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哗啦啦地翻倒。

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

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

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后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呐,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么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麻烦的。”

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后,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

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么看都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于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

正树的课是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于是决定翘课。

这么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

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于古旧纸张的气味。

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

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

总之,为了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

她双手抱着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

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么……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

“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着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

“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着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 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

“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

一见到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后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是兄妹”的说法。

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

不,在医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叹了一口气。

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

除此之外,以后该怎么办呢?

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么……”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后,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么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么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没话说。”

……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着附和他们。

“那么,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么?”

“还有今天放学后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么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

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

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翻译成日文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 not有反讽的意思。”

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

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家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

据说他要全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

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事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

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后,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么,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么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 shaken 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复习。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 to……”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

正树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

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 needs to buy a newwat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着黑板,一语不发。

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果真有啊。

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

老师磨擦着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

事实上,应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脱掉内裤,然后像昨天放学后一样,撑开湿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

“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于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于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你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

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他明知身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着头,然后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托,峰山同学,关掉开关——湿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

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

因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高潮了。

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么痛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

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于无法自抑地向后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师到底怎么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

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高潮,然后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啰!”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后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么,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么,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啰!”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么,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于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么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么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么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

在寂静的走廊尽头……

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

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

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

难道,在这里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你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么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么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

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

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

这么说来,令子被捆绑果然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么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么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

阿守说着,继续挥鞭。

鞭子不断发出哔咻、哔咻地低响。

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于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么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复。

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

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

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

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

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冲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龟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

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

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

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

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

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

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

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

看在正树眼里,仿佛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

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仿佛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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