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盛沂泽顺利地出院了。
开车来接他的那天,瑶姬在电台里听到主持人正在和嘉宾聊八卦——本市著名富豪家族家中成员因涉嫌故意伤害、买凶杀人被捕。
虽然主持人说得含糊,但瑶姬身为当事人之一,一听就明白指的是谁。
当时的那两场车祸是盛沂泽的姑父王国宪所为,他先是派人买通维修员给盛沂泽的车子做了手脚,没想到盛沂泽没死,魏骁还回来了。
情急之下,酒会那晚,他干脆故技重施,想用同样的方法干掉魏骁。但魏骁运气好,只是骨折,他的算盘又一次落空。
而王国宪痛下毒手的原因,其实只是很小的一个导火索。
他投资失败导致资产亏损,数额对盛家这样的人家来说并不大。
奈何盛颖是个要强又刻薄的人,两人结婚这么多年,王国宪一直饱受盛颖的言语虐待之苦。
这件事被盛颖知道后,理所当然的,又是一场家庭战争,王国宪忍无可忍,但他在盛颖面前忍气吞声多年,根本没胆子对盛颖如何。
因为他知道盛颖一直对继承权垂涎欲滴,更是视盛沂泽为眼中钉,便决定杀了盛沂泽,弄到继承权后在妻子面前证明自己。
这个动机说来真是漏洞连连,怎么看怎么都不正常。当时瑶姬提到如果两场车祸是同一人所为,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就是这句话提醒了盛沂泽。
在常年的精神虐待之下,王国宪早就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虽然他一直瞒着其他人,平常也并无异状,但盛沂泽曾经无意中得知他在看心理医生,并且次数还不少。
于是他让和茂去调查王国宪,总算挖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与其说两场车祸是王国宪下的毒手,不如说是整个盛家造成的悲剧。
王国宪的心理早已扭曲,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可盛颖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对丈夫的态度一如既往过分。
盛颖的性格缺陷,说来又和盛家一直以来的高压教育有关。
再加上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导致早早去世的盛沂泽之父,性格懦弱和妻子早已分居的盛辉,这一大家子也着实令人叹息。
把车停在住院部楼下,瑶姬正准备去乘电梯,就看到盛沂泽已经下来了。
大病初愈,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身姿依旧高大挺拔,大步走过来时,浑身上下都弥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睥睨自如,惹得走过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他。
“走吧,”他打开车门,“回家。”
瑶姬却是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啧啧,真人实感就是不一样,”说着还上手捏了一把男人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唔,好硬……”
盛大总裁淡淡瞥了某个又开始作死的小东西一眼:“喜欢捏的话,等回家了随便你捏,想捏多久捏多久。”
“咳,那就不必了。”并不想自讨苦吃的瑶姬果断拒绝,只是心里痒痒的,她还是忍不住撩拔了一句,“你说回家,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刻意拖长的调子把这句本来就有歧义的话显得愈发暧昧,此时盛沂泽已经坐上了副驾驶席,正在系安全带,闻言他微微抬头:“虽然我刚出院,但要收拾你照旧轻而易举,你最好老实点。”
说到“收拾”两个字时,那低沉的话音里仿佛有一只小勾子,女孩不由地脸上一红,赶紧别过脸:“哼,嚣张什么……”
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治不了某资本家了,以前还能因为他是个阿飘拿拿他的命门,现在……还是老实点吧。
到了家,他们却因为一件事产生了分歧。
盛沂泽希望瑶姬能搬到他那里去,瑶姬还在犹豫。倒不是她不想跟某人住一起,只是还没结婚就天天朝夕相处的,会不会提前把新鲜感磨光了。
盛沂泽挑眉:“那一三五住我那,二四六住你这。”
这有区别吗!想了想,她计上心头:“这样吧,你要是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搬过去。”
“什么事?”
事情就是——
盛大总裁站在窗边,脸黑得如同锅底,瑶姬窝在沙发里笑得前仰后台,一边笑还一边拿手机对着他:“靠近点,你这样我怎么拍。”
深吸一口气,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只能拍一张。”
“好,一张就一张。”她盘腿坐起来,坏心眼地看着眼前光裸身体的男人,想让他摆个姿势,又怕把他惹毛了倒霉的是自己。
也难怪,毕竟盛大总裁现在可真是狼狈到了十分,身上一丝不挂,只在腰间围着那条小黄鸡浴巾。
这就是瑶姬的要求:“我要你围着那条小鸡浴巾让我拍张照。”
虽然盛沂泽不是没围过,他第一天来瑶姬家的时候,就是靠着这条小鸡浴巾遮羞。
奈何那只是灵魂,现在可是身体,想到某人身心都遭受了一遍羞耻洗礼,瑶姬差点乐开花。
她这么幸灾乐祸,盛沂泽真是好气又好笑。
想把这小东西抓起来打一顿屁股,奈何下不了手。
而他原本也可以不用配合她,却还是围上了那条小鸡浴巾。
等她拍完照后,他才叹了口气:“玩够了没,我可要穿衣服了。”
“你过来。”她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有些无奈,想她肯定又是要闹自己,却还是走了过去:“嗯?”
“弯腰,把头低下。”
直起身,女孩在他的颊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是给你的奖励。”
“就只有这些?”低敛的眸色开始深沉,大手抓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奖励的话,我想要更特别的。”
“唔……不要嘛。”小声嘀咕着,他倾身来吻自己的时候,女孩还是乖乖把小嘴送了上去。
这个吻是熟悉又缠绵的,却又与之前有着些许不同。
紧紧攀着男人结实的肩背,感觉到他的身上越来越火热时,瑶姬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张开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不同……应该就是真实吧。
真切地拥吻着她,真切地把自己最缱绻的缠绵都送给她。大手探到女孩腿间,拨开那条已经湿透的布料,轻轻把手指送了进去。
这是他的手指,是他的身体,在这一刻,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他们终于完全相融在了一起。
“瑶瑶……”盛沂泽呢喃着吻住她的小耳珠,“嫁给我吧。”
“嗯,嗯啊……”感受着长指在花径里的捣弄,女孩拱着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摆着,“不要,啊哈……”她小声地哼了一下,“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啊……啊哈……都不可信。”
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拿她没办法,男人却还是含吮着她的雪肤爱抚:“好吧,下次我会换个场合再说一遍。”
“哼,那我,嗯啊……那我也,不答应……”
当然,这只是某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想傲娇一下罢了。
他们俩把这套名为“求婚、拒绝、再求婚、再拒绝”,实为秀恩爱的把戏玩了大半年,玩得连和茂都抱怨连连:“求求你们了,赶紧去领证吧。”
以上这些还是后话,长指从穴儿里拔出来后,甬道一空,更多的瘙痒从花心深处泛上来,瑶姬忍不住拿身子去蹭男人的胸膛,也顾不上什么求婚不求婚了,小嘴里娇声哼哼着:“要,瑶瑶要嘛……”
她这骚浪又乖巧的小模样,男人哪里招架的住?
加之两人也确实很久没亲热了,大鸡巴冒着腾腾热气送到女孩腿间那张小嘴旁,她忍不住吟哦着绷紧了身子,感觉到那粗大肉柱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他占有了她。
熟悉的顶撞很快袭来,大概是憋得有点狠,肉棒一开始便肏得又快又深,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把女孩光洁的花户撞得啪啪直响。
他们躺在沙发上,很快瑶姬的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大片,一开始只有她流出来的骚水儿,等男人射过一次后,溢出来的浓白精浆也糊得沙发上都是。
女孩的呻吟时断时续,被肏到受不了了哭着求他,不一会儿就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夺去心神,只顾着哼哼唧唧的娇吟。
又是一波火热的浊液洒落,这一次盛沂泽总算停了下来,搂着怀中软腻的娇躯,一面亲她满是潮红的小脸,一面平息高潮过后的喘息。
突然,瑶姬像是想起了什么:“沂泽,你现在,才是真正破处了吧。”
盛沂泽:“……”半晌之后,瑶姬才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你今天是不想老实了,那好,如你所愿。”
说完,他便又一次覆了上来,迅速硬胀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再随之响起的肏穴声里,还夹杂着女孩后悔不迭的声音:“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