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已经没法回应了,因为太爽了。
顾之洲的操干给了她数不清的快感,她虽然小被操的穴红肿发疼,但仍然能感觉到快乐。
“啊……啊、慢一点……”
顾之洲慢不下来了。
射了好几次仍旧粗硬的阴茎反复凿开小穴,那柔嫩红艳的地方混杂着精液药膏还有女人的淫液,被大鸡巴捅捣的时候会激起一圈又一圈的白沫,很浪荡,很淫靡。
很能惹得顾之洲发疯发狂。
于是他又猛操了起来。
“啊~不可以……嗯、哈~那里、那里要去了啊~”
陶软上面的嗓子被狠操过,这会儿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顾之洲听到她这样的呻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刚才在她嘴里肆意驰骋的画面,便越发地激动。
“啪!”
“啪啪啪啪!”
激烈的操干声在房间里响起,男人粗吼着,阴茎不断快速地出入女孩那湿窄的小穴,而女孩被干的只能婉转低吟,她红艳艳的穴肉都被男人抽插的大鸡巴操的几欲外翻,好不可怜。
可男人依旧没有停。
他越干越猛,越操越快,速度快的那抽插小逼的大鸡巴都出现了残影,直到女孩被他的强干逼上了高潮,穴道紧紧夹住了他的阴茎,他才低吼一声身子往下一压,伏在女孩的身上射了出来。
全射到了她湿嫩的穴道里。
还是很浓的一泡精液,此刻全被陶软的小穴尽数吃下。
“软软,”从余韵里缓过神后,顾之洲又抚摸着陶软的脸颊问她:“你喜不喜欢被我强奸?”
可陶软根本没法回答了,这时候她再一次被顾之洲的大鸡巴给操昏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陶软免不了腰酸穴痛,她揉着眼睛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三点了。
下午三点。
都怨顾之洲。
而把她操成这样的始作俑者见她醒了,还长臂一伸,把她一捞按在怀里,含糊道:“再陪我睡会儿。”
男人将醒未醒的声音很撩人,还就在自己耳后,陶软被弄的身子一苏,耳根也热了起来。
不过……
害羞归害羞,陶软还是注意到了横在自己身上的那条手臂是赤裸的,而身后的胸膛温热,也明显是不着片缕的,再动动身子……感受下自己……
陶软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人也瞬间清醒了。
“你、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啊?”她恼怒地问顾之洲。
顾之洲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还亲了亲她的耳朵:“操完怎么穿?”
陶软明明应该理直气壮的,可是此刻却被问的哑口无言。
“让我摸摸小穴好没好?”顾之洲短促地笑了下,又把手往她身下探去。
“唔、不可以……”
“软软一开始被我操的时候也说不可以,可后来还不是爽了?”
“你、你闭嘴……”
“软软还记不记得自己究竟爽了多少次?”
陶软气的把顾之洲的胳膊往自己口中一放,发了狠似的咬了下去。
她才不要记,她为什么要记?
而且、明明顾之洲昨天都那样欺负她了?怎么今天嘴上还说这些话?
她就咬了顾之洲的胳膊,打算惩罚一下顾之洲,可是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对顾之洲根本下不了狠手,于是那么一咬,顾之洲的胳膊上也只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这根本不是惩罚,这无异于调情。
于是顾之洲蛰伏在胯间的那根鸡巴,便又瞬间硬挺了起来,还戳上了陶软赤裸的身体。
“你、你……”
陶软又想哭了。
她错了。
她后悔了。
她就不应该帮顾之洲克服心理障碍,她就应该让顾之洲对她硬不起来,现在这样的顾之洲也太可怕了……
明明昨天操了她一晚上,又射了那么多,怎么还能硬?
看着陶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顾之洲就吻了吻她的颈侧,安抚道:“别怕,你小穴还肿着呢,我这次不操你。”
“我才不信你。”陶软声音又哽咽了。
“乖,别哭,我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还欺负你?”
“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顾之洲又笑了。
他抬起了陶软的一条腿,把勃起的大鸡巴又放到了她两腿之间,问她:“那我现在操你?”
“不、不要……”
顾之洲故意顶她还红肿着的穴口,挑挑眉:“哦?我不是禽兽不如吗?”
陶软被欺负的只能改口:“你不是禽兽不如,你最好了……”
顾之洲:“有点敷衍,软软,你得再说点好听的话?”
陶软委屈的不行,却还是选择了求饶:“你最好了,阿洲,我最喜欢你了,你、你别操了好不好……”
“艹……”
顾之洲自作自受非要说好听的,这回陶软一说,他瞬间硬的快要爆炸。
这姑娘怎么这么会撩?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撩人吗?
顾之洲又在陶软腿间蹭了蹭,而后把她翻过来咬了一口她的大奶子,继而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他去打飞机了。
浴室的门没有关,陶软自己穿好了衣服,出于好奇,就又去浴室门口看了看。
顾之洲只穿着一件睡袍,衣裳大敞着,脑袋微仰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那粗硬勃起的地方撸动。
明明是在做这样放荡的事,可顾之洲的模样却仍旧很性感。
果然……长得帅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吗?
“在看什么?”顾之洲偏头看了过来。
陶软欲盖弥彰地捂眼睛:“我什么都没看!”
“过来。”顾之洲却叫她。
陶软把手指头打开一道缝,软乎乎地道:“干什么呀?”
“喂你吃精液,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