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错综

小心地开锁进屋,沈惜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边朝里瞅,裴语微果然还像他清晨出门时那样,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好像换了个姿势,原本是仰卧的,现在成了趴着,身体似乎也倾斜了一些,两只脚横着岔到了昨晚原本是他睡的位置上。

出门前,沈惜在裴语微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时她迷迷糊糊有所感觉,仰起脸嘟囔了两句,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也难怪她显得如此困倦,昨晚折腾到将近凌晨三点才睡,而沈惜出门时还不到七点,能清醒才怪。

去卫生间洗把脸,回到床边,沈惜轻轻掀开薄被一角,不出所料,被子下的裴语微依然一丝不挂,圆滚滚白嫩嫩的臀瓣就在眼前,即使是正常地平平趴着,依然拱起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让人看得心痒难忍。

沈惜不由自主在这翘臀上拍了一下,明明没用多少力,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反弹。

他又恶作剧般深入到两腿之间,在接近阴道口最肥嫩的位置轻轻抠了两下。

睡梦中的裴语微似有所感,小脸皱了一下,耸耸鼻子,嘴唇微噘,但还是睁不开眼。

见她睡得如此香甜,沈惜反倒被她逗起几分困意,连打了两个呵欠。

昨晚睡得那样晚,当然不是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可想而知,小丫头被他折腾得有多厉害,前后一共喷了三次,半边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

她被“取笑”成了“小喷泉”,羞恼和爽快凑到一起,到最后呻吟声几乎变得与抽泣无异。

其实沈惜也没强到哪里去,他差不多也被榨干了,在做第三次和第四次之间,足足休息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只是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液,而且也就是最后这一次,裴语微终于守住了颜面,没有被干得水喷不止。

沈惜也不想做得如此“穷凶极恶”。

快到一点时,做完第三次,沈惜提出偃旗息鼓一起睡觉。

可裴语微“羞愤”于此前三次每次都被他操得喷水瘫软,不服气地非要再来一次,否则明知今天一早要起床,沈惜不至于那么不知节制。

毕竟三十岁的男人了,一晚上射四次还是挺吃力的。

只是两人第一次上床,裴语微既然死活非要再战,沈惜怎么也不能让小女朋友失望。

这最后一次,身体已经被揉搓得敏感不已的裴语微尽管还是来了高潮,总算没有“丢脸”地喷水,再加上沈惜明显也有些后力不继,她觉得自己算是已经扳回一城,至少也打成了平手,裴语微这才同意鸣金收兵。

饶是如此,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沈惜一大早起床后还是觉得有些两腿发软。

跑了半天,时近中午,更是有了几分困意。

重新帮裴语微压好被子,手却还留在她的臀瓣上轻抚着柔滑的肌肤,沈惜在床边又坐了一会,见她始终没有睁眼的迹象,这才起身朝厨房走去。

冰箱里有一瓶只喝了四分之一的百利甜酒,两盒酸奶,一根黄瓜,三个鸡蛋,一个装着桂花铁观音茶的小铁罐,除此之外基本没别的存货,勉强凑一顿中饭都做不到。

时针快要指向十一点半,沈惜对午饭问题微感踌躇。

他一向勤快,平时遇到这种状况,肯定要出门买菜回来做饭,可今天整个人状态不佳,在看到速冻箱里还有一包饺子以后犯了懒,想着是不是凑合吃一顿就算了。

再次回到卧室,裴语微已经睁开惺忪的睡眼,半靠床背玩着手机。

薄被搭在身上,乍暖还寒的天气,这几天有些凉,所以她把上身裹得挺紧,但莹白的长腿大多露在外面,左腿曲起,右腿直伸,被角压在两腿之间的位置,其间美景若隐若现。

沈惜不由得微笑:“醒啦?”

“嗯……你回来啦?对了,刚才是不是你摸我?”

“不是我还会是谁?”

裴语微噘起嘴:“讨厌!大坏蛋,睡觉还要偷袭我!”

“谁讨厌啊?昨天晚上我都说要睡了,是哪个小浪妞吸着棒棒,非要它再硬起来的?”

“哼哼……还有这种事?哪个小浪妞这么不要脸?我都不知道。”裴语微毫不脸红地矢口否认,“哎,三点多才睡,你起那么早干嘛?”

“今天去扫墓了。”

“啊?”裴语微有些发愣。

沈惜早就和姐姐、姐夫约好今天一早去给父母扫墓,所以这才顾不得睡眠不足也要一大早出门。

扫墓结束后,沈惜单独在母亲墓碑前待了一会,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和裴语微恋爱的事。

“你们怎么今天就去扫墓呀?不是后天才是正日子吗?你该早点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啊!”

沈惜坐下,伸手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刘海,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看你那副小困猪的样子,能爬得起来吗?到现在还没睡醒的样子。”前半段话还说得温柔,随即就带上了一脸坏笑,“昨晚喷了那么多水,整个人都软了,睡前让你去洗澡,你也懒得爬起来,怎么舍得那么早叫你?”

裴语微做了个鬼脸:“切!说得好像你多厉害似的!给你整整一个晚上来做,折腾到三点钟,你不也就只做了四次嘛!最后一次要不是拼命给你舔,你都硬不起来了吧?哼哼,老头子!”

这是她昨晚用来“嘲笑”男友时新想出来的绰号。

“哈!随你怎么说!就算我是老头子,你也被我这老头子插得变成了一座‘小喷泉’,带着一身精液就睡了;老头子怎么了?你这小浪妞还不是被老头子干趴下了?哈哈……”沈惜完全不介意这个新称呼,凑近嗅了嗅,“你不觉得自己身上到现在还全都是我的味道吗?”

裴语微呸了好几声,满脸都是悻悻的不服,大有今天再比试一次的冲动。

沈惜突然又变得正经,“明年我们一起去,今年略微仓促了一点。”

“哦。”裴语微也没继续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不是说要找时间去姐姐家里吗?要不我们下午就过去?买点什么再上门好呢?”

沈惜撇撇嘴:“呵呵,今天去不了,他们全家出去旅游了。就是因为他们今天吃过午饭就要出发,后天还没不来,所以才提前去扫墓啊。再说清明节当天去扫墓的人特别多,也没必要非赶在那天去。”

裴语微轻声嘟囔了一句:“就是,我爸就非得清明当天去……”随后又认真地问,“怎么今天去旅游啊?姐姐、姐夫他们应该都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吧?为什么挑小长假出去旅游,人多得要命!”

“呵呵,他们确实随时可以抽时间出去玩,但这次他们是和姐夫的姐姐一家子同行,那家全是上班族,平时没时间,只能小长假出去喽。等姐姐回来以后我们再去她家吧。”

“也行。那,我们今天干嘛?”

“干什么都行啊。不过,咱们先确定今晚要不要去我家住,还是继续留在你这儿。如果还留你这儿,下午我得回家去拿几件替换衣服。”

“这个无所谓啊……要不……去你家吧,上次我都没好好看看你书房里有哪些书呢。”

“好。”说到这儿,沈惜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哦,对了,有个事跟你说一下,明天我不能陪你吃晚饭,我家有远房亲戚回来扫墓祭祖,家里准备了要为他们接风。”

这次沈惜并没说谎,也没耍什么小花招,而是确有其事。

这一批客人从上海来,是沈家的远房堂亲,论起来都是堂伯堂叔、堂姐堂弟。

这一枝辈分最大的老爷子沈立中也出身中宁沈家,比沈执中还要年长十几岁,算是他的堂兄,当年还曾是年轻的沈执中投身革命的引路人。

解放后,沈立中服从组织安排前往华东地区工作,全家随之离开中宁,他晚年定居上海,八年前已经过世。

沈立中这一枝的后人回老家的次数不算多,但也没有完全断绝来往。

在沈惜的印象里,从小到大,与那边的亲戚也是见过好几次的。

这次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赶在清明节为先祖扫墓,所以特意选在明天中午过来。

清明之后,他们也不会急着走,总要走走亲戚,大概还会逗留一周左右。

接待方面主要有长房、二房出面,只剩下小辈的三房任务并不重,沈惜只需偶尔出面作陪即可。

不管怎么样,明晚的接风宴他无论如何还是要出席的,毕竟沈惋出去旅游了,三房只剩下他一个代表。

裴语微抿起了嘴:“哦,知道了,有事你就忙呗,只要别再骗我说去上海就行了。”

听她颇有怨念的语气,想到自己昨晚那次不太成功的愚人节玩笑,饶是沈惜这种脸皮比较厚的家伙,还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你家亲戚要待一个星期啊?那就是说下星期天你没空啦?”

“怎么?那天你有安排?”

“我没什么安排,是讨厌的雷耀庭……”

前几天,雷耀庭问裴语微4月10日,也就是下星期天一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一场WarGame。

说实话,裴语微对此很有兴趣,只是因为不喜欢雷耀庭,所以显得很犹豫犹豫。

听他说自己可以带上四个朋友一块去,于是立刻想到了沈惜。

如果沈惜能陪着一起去,那她就准备接受邀请,好好玩一场了。

要是沈惜没空,那她多半是准备拒绝的。

“星期天啊?星期天,我应该有空。不用天天都陪亲戚的,那天让二哥过去作陪就可以,再说姐姐到时候肯定也回来了。”在裴语微面前,沈惜还是给沈伟扬留了几分面子,没有直呼其名。

“那我这边,有你、欣欣,还能再带两个人……你会不会打枪?”裴语微显得有些小兴奋,明显对即将参与的Wargame很感兴趣,让沈惜觉得答应和她一块去果然是对的,但对她的问题,只能遗憾摇头,射击对他来讲,确实是个很陌生的领域。

裴语微很认真地问:“那你认不认识会打枪的朋友?我以前没玩过这个,万一雷耀庭玩这个很厉害,或者能找到很强的队友,到时候把我们打惨了,那多糗啊!”

沈惜嘿嘿一笑。

裴语微的这个担忧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雷耀庭的表哥是杜臻奇,杜家跟公检法渊源极深,说不定真能找到几个高手帮场子。

他自己虽然也是菜鸟,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呵呵,放心。要找会打枪的朋友是吧?没问题。玩过真人CS,我们一起去吃饭。听大伯、二伯他们说,星期天晚上我们家有好几枝亲戚会聚到一起吃顿饭,你也来,顺便跟家里人见一见。”

裴语微吐吐舌头:“这么快?”

“应该的。当然,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再往后推一推。”

“哼,干嘛不去?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裴语微扬了扬头,一脸小骄傲。

“不一定,哈哈!”沈惜突然俯下身在她的小腿上亲了一下,“如果是那个‘小喷泉’的模样,你敢见人吗?”

裴语微下意识想要缩腿,但立刻恢复了镇定,一动都没动,咯咯笑了起来:“干嘛?老头子你想要干嘛?你还行不行啊?”

沈惜眯起了眼睛,满脸坏笑:“行不行的,要不要现在试试?”

“试试就试试,怕你啊?!可我现在好饿啊!”

“已经是中午了,当然会饿啦。刚才我看过了,冰箱里就一包速冻饺子,别的啥都没有,要不我们随便吃点?”

裴语微一掀被子,一丝不挂地跳了起来,打开衣柜翻找干净睡衣。

“行!就吃饺子,等我换好衣服就去下饺子。”

沈惜凑过去,在她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还是先去刷牙洗脸吧,顺便洗个澡,饺子我来下。”

“不要!你在我这儿吃的第一顿饭,就算只是速冻饺子,也该我来做吧?弄好了我再去刷牙。澡嘛,先不洗了……”

“为什么不洗?你不觉得……有点……”说真的,在裴语微正面面对着他的时候,沈惜真能从她的胸腹间隐隐闻到一丝风干许久的残留分泌物特有的腥气。

“洗了不也有可能是白洗吗?”裴语微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几下,露出调皮的笑容,“饭后不是还要‘试试’吗?说不定到时候身上还会全都是你的东西,那不就白洗了吗?”

“嘿嘿,小浪妞是不是很期待啊?”

裴语微翻出一件星空蓝色的真丝睡袍,一边穿,一边毫不示弱地回嘴:“是啊!期待把你榨干,然后可以嘲笑你!”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走向厨房。

裴语微熟练地煮完饺子,又飞速地完成洗漱,两人在桌边一边吃着饺子一边聊天。

“这周刘爷爷做寿,你去不去?”

“铭哥跟我打过招呼,我准备提前上门看望一下刘爷爷,寿宴当天那么多人,我就不去了。”

“这样啊,那天我要跟我爸一块去的。”

“应该的,叔叔和默叔是好朋友嘛,应该去的。”

“我本来还在想,如果那天咱俩都要出席,那要不要挑明我们现在的关系呢?还是装一段时间再说?既然你不去,那就不用头痛了。”

沈惜挠了挠脑门:“嘿嘿,这我倒没想过。话说回来,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应该抽时间去见见叔叔阿姨吧?一直拖着不登门,挺没礼貌的。”

“嗯,再等等,不急……”裴语微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大伯那边,所以还想再拖一阵,随口转移了话题,“姐姐一家出去玩,我们这两天要不要也找个地方去玩啊?”

沈惜撇撇嘴:“你也说了,假期里全是出来玩的人,大多数地方人多得要命,能去哪儿啊?”

“也是。哎?要不去我的中学看看?我好久没回去了。”

“哈哈,去怀念青春吗?”

“我需要怀念吗?我本来就还很青春好吗?不像你,已经是老头子啦,哈哈哈……对了,也可以去石舟中心小学啊,你毕业以后是不是也没怎么回去过?石小一直都没搬吧?要不要回去看看?”

沈惜嘴里塞着自己的碗里最后一个饺子,一时没法说话,连连点头,直到咽干净了嘴里的东西,这才开口:“这主意挺好。下午我们就去学校转转吧。你把替换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带上,晚上直接去我家。”

“行,对了,我们也可以去宁南大学啊,你带我去看看你以前住过的宿舍什么的。”

“好,宁南咱们明天上午去。”沈惜略微犹豫了一下,说,“你那个堂妹,这几天放假是不是回家了?如果她还留在学校,找她一起吃中饭吧。”

裴语微摆摆手:“不用管她,她不在学校。前几天去比利时了,作为宁南的学生代表去参加一个国际大学生交流活动。”

沈惜略感惊讶:“呦,这么厉害?”

“看不出来吧?别看这丫头平时玩得那么疯,专业方面其实很牛的。据说保研肯定没问题,只是她自己想毕业后出国,应该不会保送本校。”

沈惜做了个出乎意料的表情。

他和裴歆睿见面不多,留下的印象也不算很好,想不到,她居然还是个非典型的优等生,真有点让人没想到。

不过毕竟她是裴旭生的女儿,他也无意亲近,说约来一起吃饭只是看裴语微的面子,别的也无意多管。

吃过饭,裴语微抢着收拾碗筷,反正只是简单吃了顿饺子,要洗的餐具不多,收拾起来也容易,沈惜没跟她客气。

从厨房回卧室的路上,会经过一面大落地镜,裴语微停在镜子前,左摇右扭地摆了几个造型,啧啧赞叹。

沈惜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嘛呢?”

“看看天生丽质啊!真是漂亮的小美女啊,你这老头子真是捞着宝啦!”原本并没有这么自恋的裴语微在沈惜面前特别喜欢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笑嘻嘻的,两道眉毛都弯成了小月亮。

沈惜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轻咬着她一边耳垂,说:“是啊,这么漂亮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现在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怕你啊?你以为我每次都吃不消吗?”裴语微翻着小白眼,话音未落,她两只手就已经被拉到头部以上的位置,呈十字形被按在镜子上,沈惜用一只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像条蛇似的撩起她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种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觉,带给裴语微异样的兴奋感。

她轻扭身躯,却完全不是为了挣扎,更像是挨擦着身后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强烈的刺激感。

她的目光借由镜子的反射落在身后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红晕,从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更猛烈风暴的准备。

不等沈惜手上用劲,她已经尽可能张开了双腿,毫不扭捏地打开了身体的全部防线。

之前她换睡袍时本就没穿内衣,此刻在柔顺的真丝睡袍下是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沈惜的手在她的下体抚弄了几下,随即向上握住了一边丰挺的嫩乳,乳头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缝里溢出了脂般润滑的乳肉。

裴语微早就发现,异于沈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肤显得比较粗糙,自己总是会被他摸得麻痒难当。

她咬着嘴唇,小猫似的眯起了眼睛,时不时嗯哼出声。

沈惜将她的双乳都从睡袍里剥了出来,细细地揉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急速地扩张,没过多久,似乎整个脖子都变得红彤彤一片。

她整个身体绷得很紧,斜斜靠在沈惜身上,乳头突然被重重地弹了一下,她整个人似乎都颤抖起来,瞬间睁大眼睛,“嘤”的一声,带着又羞恼又气愤的眼神,像是想要转过身来。

“别动!”沈惜继续在她耳边用那种让她浑身发痒的沙沙的嗓音说,“你现在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啊?”

裴语微像感觉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个白眼:“那有什么难的?看着!”话没说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将左腿一下抬高到超过头顶的位置,脚跟抵着镜子,毫不费力地摆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马姿势,又尽可能稍稍朝后撅起了屁股。

这是昨晚两人第二次做爱时用过的姿势,尽管不像宋斯嘉那样在各种球类运动方面拥有良好技巧,但长期坚持健美操和瑜伽锻炼的裴语微,在体能和柔韧性方面半点都不输。

“老头子,你……啊~~”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刚想说什么,沈惜的手又像游蛇般从她乳上抹过,顺着腋下、肋部一路滑动向下,五指不住点弄弹动,掠过丰滑的臀,一直钻进已经彻底敞开的两腿中丰美的水草之间。

裴语微剩下的半句话最终又变成了一声娇吟。

她的左手压在自己的脚踝上,右手扒住另一边镜框,后翘的臀部擦蹭着沈惜的下体。

沈惜紧贴她的身体,空出双手松开皮带,将裤子脱到膝盖处,将已经发硬的肉棒顶了上去。

裴语微的臀肉既软又韧,弹性十足,深陷的臀沟恰好可以裹住整根肉棒,两人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紧贴着。

沈惜在她耳垂上亲吻,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难捱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随即又变成妖媚的呢喃。

原本已经变得迷离的双眼越发水波荡漾,她情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肉棒,使劲撸了两把,嘤鸣着抱怨:“坏蛋老头子,怎么这么硬了……”

“搂着这么漂亮的小浪妞,当然会硬了……”

“硬了要干嘛?”裴语微还想保持镇静,至少不能显得过于情动,让身后的男人太得意,却发现自己满口生津,瘙痒难耐,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镜子上,尽管睡袍并没有完全脱去,但她还是在这奇异的冷热交战中煎熬翻滚,忍不住瑟瑟发抖,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沈惜小声却又无可置疑地恶狠狠地说:“当然是要操得你叫爸爸求饶了……”

“讨厌~~”裴语微一心想抗议,但只说了两个字,尾音就已经七扭八歪得像一滩被揉烂了的橡皮泥。

她不耐地扭着脑袋,试图避开沈惜总是咬噬她耳垂的动作,却怎么都无法成功。

“那你还等什么……别咬了……进来啊!”

沈惜还是那么可恶地逗弄她,坏笑着说:“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忘了该怎么求我操你了?”

青春的肉体在彻底开放的心灵支配下热得发烫,裴语微又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彻底放弃了任何形式上的骄傲,像闹春的猫似的叫了起来:“Daddy,操我吧!求求Daddy快点操我,小浪妞不行……啊……Daddy轻一点,啊噢~太硬了,好爽~”

和“老头子”一样,“Daddy”也是昨晚她刚想出来在床上给沈惜的新称呼。

就在“老头子”新鲜出炉后,沈惜笑着说:“我都已经是老头了,你还不叫爸爸?”

裴语微对在床上管别的男人叫爸爸这事并无所谓,在她的理解里,在床上就只用各种花样来宣泄和催动情绪而已。

只是过去从没这么叫过,有点不习惯。

从小,父亲裴新林一直都是严父形象,裴语微总觉得“爸爸”这称呼会让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说实话,真的很不适应。

她灵机一动,索性换成了“Daddy”,意思没变,心里的别扭也没了。

自从叫了第一声“Daddy”,裴语微好像突然喜欢上了这个称呼,每次高潮时都是扯着嗓子尖叫这个单词达到巅峰的。

今天她才叫了两声,烙铁似的肉棒就破开一切薄弱的抵御,势不可挡地穿透了早就湿透的肉穴,激得她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沈惜也没强迫她再次将腿高抬,抓着她的双手按在镜框两边,缓慢但有力地抽动肉棒,回抽时他会像放慢镜般放缓节奏,让裴语微感受到肉棒从腔壁中退出的每一个细节,再次插入时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顶得裴语微整个上半身紧贴在镜面上,暴露在外的饱满双乳完全被压扁,水波似的乳肉东滚西荡。

“啊,好爽,啊噢……Daddy,好烫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addy再快点……Oh,MyGod!Fuck!太里面了!”裴语微带着一种恨不得让整幢楼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劲头叫着,愣是用一个人的嗓音营造出了一首澎湃的交响曲的氛围。

沈惜突然放开她的双手,箍着腰将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体正面朝向卧室的门。

“走!”他的命令简单明了。

“啊?”已经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语微一时反应不及。

沈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骑手鞭打坐骑似的。

“走!进卧室!”

“哦,哦……”裴语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艰难地哈下腰,挪起步来。

肉棒在身体里的肆虐并没有结束,每一次前顶都会带来一股使她向前踉跄的大力,而每一次回抽又会使她不自觉地挺起臀部,整个人都向后缩,生怕一不小心使肉棒从身体里滑落,让现在这种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

这样一来,她变得举步维艰,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时步幅的一半。

短短几米的距离,两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钟,而就在这五分钟里,裴语微还非常羞耻地又喷了一次,透明而接近无味的液体如泉涌般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身后的沈惜又在用“小喷泉”的称呼嘲笑她,裴语微呼吸艰难,眼前模糊一片,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回击”。

其实裴语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会潮喷的。

在美国时,她记得自己真正潮喷的次数两只手绝对能数得过来,大多都是第二任男友带给她的。

像阮孝廷,和她上床的次数不算少,却从来没有让她如此畅快又如此狼狈过。

和沈惜上床,也不过就是从昨天晚上才开始的事,虽说短时间里次数不少,但满打满算还没二十四小时呢,自己竟然已经被弄得喷了四次,频率如此之高,让她感到格外丢人,像是每一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沈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轻易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原因当然很复杂:太久的空窗期让她的肉体格外敏感;两情相悦的融合本就容易达到超过一般只为肉欲的交媾的高潮;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经过几次实验,裴语微已经可以确定,最致命的一点在于,沈惜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身体后,它的顶端正好顶住她的子宫口,而她阴道内最敏感的位置非常深,恰在子宫口边缘位置,因此每次G点都能得到充分摩擦,当然极易达到高潮。

她有过肉棒比沈惜更长的男友,照理更能触到她的G点,但正因为那黑人小伙的肉棒太长了,尽情抽插起来,稍不注意就会有插入子宫口的危险,令她非常不舒服,所以那时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抽插时经常只将肉棒插入大半,不像沈惜的长度刚好合适,每次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对G点的刺激也就特别充分。

或许随着两人之间“深入交流”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适应这种感觉,不至于回回都表现得如此激情,但在刚开始的这段时间,作为情不自禁的“小喷泉”而被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没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经过了休息,又吃饱了饭,今天还是第一发的沈惜状态非常好,进入卧室后的裴语微在整个后半程里几乎始终都是晕乎乎的,直到灌了满嘴的精液,才颓然躺倒在地,一边大口吞咽一边喘着粗气。

沈惜拉了她两次,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动,毫无仪态地张开四肢躺在地板上,不愿起身爬上床。

她现在顾不上继续嘴硬和沈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会。

沈惜无奈,只能将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着凉。

同样是在清明假期,同样是以“恋人”关系相处,同样是窝在家里做爱,崔志良和施梦萦之间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显不太愉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微带不耐之色。

施梦萦并不在房间,她已经在卫生间里一声不吭地蹲了二十多分钟了。

屋子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寂静。

其实从昨晚到不久之前,他们原本相处得很愉快。

尽管崔志良实际上从没明确示意过两人已经开始恋爱,但施梦萦自觉在和范思源分手后,名正言顺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根本无需任何形式。

所以临近清明假期时,她理所当然地打电话问崔志良,假期怎么安排?

崔志良对她自说自话与男友分手,然后又心安理得地以自己的女友自居这件事颇为头痛。

只是在还没完全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情况下,决定暂时不动声色。

既然还要保持这份关系,那么哪怕只是为了稍加安抚她,也必须抽些时间来陪施梦萦。

为此,崔志良特意向裘欣悦撒了个小谎,说自己周五下班后要赶晚班车回老家武山,次日去扫墓,假期第二天就回中宁。

这是天经地义的正经事,裘大小姐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而在施梦萦这头,他又说自己只能陪她一天,假期后两天都要值班,所以也不搞别的安排了,就在家里陪她。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对别的也不怎么看重的施梦萦对此也没意见。

这样一来,崔志良在时间安排上就显得很自如,两头都能摆平。

昨天下班后,假装已经离开中宁的崔志良一头钻进施梦萦的小窝,几乎就没有离开半步,连晚饭也是叫的外卖。

当然,“热恋”中的孤男寡女会有特别的腻歪,在崔志良的坚持下,打开空调保持室内气温后,施梦萦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服,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遮挡,无论任何事,始终都是全裸着去做的。

以至于外卖小哥上门那会,她不得不躲进卧室,才能确保春光不会外泄。

按理,这种“动物式”的野蛮状态会令施梦萦极度不适,但刚刚恢复自由身的她,完全甩掉了出轨劈腿的心理负担,算是放下了一桩大心事。

空前的轻松心情居然让她对连续十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穿的状况也毫无异议,在床上也变得主动和自在得多,不仅无师自通地一直管崔志良叫着“老公”,也完全不介意他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射精,甚至还借用了此前徐芃用过的一个词,主动说想要用他的精液“洗脸”。

最令崔志良心潮澎湃的,是施梦萦翻出了一套情趣旗袍,穿着它略显笨拙地为跳了一大段艳舞。

说“笨拙”,是因为施梦萦实在把握不住那种风骚的气质,跳不出艳舞的精髓,总觉得隔了一层,非常生硬。

如果只说舞蹈动作本身,却挑不出任何毛病,无论是抬腿,下腰甚至是劈叉,都标准之极——对于下半身异常丰满的施梦萦来讲,难度其实还要再上一层。

曾多次在学校文艺汇演的舞台上看过她跳民族舞、古典舞、爵士舞的崔志良,当然知道这点小动作绝对难不倒自小苦练歌舞,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刚开始工作那会都一直是学校、公司文艺骨干的施梦萦,只是此刻的“艳舞”令他格外心痒。

高中三年里,施梦萦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清高冷傲的,一个和她关系特别好的女生送给她一个“冷姐”的绰号。

明明有着校花级的美貌,却很少有男生会向她献殷勤,不是大家都眼瞎,而是无论是谁顶多都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然后就毫无疑问会被“冻”得打退堂鼓。

要不是在男生中完全没有好人缘,甚至隐隐然还伤了不少人的面子,像她这样成绩不差,长得又漂亮的女生,也不至于被那么多男生编排她的“大屁股”,越传越邪,也没个人帮她说说话。

想想当初的那样一个施梦萦,而现在赤条条地只穿一件无袖超短旗袍卖力地舞动着,穿过近乎透明的镂空蕾丝上装,能清晰看到两团肥乳上下飞甩,赤裸的丰臀和肉穴又时不时在眼前跳闪,记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从昨晚到今晨,崔志良过得都很愉快,临睡前陪施梦萦看了部电影——也不能让她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除了上床就没别的活动。

今天起床后,崔志良陪她出了趟门,也没走远,就在小区边上的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

虽然没说他会搬过来住,但施梦萦还是为他买了全套的牙刷毛巾之类的用具,或许是因为她觉得两人迟早会住在一起的。

牵手购物特别容易催生一家人的温馨感,施梦萦显得格外愉快。

午饭时,崔志良打点精神为她做了几个说不上有多丰盛,但还算能拿得出手的家常菜,更是让她感动不已。

说来也怪,沈惜为她做过不知多少顿饭,手艺也要好得多,但施梦萦基本上没有感动过,似乎那是理所应当的,偏偏崔志良做了这顿饭却让她觉得特别窝心。

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沈惜原本就喜欢下厨,做几顿饭不算什么,而崔志良明显平时不怎么进厨房,还愿意为她特意下厨,更现诚意。

无论是温馨还是感动,交织在一起,自然就是越来越浓的情愫。

饭后两人本来说要一起看电视里的综艺回放,但没过二十分钟就热烈地吻在一起,在一阵贪婪的唇舌交缠后,没过两分钟,施梦萦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得干干净净,崔志良的肉棒先是用她的口水好好洗了个澡,随后就插进了那个无论操多少次总是紧得像昨天才刚刚破处似的肉穴,带着一种憋了太久尿的人终于找到了便池的那种急迫,凶猛地抽动起来。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施梦萦的叫床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些什么,反正能想到什么就叫什么,过去曾被教着怎么叫就叫什么,最后在她要求崔志良射在她里面的哀求声中,肉穴里再次灌满了精液。

休息良久,借着今天良好的氛围,崔志良一边轻柔地揉动她光洁的小腹,一边开始尝试说服施梦萦试试肛交。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建议,施梦萦很清楚他对自己身上最后一片处女地的兴趣,之前她一直在犹豫中拒绝,却难免一次次地松动心防。

说实话,尽管过去那个方老师和周晓荣都曾觊觎过她的屁眼,方老师甚至还曾有过失败的尝试,一度已经有了少许的侵入,但施梦萦对肛交其实还是没什么概念的,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性交方式,很脏,有点变态;而且不用别人提醒,用常识想想就知道屁眼被插,尤其是第一次被插,肯定要比前面痛得多。

这两点就是她抗拒肛交的全部理由。

无论是那一点点心理不适也好,还是对疼痛的恐惧也好,对施梦萦来讲,是可以被爱——至少是她自以为的爱——所征服的,她会感动于自己为爱而付出的那份决绝,只是她从来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

拒绝的次数多了,施梦萦也莫名有些心慌,生怕会让兴致勃勃的崔志良过分失望。

男人过分失望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是太清楚,但相信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已经承受不起那样的糟糕结果出现了——只是这份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心思,施梦萦未必清楚,或者未必愿意承认。

对肛交,她内心不是只有排斥。

上次在公司偷窥周晓荣和谭伊娜在会议室做爱,听叫床声才知道原来这个风骚的新同事正在被老板插屁眼。

在听到她那些淫词浪语而变得面红耳赤的同时,施梦萦也难免好奇:难道肛交并不那么痛,其实还很爽吗?

“……我三个洞都能操!……我操!太里面了……”

“都射进来!我的屁眼装不下,会喷出来的!”

“数不清!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操!每个人都喜欢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操爆了!啊啊哈啊……”

谭伊娜淫浪的叫声至今还会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施梦萦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触动:可能……也许……还真的有点舒服?

如果……真的不那么痛,就跟爱的人试试吧?

经过反复挣扎,施梦萦终于同意让崔志良试一试,但还是再三强调:“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

崔志良大喜过望。

玩肛交是他在施梦萦身上要完成的最重要的目标之一,一旦捅过她的屁眼,占领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心里就半点遗憾都没有了,随时都能抽身。

他过来时其实就随身带着润滑液,但为了不让施梦萦觉得他蓄谋已久,从而产生反感情绪,他还特意假装出门去转了转,谎称是刚从成人用品商店买到了润滑液,其实天知道东苑三区附近究竟有没有成人用品商店。

尽管已经松口,但施梦萦的心理压力依然很大,崔志良还算比较有耐心,并没有一得准许就迫不及待去插,为缓解施梦萦的紧张——也是为了自己一会能玩得更爽,他耐着性子玩着前戏。

他足足带了三小瓶润滑液,一点都不吝啬,将施梦萦整个大屁股抹得油光水滑。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显得那样僵硬,崔志良教她先骑到自己身上用滑腻的臀部擦蹭肉棒。

施梦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经的前戏,浑浑噩噩地照做,看过许多AV的崔志良看着这女孩就像AV里的那些女优一样,挺着水滑闪亮的肥臀,卖力地上下前后蠕动,心里说不出有多爽了——这种服务,他想都不敢想让裘大小姐为他来做。

兴之所至,他索性把肛交的花样又往后推,不惜倒空了一整瓶润滑液,把施梦萦全身上下都抹得滑不留手,随即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让她用全身帮自己按摩,感受着两个肉团从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游动到臀部,崔志良的肉棒硬得发痛,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别在床铺和身体之间,身后传来的刺激差一点让他直接发射。

当然,崔志良没有在这些花样上花费太多时间,施梦萦虽然做得卖力,毕竟不是专业的鸡,无论是胸推还是毛推,技术都显得粗糙,爽一把就行了。

两人很快又回归到了正题。

这次换成施梦萦趴下,跪趴在床尾,听从崔志良的安排,竭尽所能地塌腰翘臀,任由他在自己屁眼周围挤着润滑液。

凉飕飕的润滑液抹了一层又一层,时不时还被送到肛门口,一点点往里塞。

崔志良的手指已经捅进她的屁眼慢慢抽插至少四五次了,这种滋味很怪异,又胀又涩,带着一丝轻微的疼痛,倒还没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她欣然地安慰自己:好像确实不那么可怕嘛。

但这一切在崔志良的龟头顶到屁眼上时就彻底改变了,施梦萦清楚地感觉到一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棍状物压迫着自己完全紧缩的小屁眼,完全不同于平时大便时那种由里向外的自然绽放,而是像要打开密封包装袋一样毫不留情地撕扯。

没等她说出“先等一下”这句话,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感觉像是丢掉了整个下半身。

仿佛是被人用蘸了水的皮鞭狠抽了似的,施梦萦如同百米比赛抢跑一样连滚带爬地朝前猛窜,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原本高撅屁股跪趴在床尾的自己,是怎么在一瞬间就已经到了床头。

站在床边的崔志良甚至还保持着原本按住她屁股向前猛顶的姿势,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施梦萦顾不得说什么,下身难忍的不适逼得她直接跳下床,狼狈地跑去卫生间,过了很久都不见回来。

郁闷的崔志良中途过去看了一下,她低垂着头,捂着脑袋坐在抽水马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显得非常失望。

好不容易才得到给她屁眼破处的机会,却演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极为无趣。

又过了十几分钟,施梦萦终于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坐在床边愣了许久,突然开口说:“很疼。”

这算是她的交代。

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声,随口说:“那算了吧。”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

刚刚吃了苦头,自觉很委屈的施梦萦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关怀和安慰,她并不完全是傻蛋,也能体会崔志良此刻的不快,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就那样呆愣愣地坐着。

两人无语良久。

沉默的时间长了,施梦萦越来越感觉好像自己有点对不起崔志良,使他扫兴了。

如果刚才忍一下,让他完全插进去,也许就好了?

可一旦回忆起那种不可思议的剧痛,她又坚定地相信自己绝对没错,是非要玩这种奇怪花样的崔志良过于异想天开了。

自己已经勉为其难地陪他尝试过,疼得受不了才放弃,如果他对此都不能体谅,那只能是他的问题。

崔志良一直都没说什么,既没有宽慰,也没有抱怨,只是显得很沉默,过了一会靠在床头看起了电视。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沉闷而缓慢地度过,吃过晚饭,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要去上班为由,早早离开。

尽管略微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施梦萦没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

恋爱嘛,磕磕绊绊总会有的,何况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年,重新在一起还没多久。

而崔志良尽管没有爆发,却远不像她那样云淡风轻。

屁眼是施梦萦对他最大的吸引点,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的。

他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冒着多大的风险。

脚踩两条船本来就难,何况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负的。

之所以宁可冒险也要和施梦萦搞在一起,纯粹只是因为自己能从她的肉体得到足够的乐趣。

无论是长相、身材,施梦萦无疑都要胜过裘欣悦,单从心理体验而言,操施梦萦和陪裘欣悦做爱,两种完全不同的滋味也是前者更令他满足。

还有就是施梦萦的屁眼,这是崔志良最念念不忘的企图。

人都是有惯性,或者说是惰性的,在某种强烈的愿望支撑下,尽管明知不妥,还是舍不得未达目的就罢手。

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总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些,短时间内做到左右逢源应该不算太难。

等到该玩的玩了,该爽的爽了,然后再撤!

想得是挺好,没想到危机感竟会来得这么快。

他和施梦萦说清明节假期后两天自己都要值班,会很忙碌,所以不会联系得太频繁。

稳住了这一头,崔志良假装刚从老家扫墓归来,专心致志去陪正牌女友裘欣悦。

如果只论省心程度的话,裘欣悦绝对是女友的典范。

只要崔志良能有合理理由,裘欣悦从来不会在他“有事要忙”的时候,还刻意黏着他不放。

在这方面施梦萦则要麻烦许多,随时都可能接到她的电话或者短信,要想暂时“屏蔽”她,非得找个借口,说自己在一段时间内必须关机或者静音,否则谁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会突然响起。

清明假期最后一天下午,裘欣悦突然接到两个闺蜜的邀请,几乎没给崔志良任何准备时间,拉着他出了门。

这个计划外的约会令他手足无措,路上想借故给施梦萦发条微信,做好预防工作,突然发现平时用来和施梦萦联系的那个手机竟然没带在身上。

没带这个手机自然不会被打扰,从这点上来讲,这算是好事。

可等崔志良晚上回家后,却惊恐地发现在短短四个小时里,自己的电话上一共有三十七个未接电话,二十四条未读短信,全都来自施梦萦。

刚想联系她,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施梦萦的声音听来非常焦虑,口气也很是不善,明显已经闹起了脾气。

崔志良解释自己下午被主管拉出去处理紧急业务,只带了工作用的手机。

好不容易安抚住施梦萦,放下电话,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胆战。

骗这个女人并不难,简单的谎言就能搞定。

可她那种明明一直没人接,却还是连打三十多个电话的执着劲太恐怖了。

施梦萦就像一个时刻都需要陪伴,完全缺乏独立生活的勇气和能力的孩子,这是最糟的玩伴,迟早会把自己玩进去。

当年真是没看出来,这女人竟然这么麻烦!

崔志良在一瞬间有了决定:不能再等了!

必须马上想办法甩掉这个包袱!

即便没能玩到她的屁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抱着同样迫不及待的心情,陆优这几天都急切地等着钱宏熙的回信。

两人的交情确实很靠得住,清明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消息就来了。

接到钱宏熙电话时,陆优正躺在床上休息。

他刚射完精没多久,还有些疲惫。

残渣黏液差不多都被吕秀茵舔干净了,但已经过了几分钟,又有不少残精流出,肉棒顶端又变得湿乎乎的。

今天是星期二,吕秀茵没课,所以从昨晚开始,两人就黏在一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床。

吃过中饭,兴致不减的陆优直接在餐桌旁又干了吕秀茵一次,射完后回卧室躺在床上休息,就在吕秀茵跑去洗澡这个空档,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钱宏熙”三个字,陆优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直接从床上弹起身来。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钱宏熙的声音显得有些刻意懒散,或许是不想让陆优觉得他在这件事上费了很大的劲。

“嗯,打听了一圈,问到了。”

“怎么样?齐鸿轩的老婆靠谱吗?”

“她和沈惜应该不是亲戚,但从我打听到的来看,找她可能还真的靠谱。这事三两句话说不清,见面再说吧。”

“行!”陆优显得有些着急,“我现在就在北河柳苑这边,要不你过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按说陆优求钱宏熙办事,有了消息应该是他过去找对方,只是两人交情确实过硬,在这种小节上也不那么在意。

北河柳苑附近有一间很有名的餐厅,他的意思就是在这边见完面,晚上直接过去吃饭。

钱宏熙推辞:“我现在有些事要办,晚上才能过来。到时候你还在那边?那我七点以后到。吃饭今天就免了,下次吧。”

陆优也不跟他瞎客气,既然他说有事,也就不啰嗦了。

晚上七点半左右,钱宏熙登门。

陆优没必要跟他扯闲篇,上来就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钱宏熙抿了下嘴,两颊的肌肉收拢,眼睛眯拢,显得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怎么说呢?嗯,应该说是朋友,但也可以算是亲人,就看怎么想了……”

陆优没听懂:“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听我慢慢说。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跟谁打听的,呵呵,还记得汪振华吗?”

“汪振华?”陆优对这名字有着极其模糊的印象,想了半天终于不那么确定地问,“初中同学?”

“对,就是他,成绩很好,但在班里几乎不说话那个!”

“怎么找了他?我记得那时候他和齐鸿轩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吧?”

“哈哈,你别看他和齐鸿轩没交情,但他在宁南读的本科,和齐鸿轩老婆是一个学院的。专业虽然不一样,但都在学生会干过,所以认识她。沈惜也是宁南的,哦,对了,他姐姐沈惋,就是你表嫂,跟汪振华还是同班同学呢,你想不到吧?”

这确实让陆优有些意外:“呵,还真没想到。”

“说实话,我身边还真找不到什么人了解齐鸿轩老婆跟沈惜到底算什么关系。后来想到汪振华好像就是宁南的,想问他能不能找到同学、朋友什么的帮忙打听打听,没想到这小子说他就知道。”

“你刚才说又是朋友,又是亲人,到底算什么关系?”陆优还记得刚才那段让他糊涂的话。

“首先,肯定这俩人之间没有血缘,连姻亲都不算。据汪振华说,他们刚开始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是在他们学院一次学生会活动,一个什么比赛里面认识的。但后来发展极其神速,没几天就‘哥哥’、‘妹妹’叫开了。当时他们学生会里一直有人在说,‘人文学院五朵花’里难度最大的一朵,居然被一个理科实验班的家伙摘走了。”

“那就是谈恋爱呗?”陆优觉得这层关系很明确,为什么要说得那么玄?

“可他们偏偏就没谈恋爱!具体的汪振华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敢确定两个人没谈恋爱。因为后来没过多久,齐鸿轩的老婆谈了一个男朋友,那人他也认识,不是沈惜。而就算齐鸿轩老婆有了别的男朋友,沈惜和她的关系好像一点都没变化,还是那么好。沈惋那时候也在学生会,所以学生会里的人都知道沈惋的弟弟和齐鸿轩老婆亲如兄妹,就是不谈恋爱。”

陆优听得有点头痛。

这层关系很让他伤脑筋。

如果两人的关系真像钱宏熙说的那样,找齐鸿轩的妻子帮忙,好像确实是条路子;可正因为这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很浓,反倒让人觉得棘手。

想联系齐鸿轩的妻子,就离不开齐鸿轩来牵线搭桥,可作为丈夫的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和妻子那样亲密的沈惜呢?

如果他对沈惜有所不满,那找他帮忙,拜托他妻子来联络沈惜,他会乐意吗?

“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找齐鸿轩合适吗?”

钱宏熙明白陆优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我也吃不准,是有点暧昧。换成是我,自己老婆有这么一个蓝颜知己,也会不爽。齐鸿轩这小子,平时喜欢装大度,其实肚量比我还小,对沈惜多半是满肚子的不满,说不定不肯帮你这个忙。”

陆优就是担心这个。

“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不找溜子?你不找他打听沈惜的消息,这个我可以理解,你肯定是怕还没问出什么来,这事已经传到沈惜耳朵里去了。可你完全可以找溜子帮你传话啊,就算他不行,还能找他哥出面呢。凭刘老大的面子,事情成不成另说,帮你搭个线肯定没问题。”

这次轮到陆优苦笑:“如果是溜子自己和沈惜熟,我可能就找他了。可惜啊,我知道他多半没这个面子,就像你说的,最后还得求刘铭远出面。可我这事,最好别让刘铭远插手,所以干脆就不跟溜子提这码事。”

“好吧,你有自己的判断,我就不多问了。不过这样一来,最靠谱的恐怕还是齐鸿轩的老婆……”

陆优沉默了一会,犹豫着问:“虽然前段时间跟齐鸿轩吃过饭、聊过天,其实这些年我跟他没什么联系,对他完全不了解,你跟他要熟一点,觉得找他能行吗?”

钱宏熙认真想了一会,最后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他觉得应该还是有操作性的。

“大家毕竟十几年的交情了,只要装作不知道他老婆和沈惜之间那点弯弯绕,只说听说他们关系挺好,直接开口请他帮忙,齐鸿轩多半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毕竟嫉妒别的男人跟自己老婆关系好这种理由,不太好出口吧?要是他没有合理的理由,也不好回绝你,对吧?”

陆优缓缓点头。

“再说,除了情面,你也可以给他点好处。这小子挺装的,又想让我们觉得他是大学老师、知识分子,其实心里很羡慕我们有钱,偏偏呢,还要装得很清高。他一个大学讲师,家里顶多也就是吃穿不愁,能有好处,他当然乐意。”

“呵呵,拿人手软是吗?”

“就是这意思。对了,你包的这个女孩子,吕什么来着?她不就是崇大人文学院的吗?齐鸿轩老婆就在人文学院教书,说不定她们认识,叫出来问问?”

陆优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这茬,连忙叫吕秀茵出来一问,她果然认识宋斯嘉,只是完全不熟。

“她名气挺大,但不是我们系的,我只是在学院办公楼里的教师墙上见过她的照片,没上过她的课。”

陆优有点好奇:“她应该还很年轻吧?哪方面的名气很大?”

“美女老师啊!你不知道,在大学女老师里面,她那样的长相、身材,真的就是极品了。”

陆优看向钱宏熙,后者点点头:“嗯,是很漂亮。就算不在大学女老师这个范围里看,也算是漂亮的。”

“哦?”这么一说,陆优还真的有点想看看齐鸿轩老婆到底长什么样了。

尽管吕秀茵对宋斯嘉并不完全陌生,但毕竟没什么实际联系,问不出更多的,陆优就准备让她回房间,没想到突然出现了转折——“对了,我认识她老公!”吕秀茵突然想起了什么。

陆优和钱宏熙都觉得惊讶:“你认识齐鸿轩?”

“是啊。宋斯嘉有名,所以同学间偶尔也经常传一些她的事,传得多比较多的一点,就是他们夫妻俩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在人文楼里看见过他俩在一起走,她老公还亲了她一下。我报过那个姓齐的选修课,特别没劲。我就是奔着每个学期的选修课学分去的,听着没意思,总共也没去过几次。”

钱宏熙若有所思:“那照理说,他也应该认识你啊?上次吃饭,他还假装不认识,跟我打听呢。”

“对呀,上次吃饭得时候,我就发现他也来了。”

陆优耸耸肩:“说不定他是真没认出来。你不是没去上过几次课吗?可能他对你没什么印象。”

吕秀茵撇嘴:“我觉得他不可能不认识我,他主动跟我说过好几次话。最后一堂课划重点,他还特意把我叫过去,说我很少去上课,没有平时成绩什么的。为了别让他扣我的考勤分,我还讨好他,跟他聊了很久呢。他以为自己装得很好,一本正经的,其实那个色眯眯的意思特别明显,不过一看就知道是有贼心没贼胆那种,心里什么都想了,就是不敢真的撩我。”

陆优“哈”了一声。

吕秀茵觉得自己没什么信息可以再提供了,乖乖先回房间。

钱宏熙望着她的背影,随口问:“怎么样?这妞还可以吗?”

“还行,会说话,也不烦人,玩起来也不错。不过我本来就只包了她半年,等时间到了,就换一个。”

“呵呵,要不是她现在还算是你的女人,我倒觉得干脆找她出马,齐鸿轩说不定二话不说就帮忙了,只不过这样就得让他占些便宜。”

听钱宏熙这样说,陆优不但没生气,反而像是开始思考什么。

“得了,别想了,再怎么也没必要送自己的女人出去,齐鸿轩他配吗?呵呵。”钱宏熙发现随口一句玩笑话似乎令陆优有些心动,赶紧示意自己不过是说说而已,“不过这个思路可行。你不妨就找这丫头帮忙,在崇大里找一个平时也出来卖的女生,像她们这样的,多半也会认识几个别的校鸡。齐鸿轩这小子色心肯定是有的,如果能安全又免费地玩自己学校的学生,他会不上钩?到时候甜头尝过了,总不至于让他帮个小忙,还推三阻四的。”

陆优觉得这招可行。

“哈!这小子,花花肠子有,偏偏没胆子。读书又有点读傻了,我总觉得他搞不清自己到底应该是什么定位。要是他一直那么怂,老老实实过日子,也就算了,万一哪天真搞出些什么事来,多半就死在他这点贪心和色心上。”钱宏熙对自己这位老友可是没留半点面子。

陆优无所谓地搓了搓手:“只要他现在能帮上我的忙就行,今后怎么样,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说干就干,陆优没有拖延症,周二刚和钱宏熙商量过,周三就向齐鸿轩发出了邀请,约他周五晚上出来,大家见见面,玩一玩。

这件事说到底只与陆优有关,钱宏熙可以帮忙打听消息,但和齐鸿轩沟通的事,他就不会出面了。

陆优叫上了齐鸿轩,直奔金煌娱乐城。

这里是倪峥在中宁市区最重要的一个场子,平时主要由中等个子,面团团一脸闲笑的刘建斌掌管着。

杜臻奇曾带陆优来玩过几次,也给他办了VIP卡,算是在特别优待名单上的重要客人。

在计划中的两处娱乐城落成之前,陆优在中宁并没有“主场”,招呼朋友得在几个熟的场子中挑选,金煌就是常来的一处。

娱乐城里各色花样不少,陆优带齐鸿轩直奔五楼的赌场。

齐鸿轩没想到今天来的竟是这种场所,毕竟是名校老师的身份,难免有些害怕。

“老陆,这里应该是违法的吧?”

陆优不在意地挥挥手:“放心,这里有背景,很安全。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如果真曝光了,他们肯定比你更麻烦。”说着,他凑近齐鸿轩,小声说:“看到那边那个穿绿衣服的女人没有?三十多岁那个了,她爷爷过去是市人大的老主任;那个……那个剃光头的,他是武山那边的商人,搞矿的,身家上亿,也是那边市里的政协委员;那小子,寸头那个,是个富二代,他爸跟钱宏熙他爸关系不错;哈哈,那边那个,那个胖子,他就更绝了,丽桥区的副区长。你说公务员泡赌场,被发现了会是什么下场?他都敢来这里,你怕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齐鸿轩倒是放心了不少,但很快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在中宁土生土长,待了三十年,陆优则是高中毕业就离开了这座城市,现在在这边也只能算半主半客,可陆优对中宁那些财势过人的大人物的熟稔程度明显远胜于己。

这彰显出的,分明就是他和那些人同属一个阶层,而自己却只能仰望他们。

一想到这个,齐鸿轩就满心别扭。

多年以前,齐鸿轩、钱宏熙和陆优三个人里,要数齐鸿轩的学习成绩最好,钱宏熙马马虎虎,中等偏上,陆优虽然不能算差生,但排名是很靠后的。

他家里的情况在三人中也不占优,所以,尽管三人玩得不错,但齐鸿轩总是带着一种俯视的心态与陆优相处。

没想到十几年过去,现在的陆优风生水起,甚至混得比钱宏熙还强,而自己反倒成了吊车尾的那个。

大学老师这个名头无非也就是说着还好听,论起实利来,和真正的有钱人比,屁都不是。

“来来来,我们也去玩两把,德州怎么样?别的我也不怎么会。”陆优不是很清楚老朋友在想什么,热情地招呼他走进一个专玩德州扑克的小包厢。

“嗯,行吧……”齐鸿轩对别的玩法心里也没底,说到扑克,还有点小自信。

包厢里的牌桌边已经坐了四五个客人,还站了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中年荷官——这让偶尔会看AV,看惯了片头广告,以为赌场里都是美女荷官甚至是裸体美女荷官的齐鸿轩略感失望。

坐上牌桌,小小玩了一把,气氛慢慢热烈起来,齐鸿轩也算是正式投入到了赌局中。

最近这段时间,齐鸿轩表现得很老实,简直就过着三点一线的刻板生活,除了自己家、爸妈家还有学校,几乎哪儿都没去过。

甚至连上周四吴静雅约他开房,都被他支支吾吾地推掉了,搞得她很不高兴。

没办法,刚被妻子吓了一跳,还没搞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找人暗中盯着自己,齐鸿轩哪敢在这种时候乱来?

但过了这些天,再也没出任何状况,齐鸿轩慢慢也就松懈下来。

经过这十来天里的反复观察,他基本确定应该没人跟踪自己。

即便曾经有人盯过,现在应该也已经撤了。

所以这次陆优相邀,他很痛快就答应出来了。

和男性老友聚会,是完全能拿出手的正当理由,想必妻子也没什么可说的。

提心吊胆地过了这几天,正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陆优本人就是做赌场生意的,但他对此并不热衷,只是偶尔小赌怡情地玩玩。

从技术上来讲,他不是什么“赌神”级别的高手,今晚又带着想多输些给齐鸿轩的心思,自然输多赢少。

两局下来,齐鸿轩赢了四五千块,心情越来越好。

自我感觉一好,他又变得有点得意忘形,喋喋不休地吹嘘着打牌也是需要技巧的,玩牌尤其要懂概率,而自己在数学上还是很有自信的,云云。

看齐鸿轩这副得意的劲头,陆优心底暗笑,但也不准备跟他抬杠,今天只要顺着他,让他保持心理愉悦即可。

当然,陆优也没指望用这几千块就打发掉齐鸿轩,这些都只是前菜,接下来还有别的安排。

同台的几个赌客都是陆优让助理安排的托儿,两个多小时下来,毫不费力地让齐鸿轩赚了一万多块。

陆优也没准备让他一直赢下去,示意另几个赌客借口或换台,或抽烟,暂停了赌局。

利用这个机会,他建议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带着齐鸿轩去了赌场角落里一个贵宾休息室。

休息室里并非空无一人,沙发上坐着两个女孩,右边的一个看着非常水嫩,十八九岁模样,茶色短发,戴了一副草紫色的无框眼镜,尽管是翘腿坐着,无法明确判断身高,还是能看出她应该和宋斯嘉差不多高,因为在室内,她没穿外套,超短皮裙下是两条丰腴的长腿,束身低胸背心还勾勒出一对完全不输吕秀茵的豪乳,暴露在外的部分白花花的,肉光闪烁,分外夺人眼球。

左边那个稍微年长些,外貌五官比另一个略胜几分,穿得要保守的多,但也还是能看出身材也算不错,至少胸部的雄伟程度,在中国女生的平均值以上。

乍然见到两个美女,齐鸿轩不由得愣住,还以为这里已经被人占了,陆优带错了房间。

陆优显得很自在,这本就是他的安排。

他嘿嘿笑着,指着那个比较年轻的女孩,轻声说:“这个是专门给兄弟你准备的,是你们崇大的大一本科生,怎么样?还对口味吗?”

“崇大的?”齐鸿轩眼睛一时离不开她胸前那抹雪白,喃喃地反问了一句,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给我准备的?什么意思?”

“哈哈!”陆优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意思,反正这位小女生今天晚上就陪着齐老师你了,你要给她上课也行,做点别的也行,反正你说了算。”

“啊?”齐鸿轩听得有点晕,陆优的言下之意他应该是听懂了,但一方面不敢相信自己竟能遇到这种好事,另一方面又隐隐担心会不会要自己买单——看这女孩的样子,如果真是在读的崇大女生,还不知道会要什么样的高价呢。

一方面担着心事,另一方面也欠缺心理准备,齐鸿轩显得有些木讷,在那女孩一口一个“齐老师”的叫唤声里晕头晕脑地被拉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还被扯着按在了她丰腴有劲的大腿上。

陆优自然地搂住另一个女孩的腰,坐到了对面。

那女孩熟练地帮他点上一支烟,又送上了一杯酒,突然咯咯笑着扭了一下腰。

从齐鸿轩的角度看不太清,似乎陆优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点,如果没弄错,应该正按在那女孩的丰臀上,不知在做什么怪。

有陆优做榜样,齐鸿轩也自在了许多,他大着胆子尝试向身边女孩更敏感的部位擦蹭,她毫无反感,嘻嘻笑着,反倒把身体朝他的方向黏得更紧。

来到这个房间,借的是牌局暂歇的理由,陆优随便找了几个话题东拉西扯,等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觉得齐鸿轩整个人都已经放松下来,完全没有任何警戒的心思,这才突然提出自己过几天可能会求他帮个小忙,现在暂时还没想妥,过几天找他的时候可一定要帮忙。

身边有美女作陪,又可以肆意地上下其手,齐鸿轩这时很有些心猿意马,听陆优说得这么轻松,也没放在心上,随口就答应下来。

面对陆优时,齐鸿轩的心思很复杂。

从他坚持的自我认知而言,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俯视陆优,实际上内心却又很羡慕他,面对他的财富和人脉,不自觉就有强烈的自卑。

在这种交织的情绪下,听他在美女面前说有求于己,莫名觉得颜面有光,大包大揽地拍胸脯保证只要能帮得上忙,就一定会帮。

陆优表现出一副很感激的模样:“那就好,说好了啊!全靠兄弟你了!你接下来是准备再去玩两把,还是找地方指导指导你这位学生?”

齐鸿轩略感犹豫,转头看向那女孩,女孩爽朗地笑着问:“齐老师,你喜不喜欢运动?要不,我们一起去做做运动吧?”

齐鸿轩有点懵,还没来得及反应,女孩凑到他耳边,沙着嗓子悄声说:“我做你的运动器材,好不好?齐老师就在我身上运动嘛!你喜欢骑着还是在后面?”

齐鸿轩被她那种沙哑中略带几分性感的嗓音刺激得肉棒连着翘了几下,他控制了一下呼吸,再次看向陆优时,神色间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陆优心领神会,耸了耸肩,搂着另一个女孩站起身,笑了笑说:“我过去再玩两把,你自便。在这里‘上课’也行,娱乐城里有专门的‘教室’,想去那边的话,我找人带你过去。”

“就这,这儿挺好……”齐鸿轩显得有些狼狈,他没想换地方,一来确实是觉得这个房间的环境足够好;另一方面他也怕去了别的地方还要自己额外付费。

陆优由得他去,瞄了眼那个大胸脯的女生,刻意露出一丝男人都能懂的笑容,施施然离开房间。

他这一离开,齐鸿轩整个人都像换了幅样子,尤其是想到眼前这女孩是自己学校的学生,莫名其妙又端了起来,他的手还没离开女孩的大腿,却看似很正经地问:“你是哪个系的?”

“旅游管理。”那女孩回答得也很自然,好像是端坐在齐鸿轩身前,而不是腻在他身边,被他摸着大腿。

“哦……旅服学院的……江德锴教你吗?”

“哎,你也认识江老师啊?我这学期就有他的课。”

“呵呵,他跟我同一届的。”

“那,齐老师,你教我一点江老师没教过的呗……”那女孩突然岔开了双腿,引导着齐鸿轩的手往最深处去,她也大大方方隔着裤子直接按在了他的肉棒上。

齐鸿轩不客气地抠弄着指尖触到的柔滑,尽管还隔着内裤,但明显是情趣款式,手指甚至都已经感受到了滑腻的汁液,女孩嗯嗯呀呀地哼了起来,媚笑着开始为他解皮带。

“江德锴教过你什么啊?教你给他脱裤子吗?”

“没有……不过江老师假装无意,用手撞过我的胸,嘻嘻……齐老师,你们男老师讲课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幻想操我们女学生啊?”

“呵呵,怎么会呢?那不是成了衣冠禽兽了?”齐鸿轩满意地看着女孩俯身那舌头在龟头上不停地卷弄,“不可能总想着操女学生的……”

“那你……”女孩仰起脸想说什么,齐鸿轩按着她的头又重新压回到自己裆下。

“只有像你这样的小美女,老师才会想用鸡巴好好教教你……”

女孩咯咯笑着:“鸡巴能教什么?”

“能教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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