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你有了

这一回,声音透过结界,传到了外面,不一会,地煞夫人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结界外,娇声回应道:“什么事?主人!”

“你进来!”武天骄招手道。

地煞夫人却是站着不动,摇头道:“不行啊!主人!奴家要到四处巡视,不让外人闯进来,不能陪你!”

武天骄一想也是,这要让外人闯进树林来,发现了巫术结界,定然了不得,不禁叹气,这可咋好?

“有人来了!”地煞夫人倏地叫了一句,转身奔出树林,不见了。

武天骄心中一喜:“一定是胡姐姐她们来了!”目光透过结界气墙,望向树林外,果然,是胡丽娘来了,她身上还背着一个人。

“胡姐姐!”武天骄大喜叫道,站了起来。

胡丽娘脚步飞快,疾步奔跑,穿过了结界气墙,进入到结界内,问道:“你怎样?”一边说,一边将背上的人放在了被子上。

“还好!”武天骄随口应道,一看那人,不禁一愣。

原来胡老丽娘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天凤,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燕的姐姐,只是她似是晕迷了过去,倾国倾城的如花娇靥上此时有些晕红,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娇艳欲滴,让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心中诧异,问道:“是董姐姐!她怎么了?”

“她中了媚药!”胡丽娘凝重地道:“你快救她!”

“啊——媚药!”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她怎么中了媚药?这是怎么回事?铁玉瑚呢?”

“这事等会再说,你们先忙,忙完了我再对你说!”

胡丽娘道,右手衣袖一拂,拂在了董天凤的身上,一股柔劲所至,解开了董天凤身上所封的穴道。

穴道一解,董天凤很快便醒了过来,脸色娇红,显得娇艳欲滴,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这让她的衣裳看来起无比的散乱,一双妙目迷离地转向了武天骄。

“她中的是什么媚药?”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还没问答,董天凤突然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声,颤声地道:“武…武公子…”

她娇俏的脸蛋上已是一片滚烫酡红,目光中似是充满了无奈,娇羞,不甘,愤怒,渴望等奇异表情参杂,最后凝成了渴望与怜爱之意,身子更是扭动个不停。

武天骄瞧在眼里,心头火热,这才刚刚给妹妹开了苞不久,这姐姐就是送上门来了,而且还中了媚药,这是谁干得好事?

胡丽娘白了武天骄一眼,蹙眉道:“她中的是千人斩,需立即帮她解毒,再迟的一会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千人斩!”武天骄大吃一惊,对这淫药可是熟悉之极,当年他可不仅中了千人斩,还同时中了万人迷,身受其害。

转身去看董天凤,此时她双眸已满是弥漫的春情,嘴中不断地发出了撩人心神的低吟,那种呻吟带着致命的力,让人听了心神荡漾,不克自持。

同时董天凤的娇躯在被子上不断地颤抖扭动着,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上,身上的外衣都快被她自己撕掉了。

那诱人的素胸已然半露,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双丘急速地起伏着,让人观之热血沸腾。

“武公子…来…快来啊…”董天凤颤叫着。

千人斩的春药无比霸道,它可先让人晕迷一些时间,然后醒来后便又可触动人体内的春情,让你荡漾,难以克制,非男女不能解。

更重要的是,虽然中了春药之人荡漾,但她人本身却还是清醒的。

此时,董天凤只觉得阵阵强烈无比的欲火从她下身升起,迅速地传遍全身,让她全身无一不处不痒,燥热难言,特别是下体更是有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般,让她忍不住想自己伸去摸。

但是越摸那种骚痒感就越强烈,就全身越是灼热,酸软,痒酥,难受之极。

那帜心底的渴望欲火也就越强烈。

董天凤虽然羞愤难言,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充满欲火的眼神勉力地望着武天骄,忍不住又颤声道:“武公子…快来啊…”

看见武天骄呆呆地看着在荡漾的董天凤,胡丽娘甚是没好气,娇嗔道:“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还不快上,真是便宜你了!”

说着,眼波流动,媚态横生,迳自走出了结界。

武天骄心中暗乐,自己正愁没有女人解毒,胡丽娘就送来了一个中了淫毒的女人,这好吗,你帮我,我帮你,正好以毒攻毒。

“武…武公子…”董天凤已快忍受不了了,眼望着武天骄,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着,全身不住扭动着,以减轻来自内心深处那猛涌而来的情火。

为美女解毒,武天骄自是求之不得,口中却是叹了口气,装着一本正经地道:“天凤师姐,你中了淫毒,需要男女交合来解除,小弟得罪了。”

董天凤已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了,躯急速地扭动着,嘴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虽然她知道这是很羞人的,但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我要……我要……”董天凤双手不由自主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叫道:“…快…快…我受不了了”

见此情景,武天骄不再犹豫,立马行动,附子,当即为天凤姐姐宽衣解带。

他双才刚接触到董天凤的身体,却见董天凤口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声,双臂猛地一把抱住了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结实的长腿也夹上了武天骄的腰腹,全身如八爪鱼般将武天骄紧紧缠住,不停地在武天骄的身上扭动着。

“啊呀,天凤姐姐,别忙,别忙,先,先。”武天骄叫道。

他一边去分开董天凤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一边扯去董天凤身上已是散乱不堪的衣裳。

不消片刻,董天凤全身的衣裳便被武天骄剥光了,露出了高挑健美的身体。

董天凤有着魔鬼身材,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而滚圆结实,双腿笔直修长,全身肌肉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吸引武天骄目光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干干净净,一毛不生,她竟然也是和铁玉瑚一样,传说中的白虎。

董家人男的高大,女的高~挑,董天凤遗传了董家人的血统,身材甚是高挑,修长完美,全身的肌肤雪白如玉,一对玉峰晶莹傲挺,殷红,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吸上一口。

玉峰往下是细细的柳腰,盈盈一握。

臀部很翘,浑圆结实,形状甚美,又充满了肉感,性感非常,真是细腰丰臀的代表。

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长腿。

双腿之间是一片洁白的地带,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此时由于是千人斩淫药的作用,荡漾的缘故,已是湿润滑腻不堪。

看到这里,武天骄也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捧过董天凤那艳红欲滴的脸儿,狠狠地吻在了她柔软湿润的两片红唇上,一股难言的幽香扑鼻而来,让他陶醉不已。

董天凤“嘤咛”一声,哪里还受得了?

立时天旋地转,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倒在武天骄的怀里,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全身紧紧地缠着武天骄,娇躯在武天骄怀里拼命扭动着,娇喘呻吟不已。

两人的舌头难分难解地缠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浓我浓。

武天骄一边贪婪地吻着董天凤的娇唇,一边右手握住她那丰挺的揉搓起来,那种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

而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凤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加快,董天凤娇媚的喘息声不绝,身子更是越来越软,只觉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让她全身发抖,阴液已是不停地从她细小的桃源口中流出而不自知。

此时,在董天凤心中,只觉得武天骄在她身上的动作是人世间最美妙,最舒服的事情。

当董天凤的脑海一片空白时,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点,原来是武天骄的手已是侵犯到了她的神秘禁地。

“不要…”董天凤软弱无力地说道。

虽然难忍,但董天凤心里还是保持着一些清醒的,对武天骄的羞人动作心里感觉羞臊无比。

只是话是这样说,自己的意识却是不能抗拒自己身体上的需要。

在董天凤说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动作。

“真的吗?”

武天骄似能看透董天凤的心神,口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他那双带有魔力的手轻柔地在董天燕修长而美的腿上着、轻揉着,就是不接触董天凤的腿间,这让董天凤更是心急火燎的,娇躯蛇一样地去迎合武天骄手指的动作,口中焦急地道:“我要…要…我要…”

嘿嘿……

武天骄得胜地淫笑不绝,知道董天凤欲火中烧,也不去为难她,手指直接放在了董天凤无毛的桃源口上摩挲起来,手指湿淋淋的,湿透了。

董天凤双手紧抓被子,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扭动着,眼睛失神地望着武天骄,电流般的销魂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体内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阴液,不仅沾湿了武天骄的手指,也顺着她自己雪白的淌流而下。

“还真是浪啊!”武天骄心想,道:“天凤师姐!往这里瞧…”

董天凤看过去,只见武天骄在自己腿间动作着,虽然心中羞臊无比,但身体却是不能抗拒武天骄的动作,很快便被麻痹般的快感淹没了,更是高声地呻吟起来。

董天凤正当芳华,身体完全成熟,正处于春情的骚动期,身体上的极度快感和需要,加之内心深处的羞臊,结成了极为强烈又异样的欲火。

董天凤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了,娇哼着,叉开自己两条雪~白丰润的长腿,只见桃源处无法遏止地流出了阴液,弄得她那嫩滑的腿上湿湿粘粘的。

董天凤紧紧地抱住武天骄,颤声道:“我要…给我…快给我…”她已经是受不了了。

递“别急…别急…慢点…哥哥马上就给你开苞”武天骄道,真是自大,董天凤年岁要比他大好几岁,他竟然自称哥哥!

武天骄放下董天凤,将她平放在被子上,被子满是痕迹,上面沾满了孟家母女、杜鹃、李梅的阴液,董天燕的落红,早已是狼籍不堪。

武天骄压在了董天凤柔软的玉体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在董天凤缠上来之时,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凤那细小的白虎口上,随势猛地刺了进去。

啊——董天凤禁不住娇叫一声,点点落红洒在了被上,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的处子之身付之东流,从少女转变成了少妇,当然,受过武天骄的滋润,也可重回少女,但毕竟已然破身了,处女膜重生那只能算是二次、三次、四次……

的处女。

开苞的痛楚让董天凤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失身于武天骄,不由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伤感,泪水夺眶而出。

而武天骄则是心满意足,对于这个天凤师姐,心里早就想吃了她,气一气那萧国梁,只是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没想到会在自己淫毒发作的时候,恰好赶上董天凤也中了淫毒,理所当然地得到她的处女之身,世事难料啊。

不过,在武天骄见到董天凤那如梨花带雨的神情,心中顿生怜惜之心,不管怎么说,她已是自己的“阴鼎”女人了,倍加疼爱才是。

武天骄给开苞可是富有经验,深得个中三味,知道刚进去时不能马上活动,当即静止不动。

过了一会,董天凤在千人斩淫毒的催动下,淫欲战胜了刚破身时的痛苦,紧紧地搂抱住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窈窕的身体如八爪鱼般地死死缠着武天骄,扭动着磨转了开来。

武天骄见此知道董天凤已经有所适应,当即轻柔缓慢地挺动,和风细雨,觉得她那芳径又紧又窄,甚是美妙,享受无比。

董天凤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着武天骄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擎天巨物不断地逐渐增粗变大,这让董天凤又是痛苦,又是畅快,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武天骄怀里,口中只知淫浪地呻吟个不停。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

尤其是武天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

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

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

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顶到心窝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

尤其是武天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

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

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境界后,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无尽的交欢,无尽的发泄,到了半夜,在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作用下,董天凤在经过十余次的宣泄后,所中的千人斩淫毒得以消解,人也陷入了昏迷,虚脱的睡了。

此时,武天骄身上的淫毒已然泄了大半,但仍有小部分淫毒残留体内,这小部分的淫毒可是淫毒中的精华所在,想要消解或者排出体外,可没那么容易,眼见董天凤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这时候,轮到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上阵了,现在能上的只有她们了,她们希望最后能够将武天骄的欲火彻底化解。

又是数轮的交锋……

千人斩和万人迷混合淫毒之猛烈,出乎胡丽娘他们的预料,将到天亮时分,武天骄体内的淫毒一直没有消解的现象,反倒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干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将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或上或下,一杆神枪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不行……不行……骄弟……我不行了……”胡丽娘忍不住求饶了。

武天骄只得停下来,再看地煞夫人,也是几近虚脱,不堪承受了,不禁皱眉,道:“怎么办?小弟还是觉得难受!好热啊……”

“怎么办……怎么办……”胡丽娘娇喘着呐呐,蹙了蹙眉头,沉思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道:“有了——”

声音大的吓人,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脱口道:“你有了?”

胡丽娘白他一眼,嗔道:“我是说你有了解毒的人了,不是我有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解毒的人?”武天骄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道:“哪有人?”

胡丽娘哼的一声,道:“你忘了,在太阴地府,圣殿之中,我不是让你将我师祖和着寒玉棺一起收到了九龙玉镯空间里了吗!”

啊——武天骄闻言想起来了,不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愕然道:“这……这……胡姐姐,你不会要我和你师祖那个吧?”

“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胡丽娘断然道:“我师祖虽死,但她所修炼的太阴神功深厚无比,体内应该多少存留着一定的太阴真气,她所睡得玉棺仍是万年寒玉,我师祖在里面躺了几十年,吸足了寒玉棺的寒气,你可将她的体内寒气以及太阴真气一起吸为已用,这样或许能够解去你身上的淫毒!”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但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呐呐地道:“这……这不是……奸尸了吗,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

“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你!”

胡丽娘嗔怪道:“那你忍受欲火的煎熬吧,别来折腾我和妖精,我可告诉你,铁玉瑚她现在被困在晋阳王府,你得尽快去救她,别让她受苦!”

“什么?”武天骄大吃一惊,骇然道:“铁姐姐怎会困在晋阳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胡丽娘瞪眼道:“你失踪多天了,铁玉瑚到处找你,找你不着,便上了晋阳王府,找那百里飞雪,也不知她们怎么了?居然打了起来,结果铁玉瑚不是那百里飞雪的对手,被擒住了,困在了晋阳王府,胡不开为此着急的不得了,却没办法救她!”

武天骄呆了一呆,皱眉道:“那百里飞雪……应该不会伤害铁姐姐吧?”

“你说呢?”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伤害应该不会,谁知那百里飞雪会不会折磨她?那铁玉瑚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可让她受苦!”

闻听此言,武天骄不在迟疑,当即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摄出了寒玉棺,巨大的寒玉棺落在结界内,霎时间,结界内的气温急剧下降,寒气弥漫,刺耳森冷。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到了寒玉棺前,试图将棺盖推开,却是力不从心。

武天骄只得自己来,他力大无穷,手按着棺盖,稍一用力,便已推开了棺盖,一股茫茫的寒气自棺中冒了出来,寒气散后,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绝美的女尸,风华绝代,栩栩如生。

只见那女子就象睡着一般,秀发披散,肌肤宛如白玉……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

这便是太阴派的祖师太阴神女,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清华,孤傲清幽,有若仙子落凡尘,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太阴神女那绝世的风华!

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

“好美——”地煞夫人忍不住脱口而出,伸出手去触摸太阴神女那如玉般的肌肤。

胡丽娘忙拉开了地煞夫人,对武天骄道:“时间紧迫,在这树林呆得久了,怕是会被人发现,你到棺里去,我和妖精再把棺盖合上,这样,你就能更好地吸取玉棺的寒气!”

武天骄点点头,只有如此了,当即不在迟疑,趴入了寒玉棺中,冰冷的寒气侵袭而来,顿时觉得全身一冷,体内的为之一弱,大为好受,不禁喜道:“有效!很有效果!”

“有效果那就快点!”胡丽娘笑吟地说:“我师祖可没嫁过人,便宜你了。我和妖精看着,你是怎么给师祖开苞的!”

“什么?”武天骄闻言一阵气结,瞪了胡丽娘一会,没好气地道:“胡姐姐,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

胡丽娘哼哧一声,道:“我就喜欢看你,我师祖内功精深,即是仙逝,体内的太阴真气也是凝而不散,可保肉身不化,加之寒玉棺的寒气,过上一千年,也是不会腐烂,嗯!你倒快点,我看着呢!”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遵命而行,趴在太阴神女身上,触及到她肌肤时,不由为之一惊,惊咦了一声。胡丽娘听了问道:“怎么了?”

武天骄用手触摸着太阴神女的肌肤,只觉如丝绸一般的滑润,稍用力一捏,柔软而有弹性,不禁道:“好有弹性,活着一样!”

“那是当然!”

胡丽娘道:“我师祖内功精深,即是仙逝,体内的太阴真气也是凝而不散,可保肉身不化,加之寒玉棺的寒气,过上一千年,也是不会腐烂,嗯!你倒快点,我看着呢!”

武天骄闻言不再怠慢,当即亲吻着太阴神女的嘴唇,继而耳垂,接着是下颌、脖子,最后停在挺拔傲人的玉峰上,一时竟忘了对方是死人,当活人一样挑逗了。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下的美体没有反应,武天骄才恍然大悟,不再抚慰,当即将太阴神女两条玉腿分开,双手托起她的柳腰,擎天巨物对准了她的桃花源一挺腰,猛力地一挺,挺入了半截,再一用力,直感到戳破了一层薄膜,直达深处。

看着武天骄给师祖开了苞,胡丽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会有着这等的变态嗜好,只要看着小情郎给处女开苞,她就莫名的兴奋,尤其是自己的师父师叔,以及寒玉棺里的师祖。

武天骄慢慢地活动了几十下,感觉到太阴神女的桃花源里通畅了一些才开始疾速起来!

他就象一匹野马,在太阴神女的胴体上尽情地驰骋,反正对方是一具死尸,不用怜香惜玉,也不用担心对方承受不了,有多大力使多大的力,用力、用力、再用力……

冲刺、冲刺、再冲刺……

冲啊——

武天骄闭着眼睛,尽情地发泄,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腰部,肉体的撞击声如同响雷一般,啪啪……

使得玉棺都在抖动,猛冲疾挺了上千下,武天骄兴奋到了极点,狂吼一声,擎天巨物象火山爆发一般,将体内所有的阳液喷泄而出,射进太阴神女的桃花源深处…

就在武天骄泄身的同时,猛然间,感到一股精湛至极、纯正至极的阴元之气自太阴神女体内涌出,透过巨物的眼孔,传入体内,刹时间,武天骄只觉得小腹一阵的清凉,淫为大减,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叫道:“好爽——”趴在太阴神女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不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她体内的精元之气……

“爽吧!”胡丽娘格格娇笑说,不待武天骄回应,招呼地煞夫人,合力将寒玉棺棺盖合上。

就在棺盖要合上的瞬间,地煞夫人忽地惊咦了一声,手指着武天骄道:“胡姐姐!你看主人!”

胡丽娘闻言注视着武天骄,也不禁咦了一声,只见武天骄周身浮起了淡淡的红光,皮肤表层龟裂似的凸出了一层鱼鳞般的血色鳞片,覆盖了全身,变得狰狞无比,宛如魔兽铁甲龙。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面面相觑,莫名所以,胡丽娘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张口欲喊,却见武天骄趴在太阴神女身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当即一咬牙,奋力地合上了棺盖,坐在棺盖上呼呼喘气,心头砰砰直跳,神情愕然,心想:“骄弟怎么会这样?他那样子好像……”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一阵的苍白。

“胡姐姐!主人他这是怎么了?”地煞夫人问道,目光中透着好奇。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主人很好,没事,我们不要打扰他,到外面去,不要让外人闯进来!”

说罢,穿出了结界,不时地回头瞧瞧玉棺,心想:“难怪骄弟异于常人,原来他吃过魔丹,看他身上泛出的鳞片,像是魔龙之类的魔兽魔丹?”

寒玉棺中,武天骄正享受着太阴神女的精纯元气,通体舒畅,全然没有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在这一刻,他体内的两大神功: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同时运转,吸收着太阴神女体内丰沛的阴元之气,融入本身的真气之中,在周身运转一周天之后通过下体,流转到了太阴神女体内,在太阴神女体内运转了开来,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武天骄体内,源源不断,周而复始,一周天、二周天、三周天……

真气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感到了一种无比的感觉,感受了心跳之声,对,是心跳之声,是太阴神女的心在跳动,太阴神女的娇躯在逐渐发热,太阴神女好像活过来了……

这时候,武天骄完全没有去顾及想太阴神女是死是活,全部的心神沉浸在修炼的奇妙当中,感到身体四周源源不断的有寒气涌入体内,不断的被提纯,和着太阴神女体内的阴元之气纳入丹田,融入真气中,使之不断壮大,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增粗变更大,原本有些紧窄的经脉也被真气运行时开拓的越来越阔,变得更加的圆润与坚韧。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武天骄体内丹田中的真气也越来越多,经脉中转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隐隐中,武天骄有一丝的预感,自己要突破了。

武天骄体内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改变,首先是经脉,不断的被疯狂涌入的寒气和着太阴神女的真气冲击着,在被冲击的同时,体内的奇经八脉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宽变阔,不断的适应着真气的运行。

猛然间,一股寒气从头顶“百会穴”涌进,冰凉彻骨,使得武天骄体内邪欲真火全消,再无一丝的欲念,好不舒畅……

一天过去了,守候在结界外地煞夫人忽然发现,结界中的寒玉棺起了变化,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慌忙叫来了胡丽娘。

胡丽娘看到结界中的寒玉棺,也是大为吃惊,只见寒玉棺变得黯淡了许多,走进结界,解手一摸棺盖,不禁神色凛然,要知道此寒玉棺乃是万年寒玉,散发出的寒气能将人血肉冻结,而此时,胡丽娘触摸上去,感觉寒玉棺的寒气不再像以往那么寒了,似乎正在不断地向棺内流失,被吸走。

“怎么这样?”胡丽娘大为惊奇,神色间惊疑不定。

“主人在吸收寒玉棺的寒气!”地煞夫人脱口道。

胡丽娘不置可否,心道:“寒玉棺的寒气何等冰寒,骄弟竟然能吸走,真是变态!不过这也证明,寒玉棺的寒气能够消去他体内的淫毒。”

寻思间,她右手放在玉棺盖上,感到玉棺上的寒气正在急剧地流失,触手处逐渐竟然有了一丝的热烫,不由惊咦了一声,忙退后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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