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欲望难填,艳母娇女尽欢好

1

曼娜丰腴的身体经历了年轻的刘星宇,她压抑已久的情欲犹如冰河解冻,一江春水直泻而下。

那些天,所有认识曼娜的人,谁都不能明白的,她忽然之间容光焕发。

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忘却了她窈窕美妙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浓黑浓密。

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

身体依然乳丰臀圆,那乳房更是高耸尖挺,屁股显得更是浑圆饱满,把她身上的线条变得更是柔和起来。

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得很,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

她对于青春年少的星宇突如其来的迷恋,不只是因为她原来就对他怀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也不只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距离那徐娘半老珠黄色衰的日子不远。

刘星宇在床上的疯狂没完没了的纠缠使她忘乎所以,她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跟他那差距的年龄当回事。

最初,两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酒店开房间,刘星宇那微薄的工资根本不能应付这些开销的,曼娜给他办了张银行卡。

为了方便他们之间那频繁的幽会偷情,曼娜更是送了他一部当时还很昂贵的大哥大。

她清楚地记得星宇拿到那黑不溜秋的家伙时,那兴高采烈的神情。

他跑到房间里的卫生间,拨打了酒店的内线电话,当曼娜拿起听筒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说:“你是个坏女人。”

深怕曼娜不能理会他男孩子气的幽默,又小心翼翼地再说:“你把我带进肉欲的世界里。”

曼娜当下就觉得像被平白揭穿什么似的,浑身一阵发紧,咬咬嘴唇,搁下话筒,把头深深埋入硕大的白棉套枕里。

星宇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曼娜全身上上下下一丝不挂,丰硕光滑的屁股耸得像充足了气的球,两条大腿修长雪白,腿隙间那一撮鸟黑的毛靡靡蜷伏,两瓣肉唇水蜜桃般渗汁流蜜。

她翻身趴下,留给他的是一个曲折玲珑的后背,抱住床单遮住脸的姿态,给人以更大的刺激。

刘星宇的热血立即沸腾了。

望着她一个赤裸成熟的躯体,双眼发出一种灼热的光,平时只要是曼娜脱光了衣物,他就会像饿狼扑食一般地猛扑上去,他那副猴急的样子,常常遭到曼娜的嘲笑。

他的手落在曼娜高耸的屁股上,摩挲着。

她禁不住扭摆着纤腰,去蹭那只手,她只是这么想。

那只手立刻感觉到了,它缓缓的移到了她的屁股沟上,有点贪婪地扩大抚摸的范围,还有抚摸的力量。

手停在她肥厚的肉唇上,食指在肉唇四周徘徊,像一只寻找入口的兽。

被食指抚弄的两瓣肉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启,还渗出丝丝的淫液,像一只蚌,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信任,还有渴求。

食指还在逡巡,她的肉唇好像一张,迅速地咬住了食指,然后放开。

接着,她的一个身子猛地转了过来,咯咯咯地笑,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她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朝他伸出双手,请求星宇拥抱她,星宇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面对着她,曼娜腾起身就扑向他,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想到这少年健美的身体就浑身一阵颤抖,欲望顿生。

曼娜随即从床上滑下来,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星宇面前,双手在他的裤腰那儿一顿摸索,星宇的长裤被褪到了膝弯,她抚弄着他结实的大腿、紧绷着的小腹。

星宇那雕像般的身体,像神明一样站在曼娜面前,一根坚挺的阳具跳动着渴求她的抚爱。

不知不觉,曼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

她把脸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中了魔咒,低声地叫着唤着:“星宇啊。”

尽情地抚摸他白净的皮肤。

星宇脸上激动得通红,曼娜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和体贴入微的性情,让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的刘星宇感觉到了女人的温馨,他开始对这个成熟少妇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依赖感。

而曼娜也在他那青春年少懵懂无知中,领略到了成熟女人的成就感,跟以往她所经历的男人不同,星宇有着别样的令她兴奋的独特魅力,这是一个难得的情人,当他们整夜地纠缠着纵欲的时候,曼娜让他从自己身上得到欢乐同时,自己也尽情尽致地享受自己,她渐渐从他的狂绝中感受到爱的欢悦和快感。

曼娜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星宇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挟住了她的腋下,把她的身子提到自己的怀里,曼娜发出一声惊叫,便趁势勾住了他的脖颈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星宇紧紧地抱住她。

他把她置放到了床上,她斜躺在床上,星宇上到床边将她压倒,曼娜撒娇地弯曲着白嫩的身子,曼娜四肢大张着紧紧地抱着星宇,面对着发热的裸体,唤起他那奔放的欲望。

他全身充满性欲的快感,嘴贴着她的乳峰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在她的腹下那儿分开那茂密的阴毛揉擦着。

曼娜摇晃着身子,发出呼唤,蜷起下半身。

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弛了的肉体,她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于性感的鲜红嘴唇,星宇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本来在不断地扭动着的她一下僵直了,她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摸向她的腹部。

星宇的手掌捂到了她丰隆的阴户上,她稍稍地做了反抗,而且屁股扭摆着,好像是要逃离他的搔弄。

星宇仍然紧抱着她不放,随着他的中指在她肥厚的肉唇中拨弄,星宇的指头触到女人身体里的一股热流,心头热血沸腾,一下伸开粗壮的大腿,重叠在曼娜的上面。

那根坚硬的阳具就架放在她的阴户上,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挑开了她的肉唇,“噗”的一声狠插了进去,曼娜只感到一阵尖锐的饱满的挺胀,不一会儿,她那僵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了。

这时的星宇,像一只获得自由的豹子,宣泄被囚禁的疯狂。

积蓄的激情骤然爆发,他那阳具在曼娜的体内来回纵驰、上下翻飞,曼娜嘿嘿地叫着,眼睛湿润了。

星宇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而他的阳具一边在女人的阴道一阵阵地抽插,手抚摸着着她饱胀的乳头,眼瞧着她雪白的肉体在蜷动,全身充满了欲念。

在一阵欢快的操弄后,曼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似的张开双腿,并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星宇的肩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她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星宇将身体狠狠地砸落在她的身上,她挺起腰配合着他的姿势。

2

星宇的狂热姿态,很快就给曼娜带来了高潮。

豹子奔跑,风驰电掣,他快把她碾碎了,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巨大的浪潮拍打过来,她来不及想什么,就失去了知觉。

星宇还来不及仔细地体味心爱的女人阴道里阵阵涌动而出的淫液,阳具就猝不及防让那股滚烫的淫液包裹住,那些精液不听使唤了地喷射了出来。

他还想再坚持一会,但她的阴道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量,紧紧地咬啃着他的龟头,这使他无能为力任由那精液狂喷着。

一阵兴奋,犹如脱缰的野马闯进茂盛的草场,曼娜使劲地睁大着眼睛看着大自然赐给她的恩物,直至心满意足、精疾力尽。

两人交股叠臂紧紧地搂抱着,也不顾身上浃背的汗水、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星宇醒来的时候,曼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星宇看时间差不多上班了,他起了床,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喷射清新除臭剂,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净。

套上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拎着那个名牌的手提包,离开了房间。

星宇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见有一女孩在等电梯,一眼就看出来,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

站在那儿,一股子刚跨出校门懵懂无知的小女生神态。

然而学生归学生,毕竟是美女,站着就不一样了,又阳光,又妩媚。

女孩子长发披肩,身上是轻薄的套衫短裙,贴身得体而不暴露,星宇一眼就知道是很名贵的西服。

这是像她这种刚出校门,又走进社会的女孩的典型装束,表明了受教育和经济自立的身份。

但许多社会女孩也这样装束自己,可到底掩饰不住内心的空虚,表情是落寞的。

眼前的这女孩则是自信的,她绷着一张粉白标致的脸,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面对着光可鉴人的墙壁。

电梯到了,爱华身上的短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鼓起来,有冒失的男人从她的身后抢着进去。

她按住衣角,轻松地抬起穿着麂皮靴的脚,踩上电梯里面的猩红地毯。

爱华躲到了电梯的最里面,电梯门快到关闭时,又跑进来一个。

爱华随意一瞧,看到了一个安静而独特的男人。

他身上舒适随意地穿着,以懒洋洋的派头斜倚在前面的扶栏。

橘红的指示灯光挟着急速上升的速度,在面颊温柔地刷过,爱华只能从他宽厚的后背,安安静静地注视着那个男人。

他的侧脸似乎有了些生气,嘴角似笑非笑地抿着,眼睑弯弯的弧线显得柔和。

又到了一层楼,陆陆续续地走掉一批,只剩下爱华和那个男人。

爱华正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他却倏地转了身,拿眼睛对住她。

爱华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微微笑了笑,好像挺自然的。

他怔了怔,随之也笑了。

这个笑容,用在女人身上可称之为灿若桃花,用在男人身上,只能说很特别,仿佛消除了所有的陌生与禁忌,仿佛早已熟识,并隐隐地有了些爱意。

“爱华,我一看就是你。”星宇爽朗地大笑着。

爱华倏然间如蜂螫一般打了个寒噤。

多熟悉的声音,又多陌生的声音。

多少年里,只有在睡梦里听到,醒来却茫然四顾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遗失得没了踪迹的声音,如远山里吹来了一缕微风,如大海深处泛起了一颗泡沫,她的一根神经骤然生痛了。

爱华镇静下来,并不掩饰她的愉快之色,轻轻招呼了一声:“嗨。刘星宇。”

果真是他,她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晕乎感,但他真的在这狭窄的电梯间里邂逅了他。

刘星宇仿佛今非昔比,身上的衣服,爱华一眼就瞧出是某个品牌,货真价实,还有腋下挟着的名牌皮包,露出了大哥大那根粗长的天线。

想想当年在学校时,他的寒酸样子,爱华不禁另眼看他。

“我看着身影挺像的,就跟着进了电梯。”星宇笑着说。

爱华问:“你怎会在这?”

“公事。你呢?”星宇问。

爱华说:“同学约好了饮茶,一起吧,都是些老同学。”

“好啊。”星宇爽朗地应道。

说话间,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

爱华的一大帮同学早就到了,都是些他们认识的人。

见爱华领着刘星宇,一起哄叫着,七嘴八舌地拿他们打趣。

爱华慌忙解释是在电梯里巧遇的,越说他们越是不信,起哄得愈加起劲。

有个女的大声吆喝着,并把他们安排坐到了一起。

刘星宇在他们的围攻下,显得有些紧张,脸上笑得有点僵硬,还像在大学里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等候女伴那么紧张。

爱华就随他们说去,大大方方地落到座里,她的下巴扬得高高的,眼睑微垂,还是笑得那么倔强,那么孤傲,脑后的马尾威胁的甩动,偶尔拂拭到星宇的面前。

“爱华,我一出校门,就再也没见过你,你还好吗?”星宇私底下小声地说。

爱华用眼一瞟,说:“差不多吧,你就是不想见我,有心的话,哪里见不着。”说着话,一脸的幽怨。

星宇忙说:“我也想再去学校找你,就是怕人多嘴杂的。”

其实他心里是清楚的。

当年,他穷追了爱华一阵子,爱华是不是爱上了他,他看不大出来,他自己是有点着迷了。

可是就凭他落花有意,可是爱华却流水无情,把他的初恋扼杀于摇篮里。

爱华一边跟那些人厮闹打诨着,趁着给他倒茶时,轻声地说:“现在再找我也不迟。”说完,咬住了自己的下边嘴唇。

星宇终于鼓起勇气说:“要不,待会你带我到你家吧。”

“好啊。”没想到爱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星宇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便再问道:“你家住哪?”

爱华说了家里的地址,星宇隐约知道曼娜也差不多住那地方,紧追问:“步行街开时装店的曼娜,你也认识吧?”

“那是我妈。”爱华也有些惊讶,她问:“你认得她?”

“是,步行街的治安,正是我管豁的范围。”星宇的脸色苍白,只是兴奋中的爱华没有发觉而已。

大家又闲聊了一些事,无非是各自毕业之后找工作的难处,找到工作的沾沾自喜,争着说起单位的福利补贴,没找到的难掩一脸的嫉妒,把那些用人单位骂个狗血淋头,全是些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无用庸俗的人。

而刘星宇却心急火燎的,昨晚跟他一起在床上欢娱嬉乐、春色无尽的曼娜,竟是爱华的母亲,怎么看也不像,爱华有这么个年轻貌美的母亲。

星宇的神经上受了很大的震动。

跟爱华一起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树影子斜斜卧在太阳影子里,星宇都感到有些不对,不对到恐怖的程度。

3

爱华领着刘星宇一起进了家,她察觉到楼上有动静,便仰着脖项朝楼上喊道:“妈,来客人啦。”

曼娜正自己洗头发,听女儿这么一喊,堆着一头的洗发液的沫子,高高砌出云石塑像似的雪白的波鬈。

她双手托住了头发,从楼上往下面一瞧。

看到了刘星宇,曼娜的心针扎似的一颤,她抖着声说:“我就下来。”

却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

她的头发烫得极其蜷曲,搓擦起来很费劲,大把大把撕将下来,卫生间里水汽蒸腾,因把窗子大开着,凉风吹进来,地下的头发成团飘逐,如同鬼影子。

曼娜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风灌到耳朵里,像刀片刮过玻璃,无比尖锐,刺耳的声音把她搅得烦躁不安。

曼娜从楼上匆匆回头的那瞬间,头上的泡沫像雪花般飞落一片,刚好掉到了星宇的脖颈上,他不肯擦掉它,由着它自己干了,颈上的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有张嘴轻轻吸着它似的。

爱华很热情地将他让进了客厅,并为他煮水泡茶。星宇坐下的沙发刚好对着楼梯,他心中只是不安,老觉得脖颈那儿有张小嘴吮着。

过了一会,曼娜便从楼梯上款款下来,她穿的是套粉红提花绒的家常衣服,松松合在身上,颈上却松掉了一颗钮扣,一抹雪白的酥胸,可以约略窥视到乳房的轮廓。

“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爱华显得十分激动,很隆重似的将星宇介绍。

“原来是小刘警官。”曼娜微笑着,并在他的对面坐下。

星宇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里头,发现自己有点惧怕曼娜的。

这位漂亮的中年美妇,对他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的,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方面的严厉。

然而,星宇一直有这样一种错觉,曼娜似乎在刻意地掩饰他们之间并不是很熟稔,而是别有用心地营造出仅是萍水相逢的一种关系。

“爱华,你怎会认识小刘警官的?”曼娜冷漠地问道。

这让爱华很不舒服,她嘬着嘴不高兴地说:“我们是同学,早就认识的,他比我大上两级。”

曼娜,始终让星宇不自觉地以负心情郎的心态面对她,究竟是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具体的细节,让他得出了这个印象,星宇似乎又说不上来。

总之,星宇总认识到自己在某一个方面正和她较着劲,但是在哪儿,他还是说不上来。

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总是对视着的,并没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后来眨眼的总是他,而永远不会是曼娜。

说不上来,而星宇也就越发胆怯,越发流露出了郁闷和伤怀的面部神情了。

正好这时,吴为也从外面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警察刘星宇。

也就堆起笑脸说:“既然是爱华的同学,难得来家一回,就在这吃饭吧。”

星宇望着曼娜,便有些失神。

吴为先后打量着他们两个,才说:“我负责后勤保障。”

“好啊。好啊。”这个提议,自然得到了爱华的拥护,她拍着手叫道。

本来大大方方的曼娜却咬住了下唇,低了头不语。

吴为不识时务地伸出手,把桌上的两个茶杯挪得更近一些,几乎是依偎在一起了,心连心、背靠背的样子。

星宇抬起眼,看了曼娜一眼,又看了爱华一眼。

他的这一眼既是询问,又是意会。

他有些愣,有些无措,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件事过于突兀,在感觉上就有许多需要商量与拒绝的地方。

然而当着曼娜爱华的面,话也说不出口。

只得说:“那就这样吧。”

曼娜见惯了大风大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诧异,她拿过自己的杯子,只看着杯中的谈黄色的茶水不看人。

吴为很快地就在后面的厨房大显身手,他剖鱼剁肉,把案板剁得发响。

还在大呼大叫地叫起曼娜帮忙,等曼娜不情愿地到了厨房,他却不让她沾手,他说:“这下,你可如愿了,不是说要把这帅气的警察介绍给爱华吗?没想到他们竟早就认识了。”

“那就得看他们的缘分了。”

曼娜心不在焉地说,支着耳朵听他们在客厅说话。

她听见爱华大惊小怪的笑声和星宇风趣的调侃。

她还听见一种类似细沙崩坍的声音,那种声音持续不断,无疑来自幻觉,来自她的意识深处。

菜,差不多好了,爱华殷勤地摆起饭,搬弄着碗筷,难以掩饰的笑意洋溢在她那稚气的脸上。

曼娜端着菜上桌问道:“你笑什么?”

“没有啊,我没笑。”爱华狡辩着。

曼娜把脸一沉,说:“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小女似的,至于吗?没见过男人似的。”把屁股一扭,又进了后面。

爱华不明白母亲为何无端地恼怒,想笑,又拼命忍了。

上完了菜,吴为开启了一瓶洋酒,星宇不大会喝,但碍于情面,只好免为其难。

爱华也破天慌地跟着举杯,很快地就红晕盖脸两眼泛春,一派绯色。

大家推杯换盏,席间顿时热闹起来。

吴为问道:“星宇,你在局里也干了不短的时间,怎也不见升迁。”

星宇转弄着酒杯,显得无奈,“像我这样的,要后台没后台的,要靠山没靠山的,你就是干到死,也是排在人家后面的。”

“现在哪里不都是这样。这些天,我跑了不少地方,我这堂堂师范生,就剩下教幼儿园了。”爱华愤愤不平地说。

他们说得无心,曼娜便把这些记着,便开口:“星宇,你也不能太书生意气了,该送礼请客还得行这俗礼。逢年过节,到领导那里走一走,带点礼品什么的,对于今后的前途还是有用的。”

“我记着了。”星宇说。

爱华也说:“我妈这可是为你好,没见过哪个人让我妈这么上心的。”

“星宇,你可记得,我们家一向没男孩子的,我也不年轻了,今后这家里男人干的活,你可得来。”吴为面赤耳酷、毫不遮拦地说。

“我一定,只要你们用得了我,我一定来。”

星宇连声说,尽管是喝了不少酒,但星宇还算理智,他说这话时拿眼紧对曼娜,还是要征得她的同意。

曼娜这个人,冷静但并不顽固,她能理解一个热烈盛开的年轻男人的心度长出来的没完没了的爱欲。

“是啊,一回生两回熟,今后可常来呵。”曼娜很是盛情地对着星宇说。

星宇只觉得大腿让什么东西踢了一下,他想移开那只腿,可是那只赤裸着的脚掌却紧追不放,他记得爱华是穿着鞋子的。

曼娜的双眼放光,如灼灼桃花,默默地看着刘星宇。

他低着头,但是很快,有一种东西,又迅速地把这些声音淹没,人像在绵软的沙滩里,被沙子摩挲着,渐渐的,搓热了皮肤。

曼娜的眼睛,是那一片汪洋大海,他渴望投身到里面去。

4

星宇现在进出曼娜的家,变得名正言顺了。

街邻们都知道这小警察正跟爱华谈恋爱,都夸他们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对。

说得曼娜也喜上眉梢,梦里都笑出声来。

也就把刘星宇当作未来的女婿看待,平时在他跟前穿着也检点了些、行为也端庄了起来。

就是没人的时候,星宇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也义正言辞地阻止,她让星宇承诺,想跟爱华谈情说爱,就必须终止跟她的这段悖于伦理的孽情。

星宇在曼娜那里吃不到甜头,也就一心一意地跟爱华相爱,此时,两人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凑到一起难免耳厮鬓缠、交肩搭背。

星宇天生嘴甜舌滑,就有这种讨女人喜欢,而且应付自如的本事。

每逢这时,曼娜心里像揭开了的醋缸般冒着酸泡,她看着男人幡然醒悟、眉飞色舞的表情,心想这就是男人的嘴脸。

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是这种下流的嘴脸。

少华在省城通过熟人帮爱华安排了一个留校任教的名额,他也不敢当面通知爱华,甚至于连电话也不敢往她家里打,只能默默地将一切安排妥当,通过校方发来信函。

爱华接了信之后,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第一个便打电话告诉了刘星宇。

星宇接了电话,刚巧手上的事放不下,也就忙完了才赶到她家。

是曼娜开的门,她说爱华等不及到学校报到了。

她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浓妆艳抹,把一张脸描得唇红齿白、皮肉紧致,绷得油光水滑。

穿着一套紧身的西式套裙,颜色是那种深灰色的却有淡墨的条子,曲曲折折地绕在她的身上。

“你是要出门吗?”星宇问道。

曼娜悠悠地说:“不出门,我就不能穿得这样?”

星宇搭讪着便踱在她的后面进了客厅。

那风扇一吹,越是疑心刚才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客厅里泡着茶喝。

这段时间,正是巷子里最为静谧的时候,客厅里的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

刘星宇跟她对坐了一会儿,满耳都是静。

过分的幽静,反而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胸口没有缘由地一阵跳。

曼娜何尝不也是这样,做出放弃的承诺之后,原以为自己从此就能够心静如水的。

但是没有,相反,想跟他欢好的念头,甚至比以往更强烈了。

可是放弃他,毕竟是她在星宇的面前亲口承诺的,这个承诺是一把剑,曼娜亲眼看着自己被这把剑劈成两个,一个站在岸上,另一个则被摁在了水底。

当水下的那个企图浮出水面的时候,岸上的那个她毫不犹豫地就会用鞋底把她踩向水的深处。

岸上的那个她,感到了水下的窒息,而水下的她则亲眼目睹了谋杀的冷酷。

岸上和水下的两个人一起红眼了,怒目相向。

曼娜在水底与岸上两头挣扎,疲惫万分。

不知什么时候,曼娜从楼上拿来一大叠用报纸包着的钞票,足足有十万那么多,她把它放在星宇跟前,她说:“现在做什么都得用着它,我知道你很出息,前途无量,但也要用它砸开门开路,要不,哪天才轮到你升迁。”

“不要,我不要。”星宇推辞着。

两人推托了一番,曼娜轻声说:“拿着。”

星宇忙乱地一推,“不要。”

她又轻声说:“拿着。”

他的头发就碰在曼娜的腮边,曼娜一下子就闻到了他头发身上的致命气味,那种气味真是令人沉醉。而星宇却浑然不觉。

曼娜呢喃说:“叫你拿着。”

她的耳语、她说话时轻拂的一阵风,如同要了星宇的命。

他抽出手,一把就把曼娜反勾住了。

那一大叠的钞票一下就滑到地上,散开了花花绿绿的一片。

星宇就想呼唤她,可是曼娜就是不让他嘴里再发出声音。

曼娜不容他再做出抵抗,她从沙发上腾起,那股出乎意料的劲儿使星宇差点摔倒,两个人的身体与金属的碰撞声,弄得整个客厅一片混乱。

星宇将脸贴近到她粉嫩的腮上,伸出舌头,曼娜发出“啊啊”的声音,扭着脸正欲逃离,星宇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胸部,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双手扶在沙发的靠垫,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

星宇恢复原态,并将她按倒,扒开了她套装上的所有钮扣,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部剧烈地起伏。

曼娜的一只手捂在胸口那儿,她纤细的手掌难以掩遮一对丰硕的乳房,乳罩中的一双肉球胀鼓鼓的,随着手的动作而不断摇荡。

星宇抱住她,她侧过脸渴求他的吻,舌头的跳动欢快颤抖。

星宇原地地贴着,脱去她的乳罩,用嘴唇压住露出的乳房,然后右手抓住乳房,这是一对丰满挺出的乳房。

星宇用手掌心兴奋地搓揉着,她闭上眼睛,星宇埋下头用嘴巴吸着,她嘴里流出细微的喘息声。

星宇没有将嘴唇离开,抄起她的身体朝爱华的卧房移动,她在星宇的怀抱里伸出手打开了门,两人来到床前。

将她发软的娇躯放在床上,星宇手忙脚乱地把她扒个精光,尔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

星宇就在地上站着,俯下身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用一只脚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耳鼓被星宇的舌尖舔舐着,身体一阵颤抖,使劲地揪住床单。

星宇将身子压在她上面,使劲地让她把大腿分开,那一根挺拨的阳具一下就挑刺到了她湿润了的肉唇上,也没多耽误,龟头一顶、腰板一耸,就尽根地直插进去。

曼娜备受冷落空虚的阴道,受到星宇那坚实有力的阳具抽插,说不出的满足,她仰起身来紧紧地抱住星宇的身子,她醉心于他那年轻富有伸缩弹力的阳具,不断地上下微微起伏。

星宇显然十分地激动,他顶撞冲刺的力量,恨不得将这些天的寂寞难耐找寻回来。

他的手抚摸着曼娜的身子,抚弄得柔情万丈、爱怜交加,曼娜兴奋得流下眼泪,她捂住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星宇如颠如狂、粗野暴力的动作。

他在这几天难以忍受的寂寞,粗暴的动作,确实让曼娜不堪忍受不断地呻呤着。

这时的曼娜,她的身体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全部开放。

那玫瑰在痛若地闭合、在快乐地开放,星宇每次强有力的抽插已让她发出古怪的吟哦。

我在干什么?

我这是在干什么?

她一边在心里质问,一边双腿紧紧地勾着他,她凑起屁股,尽量地把阴户迎着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答案。

“我这是在干什么?”她终于说出了声音。

“在和我做爱,在和我做爱。”他说。

她的身体忽然一紧,像从哪里跌落。

他依然金枪不倒,坚挺地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手掐脚踢,阳具冲撞,犹不足得到刺激的快感,竟然趴到她的身上,狗一样吻了起来,舌头亲吻在她的白嫩大腿,亲吻她鼓鼓的胸脯,亲吻她俏丽的脸蛋,亲吻她柔软的小腹。

他对曼娜那大腿间鼓胀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噬,噬中带轻咬。

而曼娜像小母猫蜷卧在狗的牙齿和利爪下面,她一边因快感而翻转、呻吟,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舔他的痒处,加倍刺激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亲吻,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她两片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左右躲避他的进攻,一反往时的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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