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宾病了,紧张的工作和压抑的精神引起的失眠头疼!很多知识分子都以为是神经衰弱,医生也这样诊断,多给些睡觉的药或补心安神的中成药。

扶着头佝偻着腰来到一室之隔的学校为这里的教师学生方便打针和拿些常用药设的医务室,有一名护士轮转常驻上班。

一年走了两级毕业生,只进了一级,宾他们这些单身就暂时住在空出的学生宿舍,架子床都没搬走。

拜石主任所赐,只剩宾一个还住在这里,二楼的空宿舍还有一两个系里教师长大的孩子。

医务室在楼道门口的第一间与宾在里面的房间隔一间宿舍,她一看到宾的样子和蜡黄的脸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都这样了,还是去校医院看一下别是什么大病”,“应该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睡不着神经衰弱,吃片安定睡一觉就好了”。

“你要小心,不行还是去医院,这药不能常吃”,递过几片药,“你们这些人天天熬夜泡实验室怎么行,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就好了”。

宾吃药睡觉迷迷糊糊挨了一天挺了过来觉得好些了就又回到实验室接着工作。

多年后宾在美国才知道他得的是抑郁症,长此以往会导致人精神压抑,害怕见人甚至崩溃自杀。

几天后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出门一看是师丽娜!“你怎么来了,李师意有什么事吗?”。

“她没事!谢谢你还记挂着她。我来找你是因为你一直没回师意的信,她已考上了去美国的研究生,在培训英语就要出国了没时间回来。你们放假了能去送她一下嘛,这是她出国前最后的要求了,见一面吧!”

,“我太忙了走不开,再说就是见一面又能怎样?寒假都说好了,信我不写了”。

转身想进实验室,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说,“你等等,我有东西带给她”,进实验室再检查一遍出来领师丽娜来到宿舍,“你等一下”,进门拿出一信封递到她手上,“这是些美元交给她,告诉她一个人在美国多照顾自己,我还在忙不送了”,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师丽娜哽咽的声音,“你对她太狠心了,四年呀!她需要的不是这些!”

试验刚有了好的开始,宾又再次头疼失眠,自觉比上次还严重。

来到医务室,有两三个女教师在打针和聊天,护士看见宾在门口的样子说,“你先回去躺下,我一会给你把药送去,这次好点了你一定要去医院”,“呃,谢谢”。

宾回到宿舍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门开着听到时高时低的聊天声,大致是护士应该姓杨,结婚多年丈夫刚出国她就查出怀孕了,现在孩子都七八个月了也没见过爹,还得等几个月丈夫才回国。

分到了学校在这里刚建的房子搬过来一个人带孩子很累,仰或是吹嘘或抱怨无从分辨。

校医院为她照顾孩子方便就让来医务室上班。

学生都已放假,楼里也许就是宾在。

过了一会一切都归于平静,护士穿着白大褂进来拿着药递给宾,又去帮忙倒水才发现暖瓶是空的,“你们这些人忙的连开水都不打嘛!”

她到医务室倒水回来顺手把门关上,弯腰低头伸进架子床一手扶着帮宾坐起来,宾的头疼的一歪,手一抖药掉了,脸隔着白大褂和单薄的衣服贴在饱满的大乳房上,柔软和温热传到脸上,心里一震!

将近两年第一次接触女性,心里压抑的魔在苏醒!

有了要释放的需求,头疼轻多了。

护士想帮宾找药片,弯腰伸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背对着宾双手一捋白大褂准备转身。

怪异的姿势对这时的宾显出一种诱惑,生完孩子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显出丰润的腰线,圆厚的大屁股上裤衩的棱线清晰地印在白大褂下。

半坐着的宾上身一挺双手按在两瓣滚圆的屁股上,她触不及防双手趴扶在桌子上,宾一边起身一边把身体压在她背上,手里清晰地感到白大褂下只有裤衩。

她并没有出声和回头依旧弯曲着胳膊半趴在桌子上没动,宾手往下一摸撩起白大褂,腿上寸缕皆无,只有白色的针织裤衩包在圆润的屁股上。

手拉住松紧带往下一带裤衩落在弯曲的膝弯,裆部有浅浅的水印。

宾褪下短裤一挺毫不费力的捅进满是水渍的阴道,两年来第一次进入温柔乡,久违的感觉从阴茎传来。

她手一抬去堵嘴碰倒了杯子,水顺着桌角缓慢流落地面。

两人衣不解带地结合在一起,生完孩子大半年依旧宽松的阴道没有太多的包裹与阻碍,出奇多的水浸湿了两人的腿间向下滴流。

都没有出声,宾开始快速的挺动,次次到底,拍打着多肉柔软的屁股激起层层肉浪,“唏哗”,的水声隐现。

她低下头嘴贴在手上堵住吟声,偶尔贴着的手缝有气息嘶出,久旷的两人无声的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本性需求。

尽管积蓄了许久,但不太紧和多水湿滑的阴道没有太强的刺激,没能让宾迅速累积到顶点。

她已腿软得站不住了,靠宾的不断大力撞击继续趴在桌子上,身体随着推动一点点的移到桌子上,只有左脚掌还支在地上,右腿已区弯在桌角。

护士发现了问题,开始默不作声有节奏的配合收缩阴道,水慢慢变少加上阴道的收缩摩擦愈来愈强。

宾综于到达了爆发的时刻,拔出阴茎大股的先略黄后乳白的粘稠精液涌出大片的糊洒在白大褂上。

宾大喘着气坐回架子床,她顺着桌子簇溜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用手支起身体抚着桌子半抬起身,伸手拉起裤衩默不作声低头转身走到门口,任由背后白大褂上的精液滚落在地上,把门打开一条缝瞭了一眼没人的过道,带上门快速的闪回医务室。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一句话,没有目光的交流,甚至没有看清对方彼此的身体,只有原始的本能交合与累积的释放。

宾的身体和心灵感到出奇的轻松,没有了头疼,躺下轻松的睡了一觉。

醒来后神清气爽完全恢复了,起身在枕边看见了那粒小小的白色药片,宾默默的拿起它放在桌子上。

吃过午饭后又踏实的睡了许久没有的深沉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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