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续姻缘

回到房间,岳母先洗。

这次我反而没有到卫生间和岳母一起洗澡,不知道为啥一种新婚夜的羞涩占据了我的心,以前总是希望看到摸到岳母的身体,现在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又羞涩起来。

等我洗完,岳母已经半靠在床上看电视了,我也躺在自己的床上。

电视里播着外国片,也没有中文字幕,大意讲的也是忘年交,很符合场景。

西方确实开放,很多情景在中国大陆肯定要剪的,这里是全播出来,别说光露背了,什么乳峰的特写不在话下,连男女的下面还专门特写的拍出来。

就搞不明白老外女人都是白虎?

虽然是过来人,但也看的令人耳热。

我望了望岳母,岳母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仿佛电视里的那些令人耳热的镜头对于她没有什么吸引力,或者已经在憧憬下面的场景了呢?

我掀开被子走了过去,岳母见我走过来,往里靠了靠,平躺在了床上。

我掀开岳母的被子,岳母没有穿睡衣,也没有像年轻人那样光着身子,有着中年妇女的那般含蓄,只戴了一个粉红色的透明纹胸,没有钢圈的那种,适合女人晚上佩戴,两个葡萄透过薄纱就展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以前也看过岳母的乳房,但今晚现时已经是另一种心境了。

岳母下面穿一条同款的透明内裤,那副山水绿野透过这层薄蕃丝更显得娇媚神秘,这就是人的心理,当一个性器官完完全全暴露在你的眼前,你不会有多大兴趣去看,但越是遮掩越是朦朦胧胧,就越会引起你的好奇,就越想去看看究竟。

想来岳母是已经准备好今晚要发生什么了,我隔着那层薄蕃丝亲了亲那片芳草,岳母没有像平日那样用沐浴露,那片芳草地透露出阵阵女性特有的味道。

岳母知道我喜欢那种比香水,比沐浴露更吸引男性的味道,那种无法用人造香味替代的味道,大自然里的生物不就是依照这种味道吸引异性的吗?

望着岳母粉红粉红的脸庞,我静静躺在岳母的身边。

岳母主动把手伸到我内裤里面,没有摸我的鸡脖子,而是柔柔的玩弄着我的两个蛋蛋。

如果说以前岳母用手接触我哪里,还是像一种长辈或者工作似的抚摸的话,现在已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了。

我眯缝着眼享受着这一切,没有主动去摸岳母,过了一会,我才脱去岳母的内裤,俯下身去分开岳母的腿,岳母的自留地长的庄稼长得不繁茂,但错落有致,都长在泉眼上面的高地上,泉眼周围除了零星的小草外显得干干净净的,我分开遮盖泉眼的大小门,把嘴靠近过去吸吮着哪个泉眼。

岳母轻声叫到:“啊雁,那里脏,是拉尿尿的地方,不能用嘴亲,要亲就亲上面啦!”

我哼到:“妈,你真老土,这叫口交,这是当今流行的情趣。”

岳母整个身子有些僵硬,毕竟是第一次口交,还是被女婿,或者是十几年没有做了,人家说寡妇三年就是处女,或许是真的。

我没有理睬岳母不叫我吸吮下面的劝告,轻轻的吸吮着泉眼,慢慢的泉眼里开始流出了晶莹的泉水,岳母呼吸越来越急速。

我脱掉我的内裤,把小鸡鸡插到泉眼门口。

岳母近似哀求的说;“啊雁,我十几年没有爱爱了,你轻一些,我怕受不了你们年轻人的冲劲。”

我把嘴贴在岳母耳边轻语到:“妈,我会温柔的,放心吧!”

岳母这时候脸红的已经到全身啦,她说到:“啊雁,以后在家不要叫我妈了,特别做这个的时候,叫妈听起来很别扭,好难为情的。”

我笑着答应道:“人家网上说,叫妈做爱爱更有另类的情趣。”说完就插了进去。

岳母马上激动的身子软的像一坨发面,我不敢再动,生怕岳母受不住更大的刺激。

我趴在岳母身上,柔柔的亲着她,享受着这一刻。

我喃喃的说:“想不到我的小鸡这辈子还有机会在第二个泉眼里喝水,谢谢妈。”

过了一会,我摸岳母乳房的手感觉到岳母的心跳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我上下抽动着水枪,哪水枪发出的“唧唧”好是动听,岳母搂着我,两个腿夹着我的屁股,岳母的泉眼收缩的越来越紧,不像这种年纪的阴道,或许几十年没有做爱的原因吧。

……

过一阵子我感到一阵眩晕,我和岳母都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我摸着岳母的外阴,岳母用腿夹着我的手说:“雁儿,咱今晚再玩吧,现在赶紧到餐厅吃饭,要不是你敏姨要笑话咱们了。”

我回应道:“哪你夹紧我的手干啥?”

岳母大红着脸说:“都是给你们年轻人教坏了。”

我低下头咬了岳母的外阴一下,岳母叫了一声,她拍了我一下:“你想死了,咬破了皮啦!”

我打趣道:“这叫记印,这个地方留下的记印告诉人家,这地方有主了,不能随便来,就像动物撒尿告诉同类,这是我的地盘。”

岳母羞红着脸拍打着我撅起的屁股说:“哪你也给我咬一下,也留下一个记号。”

我笑着把下面贴到岳母嘴边,岳母羞羞的瞪着我没有咬我。

两个人赶紧起来穿衣去吃早餐,敏姨专注的瞧着我岳母,岳母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敏姨拍着手笑着说:“看来是圆了房啦,要不是没有这种受了滋润后的样子,像是换了一个人。”

岳母红着脸说:“你咋越来越不像话了,为老不尊。”

敏姨说到:“逢管咋说,我这个红娘算是做成了!请喝喜酒吧。不过啊雁可要抓紧,帮你娟姨再生一个,不过干那种事要悠着点你阿娟,她可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

我岳母拍打着敏姨:“你咋越来越不像话了!”

敏姨笑道:“切!干都干了,还不让人家说,昨晚干的时候,咋不对啊雁说别做了,我不好意思叻,说不定还是你求人家啊雁做那事的吧,都是过来人啦,肯定是你比啊雁还渴望哪件事的啦,十几二十年没有做了,肯定想坏啦,昨晚还不狠劲的要?说说你昨晚都要了几次?”

敏姨的老公也帮腔到:“大家男人也知道啦,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时候真的顶她不顺,还好啊雁你年轻不怕,你娟姨可有福了。”

岳母起身拍打着敏姨说:“你们两公婆真是学坏了,当初在厂里还是学习先进分子呢,看现在都变成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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