年,竟不知道家乡变化如此之大。

两人走走停停,倒是觉得时间过得颇快了些。

走到栈道的时候,程思邈问她要不要绑个姻缘牌。

余茵拒绝,“有点傻”

他敲她头,“哪里傻了?”然后拉着她去买了一对,“监督”她绑好。

“程思邈,你真讨厌。”

“嗯”他笑着,“一点点。你尽快习惯。”

“……”余茵。

走了大半程,他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余茵也有点饿了,山间夜来的早,还不到五点,夜色已悄悄降临。

余茵看到旁边有家小店,走了过去。

小店屋檐下的灯笼发出柔和的光,余茵站在小摊旁问店家都有什么招牌菜式,店主瞧着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打听更加卖力的开始推荐了。

一阵山风吹来,给夜间带来沁人心脾的清凉,程思邈就静静的看着余茵跟店主询问,灯光照在她头顶给她身上笼罩一层温暖的光晕,隔着几米的花路他依然能看清楚她眼中细碎的光芒,像极了小时候他爸带他出海,夜晚归航时见到的水母发出的柔光,又像巷子里余奶奶家那口井在夏夜暴雨过后水井旁绵绵延延的水镜,街角的灯照在上面散发出奇异的温暖,偶尔房角屋檐有水滴落下,打破了水镜的平静,晕染开一片片涟漪,迎着清冷的月光,犹如在地面撒下了一片星空。

程思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么久远的事,但是此刻她盈盈地笑着,认认真真听着老板的介绍,鉴赏店里的特色美食的画面却带给他一种长久的温润的感动,伴着他的心跳,不起眼,但不能忽视。

正出神着,余茵回过头问他,“虾仁饺,冬笋火腿汤还不错。你喜欢樱桃酒酿还是桂圆酒酿?”

声音嚅嚅喏喏,听在他耳边只觉得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一遭。

程思邈的心好像被什么挠了一下,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声音很轻,几不可闻。

人太多,也挺吵,余茵没听清,不由又向他走近两步,程思邈笑道:“樱桃”见她点点头,他又说“下次来再点桂圆酒酿”两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从另一侧山路下了山。

阿艄爷已经在那等着他们了,看他俩玩得挺开心,余茵头上还戴着个毛茸茸的可爱的兔耳朵,他笑道“玩得怎么样?”

“挺好的”余茵笑说:“没想到岛上建设的这么好了”

“也就这几年的光景。之前也就一小破岛”

余茵笑了笑,程思邈扶着她上了船,三人出发回去。到了渡口,阿艄爷给他们提了两坛酒,“回去可以分装,让家里人都尝尝”

“好嘞”余茵和程思邈跟阿艄爷告别,“除夕我们都过来”

月上柳梢头,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起返程。清冷的月光洒了一地,两人身影渐拉渐长。

◆父女乱伦&亲吻

余茵提议先去给盼盼送点,他们回了程家,程越还没回来。程思邈让婺婆找几个酒瓶,他们把酒分装好,两个人一人提两瓶,去了盼盼家。

钱家一楼的灯亮着,二楼已经熄了灯。余茵给钱盼盼发信息问她在没在家,钱盼盼说没在,一会儿就回去。

她举着手机跟程思邈说,“她又逗我”

“那怎么办?估计她有什么事吧,要不咱们明天再来”

余茵恶趣味的笑笑,“跟我来”她知道钱家后门的备用钥匙放在哪。

程思邈有点犹豫,“会不会不太好?”

“吓吓她嘛,谁让她又逗我。不对,是给她个惊喜,她昨天还跟我吵着说想喝阿艄爷泡的酒呢”

程思邈看她兴致勃勃的,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就跟了过去。

建造格局问题,后门有台阶,是先通到二楼的。

程思邈开了灯,说他们在楼上坐会等钱盼盼回来吧。

等了好一会儿,钱盼盼也没回来,余茵给她打电话,手机在楼下响了。

“……”余茵鼓鼓嘴巴,气的不行“原来她在家啊,臭丫头”说着就挂断电话要下楼找钱盼盼麻烦。

程思邈跟在后面一起下去。

刚到二楼楼梯转角,他们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男女做爱的声音。

余茵心里一紧,脚步迟疑的向前迈去。

一楼偏厅沙发上,一对男女光裸着正在做爱。女人身子后仰,双手撑在沙发床上,将下体送到男人嘴边,男人平躺,扬起脖子舔舐着她的阴部。

牙齿轻咬着她的阴唇,舌头捣戳着她的阴蒂。

钱盼盼在和她爸爸做爱。

余茵捂着嘴有点不敢置信。

可那边钱盼盼还在放浪的叫着,“轻点,爸爸……给我”没一会儿,她就坐到钱长江胸前,然后顺势后移,拿着他的鸡巴对准小穴坐了下去,纤腰舞动,主动吞吃着她爸爸的性器。

钱盼盼一头栗色的长发微微摇晃,她的手抵到钱长江胸前,极有技巧的抚弄,玩着他的奶头,又俯身亲吻他喉结。

男人被她挑逗的双眼泛红,握着她的小腰用力挺臀,一下下将鸡巴直直的送到了她身体里。

父女交媾的画面刺激着余茵和程思邈,余茵险些站立不稳。程思邈扶着她,两个人慢慢回了楼上。

余茵还没回过神,等她缓了一会儿,放了一瓶酒在桌上,跟程思邈直接回去了。

路上两个人都有点沉默。

过了好大一会儿,余茵问他,“你是不是觉的这样的事情有悖人伦特别不堪”她几乎不敢看他,声音也轻轻的。

程思邈久久没有说话,余茵忍不住抬头,他正直直的注视着她。

“茵茵,我不是卫道士。

首先,在情理上,我们是朋友,遇到事情我先想的应该是理解而不是指责她。事必有因,不了解实情,我觉得我没有发言权。

其次,在道德上,他们并没有公开宣扬,也没有公开挑战固有道德观,我不认为我有权对他们私下行为发表意见。

最后,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卫道士,也不认为自己是个道德多么高尚的人。”

他上前一步拥她入怀,“别把我想的那么好”磕磕绊绊走了这么多年,他终于窥见点事情的真相。

也知道他们之间问题出在哪里。

他没有她想的那么好,从来都没有。

无论是接受李蒙还是接受李沐阳的宣战,他都有目的。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多么清高无暇的人,可显然,这个女孩把他看的太过完美。甚至不惜以远离他为方式来逃避。

如果他早点看透,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用兜兜转转这么些年。

余茵也像解开了多年的心结,第一次,那么亲密揽上了他的腰,“是不是理科班男生都这样啊,讲道理还一条一条的……”她声音软糯,贴着他的胸膛,是亲密至极的姿态。

程思邈知道,他这一步走对了。

“嗯,别人我不清楚,我有点,是不是太刻板了。刚好需要个灵动的文科女神来拯救一下”

她点点他的胸膛,“没救了,别挣扎了”

“有的”他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我觉得自己还有救,请不要放弃我”说着,捧起了她的脸,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

余茵微微侧头,红了脸,“你别得寸进尺”

“什么?”他一路吻了下来,滑到嘴角,摩挲着亲吻,然后看她羞得闭上了眼,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睁开眼,看着我”

她被蛊惑了一样,真的睁开眼,看着他。程思邈眼里像是有星星,又像只盛了她,余茵一时心悸不已。

面前这人也笑着吻向了她。

余茵觉得她好像醉了,许是下午喝的青梅酒后劲上来了。她沉浸在他的亲吻里,竟觉得无比的安宁享受。

结束的时候余茵的嘴角都被他吮的微肿,他手指抚了上去,“对不起,没经验,下次我注意”她觉的自己心跳有点快,心脏的负荷不足以承受和他进行这样的对话。

她抚开他的手,“那……我先回去了”有点语无伦次。

程思邈笑着牵了她的手,“我送你”

“程思邈,提个建议”她小声说。

“什么?”

“你下次别这么笑”

“怎么?”想亲你。

她不说话,牵着他右手食指,慢慢往前走。

程思邈好笑,她这个小习惯这么多年还没改,牵他就喜欢牵一根手余茵回到老宅,余奶奶跟她说,她的东西都搬到了她小叔叔家了。

余茵看余奶奶脸色有点不好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余奶奶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旁边的吴玥把她拉到一边将下午家里发生的事讲了一下。

余向北和莫婉吵起来了。莫婉抱着孩子回了娘家。

大过年的,发生这样的事确实让人不痛快。

“小叔叔呢?”余奶奶还在生他的气,“别找他,随他去哪。”问他发生什么了也不说,两口子一个赛一个的会搪塞。

晚饭吃的也有点沉闷。

余奶奶和余爷爷虽然说不管余向北,但其他人吃了饭安顿两个老人家睡了还是出门去找人。

余向北也没走远,就去自家渔场看了看,吹吹风就回来了,看众人都在找他,道了歉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余茵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钱盼盼,两个人互看了一眼,都有点沉默。然后一起去了余向北家。

钱盼盼提着酒来的,她们去了二楼阳台隔间喝酒。

钱盼盼给余茵倒杯酒,问“都看到了?”

她上去看到青梅酒,就知道余茵去过了。

不出意外应该也看到了他们的情事,不然不会连个招呼都不打把酒放下就走了。

余茵喝杯酒点了点头。

钱盼盼也喝了起来,自嘲地说“我主动勾引的他。跟他没关系”余茵转头看她,钱盼盼继续说,“我妈走了他就蔫了,生活都没了希望似的。我看他那样就努力的学习,连玩都不出去玩了,就想多陪陪他让他早点走出来。可是我没想到……”她语气有点嘲讽,“他竟然想自杀。呵……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他!”

以为她妈妈去世就他一个人难过吗?

她已经失去了妈妈,他竟然还想让她失去爸爸。

钱盼盼必须承认,那时候她是恨钱长江的。

恨他太残忍,爱她妈妈多过她,恨他想把她一个人留在世上。

她不明白一个父亲怎么能这么“残忍”所以她勾引了他。

确切说是把他灌醉和他发生了关系。

其实也不用怎么灌,他那阵子本来就天天喝的烂醉如泥。

余茵拍拍她肩膀,让她靠在她肩上。

钱盼盼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泪,笑了笑“都过去了,现在也挺好的。他想让我好好生活我就上学谈恋爱,活的有滋有味。可他得难受着”这是他曾想抛弃她应得的惩罚。

余茵轻叹口气,“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臭脾气”钱盼盼哼了声,“那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谁人负我……”两个人说说闹闹,又哭又笑,喝了好久。

钱盼盼看余茵快醉了,站起来说“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余茵要起身。

“坐着吧,少矫情,我一没醉二没瞎”说着朝后挥挥手,走的洒脱至极。

余茵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她也感觉自己快到了极限,可还是想喝酒,总觉得有什么堵在心里,就是想借喝酒抒发一下,不然总感觉难受。

正喝着,旁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余茵看过去,喝的歪倒在地的余向北冲她笑了笑。

“叔叔?”她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她以为他早就回房睡觉了呢。

余向北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挪到她旁边,“一直在这……”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她是问他和莫婉的事。

余向北自嘲的笑了笑,“没事。”

“连和我也不能说了吗?”余茵语气有点低沉,当年他们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

余向北顿了顿,转头看她,“问题是一开始就有的,大概是我……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丈夫吧”可是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很认真的在对待这份感情。

他的情况一开始都是跟她说了的,无论是家里边还是有关事业。

结婚前她没反应,结婚后却对他诸多挑剔。

说起来,他也不是全无感觉,或许在莫婉心里,她理想的丈夫是二哥或者大姐夫那种人吧,总之不是他余向北这种“毫无建树的乡巴佬”她想要孩子,他就给她个孩子。

可她倒好,自从有了孩子,连碰都不愿意让他碰一下。合着他余向北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

其他先不论,就说这会儿正过年呢,他没别的要求,今年对他来说,二哥和大姐小妹难得都来家过年,他爸妈不知道多开心,他也高兴,就想一大家子安安生生好好过个年。

就这她也不能满足他,非要跟他闹。

他实在想不通莫婉在闹什么。

他觉得他好像从来都没了解过她。

她有洁癖,他就尽力迎合她,她把家里家外收拾的干干净净,他也从来都是尽力维持,然后帮她一起收拾。

包括刚有余莫她身子不方便,他也是放下渔场的事天天守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但凡有一点在乎他,也不会在这个关头和他闹。

余茵看他喝的满脸通红,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她摸摸他的头,轻轻安抚。他是短寸,发碴有点扎手,可她没缩回来,一下下拍着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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