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玉奴被迫承认是脏逼/叉着腿踢逼/边被木马奸逼边自己扇脸/鞭奶乳夹被打飞

体型雄健的狼犬拱着头在盛宁蓁腿间嗅了嗅,立着的耳朵动了动,甩甩尾巴扭身走开了。

封祁渊挑眉瞧着这畜牲扭头往膳桌边走,侍奴不敢使力牵拽它,见牵不住这畜牲,慌忙跪下求罚。

封祁渊只觉着有趣儿,随意摆摆手示意人退下,饶有兴致的看着狼犬嗅了嗅桌边玉碗里盛着的半碗牛骨髓汤,伸着犬舌吧嗒吧嗒的舔起来。

盛宁蓁还带着泪的美眸有些呆怔,杏眸微瞠看着摇着尾巴舔食羹汤的狼犬。

封祁渊瞥她一眼,瞧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黑眸涌上一股冷戾,冷笑一声,“失望了?”

“狗都不乐意肏,可见是个脏逼。”男人懒懒开口,似是还嫌她不够下贱一般,恶质的嘲蔑道。

封祁渊长身而起,在她身侧微蹲下来,一手搭在右腿前膝,黑眸肆慢的睥睨着她,“自己说,是不是脏逼?”

盛宁蓁娇美小脸儿还带着些惊魂未定,刚哭过的杏眸微微泛红,水涤过一般清莹澄澈,排扇似的羽睫沾水雾,如同可怜兮兮的幼崽一般看向男人,娇唇动了动,“……是……贱奴是……脏逼……”明明浑身上下只被男人一个人亵玩过,几处洞穴也只伺候过那一根鸡巴,盛宁蓁未出阁之前又极为洁身自好,连亲近一些的世家哥哥都不曾有,却要被最爱的男人迫着承认自己是个脏逼,她又羞又委屈,呜呜囔囔的小声哭,“贱奴……贱奴只伺候过爷呀……”

封祁渊搁下手长身而起,淡淡嗤笑一声,“肏这么个脏逼,爷还嫌亏了。”抬脚踢了一记幼嫩的腿心,“说你是脏逼还委屈上了?嗯?”

最娇嫩脆弱的阴阜冷不防的挨了一脚,盛宁蓁惊叫一声,小屁股被激的一弹,好似挺着逼往男人脚下送一般,淫靡下贱。

封祁渊一脚踩上阴阜,嫩逼肉软软弹弹的,脚下似是踩了一摊花泥一般。

黑眸微暗,封祁渊扯了轻薄亵裤,手上内劲儿一吐,亵裤瞬间被震成碎布条挂在雪腻的大腿上。

封祁渊力道蛮狠的踢上软嫩的嫣红逼肉,这一脚使了三分力,裹挟了一股风狠狠踢在穴肉间。

盛宁蓁惨叫一声,细白软腰狠弹了一下,并紧了两条白腿蜷在男人脚下,呜呜咽咽的啜泣着,这一脚踢得她腿心儿都是麻的,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她哭喘着忍着惧怕打开两条腿,美眸哀哀戚戚的看着男人,呜咽着小声求着,“求爷轻点儿踢……”

封祁渊眸光微暗睨着脚下大敞着肉逼求着他的美人,下贱模样倒和畜房圈养的母畜毫无分别,冷声蔑笑,姿态闲肆的一脚一脚狠踢着脚下贱逼,即便是做着残虐美人的举动也依然不减半分尊贵俊逸。

美人被踢得哀哀凄凄的抽泣,喉咙里溢出一声声惨呼,娇嫩下身被踢得不住的扭摆弹颤着,大开的双腿因着疼挨一脚便往一处并一点,封祁渊神色不悦的踢开她的大腿,冷声命令,“腿叉开。”

盛宁蓁忍着惧意将一双腿大大叉开,一双美眸紧闭着,身子微微抖颤着迎接下一脚踢踹,她觉着腿心好似被火燎了一般,一跳一跳的又疼又烫,逼肉软嫩,踢上去的疼倒尚能忍受,耻骨和肉蒂偶尔挨上一脚,疼得她眼泪当即就飙了出来,可爷不停下她便只能乖乖张着腿让爷踢到尽兴为止,哪怕是逼被踢废也得甘之如饴的受着。

封祁渊踢踹了一会儿还是觉着不尽兴,令人抬上个桃木雕的木马,足有半人高,长余三尺,像匹小马驹,连马鬃和马尾都有,马背上方矗立着一根软木雕的大屌,形状极其逼真,连龟头棱子和虬结的青筋都雕的一清二楚。

封祁渊捞着美人软腰将人提到木马上,盛宁蓁小手抱着男人的臂膀,神色慌乱的不肯往下坐,呜呜囔囔的哭,“爷……爷不要……”她叉着两腿悬悬骑在木马之上,身子直往上躲,逼穴下方粗硕的假鸡巴直挺挺的蓄势待发,只能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封祁渊一手紧揽着她的腰往下送,一手拍拍她的脸,“你这逼太骚了,肏烂了就知道听话了。”

盛宁蓁可怜的拽着男人的衣袖,刚要求饶,身子便往下一落,被假鸡巴狠狠贯穿。

半尺长的大屌被逼穴吃了个尽根,这一下猝不及防,盛宁蓁被激的拔高了音儿浪呼一声,高高昂着玉白细颈,湿红眼角扑簌簌的溢出泪花。

封祁渊一踩机关,那半人高的木马便前后上下的摆动起来,“一个时辰,好好长长记性。”封祁渊撩袍往软榻上一倚,冷眼瞧着小淫奴受刑,一旁的侍奴有眼色的跪行上前,动作轻柔的按摩着小腿。

粗大木屌虽是软木雕的,可比起真鸡巴依然是颇为磨人,加之木马不但前后摆动,马背上的假鸡巴也跟着旋转钻磨,没几下就将生嫩的花心钻磨的酸软无比。

方才还哭着不愿意受肏的美人没几下就被肏出浪儿来,娇娆小脸微晕红潮,眼角眉梢尽是醉情媚态,嫩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的娇喘媚啼,“嗯啊……啊……大鸡巴……好舒服啊……好大唔……”

封祁渊俊脸陡然变得阴翳,浪货,让她受罚果然是便宜了她,神色冰冷的森然开口,“被肏爽了?是不是比爷的鸡巴还大?”

沉醉在情欲里的美人一下子回过神儿来,一边媚叫一边慌乱摇头否认,“不……啊……没有爷……的鸡巴大……啊啊……爷的鸡巴……肏得贱奴最爽……啊啊……”一边否认一边叫的一声比一声媚,封祁渊神色愈加阴冷,胸中升起一股无名怒意,阴鸷吐出两个字,“掌嘴。”语气里难掩浓重的戾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哪处犯贱便罚哪处,这是男人一向的规矩,盛宁蓁也回过神儿来知道自己捋了老虎须,浑身抖索了一下,听话的左右开弓一下下的自己扇脸。

啪——啪——啪——啪——

封祁渊单手支颐,双眼微微瞌着,语气闲懒却不减一丝威势,“听不见。”

盛宁蓁咬咬唇,双眸紧闭了闭,左手“啪”得狠扇自己一耳光,她丝毫不敢留力,一巴掌扇得手都疼了,呜咽一声,抖索着抬高右手,“啪——”比上一巴掌声音更响。

盛宁蓁没几下就把自己扇哭了,呜呜咽咽一边抽嗒着一边一下比一下狠的甩巴掌,间或被假鸡巴肏得骚叫一声。

见人被扇哭了,封祁渊这才眉目舒展,脸色稍霁,踢开脚边捶腿侍奴,闲肆的走到木马前。

小美人手顿了顿杏眸微睁看向他,眼尾都蔫蔫的耷着,透着一股十足的可怜样,流出的泪水被巴掌扇得糊了满脸,一张小脸层层叠叠的尽是红红的巴掌印儿,都看不出原本的娇美模样了。

封祁渊冷眼睨她一眼,“准你停了?”小美人便可怜巴巴的接着扇巴掌,封祁渊令人取了那方碧玉盒来,一手握了美人一只娇乳,慢条斯理的从奶根儿捋到奶尖,长指揉捏几下娇嫩的奶尖儿,捏着一枚乳夹夹上。

盛宁蓁骚腻腻的媚哼一声,看着男人将乳夹夹上她两颗奶尖儿,心中羞臊无比,自己连奶子也成了爷淫玩的玩意儿。

殷红的水滴状翡翠坠在奶尖下,衬得本就白嫩的奶子更显莹白如雪,新雪似的白腻娇躯缀了两点红梅,娇娜美人整个人都透着姝艳冶丽,脂膏若腻的身子一股子惑媚之态。

封祁渊黑眸眯了眯,一手执了一截小指粗细的长鞭,鞭身是以生牛筋制的,他手腕一振,牛筋鞭“啪”的抽在地上,吓得小美人浑身一抖。

命人将小淫奴双手绑在背后,迫着她只能挺着一对儿上了乳夹的骚奶子,盛宁蓁还在随着身下的木马上下起伏着,腿心一片湿滑莹润,连着马背都被打湿了一片,她羞耻的闭了闭眼,一道劲风划过,啪——左乳挨了一鞭,软弹的奶肉被抽的一阵抖颤,盛宁蓁呜咽着溢出一声泣音。

封祁渊倒是没有下狠手,一鞭子听着响,抽上去也就是一道微微肿起的嫣红鞭痕,只是生牛筋制的鞭身极韧,即便这样也抽得生疼,盛宁蓁一对儿奶子皮娇肉嫩,挨了几鞭子便被抽的红红肿肿,上下抖颤着。

木马上的小美人挺着一对烂红骚奶呜呜囔囔的抽泣着,封祁渊眯了眯眼,一鞭子卷上骚奶,他一手鞭子使得游刃有余,鞭身灵活的缠上乳肉,卷上奶子打了个结儿,他手腕一振,圈儿着奶子的鞭身一下子收紧,一团骚奶登时便被勒成个奶葫芦。

盛宁蓁哀哀骚啼一声,止不住的呜咽着,奶尖儿坠着的水滴状红翡翠滴了当啷的晃颤着,小淫奴被勒着奶子,身子颤颤的往前倾,“呜……求爷轻些……奶子勒烂了……呜呜……”

封祁渊嗤笑一声,手臂一动收了鞭子,盛宁蓁提着的一口气刚松了下来,鞭子雨点儿般密密实实的砸在两团骚奶上,她被抽得身子不住的后仰,惧怕的闭着双眸,羽扇似的浓密眼睫不住的颤着,娇唇溢出一声声哀凄骚叫,带着哭腔的颤巍巍的骚泣透着十足的凄艳。

一鞭子抽上娇嫩奶尖儿,夹着的乳夹“啪”的一声被抽飞了出去,甩落在地间。

“啊啊!!……呜呜……”盛宁蓁奶子剧烈抖颤,疼痛和极致的羞耻令她受不住的崩溃痛哭。

两团骚肉早已不复白嫩,红肿烂熟的耷拉在胸前,熟透的烂红桃子一般,仿佛轻轻一剥就会破了皮儿,渗出殷红甜腻的汁子,娇嫩的奶尖儿如樱桃般肿大充血,被抽得破了皮儿渗着血丝儿,可怜兮兮的颤着。

浪逼,畜圈里的配种雌畜也不过就这般下贱,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深,随手丢了鞭子,命侍奴将人弄下来。

两个侍奴架着她往上抬起,粗硕木屌一点点从逼穴内剥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盛宁蓁浑身都疼,一双腿软绵的不成样子,甫一落地便瘫软在地间,她深深喘了几口气便撑着抖颤的身子爬起,侍奴手中拿着鞭子赶畜牲一般驱赶着她爬。

封祁渊闲懒的倚靠在床头,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将亵裤高高的支起个帐篷,盛宁蓁瞧着更是欲哭无泪,她逼穴又麻又疼,怕是不能再伺候,她爬至榻下乖乖的磕了个头,声音软颤着,“贱奴……骚逼被爷罚烂了……求爷准贱奴……用骚屁眼儿……侍奉……”得了恩准才爬上龙榻,高高撅起一只雪嫩肉臀,一双纤手扒着两瓣屁股肉大大露出一口骚浪屁眼儿。

男人懒懒开口,“屁眼儿过来,自己吃进去。”

盛宁蓁只得撅着屁股往后蹭,扒着屁眼儿去寻男人的大鸡巴,肉臀碰上个热气贲渤的硬物,盛宁蓁扭扭屁股,屁眼口挨上去蹭了蹭,好烫,好硬……

葱管儿似的玉指将紧闭的屁眼儿扒出个小口,盛宁蓁深呼吸放松着括约肌,努力将屁眼儿吐大。

封祁渊懒懒睨视着主动吃他鸡巴的一口淫贱屁眼儿,一呼一吸间吐出一圈媚粉骚肉,蔑笑一声道,“屁眼儿再吐大点儿。”

盛宁蓁深吸一口气,扒着屁眼儿奋力往外吐着骚媚肠肉,封祁渊瞧着屁眼儿的骚贱样儿,嗤笑一声,“吃进去。”

盛宁蓁闻言听话的拿屁眼口蹭蹭大鸡巴头,屁股往后撅着,骚浪小屁眼儿张了张嘴儿便一点点将硕大的鸡巴头吞吃进去,她被撑得急促娇喘着,不敢怠慢的扭着屁股往后撅,一口屁眼儿将粗悍的鸡巴吃了个尽根。

封祁渊扬手甩了嫩臀一巴掌,声音冷厉,“自己动,还要爷教?”

盛宁蓁咬着唇,双手撑着床榻,撅着肉屁股一下一下前后耸动着,主动拿屁眼儿去伺候龙根,她低垂着头,臊得恨不得将脸埋进床褥里,所幸一张小脸红红肿肿倒是瞧不出臊红。

“嗯啊啊……爷……鸡巴好粗……啊啊……屁眼撑裂了……啊呜……”小淫奴美眸迷离着微张着双唇,檀口一声声吐出男人爱听的骚话儿,骚贱屁眼儿吞进吞出的套弄着肉屌,她不敢留力的次次尽根吞进,肉臀“啪”的拍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再抖颤着小屁股将鸡巴从屁眼里剥离得只剩个大鸡巴头,前后耸动着骚浪屁股,还不忘淫媚的扭着软腰。

封祁渊垂眸睨着发情母狗般的小淫奴,浑身的骚浪劲儿怎么瞧都觉着是拿他的鸡巴当了自慰器,大手猛地攥着长发将人狠狠往墙上一按,微微垂首凑近耳后,“爷的鸡巴是让你舒服的?嗯?”男人声音沉缓,波澜不惊,只是那语气里的危险不容错认。

盛宁蓁整个人被大鸡巴钉在墙上,打烂的奶子被挤压成扁圆,小脸都被按在墙面上压变了形,刚被打烂的两处被这般磋磨,疼得她当即就哭了出来,“呜……是贱奴的屁眼伺候爷……是贱屁眼儿给爷舒服……呜呜……贱奴不敢……贱奴不敢舒服……”

封祁渊垂眸冷睨着一张哭的惨兮兮的烂红小脸,声音冷沉着开口,“你给爷记住了,”胯下狠狠一顶,“你这骚屁眼儿,不过就是伺候爷鸡巴的肉套子,爷不给你舒服,你发情也得给爷憋着。”封祁渊胯下迅猛奸肏起这一口骚浪的肉套子,盛宁蓁一下子被肏的骚叫都变了调儿,声音软软媚媚的,婉转娇腻要将人心魂儿都勾了去,鼻腔里溢出几声媚哼透着浓浓的骚劲儿。

盛宁蓁被男人攥着头发按在墙面上,身下是密集凶悍的狂奸猛肏,力道狠得似乎要将她钉进墙里,屁股被鸡巴串着钉在墙上想躲也躲不开,只能哀哀戚戚的生生受着狠肏,被肏得一声声的骚叫浪哭。

封祁渊耸动着腰胯奸得悍猛无比,间或扬手狠甩一记骚屁股,小肉屁股被肏带扇的疯狂抖颤着,两瓣屁股蛋儿都被拍出冶丽的嫣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狠肏数百下,一口屁眼儿都要被奸肏的失了弹性,肠肉谄媚熨贴着虬结贲张的大鸡巴,被青筋剐得热辣无比也依然讨好顺服的伺候着粗硕巨物。

猛地一扯手中长发,劲腰一动“啵”的抽出鸡巴,封祁渊语气沉厉,“贱脸伺候。”

顾不上被肏得大张的屁眼儿还合不拢,盛宁蓁撅着一口猩红逼洞,乖乖将一张红肿小脸凑到男人鸡巴下,捧着依然硬挺的肉屌将上面沾着的自己屁眼儿里的骚汁尽数蹭在脸上。

鼓囊囊的一对儿卵蛋狠缩了缩,“噗嗤噗嗤”飙射出一股股浓精,封祁渊捏着鸡巴对着红肿的小脸尽数释放着子孙液,冷睨着糊了一脸白精的小淫奴,深谙无情的抬脚将人踢下榻。

男人脚上没使多少力,盛宁蓁还是摔的滚了一圈才撑着跪好,乖顺的磕了个头,她知道自己是将爷惹怒了,爷这般罚她已经是对她的怜宠了。

“跪到殿外自干。”释放完的男人语气透着餍足,睨了小淫奴一眼,补充一句,“爬着出去。”

盛宁蓁只得撑着被虐玩得软烂的身子一步步往殿外爬,跪到殿门外,两瓣屁股挨坐在小腿上,双手软软搭在大腿上,顺服至极。

申时的太阳还正大,如此光天化日下浑身赤裸着顶着满面男人的浓精罚跪,盛宁蓁羞耻的心尖都在抖颤,她微微垂着头,心中哀凄,便是叫人见着这副模样也躲不开,所幸殿外只偶尔走过几个侍奴内监,走动间也是匆匆忙忙的低着头,并不敢多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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