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乱伦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

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门……

那太多的厄运,已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

在这种时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

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可怜羔羊。

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

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

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

突然,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

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

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

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

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

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

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

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

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宗保。

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

“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

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

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他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

积累了十七年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

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一泄千里。

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

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

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

杨文广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

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

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

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

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

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

但幸亏他的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

他试图把自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

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

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

她看的有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

他激动地再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

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夜缠绵的情侣。

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入。

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的满足感。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

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

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淫液飞溅,鬼哭神嚎。

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

她翕动着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

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率地抖动着。

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她下体激射而出。

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氵朝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睁圆了杏目,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

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文广的奸淫。

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

只见他怒目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

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

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

“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

第一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

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

他再也忍不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

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

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

她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

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

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

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

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很难看到。

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

但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

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子无异。

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

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

尽管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杨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

他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

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

就是阉割了杨文广,让杨家彻底绝后。

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本来,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

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

“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

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

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

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

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色大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人移步到厢房休憩。”

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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