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此时花心深处一阵阵的痒意传来,瑶姬也是情动不已,顾不得若是依言把肉棒主动送进穴儿里有多羞耻,在男人的牵引下,小手握住棒身,撅起小屁股想将大鸡巴往嫩屄里吞。
偏生她那淫穴虽已是泄了一回,到底只是被几根手指稍稍扩张过,穴口既窄,那小肉洞四周又滑腻腻的糊满了淫水,肉棒顶端的圆头抵上去往里插,却是连着滑开好几次,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少女不由急得香汗淋漓,拱着纤腰将长腿儿张得更开,一只小手握着大鸡巴,另一只捉住湿哒哒的肉瓣儿往两旁大大掰开,用尽全力想把龟头咽下去。
但听得她小嘴里情不自禁逸出声声娇哼:“啊,啊……啊哈,好大……嗯啊……”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只见那嫩生生的小肉洞快速翕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不断吞咽着送到口边的美味。
好不容易把肉棒送进去,她已是娇喘吁吁,如同又泄了一回身般再无丝毫力气。
“好吃吗?”一直垂眸凝视着她腿间淫靡美景的男人低声道。
“啊,啊哈……”瑶姬说不出话来,胸脯剧烈起伏着,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感觉到插在小肚子里的那根大家伙可怕的热意和坚硬。
她被男人捉住纤腰抱起来,身体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背对着窗户被他肏干。
一直静止不动的肉棒来回抽插了起来,一开始速度还不算快,随着她胸前两只滚圆的奶儿越晃越激烈,她被抛落着娇躯不断起伏,曹墨抓着她的臀儿往胯间按时,他挺动的劲腰就要狠狠撞上来,精准无误地撞在花心上,一下便将她干得喷出一股水儿来。
屋外的风雪越发大了。
丫鬟们笑闹完,香雪便想着是不是要去正房看看,却被香卉一把扯住:“你这下过去干什么,那边既然没有吩咐,咱们老实待着就是。”
香雪是个死心眼:“时候不早了,以往这会儿太太都歇了呢。”
“你啊你,”香卉没好气地在她额角戳了一记,“太太该不该歇,什么时候歇,那得看老爷。听我的,今晚该我和春儿值夜,你就安安心心去睡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香雪到底是去睡了。
香卉叫上春儿,把被褥温好,又看了熏笼里的火,她自是不会去正房打扰那两个人,见春儿哈欠连天,便道:“你先睡,我再守一会子。”
只是没过多久,她也不由自主地瞌睡了过去。此时的正房里,淫靡的交欢却还在继续。
瑶姬站在窗前,两只小手扶着窗台,正高高撅着屁股被男人从后面插进去肏干。
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拍击在她挺翘的蜜臀上,只听得啪啪啪啪的响亮声音不绝于耳。
长时间的浪叫让她的嗓子已有些沙哑,她小声吟哦着,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伸过来捉住她的奶子,火热又粗糙的掌心用力揉玩着乳肉,好像小穴里那根正横冲直撞的肉棒一样,恨不能要将她早已无力承恩的娇躯揉烂掉才罢休。
“夫君,不行,嗯啊……瑶瑶不行了,啊……”
到最后她只记得自己不断地哭着求饶,男人把又一泡浓精喷洒在她的身体里,揉着她鼓鼓的小肚子低声道:“乖,给我生个娃娃,嗯?”
“啊,嗯啊……好,好……先停下来,啊哈……你先停下来好不好……”
他到底是没停下来,又是狠狠一记冲撞,带着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的力量纵横驰骋,想进入得更深一些,想与她连接得更紧一些……次日一早,瑶姬又起迟了。
曹府的下人们见怪不怪,以前还会私底下乱飞一阵眼神,现在早就是习以为常。
身上没力气,瑶姬便待在家里休息,曹墨却是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说是出门会友。到了晚间他回府,面色却不怎么好。
瑶姬打发了幼菡回房,等他换了身衣裳出来方问:“怎么了,可是外头出了事?”
曹墨犹豫了一下,淡淡道:“与咱们家无关,不过是我今儿出去听人说,边疆告急,鞑子连破五城,领军的苏温成战死,邸报传到京里,满京城都知道了。”
苏温成战死的消息传回淮京,满朝文武俱是大惊。
其时西北三路大军,苏温成是统军大将,他一死,西北顿时隐现乱象。
加之鞑子不断扰边,更是在攻破燕阳关后大举南下,眼看着先帝朝时西北十里焦土的惨事又要上演,朝上诸公连夜商讨,急命传驿兵八百里加急赶往西北,命西军大将王虎成暂领全军,务要将鞑子拒于甘州之北,不能让其南下一步。
王虎成是积年老将,经验虽丰,奈何年已老朽。
他本已致仕,其实是朝中无人方才又将他从家中召回。
让他统领全军不过是权宜之计,可苏温成一死,又哪里还有更适合的领军人选?
一时间朝上纷扰不休,连着几天都没商讨出个结果。
以前线几员将领的表现来看,苏准其实是最合适的,他战功赫赫,又是苏温成的儿子,若由他领军,苏温成的嫡系想必也不会有躁动。
奈何他年纪实在太轻,任他为定远将军其实就已经是超擢了,若再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统领全军,恐难以服众。
朝上的纷扰传到京中,百姓们惶惶不安之余,便有人情不自禁道:“若是卫家军还在就好了。”
当年卫氏一门,除了大将军卫信,还有他两个胞弟四个儿子,俱在卫家军中。卫家的男人,从小就在战场长大。他们生在边疆,也死在边疆。
卫将军的祖父父亲俱是马革裹尸,在他战功彪炳成为骠骑大将军之前,他的三弟和次子也已经战死。
那是动荡不安的年月,无数男儿如卫家人一般将鲜血抛洒在沙场,那累累的白骨之上,铁与血铸就的坚城之下,却也是大宣朝足足三十年的富足安宁。
若没有意外,这约莫便是卫家人的一生,满门忠烈,俱是英魂,英雄或许不需要鲜花和赞美,但至少他们愿意死在战场,而非阴谋与叛乱。
卫氏一门的冤案,到了先帝作古十年的今天已不再是不能提的秘辛。当今天子是先帝第六子,生母只是宫人,原本根本没有机会登基。
奈何先帝年老昏聩,先是逼得戾太子自戕,之后又以跋扈为由将最有希望得登大宝的齐王贬至西南,随后废了卷入巫蛊之祸的燕王,而秦王又因燕王被波及,受到惊吓后没过多久一命呜呼。
及至先帝暴卒,根本没有机会留下遗旨,朝臣们只得拥立当时居长的天子为帝。
好在天子是个厚道人,做起皇帝来四平八稳,前几年更是给蒙冤而死的卫氏一门平了反。
一个人提起卫家军,就有更多的人想了起来。
这当中还有一桩传闻,原来当年卫家被满门抄斩,卫信四子,除了战死的次子,长子三子都死在了刑场上,他的小儿子卫悯却是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