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月娥陷敌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那辽国西路军元帅平西王萧天佐自上任以来先着手整顿军纪,却并不急于攻城,只因他知道那云州城依山而建,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倒不如围而不攻,待城中粮草断绝后便可不战而胜。

然而七娘杜月娥的到来却令他感受到了威胁!

七娘的兵马虽只有区区一万人,但却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他的腰上,他若分兵拒敌就势必会削弱攻城的力量,而且人少了还起不到作用。

他手上虽有十万人马,但偌大一个云州城,要把四条门都给围住却实属不易。

按他的部署:东门最关键,他部署了三万;北门城防坚固,攻城不易,但敌人从此门却也无法运入粮草,所以他只部署了一万;西门地势最为险要,虽远离大宋腹地,但从南面绕道却还可以运入粮草,所以他在此部署了两万,南门与应州府遥相呼应,是宋军最有可能运粮的通道,他本来在此门只部署了两万五千人,剩下的一万五千人马一万要部署在外围他自己的补给线上,以保证他十万大军的物资供应,还有五千部署在他的中军帐内。

现在七娘的援军一到,南门的均势就被打破了,无奈之下他只好从西门调过来五千人马以加强南门的攻防力量,但如此一来西门的力量又遭到了削弱。

这一日,萧天佐把军师兀里奇请入帐中商议军情。

他说:“军师,那杜月娥的一万人马现屯于城南高地,进可攻退可守,又与云州城内遥相呼应,对咱们来说可是一大威胁啊!军师可有良策?”

兀里奇沉吟片刻,乃道:“云州一役关键在于粮草。如今咱们围城已三月有余,据探子来报,城中粮草顶多也就能再维持半个月到二十天,所以咱们现在只须严防城外粮草运入即可,顶多一个月此城定可不攻自破。”

“嗯!本帅亦是此意,”萧天佐道,“只是那杜月娥的一万援军若是与城内来个里应外合,咱们可是防不胜防啊!万一被她把粮草运进了城去,咱们可就耗不起了。以军师所见,宋军若要把粮草运进去,最有可能会从哪条门运入呢?”

兀里奇道:“元帅,除了北门和东门之外,南门与西门皆有可能。”

“不错!南门的可能性最大,西门虽道路崎岖,路途遥远,但也不可不防。只是以咱们目前的兵力部署来看,想要同时加强这两条门的防御力量只怕是很难做到啊。”

兀里奇道:“元帅,以小可之见,防不如攻。只要解决了外围的援军,一切就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了。”

萧天佐道:“这还用你说!只是那杜月娥人马虽只一万,若要拿下她少说也得有两三万人啊,咱们怎么能够分得出这么多的力量去对付她呢?”

兀里奇道:“强攻自是不成,咱们还须巧取才是。”

“哦?军师有何妙计?”

那兀里奇便如此这般说出一计,萧天佐连连点头称是,遂下令全军做好攻城准备。

……

这夜月朗星稀,银白色的月光把整个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

大约四更十分,突然一阵金鼓齐鸣打破了夜里的静寂,成千上万的辽兵从四个方向同时发起了进攻。

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好在守城的官兵训练有素,又恰逢二娘与杨宗玉刚刚巡视了一遭,各门守军均不敢怠慢,即刻投入了战斗。

城头上箭如雨下,很快就击退了辽军的第一波进攻。

……

却说那杜月娥每晚都跟儿子杨宗英睡在一起,两个人虽是母子却也是一男一女,更何况杨宗英年少冲动,杜月娥又正值虎豹之龄,二人赤条条搂抱在一起难免是干柴遇烈火。

这一夜,母子俩一番抵死缠绵,杨宗英在母亲的肉穴里连射了三注热精,杜月娥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母子俩搂在一起睡得正香呢,就被她手下的亲信给吵醒了过来。

七娘听报辽国军队突然对云州各个城门同时发起了进攻,忙起床叫来了八姐九妹一同商议应敌之策。

杜月娥道:“如今围城已久,城内必定缺粮,辽兵此番突然发起攻城,只怕会引起城内将士们的慌乱,你们怎么看?”

八姐道:“云州城城墙高大厚实,一时之间倒也无虞,只是城中缺粮却是最大的问题,若不能解决粮草问题,只怕最终还是要弃城而去。”

七娘道:“若放弃了云州,应州便也难保,到时候辽国西路军十万人马便可一路杀向京城,所以云州城绝对不可放弃!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把粮草运进城去。”

八姐道:“咱们上哪去弄粮草呢?”

七娘道:“粮草好办,咱们军中的粮草可以先拿出来救急,应州府离此不远,又粮草足备,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只是须得一人进城去与二娘取得联系,咱们里应外合方可确保成功。”

八姐和九妹都说愿去。

七娘心想:她二人伤病初愈,要想突破敌人重围只怕是不易,便道:“这样吧,两位妹妹留守大营,我和宗英带五千人从南门杀入,一来可以解攻城之急,二来呢也可以让宗英趁机杀入城去。”

主意既定,杜月娥又把儿子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番,然后点齐五千人马与宗英一同杀向南门敌营。

杨宗英这几日早就闷坏了,见又有仗打不由兴高采烈,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七娘怕他有失也连忙紧跟在后。

冲到辽营寨门前,敌人箭矢如飞蝗般射过来,七娘忙唤盾牌手上前挡住箭雨,杨宗英艺高人胆大,等第一波箭矢射过,他一人先已杀到寨门口,辽兵来不及关门,他已经只身冲了进去。

七娘一声高呼,也带兵杀入了敌营之中。

……

再说那云州城内,二娘耿金花见辽兵已有多日没有攻城,她知道萧天佐是想用最简单的办法困死她。

城中粮食告急,为了降低损耗,她把每日的粮食配给分作两档,一线守城部队确保不减量,其余均减半供给;慰问营只维持每天五百人的规模,仅供守城军士换防后享用。

但饶是如此,现有粮草也已维持不了多久了。

二娘一连派出了好几拨人马出城筹粮,却似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这几天,杨宗玉每天都在城头之上各处巡防,因为敌人越是不来攻城,士兵们就越有可能会有所懈怠。

自打杨宗保出城以后,宗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比过去想事多了,这一点倒令二娘颇感欣慰。

就在辽兵攻城的前一晚,杨宗玉巡防回来被二娘留在她的营帐里过了一夜。

母子俩已有多日未曾亲热,自难免一番云雨。

杨宗玉把母亲脱光了搂在怀里说道:“娘,咱们有多少天没有插穴了呀?”

二娘面带羞色地道:“娘亲哪里还记得这个?总有五六天了吧?”

杨宗玉拿起母亲的手放在自己已然勃起的肉棒上,说道:“难怪孩儿这里会胀得难受呢!今晚您可得让孩儿玩个痛快!”

二娘摸着儿子的大鸡巴说:“你想怎样娘都依你。”

“娘,您先帮孩儿吹一个罢。”

“嗯!”

二娘二话不说就把嘴凑到儿子的下面,她轻启玉唇,张口就含住了他那大如鹅蛋的龟头吮了起来。

其实不用儿子求她,她对自己生的这根大家伙也是日思夜想,早就盼着儿子能回到她身边,让她好好尝一尝那销魂的滋味儿了!

二娘吮了一会,又吐出来用舌头在那肉棒上来回地舔弄着,从马眼舔到阴囊,又从阴囊舔到马眼。

杨宗玉一面享受着母亲的口交,一面把手伸到母亲的胸口玩弄着她那一对丰腴肥硕的大奶,问:“娘,好吃吗?”

“好吃。”

“娘这么爱吃,孩儿以后每天都喂您吃个饱,好不好?”

二娘俏脸儿一红,她含住那话儿轻轻地咬了一口,说:“小坏蛋,哪有你这样的儿子呀,每天喂娘亲吃这个!”

杨宗玉故意夸张地道:“啊!好痛!”

二娘连忙吐出那龟头儿一看,果然上面被自己咬出了一圈牙印儿。

“哎呀!宗玉,对不起,娘亲咬重了些,”她用舌头在那牙印上舔了舔,“没事吧,宝贝?”

“谁说没事了!娘亲您好狠心啊,这是要咬断孩儿的命根子吗?”

“宗玉,都是娘亲的不是,你……你还疼么?”

“当然疼了!娘,孩儿也要咬还您!”

杨宗玉说着就把头钻到了他母亲的两腿之间,他一看,好家伙!娘亲的肉穴口处已是波光粼粼一片狼藉了!

肥厚的大阴唇湿淋淋地张开着,中间的两片小阴唇儿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阴阜上的柔毛也是水草丰美,有些还黏在了一起。

“不要。”二娘扭动着娇躯道,“好儿子,你就饶过娘亲这一回罢。”

“不行!”

杨宗玉双手抱紧了母亲的一双玉腿儿,他把嘴贴上去轻轻地咬住了他母亲的一片小阴唇不放。

“求你了,啊——”

杨宗玉自然是不舍得真咬,他把那片小阴唇儿含在口里撮了又撮,然后舌头一伸便钻入了娘亲已然张开的嫩穴里。

“哦!啊!不行,好痒啊!”

二娘浑身一颤,穴儿里又喷出一股骚水来。

杨宗玉喝下了母亲的穴水,说:“娘,真好喝,还有吗?孩儿还想喝呢!”

二娘羞得满脸通红,道:“宗玉,快别逗娘了,娘亲……娘亲……”

“娘亲想要什么?”

“娘亲……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了!”

杨宗玉哈哈一笑,他起身把肉棒伸到母亲的下面,用大龟头顶在她的穴口处道:“娘,您想要就早说嘛!来,把穴儿再张开些,孩儿喂娘亲吃孩儿的大鸡巴。”

二娘虽然害羞,却也顾不得许多,她把双手伸到下面捏住了自己那两片小阴唇儿轻轻往两边一分!

哇操!真是有够骚的!

二娘羞得是无地自容,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儿子。

虽说跟儿子肏屄已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是她毕竟是宗玉的亲生母亲,一个做母亲的居然亲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儿,把女人最最隐秘的肉穴儿送到儿子面前求他肏自己的麻屄,这该有多么的羞人啊!

杨宗玉却没有急着把鸡巴插进去,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用龟头儿来回地刷着娘亲的肉缝儿,另一只手捏住了娘亲的一只乳头揉弄着。

杨宗玉心里最清楚,对他母亲来说,乳头就像是一个性欲的开关,每次他只要揉一揉她的乳头,娘亲必定是浑身酥软,穴水直流,剩下的就只管他怎么弄了!

果不其然!

二娘被儿子上下齐攻,已是欲火中烧,穴痒难耐了!

她掰开穴口挺起下身冲儿子叫道:“好儿子,快别逗娘亲了,娘亲的穴里好痒,快把大鸡巴插进来替娘亲解解痒……”

杨宗玉见母亲浪成这样,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要知道他母亲在天波府众多的女眷们中间也是排行第二的,大娘为人比较低调,在天波府里除了佘老太君,就数她说话的分量最足!

二娘平日里本是一个严谨之人,如今却被他这个儿子用大鸡巴给彻彻底底地征服了,这该是多么自豪的一件事情啊!

杨宗玉把龟头儿抵在娘亲的肉穴口处说道:“娘,喜欢孩儿的大鸡巴吗?”

“喜……喜欢。”

“想要孩儿的鸡巴做什么?”

“想要儿子的鸡巴插娘亲的骚肉穴儿。”

“那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二娘自然知道儿子是在故意逗她,只是她穴里的淫痒已令她难以忍受,她再也顾不得害羞了,遂起身骑到宗玉的腿根处,浪穴儿凑过去一套便套入了亲生儿子的大鸡巴。

“喔!”

二娘满足地浪叫了一声,她娇躯一起一落地耸动着跟儿子肏起屄来。

长夜漫漫。

那杨宗玉已有好几日没有发泄过了,龟头儿格外的敏感,被母亲一阵快速地肏弄很快就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热精!

“宗玉,你……你怎么就射了?”

杨宗玉道:“娘,不要紧的,您只管再弄就是,孩儿几天没射了,存货多的是呢!”

二娘也知道儿子的本事,她于是骑在他身上又继续耸动着。

杨宗玉玩得兴起,他索性双手抄起母亲的一双玉腿儿从床上下来,走到帐外,就在那如银的月光下挺着鸡巴肏着母亲的浪穴儿。

一阵凉风吹过,像是在提醒着二娘此刻母子二人正在露天下做着有违人伦的母子性交,她既兴奋又害羞,很快就迎来了一次强烈的性高潮!

“哦!啊……宗玉……娘的好儿子……娘要去了……啊啊……”

杨宗玉一顿猛顶狠插,直接把母亲送上了高潮的巅峰,然后他也射了!

又一注灼热的精液射入了二娘的穴里!

“宗玉,你真厉害,可把娘亲爽死了!”

二娘偎在儿子的怀里说道,说话的时候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儿子那硕大的鸡巴依然坚挺如故,虽然高潮已过,但肉穴里被亲生儿子的鸡巴塞得满满的,二娘仍然觉得十分的舒服。

“娘,今晚的月亮这么圆,这么亮,咱们不如出去巡视一番罢!”宗玉轻轻地用鸡巴顶了一下母亲说道。

“好啊!”

“孩儿的意思是就这样光着屁股去哦!”

“哎呀!哪有这样去巡视的呀!你……你又来逗娘亲了!”

二娘羞得浑身一颤,肉穴儿紧了一紧,夹得杨宗玉的鸡巴爽得不行。

“娘,你怎么又想要了吗?”他说。

“谁想要了呀,真是的!”二娘娇嗔着道。

“娘亲若是不想要,干嘛又用浪穴儿夹孩儿的鸡巴呀?”

“哎呀!小坏蛋,你快放娘亲下来!”

“呵呵,孩儿才舍不得放娘亲下去呢!”

“宗玉,娘是说认真的,咱们真的是应该去巡视巡视了,你看这天亮得跟白昼似的,万一辽人来偷袭也不一定呢!”

“娘亲说的是!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披一件披风,别的就不用穿了,好不好?”

“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二娘其实也已经心有所动了!

“没事的,娘,”宗玉知道有戏,“您看这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就是偶尔有巡哨的官兵,咱们有披风遮着,他们也看不到。”

“那——娘亲就依你一回,不过要快去快回知道么?”

“好嘞!”

说完,杨宗玉就抱着母亲去大帐里取了一件披风,然后来到马厩,牵出了二娘平日里骑的那匹白马。

杨宗玉轻轻放下母亲,二娘刚一离开儿子的怀抱,就觉得下身一凉,一股冰凉的穴水儿从她的肉穴里喷了出来,弄得她的两条大腿上全都是黏黏糊糊的骚水。

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她亲生儿子的精液!

二娘红着脸儿蹲在地上把穴里剩下的精液屙了出来,因为若不这样的话等会儿人一上马,就会把马鞍给弄脏了。

杨宗玉明知故问道:“娘,您这是在干嘛呀?尿尿吗?”

二娘羞红着脸儿啐道:“尿你个头呐!都怪你,射……射了那么多在娘亲的……里面,不屙出来怎么办呀?”

杨宗玉得意地一笑,说:“娘,谁让您长得这么好看呀!别说是孩儿,只要是个男的,被娘亲浪穴儿这么一夹,不精尽人亡才怪呢!”

说着他先跨上了马背,然后又伸手把母亲拉了上去。二娘坐在儿子的身前,她被儿子轻轻抱起,一根硬邦邦的肉棒从她的屁股下面伸了过来。

二娘轻轻骂了一声“坏儿子”,她把肉穴儿往那肉棒上一凑,母子俩就连成了一体!

“驾!”

杨宗玉把马一夹,鸡巴插在他母亲的浪穴里就出发了!

母子俩先上了东门城楼,值守的将士见主将到了,一个个打起精神,却不知二娘的肉穴里正插着他儿子的鸡巴呢!

二娘强作镇定吩咐了一番,然后二人又往南门城楼飞奔而去。

一路上在马背上颠簸,杨宗玉的鸡巴难免要在他母亲的肉穴里抽送,弄得二娘浪穴儿淫痒难忍,她待要呻吟出声时却已到了城楼之上,只好忍住。

南门城楼上当日的值守将佐乃是云州守备朱全礼的侄儿朱存贵。

这朱存贵仗着自己伯父的威名平日里常常颐指气使,这夜他哪知二娘母子半夜三更地会来搞突击巡查,只是叫了几个亲兵在城楼上巡逻,自己却一边睡觉去了。

二娘见朱存贵竟敢溜岗,当下大怒,遂命人将他捆了上来欲杖责一百,杨宗玉连忙劝道:“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他是朱守备的侄儿,又是初犯,还是从轻发落罢。”

二娘怒气未消,乃道:“如今大敌当前,云州城危在旦夕,你竟然疏于职守,本当从严惩处,看在你伯父的份上,先寄下五十军棍,如有再犯,两罪并罚定不轻饶!”

遂命守城将士将朱存贵杖责五十军棍,那些将士们早就看不惯他的做派,下手便不留情面,打得他皮开肉绽,叫苦不迭。

二娘又吩咐各位值守将士务必打起精神加强巡逻,然后又往西门去了。

西门一切正常,母子二人又来到北门,刚到北门,就听见城楼上一阵呐喊声:“辽兵攻城来了!辽兵攻城来了!”

二娘肉穴儿一紧,倒是夹得杨宗玉挺舒服的!她不敢下马,便叫来北门值守将佐问话,方知辽兵已趁夜在攻城了。

她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宗玉打马回帐,他们母子先要穿好衣服方才能够去指挥战斗呀!

杨宗玉说:“娘,事情紧急,这里离慰问营不远,咱们不妨就近去那里找一身衣甲穿上了,也省得耽误时间,娘亲以为如何?”

二娘道:“我儿言之有理。”

于是母子俩来到慰问营,二娘吩咐营官替她腾出一间房子,再去拿两套衣甲过来。

等营官去准备衣甲的时候,二娘就在那平时女兵们接客的床上躺了下来,说:“宗玉,娘的肉穴里痒死了,你先帮娘亲弄一弄。”

杨宗玉一看,好家伙!只见他母亲的下身早已是淫水泛滥,他二话不说,上去抄起母亲的双腿就是一顿爆肏!

二娘这一路上被儿子的鸡巴插在肉穴里给弄得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此刻儿子这一通猛顶狠插总算是替她解了痒,她很快就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杨宗玉也趁机往他母亲的浪穴里又灌了一注热精!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三次射精了。

刚射完精,就听见营官在外头说衣甲已准备好了,杨宗玉不等二娘起身,就从母亲的肉穴里抽出鸡巴,说道:“娘,您在这儿等着,孩儿去把衣服拿进来。”

杨宗玉光着屁股出去拿了衣甲,那营官虽然有些诧异,但却也没说什么,因为这母子两个在他这慰问营里性交也不止一回两回了。

二娘接过衣甲,也顾不上穴里还流着儿子的精液,穿好了衣甲,母子二人便出了慰问营直奔东门城楼而去。

母子二人来到东门城楼,见辽兵已被击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南门,这里虽还有零星战斗,但辽方攻城的部队似乎也不怎么强大,强攻了一阵便又退了回去。

二娘心中起疑,对儿子说道:“宗玉,你不觉得奇怪么?辽军花这么大的力气乘夜来攻城,可却是虎头蛇尾,一触即回,肯定有什么阴谋。”

杨宗玉笑道:“娘亲多虑了!孩儿觉得辽军此次攻城只是想趁夜偷袭,若咱们疏于防范可就着了他们的道了!可是咱们的守夜将士终于职守,应对及时,没有给他们以可乘之机,辽军也只好退回去了。”

二娘道:“但愿如此才好!你传令下去,命各门守城将士务必提高警惕,防止辽兵再卷土重来。再有,方才一战又损耗了不少箭矢,可命各门将士趁辽兵退却之机组织人马出城收取箭矢以备今后守城之需,但千万不能给辽军以可乘之机。”

杨宗玉忙应声去了。

……

再说杜月娥与儿子杨宗英领着五千人马杀入敌营,她原以为辽兵急于攻城,营盘内必然空虚,谁料一入营门,便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滴水不漏。

杜月娥一看这架势不对啊,情知是中计了,母子俩拼死冲杀,虽杀了不少辽兵,却是进退两难。

杨宗英年纪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无人能敌。

他正杀得起劲,却见辽军之中出来一员战将,但见此人身高八尺,面孔黝黑,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好生凶恶!

那人挡在杨宗英的身前喝道:“姓杨的,你已中了咱们军师的妙计了,还不赶快下马投降,尚可饶你一条小命。”

杨宗英大喝一声道:“放你娘的狗屁。”

那将大怒,挺戟就刺了过来,被杨宗英举枪迎住,二人绞做一团,大战了百余个回合没分胜负。

话说这使方天画戟的乃是平西王萧天佐帐下四大金刚之首,姓余名成龙,有万夫莫敌之勇,受骠骑将军之职,被萧天佐委以南门重任,实是一员虎将。

余成龙早就听说了杨宗英连擒忽家兄弟二人的事儿,知道他年龄虽小却是武艺高强,故不敢怠慢,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也只与他堪堪战成平手。

再说七娘杜月娥左冲右突杀敌无数,怎奈辽兵却越杀越多,眼见自己带来的五千将士已折损了将近一半,却仍冲不出重围,她不由心下惨然,暗道:想不到我杜月娥竟要命丧于此了!

我死不足惜,却害了我儿宗英,还有这数千将士!

她心念及此,不由万念俱灰,便要拔剑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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