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白挽歌?”

我压低了嗓音,因为妈妈还在家,我不想让妈妈知道白挽歌的存在,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我更不想让妈妈知道那天和我打电话时白挽歌对我做的事情。

“为什么用疑问的语气,你难道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吗?”

白挽歌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是绝不是那种钝刀子摩玻璃的那种,而是带着质感的声音。

我被白挽歌呛住了,只能压着嗓子道:“行了行了,我马上下去找你。”

“我等你。”

面对白挽歌莫名正式的话语,我感觉怪怪的,但是这不是重点,我急忙穿上衣服,打开门。

“笑笑,你干嘛去?”

客厅里正靠在沙发上看书的妈妈看到我穿戴整齐,好奇地问道。

我解释道:“哦,那个我去找朋友玩,快开学了,我那个……”

说实话,我不会撒谎,尤其是和妈妈撒谎,不过妈妈似乎是没打算追问什么,继续低下头看书,轻声道:“高中同学?晚上回来吃吗?”

“嗯,晚上……应该回来吃吧。”

妈妈靠沙发上,穿着紧身的黑色保暖内衣,纤细的脚丫上没穿袜子,十根晶莹玉润的足趾轻轻踩在沙发的边缘,修长丰腴的美腿上是黑色的保暖绒裤,丰满的雪峰将保暖内衣高高顶起,既清纯又诱惑,也许用清纯来形容妈妈是不恰当的,但是我贫瘠的知识让我想不出更加能够形容妈妈美貌的词汇。

我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有些心虚,不仅是因为要偷偷见白挽歌的事情,更是因为那天在电话里被白挽歌……

我不再去想,穿上鞋子,下了楼。

白挽歌那辆黑色汽车就停在我家小区门口,我对那辆车的印象很深。

我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车窗,随着车窗缓缓落下,白挽歌那张带着茶色墨镜的冷艳脸蛋也逐渐被我收入眼底,青丝披肩,红唇微抿,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

“怎么,不认识我了?上车说。”

白挽歌一甩头,黑色的秀发轻抚过我的鼻尖,沁人的香气争先恐后地钻入我的鼻腔,痒痒的。

确认了这是白挽歌的车后,我没再多说,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白挽歌的装扮和上次没太多的差别,黑色修身小西装,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双峰高耸,雪白笔直的长腿上穿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精致的玉足踩在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里。

“最近没有梦到我吗?”

白挽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冷冽中略带沙哑的嗓音让我心中莫名的燥热,尤其是最近因为妈妈的例假有些憋得难受,自从和妈妈做过后,刘若佳那里总感觉有些没法使上全部力气,和妈妈做一般妈妈高潮个两三次我就按耐不住的射了,但是刘若佳就不会这样,刘若佳有时候下面都有些干了,我还没射,最后都得让她用嘴吸出来。

我定了定神,问道:“你说过,在我第三次游戏之前告诉我一切……”

“嗯……好像是这么说过,不过在这之前,哥哥还没回答我呢,最近没有梦到我吗?”

“没有,”我皱了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做梦,我极的没错的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这么问过我了。”

白挽歌摘下墨镜放在挡风玻璃前,冷艳的脸蛋突然浮现了一抹红晕,她贴了过来,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妹妹才这么了解你呀。”

我按住了白挽歌蠢蠢欲动的小手,入手的白嫩让我心神一荡:“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就凭你说的几句话?”

“当然不是,既然这样,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吧。”

白挽歌被我拉住了手,一点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白嫩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大手,轻声浅笑:“哥哥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刘若佳不记得游戏……嗯姑且算是游戏吧,为什么呢?”

提到刘若佳,我沉默了一下,如果说妈妈是我心中挚爱的话,那么刘若佳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我也想过,为什么刘若佳忘记了游戏的事情,也不用继续参加游戏,但是……”

我摇了摇头,我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根本就没办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推测。

“确实没办法责怪哥哥呢,毕竟现在的你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眉头一挑:“普通人?”

“要不然呢,哥哥难道以为凭借那游戏获得的能力就算是超凡了吗?”

白挽歌坐了回去,身子靠在柔软的座椅上,语气莫名:“被人赐予的,终究不是自己的,总有一天要还回去的。”

我挣开白挽歌的手,冷笑一声,道:“如果回收我的能力可以让我脱离这个游戏,那么我乐意之至!”

“也包括和陈锦澜分开吗?”

白挽歌平淡的声音,但却如炸雷般在我内心响起。

“你,你什么意思?”

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心中还抱有一些幻想,如果肯存心调查的话,我和刘若佳的关系是没法隐瞒的,但是和妈妈……

“听不明白吗?那我再说一遍好了。”

白挽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声音却依然平淡:“如果收回你的能力的话,让你和你的母亲分开,让你再也不能和她亲密的接触,或者说,让她遗忘你呢,你也愿意吗?”

“你在胡说什么!”

我双目赤红,白挽歌虽然并没有彻底挑明了说,但是她眼中的神色已经告诉我她知道了我和妈妈那超越世俗的关系,当然,这不是我在乎的重点,我在乎的是,我和妈妈分开,亦或者妈妈……

遗忘我!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怎么,你现在还觉得失去能力是一件好事吗?”

白挽歌按下车窗,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随着烟雾的轻轻喷吐,她那张冷艳的容颜也在慢慢扭曲。

我冷静片刻,把自己从白挽歌描述的那种可怕的情景中拉拽出来。

“你监视我?”我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白挽歌反问。

沉默片刻,我低声道:“我和妈妈的事情。”

白挽歌轻笑一声,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没有兴趣偷看你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

白挽歌说的赤裸,但是我没办法反驳,我无力地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

我却没办法说出口我和妈妈的禁忌关系。

“忘记了吗?那我给你一些提醒吧。”

白挽歌慵懒地舒展了下身体,那高耸的乳峰更加的突出了。

“你难道忘记了,那场海底餐厅的爆炸吗?”

“是你干的?!”我惊叫起来。

“要不然谁会这么好心?”白挽歌淡淡的笑。

我出离的愤怒,我死死地盯着她:“你管这叫好心?我们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如果没有那场危机,你会这么容易的得到你母亲吗?”

“这不是理由。”

我承认,如果没有那场生死危机,那么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和妈妈有突破性的进展,更别说得到妈妈了,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和妈妈的安全不被威胁的情况下,如果得到妈妈要威胁道妈妈的生命的话,我哪怕一辈子都和妈妈做最存粹的母子,我也绝不想要这种幸福。

白挽歌看着愤怒的我,轻声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理由,我也不是在向你解释,我只是把我做的努力告诉……你。”

她顿了顿,像是透过我的身体在和另一个人对话。

“努力?”

我无法理解白挽歌的话。

白挽歌演了摇头,道:“看来是失败了,我以为那样你可能回忆起当初的感觉呢。”

“我最讨厌谜语人了。”我面沉如水。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能告诉你。”

“有人威胁你?”我看着白挽歌问道。

白挽歌避而不谈道:“好了,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到时候你自然清楚,你可以问问别的。”

我看着白挽歌的样子,我知道她是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了,暗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

“多谢哥哥的理解呢,你有别的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妹妹我哦。”

白挽歌看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顿时笑颜如花。

有白挽歌这个疑似知道很多内情的过来人,我自然将我心里的疑惑全部问出。

“游戏是什么?是鬼神之说,亦或者是人为造成的?”

白挽歌淡淡道:“游戏?不过是你们这一代的称呼罢了?”

“难道以前你们有别的叫法?”我疑惑。

“你现在所谓的游戏是通过手机App的形式来展现的吧?”白挽歌问道。

我点点头,反问道:“是的,难道你的不是?”

“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时候,试炼又是怎么通知的呢?”

白挽歌明媚的眸子闪了闪,道:“那时候可没有智能手机,更没有什么App了。”

“试炼?你们把游戏称作试炼吗?”我抓住了白挽歌话语里的关键词。

“是的,当初我们就是称它为试炼,十死无生的试炼!”

白挽歌的声音逐渐变得悠远,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以前的时候,科技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那时候的试炼,更多的是以血字的方式来提示,在无数个深夜,你都会被纹身的灼热感所惊醒,而你家的床头,镜子,天花板,只要是你能看见的地方,都会刻上血一样的文字,那就是……试炼的内容。”

看着白挽歌说的沉重,我想活跃一下气氛,便道:“什么十死无生,你和我不是好好的嘛。”

白挽歌摇摇头,道:“我说的十死无生不是你理解的死在试炼里,而是死于自身的反噬。”

“反噬?”

听到这个词,我想起当初刚从游戏……

呃试炼中脱离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次运用了纹身的能力,那时候居然身体在慢慢的腐烂,甚至出现了尸斑,接下来就是各种的疼痛,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这种情况直到我获得了第二个纹身才好转。

“是的,其实我们都是将死之人,是弥留在人世间的鬼魂罢了,只不有人活的时间长,有人活的时间短罢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些试炼者把身上的纹身称为弥留之印的原因。”

可是,我现在明明没有任何症状了啊,我把心中的疑惑向白挽歌说出:“的确,在使用了第一个弥留之印能力之后,我的身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不适,但是在我活得第二个印记之后,我身上的症状就好了,可见,只要两个印记之间相互制衡,那么就会没事的。”

“没那么简单的,这可不是1=1的问题,每一个印记的能力都不同,相对应的,每一个印记蕴含的也不是相同,你现在身上的印记还很少,但是等你身上的印记数量足够多的那天,你根本没办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因为试炼总在继续,要么死在试炼里,要么获得印记,让自己的身体加速死亡。”

“那么就没人能够从试炼中活下来脱离?”我不甘心地问道。

“没有,现在还没有。”白挽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曾经有一个人,他是有希望脱离这个游戏的,可惜……”

“可惜什么?他怎么了?”我追问,其实我并不关心他怎么样了,我想要知道的是究竟有没有人能够脱离这个所谓的试炼。

“他死了。”

“死了?”

我以为会是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没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死了。

“那就是说,他失败了是吧。”我无意识地重复着。

“也许吧……”白挽歌掐灭香烟,关上车窗。

“也许吧?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

“字面意思,他死了,但是他也许还没有失败。”

我不禁失笑,道:“怎么可能有人死了还没有失败,他不就是为了脱离游戏吗?也是,毕竟死了也算脱离了游戏。”

白挽歌没有搭理我的调侃,继续道:“我曾经也以为他做到了,可惜,事实证明他代价极大的方法是不完全正确的,他放弃的那些与他得到的远远不相配。”

“不完全正确,也就是说有一定的可取之处咯?”我敏锐地抓住了白挽歌话中的关键。

“他的方法是什么,告诉我。”我认真地看着白挽歌道。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处呢,你也没办法实施了。”白挽歌淡淡地道。

我蹙眉道:“是需要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道具之类的才行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算是吧,随你怎么理解了。”

我沉默了,白挽歌似乎告诉了我很多,但是又好像没告诉我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只说了个表面,等我追问的内在的原因的时候,她却又避而不谈了,如果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承诺会告诉我呢?

白挽歌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看了看沉默的我,叹了口气,道:“你别怪我,实在是有些事情靠别人是没用的,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不会真正的理解,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

看着有些萧瑟的白挽歌,我心里莫名有些难受,点点头道:“我明白了,那我没什么想问的了,不打扰了。”

“没有问的了,难道没有想做的了吗?”白挽歌意味深长地问道。

“你能和我做?”我嗤笑一声,反问道。

“不能。”白挽歌呵呵一笑,道:“除了插进来,手,嘴巴,胸,脚,哪怕是屁股都行,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不理解白挽歌说出这些词为什么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我听着都有一些尴尬。

“我不需要,你还是留给那个能插你的人吧。”

“呦呦,吃醋了呢,哥哥,除了你可没人能插我哦……”

白挽歌笑颜如花。

我冷哼一声,没在说话,打开车门下了车,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被白挽歌撩拨起来的火气还没下去,而妈妈的例假还没走,如果让妈妈用手帮我的话估计磨一磨妈妈也会做,但是终究是不过瘾的。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

“嗯……”

一声充满着少女气息的柔弱娇吟回荡在房间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那声音是任何男性听了都会兽血沸腾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仅因为我可以听到这声娇吟,更因为这声娇吟是我造成的。

十平米的房间不算很大,明明是正午,但是白色的窗帘却把室内遮掩的有些昏暗,光滑的地板上胡乱地散落着各色男女衣物,卧室中间粉色的床单全是被碾压过的褶皱,床尾一条带着明显湿痕的粉色内裤被揉成一团和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堆在一起,顺着内裤向上看去,一双长满了毛发的男人的腿摆在那里,而于此格格不入的是,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正缠在男人的腿上,在那长满体毛的大腿上摩擦着。

我身下的刘若佳气喘吁吁,经过我多次的开学,正是食髓知味年纪的刘若佳对我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被我轻而易举地剥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压在身下蹂躏。

“你……轻点捏,每次你都给我捏肿了。”刘若佳如水般的眸子闪烁着,语气满是嗔怪。

我嘿嘿一笑,稍微放松了些一手刚好能掌握的娇俏雪乳,不等刘若佳再说话,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樱唇。

“唔……”刘若佳自然不会抵抗,而是很热烈的迎合了上来,没等我主动出击,她那柔软的舌尖就吐进了我的嘴里,我吸嘬着,两条舌头相互舔吻,热烈地索取着对方的津液,都在尽情地挑逗着对方的情欲。

气氛越来越热烈,我们不需要言语,赤裸着身体纠缠在一起,当我们再一次因为缺氧而分开死死粘合的嘴唇后,我迫不及待地抓住刘若佳纤细匀称的雪白长腿,向着两侧分开,刘若佳的白虎小穴早就已经溪水潺潺了,我把自己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顶在上面研磨了几下,腰肢一挺,粗长的肉棒便插了进去。

“嗯……”刘若佳轻咬着嘴唇,从鼻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哼吟,纤细的小腿却自然地向里收紧,缠在了我的腰上,白嫩小巧的脚丫也勾在一起,露出粉红的娇嫩足心。

我能感受到刘若佳那紧窄花径的极致吸力,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但是我依然对刘若佳的白虎小穴评价很高,我拉着刘若佳的雪白的大腿让她靠近了些,便开始大力肏干起来。

刘若佳的身体很敏感,我的肉棒抽插了没几下,我就感觉到刘若佳的蜜穴里分泌了大量的爱液,腔道内娇嫩的穴肉也一圈圈地纠缠了上来,借着爱液的润滑,我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咕咕叽叽”的粘稠的搅拌声不绝于耳。

刘若佳的床很软,随着我的耸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抱着刘若佳的大腿,不住地挺动着腰部让肉棒更加深入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刘若佳的粉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纤细雪白的足弓绷得很紧,十根花瓣般的足趾微微向内蜷缩着,似乎是无法承受我的冲击而颤抖着。

“嗯……快……快点,老公……嗯……好舒服……啊……”刘若佳樱桃般的小嘴大张着,白嫩的小脸上全是情动的红潮,明媚的眸子里尽是异彩,活脱脱的一个小色女。

我低下头,吻住了她不断哼吟的小嘴,把舌头刺入她那甘甜湿润的口中,勾弄着那条可爱小巧的滑腻粉舌,我一边肏弄着,一边大力地揉捏着娇嫩柔滑的雪乳,用手指挑弄着那小巧的乳头,把那鲜红的乳头弄的因充血而膨胀。

我放开喘不上来气的刘若佳,低头含住了一颗粉嫩的樱桃,贪婪地吞咽着,大口大口地舔吻着,感受着刘若佳如奶油般细腻的乳肉,一边耸动着下体,享受着那无比舒爽的感觉。

上下夹攻,刘若佳本就敏感的身子一震乱颤,白花花的乳房像是两只小兔子般上蹿下跳的,看着我戏谑的目光,刘若佳呲着小虎牙瞪了我一眼,两只如嫩藕般雪白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让我的胸膛紧贴着那两只雪兔子。

“嗯……不许看……嗯哼……”

刘若佳甜腻地在我耳边呻吟着,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的白虎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地肆虐着,修长雪白的小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挺翘的雪臀迎合地向上抬起,以便我能插的更深,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我能感觉到,随着我肉棒的抽出,每次都会带出一些粘腻的爱液,有的沾在我的大腿上,有的则顺着那被我撑成“O”型的粉红肉缝滴落在床单上。

“呼……又要洗床单了……呼……”我喘着粗气,阵阵快感如潮水般的涌来,酥麻的快感从龟头传到肉棒,最后在传到我的脑中,让我的欲望越加旺盛。

“啊……别……别管……我来洗……啊……老公……嗯……你插的好嗯……好深……好重……”刘若佳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秀美紧蹙,雪白的身子颤动着,雪白的小手胡乱地在我身上摸索着,一会在我的后背上抓挠着,一会又用力抓我我不断耸动的屁股,最后又搂着我的脖子,诱人的呻吟如浪潮般冲刷着我的耳膜。

我打桩机般的耸动我的臀部,粗长的肉棒每次都深深地插进刘若佳的白虎小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将那甬道褶皱嫩肉一次次推平碾压,龟头马眼啃吻着肥沃的花心嫩肉。

“啊……”刘若佳身子上抬,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红润的小嘴突出一声魅意十足的呻吟,小穴紧缩,温热的水流正先恐后的涌出,百花花的身子触电般的颤抖着。

我眯着眼睛,放缓了速度,肉棒浸泡在充满蜜汁的嫩穴内,刘若佳瘫软了下去,手臂也松开放在床上喘息着,我深深地插了两下,随着“滋……啵!”

的沉闷声音抽出了布满白色泡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上亮晶晶的,将那紫红渲染的浓墨重彩。

“呼……”我在刘若佳身边躺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捏着刘若佳的雪乳道:“上来自己动。”

刘若佳回过神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伸手掐了下我的腰间软肉:“死样!”

虽然这么说,但是刘若佳还是顺从地爬了起来,雪白的小腿一分,虚蹲在我的胯间,白嫩的小手撸了两下我的肉棒,纤细的手指捏着龟头的肉棱下方,一手伸到自己的粉胯处,将那粉红的挂满粘液的阴唇微微分开,对准了位置,慢慢地吞入。

“嘶……”我双手枕在脑后,吸着冷气,感受着龟头突破一层层肉褶,寸寸深入的感觉让我爽的头皮发麻,尤其是刘若佳慢吞吞的动作,更能让我感觉那种细腻的舒爽。

“啊……你这坏东西,插的太深了。”

刘若佳的雪白翘臀虚坐在我长毛的大腿上,紧致的蜜穴含着我的肉棒,纤细的小腿支撑着她的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轻抬雪臀,吞吐了一个来回。

我双腿大大的分开,向她投去了个鼓励的眼神。

刘若佳本就不是第一次女上位的姿势了,收到我的鼓励后,逐渐的加速,雪白的臀瓣不断击打在我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拍击声。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欣赏着刘若佳白嫩的娇躯,胸前两团雪兔子随着起落而上下蹦跳着,纤细的腰肢有节奏地扭动着,娇嫩的小脸红霞密布,红润的小嘴不断吐出诱人的呻吟。

我低头看去,刘若佳的娇嫩的蜜穴已经肿胀起来了,露出鲜红的嫩肉,但还是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我布满了透明粘液的肉棒,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照的我的肉棒忽明忽暗,在昏沉的房间里闪烁着淫靡的颜色。

刘若佳的马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那闪烁着青春光泽的黑发正如同珍贵的绸缎般,随着臻首甩动着,雪白的脖颈似是那童话中的天鹅,正昂首挺胸,发出翠丽的鸣叫。

“啪啪!”我拍了拍刘若佳的纤腰,笑道:“转过去,我想摸你屁股。”

刘若佳喘了口气,嗔怪道:“就你花样多。”但还是乖巧地用蜜穴含着肉棒,转了个身子,雪白挺翘的美臀正对着我。

刘若佳这一转,蜜穴里的嫩肉裹着我的肉棒陀螺似的转了一圈,无微不至地按摩了我的每个角落,异样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挺动着肉棒。

“老实点。”刘若佳拍了下我长满腿毛的大腿,不满地说道。

不过刘若佳也知道我忍的难耐,两只手分别扶着我的大腿,抬着雪臀上下起落着。

刘若佳的肌肤十分娇嫩,两片白腻的臀瓣已经因为之前与我大腿的拍击撞的有些发红,而现在随着刘若佳的起伏,雪白的翘臀一次次拍打在我的小腹,时不时我还伸手去揉捏一番,粗长的肉棒在那充满爱液的潮湿花径中进出,十分的舒爽。

昏沉的房间中,沉闷的肉体拍击声伴随着阵阵娇吟,刘若佳正如女骑士般骑在我的身上,上下起伏着,挺翘的白臀被我拍的通红,两片臀瓣我一手一个,死死地抓着那充满弹性的臀肉。

看着刘若佳流着香汗的雪白脊背,我性质大起,把那手里的臀瓣向两侧掰开,一朵浅褐色的小巧雏菊正微微收缩着,那道道褶皱让我想起了妈妈,明明比刘若佳年纪大,但是妈妈的后面居然是粉红色的,这让我不禁感叹人和人的体制是不一样的。

“你变态啊……看人家后面干什么?”刘若佳也感觉到她的臀被我掰开,我正欣赏着她的菊穴呢。

“我变态?还有更变态的呢。”

想到妈妈的粉红菊花,我的内心就一阵颤动,虽然我对那种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那很可能是妈妈的第一次,如果能拿走的话,是不是也算是给妈妈破处了呢?

想到这里,我激动的肉棒一阵颤动,于是便翻身而起,把刘若佳按在床上,摆成了个跪趴的姿势,双手把着她的小蛮腰,冲刺起来。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嘎吱嘎吱……”

“啊……”

肉体的碰撞声,粘稠的搅拌声,床板的摇晃声和刘若佳的呻吟构成了绝美的音乐,我涨红着脸,粗长的肉棒飞速穿梭在刘若佳的嫩穴内,刘若佳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被我这么一冲刺,一股水流直接击打在我的龟头上,我脊背一麻,赶紧抽出肉棒,蹲在刘若佳面前。

由于刘若佳和我都不喜欢带套,于是这种体外射精的方式是我们大多数采用的做爱方式,虽然有风险,但是我和刘若佳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刘若英有气无力地翻个身,张开红润的小嘴,含住我即将喷射的龟头,嫩滑的香舌在龟头上面舔弄着,口腔还吸吮着,白嫩的小手也握住了我肉棒的根部,飞速地撸动着。

“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龟头马眼一阵酸麻,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喷射在刘若佳的小嘴中。

刘若佳皱着眉,直到我射的干干净净,才又吸吮了两下,吐出我的龟头。

刘若佳捂着嘴巴,噌噌噌的跑去洗手间洗漱,而我则躺在床上,享受着余韵。

将欲望发泄过后的我,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关于白挽歌说的那些话,似乎也有了更深的认识,或者说,我早就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不愿意承认呢?

不,不是的,我真的不明白。

“等等我,我们一起洗……”

“啊……别摸我屁股……都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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