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小时候,都写过类似“我的妈妈”这种作文,我自然也不例外,对于不曾见面的母亲,我有过许多的憧憬与想象,但若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肯定直接就把作文簿撕烂,省得玷污纸张。不过,天生万物,一物自有一物克,凤凰天女看似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一个人心里有重视的东西,就可以拿来利用。
为了证实这一点,也为了让我们以后安全一点,别老是感觉旁边有一头肉食猛兽,我找凤凰天女私下商量,希望她稍微收敛言行,被她一句话给骂回来。
“哈!好笑,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哪轮到你这小畜生来说话?”
“话不是这样讲,娘,妳特立独行,这样子做事很难看啊!”
“有什么好看难看的?雄狮从不在乎羊群的想法。”
“我知道妳不在乎杂鱼,但妳这样子肆无忌恽,心梦她很痛苦啊!”
“什、什么?”
什么都不在乎的凤凰天女,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而我趁胜追击,解释了黑龙王的特殊教育,心梦的道德感很重,对于母亲这样的言行,她感到非常羞耻与痛苦,只不过长幼有别,她不便出言反对,只能暗自垂泪。
“有一个这么逢奶便抓,见到男人就抓来上,连他妻女都不放过的母亲,妳以为心梦会好受吗?她从小一直相信,自己母亲是温柔、善良的正面人物,而妳一出现,就只会当着她的面淫辱儿媳妇,妳眞以为这样她会好受?”
“这个……我……”
凤凰天女踉跄后退数步,看那个样子,好像是被第八级力量的一掌给打中,我见状心喜,逼出满脸热泪,激愤道:“妳知不知道妳这么做,心梦她有多难受?
妳等于是把她的心挖出来,扔在地上用力踩,妳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的女儿吗?
妳还敢在她面前自认是母亲吗,”
“这个指控的威力,大概比得上第九级力量,凤凰天女呆若木鸡,然后狂啸一声,抱着头冲了出去,我站在原地,看母亲渐渐远去的背影,垂泪了一会儿,直至确认她已远去,这才大笑出来。
“……果然,好好哄一哄,母猪也会爬树啊。”
我笑着耸耸肩,回身却看见天河雪琼、心梦都站在不远处,强忍着笑,朝我看来。
“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师……”
天河雪琼似笑非笑,道:“你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母亲,不妥吧?”
“不妥才怪,妳要是有什么不满,以后每天早上就自动腿开开,去给她干过一次,奶也挤干再回来,这样我就不用多事管妳了。”
我怒瞪向在一旁忍笑的心梦,“还有妳,别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如果让那个女色魔继续肆虐下去,没多久就会把手伸进妳裤裆和胸罩里,连妳也照干不误。”
“呵呵,那也不错啊,娘亲是大地有数的性技名人,若眞有那一天,我就闭目享受,当是尽孝啰。”
I心梦笑道:“最重要的是,哥哥实在说得对,我伤心难过,只会让敌人称心如意,所以我要开开心心过每一天,享受人生的各种乐趣,让我的敌人都难过。”
其实这些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太认眞,难得这丫头听得进去,眞是上上大吉,毕竟,不管是什么正理、歪理、眞理,只要能帮助人找到解脱,就是好道理了。
心梦这么高兴,我也宽心许多,但天河雪琼的表情越来越困惑,以她的聪明,《肯定早就看出来,我与心梦之间的关系不正常,之前可能是没敢肯定,不好开口,现在……她的表情就怪怪了……
“哥,娘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担心……她现在心情激动,会不会被人给偷袭了?”
“安啦,那个女色魔看起来鲁莽冲动,其实比谁都算盘打得精,就算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心乱,几秒后就冷静了,只不过以她的作风……既然冲出去了,就不会白白浪费,起码也会去探听点情报才回来,她上次就是这么干的啦。”
我来到心梦身边,悄声道:“干不干?”
话说得含糊不清,别人未必能懂,但以心梦的冰雪聪明,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样子,眞的好吗?”
“少啰嗦,哥哥的话妳不听吗?”
“?”…:听,那我去做点准备。”
有个听话的妹妹,就能少掉不少麻烦,我接着来到天河雪琼身边,说有重要大事要与她商量,请她与我一起回到屋里……
也就是回到拍片厂去,不过,天河雪琼实在太了解我‘我才刚这么说完,她脸色陡然一变。
“我、我才不去呢,你这种眼神,说有什么重要事一定是假的,你……你是想要乱来吧!”
和这些女人一起混得太久,我的想法、习惯都被她们摸清楚了,是好事也是麻烦,好处是合拍的时候心有灵犀个眼色她们就明白;坏处就是太被她们了解了,偶然一下眼神中露出邪念,也立刻被识破。不过,既然都给拆穿假面具了,那就摆明车马当坏人……
“少啰嗦!马上跟我进去,今天妳是愿意得干,不愿意也一样得被我干!”
“你!你们母子俩怎没人都一个样啊!”
一不一样就不叫母子啦,妳羊入虎口,误入歧途,想跑也跑不了啦。”
我将天河雪琼一把抱住,阻止她乱跑,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里。屋里的装潢是阴森牢房,除了几座铁栅栏把牢房间隔开来,天花板上还悬垂许多铁链,可以将人吊起来,再加上墙角的刑具,看起来果然很有监狱的感觉。
“这个死白拉登,什么布景不好搞,尽是弄这种监狱,他是不是很喜欢监狱片还是以前在什么地方坐过牢啊?”
我抱怨两声,将天河雪琼半推半劝到铁栅栏边,也不多话,直接把手探入她的法师袍内,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肉的雪臀。
“不、不要啦,现在是做正事的时候,你不要……”
“啰嗦,有什么正事比干妳还重要的?”
“刚、刚刚才干过的啊,还没几个钟头你又……还有,母亲才刚走,你这边又缠上来…”
天河雪琼的语气略带嗔怨,我笑道:“没办法啦,妳嫁到我们家,以后就是这样了,母亲干完就老公干,老公干完母亲又要干,没有连公公都来一起干,已经算是好运啦,不过我老爸变态的,说不定会反过来要妳干他也未可知。”
听了我这半眞半假的恐吓,天河雪琼一时呆若木鸡,我忙着补上一句,“现在女色魔跑了,趁着她不在,赶快干一次,不然等她回来,这女色魔没人性,看着我和妳干,万一欲火被撩拨起来,把妳干了无所谓,干了我也没关系,鸡奸我就糟糕透顶,妳还不快点分开腿,是要等她回来吗?”
“呃,好像还眞有几分道理。”
天河雪琼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反抗,身体靠在铁栅栏上,摆明任我为所欲为。
我上下打量着天河雪琼,再一次赞叹冬雪天女的倾城仙姿,优雅的气质,曼妙的身材,两瓣如水蜜桃般的圆滚双臀,骄傲地耸立在白色法师袍内;浑圆豪硕的双峰,在胸前撑得两团饱满,一对樱桃在丝质布料下若隐若现;挺直的鼻梁、瓜子型的巴掌脸,如若削尖的下巴上,透露着高贵恬淡的气质,正式破瓜、识晓人事后,天河雪琼少了点少女的娇羞青涩,多了点少妇的妩媚圆润,眼波流转间,不要说男人了,恐怕连女性都会为她着迷。
趁着天河雪琼神不守舍,我把她的法师袍下襬掀开,露出里头的白色底裤,这条纯白的丝质亵裤,已经渗满了淫蜜的气味,刚才凤凰天女的搓奶,用上催情手法,天河雪琼的花谷早已淫蜜潺流,若时间再长一点,肯定连上头的奶水都会喷出来。
我没有直接脱去那条底裤,只是把内裤底部拉脱到旁边,露出了沾着晶莹淫蜜的花谷,凑上去就吻了一下,天河雪琼一声低呼,本能地用手捂起脸。
“阿雪,为啥要遮住脸啊?刚才的大胆放荡到哪去了赞”我带点戏谑的口气笑问说话。
“那、那时候……涨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唔丨天河雪琼娇呼一声,由于羞处暴露出来,肌肤顿时浮起大片鸡皮疙瘩,尤其是紧密的双腿之间,柔顺的耻毛如萋萋细草,紧紧贴在那红艳湿润的两片贝肉周围。
我的手轻轻滑过她大腿根部,指尖微微用力的挠了几下,天河雪琼看起来很是难受地扭了扭,两片花唇悄悄绽放,花谷中淫蜜潺流,肉唇上亮晶晶的。
伸出手指,我按向那两片浅红肉唇尽头的花蒂处,忽捏忽捻,直弄得天河雪琼两腿打颤,被白丝内裤包裹的雪臀急摆。
不要……好难受……这感觉好不舒服。”
天河雪琼娇喘连连,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不去理会,弄了几下后,蹲趴到她两腿之间,拨开那两片软嫩的花瓣,伸出舌头向内探去,狭窄的花道在舌头钻动下逐渐张开。
天河雪琼动情的身体极为敏感,舌头刚刚伸进去,花谷里就涌出清美的淫蜜,源源不绝顺着舌头流出来,连我的脸上都沾湿了一大块。不过,此时天河雪琼反倒没了声音,我抬头起来一看,她两眼失神,呼吸急促,嘴角就有一丝水光出现。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而当我抬起头,在天河雪琼身旁不远处,出现了心梦的身影。
刚才心梦说要去做些准备,所谓的准备,和水月梦蛊的特性有关。心梦告诉我,水月梦蛊虽然能凭空制造幻象,将群众拉入集体幻觉之中,但这样的施术,不但极耗魔力、体力,效果也不稳定,不能长时间维持,最好还是找一个媒介,寄魂附体于媒介之中,这样使用水月梦蛊,一切消耗减半,效果也能稳定维持。
不过,这个媒介可不好找,寄魂附体必须在“没反抗”的情形下进行,所以,要嘛是彼此强弱悬殊,入侵之后彻底压制对方元神,反抗不得;要嘛就是对方心甘情愿,借出身体。但不管是哪一种,寄魂附体在活动时,会大幅消耗宿主的元气,修为好一点的,事后体力虚脱,如果是普通人,就是大病一场,或者干脆一点,变成干尸了。
这仅是对宿主的影响,而对施术者本人,寄魂附体时,六感加倍灵敏,什么刺激都加强逾倍,要是承受不住这分刺激,分分秒秒都会心肺衰竭的。
心梦说要去做准备,应该是寄魂附体去了,这附近又没什么别的人,要想要胡乱抓个村妇来用,也没人可以给她抓,所以,只怕是附到鬼魅夕的身上了。我发动霸者之证,透视心梦放出的精神迷彩,果然,在全无破绽的幻象之下,站在那里的并非虚象,而是实体,就是一脸睡眼惺忪的鬼魅夕,看来神智尽失,整个身体完全由心梦操控,我不晓得心梦为何要出动这么高段的术法,莫非是嫌用虚象做爱不够过瘾?如果是这样,那她可眞不愧是凤凰天女的宝贝女儿。
心梦来到天河雪琼的旁边,也不多话,将她从铁栅栏上拉开,拦腰一把搂住,轻轻吻上她的后颈、耳朵,天河雪琼遭遇奇袭,娇躯一颤,眼睛睁开,发现了身后的心梦,大吃一惊,想要挣扎反抗,却给我在两腿间的肉瓣上一舔,浑身力气消失不见,软软瘫靠在心梦的身上。“阿雪小姐的身体好香呢……”
心梦软语轻喃双手环抱住天河雪琼的超细腰,慢慢往上移动,来到她两圑傲人的只奶上,由外往内绕着圈,手法非常有技巧,这手功夫一露,我对这个妹妹登时刮目相看,凤凰天女的血统、黑龙会的出身,堪称先天加后天的双重保证,光看她这不疾不徐的搓奶手法,就不得不令我暗赞,这可能又是一个性技王了,有她配合,天河雪琼……这下要爽死了。“你们……干什么……呜……”
心梦的手终于摸上天河雪琼双乳,慈航圣女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却不住呻吟,心梦把手伸到天河雪琼后背,先解开绑脖的系带,再把抹胸的挂钩轻巧挑开,然后从深深的乳沟处,拽住抹胸用力一扯,本来就大半裸露在外的只罩杯巨乳,一下蹦了出来,好像两个灌满水的水袋5停在胸前,轻轻摇曳。“嘿嘿,妳和鬼妹的交情好,和我母亲的奸情也不错,就只剩下心梦妳比较生疏,现在该是促进情感交流的时候了。”
肥肥白白,有若面团的两团巨乳,看起来就如美味的糕饼,乳晕很大,浅浅的嫩红,更是这片雪白世界上的美丽点缀,我情不自禁,一口含住左边的乳晕,用力的吸吮着。
天河雪琼仰起头,一边低吟着,一边用力把我的脸按在她胸口,圆硕的奶瓜如受挤压的气球般饱满变形,嫩红蓓蕾也在我嘴里,由柔软而慢慢变得坚挺。与此同时,在天河雪琼身后的心梦也动了,她绕到侧面,先是用两根手指夹右边的蓓蕾,大拇指轻轻在乳尖撩拨,然后垂首下去轻轻咬住,舌头在乳尖快速拨弄。
从上方俯视,天河雪琼就像是一头豢养在栅栏里的大奶乳兽,我和心梦则是渴求着乳汁的幼兽,分别趴在她胸口,舔吮着嫩红蓓蕾,让雪白的奶瓜随着手掌揉捏,弹荡生波。
如人……又似兽,甜美的呻吟,淫靡的气味,美人的雪白胴体,圆硕乳摇,在没有什么比这更动人了……
“心梦,要不要尝尝阿雪的奶?这可是天底下最好喝的液体喔。”
我刻意调笑,心梦却报以一笑,摇了摇头,“不用,我找到更好喝的东西了。”
这话让人有少许意外,但很快她就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蹲下身去,埋首在天河雪琼的两腿间,继续我之前未完的工作,舔起小骚狐狸的淫美肉瓣。
私密部位,被陌生女人的唇舌入侵,天河雪琼的反应不小,整个人几乎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却被我及时挡住,吻封住她的红唇,让那声惊呼没能出口,一面热吻,一面双手不停地在两团雪白乳瓜上时而撩拨,时而画圈。
情欲沸腾如同火山,天河雪琼吮住我的舌头,大口咽着我的口水,双脚频频打颤,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臀后的尾巴也乱摇,但却用力挺起花谷,主动迎向心梦的灵活香舌,不停扭动摩擦。
我一手仍然在揉捏乳房,另一手用两根指头,如小人跑步般,在两团雪白乳肉的各处弹跳着。
“……不…不……我不能同时和你们兄妹,这、这是……啊!我的奶子好热……啊……”
“哈,何必那么见外?心梦的舌头可是很厉害的,过去只有我能享受,现在开始便宜妳了,妳等一下爽完升天,千万要记得向心梦说谢谢啊,不然不礼貌的,哈哈哈?”
我用右脸摩擦着天河雪琼的雪颊,然后如蜻蜓点水般舔起她的左边耳垂,慢慢咬住,用牙轻枢着,天河雪琼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紧闭着双眼,用脸和肩膀把我亲吻的头夹在中间,然后不停的摩擦。
上面的热吻,对下头也有影响,天河雪琼花谷中蜜涌如泉,流了心,抬头仰视,俏丽的表情,怎么看就怎么可爱,付出型的女人最美丽,这话眞是一点。
前戏挑逗做得差不多了,其实,天河雪琼的心态,比阿雪要开放得多,只不过我这边的关系实在太乱、太杂,这才搞得她难以接受,相信只要让她爽上几次,她就能糊里胡涂地接受了。
我一把将天河雪琼拦腰抱起,带进栅栏内的牢房,推翻转身,让她趴在牢房地面铺的稻草上,任由稻草挤压着圆硕奶瓜,法师袍下襬早已掀起,两瓣雪白肥大的屁股,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轻摆着,好像孔雀张开美丽的羽翎,吸引着异性的进入。
“啧,不偶尔从这角度看看,都只记得妳是巨乳女了。”
我淫邪笑道:“心梦,妳来看,蛇族那群白痴,就只懂得移肋骨、改巨乳,不明白女性躯体有其它的美丽妙处。”
“哥,蛇族没有下半身,你这么说,对她们苛求了……”
“对喔,那妳过来看看,阿雪她不但巨乳无敌,这个屁股又白又大,又够圆,比满月更漂亮,哥这辈子干过的美人多了,屁股白嫩又这么多肉,推撞起来有肉浪的,就这么一个。”
我在天河雪琼的大白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美臀肉浪、巨乳雪波,看得人眼都花了,“告诉妳,阿雪的奶子那么大,是蛇族造的孽,但屁股这么大,是妳哥哥我的杰作,没有我天天操这美臀,哪可能变得这么又圆又大?”
这番别开生面的夸耀介绍,天河雪琼两颊飞红,羞愤欲死,这不是将她当成慈航圣女或爱侣,完全就是对待妓女、母畜的口吻,不过,她倒也没发怒,只是低着头,用头发遮着表情,不让我们看见,反倒是心梦,她听我这么介绍,两眼放光,像是非常兴奋,还主动凑上前,亲吻那又白又大的美臀。^ 被女人这么亲屁股,对天河雪琼来说,也是一种新刺激,她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来,生怕泄漏了自己的舒爽,可是那不住颤抖的白桃肉臀、紧绷扬起的狐狸尾巴,却让我们明白,她被亲得通体舒泰。
“呵,被女人舔屁股,有那么舒服吗?说不定妳沉迷下去,一生都是女同性恋了?
我狞笑着,趴压在天河雪琼身上,用坚硬的肉茎在她大白屁股上蹭着1嘴舍发烫的耳垂,在粉颈上如暴雨般吻着,然后绕到前方亲吻锁骨,然后是臂弯,天河^ 雪琼腋下的香汗也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我红着双眼好像一头暴兽。
天河雪琼的裸背,在我挑逗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张大嘴,用牙齿在天河雪“琼的背部穿行,然后终于到达了香艳的丰满屁股,与正在那边吻臀舔肉缝的心梦相遇,也不用打招呼,彼此默契十足地吻在一起,嘴里除了彼此,更有天河雪琼的味道。
与心梦的接吻经验不是没有,但都是火辣辣的激情体验,像此刻这么温馨,内心满是幸福感的,这还眞是第一次,一时间吻得全然忘形,双唇、双舌交缠,舍不得有片刻分开。
我们吻得快活,却把天河雪琼给放在一边,她翘着大白屁股,摇着狐尾,发着苦闷的怨哼,惊醒了我。
“抱歉抱歉,不管怎么说,让个美女在这边翘屁股等我却等不到,眞是太失礼了。”
“照体位来说,直接从天河雪琼后面插入,抱着屁股干起来,最直接省事,偏偏我另有打算‘仰躺下来,让天河雪琼把那条白丝内裤正式脱去,跨骑在我身上,看着那两团圆滚滚的奶肉,心头一热,不再挑逗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将早就硬得发疼的肉茎,直直对准幽深的花径口,腰部稍一用力,肉茎缓缓顶进天河雪琼体内。
守宫圣咒护持的肉穴,还是那么紧窄迫人,里面还火热彻骨,紧紧勒住我的肉茎,同时又有不断涌出的淫蜜,让我每一次抽动都顺利了许多。
花谷里塞着肉茎,天河雪琼的欲火就稍稍纡解,在肉茎每次深入时,她如释重负地轻呼口气,但却又好像有哪里不满,彷佛这根正操着她的肉茎搔不着痒处,我抽插多下之后,她忍不住开始摇晃屁股,一前一后地扭摆雪臀,口中更频频闷哼。
之前我与天河雪琼交合,她发出的娇吟,都是极度舒爽的甜美,但此刻所发出的呻吟声,却透着明显的欲求不满,这点我心里有数,之前在温泉交合时,鬼魅夕就点醒过我,如今我就要充分利用这一点。
我与天河雪琼交媾,让她坐在我身上猛摇屁股,两团豪乳像兔子一样上下跃动,这幕光景固然动人,但我的目光,却越过天河雪琼,停留在她正后方的那道艳丽身影。
由于只是虚影所化,心梦换装与换衣服,根本不用时间,本来她穿着一件黑色套裙,白衬衫,现在却整个变了,一套纯白的皮革连身衣、白色的丝袜与手套,让整具性感胴体,被包裹在一片白色之中,彷佛由雪翼凤凰化为燎原火凤,辛辣的―挑逗,好似火翼拍振,随时都会炽热燃烧起来。
心梦的这套装束,着实让我眼前一亮,自我们重逢后,她似乎为了避免给我坏印象,装束与言行极为保守,全然不似以前“菲妮克丝”时期的火辣逗人,可是,这套皮革连身衣换上去,整个感觉瞬间不同。
连身的白色皮革装束,胸部整个挖空。一对髙耸的F 罩杯雪乳,直接由两个挖空的孔洞露出,抗拒着地心引力,傲然挺立,虽然和天河雪琼相比,差了两个罩杯,相形见绌,但在这具肉体上,仍散发着让人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脖子的部位,刻意弄成项圏造型,拉着数条细铁链,与胸口的皮革衣料相连,皮革营造出女王的尊贵,铁链却又给人女奴的感觉,两种相反的气质揉合一身,产生极强的淫虐气氛,特别是连身衣的末端,被白色皮革倒三角包裹住的牝户,彷佛正散着甜甜幽香,让人想过去深吸一口。
白色的皮质手套,从指头延伸至肘部,和底下的白色丝袜相映成趣,羽族女性最抢眼的就是一双美腿,心梦更是继承到母亲的优点,仅管她F 罩杯的美乳引人注目,但只要她站直身体,随便摆个姿势,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就会成为全身的最亮点,尤其在丝袜的包裹下,极致的美腿无法用言语形容。
心梦手插着腰,纯白的皮革装束,把整个身材的优点都凸显出来,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大波浪的红色长发,直垂腰间,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眼波流转间,说不尽的旖旎风情,她美乳高耸,粉腿笔直,像是一头骄傲的凤凰……
我没有被虐的嗜好,但看见这样的心梦、这样的皮革装束,我忽然生出一股冲动,想要爬过去,跪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舔她的淫肉穴,顺便求她尿在我的身上……
这种魅力与水月梦蛊无关,单纯就是她的个人魅力,有时候……倾国美人的艳色,比什么武器、什么精神力量都还要厉害,差点我就被洗脑了。
幸好……今天要被带入倒错世界的倒霉蛋,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