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你们……我饶不了你们……竟敢让我这样……”高潮过后的穆桂英开始恢复了理智,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失态。
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刚才自己会如此不顾颜面,让丑态完全暴露在这群陌生人的面前。
“不饶我们?”一撮毛道,“应该是我们饶不了你才对!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别忘了,还有我们两人在等着玩弄你呢!”
“没错!”糟鼻微笑着,“接下来不知道你还能忍得住吗?”
一撮毛脱了裤子,道:“该我上了!穆桂英,你可准备好了?”
糟鼻一把将他推开,道:“你急什么?方才猜拳,我可是赢了你的。现在小鬼完事了,理应轮到我了!”
一撮毛道:“方才的猜拳,只论一人胜出!现在你若是不服,你我重新猜过!”
糟鼻一吐口水:“猜便猜,怕你不成!”说罢又要与一撮毛猜拳定胜负。
“喂!”
独眼出声道,“依我看,你们两人都别争了。反正这娘们也逃不掉,在我们手里,大家像怎么玩都可以。你们二人既然争不出上下,也莫要伤了和气。不如两个人一起上,如何?”
“好主意!”一撮毛和糟鼻异口同声地道。
穆桂英仍沉浸在悔恨中,不能自拔。
被一群痞子玩弄到高潮,而且这个痞子几乎和自己的儿子年纪一般大,她实在无法接受。
刚才被扒光,被揉捏,甚至是被强暴,她都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样丢脸。
她甚至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吃惊,仿佛自己的身体是一具她从来都不认识的躯壳。
一撮毛和糟鼻二话不说,已将自己脱得精光,他们胯下的阳具,同样乌黑吓人。
穆桂英猛然从懊悔中回过神来,大叫:“你们,你们不要再过来了!”
刚刚的高潮,已令她无地自容,她实在不愿意自己还没喘过气来,又遭到接二连三的奸淫,而且是两个人一起上。
“穆桂英,虽然你平时威风八面,但是今天你就乖乖认栽吧!在我们四个人手里,一定操到你明天走路都走不端正!”
一撮毛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试图与穆桂英的威严匹敌。
糟鼻一把将穆桂英从席子上扶了起来,道:“来!今日我们兄弟两人,就好好地享用一番穆侯的滋味!”
“不行!放开我!”
穆桂英徒劳地挣扎着。
她虽然早已成了人妇,并且育有二子一女,但除了丈夫杨宗保之外,任何男人都没有碰过她的身体。
如今一朝之间,竟同时被四个素未平生的男人玩弄,对她的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一撮毛道:“这穆侯乃是贵人,我们万不可轻慢了!今日我兄弟二人便邀穆侯先玩个游戏,乐呵乐呵!”
“好!”糟鼻道,“我也正有此意!”
一撮毛不知从哪里去寻了一个巨大的铁钩来。
只见他从地上拾起一些多余的麻绳,在铁钩尾部的铁环里,将麻绳系上。
他一手抓着麻绳的一端,一手将那铁钩掷上了屋梁。
那铁钩飞过横梁,从另一端落了下来。
一撮毛将手中的麻绳交给独眼,道:“老大,搭把手!”
独眼当然愿意,便将麻绳接在手里。
一撮毛拿着那已被挂上横梁的铁钩,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将那钩子穿过穆桂英背上的两条绳子,对独眼喊道:“老大,往上拉!”
独眼闻言,忙一用力,拉动绳子。只见那铁钩也随之往上一提,竟将穆桂英整个人都吊了起来。
“啊啊!你们放我下来!”
那个铁钩正好挂在那两条正挤压着穆桂英双乳的绳子上,此时钩子往上一升,使得穆桂英全身离地,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便全部落在了那两条绳子之上。
虽然刚才独眼已经穆桂英背后的绳结抽紧了,但此时一加力,那两条绳子便愈发紧了起来。
穆桂英只感觉自己的双乳几乎要被那两条绳子挤压下来,更加充血变型,生生作痛。
“这样一来,这对奶子定会愈发敏感吧?”一撮毛嬉笑道。
“那是自然!用这法子,那些勾栏坊的妓女,无不被我们调教得哇哇乱叫。这穆桂英身骄肉贵的,哪里尝过这等滋味,必然更加不耐!”
独眼也打趣道,将手中的麻绳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上一个结,不至于他一松手,穆桂英的身体重新落回地面。
“你们,你们竟敢用对待妓女的手段来对待本侯!”
萦绕在穆桂英心头的羞耻感顿时益发沉重起来,想想自己堂堂的浑天侯,朝廷的一品诰命,竟被人像妓女一样对待。
“没错!”一撮毛搓着手道,“我们不仅要像妓女一样对待你,还要让你变得和妓女一般淫荡下贱!”
“你,你们做梦!”穆桂英再想挣扎时,却无从发力,只是让自己在空中不停摇晃。
“我们可来了!”一撮毛早已忍不住对穆桂英肉体的幻想,此时更是二话不说,动起手来,将自己的右手伸到了穆桂英的胯下去了。
穆桂英虽然身份高贵无比,但身体却与平常女子大同小异,一撮毛连看都不看,只靠着手指的触感,很快便拨开了穆桂英的阴唇,捏住了娇嫩的阴蒂。
“啊啊!放开!不要碰那里!”穆桂英惊得大叫,左右扭动着身体,企图避开屈辱。
一撮毛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穆桂英的阴蒂,不断揉搓起来。
穆桂英原本紧闭的肉缝,连续遭到独眼和小鬼的连番奸淫之后,已经微微打开。
尤其是高潮过后,那阴蒂也开始肿大勃起。
“呀!不要!不要啊!快放开!”穆桂英感觉从对方粗糙的手指间,传来一阵阵令她酥麻的电流,让她的娇躯又开始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被这样玩弄,是不是又想高潮了?”
一撮毛笑问道。
刚才他见到小鬼区区年纪,竟把穆桂英奸淫到高潮,心中很是不服,便暗自发誓,也要将她玩弄至失态。
“让我来助你一把!”
糟鼻在旁见了,也不甘示弱,赶紧上前,紧紧地捏住了穆桂英的两个乳头,反复揉搓,“奶子被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敏感了?”
穆桂英觉得一股比刚才高潮时还要强烈的电流瞬间通遍全身,还没来得及重整旗鼓的身体,顿时又被拉向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啊啊!你们不要这样……”
“是不是很难受?”一撮毛问道,“只要你乖乖地来了高潮,我们便暂且让你休息一阵!”
“你们休想!”
穆桂英摇着头喝道,“我,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她拒绝高潮,尤其是被这样子强迫的时候。
可是她的身子却不听话地颤抖个不停,早已将她的内心出卖。
“是吗?可看样子,你还是蛮喜欢这样的呀!”一撮毛说着,拇指和食指暗暗发力,把那娇嫩的阴蒂捏得更紧了,揉搓的频率也加快起来。
“啊啊!不要!放手啊!”穆桂英只顾大叫,这是她唯一能阻止自己被推向高潮的办法。
可是她现在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兵马大元帅和黄河督修,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浑天侯,只是像一件玩具一般,被吊在空中,别人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她。
一撮毛和糟鼻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变本加厉地揉搓、拧捏。
手指相较于肉棒来说,要灵活得多,再加上这两个痞子也算是风月场的老手,手法更是纯属,可以准确地抓捏到女人的敏感处,无论穆桂英怎么挣扎,怎么扭动躲避,总是可以被他们逮住那令她心弦跳动的部位。
“她的这个样子,真该被全汴京城的人都看看,看她有多么骚劲!”一撮毛道。
“你可知足吧!”
独眼道,“你道你是大宋的天子么?若你将她吊到大街去,那些京城的卫兵早已把你砍成肉酱了!我们只待玩得尽兴了,再让她拿些银两出来,便放她回去吧!”
“听到没?老骚货!”一撮毛对穆桂英道。这四个人的年纪都比穆桂英要小,即便是最年长的独眼,也比她小上好几岁,因此便叫她老骚货。
“你若是乖乖遂了我们的愿,我们马上便让你回天波府去了!”
糟鼻也道,“你若想找我们报仇,你没见过我们的面貌,也寻不到我们。我倒是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一些,我们满意了,你便可以回去了!”
“当真是要回去了吗?”
穆桂英在心中暗自呐喊,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了,虽然她或许还将承受更大的屈辱,但一听到有回府的希望,便仿佛见到了黑夜里的曙光。
她身负着重大的使命,不该被吊在这里被人凌辱。
她需要将昨夜的那个秘密赶紧诏告世人,拯救大宋的天下。
“瞧!这骚货一听可以回府,果然听话了许多!”糟鼻道。
穆桂英强忍着阵阵酥麻的电流,虽然嘴上没有答应,但身体却开始迎合起来。
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她哪怕再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
就算出去之后,能将秘密告诉天子和佘太君,她即使殉节也在所不惜。
“来!快别忍了,让我们好好瞧瞧浑天侯忘情高潮的样子!”
一撮毛道。
尽管他胯间的肉棒已是膨胀欲裂,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立即插进去。
能看着这样一个高贵与美貌并存的女人高潮,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帖最强效的春药。
“嗯嗯……唔唔……”穆桂英紧咬着双唇,强忍着屈辱。她已经做好了再次出丑的准备,可仍不愿意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暴露给外人。
“看来还是要再给你一剂更猛烈的!”一撮毛说着,右手依然捏着穆桂英的阴蒂不放,沉下身子,拿左手的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肉穴之中。
“呃呃……啊!”
穆桂英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一撮毛和糟鼻不停地挑逗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已让她的小穴感到无尽的空虚,迫切地期待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撑开她的阴道,给予她充分的满足。
尽管在心中这个欲望十分强烈,但始终被她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
现在一撮毛的手指正好给予了她想要的,让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现在又苦苦死守的防线,顿时动摇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骨子里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别装得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在我们面前,定让你原形毕露!”一撮毛笑道。
“嗯……啊!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
穆桂英自以为已经做好了受辱的准备,可是当一阵阵快感再次袭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她需要让自己冷静一下,重新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一撮毛和糟鼻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在阴蒂和乳头上揉搓更加剧烈,那插进肉穴里的手指也在同时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行!不能这样!”
那余烬未冷的欲火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身体里燃烧起来,将她的身体烧得滚烫,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桃色的潮红。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牵着鼻子的羊羔,身体已经完全不由自己做主了。
“来!穆侯,再来个高潮给我们瞧瞧!”
一撮毛和糟鼻有些不耐烦了,不停地催促道,手上的力道也无形之中开始加重,强加给穆桂英的快意更加浓重了。
“不要!不要!”
穆桂英的身体开始颤抖,脸上布满了屈辱的表情。
这根本不是她所愿意的,而是被强迫成这样的。
原本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爵,根本没有人可以强迫她,她手握重兵,身居高位,甚至连天子也要给她三分脸色。
可是现在,她竟被几个全然不认识的陌生人,强迫做着她最不愿意的事情。
“穆侯,你是不是很不情愿被我们玩弄成这样?”一撮毛道,“可是,你的身体倒看起来像很情愿的样子嘛!”
“你,你别胡说!啊啊!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穆桂英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屈从于这些人的手下。
“是吗?那你怎么看起来快要高潮的样子?”一撮毛道。
确实,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又开始崩溃了。
她的理智被连续不断的快感一点一点蚕食,此时已经所剩无几。
这真是一场惨烈的天人交战,理智和欲望反复拉锯着,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该屈从于身体的意愿,还是该保持她素有的理性。
然而她的理智就像一座坚固的城墙,面临着滔天而至的大军,虽然不能一下子将其击垮,但所谓长攻必下,城破是迟早的事情。
“等我出去,一定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穆桂英在心底里暗暗恨道。
她从没像今天这样窝囊过,被人强迫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这些人却以此为乐,只要看到她的失态,便手舞足蹈,宛如吸食了毒品一般。
只是现在,她不得不暂时忍受这天大的委屈,让他们满足。
正如他们所说,如果不能尽兴,也不知道她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到什么时候。
“今天我们要让她毕生难忘,即使再过个三四十年,等她死前的那一刻,都会今天的遭遇记忆犹新!”
糟鼻拼命地揉捏着穆桂英硬邦邦的乳头道。
“哈哈!过了今天,她就再也尝不到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恐怕真要记着我们直到终老!”一撮毛应和道。
在两人的谈笑间,穆桂英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再一次迎来了可耻的高潮。
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无处着力,两条被辫子牵扯着分开的大腿凭空乱蹬,胯部不住前后摇摆起来,迎合着一撮毛的手指抽插的频率。
这样子,滑稽得有些可笑。
有那么一瞬间,穆桂英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完全一片空白,理智和欲望的战争,就在这最后的一霎那,所有的纲常伦理都被身体的快感钻了空子,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浪叫:“啊啊啊啊!不行!又要泄了!”
“哈哈!”四个人齐声大笑,“看着浑天侯高潮果真是一桩其乐无穷的事!”
穆桂英如触电一般,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抖动,结实健美的身体没有一丝肉浪的起伏,连相对较为柔软的乳房也被绑得鼓鼓的,竟在如此猛烈的颤抖下连晃都没晃动一下。
只是结实的肌肉将她的皮肤崩得紧紧的,让她的皮肤看上去像是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膜,竟变得有些半透明,几乎连皮下加速流动血液都可以看得十分清楚。
由于身体被吊着,那个不停遭到手指和肉棒抽插的小穴朝着地面,此时又滴答滴答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液,在席子上流成了一滩,与方才遭独眼和小鬼奸淫时流出的淫水,成了两个大水潭。
“啊……呀呀……啊……”穆桂英还是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刚刚丢失的意志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中,失魂落魄地叫喊着。
“穆侯,爽不爽?”一撮毛淫笑着问,但是双手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依旧一手揉捏着她的阴蒂,一手不停地抽插。
“不……不……你,你快住手……呃!”
刚刚高潮过后的穆桂英,小穴变得异常敏感,似乎只要轻轻一触碰,便又能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因此现在一撮毛的每次抽插,对她来说都是几乎致命的,让她的身体继续不受控制地颤动。
从那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像石缝里涌出的泉水一般,哗啦啦地直流,将一撮毛的整个左掌都沾得滑腻腻的,他感觉仿佛自己的整个左手都可以伸进穆桂英的阴道里去了。
“你……住手啊!难道这样你们还不满意吗?”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决堤的大坝,无法阻止汹涌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
她渴望时间可以暂停下来,让她能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的状态。
“谁说让你来一次高潮我们就满足了?我们可还想多看几次呢!”一撮毛道。
“不!”穆桂英又羞又急,不禁大叫,“不行!再不可以了!”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一撮毛道,“那得等到我说满意了才行!”
“那……你要如何才能满意?”穆桂英被快感折磨得不停抽搐,时不时地收紧小腹,来逃避令她无法抵抗的快意。
“嗯……”一撮毛假装思索,道,“你若是求我,让我的肉棒插到你的骚穴里去,我便满意了!”
“你,你无耻!”
穆桂英破口大骂,她绝不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明明是自己极不情愿的事情,却偏偏要被强迫作出心甘情愿,她自己死也不愿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准备好迎接下一次高潮吧!”一撮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