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当着燕陵与姜卿月的面,说的只有一句话。
“巫神女极可能……已非处子之身。”
这轻柔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燕陵的脑际轰然炸响。
他脸上血色尽退,豁然站了起来,满脸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定是看错了,定是看错了……”他摇着头,犹自不敢相信此事。
他自幼与齐湘君定下婚事,直至如今,他心中最爱的女人仍是齐湘君。
他与齐湘君之间情路砍坷,到了今日终于惊喜无比的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极大突破,心中以为自己与齐湘君之间未来可期。
但燕陵做梦都没有想到,结果会从魔女口中听到这有若晴天霹雳般的惊骇话语。
一时之间,他心中难以相信!
姜卿月已从魔女方才的一番追问中隐约朝这方面想过,可当真的听到担心的事情发生时,芳心亦不由为之一震。
母子连心,她是最为清楚爱儿对巫神女深情的人,见到爱儿如此罕见的惊慌失措,方寸大乱的模样,她这做母亲自是也为之着急。
同时身为女人,姜卿月更是非常清楚贞操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而巫神女竟将她宝贵无比的贞操交给了车少君,这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姜卿月不禁急切的道,“妾身自非是在怀疑魔女话中的真实,只是魔女在未亲眼见到巫神女的情况下,仅仅结合陵儿所说的便下这般定论,会否有些草率了?”
魔女闻言,不禁微微一叹,“不瞒月姬与公子,其实在巫神女与车少君一道乘车离开时,妾身便藏身于西山的密林中,一直遥遥的在观望。当时妾身便已隐约感应到巫神女身上的圣洁气息似已被人侵染。”
“因隔得太远,这感应只是隐隐约约,妾身不敢完全断定,所以今夜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潜入巫园,便是想近距离亲眼确认。我知公子与月姬可能对妾身的观人异术有所怀疑,妾身也希望自己看错了。可结合今夜公子说的这些事情后,妾身也不得不认为这可能性是不低的……”
魔女话已说到这份上,但燕陵听后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的捉紧了魔女的玉腕,焦急道。
“如此说来,魔女只是隐隐约约也并非十成十确定,仍需要真正近距离的观察一番方知晓,对不对?”
魔女微微移过螓首,与一旁姜卿月担忧的美眸相互对视了一眼。
她看到了后者对爱儿的关切,芳心一叹,最终不忍再度对眼前这方寸大乱的燕陵进行又一次猛烈打击。
同时魔女心中也已清楚知道巫神女在他的心中的重要性难以言喻,芳心也认为该让他今晚有一个接受的过程,便没有否决地颌首道。
“是这个样子,公子说的没错。”
燕陵焦灼地来回踱步道,“好,既是这样,妹子我马上修书一封让人交给湘君,让她明日一早再来一趟,让巴澜娜真真切切地近距离确认一番。如若事情有转机,便一切如旧!”
魔女与姜卿月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便依公子所言,若明日妾身觉察到事情有转机,那妾身便主动献身。只是如若事情仍如妾身所说的那样,那妾身……便绝不宜与巫神女见面。”
“好,一于便这么办,我现在马上便派人过去。娘,巴澜娜今夜便在咱们府上歇息吧。”
姜卿月微微颌首。
看着燕陵步伐匆匆的离开,书斋内的二女皆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姜卿月面带忧色地道,“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吗?”
魔女轻叹道:“妾身也希望是自己看错,可结合从公子口中所说的事情,恐怕纵然明日一早巫神女再到这儿来,也不过是多此一举。只是公子他仍不肯死心,妾身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
“在西山密林中,妾身遥遥感应着巫神女所乘坐的马车离开时,当时隐约察觉到了此事,实令妾身也非常震惊。现经过公子的佐证,此事大概已是八九不离十……”
姜卿月沉默了一下,随即问道,“方才魔女不断追问陵儿关于巫神女的面色,便也是要确认这件事?”
魔女微一颌首,解释道,“巫神女能够被选入巫庙,其主要原因便是与妾身一样,觉醒了亿万中无一的精神异力。而巫庙的修炼讲求修心,一般情况下,巫神女可以轻松的控制身体的一切情绪反应,当然也包括面色。”
“只有一样例外,便是在经历了男女情事之后的余韵方面,连巫神女身怀的精神异力也难以操控。公子方才向妾身提及巫神女日间与他交流的过程中曾数度脸红,那正是她经历过男女欢爱后意犹未尽的表现,而这才是小妹最终这般确定的原因。”
姜卿月闻言,不禁深深一叹。
如若事情真的如此,那便真的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爱儿能够坦然接受此事。
但同时姜卿月也明白,以爱儿对齐湘君的情意,此事恐怕不会这般轻易结束,说不准将来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实令人忧心。
“月姬不要多想,公子生性坚毅,即便此事已定,月姬亦无需太过担心他会走不出来。”魔女柔声道,“剑圣大人既选中公子,公子便绝非常人。”
“希望如此……”
姜卿月微微一叹,随即迎上魔女那张与自己极度酷肖的玉容,柔声说道。
“是了,妾身的这栋小楼近来一段时间只有妾身一人在住,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今晚便委屈妹妹与妾身同榻吧。”
说完,姜卿月顿了顿,玉容泛起一丝微笑道:“说起来你我二人模样酷似孪生,又年岁相仿,不若今后我俩便以姐妹相称,如何?”
“不知妾身的提议,会否过于唐突?”
虽仅是第二次见面,但姜卿月却在今夜深刻体会到了魔女超卓的智计。
今晚如不是她,恐怕姜氏将在数日后的王宫宴会上遭受极大重创!
姜卿月已敏锐意识,到眼前这位容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殷地一族之首,今后极可能是爱儿身旁最强的一股支持力量。
姜卿月有意想要拉近与魔女的关系,因此破天荒的与她提出姐妹相称的请求。
魔女冰雪聪明,从姜卿月对自己称谓上的改变,便已敏锐的察觉到这点,她顿时娇笑地挽住了姜卿月一对玉手,娇声道,“怎会见外呢?”
“自小妹来到楚国后,最为期盼的便是与姐姐见面相识,如今通过公子,小妹终于得偿所愿,今晚又能与姐姐同塌而眠,小妹开心都来不及呢……”
瞧着魔女笑靥如花的模样,姜卿月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世间造物主的奇妙。
分明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竟能长得如此相似。
若外人说她俩其实是孪生姐妹,也毫不为过。
可以说她们当中任意一人,只需稍作少许妆容上的改变,即可遮饰住剩下的那一丁点差别,叫人难以分辨。
“如此,妹妹请随我来。”
姜卿月挽住她的玉手,出了书斋,一路从木梯登上小楼三楼,来到了她的闺房中。
此时夜色已深,因心中对爱儿的些许担忧,兼之魔女明日一早或许有可能要与巫神女打个照面,两女都没有要秉烛夜谈的打算。
随即便吹熄了灯火,一并褪去了绣鞋,便登上了榻子。
“嗯,好浓郁的男人味道。”
一进被窝里,魔女便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姜卿月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有些奇怪的道:“姐姐的屋子天天有下人打扫,被褥也是一日一换,怎可能有男人的味道呢?”
魔女闻言,登时咯咯一笑,“姐姐难道望了小妹身怀的精神异力,自然能感应出一般人感应不到的东西。”
“这张大床残留着某个男人独有的气息,和姐姐身上所残留的气息一样,所以一到这小妹就感觉到了。不仅如此,小妹还知道那个跟姐姐同床共枕整夜恩爱的男人,并不是姐姐的丈夫燕离太子。”
听着魔女那毫无掩饰的话语,姜卿月不禁脸色一红,微嗔道。
“姐姐与祁青在一起的事,在楚都并非什么秘密,妹妹定然也曾听过才故意拿此来揶揄姐姐。”
魔女听后更是咯咯娇笑。
“小妹虽然知道此事,但却与此无关。小妹是真的清楚感觉到的,姐姐如若不信,那便让小妹说一说姐姐最后一次与邑上公子上床的情况,如何?”
姜卿月听得玉容一阵微烫。
她生性端庄,纵然与丈夫及情郎在床上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性事时,连一些闺房蜜语都常常羞诸于口,因此便立时感到面红耳赤。
但同时今夜亦是她首次与同性同塌,而共枕对象还是容貌与自己这般相似的异族美人。
这个来自于风气无比开放的殷地美人,虽开口放浪,但也令姜卿月芳心深处生出一股难言的异样新鲜感。
她玉容通红,破天荒地地应道:“好啊,姐姐也对此非常的好奇,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异术么,妹妹不妨猜猜,看是否真如妹妹所说的那般准。”
魔女娇笑道,“哪用得着猜,小妹第一眼见到姐姐的时候便已看出来了。”
“姐姐最后一次给男人碰是在四日前的晚上,姐姐身上独有的女性气息已被完全渗透,至今仍很浓郁,没有完全散尽。所以那晚邑上公子定然在姐姐的身子里射了不少回,让我猜猜……是四回,且整个过程超过了一个时辰,小妹说的对吗?”
姜卿月听得不禁脸红耳烫。
皆因魔女说的完全正确。
她最后一次与祁青行房,确是在四日前那晚。
祁青终对她坦白明言,如若燕离真的仍活着,他愿自动退出,成全姜卿月与丈夫,决不后悔。
且对姜氏的效忠也绝不会因此而有一丝半毫的改变。
姜卿月异常感动。
知道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错人,祁青的确是让人倾心不已的谦谦君子。
纵然做不成夫妻,今后即便双言重新恢复为女主人与客卿的身份,但他们依然曾是深深深爱过对方,曾有过最深刻夫妻关系的恋人,依旧仍是知己。
因此那天晚上不论是姜卿月还是祁青,双方都异常兴奋。
在卧房中的这张大床上,两人纵情的欢爱,那晚祁青怎么要都要不满足,他那根坚硬的肉棒把姜卿月狠狠的插得死去活来,
足足折腾到了四更天,直把姜卿月操得如同一滩软泥般瘫软在榻子上,体内流出来的被祁青射入进去的精液,更是都把整条床单打了个湿透,以致翌日起床时两条粉腿尽是软的,下身的花穴都被捣插得有些红肿。
姜卿月真的没有想到,魔女竟然仅凭感应便清楚的说准了那晚他们行房的日情形,甚至连同祁青在她体内射精的次数都说的一丝不漏。
至此,姜卿月才终于明白为何魔女那般的肯定,巫神女的处子之身已被车少君所夺。
姜卿月俏容火辣辣地发烫。
她红着脸道:“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这回姐姐是真信了。”
借助窗外朦胧的月光,魔女清楚的看到她通红的脸色,像看穿了她一般咯咯一笑道:“姐姐何用害羞,男欢女爱乃天经地义之事。世间不论男女,对异性皆有肉体上的需求。不瞒姐姐,这些年操过小妹的男人多得连小妹都说不清,姐姐不过是与邑上公子一人上床,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卿月听得更是脸色潮红。
魔女呵气如兰地道:“就是小妹有些好奇,燕离太子既已安然返回姜氏,如今北临君已死,对姐姐最为觊觎的人已不复存在,姐姐为何仍不与邑上公子说清楚,重与燕离太子重归于好?”
魔女智计超绝,很多事无需多言,她便清楚知晓姜卿月与祁青在一起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听她提起此事,姜卿月一对美眸不禁微微一默,轻叹了一口气。
借助透入木窗的斑驳月色,魔女清楚看见她面上的神态。
从姜卿月的反应中,魔女知道姜卿月与丈夫的感情必然出现了某些问题。
与姜卿月一样,魔女也有意要拉近于双方之间的关系,便在薄被中轻轻搂住了她的曼妙纤腰,柔声说道。
“姐姐有什么心事,不妨对小妹说,倘若是关乎男女之间的情事,小妹恰好在这方面极具经验,说不定可解除姐姐心中的忧虑。”
姜卿月听她这般说,登时芳心一阵心动。
犹豫了一下,回想起这段时日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她终于忍不住悄悄伏在魔女的耳边,对她说出了困扰在自己心中一段时日的困境。
魔女听后,顿时恍然,“原来姐姐心中有这样的纷扰,姐姐放心,小妹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是真的吗?”姜卿月听得芳心一阵激颤。
自她与祁青相好之后,姜卿月便感觉到自己与丈夫之间,出现了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鸿沟,将双方过往亲密无间的夫妻关系划开了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
虽然表面上,丈夫私底下与自己相处之时对自己的关爱一如往昔,可姜卿月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对自己与过往的微妙不同。
她知道,这一切的原由是因为自己与祁青发生了夫妻关系,被后者彻底的占有过。
可姜卿月在此事上却是有心无力,因这已成既定的事实。
她已无力改变,且芳心深处实对此从未感到后悔过。
但如今听到魔女有办法解决她内心深处的最大困扰,便不由得急忙追问。
魔女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姜卿月听后面色通红。
她脸红耳赤的道,“这,这真的能行吗?”
“小妹阅遍各种不同的男人,深悉男人的各种心理,燕离太子这种谦谦君子正好是极难下手的,只能另辟捷径。相信小妹,这个办法一定能行。”
姜卿月脸红耳烫的道,“让姐姐考虑一下吧,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魔女微笑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姐姐如若信得过小妹,可先做出些许尝试,譬如这般……”
随即附在姜卿月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另一头。
离开母亲所在小楼的燕陵,第一时间找上了康季。
“就是这样,你马上送去。”
深更半夜,面对自家公子要自己再一次送信前往巫园,康季连问都没有问,迅速的收好亲笔信。
只是在匆匆离开姜氏之前,一向谨守本分,从未逾越自己身份的康季破天荒的开口问了一句,“公子……您的脸色很不好看,您,没事吧?”燕陵微微一愣,方缓缓摇头道:“我没事,你去吧。”康季犹豫了一下,这才重重点头,马上出发。
遣完康季之后,燕陵像浑身上下失去气力一般,瘫坐在了椅子上。
魔女所说的话仍萦绕在他的耳旁,挥之不去。
他真的难以相信这件事,更不愿意去相信。
但他更知道,魔女如今已完全站在他这一边,如果不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她绝不会轻易这般下定论。
可他就是不愿意去相信。
从康季所在的住处出来之后,燕陵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夜色下的碎石小道上。
不知不觉间,他脚步便朝着珊瑚三女所在的院落行来。
看到熟悉的院子,想起娇俏可爱的珊瑚等诸女,他勉力的打起了精神。
“不行,我绝不能就此意志消沉下去。我身负着爹娘的期望,阿公的期望,魔女他们的期望……纵然最后如魔女所言的那般,我也不能就此放弃!”特别是回想起今日日间,齐湘君被他强吻之后的火热反应,燕陵更是用尽意志深吸一口气。
他绝不会就此认输的!
纵然已经被车少君捷足先登,可他仍有最终抱得美人归的可能。
“对,我绝不能就此消沉下去!”“我还有珊瑚,还有秀璃姐,还魔女晴画她们……我并非比不上车少君,我还是有机会的!”像他深爱的恋人珊瑚,便是在各方各面上都可直追齐湘君,证明他根本就不比车少君差。
想起娇俏美丽的珊瑚,今夜也唯有她的可爱能够麻痹他心中的痛楚,让他遭受重创的心灵得到一丝抚慰了。
燕陵径直往前行入到珊瑚所在的小院里。
珊瑚的屋舍仍透着微弱的灯火,显然还没有入睡,燕陵顿时急不可耐的步到她的卧房前,推开卧室的门。
“珊瑚……”燕陵声音沙哑的轻唤了一声。
然而屋子里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应。
燕陵愕然走入内里,发现卧室内空无一人。
他心中微愣,第一个反应便是珊瑚到了千卉与秀璃所在的院子去了,于是便转身举步走出院外。
可就在这时,不知怎么的,燕陵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当日他偷窥到的珊瑚与辛奇之间的亲热之事。
他心中不由一顿。
脚下鬼使神差的调转了方向,径直朝辛奇所在的内院行去。
轻车熟路地来到辛奇所在的小院入口,越过了前面两排屋子,来到距离辛奇养伤的卧房外不远,燕陵便看到他的卧室里同样仍透着朦胧的灯火。
辛奇果然也没有入睡,珊瑚是否到了他这儿来呢?
这般想着,燕陵刚要往前。
可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动人呻吟随着夜风传入到了燕陵那敏锐的耳中。
他顿时浑身一震!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
回过神来之时,燕陵立时强忍着剧烈狂颤的一颗心,迅速的如同上一回他偷看辛奇卧室内里情况那般翻过院墙,冲着那株熟悉的高大槐树掠去。
燕陵迅速攀升到上次他观察卧室窗口的位置。
“怦怦怦……”此时的燕陵,一颗心有若两军对垒之时的战鼓在狠狠的重锤般,几乎快要跳出胸腔了。
他急不可耐的拨开茂密的树叶,运及目力,把目光投射在十多丈远的那扇窗户。
当他的目光落入到了辛奇卧室里,露出的那半张床榻之时。
一记重锤当头狠狠的朝着他的胸口狠砸而来。
“轰”的一声,几乎差点把燕陵从树上轰了下去!
“嗯……嗯嗯……啊……”一阵软腻的婉转呻吟,有若娇莺初啭一般动人,清晰无比的传入到了燕陵的耳中。
燕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卧室里的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此是正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珊瑚,此刻正平躺在辛奇的身下,身上仅剩一对秀气的美丽玉足仍穿着洁白的短袜。
她身上的淡黄衣裙已尽数被褪得干干净净,胡乱的扔在了床沿的地面上,与男人的衣物混杂在一起。
同样浑身赤裸的辛奇,此时整个人紧紧的压伏在珊瑚的身上,一张大嘴正疯狂的朝着珊瑚的额头脸蛋不停的亲吻。
从燕陵所在的角度,可以清晰无比的看见。
平躺在床榻上的珊瑚,此刻一双玉手正勾着自己两条大腿,雪嫩的纤美玉腿朝两边大大的分开。
辛奇双手撑在珊瑚洁美动人的脸蛋两侧,从她大大分开的玉腿正面压住着她,腰臀正在以一种极度让人心脏狂跳的速度在狠命的挺动狂送。
一根黝黑硬长,棒身暴涨满了弯曲青筋的坚硬阳具,此刻正兀自在珊瑚柔嫩嫣红的美丽小穴中不断的狠狠进出。
胯间撞击之时发出的“啪啪”声响,在卧室内激烈而又密集地彻响着。
“啊,啊啊……好珊瑚……啊,我终于在操你了,在cao你了……”“啊啊,好舒服啊……小珊瑚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太紧了,啊啊,好舒服啊……”此时正压在珊瑚身上,用他那根硕挺的坚硬器具拼命冲杀捣送的辛奇,那张本有些黝黑的脸庞,早已因血气上涌而致的极度兴奋,呈黑红之色。
他口里不断地呻吟大叫着,剧烈地喘着粗气。
“唔……啊啊嗯……嗯嗯……”“死……死辛奇……你插慢一点好么……快插死人家了,噢……”珊瑚则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随着辛奇不停挺耸腰臀,挥杀着他的大肉棒,不停的吚唔娇喘呻吟着。
冲杀捣送之间,辛奇胯间的阳物棒身处随着珊瑚花穴粉肉的嵌入翻出,可清晰看见辛奇的棒身上业已沾满了大片浊白的浓稠液体。
同时两人结合之处的床单下,也同样渗流出了一小滩,其浓稠瞧上去极似女人爱液与男人精液的混合物。
亲眼目睹珊瑚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辛奇身下,被他狠命抽送的一幕。
燕陵脑袋“嗡”的一声,几乎差点脚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