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赛的事情,到这里暂告了结,事实上,想不了结也没别的办法,我和冷翎兰都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但是听了华更纱的那一番言词,都有种像是吸进毒气一样的感觉。
并肩漫步在树林里,冷翎兰对我说,最开始的时候,她很想冲上去打华更纱两耳光,不管后果会是怎样,我也表示,当时确实有股冲动,想把我旁边的那个垃圾桶,直接套在华更纱的头上,让她住嘴。
然而,我们两个人都无法不认,到了最后,华更纱的那些话让我们无言以对,虽然觉得道理不该是这样,却又找不到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论点,去与她辩驳,只能沉默。
“……你知道吗?我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像是源堂。”
“变态老爸?”
被冷翎兰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这两个人都是那么我行我素,好像只是单纯生存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眼中从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也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只是照他们所认定的价值观去行事。
变态老爸所做的事,无论好坏,经常让我有如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华更纱是与我们站同一阵线,干出的事情已经常令我头皮发麻,不敢想像若是真与她敌对,多了一个她这样的敌人,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一样米百样人,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叹息道:”
也不晓得老天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人来。“一句话刚说完,冷不防后头忽然冒来一句,“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同样想不通,老天怎么会生出你们这两个别扭的人来,而且还活到今天?”
我和冷翎兰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回头,见到华更纱就在我们身后五步之处,遥遥跟着我们,她走路半点声息也没有,我们居然完全没发现。
冷翎兰脸色微变,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我武功低微,不管什么高手在背后走来走去,都不会察觉,早已习惯了。华更纱看来不像对我们有恶意,表情还颇为失落,这实在是很异常的一件事。
“鬼婆,你怎么了?好像很受到打击一样?”
这白说,我还想不太到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击到华更纱,更是首次看她这样的表情,大感好奇,才问了一句,就听她说道:“你们两个好像很同情雷曼,是不是对他印象很好?”
冷翎兰道:“也说不上印象很好,但三王子为了自己的感情,苦恋多年,从不曾变心,不管琳赛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离不弃,对她始终一致,这样难道不足以证实,他是个世上少有的有情人吗?”
华更纱没有回答,而我看着她的表情,陡然醒悟,道:“不,这算不上有情人,只是一个偏执狂而已。”
冷翎兰惊讶地转过头,凝视着我,不解我为何有些句,但我却已经明白华更纱末出口的话。
“有情人的基本条件,是成立在两情相悦上,这位三王子虽然伟大,但从头到尾,他漏作了一件事情……”
雷曼对琳赛的痴心与付出,确实是天下少有,但从头王尾,琳赛都不晓得他的心意,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喜欢她。功,也可能是失败,要是琳赛拒绝了他的爱,那他做这么多事,是会真情动天?还是反而增添女方的困扰?这样的追求,付出的东西越多,越是让人喘不过气,因为这等于是强塞人家不要的东西过去。
话再说回头,迎娶人家回来之前,连问也不问过当事人意见,这样子的爱,真的能算是爱?
要是琳赛没有遭遇不幸,现在她面对雷曼的追求,会接受吗?如果她拒绝的话,雷曼又会有什么反应呢?这实在是很耐人寻味的事,之前我们只注意到雷曼的深情,却忽略这个更重要的核心问题。
也许……华更纱说得没错,这样子对雷曼而言是最好的结果,要不然,当他的爱情正面触礁,那时要如何收场,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所以啊,我才说你们真是难搞,特意为你们设计的完美作品,你们嫌东嫌西的,明明什么好处都给你们了,你们还是不满足,有够难伺候的。”
如果是平常,华更纱的这些话,我会以为她存心讽刺,但此刻我察觉到她语气中的认真,再看那落寞萧索的表情,我心中一动,问道:“该不会……你真是为了我们的福利,才进行这种研究的?”
冷翎兰瞪着我,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认为像华更纱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会是为了造福他人,但华更纱却点了点头,叹道:“是呀,比想像中困难得多啊,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为了别人的幸福而做事,作品的本身很完美,但怎么就没有预期中的效果,得不到认同呢?”
华更纱向我们解释,长久以来,她都埋首于自己的世界里,专心研究各种巫法、药物、医学,知识的领域浩瀚如海,她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各种研究以外的事,但在不久之前,她发现自己遇到了瓶颈,武功修练也好,各方面的研究也罢,都陷入僵局,没有丝毫进展,甚至无心再继续下去。
为了突破困境,华更纱尝试各种方法,而要摆脱现有窠臼的一个诀窍,就是要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因此,华更纱开始流浪旅行,看看不同的世间事物,同时也构思新的作品。
“……不管是魔法或是药物,我过去开发过很多独一无二的作品,不过当我二华更纱这么说着,而尝试要找突破点的她,将这想法付诸实施,并且选定了研究项目。
“当医生与杀手的,常常会见到生离死别,看多之后早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不过,如果能让那些人不要这么伤心,这可能就算造福于人了吧?”
生离死别,是不可逆转的定数,因为一旦死了,就不可能再回来,永别也是必然的。然而,在华更纱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了要逆转自然定数,她进行相关研究。
死去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重生,而且人一旦死了,无知无觉,也无所谓幸不幸福,会因为生离死别而痛苦的,只有那些仍然活着的生者,所以研究是为了这些人而进行。
已死之人无法复活,但只要重新界定生死的意义,情形就有所不同。修补完破损肉体,让躯体重新再活动起来,就算是最起码的复生了,但要用来填补人们的遗憾,这样还远远不够。
从已经死亡确认的脑部,保住一切记忆,再配合电子机械的辅助,让脑部再次运作起来,重塑人格,这样子所完成的作品,绝不仅仅是几可乱真,根本就是真品。
“我的作品水准极高,敢说现今世上无人能及,是我最得意的杰作,从定义上来说,就等于是把死去的那个人再活过来,经过改造强化之后,甚至比原本还要好,完全满足你们男人可能需要的一切,我不明白你们为何还不满意?”
华更纱问得极为认真,反倒让我和冷翎兰哑口无言,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如果华更纱只是单纯的邪恶、冷血,喜欢嘲弄人性,那我们可以对她的疑问嗤之以鼻,甚至胆子大一点,还可以对她破口大骂,把人教训一顿。然而,华更纱似乎是真的感到困惑,不理解自己的作品为何不被人接受,这……这就让我们难以回答。
倘使非要找个原因,那么,华更纱似乎不太明白,她作品的问题不是出在不够好,相反的,就是因为做得太好、太完美,所以才让人接受不下去。
一个人,为什么会想要把自己以外的已逝者起死回生?
这是千古以来的不解难题,没有人能真正做到,但回归源头,究其所以,不过是因为失去所亲所爱的悲痛,让人承受不住,这才想要让死者重生,填补那份悲伤、寂过去,像华更纱这样制作活尸、尸妓的黑暗术者,大有人在,由于技术所限,顶多做到肉体不腐,温软如生,但在行动上却呆板僵硬,仅能做些很简单的动作,更别说开口讲话、会笑会哭了。
看到这样的东西,人们不会有认定上的问题,整颗心所牵挂的,就是进行改良,让这些活尸能更像真人。这样的努力,终于在华更纱手上取得突破,经过她处理之后,“重生”的人不仅外表如生、活动如常,甚至有着记忆与人格,到了这一刻……问题就出来了。
华更纱把这样的作品称为尸妓,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和本人没有分别,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怀,刚才华更纱离开后,琳赛一直坐在地上,哭着说自己是真的,要大家别用那种眼光看她,我们全都站得远远,不敢靠近,只有雷曼抱住琳赛,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久久一语不发。
也许有人会认为,现在的琳赛没有灵魂,但也正如华更纱所言,灵魂何物?同样的记忆、同样的人格,这难道不是“丰魂”?
连伦斐尔、冷翎兰这样见惯大场面的勇者都不敢靠近过去,令他们畏惧的,仍是那个难解的问题。这样的琳赛,有谁能说她不是真的?但……真的能算是真的吗?
我想,在雷曼往后的生命里,他将会不停地问着自己,日日夜夜,被这个问题折磨到永恒,我很庆幸,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的人不是我,华更纱本身似乎也没有意识到,她所创造出的这个问题,超越了人类思维,进入了神的领域……
想到这里,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华更纱所碰到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但在我生平所见的智者中,有两个人或许能够回答,一个是茅延安,他并不在这里,另一个是“鬼婆,你和拉登这么熟,又是他找你来做尸妓的,他有没有对这问题说什么?”
“有啊!”
果如我所料,白拉登知道华更纱的这种创新技术,超越人类思维的问题,只有找那些不是人的家伙来回答。
“这技术刚完成的时候,第一个就找上他,想帮他把他儿子复活过来……”
“哦?他怎么说?”
略为一惊,我真没想到,白拉登这么大的本事,居然也会死了儿子,就是不晓得是病死还是意外横死?不过,似他这样的为人,想必仇家满天下,会有人想让他尝尝丧子之痛,也是常理。
“他没回答,我等了一旦夜,他让人把我送出去……那个没胆子的家伙,居然拒绝了我!”
白拉登确实是大智大勇之人,他拒绝了华更纱的提议,关闭了那扇禁忌之门,换作是我,就不见得有这样的勇气。
“这个……不管怎么样,你出发点王少是好的,造福人群,也算是功德一件耶。”
看华更纱失落的表情,我随口安慰了她一句,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但她听了之后,精神大振,居然用力点头。
“你说得不错,我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倒的,多谢你的鼓励,既然我已经开始行动,就要坚持走下去!”
“呃……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思啊。”
发现自己的失言,可能为祸世界,我发现冷翎兰怒瞪过来,急忙想要补过,却已晚了一步,就听华更纱毅然道:“决定了,我选择的道路不可能会错,既然此事功德无量,我就要成立一个组织,将制作尸妓的技术流传出去。”
“……什么组织?恋尸癖同好会啊?”
“不,这是做功德的非营利组织,就叫……叫尸妓功德会。”
华更纱说得严肃,我却听得只有苦笑的份,摇头道:“既然是做功德,那起码要一点光明正大的名字,你这种组织听起来就是邪教,哪有人敢上门?”
“取名我不擅长,不然你以为如何?”
“这个个嘛,当世最冠冕堂皇的正派组织,莫过于慈航静殿,你这个功德会干脆就叫慈……”
话没说完,冷翎兰慌忙伸手,把我的嘴巴捂住,很可能是怕我话没说完就被人暗杀掉,然而,华更纱反覆沉吟,低头思索,似乎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多年以后,大地上多了一个诡秘组织,专门研究起死回生的秘术,到处搞起让死者复活的行动,到底是功德无量,还是流毒天下,这个就见仁见智了。
与华更纱分开以后,我和冷翎兰边走边说话,除了讲到华更纱的事,也为着其他的事情而困扰。
织芝的事,伦斐尔还没有给出个交代,我们则因为诸事繁乱,也没有好好问个清楚,但无论他多难以启齿,明天我们也要逼他给出答案,交代织芝的情况。
“那个大监狱……我一定要找时间再进去一次。”
冷翎兰说得很坚决,我闻一言只有苦笑的份,现在她将贤者手环吸纳入体,得到创世圣器的保护,进入监狱中的神秘洞窟,自是不受其害,反而是我要倒大楣了。
不过,洞窟深处肯定藏着一件创世圣器,光为了这个理由,我就不可能白白放过,但那件圣器影响生物的脑电波,我若要自保,只能另找创世圣器护身,目前得手的几件圣器,若非失落就是不在手边,难道我要抱着娜西莎丝送的那件怪礼物闯关?这个风险实在冒太大,倘使那东西并非创世圣器,我肯定会死在洞窟里头。
“啧!说到那件怪东西,送东西来的人呢?”
下没注意,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你是说那个小忍者吗?我们去找华更纱的时候,他还跟在后头,我有留意,但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自己走了吧?”
冷翎兰这么说着,但我却知道一定不是这样,未来是忍者,最擅长藏形匿踪之术,一旦存心躲起来,那是只有他跟踪人,别人很难找出他来,虽然我也不晓得他在哪里,但根据这些时间与他的相处,我相信他未有离去,正潜伏在华尔森林的某处,窥视着一切。
虽然我与未来不睦,但在这种欠缺人手的情形下,我还真是希望这小子能现身出来,哪怕多一个人来帮忙都好。
“你觉得……”
冷翎兰忽然开口,“大祭司会不从那洞窟里得到了什么?”
这件事我早已想过多次,大祭司的真面目既是那么奇特,又拥有强大的力量,在洞窟里绝不会如此不济,再者,假雷曼既然就是大祭司,希望号角也在他身上,他有创世圣器自保,应该也不会陷入无边幻象,不能自拔,换句话说,当我和冷翎兰在竭力求生的时候,他可能正在进行某些活动。
大祭司对那座洞窟存有某个企图,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不然他不用特别设计我进去闯关,之前他也一定多次进入那洞窟,但凭着希望号角的守护,他最多也不过是但这一次却不同,我和冷翎兰藉由贤者手环,抵抗另一件创世圣器,它为了要压倒我们,放出比平时更多的能量,顾此失彼下,藉着希望号角护身的大祭司,便很有可能趁此良机闯入洞窟内部,完成他的目的,或者取得某件东西。
“问题是,洞窟里的秘密为何……”
大祭司曾经说过,感谢我助他摆脱现在这个老朽的躯体,但我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做过什么与人肉体有关的事,所以,问题核心很可能就在洞窟内发生的事,而这搞不好又和淫术魔法的秘密扯上关系……晤,看来得要向伦斐尔调查一下,那座大监狱的源流之秘。
我与冷翎兰并肩而行,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我见时候不早,将她送回她住的独立树屋,见她神情郁郁,想说她是在烦恼织芝的事,便劝她不要想太多,一切若是已经发生,我们纵使担心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确实担心织芝,但现在却不是为了她而烦心……”
“哦?那是为了黑龙会吗?东海情势骤变,阿里布达非常危险,此事确实可虑,你……”
我很认真地猜测推想,却不料冷翎兰给了一个意外的答案,“你……真的承受得住吗?我是说,李元帅的事情,对你应该是不小的打击,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得出来……”
面对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因为说什么谎话都没有用,而实话……往往真实得令人痛彻心肺。
“我不想瞒你,我刻意不提起这件事,是因为我连自己都想骗过去……无论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能改变什么,她若死了,难道我要替她报仇吗?她要是平平安安,我们也不可能言归于好……有太多的问题横亘在我们之间,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在意这件事。”
如果问我这话的不是冷翎兰,那我起码有十几种方法打混过去,但面对冷翎兰,其他的回答都属多余,我选择直接回答自己的心情。
一个男人坦率说出自己的无奈,这虽不算是软弱,但也不算多有面子的事,我说完之后,本来想立刻离开,但冷翎兰却认真地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怎么做能让冷二公主这么对我说话,换作几个月前,我大概会吓到腿软,现在听了虽然也腿软,但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是心里甜得身体软了。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那处与世隔绝的洞窟,对于和冷翎兰的关系,我必须要有所节制,不能太过亲近,若足以前,我顾好自己就行,管冷翎兰会怎么身败名裂?但如今……正是因为担心她有事,才需要克制自己。
“嘿,说了有什么用?难道我说要干你,你就会给我干吗?”
冷翎兰是典型的女强人个性,这样的人不仅排斥男人,也排斥性,这可以从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得到印证,我故意这样怪腔怪调地说话,还特别伸手往她胸口抓去,就是要刻意激起她的反感。
不过,说着这些违心之语,我心里确实也感到一阵遗憾,尤其是回忆起洞窟中发生过的一切,冷翎兰美丽的胴体、狂野的艳姿,都将让此生难忘,尽管她平时凶巴巴的,一副男人婆的阳刚模样,但真正解放起来,在我生平所见的各色佳丽当中,绝对能排上前五名,如果从今以后再也碰不到、吃不到,那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照原先预期,冷翎兰就算不把我的手拨开,至少也会闪躲,哪想到我的手没有碰到丝毫阻碍,就这么长驱直入,落在军服的胸口,按上那C罩杯的美乳,享受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冷翎兰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由得我胡为,我心中怦然狂跳,掌心施力,对着丰满高耸的C奶,就是一阵狠搓。
“我……我是真的想为你做一点事,只要能让你开心一些……不管是什么后果……”
胸部被搓弄,冷翎兰的呼吸急促,眼睛不敢看我,低垂着脑袋,任由我手掌在她坚挺的奶子上左右奔走,没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就这么看着我穿越扣缝,深入军服内,蹂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
“什么后果都不顾?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洞窟里头,我又是你什么人,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过去累积的成就便全都没了。”
心情紧张,我都快要呼吸不顺了,但还是谨慎地提醒冷翎兰,至少,我希望我们两个人里头,留一个比较有点自制力的。
不过,我没有听到我想要听的回答,又或许……我根本就在期待着这样的回答。形状姣好的美乳不停地起伏,用几不可闻的轻声,双颊通红地说出最动人的话语。
“……如、如果……是哥哥的话……可以唷!”
很难想像这种羞答答的少女情话,会从冷翎兰的口中说出,但我却真的听到了,而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首次我被她叫哥哥。
刹那间的冲击,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把什么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很自然地吻住了眼前的这个美丽公主。
冷翎兰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把身体靠过来,我忘情地吻着她,尽情地揉着她的奶子,热切地渴求她的身体,而她也给予我同等热度的激烈回应,应该没有多少接吻经验的她,表现得极度热切,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
推开了木门,我把冷翎兰抱进了树屋,就如同抱我的新娘子上床一样,把她放在了床上,在她的配合下,脱去了军服外套与衬衫后,我们两兄妹的嘴就没有分开过,互相追逐,互相缠绵。
热吻结束后,冷翎兰趴在我身上,明亮的眼眸闪闪动人,像只飞倦的小鸟,依偎在我身上不动,我的手轻放在她背上,顺着美妙的背部弧线往下摸,越过了纤巧的小蛮腰,忽然碰触到一个极为弹手的目标,我侧过目光一看,只见到一个圆翘的月亮。
那是我妹妹的可爱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发亮,圆得盈满,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那条密缝把它吞噬。
看见这个美臀,我瞬间硬得厉害,冷翎兰很轻易就察觉到这点,她嘤咛一声,想挪开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了浑圆的臀肉。
“别躲,都这种时候了,你再告诉我一遍,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