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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指挥使塞哈智小心谨慎地站在案头下面禀报着:“末将在杨府安插了一个人,此人在那边时候不长,故无法知其隐情。当晚他只发现杨士奇没有乘轿回府,却未知去向,末将知道时已夜深没敢轻举妄动;及至次日杨士奇未至衙门上直,事情才因此被发现。”
朱瞻基冷言问道:“东厂的头目军随多从锦衣卫派遣,你问过他们了?”
“回皇爷,问过了。”
塞哈智道,“当天一切照旧,但最后一次有人亲眼看见杨士奇本人,是他在酉时之前从礼部行辕上轿;但之后便再也没人真正见过杨士奇。末将猜测他是在回家途中或进府后脱离咱们的监视,后者可能更大。”
他说罢躬身将一张纸送到案前,“这是当天各处隶役的名单,请皇爷过目。”
朱瞻基面无表情地拿起来,心头一股无名火上冲,一副场景从脑中闪过:抓起这张纸撕成粉碎然后砸在塞哈智的脸上,然后下令将所有这帮人全部杀掉泄愤。
但他没有这么做,要是表现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反倒凸显自己此次的失败。
他绝不愿意这样就向一个曾经让自己看不上眼的对手认输。
一个二十几岁的不过就中过举人的人,能有多深的城府,凭什么赢自己?
现在朱瞻基最痛恨的不是这帮败事的杀才奴婢,而是杨士奇,其次是“朱文表”;可惜这两人现在都不能马上捉来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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