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小雏儿

“悠悠神代事,暗暗不曾闻。”

……

在门口的小兰和园子听到里边传来唱和歌的声音,不由有些惊疑,这病房内竟然玩起了花~牌游戏。

病房中的大冈红叶脸上满是笑容,她的自阵中二十五张花牌只剩下五-张罢了。

而其余的花牌被她叠好放在一旁,果然是名顷鹿雄传授的叠放方法,上边六张都是有关红叶的和歌。

大冈红叶望着毛利小五郎的阵地中还有二十五张花牌,不由得意地笑起来。

“毛利君,看样子你可是要输了,看来毛利君也不是所有事都那么在行的。”

毛利小五郎轻笑道:“哦,红叶,你可别小瞧我!信不信接下来我让你一张牌都拿不到。”

大冈红叶随即夸张地笑了起来,一脸不信模样。

其实这花牌游戏在毛利小五郎看来一点难度都没有,他之前粗略看过花牌里边所有的和歌,一百首和歌全都被过目不忘的毛利小五郎记住了。

接下来就是听声找牌,像红叶还需要锻炼听力、目力和反应能力,而毛利小五郎单凭反应速度便足以碾压红叶了。

以其数倍于常人的速度,在红叶前边找到花牌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这种竞技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接下来一幕便如毛利小五郎所说的一样,红叶再也没能拿到半张花牌了,每每她出手之际,毛利小五郎的指尖早已触碰倒牌面上。

他也并不用挥击将其余花牌给击落,就这样听着手机里播放的上半阙,将对应的二十五张花牌一张张轻巧地拿了起来。

红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二十五张花牌不断锐减,自己阵地中的花牌反倒增多。

最后毛利小五郎的自阵中一张花牌都没有,他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击败了红叶。

大冈红叶满脸不敢置信,她苦练了十多年的竞技花牌,拿了两届皋月会的冠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落败了,简直无法接受。

她一双猫眼紧紧盯着毛利小五郎,像是看什么奇异人种般:“毛利君,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而毛利小五郎则拿起大冈红叶叠放好的花牌,淡然地开口:“不过是加快一点速度罢了。”

他看着手里这六张花牌,将其如扇形般打开,果然在底下六张牌各部分拼凑起一个鲜红的指纹,那血迹是暗红色的,和花牌颜色一致,因此这么久也没被人发现。

毛利小五郎觜角掀起一抹笑意,看来这次案件的确和前世记忆一样。

很快毛利小五郎便被一柔软身子扑到在病床上了,脸颊上多了一湿润触感,这是被吻了吗?

“果然不愧是我未来的夫君,没想到你的花牌技术也这么高超,实在是太好了,毛利君,你以后能教我玩花牌吗?”

大冈红叶眼里满是期待之色,她唯有这一个爱好,看到毛利小五郎花牌技术这么好,大冈红叶心里更是欢喜。

这种情况如何让人忍受得了,毛利小五郎眉眼微挑:“红叶,花牌就先算了,我先教你玩一些有趣的事吧!”

说罢毛利小五郎大手搂过大冈红叶的软腰,反客为主,腰身一发劲便反而压在其柔软娇躯上,他瞬间吻上了红叶。

毛利小五郎吻技施展了出来,这小雏儿哪里是对手,不多时便小脸涨得通红,乎吸都有些艰难了。

猫眼中满是水雾,竟然流下眼泪来了。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在大冈红叶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

初次见面,毛利小五郎便看到她流了好几次眼泪。

这一接吻就流泪,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毛利小五郎颇有些惊疑地松开了口,却见到大冈红叶还仰起头想要继续。

毛利小五郎脸上便挂上一抹坏笑,而红叶见状则羞涩地低下了头。

最是那一抹低头的羞涩,惹人心动。

毛利小五郎便再度俯下脑袋,吻在红叶的嘴唇上,而其大手则抚摸上那黑色的柔滑丝袜了。

这美腿果然是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恰到好处!

这一深吻时间极长,红叶十七载年岁中从未遇此情况,到后边几乎承受不来,身子在不断轻轻颤抖着。

最后毛利小五郎还是松开了这小雏儿,任由其在病床上喘着粗气。

不是毛利小五郎不想继续,外边小兰和园子还有伊织管家可等不了多久的,时机不合适。

他将病床上散落的花牌全部收放到盒子中,而后打开了房门。

伊织无我、小兰、园子一个个走进来了。

小兰望着大冈红叶微红的小脸,不由狐疑地望了眼二人。

毛利小五郎则对着众人开口:“红叶,伊织管家,我能麻烦你们一件事吗?”

“毛利君,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们把这幅皋月会传承二十年的花牌带出来这件事,麻烦你们都别透露出去,不然的话恐怕还会有事会发生。”

伊织无我十分聪明,第一个反应过来:“毛利侦探,您的意思是,今天的爆炸事件和这幅花牌有关。”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嗯,如我预料没错的话,歹徒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这幅花牌,所以还请你们都别透露出这件事。”

“这么说,毛利君,你已经知道了这爆炸案是谁干的了吗?”大冈红叶双目紧盯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轻笑着点了点头,却也没说太多。

“嘶够咦!”大冈红叶恢复大小姐气场,开口吩咐道:“伊织,听从毛利君的话,你不许将这件事透露出去。”

伊织无我立即点头:“嗨!”

“这副牌我就先带走了,红叶,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去京都看你比赛!”

大冈红叶听到这话随即元气满满地与毛利小五郎挥手道别。

毛利三人离开了这病房,大冈红叶也和管家收拾出院了。

毛利小五郎很快便在诊疗房外边看到未来子,他也吩咐了未来子别将这幅花牌的事透露出去。

未来子虽然不明白毛利小五郎是什么意思,但听到还能在决赛的时候用这幅花牌比赛,她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了。

在毛利小五郎的设计下,这位阿知波会长根本不知道这幅花牌被抢救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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