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将要亮了,冬日的清晨原来得晚些,因着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撕棉扯絮般落了满地白茫茫的一片,不过卯时二刻,窗纱外便透进了隐隐的亮光。
瑶姬被男人按在床上,身子早已瘫软如泥,只是下意识小声娇哼着,嗓子火辣辣的疼,小穴里也火辣辣的疼。
身后的肏干已经由激烈变成了缠绵,大肉棒捅进花径里,因着几乎干了一夜,那紧窄的小小肉洞稍宽了一些,却也依旧在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死命裹紧棒身,仿佛真如一张小嘴般吮着巨龙不放。
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瑶姬身下舖着萧煜的袍子,精工细造的缂丝衣料被抓得不成样子,其上以金线绣作麒麟纹,奶尖儿被顶撞得来回磨蹭,原本就红肿不堪,更是被蹂躏得几乎要破了皮。
偏生穴里的大鸡巴越入越深,疼痛酸涨中更教人难以割舍的是致命的快意,少女情不自禁抬高屁股,拱着腰肢热烈地迎接那狠狠抽插的肉棒。
“骚娃娃,干了这么久,穴里还是有感觉罢……”萧煜哑声在她耳旁低语,大手伸到前边捏住小奶尖重重的揉,顶弄的速度随着小美人儿的扭动随之加快,将她两瓣滚圆雪臀撞得啪啪作响,“小屁股摇得可真浪……瑶瑶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嗯?”
“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肏,是喜欢被七叔肏,只是这话瑶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她背上,并未着力,却教她有一种全然无法反抗的压迫。
而她也确实被萧煜摆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欢爱只能说浅尝辄止,虽然萧煜嘴里说要惩罚她,到底怜惜她破瓜之痛,不过草草肏了一会儿便射了。
她躺在萧煜的怀里,腿心含着还新鲜热烫的精液,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揉玩。
“喜欢吗,方才。”
“嗯,喜欢。”
她心知肚明,被进入的那一刻,之所以会哭,并非破身时的疼痛,只是她那样想落泪罢了。
这是她从未妄想过的温存,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爱欲也罢,纠葛也好,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就此生生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她感激着萧煜,即便萧煜别有所图。
他给了她所不能拥有的东西,衣裙、笄礼、亲吻、爱抚……她知道若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没有主动来摄政王府,恐怕那个亲吻就是结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过的温存。
所以她来了,隐瞒身份偷偷出宫,这样的大逆不道,又这样的孤注一掷。“七叔……”她轻声说,“好像做梦一样。”
像梦一样的快乐,又像梦一样抓不住。
“可我是真实的,”萧煜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你也不在梦境里。”掌心下的肌肉温热坚硬,似乎还能听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
他确实是如此真实,真实地拥抱着她,几乎教她产生错觉,仿佛他们可以这样地久天长。
“瑶瑶,”萧煜轻轻吻住她,“别哭。”
她恍然才发现自己流泪了,泪水被男人吞进喉中,连同她的娇喘呻吟一起,他们很快便交缠亲昵,灵肉相融,萧煜把肉棒送进她的身体里,像是要证明给她看一样,又狠又深地占有她。
第二次的欢爱是激烈又长久的,小穴里原还隐隐作痛,但在狠戾的肏干和汹涌的快感之下,连那痛意都不分明了。
大概情事真的能够解忧,瑶姬渐渐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之中,濡湿温热的小穴死死缠着萧煜不放,恨不得要将他全部的精力都榨出来。
两个奶儿胀鼓鼓的被男人又吮又搓,娇躯上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股缝,连小腿上都是。
“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领子高,”萧煜放开被他咬着的嫩肉,只见少女修长的颈间,仿佛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浮现出淫靡的鲜艳齿痕,“不然就被人瞧见了。”
“那你还专挑这里下口,”瑶姬恨得捶他,“居心不良!”
这点子力气对萧煜来说无异于搔痒,他施施然挑眉:“瑶瑶不让吃小屄,七叔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原来萧煜把她翻来覆去吃了个遍,又要分开她的长腿舔那小屄,瑶姬羞得捂着穴嘴儿不让,倒也不是她接受不了被男人吃穴,只是七叔这混蛋竟然……竟然要她趴在桌上,在窗户底下吃。
王府里时时都有侍卫巡逻,若是有人看到映在窗纱上的影子,岂不是要臊死她。
是以他俩一个逃一个抓,瑶姬抓了张被单裹在身上,扭身就要跑,到底被男人捉住脚踝拖回身下,趁着穴里满满的都是精液,噗嗤一下顺畅地肏了进去。
因着屋里地龙烧得太旺,两人欢好数次,身上都汗津津的。
萧煜又叫了丫鬟婆子来准备沐浴的热汤,瑶姬躲在里间不肯出来,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浴桶里,又是一番调弄。
她不由地庆幸浴桶够大,否则萧煜这样的力道,怕不是都要弄翻了。
如此折腾了整整一宿,瑶姬原本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又被男人肏醒了过来。
她小肚子鼓鼓的,轻轻一压,还能感觉到里头晃荡的都是精水,整个卧室狼藉一片,满屋子里都是那股甜腻淫乱的情欲味道。
“遭了,”瑶姬勾着萧煜的脖子,软软推他,“今天有大朝会……”
“天没亮我就派人去宫门外了,”萧煜一边回答她,胯间一边不停歇地抽插着,“拿了你的信物,段宏远见了,自会妥善处置。”
“什……”瑶姬被花穴里那根大肉棒弄得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勉强想起关键,“什么信物?”她出宫来,除了一块女官的腰牌,并未带任何信物。
萧煜微微一笑,目中含情:“绣鞋,”他见瑶姬瞪大眼睛,慢条斯理地解释,“我原想拿块玉佩或者荷包什么的,偏又没有,衣裙都被扯烂了,小衣倒是完好,却又不能给外人看。”
“所以……你就教人拿了绣鞋过去?”见萧煜颔首,瑶姬满脸绯红,羞得一脚踢在他腿上,“你混蛋!”这下她还怎么见人,这混蛋,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唔……”萧煜却忙着吃她的奶子,含含糊糊回答,“如此一来,下次在宫里,也不至于教你身边伺候的人惊讶。”
“你还要在宫里?!”瑶姬恨不得揍这家伙一顿,“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目无君上……唔,嗯唔……”她的话很快就被堵在了唇齿交缠间,只剩下了余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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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称病不朝,在朝野中并未引起波澜,无他,皇帝还未亲政,参不参加朝会,对朝政也没有影响。
反而是同一天,摄政王也请了假。
张靖安是知道萧煜昨晚夤夜回京的,本以为他匆忙赶回来,是为了这天刑部递交的奏议。
刑部尚书向明初上奏本章,因皇帝未朝,奏章直接递到了政事堂,张靖安揭开一看,议的是原神武军都督、冠军大将军窦庆对狄不利、贻误战机,且中饱私囊,导致神武军哗变一事。
此事已讨论了好几个月,因着吴王一系与世家一系拉锯,直到今天方才有定论。
张靖安料到窦庆是必要斩的,窦庆乃世家出身,其家族势力在神武军盘根错节多年,此番萧煜好不容易抓到这样大一个把柄将他拉下马,势必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他所料不差,只是再往下看,张靖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一本奏章看到末尾,被他啪的一下甩在了桌上。
“真是岂有此理,萧七这样肆意妄为,哪里还把朝上诸公放在眼里。”
这会儿张靖安的气已经消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淡定模样听晁潜忿忿,“好了,”他捋了捋胡须,“是我低估了萧七,窦庆下狱,我本以为他剑指神武军,原本不止如此,”他顿了顿,幽幽道,“他的胃口,比诸位想像的要大啊……”
“相公,眼下该如何?”内中一少卿道。
“向明初是萧七的人,刑部既已议了罪,想教他们改是绝不可能的。”
“那我们就这样……吃下这个亏?”晁潜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不然还能如何,张靖安漠然地想,窦庆的罪名都是实打实的,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贪心又大意,所以世家一开始就没想着保住窦庆。
一个冠军将军,死了也就死了,神武军是窦家的自留地,虽说窦庆下狱后,萧煜立时将他的心腹推上了神武军都督的位置,但窦家在神武军经营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别人掌控的。
想必萧煜也深知其中弊险,所以刑部一连议了窦庆的长子、次子、堂弟三个人的罪,这几人也是证据确凿,辩驳不得,更要命的是,还一气剥夺了窦氏本家子弟十年内参加铨选的资格。
十年,足够一个曾经站在权力中心的家族落没颓败,彻底退出政治舞台。
如此一来,窦家也就全完了。
他不由想到萧煜今日请假不朝,莫非就是避免和他正面交锋,好教刑部此议成为既成事实?
要知道张靖安虽然是首相,却不是辅政大臣中打头的,无论什么奏章,都要萧煜过目同意,如今萧煜做了摄政王,甚至有代行批红之权。
张靖安唯一的法子就是在奏章递到萧煜手里之前将其拦下,可向明初是萧煜的人,拦了一本还有第二本,此路不通。
众人见张靖安许久没有说话,不由都收了声,半晌之后,张靖安站了起来:“诸公先回罢,恕老朽有些不适。”送走了一干党羽,他关在书房约莫小半个时辰方才推门而出,“备马,去江府。”
这番暗中筹谋瑶姬自然不知,她返回宫中后,在政事堂例行上报的奏章中看到刑部尚书的这一本,稍稍一想,也明白了其中关窍。
只是她不会为此和萧煜讨论,他们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萧煜知道,她也心知肚明,她并不信任萧煜。
那张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就是埋藏在温情之下的炸弹,如果有一天,他们为此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她想自己不会有分毫惊讶。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冷漠现实,又最奋不顾身的感情了罢。
他们明明可以不要这份纠葛,却都不想割舍,就在这样的怀疑与防备之中爱着对方,如此的荒诞,却又如此的教人动容。
临夏为此忧心忡忡:“圣人,摄政王心思叵测,不是可信之人。”
“我知道,”瑶姬淡淡一笑,“如果害怕他借此利用我,无需担心,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不管是他还是我,都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