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起来,那真是一幕不怎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让人不想看下去的凄惨光景。
破碎的浮木、泛红的海面、横七竖八的尸首,就横散在我们前方的海面上,多数的尸首都是伤痕累累,不少甚王是肢体分离,可以想见战斗的惨烈、敌人的辣手。
死者有反抗军的水手,也有黑龙会的士兵,看来我们要追的那群船队,应当就是黑龙会的舰队无疑。但最引我们注意的,则是那几名背生羽翼的羽族女战士,同样战死在这远离故乡的海洋,愿她们的灵魂能够得到安宁。
安抚灵魂的任务,是阿雪的专职,她在船上舞动魔杖,神情哀戚,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了招灵与送魂的工作。我没有打扰她,只是和紫罗兰一起离开,到后舱去探看那场海战的唯一生还者。
海上众多飘零的尸首中,我们发现了羽虹。理应跟随着卡翠娜、羽族女战士一同搜寻姊姊下落的她,被我们从海上打捞上来时,伤势沉重,不醒人事,背部有一个乌沉沉的掌印,如果不是她本身修为极佳,承受住直摧心脉的敌劲:凤凰血又让她不至于在冰冷海水中失温,那么她早就在海里毙命没顶了。
话虽如此,羽虹的运气也实在不坏,能够遇到一个第七级的绝顶武者,为她运气镇伤。假使这艘船上没有加藤鹰,没有他及时运起地霸气诀,为羽虹尽驱人体掌劲寒伤,那么羽虹就算能保住性命,一身武功恐怕也要废了。
“这位羽二捕头的武功很好啊,放眼东海,别说是女人,就算是男子汉也没几个是她对手,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
四大金刚曾经和羽虹交手过,纵使是最正经拘谨的十藏,也对她的武功有很高评价,更讶异于黑龙会的高手辈出,短短几天内,掠劫输送船队、重创心灯居士、攻破火奴鲁鲁军部,连在外搜索的羽虹船队部被袭击,真是把神出鬼没的游击战术发挥到极致,各个击破所有敌人。
我们曾经在海上搜索过,撇开水手船员不算,卡翠娜应该带了十多名羽族女战士上船,但我们只找到三名羽族女战士的尸首,剩下的人,看来不是突围逃跑,就是受伤被擒。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找到茅延安,这个向来逃跑本事一流的男人,看来这次也一样好运,希望卡翠娜她们与这家伙一起,能沾到不良中年的好运,那平安无事的机率就高得多了。
从手边线索来推算,敌人可能是出动压倒性兵力强攻,以我们那天看到的强掹火力,都能够对付巨头龙,卡翠娜她们自然抵挡不住,在这种情形之下,便由羽虹负责断后,掩护其他人逃跑。只有这个理由,羽虹才会被绊住,无法离开战场,否则以她的武功,就算遇到打不过的敌人,双翅一飞,没有理由跑不掉的:然而,这推论却被加藤鹰给否定。
“这位羽二小姐背上的伤,是遭受偷袭所印下。她本身的真气灼烫炽热,敌人若非趁她不备偷袭,寒毒不会这么容易就入侵心脉。”
帮羽虹运气镇伤,颇损真元,加藤鹰的语气有些疲惫,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没人敢忽视。照这样看来,羽虹那艘船肯定也出了奸细,骤施暗算,才让羽虹失手重伤,说不定还暗中下毒,那样有心算无心,就算卡翠娜她们实力再强,也会被人一网打尽。
“前路多险难,总之大家多多提防,既然我们是一起出来的,那就要一个不少地平安回去。”
担忧出现内奸的不安,多少影响了我们的情绪,可是加藤鹰不愧是大当家,一句话就让我们的动摇稳住,大家各自散去,做各自的准备。
我们和羽虹等人是兵分两路,分别出海搜寻羽霓相邪莲,现在羽虹那边被击破,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全军覆没,我们这边自然也感到庞大压力,只觉得敌人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我们了。
为了安全起见,十藏提议向羽虬问问,究竟她是姗何被偷袭得手,这样让我们也好有个防备。班奈,羽虹的伤势虽然稳住,但体内剩余的一丝毒素,却让她发起高烧,意识不清,问也问不出来,四大余刚同感扼腕,说是如果女神医还在东海,那就有办法可试了。
记得我被邪莲偷袭受伤时,也听他们提过什么女神医,现在又听到这号人物,我赶忙追问,想知道那是何方神圣。
“哦?梅兄弟你不知道吗?白大神医定东海地方最有名的医生,宅心仁厚,医道过人,曾经在东海救过很多的人,是本地响当当的大人物啊!”
千藏与万藏的解释,很符台一个神医该有的形象,但我对那些拯救大众的仁心义行没什么兴趣,反而对那位女神医的相貌十分好奇,因为根据我听到的说法,她虽然年近四十,但却天生丽质,容貌甚美,是东海很出名的美人。
美人,这两个字勾起了我的兴趣。环顾我身边,当世四大天女我见过三个,也与她们关系匪浅,李华梅、月樱、阿雪,都是各具不同特色的人间绝艳,但以年纪来说,最年长的也不过是三十出头,并没有接近四十的美艳熟女。本来邪莲具有那样的热艳,可是在肉体蜕变之后,她看来年轻许多,所以我现在对于那年纪的中年女性,充满好奇。
可惜,那位白大神医为了医病,日前应邀前往金雀花联邦,目前并不在东海,我并没有什么机会亲睹芳容,为此我连声叹气,旁边几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男人还以为我是为了羽虹而叹,说我宅心仁厚,真定好男人。
“鬼才要当好男人,你们几个男人就是做人太好,才会列现在都孤家寡人泡不到妞。”
我叹着气,摸摸羽虹额头,发现她还烧得厉害,口中不住呓语,反覆呛着姊姊的名宁,神智不清,这样子恶化下去,可能非常不妙,偏生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医治。
千藏感叹道:“羽二捕头与她姊姊真是姊妹情深,都晕成这样了,还在叫她姊姊的名字。”
万藏道:“可是她刚刚一直在叫的另一个约翰。法雷雨,那又是什么人?她的亲生老爸吗?”
一瞎一聋的两名伤残人上,做着占怪的对话。其实羽虹喊我名字的声音很小,就连听力特别灵敏的千藏都没发现,如果不是万藏读着唇语,是绝不会发现的,但反正那个人名没别人认识,我就这样装聋作哑过去。
羽虹频频出汗,发烧也象散了体温失控,可是整艘船几乎都是男人,不方便帮她擦汗与照顾,所以就特别让阿雪过来,替羽虹擦拭身体,喂她喝水,我们这些臭男人老老实实地退到外头去。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头出现了茅延安的身影。
“嗨!贤侄,一起来爽一下吧!”
这个不良中年目前下落不明,如果他真的彼人大卸八块,要向我托梦哭诉,那都是应有之理,但这直娘贼的狗畜生,在梦中竟然比生前更嚣张,穿着一袭好花的衬衫和短裤,在棕榈树下迎着绚烂阳光,抱着两个肉弹美女滚来滚去,风流快活。
“约翰,你怎么在这里?要不要一起来?”
梦里也出现了卡翠娜,她和邪莲一起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泳装,两个人拿着冲浪板,有说有笑地从我面前走过,尽管单从胸部的角度来看,邪莲比卡翠娜壮观得多,走起路来像是两团雪嫩的果冻,摇来晃去,但是两名身材高佻的美人并肩走过,那个艳色仍是让人很养眼。
“帅哥哥!有没有想我?”
久违多时的菲妮克丝也出现了,身穿一袭连身的豹纹泳装,下摆用红色纱巾裹绕,从老远的海滩向我挥手奔来。我最近一直有话想问她,看到她热情奔放地跑过来,我也急忙迎上前去,恰好看见她抛了一个苹果给我。
我伸手去接,但那青色苹果不知为何却越来越大,迅速增大了体积,在我眼前变成一个巨大的青色椰子,然后很痛很痛地正中我面门。
“哇啊!”
我叫了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好像有很多景象,错综纷乱地在眼前闪过,令人错愕莫名,其中还包括那个看不清晰的守护精灵,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仿佛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我没能够听清楚,就已经转醒过来。
“呼!好奇怪的恶梦。”
清醒了过来,我看看周遭,确认自己还在船舱的房间里,窗外清朗月色照地,回想起刚才的怪梦,还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明明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但我仍然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下半身有什么异状,好像非常地想要……
小便。
这种熟悉的感受,让我一下子清醒大半,睡意全沽,往自己的下半身看去,只见被窝隆起,有人藏在里头。整艘船上就只有阿雪、羽虹两个女人,船外头是茫茫大海,也不会有人能摸上来,假如被窝里藏着一个男人,那可是乖乖不得了,念及这一点,我连忙掀开被子。
“唔……嗯……”
被子掀开,只见一具半裸的纤美女体趴在我腿间,进行吞吐的动作;樱唇微启,轻轻含住带有些骚味的马眼,鲜嫩的王手握住肉茎,上上下下前后的滑动,用香舌轻轻舔我的肉袋,动作有些生涩,然后再从根部舔回到前端,来来回回的舔弄好几遍。
连串美妙的感觉向全身扩散,纵然心里错愕,我脸上还是出现舒爽的笑容。
“喔……”
一轮舔弄之后,少女吐出口中湿润的肉茎,抬头望向我,浅浅地微笑,睫毛眨呀眨,样子妩媚动人,但那头金色短发与秀丽面孔,却让我大出意外。
“羽虹,你……”
理应和阿雪在一起,伤势严重的羽虹,居然离奇跑到我床上,不下手复仇,还主动为我口舌侍奉,这荒诞莫名的情形,几乎让我以为自己还身在梦中。
羽虹本来穿着的巡捕制服,在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就已经破损大半,我请阿雪帮她更换衣裳,但阿雪H罩杯的内衣,羽虹的鸽乳却无法消受,所以仍是穿着她本来的那套内衣裤。从我这角度斜下看去,白皙细腻的酥胸,将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圆圆撑起,在两个罩杯顶端,小巧的可爱鸽孔挤出一道浅浅乳沟,那是我亲于搓摩的成就,非常令人骄傲。
对于我的疑惑,羽族少女没有答话,只是把粉嫩娇躯趴伏在我身上,往上攀靠过来,她圆润的32E玉乳擦滑过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她燥热不已的体温;当她纤纤玉手搭着我的肩膀,挑逗般地在我耳边吹气,我更察觉到郡异乎寻常的灼烫温度。
(奇隆……难道是因为和黑龙会的人交手,妄动真气,所以搞列体温失调,欲火焚礼了理智吗?)
靠趴在我身上,羽虹唇边露出甜美的微笑,水汪汪的杏眼流转间,不时放射出撩人的春情。我还是首次看见她这么娇媚的神情,因为过去即使在欢好的愉悦巅峰,我眼前的羽虹都带着一份忧伤。
(倒是没发现她笑起来这么漂亮,唉,也难怪,有哪个被强暴的女人会笑得很开心?)
我纳闷着羽虹此刻的意识清醒度,但似乎完全被肉体欲望迷乱的她,吐气如兰,巨手到背后去,解开了蕾丝胸罩的绊扣。
(唔,还真是白嫩啊……)
胸罩落下,白酉细嫩的皮肤,又圆又滑的玉乳,像是上好的嫩滑豆腐,淡淡的红晕中,生长着一对娇嫩的小樱桃。没有束缚的雪乳,垂挂下来,仿佛是一对浑圆娇挺的蜜桃。
几乎是本能动作,我伸手到羽虹胸前,捧抓住她的酥胸,立即感受到那烫手的灼热。我的第一反应是缩手,但羽虹却显得热情如火,在艳媚的娇吟声中,她抢先握着我的手,牵引向她的纤腰,让我手指掀开她的短裙,碰触她最傲人的修长粉腿。
羽虹赤裸的上半身,紧贴着我,雪白双腿很自然地分张开来。打从有与羽族女陆欢好的经验以来,我就非常喜欢她们双腿的曲线、肌肤的触感,此刻我把手搭上羽虹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轻轻的来回抚摸:纤细却不失结实感的长腿,不用穿戴丝袜,摸起来也有如丝缎般细致,这正是羽族女性的证明。
“看看你裙子里头穿些什么。”
我朝短裙伸了进去,轻抚住羽虹凝脂般的细嫩大腿,手掌覆盖在她翘挺的美臀上,只发现一条其窄如绳的布条,深陷在臀沟内,细布条两边露出浑圆小巧的美臀,完全没有遮掩,如此诱人的美景观,让我裸露出来的肉茎再次怒挺如怆,不动不快。
“居然穿丁字裤,以前怎么没看你穿过?现在懂得卖弄忭感了吗?”
我低声笑着,下想弄醒羽虹的神智,手指感在她屁股上来回搓捏,不断地抚摸:羽虹只是呻吟着,趴在我身上喘息,任由我轻薄。
指尖微动,我的中、食指挑开了她的绳裤带,指尖轻拨揉弄两片湿滑的花办,也挑动她敏感的小肉芽。在声声如猫的细吟中,覆在她两片花办上的两只指头,感觉到滑腻的淫液如泉涌出,很快就沾满了我整只手,在她炽热的体温蒸薰下,分外显得馥郁香浓。
满手黏腻,无处擦拭,我索性在羽虹雪白的美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只见雪白的臀办上,慢慢浮现出了五个淡淡的指印,而羽虹被我拍了这一下屁股,不但没有清醒过来,被炽烈欲焰燃烧身心的她,还像只发情的母猫般,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两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发苦呓语,“给我……给我……快给我……”
玩到这里也该够了,再打混下去,万一真的放任她体温失控,欲火自焚,那就不好了。我粗暴地将羽虹反压倒在床,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际,猴急地把丁字裤往下扯,褪至浑圆雪白的大腿。
羽虹没有一丝反抗,本身很主动地配合我,将她浑圆雪白的美腿伸到我肩上,还伸手拿过旁边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小巧翘挺的美臀下,挺臀调整位置,让她鲜嫩的花办迎合我的肉茎,泪汨流淌的湿滑淫液,打湿了紫红色的肉菇。
这么主动迎合的态度,真是令我眼界大开,不由得打从心里赞叹起来。
“如果你平常也是这样就好了,你本来就是小美人,如果平时也是那么娇美,世上百哪个男人能不对你着迷?”
胯下的火热欲望已定不得不发,趁着润滑已经足够,我奋力一挺腰冲剌,突破娇软滑嫩的花瓣,直人膣道深处;羽虹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娇小嫩窄的花径紧紧筐住了我的肉茎,周身肌肤泛红,人声喘息,抛开羞耻地急切迎台。
“啊……啊……嗯……嗯……”
我不带怜惜,放肆地抽插起来,让娇美的羽族少女庄身下娇啼婉转,很快就到了欲焰狂炽的失神地步。
“……啊……深一点……嗯……好……深……”
羽虹的金发散乱,半眯着媚眼,小嘴轻启,玉体狂摇,翘挺的美臀不住朝上挺,我必须用力搂抱着她,还以更猛烈的强攻抽插,才能够压得住这匹快要脱缰的野马。
娇嫩欲滴的花瓣,贪婪吞噬着肉茎,温热黏稠的蜜汁伴随着我猛烈抽插、进出,滴落在她美臀的股间。羽虹搂住我的脖子,雪白的美臀前后挺动,狂野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胸前两颗浑圆的小奶球,随着节奏上下抖动。
“啊……天哪……好舒服……啊……”
频繁抽送下,羽虹像是被通了强烈电流,全身部浪了起来,秀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修长雪白的美腿紧紧缠绕在我腰际,从指头开始,全身抽搐,两眼翻白,似醉半醒,我的胯间沾满了她黏腻白稠的汁液,而紧窄密实的层层软肉,急剧收缩,柔嫩的肉壁像张小嘴般,不断蠕动,吸吮着火热硬挺的肉茎。
“呜……呜……呜呜……”
恍惚中,我耳边听到了一些怪异的声音,好像是女孩子的哭声,和羽虹的剧烈喘息声交错在一起,让我产生一种不能分辨的错觉。
(怎、怎么回事?)
无暇思索,我只是专注于身下的快感,频繁进出湿热的花径,带出阵阵黏稠的淫液;软壁上的嫩肉若有层次,层层紧密箍紧我的肉茎,每当我抽动,膣道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美妙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我兴奋莫名,搓揉着她胸前如小鸽般白细的美乳,淡淡如粉色花蕾般的娇乳,在我的揉捏下,充血殷红。
“呜……呜……救救姊姊……快来人!快点来人啊!”
稚嫩的女孩哭声,再次于我脑中响起,不是普通的声波,是直传脑部的灵波,而且伴随着哭声,有些一闪即逝的片段画面,也在我脑里明灭闪过。
书面中,一名衣衫褴楼的清秀女童,背后长着一双小小的翅膀,说明了她的身分,正蹲跪任地上,大声地啼哭着。熟悉的俏丽面孔,不知道是羽霓还是羽虹,但身上破破烂烂的粗炮,沾满了鲜血与泥巴,看起来非常憔悴。
(你……你为什么在哭?)
随着影像闪过,我的头感到阵阵剧痛,但才一转眼,我眼前的景象,又回复成羽虹香汗淋漓的娇艳肉体。
“啊……啊……嗯……好……美……嗯”
纤细的柳腰激烈扭摆,迎合着我猛烈的狂抽猛送,修长的傲人美腿,在抽插动作中摆出种种撩人姿态;肉菇的绫沟刮得她柔嫩花瓣翻进又翻出。当我还在陶醉在那痛快的美感中,脑里又开始闪过那些令我头疼的破碎画面。
“姊姊……姊姊……”
女童的哭叫声,令闻者不由自主地感到酸楚,这是画面一下子扩大起来。我看到距离那个哭泣的女童不远处,还有另一个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童,身上穿着同样破烂、同样肮脏的灰袍;两个女童的不同处,就是一个嚎啕大哭,成了泪人儿,另一个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没有出。
但……没有出声的那一个,却有着应该要出声的理由。
在她纤细稚嫩的胴体上,爬着一个猥琐淫笑的男人,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丑恶行为,男人的身体不算很高大,但相比较之下,却分外显出她的身躯幼小。还有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在旁边,还有十几个男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明显色欲,从他们的动作中,我无法判断他们是正在穿裤子,还是正在脱裤子,又或者……他们已经入席了。
但女童没有哭,一声都没有。
“呜……姊姊……姊姊……呜……”
悲伤的女童哭声,另我脑部如遭雷击,眼前景象再度变化为淫浪扭腰的少女胴体。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羽虹雪白俏挺的美臀,不停向上猛抖,求我插的更深,肉壁贪婪地吸吮我的肉茎;不知是否受到脑内错乱幻象的影响,我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越来越狠,抓握着雪白抛甩的鸽乳,冲击着纷嫩紧窄的玉沟。羽虹没有半点反抗,反而扭动起纤细的蛮腰,迎合我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动,任由我疯扛地宣泄兽欲;“啊……
给我……”
“呜……呜……”
“插我……干我……啊……”
“姊姊!姊姊!呜……不要欺负我姊姊……”
“啊……我快死了……快点……快点射给我……”
梦呓似的少女喘息、悲惨的女童哭泣,交错在我脑中响过+伴随着出现的,是每次闪过,就让我脑袋仿佛被巨斧劈斩般的剧痛画面。
骨瘦如柴的惨白双腿,脚踝被穿了铁链,鲜血从大腿根流到纤细的脚踝;女童闭着眼睛,任男人们围成一圈,在征笑中洒出白浊液体,玷污了她童稚的容颜,跟着义是十几道腥臭的尿柱,冲洒她沾满乾涸秽渍的肩脖与胸口,羞辱着她不再明亮的金发;女童转过头,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再次压上她的身体,当她转头望向屋子角落,眼中映出了另一个哭泣的身影。
“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啊……”
天旋地转,这样怪异的欢好,我过去从未遇过,当下一头裁入了眼前的秀挺双峰之间,含着她浑圆娇挺的美乳,像婴儿般放情吸吮,让羽虹的娇喘声高亢人云,白己心中却祈祷别再出现幻觉。
事与愿违,即使我不愿意,幻觉仍是再次出现,把我拉离眼前的销魂艳色,再次投入那个灰暗的悲惨世界。
这次的画面仍是一样,女孩被压在一个长板凳上,不停地摆动身体,一个面门丑陋的疤脸汉,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之后抽动,从不哭泣的她,这次反常地哀嚎痛叫,不是因为股问的屈辱,而是为了肩头上的焦肉剧痛,还有肌肤上新留下的奴隶烙印。
旁边的男人们大声狞笑,从炭火中拿起了另一个烧红的烙铁,定向角落里那个大声哭泣的女童。
“不要!你们答应过不碰她的!放过她……不要!不要伤害它!”
板凳上的女童,惊骇欲绝地尖叫、挣扎着,但却被疤脸丑男压庄身下。所有的扭动,只是徒然造成男人的愉悦,在泞笑声中,她的疯狂尖叫更显得无助。
角落里的女童,因为感受到烙铁的热气,吓得停住了哭声,但她楚楚可怜的纯洁表情,并没有让那些野兽澈起同情心,反而一把抓住她,将热气腾腾的烧红烙铁印向她后背。
“住手!”
一声愤怒王极的男子吼暍,像定凭空落下了—个炸雷,震得我魂飞魄散,依稀中只看见握着烙铁的那只手,在吼暍中惊吓松脱,却仍是在女童雪嫩的肌肤上烫了一了,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血肉焦樱印。
“住手!”
一声女子娇叱,与耳边犹自回响的震雷吼重迭,我眼前模糊出现现实的影像,只见一个半裸女体斜抖倚靠门边,虚弱得随时会倒下,苍白的脸上写满急切,那张睑是……羽虹!
(怎么会?那我正压着干的人是?)
这个念头一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起了“涟漪”,就像从某种幻梦中醒来一样,我身下的那具女体,金色头发迅速变长,披散过腰,那张面容虽然仍没改变,但在她后肩的裸露肌肤上,却出现一个清晰的血红烙印,就与我在幻象中所见毫无二异!
她是……羽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