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在缚美宝箱中将红桃王后纳为私宠,现实世界中却无人知晓刚刚发生的事情,赌场的赌徒们都揪心等待胜负揭晓的那一刻!
“卡答!”
伴随着一声轻微撞击声,最后一粒骰子也停止动作,三个鲜红的六点像是血泊一般刺眼!
“六六六,大!”
赌徒们的声音有些颤抖,语音中充满虔诚和崇拜的狂热,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见证传奇的诞生。
莫洛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晕眩,仿佛自己熟悉的世界崩溃了一样。
他已经习惯自己在赌台上战无不胜,根本不能接受自己输掉的事实!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输!我不可能输的!”
莫洛夫猛地站起来大声怒吼,仿佛这样能让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认赔服输吧,莫洛夫!你的命和你的赌场都归我了!”
江水寒随手一抖,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的手里飞出去,把莫洛夫的一只手掌牢牢钉在赌台上!
神态癫狂的莫洛夫顾不得手掌传来的剧痛,他用另外一只手扯掉罩在水晶护罩上的纱巾。
原本囚禁在里面的美丽红祧王后已经不翼而飞,仿佛她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是你把她偷走的对不对?”莫洛夫像一头发怒的狗熊大声吼叫:“把她还给我,否则我要你死无全尸!”
江水寒就像是刚刚偷吃了小母鸡的狐狸一样,脸上浮现得意而狡猾的笑容:“你马上就要死了,还关心这种事情做什么?凡是你的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了。不对吗?”
莫洛夫愤怒至极,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以为裸了我,一切就甶你说了算吗?
老子灭掉你,再替这间赌场换张招牌,以后照样继续赚钱!”
他咬牙拔下匕首,用舌头舔舐匕首上的鲜血,气势汹汹的逼视那些看热闹的赌徒:“识相的就滚出去,今天老子不做生意了!敢在我的赌场出千的骗子,我要把他割碎了烤来吃!”
江水寒抬起手打个响指道:“赌场现在是我的,只有我说的话才能作准。凡是刚刚旁观赌局的客人,按照刚才约定,我给每人奉送两万金币,不拿钱就走人的可是傻瓜哟!”
俗话说,钱帛动人心,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到金币的闪光。
两万金币相当于一个下层贵族半辈子的收入,对蚀本的赌徒们更是具有极强的诱惑力,就算为这笔钱搭上性命,也绝对是划算的买卖。
更何况场内有许多的围观人,仅仅靠赌场的打手又怎能控制住场面?
“给我金币!给我金币!”
其中一些胆大妄为的赌徒很快将黑暗魔塔的威名抛到脑后,先拿到这笔钱才是真的。
他们大声的吼叫,掀翻赌桌、抡起座椅跟赌场的人激烈搏H起来。
莫洛夫毕竟是坐地一方的黑道枭雄,暴怒之下也没有失去理智。
他知道这少年既然敢于挑起事端,一定是有备而来。
眼看少年镇定的坐在那里,他也没有冒失的冲上去跟对方单挑,而是咬牙切齿的揪住一个手下吩咐道:“把金少爷请来,他身边有厉害的法师护卫,随便丢几枚火球出来就足以槁定一切了!”
“你叫我做什么?我在你这里只是暂时借住,赌场的事情我从来不管!”莫洛夫的吼叫声还在大厅中回荡,金少爷仿佛从地下冒出来似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实际上,这里闹得这么厉害,金少爷早就心情不爽的带着手下过来看个究竟了。
只是这位少爷一直没有进入大厅里,因为他发觉搂着美女坐在那里的少年有些眼熟,似乎就是时常在他噩梦中出现的恐怖恶魔。
江水寒的确将自己的样貌隐藏很好,可是一个人的气质却无法改变。
金少爷就算隔着老远,也能感觉到在少年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所逸散的滔天威势。
他之所以站在那里绝对不是考虑是否要替莫洛夫出头,而是他害怕得两腿发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曾经向二、三十位神明祈祷许愿,终其一生都不要让自己再遇到那个男人,可是命运女神总是喜欢玩弄像他这样有着侥幸心理的可怜虫。
莫洛夫对手下人大声叫喊他的名字,或许是为了借用他的名气压制场面,谁知却是在江水寒面前彻底暴露他的行踪,这让金少爷彻底丧失逃走的勇气。
“金少爷,这个人在赌场中出老千,请您拜托法师大人把他干掉好吗?”
莫洛夫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委屈的向金少爷提出要求。
是啊,我莫洛夫可是为黑暗魔塔组织拼死拼活。如果不是我每年交给你老爹好大一笔钱,你怎么可能有大把金币花天酒地啊!
“你居然还要我帮你把他干掉?你嫌害我害得不够惨吗?”
脸色铁青的金少爷终于忍不住胸中怒火,大声吼回去,他的手掌中突然多了一把黑色的火焰剑,直挺挺的戳进莫洛夫的肚子里。
“这是地狱火魔剑,齐布托大人给您的护身宝物,可是为什么用来对付我呢?”
莫洛夫呆呆望着从自己腹部迅速燃烧开来的一个圆孔黑洞,不知道为什么金少爷想要杀掉自己?
难道因为他赌输这一局,丢了黑暗魔塔的面子吗?
黑色火焰迅速吞噬他的全身,他的尸体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在黑色魔火的焚烧下,迅速灰飞烟灭。
可怜的莫洛夫,至死都不知道金少爷为什么要杀掉他。
“把赌场的地契、房契还有所有奴隶的契约都拿给这位大人!”
金少爷声嘶力竭的吼叫,他始终不敢正眼看着江水寒,仿佛看到少年的相貌,他就会变成石头一样。
“这一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下次你再撞到我家主公手里,哼哼,不要怪我把压箱底的手段拿出来调教你哦!”
想到佐佐木小次郎放他离开前的恫吓之辞,金少爷就害怕得全身发抖,想要跪在地上向江水寒求饶。
不过,他不是真正的白痴,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没有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
既然江水寒故意隐藏身份,一定有特殊的用意。他如果贸然道出对方的身份,那才叫做“欠调教”,还不如装疯卖傻,当作不认识对方。
只要把这位魔王大爷送出门,他才不管老爹对他的期望有多高,先跑到帝都躲避十年八年的风头再说。
以后他要是再踏足南方行省一步,他就是婊子养的!
“他就是那个金少爷?”
戈尔菲尼娅惊讶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在少年耳边轻声说道:“他看起来好象不是那种胆大妄为的人,为什么传说中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啊!”
“东大陆有一句名言,恶人还需恶人磨。”江水寒笑了起来:“因为我比他更狠更恶更坏,所以他怕我怕得要死,表现出来也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实际上被他害死的人足以装满这间大厅了!”
戈尔菲尼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你在逗我开心呢!既然他那么坏,你会杀死他吗?”
她现在相信江水寒像传说一样厉害,但是她才不会认为江水寒是更狠更恶更坏的那种人。
尽管她看得出来金少爷确实害怕得要命。
别看他站得笔直,双腿都不停地打颤了。
江水寒摇了摇头:“我不会杀能拉磨的驴子!”
这时候,看到黑暗大法师齐布托的儿子都对这位神秘年轻人服软,那些赌徒们反而不敢再闹下去。
他们充满敬畏的望着江水寒,几乎要把他当成太子殿下!
人们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有人敢领少年许诺的两万金币,只是今晚亲眼目睹的传奇,足以让他们在世人面前夸耀一番。
大厅很快冷清下来,金少爷看到江水寒没有让自己离开的意思,知道对方不肯放过自己,他又不愿意在手下人画前丢脸,只好咬了咬牙,对自己的护卫们说道:
“你们也都出去,我要跟这位大人私下聊聊!”
金少爷手下的高手比江水寒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多,其中有几个法师还是黑暗魔塔花费许多资源培植出来的精锐骨干。
他们不知道金少爷为何如此惧怕那个神秘的少年,又要赶他们离开。
可是看到跟随少爷最久的几位同伴都乖乖遵命,他们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男爵大人,我不知道赌场的人是否对您有冒犯之处,不过请您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与我毫无瓜葛,我也不知道这次我做错什么!求您千万不要再让佐佐木大人惩罚我,我的屁股到现在还时常会痛。我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折磨,我再也不要扮成沩娘接客了!”
金少爷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审判台上的死囚一样,可怜兮兮地向江水寒辩白自己的无辜与清白。
江水寒缓缓摘下“真实眼镜”,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其实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如果不是赌场的人劫走我的马子,我也不会来到这里……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要来参加皇帝陛下发起的试炼吧?”
原来黑暗大法师齐布托掌控的黑暗魔塔组织,虽然堪称是称雄一方的强大势力,可是在声誉与地位方面,终究无法跟拥有帝国封地的大贵族们相提并论。
在得知皇帝陛下颁布试炼令以后,齐布托也想要自己的儿子参与这次试炼,挣个货真价实的贵族爵位,建立一个世代相传的贵族家族,为自己的后人开创出一份基业。
“试炼那么危险的事情我才没有兴趣呢!我完全是被老爹逼来的,如果男爵大人不希望我参加试炼,我马上就离开黑石城,到帝都去!”
金少爷像是害怕被主人责罚的奴仆一样,小心翼翼的组织言词,唯恐触怒江水寒。
“那样可不行!齐布托大人既然希望你参加试炼,你如果临阵脱逃,他一定会不高兴的,而且我也正好缺少个跟班。”
江水寒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黑暗魔塔的少主绑到自己的战车上。
身为当事人的金少爷,他的心情怎么样,或许外人难以,可是他脸色变换的精彩程度,却足以让舞台上的演员自惭形秽。
“咳咳,若是能够跟男爵大人同行,真是令在下倍感荣幸。若是能在试炼中有所收获,必将全数奉献给男爵大人,作为您对在下关爱的回报!”
跟过去相比,金少爷确实有很大的长进,他居然懂得“试炼者”之间旳利害冲突,不但没有拒绝少年的“邀请”,更是急忙表明自己的“忠心”,一副任由江水寒驱使的乖巧跟班模样。
江水寒满意的点点头,屈指一弹,一张温柔水乡的房卡飞到金少爷的手中:“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跟班小弟!砸了你落脚的地方总是不好意思,去温柔水乡暂且住一段时间吧!”
为了招揽小弟,江水寒找美妇冯蒂丝要了三张温柔水乡的贵宾房卡,没有想到第一张房卡却是发给金少爷。
这个纨绔大少虽然无能,可是他身后的势力值得好好利用一下,何况他手下的那些法师都有着不俗的实力。
若是调度得当,绝对不亚于一支军队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