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男人早已不在身侧,一整天也没召她伺候,盛宁蓁神色蔫蔫的坐着,青芍走进来凑到她耳边,“主子,圣上在保和殿设宴招待南越使臣,今儿大致是不会回紫微殿了。”
定王出使南越,带着南越使臣一道回了大昭,同行而来的还有南越欲献给帝王的两位庶公主。
保和殿上,封祁渊直接给二人破了身,让她们侍奉酒菜,狠狠给了南越一个下马威。
那南越使臣也是个极有手段城府的,即便被这般下脸面,脸上也只是笑意微僵,以为大昭国君这是不满南越只献上了庶公主,又恭顺献上一个美人儿。
使臣这回却是想左了,嫡公主庶公主在封祁渊眼里根本没有区别,不过都是胯下母狗罢了,便是南越王他也能随意打杀了,他也根本没将南越放在眼里,一个附属小国而已,只是瞧着还算恭顺便留下了。
封祁渊坐在龙榻上,微微倾身,看着跪在脚下的美人,“就说原琢怎么非让你给爷侍酒,原来是打得这主意。”他伸手轻拍了几下美人儿的脸。
美人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事先带上你,怕你们公主得不了爷的宠?”封祁渊抬起脚,踩弄美人儿的奶子,脚趾时不时拨弄一下奶尖。
原琢便是南越使臣,几次南越出使大昭都是他,出身也算贵重,南越王后的侄子,出使大昭也当得。
封祁渊打过几次交道,八面玲珑,油滑得很。
封祁渊想起自己在保和殿给那两个庶公主破了身,而后令她们下去给朝臣和使臣奉酒布菜,原琢那厮便道岂敢让公主侍奉,见推却不了便说要向他献上一绝色。
封祁渊抬脚挑起美人儿的下巴,倒是比那两个公主容貌更盛,一张小脸未施粉黛,肤白胜雪,倒真真是绝色,只是封祁渊阅美无数,美人姿色在他眼中只能算上乘。
美人儿已经被男人一连串的羞辱举动弄懵了,她出身一般,父亲只是南越一介小臣,幸得她生的天姿国色,被召进了王宫调教,她随着原大人出使大昭,知晓自己是要被进献给大昭国君的,满怀欣喜以为能得了帝王的宠爱,自此便可做那人上人了,如今亲眼见了两位公主毫无尊严的被这威势滔天的男人当众破身,即便这般折辱,原大人仍是半点怨言都不曾有,仍是恭顺将她献上,只为讨帝王欢心。
原本自信满满来到大昭就能轻易得了帝王的宠爱,如今她有些恍惚,她在这帝王脚下竟是连个玩物都不如。
“嗯?爷问你话呢。”封祁渊语气慵懒,隐含不悦。
美人儿晃了一下神,才想起男人刚刚在问话,咬咬唇,“回爷的话,原大人说,庶公主不配爷的尊贵身份,惹了爷不快,才让奴好好伺候爷。”
“哦?不配爷,那为何送?”封祁渊语气轻挑,拿着她的话柄。
“南越只有一位嫡公主,年岁还太小……庶公主按说也出身尊贵,只是因着是献给爷的,即便再尊贵也是配不上爷的。”美人儿低眉顺眼,极为恭顺。
封祁渊唇角微勾,心知是奉承他的话,也舒心些许,他倒也不是真的想开罪,只是看那原琢不顺眼。
封祁渊瞧着底下跪着的美人儿也顺眼了几分,轻拍了拍美人儿的脸,“想不想爷肏你?”
美人儿脸一下红了,呐呐道,“……想”
封祁渊啧一声,“看着爷。”
美人儿抬起脸看他,男人面容冷俊,黑眸幽深,一身威势比南越王更盛,她看得有些痴了,直到听到一声嗤笑,才回过神来,脸蛋又红成了粉桃。
“爷好看么?”封祁渊勾着唇角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美人儿也有意思的紧,他倒是来了兴致想好好逗弄一番。
“好……好看……”好看得犹如神袛一般,让她想要匍匐在男人脚下。
美人儿俯下身,拿细软的脸蛋去蹭男人光裸的脚背,极尽卑微臣服,她磕了个头,“求爷……准奴侍奉爷……”
封祁渊挑眉,“如何侍奉?”
美人儿呆了呆,封祁渊脸色便不好看了,“没学过?”
“学,学过的……奴,奴用奶子,骚逼,和屁眼……侍奉爷的……龙根……”
一些骚话和姿势,美人儿在南越都是被专人教导过的,一切都是按照封祁渊喜欢的规矩来。
当着俊美如神祗的男人这般说骚话,美人儿还是有些受不住,头往下埋了埋。
谁知男人仍是不打算放过她,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美人儿咬了咬唇,银牙一咬,“用身上的三处洞,承接爷的龙精和圣水……”
封祁渊挑眉,倒是有趣,“南越的人是这般教你的?何为圣水?”他明知故问。
“是,是爷的尿……爷的精尿都是圣物……”
封祁渊眉眼透着愉悦,显然美人儿的讨好令他心情不错,双臂一环,看着美人儿,问道,“那爷的口水呢?”
美人儿眼珠一转,“自当是龙涎。”
封祁渊刹有介事哦了一声,“那,爷的脚呢?”
美人儿垂眸看了一眼男人的大脚,“是龙足。”
听到男人低低的笑,美人儿低着头,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嗯,赏你侍奉爷的龙足。”
美人儿应了一声是,忙俯身去伺候男人的脚,张着小嘴舔吻男人的脚趾,小舌轻轻柔柔的舔,而后小嘴一包,轻轻裹吸着男人的脚趾。
封祁渊抱着臂垂眸看她,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脑袋,顿时觉得没趣儿,抽回脚,往床上斜斜一靠,美人儿不明就里,不知是哪服侍不周,有些忐忑的看向男人。
封祁渊抬抬下巴,“上来跪着,屁眼露出来。”
美人儿顺从的爬上床榻,微微塌腰跪趴着,两瓣屁股高高撅着,细腿分得大开,努力将臀缝间的屁眼展露出来。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玉嫩白腻的肉臀上。
“再抬高点。”
美人儿忙使力往上抬屁股,让整个屁股连着屁眼都能让男人轻松看到。
红腻臀缝间一朵脂红菊蕊微微绽开个小口,封祁渊眉心微拧,语气有些沉,“屁眼开过了?”
美人儿红了一张小脸,“拿玉势……开过身……”
封祁渊闻言脸色骤然阴沉,抬腿狠狠一脚将人踹下了榻,语气冷沉森然,“兴致都败了。”半道来的东西果然是次品,没他的命令敢随便开身。
封祁渊脚劲儿不小,美人儿被踹的狠狠跌下榻,尖叫一声便呜呜的哭,她心中惊惧又惶恐不已,跪在榻边连连磕头,“骚母狗知错……败了爷的兴致……”美人儿颤着声磕头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
封祁渊冷眼看着她极尽卑微的乞怜,神色不耐吩咐侍奴将人拉下去,两个大力嬷嬷扯着人就往外拖,美人哭的稀里哗啦,奋力挣着手臂,细白长腿胡乱蹬着,怎么也不肯被拖走,她知道今晚若是不能侍寝,怕是一辈子也上不了龙榻了。
封祁渊眸色冷戾,还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原本就看原琢不顺眼的莫名怒意在此刻更盛,沉声下令,“叫几个侍卫,今儿就给爷把这条母狗肏出来。”
美人闻言整个人都傻了,两个嬷嬷趁势将人拖到一旁,五六个侍卫腿脚极快的进了殿,给男人行了礼便将美人围了一圈。
美人奋力挣着,叫的撕心裂肺,两个嬷嬷按都按不住,怕圣上被她叫的心烦,忙扯了块布堵了嘴。
身形高壮的黑衣侍卫擒着细白脚腕一扯,解开腰带一肏到底,美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叫,逼穴被肏的一翻,殷红的处子血顺着雪白大腿滑落,身后紧贴了一副精壮身躯,大鸡巴悍然贲张,对准屁眼全力一顶,两根硬屌大开大合,插的狠戾无比,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的啪啪作响。
封祁渊充耳不闻,神色淡淡吩咐着人召茹奴侍奉。
沈忆茹刚进了殿便被吓了一跳,平复了一下心绪才扭着肉臀摇曳生姿走进殿内,看着男人好似心情不佳,风情万种的软在男人怀里,吐气如兰,“外殿那个小美人,怎么惹爷动了气?”她声音带了一丝笑意,婉转娇腻。
封祁渊大手一搂便握了满手白腻奶肉,滑腻绵软,一手都掌握不住,沈忆茹媚哼一声,一双狐狸眼眼尾微挑,媚态横生。
她生的丰腴肥润,腰细奶大臀肥,床榻上又极尽放浪,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沈忆茹妖媚的从男人怀中滑下,伏跪在男人腿间,红唇微张尽是媚惑之态,“爷莫要气……茹儿伺候爷……”一双柔荑柔柔的解了男人腰间玉带,轻抚了抚那蛰伏的巨龙,拉下亵裤恭敬的请出粗长龙根,一手捧着绵软的肥奶,一手扶着半软的巨根往奶子上磨,美眸半眯着媚声骚哼。
肉屌不多时便被软腻的奶肉搓硬,男人语气慵懒,“别偷懒,往奶头上磨。”沈忆茹媚眼如波看向男人,扶着粗悍的屌柱按在奶头上上下搓磨,“嗯……爷鸡巴好硬……茹儿奶头有点儿疼……”粗硬的屌柱磨着娇嫩的奶头,虬结的青筋刮的又疼又麻,沈忆茹上半身都被磨的酥痒,整个人淫态尽露。
“你不就喜欢疼?不疼能让你爽?”男人语气轻亵的哂笑,两指圈着沉甸甸的鸡巴“啪”的甩在骚奶上,沈忆茹骚哼两声,肥嫩奶肉荡出一波波奶浪,骚浪至极,捧着一双腻润肥软的骚奶让男人抽的更顺手。
“爷好久没玩儿茹儿的骚奶了,想的茹儿奶都痒了……”沈忆茹红唇微嘟,媚气横生透着几分委屈。
“痒还是骚?”封祁渊语气亵慢问道。
“是骚……是骚的……”沈忆茹媚眼流转,骚腻的娇哼着。
“骚奶捧好,爷给你治治骚病。”
啪——啪——啪——
封祁渊姿态颇为闲懒,捏着鸡巴根一下一下甩着嫩奶,即便是做着如此下流狎亵的举动也依然不减半分优雅尊贵,沈忆茹被抽打的一声声的骚叫,尾音带着勾,骚媚的似是想勾走人的魂儿,一张妖媚的脸蛋尽是骚浪之色,轻舔着红唇,媚眼勾人。
沈忆茹没骨头一般腻在男人胯间,挺了肥奶去蹭鸡巴根处鼓囊囊的卵袋,奶头被磨的硬的如小石子一般,樱桃似的红润润的嘟着,一边磨蹭着卵袋一边仰着媚气的小脸看着男人,声音骚媚勾魂儿,“爷~新妹妹奶子有茹儿这般骚软么……有茹儿奶子大么……”沈忆茹仗着自家兄长是爷一手提拔的得力悍将,在后宫可谓目中无人,偶尔还敢使些小性子,只是她再如何有倚仗也不敢动辄抱怨自己受了冷落,更不敢拈酸吃醋心生怨妒,只敢拐着弯使些小性子。
封祁渊好笑的哼笑一声,大手揪住一只肥奶大力揉捏,“自是不如爷的茹儿骚浪。”
沈忆茹漾起一个明媚的笑,任男人将鸡巴眼儿溢出的前液尽数蹭在奶肉上。
封祁渊轻亵睨视着晶亮莹润的肥白骚奶,语气蔑然,“舔了。”
沈忆茹想都不想便捧着绵软的肥奶,头一低伸着小舌去舔莹亮的前液。
“好吃么?”封祁渊语气懒懒的问,看着美人头都不抬的点头,哼笑一声,“吃吃你自己的骚奶。”
男人的前液吃不出什么味道来,沈忆茹只是痴迷于被男人全然亵玩的低贱姿态,奶子给男人当性玩具的认知令她浑身都酥软着,骚心都是痒的。
她听话的张口含住软腻腻的奶肉,含在嘴里嘬吸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外殿的美人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身下是一副肌肉虬结的强健身躯,犹如儿臂的粗黑大鸡巴在嫩逼穴里飞速的进出,一侍卫半跪在身后,粗长的鸡巴猛厉的夯肏着屁眼,双屄交合处尽是白白黏黏的沫子。
红润的嫩唇也被粗悍的巨物堵的严严实实,一双柔荑被握在男人的大手里快速撸动着两根热烫粗悍的鸡巴。
偶尔溢出一声闷哼,美人闭着眼认命般被众人肆意淫辱着,一张嫩脸满是泪痕,鼻翼微微阖张着吸着男人胯下浓烈的腥臊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