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到月上时分,商于客栈内……
司马风拢上玄色裘袍,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娇艳欲滴,水嫩剔透,眉角荡漾出一丝风骚魅惑,想到以前冰清玉洁的杜家贵女竟然变成淫荡无耻的妖妇,只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十年后再见,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冷傲清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杜族贵女,竟然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妓,往昔的爱慕,已经完成转变成彻底的占有。
娇美高贵,水嫩妩媚,一笑之间,明媚妖娆,更带着温柔动人之态,再想到之前的口舌伺候,司马风只想着将她收作禁脔,一人独享。
但是这样的感觉,却让司马风更是心存小心。
冷傲清高,不可一世,那反而容易对付,这种不动声色温柔似水骚媚若狐的女子,才更是难以对付,因为这样的女子,很难从外表看到她心中所想,一个能掩饰自己情绪和心思的人,自然是十分危险的人物。
司马风一时想得出神,竟是没有收回目光,白莲看见司马风盯着自己的面孔,嫣然一笑,贝齿轻咬着红唇,明媚的眼眸春水荡漾,白了司马风一眼,轻声道:“好叔叔,你这样看冰儿,是不是又想要了……!”
司马风一怔,醒过神来,疑惑道:“我的好冰儿,你刚才说,能为本将延续子嗣?”
“是啊!”
白莲咯咯笑起来:“叔叔一代英杰,冰儿对你仰慕得很,自然愿意为你延续子嗣,即使……即使叔叔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冰儿也……”
说到这里,她竟是没有说下去,只是咬着红唇,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潮来。
司马风只感觉气氛有些异样,这大厅空间虽然大,但是空旷的很,寂然无声,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射进来,墙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光芒温柔,桌上的金灯盖着红色的灯罩,朦胧如幻,月光、夜明珠之光、粉红色的灯光,三种光芒汇在一起,大厅内幽静祥和,在这种环境下,一男一女单独相处,确实有着几分暧昧的意蕴,更令他心动的是,这个女子还是他苦恋之人。
但又想到她投身净莲邪教,身上精心触目的白莲淫纹,绣在敏感之处,那种疼痛羞辱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毫无疑问,眼前这个艳丽妖娆的少妇,在她美丽勾魂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坚毅不拔的心!
但在如此折磨调教之下,估计她的性格也变了,与之前的冰清玉洁不同,显露在自己面前的,是她风骚淫荡的一面……
,与之前的杜家贵女简直判若两人,这净莲教当真邪门!
但不管怎样,如果自己不想放下权利,也只有与她身后的净莲教和杨绝站在一起,政治上,永远不存在什么永久的朋友和敌人,从家族和自身根本利益出发,掌控军权才是最好的选择。
……
“你有什么办法?”司马风看着白莲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见她脸庞上泛起红潮,不由大声问道。
他清心寡欲二十多年,非是自愿如此,而是身体出了问题,或许修炼了司马族秘传的玄阴功,使得再也没有让女子受孕过,而且在每次行房后,半个月都不能勃起一次,恐怕自己的儿子司马浩的缩阳之症,也是自己缘故而遗留下来的。
白莲白了司马风一眼,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终是没有说什么,那种成熟中略带羞涩的模样儿,这是要了人命。
白莲妩媚一笑,拿起另一幅画,打开来,铺在桌子上,司马风看了一眼,禁不住“咦”了一声,这幅画上却不是其他的图画,乃是一幅肖像画。
画中乃是一名飘逸女子,身着墨黑丝袍,立于宫殿之外,臻首抬起,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画中女子美艳绝伦,惟妙惟肖,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般。
司马风一眼就认出来,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东齐那位倾国倾城的绝美艳后,杨绝的妹妹杨絮。
传说这位东齐艳后,在二十年便失踪不见,还引起一帮风流文士扼腕叹息。
白莲在旁含笑道:“画中之人能帮叔叔解决身体隐患,到时你就能在冰儿体内射精,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了。”
“真的能治好本将的隐疾?”司马风激动地说道。
“当然!”白莲咯咯娇笑道:“叔叔你看,是画中人美……还是冰儿美呢?”
司马风淫笑一声,道:“小骚货,别的女人再美,叔叔也看不上!谁让本将只喜欢你这个小淫妇!”
说话之间,司马风却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异样,软绵绵的,他将肩膀挺了挺,只觉得自己肩头处被一软绵绵的地方压住,弹性惊人,他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白莲靠近过来之时,丰满的胸部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正值少妇年华,况且被男人开发熟透了,白莲的硕乳丰盈饱满,坚挺弹性,压在司马风肩头,竟是让司马风的肩头暖暖的,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却能感觉拿出的形状美丽至极,同时在温热之中,还有一丝冰凉的触感,显是莲花淫纹上传出来的。
司马风只觉得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发泄过的肉棒又有勃起的趋势。
他微转头,白莲只是看着桌上画中的美人,那粉红色的灯光照在她那美艳的脸上,白皙中带着艳红,美艳不可方物。
似乎白莲还没有意识到,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人图,艳若桃花的脸上若有所思,娇躯微微动了一动,那丰满的硕乳便在司马风肩头磨了磨。
“真是个骚货,一刻都不得息,可惜老子已经发泄过了,否则定要肏烂你的骚屄!”司马风暗骂一声。
屋内寂静无声,却满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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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于城外,东齐军营……
一名锦袍小将来到中军营帐,进入帅营时,部将都已经离开,只有杨绝在营中来回踱着步子,凝眉寻思着什么,见到小将进来,立刻问道:“平儿,有没有收到白莲的消息?”
锦袍小将杨平回道:“还没有。”
“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杨绝皱起眉头来。
“爹,我觉得白莲姑姑武功超绝,不会出事的。”杨平淫笑道:“再说司马风一直爱恋她,我看他们可能已经……”
杨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才道:“军国大事,不能以常理度之,再说司马风不是好色之徒。”
“爹爹说的是。”
杨平笑道:“但白莲姑姑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咱们父子也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前天我们还一起玩过玩过双龙戏珠,爹爹还夸她小骚屄紧致呢!”
“臭小子!你皮痒了,竟敢调侃你老子?”杨绝举起手作势欲打。
杨平连忙闪到一边,嘴里仍然嘀咕道:“老色鬼,见到白莲姑姑魂都丢了,还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虚伪!也不知道是谁,在白莲姑姑身上射了七次,还要我加入,用两根肉棒一起肏她的骚穴和屁眼。”
他一边嘀咕,一边又想到前日的风流之夜,自己和爹爹的两根粗大肉棒一起插进美艳少妇那绣着白色莲花的后庭菊穴,卡在肛门内的白色淫圈可大可小,紧紧地勒住两根肉棒,那种紧致的感觉,简直比插进去还舒服。
白莲那小巧的菊穴被两根大肉棒捅得张开一个大洞,即使拔出来也久久不能闭合,那模样真是淫靡极了。
如果下次和鬼童一起肏杨絮姑姑,也这般,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高贵妖艳的脸庞,硕大高耸的酥胸,如满月般的肥臀,还有如丝柔滑的修长玉腿,以及象征着堕落标志的黑色莲花,不禁怔神起来……
杨绝见他一副痴傻的样子,一把扯住杨平的耳朵,骂道:“臭小子,你嘀咕什么呢?……你姑姑真是把你宠爱坏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你交给她管教!”
“哎呀!爹轻点……疼!”杨平痛呼一声,英俊的脸庞皱起,等杨绝松开手,他心中又暗笑起来。
“杨絮姑姑不仅宠爱我,嘿嘿……,就连她的前后三个洞都被我肏过,特别她的奶水,真是好喝!可惜每次都要和那帮野兽模样的鬼童一起争抢,如果自己一个人边吸吮缠绕黑丝的乳头,边用手搓揉绣着黑莲花的硕乳,就更好了!不过杨絮姑姑性欲太旺盛了,如果没有鬼童加入,自己一个人可是万万满足不了她。”
杨绝见他又发愣,顿时脸庞变得威严起来,他大手拍到自己儿子的脑袋上,喝道:“臭小子,你给老子严肃点,这次征伐西晋,事关我们杨氏一族的生死存亡。”
“是!孩儿明白!”
杨绝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在净莲教,可看见一个戴着狮纹面具的神秘人?”
杨平奇怪道:“没有啊!爹为何有此问?”
杨绝听了,胸中舒了一口气,应道:“没什么,只是一位故人,爹随便问问。”
说到这里,杨绝心道:“这恶魔难道死了?已经消失快十年了,真如妹妹所说的,血脉返祖,爆体而亡!”
他又一想不会如此简单,想当初自己和杨絮,白莲,圣女四名一品宗师联手,连带八百金甲骑兵,也远不是他对手,如果不是他突然血脉返祖,神志错乱,恐怕自己这边的人,全要被他所灭,最后他浑身插满了箭枝,但仍然未死,而且还跳入洛江中逃生。
这些年,他们一直担心此人会回来报仇,想到他变态邪恶残忍好杀的性格,心里就恐惧至极,就连每次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
前些时日,杨絮传信给他,说玉京疑似出现此人的踪迹,命他想办法攻下洛阳,探寻九重天宫之秘,而正好西晋主公华天香派出王雄与他定约,要他引出司马风,条件是带他进入九重天宫,于是他不再犹豫,出兵攻打洛阳北门户商于,哪怕齐帝要他撤兵转而征伐慕容城,他也不愿意奉命。
只因那个恶魔,给他压力太大了,如果想与他对抗,唯有探寻九重天宫得到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否则他们永远会活在噩梦中。
这场战争对他极其重要,哪怕实力损失殆尽,也要攻下洛阳。
“爹,大军已至多日,我们已经观望许久了,什么时候进攻商于关?”杨平看着杨绝,轻声问道。
杨绝回到位子坐下,摇头道:“暂且等待。”
他皱起眉头,微一沉吟,才继续道:“还是等待白莲消息吧!司马风不是易与之辈,他一心防守,我也无可奈何。”
“咯咯咯……,等奴家回来,你就高兴了!对吗?……我的大将军……”忽然营帐账外传来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子声音。
“是白莲姑姑……”杨平扑出营帐,一把搂住白莲的柳腰,欣喜道:“白莲姑姑,平儿想死你了,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哩!”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媚笑道:“小鬼头,你想姑姑哪里了?”
说罢,她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动作之间,她那丰满的胸部禁不住轻轻晃动,荡起炫目的乳浪。
杨平紧紧搂住她的柳腰,淫笑道:“姑姑身上的妙处,平儿都想,特别你的大奶子,抓在手上又软又绵,还弹性十足,吃在嘴里……”
白莲轻轻掐了他一下,打断他的淫词,娇嗔道:“小色鬼滚开,老娘可没有奶给你吃,要吃就找你的黑莲姑姑,她的奶多!”
杨平一听,连使眼色,示意她不可让自己父亲听见。
白莲见他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心中暗自鄙视,不禁娇笑起来……
来到大帐中,白莲娇躯一动便坐到杨绝的怀中,腻声道:“杨大将军,小女子把事情办妥了,你该怎样奖励人家呢?。”
杨绝一只大手探入她的丝袍中,握住那娇嫩柔软的硕乳,轻轻搓揉起来,一面回道:“小骚货,事情办得不错,本将甚是欣慰,就赐你五名刑徒吧!不过今晚可要来本将帐中……,几日不见,憋死我了,今晚定要肏死你这个小婊子!”
杨平连忙举手道:“孩儿也要来,白莲姑姑最喜欢我了!”
“嗯……将军轻点!”
白莲呻吟一声,腻声道:“你们父子俩真是可恶,前日,还在人家小洞洞里面同进同出,把人家小骚屄和后庭都肏肿了,真是恨死你们了……”
此番淫语一出,差点令父子二人忍不住,立刻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想到马上就要升帐议事,才忍了下来,但杨绝搓揉乳房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杨平隐见白莲那雪白乳肉已经遍布红印,而白莲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杨绝大吼一声,叫道:“传令诸将,帐中议事!”
杨平忍住性欲,走出帐外,向各军通报。
不一会功夫,杨平回来禀道:“爹,各军将领已经到达帐门!”
“请他们进来。”
杨绝说话之时,大手仍未停下,反而一只手探入白莲的短裙中,撕开裘裤,双指并拢在她骚穴内用力抠挖,不一会儿,美艳少妇下面就水流成河。
白莲娇嗲道:“哎呀!将军哥哥放过妹妹吧!他们要进来了……人家……人家会被看光的……羞死人了!”
杨绝淫笑一声,喝道:“臭婊子,听说你在大街上就能与男人野合,怎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
他刚说完,将领们便陆陆续续从营帐外走进来,众人见主将搂着一名绝色美人正玩乳抠穴,顿时都惊呆了……
杨绝不以为意,反而扯开白莲的抹胸,将一颗高耸入云的雪白硕乳露在众人面前……
“啊!……”白莲惊呼一声,声音酥媚入骨,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向众人,精致的俏脸上荡出一丝红潮,酥胸剧烈起伏,浑圆挺翘的豪乳微微晃动,荡起一片乳浪……
众人俱都瞪大眼珠子,不想错过这魅惑景致分毫……
杨绝笑道:“哈哈哈……本将的老对手司马风答应归顺,如今洛阳北门户大开,我等只要一鼓作气必能攻下洛阳,到时哪位将军先登入洛阳城门,不但官升三级,裳金万两,本将怀中的美人也赐予你们玩乐三日!”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骂道:“老混蛋!”
诸将一听,欢呼声顿起,转瞬间,一扫大军不前的颓势,士气大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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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七日,北国月夜,秋风萧煞,万木枯凌……
洛阳北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势动天的喊杀声,惊动四野,随即战鼓声击起,官道上涌出无数铁骑……
洛阳守将急令关闭城门,又派出信使向大内报急。
……
西晋大内皇宫内,华春躺在龙床上,大声惨哼着,“唉哟…唉哟…,国师可查到是哪个恶徒袭击了朕?”
旁侧弓着身子的猥琐老头,一脸肃穆地回道:“回禀陛下,此獠袭击陛下后,就逃出九重天宫,老夫正在严查!不过此人能炼化金龙血脉,想必他已得到完整的魔帝图录。”
华春一听,愈加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叫道:“一定要抓到他……只要抓住此人,血脉问题就能解决了……水候…水候…快给朕滚出来!”
“龙主……我在!”一个浑身长满绿毛,像只野兽一般的侏儒从门前转了进来。
华春冷冷地盯住他,吩咐道:“既然傅郁青那贱货被贼人所擒,那秘龙卫就交由你执掌,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出那个恶贼。”
“是,龙主!”
水候低下硕大脑袋,又感叹一声道:“可惜秘龙卫人手太少,鬼童也只有十几人,如果像当初魔帝一般,手下有三千鬼童组成的奴军,即使贼人再狡诈,也无所遁形。”
国师浑浊老眼一寒,冷声道:“三千?……连你在内,这十几个鬼童,差点让陛下倾家荡产!哼……站着说话不腰疼。”
水候谄笑一声,道:“国师,说的是……原谅小的不懂事!”
华春哀叹道:“国师,不知朕的龙根还能恢复否?如果没有这事物,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国师猥琐一笑,安慰道:“陛下放下,只要时机成熟,可以移植一根到你的龙体上,具体的,如马鞭,牛鞭,驴鞭或者狗鞭……”
“打住……打住!”华春面色一寒,质问道:“国师,你说的方法,朕听了瘆得慌,难道就不能用正常人的阳具代替?”
“当然可以!老夫不是为陛下考虑吗?野兽之物比人身之物更加持久威猛,到时陛下哪怕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华春哼了一声,叹道:“俗话说“祸兮福所倚”,这次金龙血脉被那个恶贼吸取了一大半,反而让朕身体压力大减,就连精神也好了许多,看来又能活很久了!”
国师笑道:“恭喜陛下了,那么关于立嗣之事就不必急在一时了!”
他话刚说完,一个小黄门从门前转了进来,见到华春连忙跪下,禀告道:“皇上,大事不好,司马风投降杨绝,兵发二十万,已经杀到洛阳北门!”
华春一听,手一抖,连带茶几上的药汤也打落在地,他丑脸神情变化了几下,吼道:“逆贼……司马风你这个逆贼啊!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朕,来人……来人,给朕灭了他们全族!”
太监吞吐道:“皇上,司马族……的嫡系人物,在大军攻城之前……便已出了洛阳城,剩下的……只是旁支!”
“好啊!这个老贼,竟然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恶……实在可恶……真是气煞朕也!”
华春瞪大浑浊老眼,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他转眼又看向猥琐老头,说道:“国师,你有办法刺杀此贼吗?”
国师沉思片刻,叹息一声,道:“陛下,实不是老夫推诿,当是无能无力啊!老夫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在二十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
听到他推诿之词,华春脸色一变,心中冷笑,暗骂道:“老东西,你是怕自己实力折损才故意推诿的吧!不说你圣阶实力,光是上万只巨鼠,也能冲乱敌军的阵型。哼!……都等着,迟早朕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掉。”
想到这里,他面色变得温和起来,说道:“是朕想岔了,还请国师恕罪,如今洛阳危急,不知国师可有定计?”
国师眉头轻蹙,沉吟片刻,说道:“陛下不必焦虑,如今洛阳可战之兵不下于二十万,唯一所虑的是统军人选,陛下是不是该考虑让两位王爷出点力了?”
听到此言,华春顿时老眼一亮,笑道:“哈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朕这两位皇弟长期镇守边疆,南抗南楚,北拒林胡和北燕,即使军略不及神将,想必也差之不远。如果只是守城,当绰绰有余。”
国师点头道:“可以让两位王爷分守四门。”
说到这里,他又沉思片刻,继续道:“方才陛下提及到林胡,老夫想到林胡的使者还逗留在洛阳,不如向他求取援兵?”
华春想了想,说道:“可让镇北王镇守西城和北城,镇南王镇守东城和南城……但这样……”华春脸上又闪出疑虑,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国师还要劳烦你去镇北王处当监军,至于镇南王处的监军就由水候去担任吧!同时告知两位王爷,谁守城得力,谁就是皇嗣人选!”
国师和水候同时屈身行礼称道:“是……”
华春看了看水候,眼中闪出厌恶之色,说道:“水候,你这样子太吓人,好好装扮一下,再去镇南王处,另外查找恶贼之事也不可松懈,只要你能抓到此人,傅郁青就赏赐给你!”
水候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多谢龙主,小的必尽全力,抓到那个恶贼,为龙主出气!”
华春点头道:“记住不可伤了此贼性命,必须要活捉!”
“是,龙主!”
华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吩咐道:“把林胡使节,请过来!”
太监听到命令后,不敢犹豫,连忙退下,去礼请林胡使节……
华春等太监退走后,又问猥琐老头,道:“国师,恐怕朕提出援兵后,林胡会狮子大开口,如果只是割地要钱,朕尚可答应,但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又如何是好?”
国师抚了抚鼠须,说道:“陛下先别管其他,等过了这一关,再说!现在唯一忧虑的问题是,林胡愿不愿意出兵?”
华春一脸忧色,只得哀声叹息……
……
不一会功夫,太监便领着林胡使节来到殿中。
身材高大,一脸络腮胡子的林胡使节见华春躺在病床上,连忙弯腰致意,道:“外臣不知陛下受伤,所以没来探望,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贵使有这份心意,朕就很欣慰了!”华春一脸温和地说道:“今夜,东齐大军攻打洛阳北城门,没有惊到贵使吧?”
林胡使节笑道:“陛下放心,我们胡人从成年开始,就征战沙场,各种险境俱都经历过,如此小事,自然惊不到外臣。”
“哈哈哈……如此便好!”
华春一脸和煦,笑道:“洛阳乃南北交汇之商业大都,更是与贵国贸易的重地,如果一直乱下去,不仅我西晋损失重大,对于贵国而言也不是件好事,因此朕提议贵国能插手,阻止这乱象,共同击败东齐这帮强盗!”
“陛下是要我林胡派出援军?”
林胡使节摸了摸络腮胡须,眼露狡诈之色,回道:“此事外臣不能做主,不过只要陛下愿意和亲,想必我国大汗一定会答应的。”
“和亲?”华春脸色一沉,问道:“不知贵使看上哪位郡主?”
林胡使节笑道:“不……不是郡主,而是一位公主!”
华春顿时脸色变寒,冷冷地盯着林胡使节,质问道:“贵使莫非笑话朕不能生养?皇室除了几位王爷的郡主女儿,又哪来的公主?”
林胡使节脸色平静,道:“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堂堂“北朝女神”陛下义女华天香,不就是公主吗?”
华春顿时老眼森寒起来,狠狠地瞪着这个大胡子蛮人,厉声道:“此事休要再提,除了我儿华天香,贵使可以另择人选,朕绝无二话。”
林胡使节笑了笑,说道:“既然陛下不愿,外臣也不能强迫。不过我国贵族很是钦慕“北朝女神”,即使不和亲,只要“北朝女神”出使,想必大汗也有很大概率答应派出援兵。”
华春狐疑不定,沉思良久,也没出声……
林胡使节继续道:“还有半月时间,就到了我国三年一次的重大节日“配郎节”,到时草原将迎来喜庆之日,想必大汗心情大好。如果“北朝女神”乘此时机出使,大汗在高兴之际派出援兵的几率必然大增,还请陛下考虑?”
听到此言,国师猥琐丑脸突然露出古怪之色,他眼珠子一转,劝道:“陛下,国事为重,只是让天香公主出使而已,不管成败,她还是要回到陛下身边的。”
华春点点头,长叹一声,道:“好吧!就让朕的乖女儿去一趟林胡吧!”
听到此言,林胡使节松了口气,又询问了华春的病情,才转身退下……
等林胡使节退下后,华春叹道:“这次让朕的乖女儿出使林胡,不知是好是坏?如果这帮蛮子把她扣留下来,怎么办?”
国师冷笑一声,道:“陛下,你难道忘记了,这次是谁引发司马风的背叛?她既然敢出手刺杀司马浩,就要承担这份后果!”
华春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森寒无比,大声吼道:“贱货,臭婊子……,你就跟我娘一样贱,亏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在背地里耍阴谋?也罢!就让你出使林胡,最好被这帮蛮子扣留下来才好。让你一辈子都成为这帮蛮子的共妻,给他们肏屄,给他们生娃……”
他越说越狠,言词愈发不堪,到最后竟然抱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
转眼,已夜入三更,北城外战鼓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今晚注定不平静,四城兵马全部调动起来,俱都奔赴城楼而去。整个繁华热闹的洛阳城,已经变得空寂一片,家家户户大门紧锁……
此刻西晋使馆内,林胡使者那张粗豪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北朝女神近期将来出使林胡,你速去通知大祭司。”
黑衣人听到此言,浑身兴奋得战栗,就连黑衣上绣着的双头金蛇也扭曲起来,看上去阴森恐怖至极……
他双手举天,念动祭文:“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林胡使节也同样念动起来,过了片刻,他又低语道:“等北朝女神成为蛇姬后,就会举办“拜月大会”,到时我一定不能错过!”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二十年前那次“拜月大会”,荒淫的场面,淫靡的气氛,蛇姬袒露着雪白柔美的身子,在无数男教徒赤裸的身体上蠕动,在月光照射下,那一女对多男的交合场景,真是荡人心魄……
如果这位美若天仙的神女能成为蛇姬,恐怕男教徒们会欣喜若狂,她不但身段犹如魔鬼,更引人着迷的是她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还有那高贵的身份,在此之前,他们这帮低贱蛮人恐怕想多不敢想竟然有朝一日能与这位天仙女神合体交欢……
黑衣人见林胡使节一副怔神的模样,小心地说道:“蛇使大人,大祭司还另有要事吩咐。”
突然在淫梦中被惊醒,林胡使节心中有些不快,寒着脸问道:“大祭司有何吩咐?”
黑衣人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大祭司有四件事,吩咐蛇使大人去办。第一件事,就是卧底中土二十余年的蛇使白家姐妹突然消失不见,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查清他们的下落!”
林胡使者哼了一声,说道:“白艳那个婊子,一直挂着西州花谷的身份,她消失不见可能与这帮人脱不了关系。”
“是,属下必如实回禀大祭司。”
黑衣人回了一声,又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与西晋皇宫内的九重天宫有关,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打听九重天宫的消息,想尽一切办法得到“魔帝图录”!”
“嗯!本蛇使知晓了!你继续说。”
“第三件事,乃是查询近期崛起的年轻武者。”
林胡使者脸色一沉,问道:“江湖上年轻武者成千上万,这从何查起?”
黑衣人见他脸色不快,连忙回道:“大祭司有过交代,说这位年轻武者必然惊才绝艳,身上有一股龙威之势。”
林胡使者点点头,叹道:“即使如此,也不是一时能查询到的,你回禀大祭司,就说本蛇使必然尽万分努力,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
“是!”黑衣人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至于第四件事,大祭司吩咐蛇使宣传神匠“鲁妙子”之名,最好能传到西晋皇帝华春的耳中。”
林胡使者笑道:“此事不难办,据闻华春素来景仰大祭司之名,只要传到他耳中,这位侏儒皇帝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邀请大祭司来朝。”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吩咐道:“你速回林胡,具体事情我会写在信件上,大祭司看到就知道怎么办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