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雪琼能够运使光系魔法,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就只是个巨大的奇迹,但在我这里,整个意义完全不一样。当初,我不晓得花了多少力气,甚至还赌上灵魂向恶魔许愿,这才终于把她引上黑暗之路,照理说,这应该是天衣无缝,板上定钉的事,现在居然被翻盘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我拼命把某个人,从悬崖边踹到地狱深处,以为只要我此生不入地狱,就不会再见到这人,哪知道我只稍稍转过头,就这么一下下的时间,却发现这人已经从地狱深处沿着悬崖又攀了上来,重新出现在我面前,这一下我不只是吃惊,更有一种被吓到屁滚尿流的感觉……
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种绝望感,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勉强要说的话,似乎……以前总觉得,不管怎么样,只要天河雪琼还是继续使用黑魔法,还是那个不能翻身的黑暗圣女,我与她就还存在着某种关联,因为是我把她变成那样子的,而她能够使用光系魔法,就表示……以前的那个天河雪琼重现,阿雪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这些想法无关理性,纯粹是我个人的……直觉反应,没什么理论根据,但也就是这些感觉,弄到我瞬间心理冲击遽增,严重到影响生理,仿佛整颗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紧紧抓住,心肺功能都要停止了。
强烈的反应,直接出现在肉体上,正在替我使用回复咒文的天河雪琼,查觉到我呼吸骤停,看她那惊恐莫名的表情,大概是误会回复咒文出错,起了反效果,没把我救过来,却让我就快要一命呜呼了。
(奇怪了,我死……她不高兴吗?为什么这么紧张的表情?难道是紧张不能亲手杀我?或是来不及折磨我?她……不像这样的人啊。
之前我还不是很了解,但经过前一段旅程的相处,我发现天河雪琼的个性,稍嫌过于认真、严厉,却不是残酷。拷问情报这种工作,她做不来,更别说为了自己私怨,对敌人痛加折磨,她可以做到杀人不手软,却不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并非她的风格。
拼命想要救人,却意外搞出医疗问题,对天河雪琼本身的打击也不小,情急之中,我看见她泪眼蒙胧,晶莹水珠连连滑落脸庞的哀怜模样,不由得一怔。
(这样子……真的很像阿雪啊,以前阿雪为我掉眼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呀!
相像是必然的,因为她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只要露出一样的表情与眼神,哪有不重迭的道理?碰上这张哭泣的表情,我整颗心都揪紧了,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伸手为她拭泪,让她别再哭了。……可惜,我的四肢不听使唤,这个念头无法实现,还因为心肺功能的问题,脸色由苍白渐渐发紫,光是看天河雪琼眼中的惊惶,我也晓得自己现在看来有多糟糕。
“……你……你要撑下去啊……”
突然传进耳里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虽然因为缺氧的关系,我确实感到昏昏欲睡,身体也出现一些警讯,但其实还没到命危的程度,更别说丧失求生意志。
我会求死?因为白拉登的这出荒谬剧而死?怎么可能?要是死在这里,我在地下秘室狂嗑的那些便当,不就都浪费了?
不过,我的样子看起来,就完全与我的心意两样,所以那个竭力想救我性命的女人,为此急得手足无措。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你……你不能放弃啊!”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会觉得天河雪琼拼命想救我的行为非常搞笑,别的人鼓励我倒也罢了,天河雪琼鼓励我不能放弃生存希望,这实在让我有种想倒头多睡一会,省得乱做白日梦的冲动。
但这个女人……仿佛天生存在就是为了克我一样,总有办法搞得我魂飞天外,不得安宁。
回复咒文能够修补破损肉体,让肉体所受的伤害加速痊愈,但当肉体无伤,持续使用回复咒文,就会引起两种反应,一是很单纯的无效,一是很倒楣的反噬作用,无伤的肉体负荷不了过度能量灌入,反而造成伤害,据我所知,某些堕落圣骑士、破戒僧侣,就利用这个原理,开发出了难以防御、专门克制光系的偏门武技。
我本来的伤势不重,那些看上去很严重的创伤,全都是白家人添加的伪装,不管施加过来的回复咒文有多高明,都不可能有效。天河雪琼对我持续施法,最初只是没有效果,但随着她锲而不舍的努力,终于产生作用……发生了强烈的反噬现象。
直接被施加回复咒文的手腕,感到强烈的撕扯剧痛,这股痛楚更往上延伸,侵入腑脏,给胸腔、腹腔造成巨大的压力……类似气压失调那样的感觉,我的五脏六腑,仿佛都争着要跃出体外,而鲜血更是源源不绝地自嘴角流出。
如果天河雪琼够聪明,就会发现事情不对,只要她住手,我自然能脱离险境,但心慌意乱,加上黑牢中的昏暗环境,让她一再误判,终于让事情不可收拾,不仅我这边越来越危险,她的状况也很不妙。
本来我就觉得奇怪,天河雪琼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推翻常理,使用回复咒文的?起初,她回复咒文的光芒微弱,力量也不强,我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此刻随着她的持续发力,释放出来的魔力越来越强,非但受直接影响的我发生反噬现象,就连周围的地面都被灌注莫名生命力,迅速长出一些野草、青苔,而天河雪琼白嫩的肌肤,则浮现鲜艳的血纹,颜色越来越浓,没多久便开始渗出鲜血。
这样的现象,显示天河雪琼体内发生能量冲击,因为冲击程度不住增大,多股不同方向的力量拉扯之下,开始撕裂肉体。换句话说,天河雪琼体内光暗能量冲突的问题,之前看似摆平,如今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再度出现,她能运使回复咒文,可能也正因如此。
但这对天河雪琼绝不是好事,她使用回复咒文的奇迹,本质上完全是蛮干,随着她死不放手,后遗症已经越来越严重,逆冲的能量正在撕裂她肉体,如果不尽快停手,后果是非常明显的。
这时,我再也顾不了白拉登想干什么,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停止天河雪琼,免得她为了没必要的坚持玩死自己。但是,也不晓得白拉登他们给我吃的药是什么鬼,不管我怎样运气,都无法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看来就是一副神魂俱丧,完全失去意识的样子。
“你……你要坚持住啊……我不放弃你……所以,你也不可以放弃自己……”
略带哭音的说话,因为拼命压抑本身的痛楚,声音越来越微弱。
“……从我在索蓝西亚苏醒开始,我就没有放弃过……就算身体变了,就算被黑暗邪力玷污了,我还是不想放弃……对光系魔法的追求,一直支持着我,让我不断尝试……虽然很痛苦,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一点一点修练……现在,我已经能用回复咒文救人了……”
难怪天河雪琼的肉体,会再出现能量冲击的问题,这女人真是固执得可以,也傻得可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她现在的身体,想要重修光系魔法,哪怕是最低微的小咒文,都可能因此送命,却还执着地不断尝试。马德列纵有通天本领,设下的封印就算再稳固,被她这样一点一点硬撬开,当然也是会撑不住的。
不过,这段话真正给我的震撼,却是最后一句。
回复咒文虽然很基本,但如果要说光系魔法中,最易上手、最实用、最安全的基本魔法,肯定轮不到回复咒文,天河雪琼若只是憎恶黑暗魔力,想要重修回光系,她有大把的其他选择,为何要选回复咒文当突破口?
从眼神中,我感觉得出天河雪琼说这话的无比认真,她想要救人,救什么人呢?特定的某个人?还是死不完的天下苍生?她修习魔法,就是为了要救人吗?
突然间,我觉得我完全不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本就不了解天河雪琼,但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天河雪琼就是个高高在上,冷漠、呆板的美丽圣女,属于我这辈子都碰不到的那种女人,我不了解她在想什么,也不了解她到底想要什么、追求什么,现在听到这些,接触到那真挚的眼神,我才忽然发现,一直以来,我对天河雪琼的属性似乎漏看了一样……善良!
自小生长在孤峰白雪间,个性冷漠、高傲、不近人情,都是很正常的,那种环境之下,如果培养得出什么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物,肯定是心理变态。但不管外表怎样冷漠,她内心坚持的方向却没有错,会想要救人、想无私地为世界奉献……虽说方法有些偏差,可是,却都出自善良的本心。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天河雪琼,确实让我想起了阿雪。以前阿雪还在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天嚷着救人、助人,看到有人受到伤害、过得不好,她就感同身受,不顾一切地想要去帮,每次都给我惹来一堆头痛麻烦。
命运真是讽刺!我才刚为了天河雪琼能使用光系魔法,觉得我与阿雪的联系从此断绝,为此大受打击,却偏偏在这情绪陷入谷底的一刻,让我发现了天河雪琼与阿雪的关联……
而且,在察觉这一点之后,我才陡然想到,如果说善良天性是她们两个的共通点,那天河雪琼这种执着与坚持,无论承受什么痛苦,都死死不放手的态度,不就正是阿雪的风格?
原来……我的阿雪并没有消失,她就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
“那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练好回复咒文,现在……我晓得了,我要救你……这是我的使命,我绝不放弃你,一定要救你回来……”
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面孔,两个不同的形象,此刻在我脑海中开始重迭……
我的眼眶开始湿润,胸中盈满着莫名的感动,既有难过,更有兴奋喜悦,几乎让我想要跳起来大叫的满心狂喜……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那段记忆我没有,可是,离开慈航静殿后,我不停地做梦,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每个梦里……都有你……你救过我,教导我,欺……欺侮我……我们之间有过好多好多的事……我不敢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居然有这样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难怪天河雪琼对我的态度软化,眼神更常常怪怪的。
听说,如果当真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哪怕脑子里已经忘了,身体却都会记得,在意志力最薄弱的午夜梦回,那些残破的记忆片段,就会一下子冒出来,变成一段段的梦境……
这些只是传说,我并没有真的碰过实际案例,却没想到会在我身边真实发生,或许……我与阿雪的缘分、羁绊,比我以为的更强……老天确实对我不错……
连串的惊喜与觉悟,不知不觉中,感动的泪水流满了面颊,自从在华尔森林被黑龙王扭曲我的人生后,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开心过,也许我真的可以相信,命运是可以有转机的……
“对不起……我没有一直相信你;对不起,我那时没有原谅你……真的……对不起……”
微弱的声音,到最后完全断去,早已经超过临界点的身心状况,终于彻底崩溃,我看见天河雪琼美丽的嘴角,划出一道凄婉的歉然笑容,跟着,她掌心努力绽放的光芒熄灭,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我心里很清楚,这不是单纯的脱力晕去,她体内的能量冲突已被激烈引发,如果不立刻疏导或镇压,转眼间就会没命,粉身碎骨,而在此时此地,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我一个,难道我还要继续在这里装僵尸,动也不动一下,眼睁睁看着她炸得粉碎吗?
不!
这种事情我绝不会允许,无论如何,这一次我要捍卫自己的幸福。
武学之中,碰到重手法封穴难解,在危急时刻,确实可以赌上一赌,倒行真气来逆冲穴位,失控的真气完全是破坏性能量,撞开封闭穴道的机会很高,只不过真气就像溃堤的洪水,所经之处,连经脉也会被破坏,几乎是玉石俱焚的做法,不到最后关头不用,常常用了也是和敌人同归于尽的。现在我受药力所制,别无他法,虽然药物箝制不等于内力封穴,却也可以触类旁通,现在要拼命了,我预备逆行真气,强行一拼。
不过,说也奇怪,这个念头一生出,我一直被压制住的力量,突然全数回复,重新流遍四肢百骸,我精神大振,眼中厉芒一现,猛地站了起来。
这应该不是个巧合,白拉登算无遗策,不会好心到留个空给我钻,但不管如何,能够回复行动力,总好过只能在旁边当个无能的观众。除此之外,一股莫名的灼烫感,更让我开始讶异,因为这股热流……自我两腿间生出,有如火焚,更迅速向全身延伸,伴随着快速回复的精力,令我全身是劲,很想找个地方发泄,说得明白一点,我很想找个女人,痛快狂干。
(那颗药……该不会是春药吧?而且还是那种会先压抑人性欲,到了临界点才加倍爆发的特异品种?白家那票人都疯了不成?没事喂人吃春药,他们……他们此刻肯定在旁监看,又喂春药又偷窥,这些变态狂该不会真的在拍A片吧?
我浑身是劲,不吐不快,再想到白拉登对我所做的种种暗示,一路引导,我此刻能救天河雪琼的方法,似乎就只剩下那一种了。
完全顺着人家的安排走,妥当吗?白拉登这家伙,不仅常常拿别人的命来玩,而且还常常玩出人命的,我要是真的全照他安排走,会不会被他把命玩掉?
如果再多给我点时间考虑,我八成会想别的办法,但眼前致命危机迫在眉睫,每多考虑一分,天河雪琼的情况就更危险一分,耽搁不得,况且,除了天河雪琼状况危急,我自己的身体也很不妙,刚才被回复咒文强灌,弄得肉体像是一个给吹涨的皮球,绷得紧紧,如今又被这变种春药和急速回复的力量一激,若再不疏导,这股失控的大力立刻反伤自身。
“妈的,要干就干吧!”
我的裤子早就被拉到膝盖,这时随便踢几脚就整个脱掉,简单省事,而在这连串动作中,我也没忘记先看看天河雪琼,确认她的状况。
天河雪琼的情形很糟,激烈的能量冲突,自内部撕裂肉体,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道道血痕,倒在地上的她,顷刻间便已汗湿长发,身上的衣服也在痛楚反侧中翻掀开来,阵阵奶水香气受体热蒸腾,盈满我的鼻端。
自从回复本来身分后,天河雪琼就深以自己的巨乳为耻,更有了用布条缠胸的习惯,和我们一路同行时,基本上都用布条把一双豪硕奶瓜缠得紧紧,别说窥看巨乳摇晃,就连事业线都看不到。
裹胸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对天河雪琼而言也非易事,因为饱经调教的肉体,确实留下了痕迹,天河雪琼的大奶子,在我这几年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常常要挤奶的乳尖,因为我的有心调整,都几乎成了阿雪快感的枢纽,每次被操屁眼的时候,都是揉捏着她娇嫩的乳尖,让她喷着奶水达到高潮,比普通女性的蜜蕊更敏感,天河雪琼要在这样的地方缠布条,当粗糙的布条与嫩红乳尖摩擦,那感受可想而知。
白拉登他们对天河雪琼还算是客气,虽然把人给抓了,却没拆去她的缠胸布条,起码没搞得像急色之徒。为了便于导气,我出手把天河雪琼的缠胸布给拆了,这点不难,真气灌注指上一拉,如刃切割,摧枯拉朽般便把几层布条一起扯断,美丽的两团雪乳,立刻脱离束缚,弹跳出来。
我有好一阵子没有这样看这对巨乳了,惊人的H罩杯尺码,平躺时却异常坚挺,就如同两个浑圆的倒扣大海碗一样,圆润挺拔的豪乳,即使是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红、娇嫩的蓓蕾,简直比神庙里的女神塑像还要诱人,每次看都赞叹不已。
“谁说人工的就不好?妳的奶子,就是人定胜天的最好证据……嘿,老朋友,一段时间不见了,想不想念我啊?”
虽是事态紧急,我仍被这双久违的美乳给迷住,将两团乳肉拼命握住,抓捏在手中。
就像是和久别的老友重逢,两团圆硕乳肉在掌心弹跳、变形的感觉,真是无比充实与美好。之前阿里巴巴偷喝奶时,能够恣意玩弄这对奶瓜,其实我是非常羡慕的,只不过当时我与天河雪琼的关系,我不可能碰得到,只有心里偷干两声就算了,现在……终于让我突破层层险阻,再次把玩到这对奶瓜,将它牢牢握在掌心搓揉,心头的喜悦……几乎可以说是感动了。
两团雪白奶肉被我紧紧抓住,胸口压力骤增,昏迷过去的天河雪琼更觉气闷,难以呼吸,发出痛楚的呻吟,但对于太过熟悉她身体的我,这却不是什么问题,本来在搓揉她奶子的双手,放缓力量,不再大力揉面似的重攫,而是集中在她最敏感的两点嫩红蓓蕾上,细细研磨,像是处理最珍贵的上好药材,指头绕着红色乳尖,来回绕圈。
这个手法立刻奏效,天河雪琼的呻吟没有变小,反而迅速变大,但却不再是先前那样的痛楚低吟,内中充满着愉悦、畅美,在这黑暗牢房之内,更有如九天之外传来的仙乐。
“嘿,妳平常清醒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抑制自己的情欲,不把真实感受表露出来,现在昏过去,就能好好享受了吧?记住了,我们以后多玩迷奸游戏吧。”
藉由把玩天河雪琼的美乳,我尽力撩拨她的欲火,让她春情勃发,青春肉体处于快感如潮的畅美状态,减轻她的痛楚,这个策略相当成功,天河雪琼虽然仍然昏迷,被逗弄得敏感异常的肉体,却如煎锅上的鱼一样,苦闷得辗转翻覆,娇吟不绝于耳。
春情荡漾的冬雪天女,再没有半分清冷如冰雪的感觉,但任谁都得承认,这时的她另有一种动人风情,甚至……比平常更要动人心魄。
长长的秀发,飘动在娇嫩滚圆的粉肩;纤细的腰肢下,扭动着丰满圆润的肥臀: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优美的晃动,惹人起火:虽然因为昏迷,天河雪琼没有知觉,不晓得她圆圆实实的臀部,紧紧贴着长袍,随着她的辗转翻动,扭摆得更加蛊惑人心。
我轻柔地抚摸天河雪琼娇嫩的乳蕾,然后又向下滑落至丰满圆润的肥臀,最后抱起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让她坐在我的怀中。
在轻微的颤抖中,我把天河雪琼的长袍,自上方拉脱出肩头,平垂至腰间;下裳则直接翻起,裹着肥白屁股的亵裤则是一把扯掉,如此一来,半裸的冬雪天女就整个暴露在我眼下。
曲线玲珑的少女胴体,仍是那么饱满而充满弹性,白嫩的肌肤光洁细腻,滑如丝缎;一双圆硕的奶子沉甸如瓜,娇嫩的乳蕾早已挺立,腰肢纤细如柳,大腿修长笔直。
我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欣赏这副美景,却还是为着她的美丽,深深地惊叹着,特别是从某层意义而言,这是我与她的“初夜”,若可以,我真想慢慢记住现在的每一分、一秒。
轻轻抬起天河雪琼性感的大腿,抚摸着她白玉似的臀部,我俯下头,含住天河雪琼香滑的小舌吸啜着,一双手肆意抚摸着她美丽洁白的胴体。
天河雪琼低低呻吟着,承受着我的爱抚,细软的毛丛中,一条嫣红的蜜缝微微张开,似乎要把我的指头往内吞噬,这本是很平常的现象,却令我心中一懔。
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阿雪之所以会在我这里始终保持处子之身,全都是因为慈航静殿的守贞圣咒碍事,都是因为有那个鬼东西的存在,阿雪的玉户紧闭,只有一条如纸般薄的细缝,连指头都插不进去,更别说让肉茎长驱直入了。
阿雪的身体状况特殊,魔力被整个打散过,连带也影响了守贞圣咒,就好像一把锁严重损毁后,就算有钥匙也没法打开。我曾问过心禅大师,甚至也问过心剑神尼,这两人对慈航静殿的功法知之甚详,却也束手无策,我迫于无奈,只有一直干阿雪的屁股,她的一双H罩杯奶瓜,是蛇族的改造贡献,但能拥有一个肥白大屁股,这绝对和我的日干夜干大有关系。
把阿雪改造成一个能用屁眼高潮的变态小淫娃,这固然是我当初圣女污化计画的一部分,但若有前头可干,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最多就是改变目标,让阿雪变成一个无分前穴后洞都能爽到高潮的变态大淫娃就是,之所以没能实现这目标,完全是因为这个守贞圣咒无法可破。
为了解决这个大障碍,我不但之前反覆苦思,寻找破解之法,就连追随白起修行的那段时间,都暗中苦练不辍,自信小有成就,今日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刻,而天河雪琼的玉户似乎也有变化,不像以前阿雪锁得那样紧密,我指尖传回的感觉就是证据。
“此消彼长,连老天都帮我,注定我今天要一偿心愿……”
轻声低语,我把天河雪琼抱坐在怀里,两条粉腿就搁在我大腿上,白皙柔嫩的肥臀,在我一丝不挂的下体上方摇晃,她纯洁无瑕的玉户下方,就是我杀气腾腾的怒挺肉茎。
以破瓜的姿势而言,这体位颇不恰当,使力不便,徒增开苞的难度,但对我而言,替天河雪琼开苞,非这个姿势不可,我想看着她的表情,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情势许可,我甚至希望能听到她亲口答应我进去,这整个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数到三,如果妳没出声,我就当妳是答应了,这不算强奸,是妳同意我干妳的。”
看着天河雪琼清丽脱俗的倾城仙容,我心头亦是百感交集,自我们相识以来,无数的画面在脑海里掠过,最初的惊艳、出丑、相知、相惜……到底是迈过了多长的旅程,才终于走到这一步的?
“……三!”
我没打算老老实实从一数到三,不论阿雪还是天河雪琼,我和她们在一起从不老实,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趁着天河雪琼玉户已湿滑无比,我猛地念出三,同时抱着她的屁股往下一拉,早已对准的肉茎则是大力向上。
硬度惊人的肉茎,瞬间刺入天河雪琼体内,她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惨叫出声。
“啊……”
处女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开,流出点点鲜血。……历时多年,冬雪天女的童贞终于还是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