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外婆家门口,陈思婷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外婆外公家好不好玩,我和陈思婷通话间,妈妈从厨房行出,端着切好的橙子,见我通着电话,自顾儿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外婆外公不在家,估计是出门了。
我听韩版美少女在电话里埋怨如果放假时间再长些,就可以一起来外婆外公家,我目光不时瞄向妈妈,免得陈思婷说一些露骨的话题,做好防范,避免被听见。
所幸,陈思婷似乎知道妈妈在身边,和我聊了有十多分钟,没有出差池,适可而止结束了通话。
妈妈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人多,吵杂,有点不太习惯。”我坐在妈妈身边,随手拿起一块橙子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
我注意到妈妈穿着白色圆领衫和灰色宽松直筒裤,在家里一般的穿着略显得随意,不会像公司里那般严肃,圆领衫两个白色纽扣紧系,一对丰挺的胸部撑涨着高鼓,浑圆高耸,即便没有用手去感受这一对美乳,也能感觉出强烈的弹性感,看得我肉棒忽然一硬。
“刚才和陈思婷打电话了?说了什么………”妈妈开口,又俨然停下,嘴角抽搐起来,忽地挥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问你话呢。”
“姐姐就是和我吐学校苦水的事情,后悔没和我们一起来外婆家,现在都还有怨气。”我吧唧着嘴巴,色狼的目光被妈妈看在眼内,被打了一下,不做点被白打了,目光赫然碌然转起来,故意半眯着眼睛,如大灰狼打量着妈妈两个被衣服勒的硕大丰满的胸部。
“陈青,你不分场合敢毛手毛脚,我不拿水烟筒揍你,我就不姓秦。”
妈妈语气强硬,对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不远处拖桶的竹子水烟桶,和我相处久了,对我脸目觉色,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冷笑警告着。
“妈,你简直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头皮有些发怵,如果这个时候抱着妈妈揉胸部,被拿胳膊粗的烟筒打,得不偿失,也只好压下燃烧起的熊熊欲火。
等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在床上放开手脚肏插着妈妈一身如凝脂白皙的玉体,到时候为所欲为,岂不是更美哉,想到这,我肉棒悄然顶立,盼望着晚上到来。
妈妈冷笑道:“别忘了,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时间悠悠而过,日子如淡云轻风,过得很平静,很快就到了朝祭节这天,外婆外公一早杀鸡杀鸭祭神,我难得遇到一次,也拿着小凳子坐下来帮忙拔鸡毛,妈妈则准备茶水酒与小杯子和香纸炮竹之类的物品,这些东西都是拜土地神用的。
准备就绪后,已经接近中午,外婆外公分别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拜土地神的东西,我和妈妈不是本村人,按村里的风俗,外嫁女不得参与拜神,我不是本村人,很自然也被排除了,在外围观看倒是正常。
妈妈不喜欢热闹,叫我去看看也好,我本来想在家陪妈妈,只是反被瞪了一眼,提醒我多走动走动,我只好答应和外婆外公一起去。
我想起这几天都和妈妈一起睡,每晚都做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各种样式的炖汤也突然多了起来,我性欲异常强烈,好比是新婚的夫妻,每时每刻贪婪着妈妈的性感玉体,一到床上就欲火高涨,吮吸着妈妈一对丰挺的玉乳,舔吮着柔软的唇瓣,全身上下每一寸似是牛奶白的肌肤都吻一遍,两手抗着两条修长毫无暇疵的玉腿,坚硬的肉棒在蜜穴里肏插冲刺,龟头抵顶粉嫩的花芯深处,恨不得将体内的精液全部灌满在妈妈娇嫩诱人的蜜穴里。
特别是昨天晚上妈妈破天荒被我肏了两次,最后还是被警告了,说做多了没有益处,要不是我死死抱着妈妈两条光滑修长如象牙白的玉腿,说着违背良心以后做爱只肏一次的说话,才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睡。
我和外公外婆来到祠堂,就听见阵阵亢沉的敲鼓声,参杂着人们声语的嘈杂响,空气中更是充斥着浓浓不算难闻的香火味,祠堂空地上摆了三排长长的四方桌,桌子上放着熟透的土鸡和猪肉,还有水果,酒和茶水,人头涌涌,热闹隆重。
看着两老忙活,这种忙我帮不上,便站在人群外不远处观看,让我意外的是,前方不远处,一个几分熟悉的倩影款步行来。
秦宁宁这个准考生和她父母也来了,我想着和她交集不多,只是前些天见了一面带我来祠堂,还不是很熟悉,就没上前打招呼,何况她父母也在,免得见面了又要寒暄介绍一番。
我趁着秦宁宁没看见到我之前,向另一侧行去,我刚离开原地,秦宁宁停下脚步,娉婷而立,侧头望着我的背影,目光有些愣然,被母亲转身喊了一声,秦宁宁又回过神来,穿过人群,帮父母摆放拜神的祭品。
村里人祭神的时间很漫长,对于流传下来的风俗非常重视,容不得马虎,各种繁琐仪式下来,要两个多小时。
我在人群外等了约一个多时辰,周围人群喧闹声,鞭炮劈拉吧啦震耳欲聋响,让我脑袋嗡鸣,远处的地面上炮仗红纸碎纷飞四射,灰烟滚滚升起,笼着上空,视线也在人群中变得模糊,小孩子哇哇叫声突起,炮仗硫磺烟味和纸钱熏香烟味混合一起,像是毒药似的,十分刺鼻。
我的意识开始向黑暗的万丈深渊坠落,浑身变得烦躁不安,说不出的压抑感,脑海出现小姑英姿飒爽的脸孔,又突然变得冷漠如陌生路人,一双眼眸默默注视着我,没有蕴含一丝感情,似乎对我醉奸龌蹉的手段,如涛涛江河汇聚成无声的唾弃和怒火。
“陈青,你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吧。”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胳膊,我呼吸急促,就是这么被人一抓,我像是水里抽筋不能动弹的空壳,被人一把捞起来,短短一瞬间,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般,我大口如风机般喘着气息,逐渐回过神,远处的炮仗依旧在发出如野兽的咆哮。
我转头一看,秦宁宁一脸紧张望着我,心里烦躁感消退了不少,故作镇定道:“没事。”
秦宁宁,这个少女目光清澈,虽然看着乖静,却怀有别人想不到的远大目标,秦宁宁脸上充满疑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意识到抑郁症又发作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吃抗抑药,这段时间都在断药,虽然有妈妈陪伴,现在一下子断了药,说白了就是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减少吃药慢慢适应才行。
“估计你闻不惯炮仗味和纸钱的气味。”
秦宁宁似乎觉察到什么,小手如小鹿乱撞猛地松开我的胳膊,怕我误会,一双小手别在背后,目光望着人群,疑惑问:“你妈呢?没一起来吗?”
我挤出几分笑容:“她不喜欢热闹,清静惯了,所以没来。”
秦宁宁点了点头,指着前方长长合并的四方桌,放满食欲金黄色的鸡和点心,水果茶酒,开声道:“我去帮我爸妈忙收拾一下。”
等秦宁宁行远了,我从她纤细的背影收回目光,炮仗烧完,重归寂静,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炮仗味太大,我有些不适应,拿出手机给外婆外公各发了一条短信,说口渴先回家了,我也没等两老回信息,独自离开热闹的祠堂。
我回到家后,关上铁门,逗了一下小院子内那条毛发黑白的边牧,进入屋,显得很安静,现在是中午了,估计妈妈上楼睡觉了,我倒了一杯水喝,润了润喉咙,坐在沙发上,发现回到家,烦躁感也消失了。
或许是听到楼下的声息,又亦或是妈妈刚好睡醒,穿着拖鞋下楼,我听着哒哒的拖鞋响声,寻思起来,还是决定吃药。
妈妈下到一楼,见我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宽松的裤子脚筒下,两截小腿白如凝脂,胸部挺凸,浑圆诱人,沙发挤着臀部,勾勒出臀肉丰满圆润的轮毂,笑着问:“祭完土地神了?”
“差不多了,炮仗的气味太呛,所以我先回来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想着怎么开口又不让妈妈担忧我吃药的事情。
“你精神看着有些萎靡。”妈妈心细,知道我摸鼻子意味着什么,沉声问:“遇到什么事了?”
“妈,我还是得吃药。”我语气简短,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解释。
妈妈蹙着眉头,脸色微变,没有说话,观察我的表情几秒,又行上楼,给我拿抗抑郁药去了,我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吃中午的抗抑药,晚上的忽略。
上楼脚步声又静止,楼道包括屋内回荡着妈妈声音:“别在下面坐着,跟我上楼来。”
我只好拿着水杯,屁颠上楼,抗抑药本来上午和晚上各吃一次,现在错过了时间,不过没有大碍,妈妈默默分拣好了上午的药。
等我吃完药后,妈妈才开声说话,叹了一声,柔声道:“记得,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如果,我和陈思婷那天生日晚上,我没有喝迷糊,小姑也没有喝醉,我房间门没有被锁,也不会跑错房间肏了小姑,也不用挨妈妈打一巴掌,更不会被赶出门,心如死灰导致抑郁症就复发,那样一切都相安无事。
我知道妈妈陪伴着我,也无时无刻难受着,妈妈平时表面平静,看不出异样,从这段时间看得出,无论我做什么,都一直迁就着我,种种迹象表明,难以言喻的心疼着我。
这些天,我不敢发信息或打电话给小姑,因为心里有鬼和愧疚,小姑也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小姑定然不会这般,所以我猜测,那天晚上的事情,定然是败露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直不敢面对小姑,电话也不敢给她打一个,在逃避现实,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个心结,要解开这个心结,必须要和小姑见面。
我毅然抬头道:“妈,我们去上都市拜祭父亲吧。”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耳朵,似是耳边掠过温柔清凉的微风,没有多过问什么,默默点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晚饭很丰富,鸡鸭鱼肉等炖汤应有尽有,吃得肚子发胀,朝祭节还没有结束,因为晚上还有抬土地神和拿着油烛灯笼游村庄和山脚,村里青年们画油彩妆,听说是传承几百年了,脸上画的是像神灵之类的妆彩。
晚上游神听上去很吸引人,但我和妈妈都没有去,外公外婆两人出去了,两老没有跟随他们游村,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步行,而是在祠堂和村里的老人们聊天喝茶。
我和妈妈洗完澡后,我提议上楼顶看星星月亮,然后拿着两个靠椅来到楼顶吹风,还有二十几天,就是中秋节,但夜里上空,月亮已经是半圆状,特别在农村,夜空很清晰碧蓝,可以看到星星汇聚成高挂的银河。
月色皎洁灰蒙,我侧头望着妈妈,只见微风吹着螓首漆黑如瀑布的长发,倾斜拂摆,宛如无数黑色精灵摇曳,发香调皮的钻入我鼻子,恰好又是枕边人,让我留恋贪婪。
我心里立刻升起无数个小九九,叫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我腿上,起初不肯,但我还是一直不停叨念和恳求,最后妈妈被我磨得不耐烦,嗔声气怒答应了,甩掉玉足的拖鞋,风风火火将腿放在我腿上。
妈妈嗔声警告道:“不准摸脚。”
“妈,你就放心吧,你嫌弃我摸你的脚,我是知道的,一直记在心里,哪敢造次啊。”我嘻嘻一笑,背依着靠椅,和妈妈坐得很近,索性将一双美腿搁拉到小腹上,两个白皙玉足在半空中,闪着嫩白的光泽,美奂美轮。
我自然不会听妈妈的话,大手钻入裤脚口,抚摸搭在小腹上光滑的小腿,一边享受着徐徐清凉的晚风,惬意得很。
妈妈闭上双眸,看似假寐,玉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知道我的小动作,没有开声阻止,只说了一句:“有些凉。”
我知晓妈妈的意思,顿时撩开上衣,两手捧着白皙的玉足放进衣服内,一手轻轻捏着五根粉嫩的玉趾,手掌在两个玉足上磨蹭,玩得不亦乐乎。
“陈青,你这个玩脚的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我都不知道说了多次了。”妈妈侧头嗔了我一句。
“改不了,就喜欢这一口。”我毫无在意望了妈妈一眼,乐此不疲玩弄玉足之余,另一只手拿手机浏览着新闻,我倏然双眼睁大,目光定格在手机屏幕上,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背脊冒汗,希尔病毒在国内也出现了。
只是希尔病毒在国内还没有大幅度扩散,仅有三个城市有出现感染者,感染者人数只有15人,不过,这流感病毒一旦出现了,通过空气等其它媒介传播,如闪电般迅速扩散,其它地方也避免不了,全国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国内一旦爆发,恐怖程度不亚于国外。
妈妈感觉我到我的举动,睁开双眸,螓首微侧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妈,这下麻烦了。”我如实说出国内有希尔病毒现了出新闻,顺手将手机递给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手机,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了,今天全国几个城市就有感染者,我中午打电话给思婷,叫她先请假,帮她订了晚上的机票,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安海市。”
我停止揉捏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白皙玉足,坐直身子,有些担忧道:“那明天还去上都市吗?”
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六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是父亲陈哲的忌日,目前国内也出现希尔病毒,我心有忌惮。
“行程不变,明天到了上都市,等祭拜你父亲过后,我们就坐飞机回去。”妈妈脸色平静,感觉我怀里两个玉足被我刚才肆意玩弄,想缩回去,不过却又打消了念头,把一双被我捂得暖和的玉足静静留在我衣服内。
夜越来越深,凉意逐渐放大,却没有让身子觉得冷冻感,反而晚风吹着很舒服,我抱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胸前,双手盖裹在足背,眼皮在打颤,渐渐有了困意。
“陈青,下楼回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