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袁木遭变故,曼娜人财两得

1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

其中,最重要的是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

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

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

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

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

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

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的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的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

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

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再穿得比平常严实一些。

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

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褶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

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

“这么急。”曼娜笑着说。

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

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具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

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

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

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丰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要看看清楚。”

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

曼娜清楚袁木的阳具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和对女人的兴趣。

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具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

于是,曼娜的身体在他轻柔的抚弄下,不断地颤栗。

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

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哪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闻、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舌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

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

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

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

袁木收起了舌头,而是用嘴唇亲吻着两瓣肉唇,这使他们接触的那处地方一下就湿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曼娜的淫汁,弄得曼娜的毛发也跟着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她的身体左右扭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舌头再次挑拨她的肉唇,曼娜在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冲刷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陷入了昏迷。

过了好一会,曼娜“啊”的一声,像是哭泣似的,声音娇弱轻微,但袁木却听得清楚,他的舌头更是灵活地挑弄着她的那儿。

直到他累得呼呼地出着大气,额角上已是细密的汗珠,曼娜这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衬衫长裤,然后携手同他进入浴室。

水很热,两人站在淋浴底下,酸痛的肌肉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

曼娜抓过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上。

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他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从容的微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

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

她开始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留了许久。

曼娜把他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

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

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

“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地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

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

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

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地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肥皂沫的手温柔地揉捏他睾丸的卵袋。

她还把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

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

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

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

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得只剩了一把老骨头。”

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

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2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

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

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

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窃窃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画画,大家都认为她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首。

袁木一瘫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怖。

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哪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哪一天突然地醒过来。

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

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

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

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

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

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

“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生硬,看来是习惯了外语。

“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

“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的幸灾乐祸。

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发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

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作样的帮他掖好床单。

“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道。

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

“是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

“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

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爸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

“这怨不得我,男人哪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

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曼娜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曼娜,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会生气吧?”他慢条斯理地说。

曼娜一言不发。

他再说:“我一直是反对我爸在内地投资的,他偏是不听,结果,也许他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断送在这里了。”

“你怎不想他在内地敛了多少财产?你怎不想他在这里有多风光、多威风?从上到下,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这是别的地方都不能得到的。”

曼娜有些生气,她说得挺急的,胸口微微地抖动着。

“反正我不喜欢内地。老头,我要把他带往美国,那里的医疗设施治病的条件更先进,然后我会想把公司撤了。”袁公子说。

“那我们怎么办?”曼娜冲口而出。

“你放心,你们的股份一个也不少,现在的不动产可以分配给你们,我只是想带走资金。”袁公子踱着步子说。

“这次,我带来了我的会计团队,他们会把这一切都安排好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这些股东吃亏。”

曼娜有些心慌意乱。

袁木这棵大树倒了,董事会的那些人个个如同饿狼似的。

以前,在她还没有得到这些股份的时候,曼娜倒是可以坦然地面对。

可现在真的拥有了这些庞大的资产,曼娜可是不愿意轻易地让人宰割。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

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

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

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

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一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

父亲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内地,哪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却栽倒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的石榴裙下。

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香烟时,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

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当”的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

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白开水。

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我想问,我能分到什么?”曼娜惴惴不安地问。

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抖。

“你想得到什么?”他反问道。随后,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椅背上,眼睛紧紧地瞪住她。

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

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

曼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

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地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

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

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

曼娜张着的双唇沿着袁公子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沿,喘着气用心追寻。

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的喘息。

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3

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

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

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了。

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两头耕地的水牛。

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

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

曼娜像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到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

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

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

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唇就那么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

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清爽气息。

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教养和体面的气味。

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耳。

袁公子说:“快,快。”

“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

袁公子焦急地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

他没法轻点。

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

袁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也没察觉。

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

曼娜好像让人重重的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的阳具的突然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

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

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着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

曼娜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摇摆。

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

经过一阵凶狠的抽插之后,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

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时而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

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的阴道肌肉迅速地痉挛,把软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欢快,像杨柳随风般地舞动着。

两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间,把场面弄得十分的火热。

当高潮降临的时候,曼娜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发出声音。

只好拼命地咬住牙齿,她忘了此时的袁木已经人事不省。

强忍着快感的她,把一张娇嫩的脸憋得红晕缠绕。

她的手死死地抓住病床的护拦,双腿软塌塌地就要瘫倒。

袁公子力大无穷,他拦腰一抱,就把曼娜抱到了沙发上,他的阳具没有离开曼娜的阴道,还是那样坚硬挺地插在她的里面。

曼娜娇喘微微,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芽。

这时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阴道里吞纳着他那根丝毫没有颓败迹象的阳具。

袁公子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着,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指磨擦着她敏感而立的乳头,曼娜的下颚像是被猛击了一样,高高地扬起,而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啊啊”的微弱娇哼。

这时,她发现了那条鲜红的内裤还遮盖在袁木的脸上,她伸长腰肢想把那条内裤拿走,整个身子弯曲着屁股便高翘起来。

袁公子挺动小腹,把那阳具狠狠地顶起,曼娜没有拿到内裤,却整个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着袁公子从背后一阵阵猛烈的冲击。

随着阵阵快感不断地袭向她,曼娜也好像没有了顾忌,她随心所欲地发出了甜美的声音,时而轻叹:“嗯嗯嗯……”时而尖叫着:“啊……啊啊!”

不久,她就如梦呓似的一直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静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病床伸去,脚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伸向袁木侧着的脑袋。

她用大拇趾夹住了那条内裤,把鲜红的内裤从他的头上扯过。

随着那条内裤一扯,袁木的脑袋也随之一滑,曼娜用脚趾头努力调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脑袋又向着他们这一面,好像和他们悄然对视了一样。

袁公子就当着他父亲的面,把一腔浓浓的精液迸射进老头情人的身体里面。

他觉得当他在她的阴道发胀发硬的一瞬间,曼娜好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僵硬着,身上一阵冰冷,而阴道里却火热滚烫地渗出了淫汁。

曼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迷乱中,当她确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遗地在她的里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们相看一眼,无声地微笑了。

经历高潮的曼娜,此时的脸蛋比平常更是妩媚、更加地迷人。

浓密睫毛,绯红的脸颊,尤其是她微吐在牙齿上鲜红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起自己干燥的嘴唇,这让袁公子不禁为她神魂颠倒,他就把那根正在变软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那渗濡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着裙子,她娇嗔地说:“你把我的裙子弄湿了。”

“那就把它脱掉。”袁公子嘴角一挑,坏坏地笑着说。

“你真够坏的。”曼娜说完,就要起身。

袁公子却把她一紧,他们的身子依偎在一处,透过幽黯灯光,以胜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庞与目光。

他们拥在一处,无声亲吻,目光一直斜着,好像故意就那么逗弄着病床上那个一脸懵然的老头。

4

曼娜跟一众董事都端坐到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却是袁公子带来的会计团,他们一个个依照着秩序向董事们宣布着公司的业绩。

曼娜自顾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

“当当当”的很响很脆的声音,她点燃着又关闭了,她已经玩得很熟了,可以说点火已经十拿九稳。

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小轮子转来转去,就能把火转出来了,真是又气派又有意思。

女秘书示意曼娜把火机收好,曼娜不情愿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脸,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的媚笑。

一旁一肥胖的董事衔着一支雪茄,青色烟雾后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曼娜。

曼娜穿着一套名贵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摄人魂魄、若隐若现。

他的眼睛极凸,和他的脸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

他将身子坐得很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曼娜无限专注。

袁公子坐在中间,端了一瓶矿泉水,不苟言笑。

董事们早就有了“树倒猢狲散”的心理准备,大家眼下关心的是怎样瓜分这个大蛋糕。

当袁公子宣布了分配方案之后,整个会议室顿时就沸腾了起来,更像是早间菜市场喧哗的热闹。

那些利益得到好处的,一时兴高采烈、欣喜若狂。

而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却是咬牙切齿、怨声载道。

大胖子分得了已经开发的别墅区楼宇,喜形于色地跟人击掌称贺,自然忘了身旁的曼娜。

要知道那些别墅已卖出过半,而且还正热销,大把的资金很快就能收回。

那个干瘦的老头分到了那个还正在建的游乐场,难掩一脸的苦涩,气急败坏。

那是块又费钱又费事而且还不知今后效益的地块。

他撕破了脸皮大骂袁公子,小的比老的更黑。

有的股份少的也分到了一栋楼房,或是一块规划好了的土地,有的则干脆地什么也不要,要的是真金白银。

曼娜心静如水,她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叼着刚点燃的一根烟,徐徐地喷着烟圈,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叱咤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董事们,狂热的互相厮杀,互相宰割。

自然的,最大的赢家应属曼娜,她分到了国际大厦整座大楼,别说眼下这栋楼的市面价值,光是作为酒店里面的设施和条件,光是眼下正在运作经营的夜总会和表面是名人俱乐部暗地里却是赌场这两项,不出三两年,她就财源滚滚、一本万利。

曼娜的目光如春草的气息慢慢飘向了正中间的袁公子。

袁公子的眼睛敏锐地捉住了这股气心神,目光就试探着摸了过来。

他们的目光隔着老远轰然相遇,舌尖一样搅在一块。

没来得及花前月下,就匆匆宽衣解带,颠鸾倒凤起来。

袁公子说:“大家都没意见吧。”

四道目光正搅到一处,袁公子花了好大的劲才撕了开来,曼娜在另一处娇喘微微。

这个慌乱的举动如风行水上,只一个轻波涟漪,即刻就风静浪止,默无声息了。

曼娜离开了座位,她倒了身子,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会议室里哗然一片的人们,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每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

曼娜自己搬到了国际大厦的顶层,俨然她现在已是这独立王国的主人了。

深夜的国际大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停车场的车辆进进出出,比白天更加频繁,这是一个不夜的王国。

而在曼娜顶层的套间里却是万籁俱寂,只留下时间的读秒声。

曼娜趿了一双拖鞋又坐在了梳妆台前。

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

曼娜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开始了浓妆艳抹。

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

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睡袍,半边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

黑色睡袍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色差。

曼娜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着指甲,而后抬起脚,把十只脚趾涂抹得鲜红透亮。

曼娜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抚弄自己的脖子。

曼娜抚弄自己的脖子时,房里的灯光显得幽冥斑驳。

曼娜的肤色在镜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透顶的纯净。

那个镀金的火机和女式手表,放在一支眉笔旁边。

秒钟前端的红色针尖向夜的深处梦游。

曼娜静坐着不动。

某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

门动了一下,有人推了门自己进来了。

进门的是袁公子。

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衫,手里提着却是黑色的西装。

门半开半掩,如曼娜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骄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门,站到曼娜的身后,一同看镜子。

曼娜听见身后一声西服坠地的轻微响动。

袁公子搂抱起曼娜,将她放到了一张硕大松软的圆形大床上。

床上又干净又平整,看不出半点折皱。

床罩是一种充满性致的暗红色,它使色胆包天立即成为男人的一次勇敢举动。

他温情脉脉地剥脱掉曼娜的睡袍,让她一具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红的绸缎床罩上面。

他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头在曼娜微弱的呻吟声中挺立起来。

他温暖湿润的嘴唇往下移动,一边亲吻着她柔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丰隆的阴户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搔弄着她的阴蒂。

曼娜几乎陷入了狂乱和昏迷,而肉唇渗出的淫液像晨间的露水一般,沾湿了他的手和指隙间。

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许她也和他一样渴望了很久,这是袁公子得出的结论。

他天真地认为曼娜跟他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的老爸这么久了,当然,她更渴望着强健的男人那坚硬强悍的阳具。

他趴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舌尖舔弄着她的两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似的充血肥胀了,翻卷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湿润的小阴唇,这让他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在极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开始主动地侵犯他。

她腾起身来,跨骑到他的上面,让他直接看着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颤抖,她尖挺的乳头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顺势地吮吸了起来。

曼娜感到很是惬意,她眯起双眼,张大着嘴巴,随着身体里面一股热流的涌动而扭腰送胯。

袁公子的舌头功夫技艺不凡,他轻柔地拭拂着她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些压力的挤压,这使曼娜感受到一阵电流,从乳尖沿着乳房直击到她的心中,那种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发出了疯狂的嚎叫。

袁公子一边刺激着曼娜,一边接受她的攻击,曼娜把双腿扩张开来,把捏着他坚挺如棒的阳具,轻易地吞纳进她的阴道里,两瓣肉唇紧紧地包裹住他阳具的根部。

这时的暗红的床罩上,流渗着他跟她兴奋的淫液。

曼娜自己把握着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蹿动,突现的肉蒂磨擦着他的龟棱,那种爽快的感觉,让她几欲飞向天空,她的阴道犹如婴儿吮奶一般,而袁公子这时也从下面挺动腰力,他的双脚由于使劲的蹬踏,几乎把个身子悬空,那坚硬的一根,更像是要戳穿她的子宫一般。

曼娜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般的冲击,从她的阴道传递到她的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地往上,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里。

她几乎陷入了昏迷狂乱之中,她不断地张大口吸气,双腿也由于刺激而弯弓了起来。

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她不顾一切地淫叫着:“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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