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好大啊。”
覃鸢有些着迷地摸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忍不住又把舌尖送了上去。
“不、不行……”沈远年却要往后退,耳根薄红,表情隐忍。
“怎么了?你到底在害羞什么?”覃鸢抚摸着那大玩意上面的青筋,双手捧着用脸颊蹭了蹭,又张口含住:“唔……帅哥,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鸡巴长的很好看吗?又雄壮,又干净,颜色和形状都是最顶级的类型……唔、嘬……我好喜欢呀……啊~”
说她拜屌也好,说她古怪也好,她就是喜欢长的好看的鸡巴,她从前有很多男友折在了验鸡巴这一步上也不是假的,要想跟她更进一步,她就要验货,但那些人裤子一脱,没一个好的,让她不由得望而退步。
委屈自己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与其跟那些细短小或者脏黑丑做爱,还不如一直当着老处女,她就是这么挑剔。
直到遇见眼前这个帅哥。
“对了,帅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沈远年,遥远的远,经年的年……”沈远年的呼吸已经不平稳了,报完名字就又想退开,“对不起,覃小姐……”
“我不要听对不起,”覃鸢把一头长卷发往后头撩了撩,又握住了那根阴茎,她唇红如丹,艳波含春,再次给沈远年含了两口,又退开,只拿舌尖逗弄着马眼:“不舒服吗?远年,虽然我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不过之前有想着你的玩意拿香蕉练过……”
“覃小姐……”这下沈远年不仅鸡巴上的青筋凸起,连手背上的青筋也凸起来了。
“给我吃嘛,”覃鸢强势撒娇,“我好喜欢吃你的鸡巴……”
沈远年紧攥着的手倏地松开了,人也闭上了眼,放弃般地道:“我要小解。”
覃鸢差点理解错了,直到她看见那阴茎上断断续续流出来的一点水。
那还不是精液。
覃鸢没忍住,“噗”地一下就笑了,然后才站起身。
“沈远年,是吧?”她在旁边搭上沈远年的肩膀,把他带去了便池附近,手继续握着那根大鸡巴不放,又对着他耳孔吹气:“想尿尿直说呀,来,姐姐给你把尿。”
沈远年要疯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出格?更何况她这样看着握着,哪个男人能释放的出来?
“啧,远年,你耳朵又红了,红透了,”覃鸢笑的开心,又故意去含沈远年的耳垂,咬了下道:“要不然,我帮你含出来?用嘴巴……”
沈远年尿了。
被吓得。
那尿液从他阴茎的马眼里直射了出去,好粗又好持久的一股。
“真能射,”覃鸢仿若没有骨头似的瘫在了沈远年身上,继续调戏他,“宝贝你刚刚都尿到我手上了。”
沈远年羞愤交加,却还是第一时间道歉:“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呀?我心甘情愿的啊。”覃鸢放开沈远年,自己去洗了个手,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张湿纸巾,给沈远年温柔细致地清理那根鸡巴。
“好了,亲爱的,你鸡巴干净了,可以操我底下的骚逼了。”
沈远年还在喘息。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覃鸢,仿佛一碰到这个女人,自己就完全没有了招架能力。
想说她浪荡,可偏偏她把初夜都给了自己,想猜她图谋不轨,可偏偏她是个真心认为自己穷还要包养自己的傻女人。
“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覃鸢看沈远年不动,就自己脱了安全裤和内裤,坐上洗手台,分开大腿朝着沈远年,还用手指插到自己的极品粉蝴蝶穴中搅弄不停。
“来干我呀,难道我的小逼不美吗?这里发了大水儿等着你操等着你干呢……啊~快来、快来……沈远年,我要你干……要你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