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惨遭四次杀害的男子

开往静冈县的新干线上列车上,毛利小五郎狼吞虎咽,吃着盒饭。

小五郎道,“你倒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要让你们借我这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智慧的棘手事件,我可先说好太普通的案子我可是不屑处理的哦!”

说完毛利哈哈大笑。

横沟参悟急忙示意噤声,“拜托。毛利先生。你太大声了啦!”

安纳金翻看一本温泉旅行手册嘲讽,“一般案子人家警官会特地来找你吗?还是从静冈大老远跑来千叶……”

横沟低声道,“其实,毛利先生,那个…”列车过道上有个奇怪的男人走过,横沟立即闭嘴,似乎怕被别人听到。

男人过去后,横沟警官仔细观察了一番。

毛利小五郎道:“请问那个男人有干过什么吗?”

横沟摇头,“没有,只是因为私下的请求,所以…毛利先生,其实这次是有关小宫山泰司的案件。”

毛利一愣,“小宫山?哦,你是说那个名演员啊!你说这个小宫山他怎么了?”毛利继续吃饭。

横沟纳闷,“他在三天前不是被人杀害了吗?”

毛利惊讶之下,喷了横沟警官一脸的饭渣,“他被人杀了?”

横沟掏出手帕擦脸,“你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吗?我们怎么调查都理不出头绪来。”

毛利道,“你是说不管怎么调查都找不出嫌疑犯是不是?”

横沟苦着脸,“事情刚好相反。”

毛利发愣,“相反?”横沟苦笑,“这一次竟然有三个人向警方表示人是他杀的。”

毛利嘴巴张大,“啊?”

安纳金笑道,“被害人只有一个,承认罪行的也凶手却有三个,这倒是挺有意思的。”

毛利道,“你说一共有三个家伙来认罪?”

小兰道,“他们是共犯吗?”

横沟摇头,“如果是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毛利小五郎道:“你把详细情况跟我说一遍吧。”

横沟同意,“好的,这件事情发生在三天前,也是被害人最后公演的最后一天。时间发生在开演前的两个小时……”

乐屋,津田秀夫来到小宫山泰司的房间门前。

津田是个瘦削的男子,小胡子、尖下巴,今年55岁,他上前敲门,“小宫山,你在睡觉吗,小宫山?”

敲门没反应,津田疑惑,“喂,我进来了!”

津田推门进去,却看见身材魁梧的小宫山泰司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胸口,非常痛苦的样子。

发现不对劲,津田就报了警。

等横沟警官带队赶到,泰司早就死了。

小宫山泰司今年58岁,是名演员,预计的死亡时间是在尸体发现前两个小时。

鉴识人员在检查发现小宫山的后脑勺,有遭人用钝器击伤的痕迹。

横沟警官由此断定他杀的可能性很高,尸体就直接送去进行司法解剖。

紧接着,横沟警官就传唤了同在乐屋的三个人作为参考人进行了询问。

这三个人都是共同出演的演员,而泰司所在休息室那里,非相关人士一律不准擅自进出的。

经保安证实,预计死亡时间还在那里的只有那三个人而己。

横沟警官将三个人的照片递给毛利,这三个人分别是胜又谦吾、星野治行、新仓弓子。胜又谦吾是个中年男子,有些瘦,很有潜力的演员。

新仓弓子是个漂亮的女演员,穿了一件低胸短幅的细肩带丝质上衣,除了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在胸脯,益增诱惑。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

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道要命的开叉,直裂到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星野治行则是个年轻的青年演员,浑身透着朝气。毛利对横沟怀疑这三个人表示赞同,“原来如此。”

横沟道,“胜又谦吾先生表示,小宫山这二十年来,一向把日本最成功的艺人的名号,视为他自己的代名词。新仓弓子小姐则是说,小宫山一直缠着要跟她交往,使得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星野治行先生表示,他对新仓弓子小姐一向很有好感,对小宫山的做法有越来越看不过去的趋势。所以说我就先把他们三个找来到警局,想问出一点端倪。谁知道…”

警察局,胜又谦吾以为事情败露,“真的对不起,其实是我杀了小宫山先生的。”

横沟急忙询问详细。胜又谦吾道,“那时候,小宫山先生突然闯进我的休息室里,不知道他是否喝了酒,只觉得他摇摇晃晃的。”

当时,胜又正在翻看一本书,回头问道,“有什么事情吗,小宫山先生?”

小宫山气呼呼地走过来,“小子,你又在看什么东西?”

胜又急忙将书藏在身后,“你…你想干什么?”

小宫山气势凌人地抢过那本书,“少罗嗦,拿给我!”那本书其实是剧本,叫做《潮流》。

泰司冷笑,“果然你又在偷偷看这个!我跟你说清楚了,这个剧本是编剧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像你这种半吊子,我就是死也不会把角色让给你的。就算我死,我也要把它带到坟墓里去!”

说完这些话,小宫山泰司把剧本扯成两半,砸到胜又的脸上,“你这个人渣!”

小宫山嘲笑完了,就向外走。

胜又忍无可忍,单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砸在了泰司的后脑勺。

泰司捂着头倒在地上,胜又蹲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闯了大祸。

冷静下来后,胜又知道尸体一定要处理,于是就把他搬到他自己的休息室里去。

警察局,胜又叹气,“我想把尸体放在那里,人家也许会以为那是他夫人下的毒手。”

横沟问道,“他夫人?”

胜又道,“对,小宫山先生和他夫人向来感情不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前天他夫人还跑到后台跟他大吵了一架呢!”

横沟道,“原来如此!”

胜又很是懊恼,“可恶,我总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对我大吼大叫……”横沟本以为案件到这里就完全明了了,但是…

另一个房间,星野治行却说,“我都说小宫山是我亲手杀死他的。”

据他讲,当时,小宫山泰司突然闯入了星野的休息室,抓住了星野的毛衣领子。

星野大怒,“你突然闯进来想干什么啊?”

泰司恐吓,“你最后给我听清楚了,新仓弓子是我的女人,我会把她让给你吗,小杂种!”

泰司将星野重重推倒在墙壁下,转身向外走。

星野恼怒万分,双手横着抓起花瓶,重重砸在小宫山的后脑勺,泰司倒在地上。

星野想他的尸体留在我的休息室里面不妥,所以就把尸体拖到他自己的休息室里。

警察局,星野道,“不过呢,警官先生。现在想一想那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嘛,就算警方把我逮捕了,我一点也不觉得后悔。因为我终于永远地让弓子,脱离那个讨厌的毒虫了!”

听星野讲述完,横沟就糊涂了,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谁是凶手。

不过,横沟猜想,当时同在乐屋的新仓弓子小姐应该知道些什么,也许能从她口中知道事实的真相。

于是,横沟马上单独询问弓子小姐。

然而,事情的变化让横沟更是瞠目结舌,新仓弓子却说是自己杀死了小宫山。

横沟大叫,“你说什么?”

据弓子讲,那时候小宫山泰司突然冲进了她的休息室,意图非礼。弓子大叫,“别这样,小宫山先生!”

小宫山泰司不怀好意道,“为什么要躲着我啊?我们都在同一个舞台上演戏,!我只不过想联络联络感情嘛”说着话,泰司就向恶狼一样扑向弓子。

弓子仓惶之下,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泰司的头,“不要!”泰司被砸倒在地,捂着头不动了。弓子知道闯了大祸,恐惧之下,就跑了出去。

但新仓弓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尸体会出现在小宫山先生的休息室里。弓子哽咽,“不过,杀害小宫山先生的人的确是我。真的很对不起!”

横沟道,“之后我经过调查,在他们三个人休息室的花瓶上,都正如他们说的有殴打被害人的痕迹。这件案件刻不容缓,我非常希望您在明天天亮前,把整个案件从头想过,最好一早就做出您的名推理。”

说着话,横沟从行李架上取下一个大盒子,放在毛利座位前。

毛利发愣,“这…这是什么啊?”

横沟道,“这些都是调查的资料。”

毛利大叫,“你们搞了这么多啊!”

横沟点头,“是啊!”

毛利脸色发苦,“是这样吗?”

安纳金拿出了里面的照片资料,“很奇怪啊,这张照片好像不太对劲!因为不管是谁要是被人打到头,都一定会像这样用手抱着头啊!为什么照片上的这个人,反而紧紧压着胸口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安纳金说的正是小宫山泰司死后的情形,照片有显示。

毛利小五郎道:“这倒是蛮奇怪的。”

横沟道,“其实直接死因是心脏病发。”

三人一愣,“心脏?”

横沟道,“解剖结果发现,死者后脑勺的撞击倒没什么严重的,但是他似乎向来都有着心脏的宿疾。后来那个剧团的跟我说,案发当天早上他还在饭店里面发了病,吃了随身带的药才暂时把病压了下来。”

毛利道,“这么说,案发当时也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对心脏产生突然的负荷。他才会就这么气绝身亡的。”

横沟也是这样认为,“事情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安纳金提出疑问,“可是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快点吃药呢?”

毛利道,“笨蛋,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吃药嘛!”

横沟摇头,“可是他随身携带的那个药瓶里面都空了。”

毛利一愣,“空了?”

横沟道,“如果及时吃药的话应该不至于就这么断气。”

毛利道,“这么说那个药瓶里从一开始就是空的了。”

安纳金反对,“这怎么可能?”

这时,横沟警官的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毛利先生。警局那边有事找我,我先失陪了。”

毛利点头。

横沟离开座位,去车厢的偏僻处接电话了。

安纳金开始思索,“性命攸关的药,怎么可能会没注意到空了呢?不过事实的确是空了,现在能想到的。就算真是这样,被害人为什么没有向人求救呢?”

车厢连接处,横沟接电话,“哦,那是不可能的啊!不过,科长,既然这么说了…是……”

毛利盯着照片,“这样总有三分之一的机率……算了,凭我的智慧有一个晚上还怕什么!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横沟警官走了回来,郑重向毛利鞠躬,“真的非常抱歉!”

毛利发怔,“喂,你突然道什么歉啊?”

横沟有些愧意,“恐怕已经没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让您思考了。”

毛利糊涂了,“啊?”

横沟叹气,“等我们到达命案现场,恐怕就得请您立刻对案件做出全盘推理。”

毛利差点跳起来,“什么?一到就要上阵啊!”

安纳金汗,颇有看戏的意思,“怎么办呢,大叔?”

案发的地点是静冈县民文化馆,就是俗称的乐屋。大家终于到了…

正在这时,对面走来一男一女,女子跟横沟打招呼。

据横沟讲,这个美艳的女子就是小宫山泰司的妻子,小宫山敦子,36岁,身着红衣,发丝迷离倾泻而下,流淌出欲语还休的脉脉含情,如一朵静静盛开的红玫瑰,散发着清幽的醉人香气。

她的眉目清丽,笑容温婉动人,剪裁精巧的红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娇俏中带着明丽旖旎。

敦子很不满,“我说,横沟警官,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让我回去啊?”

横沟擦汗,“是夫人啊。抱歉,因为您也是重要的证人,必须要等到案件破了才能离开。”

敦子厉声道,“既然那样就请你们快点破案啊!”

然后,敦子与那个男子一起进入了乐屋。毛利问道,“这是谁来的?”横沟道,“那位是被害人的夫人敦子小姐,和剧团津田先生。”

小兰道,“我看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哦!”

横沟苦笑,“所以我们才想尽快,把搜查本部这个烫手山芋交出去啊!”

安纳金打断话题,问道,“你说发现小宫山先生的尸体的,就是刚才那个家伙对吧?”

横沟道,“是啊!”

安纳金笑了笑,“我就知道。”然后就追了过去。

小兰急忙喊,“等等,你要去哪里啊,安纳金。”

安纳金跑远了,“我要去上厕所。”

小兰抱怨,“真是的!”

毛利转身,“那我也去一下厕所!”

横沟一把抓住毛利,“毛利先生,厕所是在这个方向!”

毛利想要逃跑的心思被识破了,“是这样啊!”

里面,安纳金正在询问津田秀夫,关于小宫山泰司被杀当天早上的情况。

安纳金问道,“那个小宫山,那天早上也在饭店里发作过一次心脏病吧?”

津田肯定了这点,“是的,那天他跟我约好了在饭店的咖啡厅里谈事情。”

津田考虑到小宫山的身体,劝他放弃演员生涯。小宫山很生气,“你要我以后永远别上舞台了?”

津田道,“我是以朋友的立场劝你的,照你这个身体的状况,继续演下去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小宫山怒道,“你叫我不要演戏那我还剩下什么?”话说完,心脏病就发作了,小宫山捂住了胸口。

津田急忙询问状况,“小宫山,你怎么了?要不要找你夫人来?她在房里吧?”

小宫山满头大汗,“我只要吃药就会没事了,一颗就能控制住。”

随后,从他从药罐里取出一粒药,吃了下去,他在吃了药后病情的确暂时压了下来了。

安纳金露出笑容,“是吗?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杀害被害人的方法!还有,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随后,安纳金以自己是被横沟警官特别从东京那里请到这里来的侦探,打电话给静冈县的鉴识科与尸体解剖部门,请他们尽快查一下。

而毛利正在椅子上哀声叹气,“真是的,你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用我的智慧来帮你的忙的,横沟警官!”

横沟也很苦恼,“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不知道我们科长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真的是非常抱歉!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开始帮忙了?”

毛利拒绝,“不行!”横沟也是急上火了,“无论如何,我们的科长好像非常地期待啊!还说没想到能够亲耳听到名侦探做推理。”

毛利指责,“那是你们自己一厢情愿的吧!再说,你明明跟我说好明天再做推理就行了。”

这时,安纳金回来了,安纳金问道,“你怎么啦,大叔?你不是总说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太久吗?不知道的话快点向人家道歉就好了嘛?对不对?”

说着话,安纳金对毛利使用摄魂术进行控制。

毛利怒道,“你这个笨蛋,我天下第一的毛利小五郎没有破不了的案件!好,我现在要开始发威了!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房间内,所有相关人都到齐了,包括小宫山敦子、津田秀夫、胜又谦吾、星野治行、新仓弓子。

横沟的科长,是个秃头的胖子,戴着花镜,似乎正在不怀好意地看着毛利。

毛利站起来,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我就是天下闻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这次针对小宫山泰司这起杀人案件呢,我待会儿会把我个人的想法告诉各位。在此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先把我,选择侦探这个行业的原因告诉大家……”

秃头科长不满,“废话别说了,他们三个人哪个才是真正的凶手?”

毛利问道,“你说真凶啊?”

秃头科长点头。毛利开始拖延时间,“真凶就是…这个,我想真凶呢…他可能…”

大家全都鄙夷地看着毛利,秃头科长看了看横沟,小兰脸红,捂着额头,“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毛利决定破釜沉舟,“这件命案的真凶呢。”

门外,安纳金好笑,“大叔这次连胡扯都扯不出来了,本来还以为可以让他多争取一点时间的,没办法了。”

说完话,安纳金推门进入。

同时使出时间法则,将众人定住。

真凶其实…

就如同他们三位供述的一样,被害人小宫山泰司,其实是连续三次惨遭他人杀害的,他都到过他们三个人的休息室,问题就在于前后顺序。

案发当天,小宫山先到了新仓弓子小姐的休息室,在那里被她用花瓶撞击了后脑勺,弓子小姐以为她自己杀了人后,立刻仓皇逃离了现场。

但是过了没多久时间,小宫山又恢复了知觉,他当时只是一时晕倒而己。

于是,小宫山出了弓子小姐的休息室,就直接冲进了星野的休息室里。

因为他认为弓子小姐之所以会拒绝他,完全是因为星野的关系。

但是星野也用花瓶打了小宫山的后脑勺,但这位可真是铁头啊,他没多久竟然又自己站了起来。

只不过,他那个时候还没学乖又立刻冲了出去,为的是发泄他连续两次被人击中后脑勺的那口气,所以他才会怒气冲冲地去胜又那里。

但是这三个人都错了,未免太小看小宫山了。

发现尸体的时候,小宫山的两只手都痛苦地压在自己的胸口,照胜又所言,他应该曾经拖了小宫山走了好一段路,拖行的过程中,小宫山的两只手应该会松开才对。

但在陈尸现场他的两只手为什么都会放在胸口呢?

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宫山在那之后又醒过来了,重要的在这后头,他是因为心脏病发才气绝身亡的。

因为这个时候他发现瓶子是空的,世上不会有人没注意到,这么重要的药已经吃光了吧?

更何况,那天早上他还服用过,更不可能没发现到这一点。

这是因为,有人把他这个攸关性命的药偷走了,有一个人就能做得到。

早上发病之后,他为了冲洗全身流出来的冷汗洗过淋浴,为了避免淋湿救命宝药,他自然会要把药瓶从脖子上取下来。

小宫山心脏病发的时候,他应该会设法去找人来求救,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安纳金猜测,小宫山夫人能在他这瓶药上动手脚,在瓶子里面放的恐怕是别的药,而且只有一颗。

当然了,小宫山会毫不犹豫地就立刻吞了下去,但是,应该被控制住的病情却没有被控制住,最终在痛苦中气绝身亡。

证据就是安纳金让静冈县的人员调查过小宫山的药瓶,看看那个药瓶里面有没有放过其他物品的痕迹,结果发现里面参杂了小宫山夫人平常吃的胃药。

这次要不是因为他们几个前后轮流打他后脑,法医一定会断定他是死于心脏病的老毛病,也不会把这些警察搞进这件事里。

当然了,安纳金是不会将真相告诉警方的,随后,安纳金使用法力送毛利父女回东京,横沟和他的科长回警局,并且给他们洗脑,将罪名嫁祸给胜又谦吾,星野治行,津田秀夫三人联手杀害小宫山。

自己则是要好好玩一下小宫山敦子这个美貌人妻少妇和美女演员新仓弓子了。

安纳金将新仓弓子放到了床上,然后脱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美丽的三点式。

新仓弓子玲珑浮凸的肉体曲线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就像两个大雪球般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胸罩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棕红色的乳晕圆润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幼窄窈窕得盈指可握,相反臀部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浑圆得滑不溜手;最要命还是腹股末端的黑色倒三角区,幼嫩的芳草乌黑润泽,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地向外探出头外,其他的都一致地齐齐指向双腿中间的小缝;而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虽然只是沟壑幽谷的冰山一角,倒更让人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联想到夹在两片鲜艳的花瓣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安纳金看得两眼发直,偷偷咽下了好几口口水,胯下的“小弟弟”顿时活跃起来。

当下,安纳金淫心大发,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跃上床前搂住她,伸出舌头舔吮着咬嚼着她的红唇。

然后,他的唇逐渐下栘,一只手不安份地隔着胸罩爱抚她丰满浑圆的乳房。

“啊……”新仓弓子发出美妙的呻吟。

“好,好弓子,喜欢我这样亲你吗?”安纳金的嘴唇来到她耳后厮磨亲吻,灼热的呼吸加深了新仓弓子的晕沉感。

“嗯……不知道……”她忍不住拱起胸脯,像是在恳求他进一步的爱抚,安纳金得意地笑了,在此爱抚起了她。

“嗯!安纳金先生……”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芊芊玉手捉紧他的颈肩,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当下断把舌头往胸罩里的乳房探进的安纳金,以指头捻压着胸罩上两朵玫瑰花蕊,逗弄着她坚挺的乳头,这么做很快就无法满足他,不耐烦地一把抓下多余的遮掩,埋在她丰满柔软的酥胸前。

火焰自他的嘴,他的手烧进她的身体,配合着她血脉里的热流,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新仓弓子只觉得全身躁热,莫名的亢奋主宰了她,她只能在他的爱抚和热吻下,被迫感觉汹涌冲卷着的情欲。

安纳金低吼一声,冲卷着新仓弓子的情欲也同时反向他,胯间灼热叫嚣着想要解放。

他抱起新仓弓子丰腴圆润的胴体,在将她放在火红的床单上时,同时扯下她腰间的薄纱。

他俯下头,饱尝她的秀色,新仓弓子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双手抓皱了床单,觉得自己一会儿往上漂浮,一会儿又急速下沉,像陷进滚热的海洋里,夹杂着渴望的空虚火焰从两腿间燎烧,灼热的气流流过小腹、胸口、喉头,冲向头颅。

“啊……”她只能不断地喊出她的需要,弓起的身躯承受着他引起的汹涌欲潮。

澄亮的美眸充满妩媚,粉嫩的唇办可怜地颤抖,她是这么的成熟,这么的美丽,这么的……诱人。

安纳金呻吟了一声,无法抵抗地含住了她可口的唇瓣。

“哦……安纳金先生……”在新仓弓子开口嘤咛的同时,安纳金狡猾的灵舌乘机钻人她的嘴里,急切地吸取她的蜜汁。

噢,这个诱人的……

一道激电剌入骨髓深处,奇异的快感迅速漫过全身,——安纳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部酥了,浑身热烫得难受。

光是抱着她柔嫩的香躯,吻着她甜蜜的小嘴,就让他悸动得不能自制。

可以想像,一旦他真的进入她……

“今天我要真正得到你!”

安纳金焦急地低吼着,呼吸浓重而急促,霸道的大掌在新仓弓子柔美的曲线上揉搓,逗得她心跳狂乱、呼吸急促,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天地都在旋转,意识越来越模糊……

“啊!”新仓弓子觉得身上一凉,一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她头顶,赤裸的娇躯便再无遮掩。

她的胴体丰腴圆润,但比例却十分匀称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肤像水晶般玲拢剔透,那绋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唇,凝脂般盈握的乳峰上顶着鲜嫩的红樱桃,纤柔的腰肢下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看得他下腹紧抽,浑身热烫。

安纳金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啧出慑人的火焰,新仓弓子又羞又慌,但美丽的雪丘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艳的乳尖象两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她的蠕动而晃荡着诱人的波浪。

安纳金深遂的眼神射出炙人的光芒,大嘴一张,火热的口猛烈地吸吮,逗弄着那美味的樱桃,手指捏着另一樱桃邪恶地揉着。

“安纳金先生,不要……不要啊……”一股麻刺的电流滑入女性深处,浑身战栗不止,新仓弓子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但他的手已经滑人她的双腿间,食指深入湿润的女性窄道口,邪恶地挤压、旋转。

“啊……求……求你……”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地哀求着,只觉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隆隆地奔腾着,小脸涨的通红,神情迷乱,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她焦躁又无助,全身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好弓子,求我什么呢?”

安纳金涨红的脸庞贴向她雪白柔软的小腹,湿热的唇烫出一串串吻痕,并点燃一簇簇火苗,逐渐往下……

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就如同快要崩溃似地差点哭了出来,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她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安纳金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新仓弓子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我……啊!求……求你……”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娇柔的身子无助地拱了起来,不安的蠕动着,感觉那烫炙的嘴在她身上肆虐,他啮咬、啃、舔吮着她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她紧咬下唇,强忍阵阵魔人心魄的痛楚与快感,安纳金还可要清晰感受到她的幽谷甬道的火热感。

两片肥厚的花瓣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瓣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春水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还冒着热气呢!

看来里面真的是灼热难当的火云洞啊!

新仓弓子没有想到安纳金居然会心甘情愿地为她舔弄她自以为肮脏不堪的花瓣幽谷,芳心极度满足而感动,她不禁绷紧了下身,尽可能地主动分开玉腿,任凭安纳金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热情地将腰高高抬离床面,好象想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安纳金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花瓣幽谷一般。

当安纳金双手把玩揉捏着新仓弓子丰腴滚圆的臀瓣,舌尖拨开那层丝布寻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头在珍珠周围划圆时,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痉挛似的在床上蛇一样狂扭着娇躯,麻痹而甘美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胴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啊……安纳金先生!”

在新仓弓子娇媚动情的呻吟声中,一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从新仓弓子鲜红的幽谷甬道里面喷涌而出,飞溅在浓密的芳草上,她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安纳金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舌头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舌头和嘴唇都烫的几乎麻木了,原来新仓弓子在安纳金男根未进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在安纳金的吸吮、舔咬下,新仓弓子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兴奋起来。

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夹住安纳金的头,双手不停的摸扯着安纳金的头发,雪臀随着安纳金舌头舔吸沟壑幽谷的动作而轻轻扭动,嘴里喃喃道:“安纳金先生……爱你……一辈子也不让你离开我……”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如小鸟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爱儿安纳金温暖宽大的怀中,心中也是甜蜜无限,虽然这次算是一次交易,但是多年没有性爱滋润的新仓弓子依然快乐无比。

感觉到她的战粟,安纳金也受到忍耐的极限,他抬起头,抱住新仓弓子雪白丰满的上半身,催促着新仓弓子无力合起的美眸:“张开眼,弓子,张开眼看着我……”

乳头上被人扯弄的刺激,使得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地依话行事。

映人眼帘的是安纳金他含欲望的眼眸。

他下准她逃避,扶起她的身体,要她看清楚两人的结合。

“安纳金先生……”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地挣扎道,“想……想怎么样随便你……要了我……”

“好,好弓子,看着我……终于进入你了!”

身体的肿胀也痛得安纳金耐性全失,板开新仓弓子丰满白腻的大腿,下身猛起,热铁似的大肉棒勃起地强横硬邦邦地挤入窄室的女性体内……

“啊!安纳金先生……”新仓弓子压抑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本能的弓起身,感觉着他巨大的大肉棒持续撑开她的窄小的通道酥麻的灼热在心中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销魂。

“噢!好弓子,你的骚逼好热好紧啊!”

安纳金感觉乍一进入就烫得他腰眼里麻酥酥的爽到了极点,不是自己吃过仙丹,你耐力惊人,恐怕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他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

“啊哟!”

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新仓弓子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搂住了安纳金健硕的身躯,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啊!好安纳金先生,你的……你的好大好粗啊!”

新仓弓子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大肉棒,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新仓弓子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安纳金的腰臀。

安纳金探路的龙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滚烫的大肉棒进入火云洞中,好像如鱼得水一样,快活自在的游来游去;而新仓弓子却感觉幽谷甬道里面轰然作响,无比的充实,无比的惬意,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弓子,好好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吧!”

安纳金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

新仓弓子丰满雪白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嗯!小坏蛋,好……好大好深啊!”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新仓弓子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

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而此时,安纳金居然停了下来,新仓弓子大是着急,拼命叫道:“快……快动啊……求求你了……快……快……”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撚之后,安纳金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新仓弓子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安纳金的大力进攻猛烈抽插下,新仓弓子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幽谷甬道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好……好……好……好安纳金先生,你要干死人家了啊!”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

虽然看不见,但是前天的激情缠绵就已经知道了安纳金的天赋异禀硕大无朋,此时此刻,玉门幽谷之中的美妙感觉又再次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正是她的冰火两重天火云洞的冤家克星!

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她知道早晚会有纵情品尝他的时候。

新仓弓子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安纳金大肉棒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那我就温柔一点哦!”

安纳金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嗯……啊……哦……好舒服……”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安纳金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安纳金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的佳酿,在炎都池中畅游,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

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

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

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她幽谷甬道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

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新仓弓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沈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栗,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回到了现实。

安纳金已经停止了动作,大肉棒仍插在她体内,顶着幽谷甬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以前她和丈夫虽然恩爱,可是也从未如此过。

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因为她以前的丈夫比她大十多岁,又身体不好,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所以这确实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新仓弓子想,如果不是今天自己为了还钱勾引安纳金,她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也不知快乐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滋味!

感觉到新仓弓子的迎合,安纳金喜不自禁地放开自制,狂野地在她体内抽送,并同时爱抚她敏感的部位。

她不断地发出模糊的呻吟,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后背,他收缩的肌肉和随着抽送动作前后厮摩着她胸脯的少年宽阔强壮的胸部,以及在她体内狂野律动的大肉棒,都带给她销魂的刺激。

新仓弓子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脆弱的心脏无法承受高涨的情潮,体内的痉挛筑成猛烈的浪潮冲激向子宫,她不住地轻叫,哀求着他别再折磨她了……

在安纳金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大肉棒在新仓弓子幽谷甬道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安纳金低头欣赏着,只见新仓弓子虽然只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凤仪天下的媚态,真个迷人!

新仓弓子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美香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啊……好……安纳金先生,你……要了……我的命了……啊……恩……啊……啊……”

安纳金听到这美妇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大肉棒抽出。

新仓弓子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安纳金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更加猛烈地抽送。

新仓弓子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安纳金受到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

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他焦躁低吼着,迫不及待地律动着,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肿胀的欲望在她体内热切地抽搐起来……

他像只饥饿过度的狼,只想火速的生吞活剥,以满足下身焦躁。

下身急切地律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有力……

安纳金开始了凌厉的攻势,是那样快、那样猛。

新仓弓子无暇细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陶醉……

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么强烈:酥麻、艮痒、眩晕……

百味俱全,简直无法忍受。

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

她只是盼望安纳金千万不要停下。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

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啊!

又是一次高潮!

强大的欲望使他疯狂地想满足自己,根本无法顾及身卞人的状况,安纳金忘我的加快律动的节奏,身子冲刺的更深、更旺野,同时运功吸收着少妇元阴……

终于,他狂吼一声,将炙热的欲望洒过她体内,随即颓倒在她身上……

销魂的浪潮翻江倒海而来,新仓弓子经历了铭心感觉,直到安纳金的高潮终止,无力的倒卧在她身上,那波震撼她身心的愉悦才慢慢地消褪。

一进休息室以后,安纳金低头就向着小宫山敦子的香唇吻了过去,火辣的嘴唇贴在香唇上,同时用手将她的连衣裙掀了上来,顺手就要剥她的三角裤。

小宫山敦子娇羞的,急忙将身子往后一缩,粉脸微红的喘着:“你这样着急做什么?”

安纳金吊儿郎当地笑着说:“你不是也想我吗?我最喜欢女人丰满的臀部。”

小宫山敦子挑逗的回了他个媚眼,可是安纳金还是把她搂过来。

两片火热的嘴唇重新紧紧合在一起,那条小得盖不住丰臀的三角裤,就在小宫山敦子的半推半就下,被拉到了大腿上。

安纳金灵活的两手,各按在光滑白嫩的臀肉上,猛揪狂捏,恣意抚摸着。

此时的小宫山敦子鼻息咻咻的,娇羞的扭动着腰肢,紧紧反抱着他。突然,”

拍!”

一声肉击脆响。”

哎呀!你好狠!”

安纳金的手猛拍了小宫山敦子雪白的屁股一下,痛得她狂叫一声,挣脱男人的怀抱。

她鼓起粉颊,嘟起樱桃小嘴,瞪着他说着:“你怎么啦,打得人家屁股好痛喔”

安纳金开心的笑着说:“小宝贝!快将衣服脱了,上床。”

说着,安纳金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身子脱的精光,先跳上床。

一瞬间的速度,连小宫山敦子都没看清楚。

小宫山敦子又给了安纳金一个媚眼,便自动脱掉了连衣裙,解下乳罩,丝袜,三角裤,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到床边。

安纳金两手上弯,枕在头下,一双大眼睛死盯着小宫山敦子那美艳的胴体,忍不住的吹了口哨,乖乖隆得冬,这女有着一副苗条的身材,真是天生性感的尤物。

此刻的小宫山敦子那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显得妩媚动人,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两只又坚又挺的肉峰,圆鼓鼓的,像两个雪白白的小馒头,虽不太大,仅一把抓,但是顶上两粒鲜红的乳头,是如此诱人,光滑细腻的小腹,凹凸玲珑的曲线,浑圆修长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稍凸的阴阜,乌黑一片,细柔的阴毛,在明亮的光线下,亮而微透着光泽,可惜大腿紧合着,无法见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小宫山敦子看到安纳金那付色眯眯的眼神,羞得粉面通红,微翘着小嘴,娇声滴滴着:“哼!看你这副色相,可真像动情的公狗般。”

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连忙右手伸下按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望着小宫山敦子那一副妩媚性感的少女羞态,安纳金顿时淫心大动,感觉体内有股热气直流小腹,那小二哥儿便不安分的翘起,慢慢的充血硬涨了。

于是他仰在床上,两手从头部下抽出,弯曲胳臂,愤起大臂肌,笑着说:“小宝贝!来欣赏一下男性美,我是样样好,我这样标准的男性身材,你是很少见到的。”

安纳金那自吹自擂的语调顿时让小宫山敦子听得乐了,她娇笑的看着他。

常以荧屏硬汉形象出现的安纳金确实有一付健壮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虎背熊腰,的确很富有男性的魅力。

所以当小宫山敦子往下打量时,不禁涨红着脸蛋,整个人都发了呆似地直盯着。

只见安纳金结实的小腹上,从肚子上部,延伸到大腿的根部,皆长满茸茸粗黑的阴毛,在乌黑的丛林中,有根粗大的肉棒竖立着,高翘硬涨的雄威,慑慑逼人,直瞧得她心鹿乱跳,目瞪口呆。

安纳金看到小宫山敦子吃惊的神情,不禁大笑起来,他出其不意的伸手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翻身便压在那幅洁白滑嫩的玉体上,随着他那肥厚的嘴唇,就如雨点般直落在她的粉颊和樱桃小嘴上,直把小宫山敦子吻的上气接不着下气,他的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各握着女人的乳房按按捏捏,逗得那两粒红葡萄硬的像龙眼核。

小宫山敦子被这种狂野的刺激,挑逗得浑身酸痒。那个久未受开垦的桃源洞,已不安的需求着,淫水已泊泊地自玉户口流出。

安纳金此时面对着这副美艳的胴体,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低下头在小宫山敦子的粉颈,酥胸,身上每一个凹凸的地方,贪焚的吻着,然后两手狂摸乱揉乳房一阵后,分出右手滑下,把她浑圆的大腿分开。

手指伸入她的腿根处,在已涨大湿润的阴户上搓揉着。

男人这一阵的直攻着塞地,弄得小宫山敦子脸儿发烫,气喘急促,娇躯发软,两腿舞力,骚水直流。

她是被安纳金的拥吻,挑逗,爱抚之下,使得欲潮高涨,血脉亢奋,舒服的反手紧抱着自己的颈子,沉溺的如痴如醉之际。

“宝贝!准备好,鸡巴要插穴了。”

安纳金对于爱的事情,可真是经验丰富,丝毫看不清他有陶醉,迷恋的神情,反而相当理智地望着女人已春心荡漾的媚态。

小宫山敦子”嗯”了一声,斜睨的揪着男人,两腿立刻张的大开。

小宫山敦子准备妥当后,安纳金笑笑地扶着大阳具,把涨得紫红的大龟头,对准女人那个湿漉漉的穴口,先轻轻的摇荡着,“宝贝,我可要插进去喔?””唔……你到底怎么啦?要插就插,别问我嘛!”

小宫山敦子之前并未曾和安纳金性交过,所以不知他的能耐,只觉得他的龟头轻塞入阴户中,然后便觉得微微的穴口发涨,但因为想”答谢”他,本想要速战速决,早点哄射精,早点结束。

“那我可要狠狠的插,不管你喔?””好嘛,快点插,别再问了。”

安纳金听到小宫山敦子的催促,便淫笑着,心中暗想:“好小姐,先让你来个下马威?待会儿,你就知道大爷的厉害。”

他拿定主意后,两手便紧抱着她,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

滋!”

的一声,大阳具借着淫水的滑润,连根没入,直顶花心,接着就开始猛插。

此时的小宫山敦子,才知道安纳金所说的样样好的含义,他那粗大的鸡巴塞入玉户,让她的阴唇涨得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小宫山敦子是苦不堪言,要推开安纳金,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下体又受到他连续的撞击,阴户里被大鸡巴插的涨得火辣辣,这种粗暴的动作,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比她开苞时还要痛。

一阵狂插,弄得小宫山敦子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安纳金先生你……唔……你好狠……啊……啊……轻点……唔……你的本钱……太大唔……痛……”

安纳金越听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劲。他知道如何对付小宫山敦子这种成熟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动的更用力。

小宫山敦子此时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你……你轻点……啊……小穴会裂开……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

安纳金真是干穴高手,而且冷静够狠,他完全不顾女人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户顶上那粒小肉球逗弄着,屁股挺送大鸡巴的速度亦如烧柴般的紧烈着。双管齐下,对准同样的目标,逗得小宫山敦子实在招架不住。”哎呀……啊…………我会没命……唔……啊……停……停……嗯……”

这样的动作过了十分钟后,小宫山敦子觉得小嫩穴,渐渐的舒服起来,阴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抽搐一下,颤抖的滋味是那么刺激,舒畅,而且大鸡巴在小穴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

由于小穴被大鸡巴塞得紧紧的,每次鸡巴抽插一下,大龟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阴道壁,阵阵骚痒,穴内的花心儿也被撞顶得酥麻。小宫山敦子感到安纳金那粗暴的动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相反的,却带给她一种迷人的风暴,而她也愿意陷落于此风暴中。于是小宫山敦子将眼睛眯成一线,两手缠住安纳金的腰部,口中发出迷人的声音来。”

唔……哼……嗯……嗯……”

安纳金知道小宫山敦子不会再喊痛了,便不顾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来阵猛攻,他每次抽送都将阳具尽根,整根没入后,龟头顶紧花心么旋了两下才再抽出来,弄得女人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啊……安纳金先生……哼……你太会玩了……哼……我……我很舒服嗯……啊……我会死……我……啊……”

小宫山敦子的良叫声越大声,虽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安纳金见她浪荡得如此可爱,鸡巴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般的勇猛,又狠又准地次次尽入根部,狂顶花心,干得女人浑身的骨子都浪荡着。

小宫山敦子被干的到了销魂的地步,她此刻只知两腿勾在男人的屁股上,肥臀猛抛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着韵律的迎合着,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哼出极为诱人的浪声,“啊……哥……我要死给你了……哼……嗯……插死小妹了……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

安纳金感到她已进入情况了,下面的鸡巴更加狂暴在插着、顶着、磨着。

一阵的狠干,干得小宫山敦子的玉体如烈火在焚烧,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喘气短促,她紧抱着安纳金扭、缠……

舒服得魂飞九宵,“好哥……哥……我的大鸡巴丈夫……啊……唔……可让你……你玩死了……喔……干得小妹……舒服……唔……”

小宫山敦子叫得那么淫荡,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疯狂般的,摇摆她那肥美雪白的丰臀,死命的迎合着安纳金的大肉棒,此刻的她一头秀发散得乱七八糟,媚眼半闭,两条粉臂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际,银牙紧咬在他的肩头借此来发泄她小阴户内的刺激和快感。

“哎……大鸡巴哥哥……唔……痛快死了……哟……心肝亲亲……你喔……你……干得我舒服……喔……唔……”

安纳金微笑着,大鸡巴干得小宫山敦子欲飘上天,骚水直冒,花心剧烈的张合着,娇声不停的叫着:“唔……哎唷……我的大鸡巴……心肝……好美哟……唔喔……爽死了……啊……插死小穴了……唔……用力顶……我要……泄”安纳金一听她要丢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劲的大插大干。

“哎……哎……哥……我不行了……啊……啊……亲哥……大鸡巴啊……我要死了……喔……我……我……哎哟……啊……我丢了丢了……”

安纳金这一阵急猛的抽插,直插得小宫山敦子死去活来,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哼,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的,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经过这阵疯狂的缠绵,小宫山敦子那娇柔的玉体那堪如此此的摧残,只见她精疲力尽,四肢无力的昏迷过去。

安纳金看着她这种样子,怜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于是他忙将阳具整根抽出,一股股的淫水随着就涌出小宫山敦子那个迷人的小洞。

安纳金低头一看,那股乳白色的淫水涌出穴口后,便顺着屁股沟潺潺的流下,他忙伸手从床头抓起一把卫生纸,忙了半天,他才翻下身子,躺在小宫山敦子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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