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仙坊重开(下)

苑子里淫声浪叫不绝于耳的时候,戏台之上,温香软玉的苏卿怜软绵绵地依偎在昆仑奴怀里,素齿时轻时重地咬着红唇,娟秀的脸蛋上布满春色潮红,一滴滴晶莹香汗从她秀美的额头流下,一声声柔媚呻吟从她娇润的红唇溢出。

似乎有意掌控着美艳熟妇娇喘的节奏,插入屄穴直抵宫腔颈口的黑粗肉屌也一顿一顿地喷射出一股股恶浊精浆,只是这般可怕的射精量委实令苏卿怜有种快被撑破肚子的诡异快感。

“这……这就是昆仑奴的本事嘛……真是……太可怕了……他真的只是在射精吗?”

苏卿怜心中五味杂陈,花心软肉随着昆仑奴龟头的每一次抖动而痉挛着,吻住马眼的软肉每每配合着前者的开合而张开一个小口,饥渴地吞咽着马眼吐出的精浆,海量白浊从龟头激射而出再从子宫颈口喷涌而入,龟头抖动和浆液流淌产生的震颤感通过敏感的花宫一次次在自己的体内扩散出一阵阵波动。

苏卿怜感觉克鲁特不是在自己的体内射精,而是像撒尿般把精液往自己的花宫里灌注,偏偏花宫还不受控制地拼命吞咽着恶浊的浓浆,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怀胎三月的小腹愈发肿胀起来,心中担忧胎儿是否舒适,可是又舍不得这种可怕的快感。

“嗯……太,太多了……哦,克,克鲁特……不,慢,慢点……满了……唔……”苏卿怜贝齿紧咬着红唇,断断续续的柔弱呻吟从唇缝齿间溢出来,好似求饶又仿佛渴求。

“夫人,你一直在吸我的鸡巴。哦,太爽了,尿都快被你吸出来了!”

然而昆仑奴并没有怜惜怀中娇柔的熟美人妻,反而托着苏卿怜的螓首转向自己,肥厚的黑嘴唇用力吻住两瓣柔软,满是涎水的舌头蛮横地挤开唇瓣探入檀口卷住香舌吸吮纠缠。

“唔……”柔弱无助的人妻只能用妩媚的呻吟回应昆仑奴的霸道。

“夫君……对不起,他,他太强了……”

昆仑奴的粗暴让苏卿怜愈发沉溺于这种被人强硬授精的淫乱肉欲,灵动的美眸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里面的星光仿佛即将因为欲望的侵蚀而消散殆尽,可就在这时候,苏卿怜的耳边响起林三压抑的呻吟,同时涌上心尖的还有足底传来的火热和硬挺。

“大人……”

霎时间,林三的面容浮现脑海,与他过往的一幕幕或平淡或有趣或香艳的情景涌上脑海,苏卿怜的心神恍然间清醒些许,泛着春情的眸光瞥向身下那个因为淫乱刺激而兴奋得面容有些扭曲的男人。

“不……我,我是来帮助林……林三的,不是……不是要和昆仑奴……不是他们的肉套……林大人……我,我还怀着他的孩子……”

美艳熟妇的纤细玉指没来由地紧紧抓挠在昆仑奴的手上,指甲在上面划出浅白的痕迹,即将坠入欲海的芳心微微颤动着,娇躯仅剩的一丝力气让她夹住林三的白嫩玉足再度套弄起来。

林三的呻吟终于唤醒了苏卿怜仅剩的心神,饶是此时被身后的昆仑奴尽根而没地顶住花心软肉往宫腔里激射精浆,腮晕潮红的苏大家仍是不住晃动着修长玉腿,两只玄月般的足弓温柔夹着林三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让林大人舒畅淋漓地射出全部精液,只是哪怕她竭力克制,可玉足套弄的节奏,却无法避免地和昆仑奴往自己体内灌精的律动如出一辙。

“就……就当是……林大人……射进来的吧……”

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被昆仑奴灌精注浆的事实,苏卿怜心中无奈而羞耻地自我安慰着,柔弱看着那一股股射在莲足、大腿和娇躯上的白浊精浆,只想着结束之后,把这些残存的精液收集起来,再灌进自己的蜜穴里,总是得给林三的孩子一个归宿,也能让这个有实无名的夫君帮自己清洗掉体内的污秽。

昆仑奴的灼热精浆温暖着丞相夫人的花宫,林大人的腥臭白浊溅落在美艳熟妇的娇躯上,胴体内外都被男人浓稠的体液玷污得淋漓尽致,这种旖旎荒淫的感觉让久经风月的苏大家也禁不住屄穴抽搐媚肉痉挛,一股股温热阴精随着花宫的颤动从子宫软肉倾泻出来,烫得克鲁特直哼哼,更有一股股透明骚气的尿液从尿眼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淋在林三的身上。

苏卿怜竭力想要忍住体内的快感不让尿液流出,可是克鲁特射精之时还在小幅度抽插,硕大的龟头一再顶弄柔软的花心软肉,粗壮的鸡巴更是撑开宫腔肉壁挤压到膀胱,让这位端庄优雅的熟妇完全无法忍耐失禁的冲动,只能娇泣着用一声声颤音宣泄自己的无奈和欢愉。

“林……林大人……哦,不……不要顶了……林,林郎……呜呜,我不……不是故意的……呜呜……他……他太……厉害了……又,又要……来了……啊……”

随着苏卿怜一声高亢娇吟,一大股淡黄色尿液尽数喷溅在林三的脑袋上,温热香骚的尿液从额头脸颊流淌下来,从唇边齿缝渗进嘴里,异样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感让林三的精液喷射得更加频繁。

林三耳听着夫人、玉若和玉霜被自己的兄弟部下和亲朋好友肏得浪叫连连,眼睛紧盯着苏卿怜那被昆仑奴灌入海量精种而提前变大到怀胎七八月的肚子,脸上和身体还被美艳熟妇喷了一大股香骚尿液,再想到自己和苏卿怜的骨肉没准就淹没在克鲁特的精浆中,重重刺激接续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脑海,一种强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人像张拉开的弓臂般反弓起来,下体肉棒直挺挺地顶向苏大家的秀美莲足。

如丝媚眼将林三的种种表现一览无余,玉足上传来的性器摩擦和冲顶力道愈发猛烈,苏卿怜柔软的芳心也随着林三的挺动而颤栗:“林大人……果然喜欢这样……我……我就……满足他便好……”

心中涌起这般念想,苏卿怜终是放下仅剩的矜持,全身心的陷入克鲁特带给自己的淫靡情欲当中,柔软的花宫彻底垂落下去,红嫩的子宫颈口温柔而急切地裹住小半个龟头,勒在那恼人的蘑菇伞盖上蠕动着收缩,催促着黑粗肉屌射出更多的精浆,而熟美人妻的白嫩小脚则更加快速地套弄着林三的肉棒,珠贝般的玉趾微微张开用趾缝卡住冠状沟下的沟壑,一轻一重地左右旋扭着,时不时还翘起刮蹭敏感的龟头表皮,强烈的刺激让林三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气喘吁吁的林三只觉得从未这般亢奋和舒爽过,胯下阳具被熟女的肉脚紧紧夹着上下套弄,随着每次足弓撸着包皮滑到肉棒根部,马眼都会大大张开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精液,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似的,他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快被苏卿怜的白嫩小脚从鸡巴这里榨干了。

偏生这时候,苏卿怜还一边套弄着林三的阳具,一边优雅闲适地解开裙裳系扣,露出明显鼓掌隆起的怀胎小腹和丰满玉乳,一手揉捏着逐渐充盈奶水的雪白乳肉,一手温柔抚摸着光洁细腻的小腹肌肤,动情地呢喃道:“林大人,您……哦,您看……看妾身的肚子,啊……嗯,被克鲁特……弄成这般模样……呢,嗯……啊,他还,还在射……”

“林……大人,昆仑奴真是……好厉害呢,嗯,只是……一……一次射精就……嗯,就把妾身灌得……满满的。”

说着,苏大家微睇绵藐地注视着林晚荣,语气中透着一丝挑逗和轻蔑,娇声道,“大人您……哦,您什么时候……才能,哼,像……像克鲁特这么……啊,厉害,嗯,好胀……”

一边说着,被三个昆仑奴用肉棒高高顶起的美艳熟妇一边微低螓首看着林三,这般居高临下的姿态更令林三有种被女人踩踏玩弄的刺激感。

双膝跪地的林大人近乎疯狂地耸动着腰部,仿佛真的在肏干女人屄穴那般用鸡巴不停磨蹭着苏卿怜柔软馥香的肉脚足穴,胯下阳具也晃动得更加厉害,龟头鼓胀得几乎跟颗熟透的红鸡蛋似的,而那大张的马眼里却只能流出一小股淡薄如水的精液。

“苏……苏大家!卿怜!快,再,继续!再……再套我的鸡巴,啊……好,好爽!”林三不要命似的耸动腰臀,毫不顾忌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熟女的淫水和尿液,甚至伸出舌头把流过嘴边的香骚液体卷入嘴里细细品味,那饥渴好色的模样看得苏卿怜芳心酸涩却又殊为兴奋。

“林大人真是的……明明都快射不出来了,却还这么兴奋地动着身子,若不是夫人们调养了他的身子,怕不是又得枯竭了肾水呢。可是……为什么……真的好想……榨干他的精囊……”

心里不由自主地涌出这般香艳念想,意乱情迷的苏大家禁不住更加频繁起落莲足,套弄林三阳具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娇躯小幅度地起落着,让翘臀不停厮磨身后昆仑奴的胯部,黑人浓密粗糙的阴毛磨蹭柔软细腻的臀部肌肤,酥痒的感觉让美艳熟妇如痴似醉的同时,也让克鲁特的黑粗肉屌小幅度抽插着她的泥泞花径和敏感花宫,即便是正在噗嗤噗嗤射出大股精液,昆仑奴的肉棒却仍能保持住硬挺状态不停抽插。

这种边被内射边被肏干的感觉让苏卿怜脸上的媚态更加诱人。

昆仑奴的龟头配合着每次射精的节奏一次次冲顶撞击着苏卿怜柔软的子宫颈口,每每在马眼张开喷吐灼热精浆的一瞬间,圆钝坚硬的龟头就会把套住自己的花心软肉撑得更开,美艳人妻那本就被顶开一个小口的熟靡软肉也十分配合得生出一股吸吮力道,让大股腥臭白浊有如一道水箭般毫无阻滞地贯穿宫颈,激射进苏大家已经受种着床的敏感花宫。

这种怀孕中被外人内射灌精的感觉,刺激的苏卿怜如坠云端,整个屄穴连同娇躯都在一股股精浆的冲击和灼烫中不住颤抖,饱满肥美的阴阜软肉也随着不停开合着,好像一张永不满足的小嘴执着吞吃着昆仑奴的黑色肉屌,轻颤的阴唇和蠕动的耻丘不停研磨着昆仑奴鸡巴的表皮,刺激男人射出更多的精浆,为腹中林家的后代提供更多的“营养”。

“克鲁……特,唔,慢点,好……好胀,你这……啊,唔,还……还没射完吗?好多,哦,又射……嗯,一股……进来了……烫,哼……”

强烈的高潮快感已经让苏卿怜娇躯瘫软下来,她努力想抬手搭住左右两个昆仑奴的肩膀上保持身子平衡,可最终还是被克鲁特的射精肏干弄得浑身无力,几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是那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也是靠着昆仑奴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亲吻花心和灼热精浆一股又一股地贯穿颈口时产生的刺激感,才把意乱情迷的美艳人妻不停地“吻出”嘤咛,“烫出”浪叫。

“夫人,你嘴上说得不要,可是下面的小嘴却一直吸我的鸡巴!”

美艳熟妇的娇声嘤咛对克鲁特来说就是最棒的春药,他亢奋地搂抱着苏卿怜的双乳,用胳膊架住人妻腋窝的同时,配合自挺腰顶撞的节奏一次次把怀中熟女的娇躯抛起又压下,虽然只是小幅度的抽插,可苏卿怜的玉道实在是又紧又滑,让克鲁特忍不住次次一插到底。

即便龟头没有插入花宫,但是熟女的屄穴就仿佛是可以无限拉长的肉套般裹住昆仑奴粗长胜过儿臂的大鸡巴,柔软和滑嫩的腔穴媚肉不仅完美接纳了整根肉屌,还主动蠕动着吸吮每一处棒身,那蜜肉轻颤的研磨感让克鲁特想要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这个销魂的肉洞里,难以言喻的亢奋让克鲁特耸动腰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即便每一次耸动都会被榨出一大股精浆,他似乎也毫不担心精尽人亡的下场,只知道竭尽全力在美艳人妻的体内享受绝顶的射精快感。

“克……克鲁特,停,停一下……哦,太,太快了……唔,要,要被你……灌……灌满了……啊……”

苏卿怜不住呻吟娇喘着,除了两只白嫩小脚还在下意识地套弄着林三的肉棒,她浑身上下几乎都无力动弹。

可偏偏腔穴蜜肉不仅在如实反馈着昆仑奴黑粗肉屌的坚硬和火热,还把性器摩擦撞击的快感绵绵不断地顺着脊椎传递到大脑里,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曾是江南名妓的苏卿怜也无法抵抗。

最令她欲罢不能的是,在克鲁特强大而娴熟的性爱技巧下,自己的高潮时间竟然被大大拉长,即便胴体已经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着,可玉道和花宫扔在执着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还在因为克鲁特的冲顶和射精而不住痉挛着宣泄出一股又一股阴精。

“呜呜……又,又要……啊,来,来了……求,求你,克,克鲁……特,慢点……停一唔……”

苏卿怜的求饶因为克鲁特的热吻而被迫中断,昆仑奴肥厚的嘴唇重重吻住美艳人妻的娇润樱唇,简直想要把苏卿怜的樱桃小嘴吞下似的裹住她的双唇,又长又大的舌头好似狩猎的蟒蛇钻入檀口卷住熟女的丁香小舌紧紧缠住,随即就是一通快得几乎扯出残影的猛烈抽插。

距离方才的高潮才过了少顷时间,苏卿怜的体内尤其是花宫里就再度涌出又酸又胀的痒麻快感,久经风月的她惊惧而无助地从唇缝齿间发出一声骚媚入骨的娇吟,随即就在昆仑奴的马眼痛吻花心软肉,冠状沟的棱角刮蹭到肉壁一处敏感点的瞬间,倏然绷紧娇躯,白皙双足也紧紧夹住林三的鸡巴,一对蒙着水雾的美丽明眸瞳仁轻颤着慢慢翻白。

随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苏卿怜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就连隆起的肚皮都蠕动起来,克鲁特和另外两个昆仑奴不得不用力托住她的巨乳和大屁股才能稳住苏卿怜的身子。

美艳熟妇的双手十指紧紧抓着克鲁特的胳膊,在昆仑奴黝黑的皮肤上留下十条泛白的挠痕,一声声哽咽哭泣般的娇喘从男女唇舌纠缠的缝隙里溢出来,苏卿怜的双足也随着身子的痉挛习惯性地一次次压榨蹂躏着林三的鸡巴。

林大人已经射空精浆的肉棒在美艳人妻的莲足榨取下无力抖动着,大大张开的马眼已经射不出任何体液,变成了一个干涸的红色小洞,里面依稀泛着残存的精浆水光。

“哦……哦,苏,苏大家……卿怜……我,我不行了……没,没了……”林三身体僵硬地保持着弓腰的姿势,可阳具却还因为强烈的性欲和亢奋而保持着硬挺,只可惜肉棒根部的两只阴囊已经干瘪下来。

任凭如何欲火焚身,林三也只能面红耳赤地注视着苏卿怜和克鲁特的淫靡肉戏,听着男女间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两人歇斯底里的呻吟和亢奋急促的喘息,空对着高潮中的妩媚艳妇晃荡着肿胀的龟头,用肿胀麻木的肉棒厮磨那对啖精蚀髓的白润肉足,以期分享一点苏大家和昆仑奴性爱交媾的快感。

看着兴奋得五官都有些扭曲的林晚荣,终于摆脱昆仑奴粗鲁热吻的苏卿怜陷在克鲁特的怀抱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抚摸着自己蠕动的肚皮,骨软肉酥地说道:“林大人……我,我们的孩子快……快被昆仑奴的……精……液……淹了……呢……”

苏卿怜的淫词艳语宛如在林三体内的欲火上浇了一通热油,他哽咽地呻吟一声,阳具猛地颤抖一下,马眼大大张开着射出一股温热腥臭的尿液,整个人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感觉到林晚荣的尿液淋在自己的莲足上,苏卿怜嘤咛一声,随即咬着红唇捂住自己愈发蠕动起来的肚皮,终于,当她的泥泞花径再也容纳不下克鲁特的海量精浆时,一股尚有余温的腥臭白浊从男女性器交媾的缝隙喷溅出来,混杂着淫水和阴精的粘稠体液噗嗤地溅落在林三的脸上,那温热的感觉和腥骚的气味带来的刺激感好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林大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到林大人因为极度的心理快感而兴奋得昏厥过去,苏卿怜慌忙想要挣脱三个昆仑奴的搂抱,可克鲁特正沉溺在射精的快感当中,怀中熟女的挣扎和腔穴蜜肉的缩紧让他忍不住大吼一声,双手紧紧攥住苏卿怜的柔软奶子,嫩如凝脂的花白乳肉几乎从昆仑奴黑粗的手指间溢出来。

看着苏卿怜在怀里痉挛抽搐的旖旎模样,感受着手中的滑腻感和玉道深处的吸吮力道,克鲁特兴奋地用尽全力把黑粗肉屌顶进熟女人妻的湿漉肉洞,虎躯剧颤地喷射出最后一股灼热精浆。

饶是花宫和玉道里已经被灌满了浓稠精液,苏卿怜仍能感觉到随着肉棒的抖动,一股灼热体液喷涌在花心软肉上,异常淫靡的温烫感让美艳人妻难以自持地嘤咛一声,娇躯倏然颤抖着往上拱起,克鲁特也恋恋不舍地把阳具从熟女的玉道猛然拔出来,坚硬的龟头冠状沟和爬满青筋的棒身瞬间刮蹭过腔穴里的每一道褶皱和每一处肉芽,电流般的强烈快感让苏卿怜发出一声尖利的娇吟,翻卷着绵绵媚肉的红艳屄穴仿佛离水鱼儿的小嘴一张一合的,随即一大股白浊腥臭的浓浆从拳头大小的肉洞口喷涌出来,连同因为极致高潮而从肠穴里喷出的粘稠肠液,霎时间尽数浇淋在林三的脑袋上,却是让兴奋昏厥的林大人咳嗽着醒了过来。

看到林晚荣被自己喷出的精浆和肠液浇醒,苏卿怜心中又羞又喜,缱绻眸光看向苑中的一汪水池,只见树影婆娑间一位丰腴妖娆的绝世美人朝自己微微颔首,苏大家这才无力地耷拉下螓首作为回应。

看着林大人还瘫坐在戏台上一边咳嗽一边抹着脸上的浓稠白浊,面色潮红的熟美人妻忍耐着高潮余韵的快感,秋水眸光看向戏台下面,见一众持牌人全然被三位仙子迷住了心神,她心下稍安,连忙微偏螓首对身边的三个昆仑奴说道:“快……扶,扶林大人和我下去,莫要让……让别人看到。”

苏卿怜自知场内宾客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若是被他们注意到戏台上的淫乱场景,定然控制不住冲上来肏干自己,以眼下林大人和自己这般模样,哪里还能制得住台下精虫上脑的持牌人,如若一个不慎伤了腹中的骨肉,那岂不是乐极生悲?

“再者林大人的绿帽癖……毕竟没有公之于众,不能让大人在持牌人面前出糗,否则对下一步计划定然……有所妨碍……”

思及此处,苏卿怜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那位夫人为何要在众人眼皮底下这般刺激林大人。

“难道林晚……林大人的身子恢复得还不够吗?”

想到劳军大会之时,林大人压在自己身上肆意肏干的勇猛样子,苏卿怜的脸蛋不禁更为娇艳,柔荑下意识抚摸着略微鼓胀的小腹,她羞涩地瞥了眼水池边上,却见那位夫人早已不见芳踪了。

“苏大家,我们快去换衣裳吧。”

心绪缱绻之时,苏卿怜的耳边忽然想起林三的声音,她仰头看着一身狼狈的林大人,见他虽然满脸的腥臭污浊,但脸上和眼中分明还闪着兴奋异彩,胯下阳具居然还没有疲软下去,熟美人妻禁不住轻啐了一声道:“林……大人,你都这样了,还这么……坏呢。”

林三闻言咧嘴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已经射不出精液了,胯下阳具却还硬邦邦的,尤其这时候场中萧家母女的娇喘呻吟依然充盈耳畔,那绵绵不绝的淫词艳语着实令他的阳具硬得生疼。

看着林晚荣雄风大振,苏卿怜羞喜交加,高潮后的人妻愈发显得妩媚艳丽,只见她轻轻抚摸着林三的粗长阳具,含情脉脉道:“大人莫要再伤了肾水,林家和……和徐家传宗接代的……重任,还指望着您呢。”

熟美人妻的话让林三心头一动,胯下阳具连着抖了好几下,连带着把上面残存的精浆都抖落在苏卿怜的玉手上。

苏卿怜好不容易安抚好这个不正经的坏东西,却又听林三淫笑道:“夫人放心,我和徐老哥都会好好努力的。”

“大人你……坏人,羞死了!”苏卿怜本以为他是兴奋给夫君徐渭戴了绿帽,可抬眼看到林三脸上的亢奋和眼底的激动,丞相夫人这才意识到林三心里另有想法,禁不住又羞又气地轻轻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马眼,在男人的痛呼中娇嗔道,“林大人,活该你戴一辈子绿帽!下……下回,妾身就……就让克鲁特他们搞大肚子……再,再跟夫人们说是你的!”

话刚说完,苏卿怜就感觉到三根火热硬挺的阳具顶住了自己的玉体,不必回头她就能猜到克鲁特三人脸上会是何等兴奋的神情,感觉到马眼里冒出的热气和昆仑奴浓重的喘息呼在肌肤上,美艳熟妇霎时间芳心剧颤,丰腴娇躯都快软了。

心猿意马地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三个昆仑奴,眼见着三张黑脸上露出的兴奋和激动,苏卿怜心乱如丝,一面羞喜于自己徐娘半老还能俘获男人的心,一面又感叹这三个憨傻黑奴好似对自己动了真心,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温柔用手抚摸着他们的脸庞,眸光似水缱绻,须臾才羞涩道:“你们三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若是让夫人们知道了,还不知怎么责罚你们。”

虽是这般提点三人,但面对昆仑奴的灼热目光,感受着鼓胀肚腹中的温热体液,苏卿怜终是羞赧地垂下螓首,那神态就宛如情窦初开的云英少女,一时间让四个男人不禁心动神驰,只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怜惜。

片刻后,终是克鲁特胆子最大,支支吾吾地说道:“主人,苏……大家,克鲁特……我,我们几个在大华……没有亲人,也不敢……奢望有……孩子,也……也养不起……只,只是,如果主人需……需要的话……”

未等克鲁特说完,苏卿怜就明白了这家伙的言外之意,娇嗔着柔弱瞪了他一眼,轻啐道:“你真是……色胆包天,还……还真想要啊!”

可见着克鲁特神色坚定,眼底深处更是充满了希冀眼神,菩萨心肠的苏大家到底是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咬了下红唇,然后看向林三,轻声细语地说道:“若是……林大人和……妾身夫君……愿意的话,卿怜也……”

看到几个男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饶是出身于谢馆秦楼的苏卿怜也禁不住生出黄花闺女的羞臊心情,半羞半脑道:“你们这些……坏家伙,妾身都……都这般年纪了……还想搞大人家肚子!”

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妇露出这般小女儿姿态,委实让四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神摇魂荡,那一颦一笑的妩媚,低头垂眉的羞涩,简直像无形的纤指挑动着他们的情欲心弦。

林三兴奋地哼了一声,笑嘻嘻地把脸上的浓浆抹下来挂在手指上,伸到苏卿怜的红唇边,看着熟美人妻幽怨羞涩地张嘴吮住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感受到柔软香舌缠住指尖舔走浓浆,他不禁咧嘴笑道:“苏大家真是林某人的知己啊。”

苏卿怜微睇绵藐地瞪了他一眼,檀口微张吐出林三的手指,却听林三朝着台下努努嘴说道:“我想徐老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拒绝的。”

林三的话仿佛石子般让苏卿怜的心湖泛起点点涟漪,她扭头看着台下的夫君徐渭,见他已经走到萧夫人的身边跃跃欲试,熟美人妻心中微叹一声,娇躯轻轻往后跌去,慵懒地依偎在克鲁特的怀里闭上美眸,却没有再说什么。

戏台上,克鲁特三人遮掩着林三和苏卿怜下去更衣室,台下的持牌人早就把萧家母女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根根阳具好像一支支利刃长枪硬挺挺地指向圈中心三位柳弱花绮的美艳女子,虽是准备直捣黄龙插入她们那仅有丝袜遮掩的后庭玉道,在淫靡肉体的深处烙印上自己的精浆痕迹。

一如当初在劳军大会上的淫靡模样,萧夫人、大小姐和二小姐三女被持牌人七手八脚地摆作一圈,与先前不同的是,三位仙子不再是有如花瓣般背靠背贴在一起,而是好似三条发情母狗般头朝内挤作一团,三张莺惭燕妒的绯红俏脸贴着中间一根昂首挺立的粗长肉棒,三条丁香小舌从她们的檀口中轻轻伸出,轻颤着来回舔弄这根爬满青筋的硬挺阳具。

“爽!哦!好舒服,三位仙子的舌技真是厉害,那些楚馆秦楼的花魁淸倌压根就比不上夫人们的口活!”

躺在中间享受香舌舔舐的高酋双手枕着脑袋,仰面看着萧夫人光洁平坦的小腹在自己面前轻轻颤动,嘴里头不住地说出些令母女三人羞臊不已的浪荡话。

萧夫人羞得霞染双颊,每当她禁不住想开口反驳高酋的淫词浪语,身后的男人总会用尽全力把粗长肉棒尽根插入自己的温热后庭,饶是柔软的肠穴已经被肠油和先前陶东成射进来的精浆滋润得滑腻无比,可被丝袜包裹着的坚硬阳具仍然好似表面粗糙的铁杵般一路刮蹭过道道褶皱和颗颗肉芽,犁庭扫穴般顶着丝袜碾压着柔软肠肉挤顶到肠穴的最深处,霎时间贯穿娇躯的冲击快感,让萧夫人刚到嘴边的话只能化作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声浪叫。

萧夫人很想扭头看看或是发声询问身后肏干自己的男人是谁,可对方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毫不留情地飞快耸腰顶胯,带动丝袜肉棒不停地研磨冲顶她的温软肠穴,丝袜摩擦和鸡巴刮蹭的感觉让萧夫人如坠云端,只能被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鸡巴冲击。

作为丝袜这种新式女子衣裳的开创者,萧夫人却委实没想到丝袜竟然还有这般用法,更没料到当男人用它来肏干自己时,竟会是这般令人欲仙欲死,让自己体内的情欲不住激增的同时又深深着迷于这种另类的肛交性爱和排泄快感。

这种欲罢不能的旖旎快感几乎要让萧夫人情绪崩溃,只能在最后一丝理智的坚持下忍耐着快感的冲击,娇喘嘤咛着不停舔吻男人的火热阳具,希冀着借着舔舐肉棒发泄掉一部分微不足道的欲火。

伴随着动情的嘤咛,萧夫人的娇躯也因为身后男人的用力撞击和肉棒的快速抽插不住颤动着,下身的丝袜早已被淫水和香汗浸湿变成了淫靡的湿漉颜色,尤其是包裹着丰腴腿胯的裤袜裆部更是湿透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股股淫水随着屁眼里阳具的插入和拔出不停地从肉缝里汩汩流出,沿着两片被深肤色丝袜勒住贴紧的阴阜软肉汇聚成涓涓细流透过丝袜溅落下来,好像淅淅沥沥的雨滴般,滴答在高酋的脸上,几乎把男人的脸庞和头发都淋湿了。

“夫人,多喷点,哈哈哈!夫人真是太骚浪了,水流得比窑姐还多还骚!”高酋一边激动大喊着,一边兴冲冲地伸长舌头舔舐着香骚淫露,若不是旁人的狰狞肉棒还插在萧夫人的屁眼里奋力抽插,他都快要忍不住把脑袋贴上去,吻住萧夫人的淡褐色肉缝用力嗦取更多的淫露。

意犹未尽地抹掉脸上淫水,高酋把手指塞进嘴里吮吸的同时抬起脑袋,看着在面前晃荡的一对白花花的奶子。

两只颤动的大白兔挡住了男人的视线,高酋淫笑着把双手伸过去,握住那两团圆鼓白嫩的乳肉,指甲刮过乳头的刺激让女人娇颤着发出魅人娇吟。

靡靡娇喘让高酋更加兴奋,双手肆意揉捏乳肉的同时往两边掰开,露出萧夫人那张因为沉溺情欲而潮红俏媚的俏脸,看着夫人意乱情迷地伸舌舔着自己的阳具,高酋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充盈心胸。

不仅是萧夫人在卖力舔舐自己的肉棒,就连大小姐萧玉若和二小姐萧玉霜也将各自莺惭燕妒的脸蛋凑到阳具旁,或是张开娇艳红唇,或是伸出粉嫩香舌,尽心尽力地服侍这根火热粗硬的鸡巴。

“恐怕连林兄弟都没享受过这样的母女口交吧?”

一想到自己居然能同时享受母女三人的口舌侍奉,再看着如花似玉的三位仙子好似饥饿孩童般争着舔舐自己的阳具,高酋就觉着自己想在做梦一般。

“爽啊!嘶……哦,好,舔得好!”看着萧夫人张嘴含住自己的龟头,感觉到柔嫩舌尖抵住尿眼直往里钻,湿滑香舌和尿道肉壁摩擦的感觉让高酋爽得头皮发麻,他用力抓着夫人的两团大奶子肆无忌惮地揉起来,哼道,“舔到尿道了!好爽!啊,肏!爽爆了!”

“高老弟,你一个人独占三位仙子就罢了,嘴里也不消停。”

正在奋力挺腰肏干萧玉若后庭雏菊的李泰李老将军乐呵道,“莫不是仙子们服侍得不够贴心?”

高酋讪讪笑了一声,正想着搭话,就听到二小姐萧玉霜的身后传来杜修元的声音:“老将军你不知道,高统领就喜好这调调,去勾栏里叫得比窑姐都响亮。”

“好你个杜修元,这么编排我!”高酋不敢和李老将军耍嘴皮子,跟杜修元可不会客气,哼了一声笑骂道,“是谁到了窑子里都要女人骑自己身上的?”

一句话说得杜修元面红耳赤,重重哼了一声,更加用力地耸动腰臀,把怨气尽数发泄在二小姐的娇躯上,肉棒噗嗤噗嗤在艳红屁眼里抽插进出,莽撞的冲击把翘臀上的丝袜都扯得紧绷透明。

抖搂完杜修元的趣事,高酋犹不过瘾,扭头看到二小姐四肢撑地双腿分开,像条母狗似的趴在地上被杜修元干得娇喘连连,他眼珠子一转,左脚伸到萧玉霜的腿胯间稍稍抬起,脚趾抵住已经湿透的裤袜裆部,灵活的脚趾隔着丝袜在阴阜软肉上来回磨蹭,刺激得萧玉霜陡然发出一声娇泣,连带着两处蜜穴媚肉都缩紧了。

“唔……不,不要……哈,好,好痒……呜呜,不要挠……哦,谁……啊,是谁,唔……杜,杜将军,你不……不要……啊……”

痴迷着舔吻高酋肉棒的萧玉霜忽然感觉到蜜穴口被人来回抚摸刮蹭,本来后庭被杜修元隔着丝袜肆意抽插的快感就让她爽得如坠云端了,眼下最敏感的蜜穴口也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丝丝缕缕的骚痒感和电流般的刺激感顺着玉道窜进花宫,让她娇躯难以自持地扭动起来,好像要躲开下方肆虐的魔爪,又好似想让男人充分玩弄自己的粉嫩肉缝。

“不,不要挠,痒……呜呜,杜,杜将军……不要欺……欺负人家……啊,不,不行,别……不要掐……阴蒂啊……”

“我,我没有啊……嘶,我肏!好紧!”听萧玉霜的娇声讨饶,杜修元一头雾水,可没等他说完话,就感觉身下女子的肠穴倏然缩紧到了极点,温热绵软的肠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好像无数只小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肉棒,肠道深处也有一股强烈的吸吮力道仿佛无形的肉套罩住龟头,对着马眼猛嗦。

蓦然的压榨让杜修元倒吸一口凉气,他低头看去,只见萧玉霜打摆子似的颤抖着娇躯,一声声骚媚娇泣的呻吟不住从花信少妇的檀口溢出,杜修元目光瞥向一旁,只见高酋的脸从萧夫人身下侧出来朝自己咧嘴嘿笑。

“好你个高酋!你这小……啊……玉霜夫人……嘶……不,不行了!别,别夹……啊,太紧……来,要来了,停……停一下……哦……”

杜修元嘴里骂骂咧咧,可身体却停不住地拼命耸动着,萧玉霜的肠穴实在缩得太紧,尤其是屁眼处的括约肌简直像皮筋似的勒住自己的肉棒,随着阳具的每一次插入深深陷入肠穴里,再随着鸡巴的每一回拔出翻卷出来直到抹平上面的褶皱。

杜修元感觉二小姐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啖精蚀髓的淫靡小嘴,无时无刻不在吸吮自己的阳具,企图把两颗阴囊里的精种全部吸吮出来,可这般紧致温热的榨取让他根本舍不得停下来,只能更加用力地飞快耸动屁股,一次次把阳具尽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感受着温热肠肉缠住肉棒和湿滑丝袜裹住鸡巴的强烈快感。

“我……我没有……呜呜,不,不要掐我……啊……不,不可……嗯,哼……轻,轻点……屁……屁眼要……要坏了……哦哦……”

萧玉霜也被杜修元的用力抽插肏干得娇泣连连,她感觉自己紧窄的屁眼和肠穴已经被男人粗暴地变成了肉棒的形状,但眼下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自己的后庭雏菊能否变回原来的样子,全部心神仿佛都因为肠穴里那根粗长肉棒的冲顶而被捣碎冲散了,只能满面潮红美眸蒙雾地发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

偏生这个时候,高酋还用脚趾夹住自己膨胀凸起的阴蒂来回揉捏反复扯动,虽然是隔着丝袜,但湿润丝袜的光滑质感反倒让肌肤间研磨地更加顺滑,每当阴蒂被扯动拉长时,细密的丝袜织线就会在阴蒂柔嫩的表面压出一条条细纹,萧玉霜几乎都能感觉到敏感肉芽的软肉从丝袜缝隙间溢出来,这种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花宫和膀胱都颤动起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尿意逐渐萌生出来。

“不……不行了……呜呜,要,要尿了……”

萧玉霜娇泣着扭动身子,她已经顾不上舔吻高酋的肉棒,只是紧紧抓着男人的大腿,拼尽全力想要忍受住后庭和阴蒂的快感,以及那绵绵不绝不住增长的羞人尿意。

可她越是这般忍耐,下体两处蜜穴就缩得更紧,连带着杜修元的肉棒也被勒得几乎生疼起来,但就是这种紧窄到极点的肠穴压榨,让杜修元近乎不要命地耸腰冲顶起来,他双手搂住萧玉霜的翘乳,像野狗交配似的把整个身体趴在二小姐的粉背上,粗长阳具从上往下深深插入玉霜的屁眼,好像发情公狗似的飞快挺动腰部,铁杵般的阳具抽插得几乎扯出一道道残影,好像要用肉棒贯穿女人的屁穴似的一次次把健壮胯部重重撞在萧玉霜的柔软翘臀上,荡漾出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

越是这般奋力肏干,阳具获得的快感就越强烈,杜修元也感觉自己的腰眼越来越热,连腰腿都有些发酸,萧玉霜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和娇喘声更像是一剂剂催精媚药,配合着不停收缩夹裹的后庭媚肉勾动着他摇摇欲坠的精关。

就在杜修元感觉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躺着的高酋忽然把三只脚趾隔着丝袜挤入萧玉霜的肉缝里,同时用另外两只脚趾夹紧阴蒂狠狠往外一扯,强烈的刺激登时让二小姐发出一声娇吟,两眼翻白地瘫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随着娇躯不住地颤抖,萧玉霜的肉缝慢慢溢出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先是一滴两滴,渐渐的越来越多。

“不……停……啊……”

最终随着二小姐一声羞耻娇弱的哭泣声,大量温热尿液从丝袜裆部流淌下来,瞬间就弄湿了高酋的脚掌,又顺着女人的耻丘和男人的小腿淌落下来。

高潮失禁的一瞬间,萧玉霜的娇躯倏然绷紧,本就紧窄的蜜穴也刹那间收缩到极限,肠穴深处更是凭空深处一股强大吸力对着杜修元的龟头猛嘬,仿佛要把男人的精种全部吸干来补充自己流失的水分。

本就濒临射精的杜修元猝不及防之下把整根肉棒全部顶进萧玉霜的肠穴里,待他发觉不对劲想要拔出时,二小姐的屁眼却好像皮筋似的紧紧勒住肉棒根部,绵绵密密的肠穴媚肉从四面八方裹上来缠住阳具不停蠕动吸吮,刚刚为自己提供快感的丝袜也成了促射利器,紧紧包裹住鸡巴的每一处表皮配合着肠肉来回研磨,更有一大股温热肠油径直涌流到龟头上面。

敏感的龟头被二小姐的温热肠液一烫就开始剧烈抖动起来,连带着杜修元整个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索性不再忍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胯部往下重重一顶,好像要把两颗睾丸都挤进女人屁眼似的拱住萧玉霜的翘臀。

“夫人……仙,仙子……我啊……我来了,接……接好啊……”

萧玉霜还未从高潮失禁中缓过气来,就感觉身后的男人突然牢牢压住自己,鼓胀到极点的阳具顶着质感光滑的丝袜插到从未触及的深处,那肿胀粗壮的样子让二小姐感觉丝袜都被这根肉屌顶破了。

花信少妇柔弱的娇躯在男人的冲撞下往前一跌,无助地趴向高酋的腿胯,随即就感觉肠穴里的肉棒毫无规律的颤抖起来,好像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碎般剧烈震颤着,包裹其上的丝袜也反反复复研磨着每一处肉壁。

“什……不,杜将军,我……我刚高哦哦哦……”

意识到杜修元即将射精的萧玉霜花容失色,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杜修元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肠穴里好像有一个小球忽然鼓起来,那是包裹着龟头的丝袜被马眼喷出的精浆瞬间撑大,竭尽全力想阻止精液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污染女主人的肠穴。

可早已被肠油和先走汁湿透的丝袜根本无法长久抵挡男人强烈的射精力道,下一瞬,第一股精浆就已经慢慢从丝袜缝隙溢流出来,接着肉棒又是第二次抖动,大张的马眼里再度喷出一大股灼热浓浆。

“烫……烫死了……”

萧玉霜仿佛中箭天鹅伸长玉颈发出一声娇吟,她感到肠穴里那个鼓胀的水球在一瞬间消失了,随即就有无数股灼热如岩浆的细小液体噗嗤着激射进肠道深处,好像一条条小蛇在肠穴里四处乱窜。

滚烫浓稠的精液好像潮涌般漫过每一处肠穴肉壁,熨烫过每一处媚肉褶皱,更是毫不停歇的往肠胃深处涌去,犹如一条炽热的水蛇腰贯穿自己的身子。

肠穴射精的刺激和快感让尚在高潮中的萧玉霜再次痉挛起来,敏感的肠穴蜜肉丝毫不肯听从大脑的指示,不仅没想把喷吐恶浊浓汁的肉棒挤出屁眼,反倒更加兴奋地吸扯着男人的鸡巴往更深处插入,同时不停蠕动着从阳具里压榨出更多腥臭精液。

温热柔软的肠肉反复蠕动着,不知疲倦地吸吮着丝袜肉棒,把丝袜上的精浆吸收干净后就反过来用绵密丝袜裹紧龟头,对着马眼一个劲地猛嗦。

蒙着丝袜的红艳屁眼好像吸奶婴孩的小嘴般叼着杜修元的肉棒,早已被抹平褶皱的括约肌配合着男人鸡巴的颤抖一次次收缩着展露出原有的雏菊纹路,片刻后,从男女性器交媾的缝隙间就慢慢溢出一滴滴微微泛着乳白色的粘稠浓汁,越来越多的白浊黏液很快把杜修元的黑毛弄得一塌糊涂,又随着男人身体的颤动在女子凝脂般的白嫩臀肉上抹出一大滩黏糊湿痕。

源自繁衍本能的榨取让萧玉霜和杜修元爽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了,一男一女气喘吁吁地紧贴在一起,两具赤裸肉体只能依从原始本性不受控制地一下又一下颤抖着,毫无意识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萧玉霜因为肠穴内射而高潮颤动的时候,淫水泛滥的蜜穴仍然紧紧夹着高酋的脚趾,即便是隔着薄透的丝袜裆部,屄穴蜜肉也贪婪蠕动着先把男人的脚趾往玉道深处吸扯进去。

这种另类的淫弄着实让高酋爽快得不行,正想着是否试试把整只脚掌都塞进二小姐屄穴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唤自己。

“高老弟,别只顾着帮杜小子,也让老夫爽一爽。”

高酋扭头看向李泰,见老将军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高酋顿时心领神会。

原来李泰看到杜修元爽得浑身脱力的模样,登时来了兴趣,人老心不老的李泰忽然觉着这番肏干大小姐屁眼着实无趣了些,见高酋看过来,便又说道:“来,给玉若侄女也夹一夹,让老夫爽上一番。”

面泛春潮的萧玉若正痴迷舔吻着高酋的肉棒,听闻这话疑惑地嘤咛一声,然后就感觉一只大脚毛躁着摩擦到自己的腿胯间,隔着丝袜就拨弄起自己的阴阜软肉。

男人脚趾隔着丝袜摩擦耻丘的感觉让萧玉若羞臊之余又有些难以言说的骚痒和刺激,大小姐迷人的娇躯随着高酋熟稔的厮磨耻丘而轻轻晃动着,好似按捺不住男人的勾引主动用阴阜软肉摩挲高酋的脚趾,而她紧致的肠穴也夹着李泰的阳具左右摇晃着,别样的性爱感觉让老将军和大小姐都爽得直哼哼。

可没等萧玉若多享受一会儿这种旖旎奇异的摩擦,高酋忽然用脚趾刮蹭过她的凸起肉芽,脚趾有力的蹭动几乎赶上屈指轻弹般打在凸起的肉芽上,包裹其上的丝袜更是因此剧烈摩擦着裸露的阴蒂,本就褪去大半的包皮一下子被刮蹭下来。

柔嫩敏感的阴蒂刹那间窜出一道电流让萧玉若的娇躯倏然绷紧,大小姐娇媚嘤咛道:“高统领,你……啊,不要夹,呜呜……松开,快松开啊……”

阴蒂被两只脚趾隔着丝袜夹住揉捏研磨的感觉让萧玉若如遭电击,不同于手指的轻柔灵巧,脚趾玩弄起阴蒂来格外用力粗鲁,仿佛要把小巧肉芽夹扁一般用力挤压又绕着圈儿来回扯动,可是产生的刺激快感也远超手指的轻柔揉捏,近乎蹂躏的玩弄让大小姐几乎有了失禁的冲动。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从阴蒂直窜玉道花宫,大小姐娇媚的呻吟瞬间变成了柔弱的娇泣,可身子里的情欲却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愈发高涨,温热的肠穴也更加紧窄地包裹住李泰的肉棒,好像希冀着能用体内的阳具分散些许阴蒂传来的刺激。

“嘶……果然好爽!”宝刀未老的李老将军也被大小姐的温热肠穴夹得虎躯一震,忍不住哼道,“玉若侄女,你后面这张小嘴就这么想要老夫的鸡巴吗?”

“不……不是的,啊……老,老将军停,停一下,高……高统领……呜呜,不要了……”

萧玉若娇躯直颤地呻吟着,可任凭她如何娇泣讨饶,高酋反倒蹂躏得更加起劲,而李泰也被紧致肠穴的压榨激起了悍勇血性,老当益壮的李老将军奋力耸动腰胯,下体的狰狞肉棒好像舂米捣槌般次次尽根没入,坚硬龟头直捣黄龙地撞击着萧玉若紧窄温热的肠穴深处,好似真的在率军冲锋般奋不顾身地冲开层层肠肉。

激烈的交媾惹得大小姐娇喘连连,玲珑胴体也仿佛奔腾牡马般随着老将军的抽插前后晃动,根本没办法好好舔吻高酋的肉棒。

被李泰和高酋同时玩弄身上最敏感的屄穴和后庭,萧玉若除了娇颤和喘息外丝毫没有任何方法。

李泰那根狰狞粗长的肉棒,加上光滑湿透的丝袜,两者紧贴在一起不断研磨敏感娇嫩的肠穴肉壁,光是冠状沟的棱角和棒身上的青筋隔着丝袜刮蹭过屁眼的刺激就让萧玉若肠液和淫水止不住的冒出来,更不用说老将军圆钝坚硬的龟头一次次重重顶撞红艳柔软的肉壁,又一次次扯动肠肉卷出屁眼。

“呜呜……慢,慢点……啊……李,李将军,轻一……些啊,要,要坏了,玉若……玉若的屁眼……要……啊……”

温热柔软的肠穴嫩肉被冠状沟和丝袜沾黏着扯出屁眼,接触到空气的感觉让大小姐几欲疯狂,可李泰每每会在这时候用沾满淫水的手指隔着丝袜刮蹭鲜嫩红艳的肠肉,剧烈而诡异的刺激感让萧玉若还未高潮就几乎要失禁喷尿了。

更何况,身下还有高酋一边夹着阴蒂蹂躏,一边用剩下的三只脚趾反复拨动研磨大小阴唇,每当李泰抽出阳具抚摸肠肉的时候,高酋就把脚趾头挤进屄穴隔着丝袜刮蹭肉壁,让大小姐的前后两穴一刻也不得休息。

“不要,呜呜……不要了,要,要坏了……”

被两人肆意蹂躏的萧玉若发出楚楚可怜的娇泣声,但她的娇躯却服从于情欲的快感,不住地收缩着腔穴媚肉榨取着体内那恼人的异物,蠕动的肠肉和颤抖的媚肉仿佛活物般吸附在丝袜上,紧紧缠黏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和脚趾,阻止它们的离开,又迎合它们的插入。

“好!玉若侄女果然厉害!这屁眼比起我那好儿媳也差不了多少!”

感觉到身下女子的肠穴紧紧吸住自己的阳具,李泰兴奋地大吼一声,双腿扎起马步压下腰臀狠命往大小姐的翘臀撞击过去,勇猛的力道让萧玉若再也支撑不住,柔弱的娇躯跌向高酋的腿胯,张开娇泣的檀口正好把男人昂首挺立的阳具吞了下去。

“哦!爽!”高酋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塞进一个温热绵软的地方,层层叠叠的褶皱和绵绵密密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缠住肉棒拖拽向肉洞的更深处,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松开脚趾,双足撑地拱起腰身,一下子把肉棒尽根插入大小姐的檀口里。

“不哦……”

倏然的深喉插入让萧玉若几欲反胃,可李泰和高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两人仿佛把面前的温香软玉当成了宣泄精浆和发泄性欲的人形肉套,毫不怜惜地耸腰抬臀,不停地把阳具顶入到极限再迅速抽拔出来。

正痴心舔着高酋阳具的萧夫人忽然被大女儿挤开,略微愣神的夫人看到女人香汗淋漓哽咽吞吐鸡巴的模样,再看看她臀后扎着马步奋力耸动腰部的李老将军,如何能不知道女儿正承受着多么激烈的肏干。

耳听着玉若断断续续的娇泣喘息,眼看着女儿变成连接一老一壮两根鸡巴的榨精肉套,萧夫人心生怜惜之余,体内竟也涌起强烈的欲望,下身蜜穴不受控制收缩起来,惹得身后男人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从声音听出身后男人颇为年轻,可媚眼如丝的萧夫人已然顾不得这些,他看到女儿被李泰和高酋玩弄得泪眼迷蒙,禁不住娇声讨饶道:“老将军,高统领,你们让……让玉若休息……啊……”

可是未等夫人把话说完,后面的男人忽然也飞快地抽插起来,腿胯啪啪啪地把萧夫人饱满丰润的雪白屁股撞出阵阵肉浪,双手还抓住两瓣香汗淋漓的臀瓣往中间挤压,让夫人本就紧窄的肠穴缩得更紧。

萧夫人被肏得娇吟不止,娇躯摇晃中勉力扭过螓首看向身后,这才发觉抱着自己肥臀奋力挺腰抽插的竟然是自己的侄儿郭无常。

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晚辈,此刻正满脸淫欲的抱着自己这个姑妈的屁股奋力耸动腰臀,把那根悖德乱伦的鸡巴一次次顶入自己的屁眼里,用至亲的肠穴享受性爱的快感。

想到插入自己屁眼肠穴的是侄子的鸡巴,一种难以言喻的悖德刺激登时填满了萧夫人的身心,可饶是如此,出身传统的她仍是无法抑制心中的羞耻,不依不饶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侄儿的肏干,至少也要让这根火热粗长的乱伦肉棒稍微脱离肠穴,不要全部插入自己的后庭里胡搅蛮缠。

“无……无常,你,哦……轻,轻点,我……我是你姑妈……嗯哼,哦,你,你这个……悖德的……啊……唔……慢,慢点啊……”

萧夫人这番佯嗔薄怒的训斥反倒让表少爷郭无常越发兴奋起来,他气喘吁吁地叫道:“姑妈,您也很爽吧?您……哦,您夹得好紧,啊……又,又夹紧我了……”

感觉到肠穴内的阳具猛然胀大一圈,萧夫人心如鹿撞,强忍着屁眼括约肌都被撑开的快感娇嗔道:“才……才没有,无常你……哦,听,听话……不,不要插……啊,唔……你这,哦……顶到了,不,不要撞那……啊……”

“姑妈,我也是持牌人啊,我都和表妹们睡过多少回了,我……我也一直想和您……只是怕,怕您责备就没敢……今天机会难得,您就行行好,让我爽一回吧!”

表少爷亢奋地趴在萧夫人香汗淋漓的玉背上,伸出舌头舔吻着夫人的玉颈,双腿盘在熟妇的丝袜大腿上,像条发春野狗般起落着屁股,飞速撞击着萧夫人磨盘大小的大屁股,感受着丰满臀肉回弹的感觉,激动叫道:“姑妈你的屁眼好紧,好爽啊!我好喜欢你的屁穴!比表妹们的还要紧还要热!我……我要干一辈子!”

“不……不要说了……啊,轻,轻点,姑妈不……不,受,受不了了……屁,屁眼麻……码了,啊……无常……你啊……停,慢,慢点……哦……”

饶是已经在仙坊接客无数,可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亲侄子插进屁眼肏干肠穴,也着实让保守传统的萧夫人羞臊不已,可她越是这般害臊,郭无常就越是兴奋,屁股起落撞击和肉棒插入拔出的速度也陡然快了许多,阳具噗嗤进出的同时冠状沟勾扯着丝袜和肠肉翻出卷入,带出的肠油在熟妇的臀部和青年的胯部糊上一层薄薄的浆液。

强烈的悖德快感让萧夫人娇躯都绷紧了,撑在地上的柔荑和莲足也蜷缩起来,贝齿紧咬着红唇发出一声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可她的容忍却换来郭无常激动的淫乱叫唤:“姑妈,你也很爽吧!快,快叫出声让我听听!”

“才……才没有……你唔……”

羞恼交加的萧夫人想要回头训斥这个乱伦的畜生,但是却被郭无常趁机吻住檀口,螓首也被侄儿手掌搂住。

一番呜咽无助的缠绵纠缠后,熟美姑妈终究不敌侄儿的执着,被表少爷的舌头撬开红唇探入檀口,香舌被卷住的一瞬间,淫靡的吸吮声音立刻从姑妈侄子的唇缝齿间溢出来,滴滴津液从两人的嘴角唇边流下。

过了许久,当萧夫人和表少爷都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时,后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夫人的香舌红唇,气喘吁吁地说道:“姑妈,我好喜欢你……从,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就喜欢你了!你好漂亮,我,我好想肏你,天天都想肏你!”

“姑妈,我……我们好多兄弟都想肏你……没,没想到我……我是第一个!姑妈,以后我天天陪你,我……我代替姑父肏你!”

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郭无常居然一边肏干自己一边说着肉麻兮兮的淫词艳语,萧夫人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偏生被侄儿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丝袜肉棒抽插肠穴的快感,娇喘着哼道:“不,不要胡说……你这……你这畜……”

虽然心中极度羞耻,可严厉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郭无常的话击中了她心中柔弱的地方,也唤醒了长久压抑心间的记忆。

娘家的长辈兄弟,晚辈孩童,有多少暗中觊觎过自己这位守寡艳妇的身子,萧夫人不敢想象,可是眼下的乱伦却让曾经一幕幕不经意的过往涌上心头,那些娘家人暗地里窥视自己的炽热眼神,就仿佛一剂剂春药浸润进萧夫人的娇躯。

眸含春水地注视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奋力驰骋的侄儿,看着他一脸痴迷的神情,萧夫人紧抿的红唇不禁颤抖起来,体内鸡巴的冲顶更让那些理智的话变成了旖旎的娇喘。

“无,无常,姑妈都……都多大了……而啊,你轻点……而,而且……我们还……还是亲……哦,不 ,不要顶那里……唔……”

“你,你已经和……表妹们……嗯,不,不要再,再为难姑妈了……你,你快下来……哦……不,不要,会,会坏掉了……”

“姑妈明明还这么美这么年轻!”郭无常目光火热地注视着面前的美艳熟妇,把从林三那儿学来的情话一股脑儿全倒出来的同时,腰臀一刻也没有停止挺动,粗长的肉棒仿佛由上及下次次尽根捅入萧夫人的肠穴里,仿佛舂米似的狠狠捣弄熟靡姨娘的温热后庭。

“姑妈,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我一直想去你的花楼,可……可怕你不喜,就……就只能趁现在……啊,姑妈你夹我了……你也喜欢,喜欢我是不是?哦,又,又夹了……姑妈,姑妈,我快,快来了……让,让我射你屄里好……好不好……”

侄儿的频频抽插已经让萧夫人心猿意马,毫不停歇地插入和拔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粘稠肠油,把表少爷的阴毛彻底润湿,随着男人的耸动像毛刷般来回摩擦萧夫人白嫩柔软的臀肉,更撩得她意乱情迷,再听到他那些情意满满的胡言乱语,萧夫人的芳心也跟着肉棒插入的节奏一颤一颤的。

一想到这几年来为了督促他用心科举功课,自己对他多有训诫,好不容易盼到侄儿金榜题名,自己也只是聊以勉励就转身忙碌生意。

“这几年的确是……疏远了无常,可是……”

心中思绪万千,萧夫人眼角余光瞥见郭无常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那脸上的痴态和眼底的迷恋让她这位半老徐娘也不禁心起涟漪。

“当初玉若玉霜嫁入林家后,我就亲自督促无常的学业,本以为他那时候埋首功课是因为断了对女儿们的念想,没想到竟是……”过往的经历闪掠脑海,萧夫人心绪缱绻的同时也芳心一暖,暗暗呢喃道,“无常这孩子……难怪他这般年纪还不曾考虑成家,却是对我……是我把他耽误了……”

思及此处,萧夫人看向郭无常的眸光中透出一丝脉脉温情,这刹那的风情就让表少爷三魂七魄都险些飞了,他喘着粗气更加兴奋地耸动腰部,接续不断的尽根插入几乎让萧夫人以为侄儿的鸡巴快把肠穴里的丝袜捅破了。

“无常,你……啊,你慢,嗯哼……慢点……别,别累着……哦,身子……”萧夫人心疼侄儿这般莽撞,生怕他太过操劳伤了郭家的一脉单传,连忙娇喘着嘤咛道,“你……轻点,姑妈受……受不了了……啊……”

“姑妈,我……哦,你,你的屁眼太紧了……啊……我,我好像要射了……”郭无常贪恋地吻着萧夫人的玉颈粉背,气喘如牛地说道,“姑妈,让孩儿射……哦,射进去吧,姑妈给……给我生个孩子!”

“不,不要胡说……你啊……我们,不,不可以……”侄儿的话让萧夫人禁不住面红耳赤,芳心里却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可她毕竟是自小浸润三从四德的传统妇人,眼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着实不敢回应侄儿的求欢,只能趁着与郭无常缠绵热吻的时候轻声细语地喘息道,“无……无常,你,我……现,现下……不,不可以……等以后……来,来姑妈的……花楼……姑,姑妈再让……哦,让你……啊……慢点,呜呜……”

感觉到鸡巴抽插屁眼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萧夫人知晓不可能这般轻易消解外甥的欲望,只得忍着娇羞收缩肠穴媚肉,娇喘道:“你……你先射在姑妈……屁……后庭里,以后再……再……啊……”

一听到萧夫人语气放软,郭无常激动得搂紧她的楚腰,一手抚摸着萧夫人微有赘肉的小肚腩一手用力抓住她的一只浑圆乳球,双脚蹬着地面借助反力近乎疯狂地耸动起腰部,用一下重过一下的尽根插入传递着自己的喜悦和亢奋。

“再什么?姑妈,我没听清楚!快,我……我要射了……要……要射你骚屄里!”

“无常啊……轻,轻点……呜呜……姑,姑妈会……会让你……射进……射进骚屄……可,这……这时候不……不可以,啊……以,以后……再,再让你射……嗯,嗯……啊……无常……听话……”

“好!侄儿听话,侄儿射姑妈的屁眼里!可……可是,哦,姑妈,你又夹我了……”表少爷气喘如牛地说道,他一向耐力不足,今日能这般持久已经是因为提前吃了林三送给自己的壮阳药,一想到自己用林三给的神药肏干林三的娘子,表少爷就感觉精浆都快从阴囊涌出来了,一个疯狂而令人血脉喷张的念头随着无穷欲望涌上心头。

“姑妈!我,我要你……你给我生个孩子!”表少爷用力搂着萧夫人的楚腰,十指揉捏着微有赘肉的肚腩,隔着丝袜肚皮感受着自己肉棒冲顶起来的突出,嘴里狂热地念叨着,“姑妈,我要玉牌!我要和你生孩子!”

“不,不可以……”萧夫人被侄儿的话惊得花容失色,可是换来的却是表少爷更加疯狂的鸡巴冲顶,侄儿的双手更是按压着她自己的肚腹挤压着体内肉棒撞击的空间,索取更强烈的快感。

如此激烈的交媾实在令萧夫人难以忍受,终于在银牙暗咬地坚持了几息之后,萧夫人带着哭腔娇喘道:“好!呜呜,无,无常……不,不要肏……了,啊……姑,姑妈给……给你生孩子……呜呜,给你玉牌……姑,姑妈去找……找林郎……要,要玉牌……给你……生孩子……呜呜,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

表少爷脸庞因为兴奋而近乎狰狞,他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不要命地耸动抽插起来,声音颤抖地嘶吼道:“姑……姑妈!侄儿,侄儿也……也要来了……我们一起……一起……我,我要让你高潮……”

萧夫人没想到略微松口却换来外甥更加肆意的抽插,她心神一荡整个人也随着跌向高酋的下体,却被眼疾手快的高酋一把按在自己的睾丸上,只听他嬉笑道:“夫人你也想帮高某快活吗?”

“呜呜……”浑身无力的萧夫人刚要开口,就感觉嘴里多了两个表面皱巴的圆鼓肉球,却是高酋挺起腰臀把睾丸塞进了自己嘴里,浓密的雄性气息从鼻孔钻入直冲大脑,熏得萧夫人媚眼迷离。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抚摸上自己的阴阜软肉,男人的手指在耻丘间撩拨几下就准确找到自己的肉芽,隔着丝袜用力掐住毫不留情地揉搓扯动起来。

“不要啊……”

梨花带雨的萧夫人娇吟一声想要扭身躲开,却感觉背上一重,竟是外甥郭无常再一次双脚离地整个人趴到她自己的肥臀上面,不要命似的拱起腰身用力耸动肏干起来。

表少爷的莽撞抽插无意间让萧夫人彻底落入高酋的魔爪之中,敏感阴蒂被玩弄刮扯的快感刺激得萧夫人愈发收缩腔穴蜜肉,一种熟悉的酸胀骚痒感在她体内迅速萌生积聚,高潮在即的美艳熟妇那温热紧窄的肠穴也倏然缩紧,有如活物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缠裹上来,夹得郭无常再也无力闭住精关,大吼一声仿佛八爪鱼般抱住萧夫人的娇躯,随即就开始用力颤抖起来。

一股股灼热浓浆有如溃坝洪水般涌向肠道深处,漫流而过的每一处肉壁都窜出一道道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电流,被灼热精浆烫到肠穴肉壁的萧夫人被迫发出一声勾魂摄魄的娇吟,眼下的她只能痴迷地舔吻着高酋的阴囊希冀着能分散一丝注意力,让高潮的冲击不至于使自己失去理智。

可是肠穴内部那根粗长的肉棒还在不时抖动着,高酋也毫不怜惜地放肆玩弄着她的阴蒂和屄穴肉壁,丝袜肉棒的抖动射精和丝袜手指的抠挖揉捏,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快感浪潮冲击着萧夫人的心防。

无奈之下,萧夫人只能主动收缩蠕动肠穴媚肉,竭尽全力吸吮压榨外甥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希冀着早点榨干郭无常的精液,让他快些从自己的身子里出去。

感觉到美艳熟妇的屁眼好像小嘴般嗦紧自己的鸡巴一个劲猛吸,表少爷爽得眼睛都快翻白,射精的冲动和快感仿佛永远也无法消退,直到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才闷哼一声瘫软下来,可是整根没入萧夫人屁眼的肉棒依然保持着原先的粗长和硬挺,随着最后几下抖动喷出一大股温热液体。

“无常你……唔……”

感觉到肠穴里的异样,萧夫人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外甥竟然控制不住在自己体内撒尿了!

“不要!无常快……哦,拔出来……不,呜呜……高统领你啊……”

萧夫人话未说完,高酋忽然一手扯起阴蒂,一手五指并拢隔着丝袜捅进萧夫人的湿润屄穴里,同时双腿也弯曲缠住夫人和大小姐的玉颈,让母女二人深深吞吃下自己的肉棒和睾丸。

配合着李老将军尽根插入后的汹涌喷射,濒临射精的高酋也终于畅快地在萧夫人和大小姐的口活服侍下射出一股股白浊浓浆,而两位仙子也在三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射精冲击下两眼翻白香唇流涎地昏厥过去。

当郭无常颤抖着在萧夫人的屁眼肠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种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姑妈光滑婀娜的胴体上滑下来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后,他才两脚发软的站起来,看着萧夫人那被自己鸡巴撑成一个红艳肉洞的屁眼,表少爷心里别提有多么激动了。

“姑妈,我以后再去花楼找你,玉牌的事就拜托了,我的好姑妈。”

恋恋不舍地在萧夫人耳边低语一声,表少爷忍不住沾满淫液的肥美大屁股上吻了一下,这才不好意思地朝身后的徐渭笑着点点头,脚步虚浮地走开了。

听到侄儿临走前的低语,香腮染霞的萧夫人无力地嘤咛一声,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女儿萧玉若呕出的精液喷溅到口鼻,呛得她娇声咳嗽起来,那无助柔弱的声音却是将魂游物外的徐渭唤了回来。

方才徐渭面红耳赤地站在萧夫人和郭无常身后,看着熟女和青壮赤身露体地做着悖德淫乱的勾当,此时才恍然看到郭无常已经不见踪影,唯有萧夫人那沾满白浊黏液的赤裸娇躯明晃晃地趴伏在自己面前,随着娇喘声微微颤动着。

徐渭的视线从萧夫人沾满乳白色精浆俏脸游移而下,顺着乌亮青丝滑过玉颈香肩,漫过汗珠密布的粉背纤腰,最终落在那仍被湿透丝袜包裹着的肥美翘臀上。

萧夫人那包裹在深肤色丝袜里面又大又圆、又白又软的大屁股,就好像两个吹弹可破的肉球般,无须撞击就随着娇躯的颤动在男人的眼前晃起点点肉浪。

更令徐渭浑身血液下涌的是,那磨盘大的肥美肉臀中间,深邃诱人的臀沟之上,一个足足比铜钱还要大上许多的淫靡肉洞赫然在目,而那已经被淫水和精液彻底润湿的丝袜仍是顽固地粘黏在女子的肌肤上,哪怕上肠穴里红艳艳的肉洞已经因为肉棒的连番抽插而翻卷出来,丝袜仍然像被涂了浆糊的贴纸似的,紧紧黏在殷红鲜嫩的肠穴肉壁上,让萧夫人的后庭屁眼看上去就像一朵隔着雾气悄然绽放的芬芳雏菊。

然而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徐渭这样老成持重的大人物血脉喷张,老人两眼瞪圆地紧盯着萧夫人后庭中心的那团丝袜,只见裹住屁眼的深肉色丝袜里面,竟然兜着一大坨乳白色的精液,而那好像离水鱼儿的小嘴般时而开合的屁眼,还伴着夫人因为咳嗽而轻颤的律动,隔三差五地吐出一大股冒着热气的腥臭精液,被织线缜密的丝袜全部都在臀沟里面。

那精液实在太过粘稠,就好像在丝袜裆部里塞入一个奶白色的小水球,除了一小部分从丝袜缝隙里溢流出来,更多的精液则是汇聚成一大坨浆糊状的粘液,顺着臀沟慢慢流向萧夫人的阴阜软肉,好像执拗地想要涌入女人神秘的蜜穴洞口里,污浊侵染里面的粉嫩蜜肉。

徐渭看着萧夫人的耻丘紧紧闭合着,和丝袜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饱满的阴阜软肉好似忌惮即将到来的精液般微微颤动着,宛如一线天的肉缝中间偶尔可见淡褐色的阴唇悄然露出,犹有点滴晶莹淫水润亮其上,看上去殊为迷人。

可是随着萧夫人屁眼里流出的精液越来越多,臀沟里乳白色的浆糊团距离耻丘也越来越近,眼看着白浊黏液已经漫过会阴即将染上肉缝,徐渭忽然走过去双手抓住萧夫人饱满肥美的两瓣臀肉,轻轻将它们掰开,随即用阳具勃起硬挺的阳具抵在萧夫人的会阴部位,用圆钝坚硬的龟头隔着丝袜刮蹭臀沟里的精液,将它们慢慢赶向掰开的臀沟中间那朵盛开的殷红雏菊。

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人抓住掰开,稍稍缓过劲来的萧夫人羞涩地扭头看向身后,却见道貌岸然的徐丞相两眼发红地紧盯着自己的屁股,霎时间羞耻感再度涌上萧夫人的心头,她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徐渭的目光,可晃动的翘臀却让臀沟里的精液更加迅速地流入屁眼,略带着一丝温热的精浆漫过敏感的括约肌和肠穴肉壁,酥麻热乎的感觉让萧夫人禁不住呻吟出声。

徐渭眼睁睁看着那微微开合的红艳屁眼像张小嘴般不停吞噬着浓稠白浊的精液,再看看萧夫人那柔软的楚腰和被丝袜松紧带勒得微有赘肉的小腹,忍不住咋舌道:“萧夫人,你这是……舍不得这些精液,急着想要用后庭喝掉吗?你看你的肚子都快喝饱了。”

没想到堂堂当朝宰相也会说出这般荒淫的话来,萧夫人脸蛋红得像熟透的山柿子,情不自禁地横了他一眼道:“徐大人,你……你也……不正……经,哦,不要……让,让我休息一下……”

徐渭嘿嘿一笑,无视萧夫人的讨饶,双手抓着两瓣臀肉像捏面团似的揉起来,一边欣赏着丝袜肥臀在自己手中指缝变换形状的香艳场景,一边感受着臀肉溢出指缝丝袜摩擦掌心的爽感,舒畅道:“萧夫人,老夫倾慕你好久了。”

接连被陶东成和郭无常两个青壮男子肏干屁眼还灌入精浆,还被高酋掐着阴蒂玩弄蜜穴搞得泄身失禁,此时的萧夫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抵抗徐渭的玩弄,只能柔弱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像青楼里谄媚恩客的妓女般主动翘起肥美饱满的白嫩肉臀,楚楚可怜地腻声道:“徐大人……还请怜惜……妾身……”

徐渭闻言一笑,老迈清瘦的身体慢慢爬上萧夫人的婀娜胴体,干瘪的胸膛贴着美妇细腻的粉背,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夫人可是连先皇都得不到的女人,徐渭自然会以礼相待。”

听到丞相大人提及陈年往事,萧夫人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忸怩着轻啐出声,却感觉到一个火热圆钝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柔弱的后庭菊口,原本被扯出肠穴的丝袜被那圆球状的东西再度挤压着贴住敏感的肠穴媚肉,光滑织线摩擦肉壁生出的淡淡痒麻感再度沿着肉壁直窜脑海。

“丞相大人……”萧夫人声音轻柔婉约,语气中的颤动随着丝袜被挤压着逐渐顶入肠穴而愈发明显。

徐渭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看着自己的龟头慢慢消失在丝袜屁眼里,就好像被一张蒙着薄纱的小嘴缓缓吞吃进去,个中旖旎淫靡饶是他满腹经纶也难以言说一二。

“夫人,我来了。”

似乎是忍受不住这种徐徐插入的香艳厮磨,也仿佛是经年累月的倾慕之心已然化成强烈的占有欲望,徐渭低吼了一声,清瘦干瘪的腰臀用力往前一顶,大半截阳具在精液和肠油的润滑下顺畅挤开温软的肠肉,扑哧一声尽根没入萧夫人的丝袜肠穴。

徐渭长满黑色阴毛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夫人弹性十足的肥美翘臀上,撞击出的肉浪溅起点点香汗和滴滴精浆,而萧夫人红艳的屁眼周围立刻溢出一圈淫靡的白浊圆环,陶东成和表少爷射进去的浓稠精浆就在肠肉收缩和阳具顶入的双重作用下,轻易溢流出来,黏糊在老人和熟妇的臀部和胯部,连同那蜷曲的黑色阴毛也被黏在湿漉的丝袜臀肉上,整个白花花的水蜜桃臀就好像被什么恶浊黑色根须逐渐侵染了。

“啊……”

“嗯……”

柔弱的呻吟和苍老的叹息同时响起,徐渭百感交集地搂抱着萧夫人的丰腴胴体,双目紧闭地感受着肠穴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住自己的阳具,绵密肠肉好似活物般蠕动着,隔着丝袜的性器交媾让本就淫靡的肛交平添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感,特别是裹着丝袜的冠状沟被糊满精液的肠肉裹住摩擦时,哪怕曾是风流才子的徐渭也生出少年时虚度人生的失落感。

“林兄弟的玩法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徐渭心中默默感叹,略显干瘦的身体稍稍往后缩了缩,带动肉棒稍稍拔出紧致肠穴后,再度往前一顶。

“嗯……嗯……嗯……”

徐渭的撞击让萧夫人接连不断地发出柔媚嘤咛,好在刚才陶东成和侄儿郭无常的肏干已经把她的后庭玉道彻底撑圆,此时容纳徐渭的肉棒倒是游刃有余,只是一想到自己与前夫的同僚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淫乱,保守传统的萧夫人心里就涌起挥之不去的羞耻感,暗暗收缩后庭玉道裹紧徐渭的肉棒,希冀着早点榨出他的精浆,摆脱这种尴尬境地。

只是如此一来,随着肉棒塞入肠穴的丝袜也充分研磨着彼此的性器,本就因为连翻交媾而殊为敏感的肠穴肉壁被丝质感十足的丝袜反复摩挲,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不断蹿升,就好像无数蚁虫爬满肠穴肉壁,又随着男人阳具的鞭挞下轻轻啃咬褶皱和肉粒。

“夫人……你,你又夹紧了……”徐渭气喘吁吁地哼道。

“我……”萧夫人也感觉到肠穴里的异样感觉,交媾的快感竟是愈发浓烈起来,她尝试着放松后庭,可是徐渭却双手握住她的翘臀把两瓣臀肉用力挤压在一起,让萧夫人的肠穴缩得更紧更窄。

“大人,不,不要这样……啊……”

身后男人的动作让萧夫人芳心剧颤,可是欲火焚身的徐渭却不依不饶地继续玩弄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老迈地腰身也近乎疯狂地耸动起来,萧夫人几番想要找回主动权,可好不容易积攒的些许气力都被肉棒的尽根冲顶撞得烟消云散。

咬着唇瓣忍耐住十几次冲击之后,萧夫人终于娇泣着瘫软在地上,可是丰满的大屁股却被亢奋的徐渭抬起搂在怀中,肥美柔软的臀肉紧紧抵在老人的胯部,随着老人的耸动荡漾起一阵阵淫靡肉浪,直到那清瘦的身躯紧紧贴在珠圆玉润的胴体上,男女间的颤动才逐渐趋于平缓,而萧夫人下身的红艳屁眼正因为肉棒的反复抖动而微微开合着,好似在努力吞咽着什么粘稠的液体,只是这样香艳的画面,却被徐渭那一对时而放松时而收缩的皱巴巴的卵袋挡住了。

等林三和苏卿怜更衣回到戏台的时候,萧家母女三人已经被几乎所有持牌人都肏了一遍后庭肠穴,而那些不好此道的宾客们也兴致勃勃地享用了三位仙子的娇唇檀口或是柔荑丝足,唯独那明明淫水泛滥的湿漉屄穴,持牌人们虽然觊觎已久但也只是淫弄几番,并没有谁插入其中肏干泄欲,倒是全都遵守了林大人立下的规矩。

看着被陶东成、侯跃白和董大叔重新抱上戏台的母女三人,林三心中百感交集,怜惜、感动、羞耻、兴奋等诸多情绪交织充盈着他的身心,他看着浑身沾满黏液的爱妻被男人们以趴卧的姿势放在台面上,陶东成他们还故意将三位仙子摆成肉臀翘起两腿分开的母狗姿势,让萧家母女的淫靡下体完全展露在台下的宾客们面前。

母女三人的身上沾染了许多乳白色的腥臭浊液,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散发出浓烈的石楠花味道,就好像是用精浆擦拭过的美人雕像。

三女的螓首和青丝上满是稍显凝固的精块,乌亮秀发被精液黏在娇躯上再也不复方才飘逸的风采,玉颈和粉背上也零散分部着一些淡黄色精斑,尚未凝固的精液缓缓从上面流淌下来,顺着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圆润的大腿滑落到台面上,而在她们的藕臂香腋下露出的白皙乳肉上,依稀留着淡淡的吻痕和手印,甚至还有几处鸡巴摩擦后留下的浅浅红痕,显然母女三人的雪白奶子也成了男人们发泄性欲的绝妙用具,只是不知此时那诱人乳沟中游荡着多少精虫。

虽是被诸多持牌人肆意玩弄了一番,可包裹着女子丰腴下身的丝袜竟然仍是完好无损,只是弹性极佳的连裤袜并不能抵挡住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母女三人紧致的肉缝已经被乳白色的浓稠黏液覆盖着,腥臭的白浊色已经彻底掩盖住耻丘的粉嫩,唯有备受蹂躏的阴阜软肉随着娇躯的颤动,时而在精浆滑落的间隙露出些许红嫩,而屄穴上面那原本小巧的后庭雏菊已然被完全撑开,变成了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圆洞。

哪怕是在勾栏妓院的娼妓身上,林三也没见过被撑得这般巨大的淫靡肉洞,而那居然是母女三人紧致得塞不进一根手指的屁眼。

默默抿了抿嘴唇,林三走到母女三人身边,心疼又兴奋地抚摸着她们的丝袜翘臀,温柔地将覆盖爱妻臀肉的精浆尽数搔刮下来,看着糊满掌心的腥臭黏液,再看着那三朵宛如绽放菊花般被外人肉棒撑开的淫靡后庭,刚刚才被苏卿怜消解的性欲再度如燎原野火般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坏人……唔,人家……屁股好麻……呜呜……”感觉到熟悉的手掌和温柔的抚摸,娇弱无力的萧玉霜悠悠转醒,灵动的美眸中透着浓浓的疲倦和高潮后的慵懒,“是不是……被玩坏了……林三,你……会不会嫌弃人家?”

“不会。”

林三温柔地摸了摸萧玉霜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替妻子把嘴角的精浆抹掉,“我最喜欢看二小姐的小菊花被撑开了,好美,好想这时候就插进去接着肏你。”

“坏人……不要……人家想,想休息了……”萧玉霜柔弱呓语着,可敏感的屁眼括约肌却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想要迎接心爱之人的临幸。

“好,那二小姐你先休息,晚上相公再陪你……好好陪你。”

林三温柔说着,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萧玉霜那因为丝袜陷入而被勒紧的屁眼括约肌,坏笑道:“相公待会儿就帮你把它变小。”

“坏人……唔,好痒……”痒痒麻麻的感觉让萧玉霜轻轻扭着娇躯,可方才的淫乱实在消耗她太多气力,只是忸怩几下就无力瘫软下去,任由林三轻薄。

知晓二小姐累了,林三也不再过多刺激她,转而看向大小姐和萧夫人,只见母女二人还保持着高潮时失神的表情,大小姐的后庭也像玉霜那般被撑开得足以塞入一颗鸡蛋,而当林三的目光落在夫人肥美饱满的肉臀上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圆,连嘴巴都下意识张大了。

如果说萧玉若和萧玉霜的屁眼已经在慢慢闭合复原,那萧夫人的后庭则完全保持着被撑圆洞开的状态,看着那几乎有自己拳头大小的红艳后庭,林三都怀疑夫人的屁眼是否还能恢复如初。

“这……难道是被双龙入菊了吗?”林三知晓持牌人里有不少喜好玩弄女子后庭肠穴的男人,其中不乏诸如突厥左王巴德鲁和右王图索佐这般阳具恐怖之人,更有甚者还喜欢一同插入其中抽插肏干,那种多只阳具插入后庭的淫乱玩法,的确可能把女子紧致的屁眼弄成这般大小。

眼看着夫人的屁眼被玩弄成这般模样,他不禁幻想着到底有多少男人一起进入了自己爱妻的肠穴?

只见夫人两瓣肥美臀肉中间的深邃臀沟几乎都快因为扩肛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硕大的糊满白浆的软嫩肉洞,圆洞的周围是软嫩丰腴的白皙臀肉,再往里就是红艳艳的肠道嫩肉,原本是一圈褶皱的括约肌已经因为激烈的抽插交媾被扯入了肠穴里面,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丝袜沿着被撑圆凹陷进去的屁眼括约肌深深的挤入肠穴之内。

从夫人大开的屁眼看进去,完全可以把肠穴里的每一处细节尽收眼底,虽然光滑的丝袜紧紧粘合在肠穴肉壁上面,但连番的激烈交媾让弹性极佳的丝袜完美贴合着肉壁上的每一道起伏和每一圈褶皱,几乎印出了肉壁上褶皱与肉芽的完整模样,隔着丝袜欣赏美艳妇人的肠穴美景,竟然有种异样的朦胧美感。

只不过,在淫靡的肉壁和光滑的丝袜之上,萧夫人的肠穴里已经糊满了白浊腥臭的黏糊浓浆,粘稠如浆糊的体液仿佛附骨之疽黏在肠穴肉壁上面,正像一条条肥厚粗大的白色黏虫缓缓沿着微颤的肉壁滑落下去,最终汇聚成一大股腥臭浓浆,淤积在肠穴的最低处,在红艳蜜肉的蠕动下缓缓流向肠穴更深处。

“林……郎,唔……林三……不……要看……我……”

似乎感觉到夫君的视线,骨酥体软的萧夫人勉力想要伸手遮住自己淫靡的下体,却被林三温柔握住柔荑,轻轻抚摸道:“夫人,君怡,你好美啊。”

夫君的绵绵情话让萧夫人芳心微颤之余却愈发觉着羞怯,可林三的手却已经抚摸上她的丰腴翘臀,让她禁不住绷紧了娇躯,连带着被撑圆的肠穴也倏然收缩了一下,绽放的屁眼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些,原本流向肠道深处的精浆竟是被缩紧的蜜肉挤压着涌向后庭菊口,粘稠如浆糊的白浊精液就稍稍流出屁眼括约肌,淫靡地挂在丝袜臀肉上面。

林三正看着眼前柔软红嫩的肠穴媚肉发呆,忽然听到台下传来陶东成的声音:“林大人,不知道三位仙子的丝袜是不是破了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持牌人俱是淫笑起来,不少人跟着起哄道:“是啊,林大人,让大家看看这新款丝袜是不是真如仙子们介绍的那么好。”

三位仙子听到这话俱是羞臊地嘤咛起来,潮红玉颜上满是难忍娇羞的神色,看向林三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楚楚可怜的动人情愫,显然是不想再这般被外人淫弄。

看到爱妻们的神情,林三心中不觉有些为难,虽然知道陶东成是有意玩弄自己和萧家母女,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兴奋,只是三位爱妻这般讨饶,林三也着实不忍心再让她们色相娱人。

苏卿怜见状连忙出声提醒道:“林……大人,不如让陶公子几人上来即可?”

听到苏大家的话,萧夫人她们虽是羞涩,倒也不再嘤咛,林三这才转身看向台下的宾客,笑问道:“既然诸位贵客有意愿,小的自然遵从,只是戏台大小有限,无法让大家一同欣赏,不如就陶公子三人上来,如何?”

台下众人顿时一脸失落,不乏还有唉声叹气的声音,这时候侯跃白突然开口道:“不如就请林大人为大家检验一二,我等在台下看着就好。”

这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又听侯跃白继续道:“请林大人……呵呵,还请你把手伸进三位仙子的后庭玉道,将里面的丝袜拉扯出来,让我们看看是否完好,这样便可以了。”

听到这里,大家这才回过味来,一想到让母女三人的正牌夫君当众从自家娘子的屁眼肠穴里扯出沾满众人精液的丝袜,那荒淫旖旎的画面顿时让众人浑身燥热起来,纷纷叫嚷着好主意。

林三见状也不好推辞,再者这般也能避免夫人她们再被其他男人淫弄亵玩,便也陪着笑脸点头答应,温柔地看了看三位爱妻,见她们不再忸怩,林三便走到秀额溢汗的二小姐身边,朝玉霜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就缓缓蹲下,侧过身子让二小姐淫靡的丝袜肉臀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这才说道:“小的这就先替诸位贵客检查一下兰花仙子的丝袜。”

说着,林三两个指头捏住黏在玉霜后庭括约肌上的丝袜,轻轻捻起一个小褶皱,扯着它慢慢往外拉。

“嗯……”被男人们玩弄得意乱情迷的二小姐感觉到下身的异样,只觉着肠穴里好像有一层薄薄的黏膜慢慢往屁眼滑动,一路刮蹭着淤积在肠穴和黏糊在肉壁上的精浆往后庭菊口汇聚,很快就淤积成了一大股温热浓浆,被都在那薄薄的丝袜里慢慢滑动。

这种好似排泄般的诡异刺激感让玉霜感到殊为羞耻,可偏生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另类快感,好像三魂七魄都会随着这股被兜在丝袜里涌过肠穴肉壁的白浊浆糊泄出身子了。

“林三……唔,坏人……”

虽是已经因为连番的激烈交媾和强烈高潮而骨酥体软,但丝袜和精浆脱离肠穴的异样快感依然撩拨得二小姐情欲渐起,娇唇轻颤中发出的声声嘤咛不仅让林三心猿意马,就连离得近些的持牌人们也听得浑身燥热,恨不得冲上去以身代之。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兰花仙子那可爱挺翘的丝袜美臀,看着因为糊满白浊而看不出颜色的湿漉丝袜从那铜钱大小的后庭菊口里慢慢拉扯出来,随着丝袜脱离肠穴,一股股白浊黏液也随之汩汩流出,混杂着肠油的精液呈现一种旖旎的水润光泽,仿佛涓涓细流般涌出屁眼,顺着臀沟和丝袜的间隙漫过会阴部位,流向下方微微颤动的粉嫩肉缝。

带着余温的精液流淌到阴阜软肉的感觉让萧玉霜禁不住娇躯轻颤,源自女子内心的羞臊和本能的反应让她的屄穴和屁眼随之颤动起来,反倒让肠穴稍稍夹紧了丝袜。

略微的阻滞感让林三不得不稍稍用些力气,这么一来黏满精浆的丝袜难免更刺激地刮蹭过花信少妇的肠穴肉壁,摩擦的快感让萧玉霜的娇吟声和颤动更加明显,也让屁眼夹得更紧,而敏感饥渴的耻丘则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合着,仿佛一张饥渴许久的小嘴不住吞咽着流过的精浆,不愿放弃着盈满精虫的腥臭白浊。

“唔……哼,坏人……好,好痒……”二小姐的声音尤为甜腻软糯,还透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好像猫咪爪子般轻轻挠着男人的心,让林三不禁想象着方才她究竟被男人们怎么淫玩肏干成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二小姐你放轻松,小的帮你把丝袜扯出来就不痒了。”

林三心头火热地说道。

他能明显感觉到玉霜的肠穴在不自觉地缩紧,屁眼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着,似乎想要咬紧丝袜,也不知是舍不得这种被丝袜塞住后庭的淫靡感觉,还是舍不得被精浆灌满肠穴的温热与充实。

心里头越是这么想象着,林三手上扯动丝袜的力气就越发大了一些,速度也加快许多,终于在玉霜一声腻人的娇吟声和一声令仙子羞臊不已让男人心跳加速的噗嗤声中,被塞入后庭肠穴的丝袜裆部终于被全部拽了出来,随着丝袜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大股泛着热气的腥臭浓浆,这些白浊黏液紧跟着丝袜脱离屁眼括约肌的一瞬间,被抽搐着收缩的后庭肠穴倏然喷了出来,在空中滑出一条乳白色的淫靡弧线,噗嗤噗嗤地溅落在仙子身后的台面上,留下一滩腥臊水渍。

丝袜脱离屁眼的瞬间,萧玉霜也迎来了又一次性欲高潮,兰花仙子的娇躯宛如触电般轻颤着,随即双腿一软整个身子瘫软趴伏在戏台上,从被丝袜紧贴包裹着的阴阜软肉间不住流出一股股温热淫水,很快就像失禁般涌出一滩透明水流,汇入不远处的精液滩中。

透明淫水和白浊精浆先是泾渭分明,然后慢慢混合在一起,整个过程让林三倍觉兴奋,有种看着自家娘子被男人玷污的刺激快感。

收摄住激动的情绪,林三依旧捻着手里的丝袜裆部,将它拉得更长些让台下的宾客们看得仔细。

“各位贵客请看,兰花仙子所穿的这双丝袜依然完好如初。”

林三一手拉长丝袜裆部,一手抹掉上面附着的粘稠体液,让完好的裆部展露在众人面前。

台下持牌人瞪大眼睛看着从仙子翘臀上扯起拉长的丝袜,果然见满是白浊的裆部虽然稍显松弛了些,但依然完好无损,甚至于当林三松开手指的时候,仍然保有些许弹性的丝袜啪的一声弹回了萧玉霜的翘臀之上,那轻微的声响宛如一只小兔撞在男人们的心头,让他们的阳具再度有了些许反应。

一想到兰花仙子经历了多少男人的阳具奋力抽插后庭肠穴,而这双丝袜竟然还能完好如初且保持弹性,一众宾客惊讶之余也颇为心动,许多人更是头一回生出了为家中妻妾置办衣饰的念头,而商界出身的陶东成等人显然看出了里面的商机,纷纷盘算着过后一定要找萧家母女谈笔大生意,另外也可以在商榷之余再与某位仙子进一步体验一番新款丝袜的妙处。

林三将众人的神情变化一一看在眼里,脸上却是没有丝毫表现,只是依旧陪笑道:“各位贵客,小的再为大家展示一下茉莉仙子的丝袜。”

说罢,他蹲在大小姐萧玉若的身边,对浑身酥软的爱妻轻声道:“大小姐,我要扯你身上的丝袜咯,你的屁眼可不要夹喔,不然又要喷水了。”

听到夫君这时候还有空笑话自己,大小姐又羞又恼,可是却毫无力气与这个坏胚子计较,只能羞愤交加地瞪着,柔弱道:“你……你这坏人……尽是……欺负……人家……啊……”

萧玉若话未说完,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抚摸上自己的屁股,随即被精浆黏在臀瓣上的丝袜就被捏着扯起,连带着深深塞入肠穴的丝袜也被扯动,织线缜密的光滑丝袜立刻摩擦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圈圈褶皱和粒粒肉芽都被充分触及摩挲,丝丝缕缕的刺激感仿佛有无数蚁虫在肠穴里爬动。

“不……嗯哼……停,停一下……林,啊,林三……”

大小姐娇喘着嘤咛道,她的肠穴敏感度远比妹妹玉霜要高,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强烈,电流般涌上大脑的快感让她本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缩起屁眼,被撑圆的括约肌勉力缩小起来紧紧夹住逐渐脱离肠穴的丝袜。

饶是在精液的润滑和林三的扯动下,塞入肠穴的丝袜还是被大小姐的后庭菊口紧紧夹住,看着微微红肿却已恢复如初的窄小屁眼好像小嘴般嗦住丝袜,林三和台下众人的心情更加兴奋起来。

又是陶东成当先开口道:“玉若妹子,你若是不松开屁眼,我们如何能看清楚你的丝袜是否完好呢?”

“不……不要……”萧玉若万分羞臊地嘤咛道,“你……你们不要……欺负我……”

“大小姐这般拒不配合,萧家的新款丝袜怕是推广不了呢。”

商界的几个前辈同样一脸坏笑地嗫嚅道。

听到这话的萧玉若娇躯一颤,咬着红唇无奈地娇泣一声,终是不再夹紧屁眼,可当林三再度抽动丝袜,那黏糊精浆和光滑丝袜脱离肠穴的刺激感还是让她禁不住娇躯绷紧,几欲高潮的异样排泄快感让她不安地扭动翘臀,娇喘着向林三讨饶不要欺负她的后庭。

林三见状笑道:“大小姐,你放松,放松就不会这么刺激了……大不了,嘿嘿,大不了就再高潮一下嘛,很舒服的。”

“不……不要……呜呜,林三,你,你不要啊……”感觉到林三又在扯动丝袜,萧玉若娇吟一声用尽全力收缩肠穴,紧紧夹住丝袜不肯松开。

看到茉莉仙子怎么都不肯松开屁眼,台下的侯跃白等人忍不住嘿笑道:“林大人,不如就请你把手指插入仙子的屁眼,把丝袜勾出来吧。”

“对啊!塞进去!塞进去!”

“把手指塞进去抠!茉莉仙子的屁穴最敏感!抠一下她就受不了了!”

“抠一下怎么够?把她抠高潮吧,看她还敢不敢夹着丝袜不让大伙看看!哈哈哈。”

众人的淫词浪语让萧玉若心如鹿撞,她柔弱无助地看向林三,却见夫君的嘴角也掀起一丝暧昧笑意,脸上的神色尤为兴奋,然后她就感觉到一个指头抵住自己敏感红肿的后庭菊口。

“不!不要,林三……啊,哦……不,嗯……进,来了……”

大小姐柔弱无助而又魅人心神的呻吟声让林三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台下众人见他动作停滞,纷纷起哄起来,而商界的持牌人更是故作深意地贬低起丝袜,言外之意无外乎是以新款丝袜的销路逼迫萧玉若屈从。

闻听得台下的窃窃私语,萧玉若美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感伤,幽怨而羞耻地看了林三一眼后,大小姐终于抬起柔荑,主动掰开两瓣丝袜臀肉,垂着几滴精浆的娇唇微颤着说道:“林……林郎,把……手指……伸进来吧。”

“好!我会快点。”

林三连忙应道,手指慢慢挤开柔软紧致的屁眼括约肌,探入温热湿滑的丝袜肠穴中,指尖按压着丝袜抵在肠穴肉壁上绕着圈儿摩擦,只是几下就让萧玉若情不自禁地娇泣起来。

耳听着大小姐泫然欲泣的呻吟,感觉着温热媚肉夹紧手指和湿滑丝袜摩挲皮肤的旖旎刺激,林三忍不住把手指全部插进去更大幅度地抠挖起来,在萧玉若妖娆而无助地娇泣声中,他用指尖勾扯着丝袜慢慢刮过肠穴肉壁,一点一点地把丝袜从屁眼里扯出来。

随着最后一小节丝袜从紧致屁眼里脱离出来,大小姐再也坚持不住地瘫软下去,粉嫩屄穴和红艳屁眼同时抽搐着开合起来,温热阴精和混杂着肠油的精液从两处蜜穴口噗嗤噗嗤地喷涌出来。

温柔地替大小姐把丝袜裆部里兜着的丝袜挤出来,让她能好好趴着休息后,林三轻轻扯动丝袜,将完好的裆部展现在众人面前后,就双手湿漉地走到萧夫人身边,看着娇躯香汗淋淋的夫人和她那已经被撑开得足以容纳一只拳头的红艳后庭,林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扭头看了看台下的持牌人,见男人们脸上满是亢奋而狂热的神情,林三知道他们想要自己做些什么,他回身蹲在萧夫人的身边,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和诱人臀沟中间的那个偌大菊口,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强烈兴奋感。

连番的性爱高潮几乎已经耗尽了萧夫人的体力,当林三的手指抚摸上她的丝袜肥臀时,这位美艳熟妇也只是轻微地嘤咛一声,早已连稍微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三见状也不再迟疑,五只手指拢作鸟喙模样探入夫人的熟靡后庭里,偌大的屁眼很轻易就容纳了手指的插入,唯有当手掌进入的时候稍微被温热肠肉包裹住,但林三稍微用力往前探入,熟靡的屁眼轻易就被挤得更开了些,糊满黏液的肠肉也蠕动着退开,整只手掌连同手腕都插入萧夫人的屁眼里,肠肉蠕动着把丝袜和手掌一同裹住,黏糊的体液很快顺着手腕流淌下来。

耳听着萧夫人若有若无地呻吟,林三连忙用手指在夫人的肠穴里摸索着拨开淤积在一起的浓稠精浆,好不容易捻起湿滑的丝袜,可丝袜扯里肠穴肉壁的刺激感却让萧夫人本能地收缩媚肉,屁眼括约肌也收缩着夹住林三的手臂。

“夫人,你不要夹着,把肠穴放开些。”

林三低头在萧夫人耳边轻轻低语,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挤入夫人的屁眼,稍稍用力将柔软的后庭撑得更开些。

“林……林三,你……快点……唔……”肠穴和屁眼的变化让萧夫人稍微清醒些,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的美艳熟妇只能埋首在臂弯里,用如泣如诉的声音央求着自己的夫君。

“君怡,你忍耐一下。”

林三怜惜地低头轻轻吻了吻萧夫人的丝袜肉臀,手掌捏紧丝袜猛地用力往外一拽。

只听萧夫人的失神娇泣伴着噗嗤的淫靡声音响起,原本被肉棒挤压着塞入肠穴又被精浆黏糊在肉壁上的丝袜裆部终于被林三拽了出来,连带着一大股浓稠到几乎膏状的腥臭精浆也咕嘟咕嘟从萧夫人合不拢的屁眼里汹涌喷出。

林三怜惜地看了眼美眸略微翻白的萧夫人,抿了抿嘴还是扭头看向台下众人,稍稍拉长夫人翘臀上的丝袜,指着浓浆滴答的裆部说道:“诸位请看,即便是方才那般淫玩肏干,这款丝袜依然是四角俱全。”

一众持牌人兴奋看着那包裹着萧夫人饱满肉臀的湿漉丝袜,眼神中除了如火情欲外还有难以置信的惊讶。

如若说萧家两位小姐的丝袜完好是在料想之中,那夫人身上的丝袜居然没有破损,着实出乎大家的意料。

众人心知肚明,方才场中有近半的男人肏干过萧夫人,其中更不乏突厥左右王那般阳具粗长如怪物的家伙,还有好几个持牌人玩起了双龙入菊的粗暴凌辱,可即便是如此频繁而近乎暴力的抽插,这款丝袜竟然仍是完好如初,这种前所未见的弹性和韧性实在令人感到吃惊。

趁着众人愕然惊叹的时候,林三就示意刚刚享受完苏卿怜胴体的三个昆仑奴把萧家母女搀扶下去好好休息。

只是看着柔弱如倦鸟般蜷缩在昆仑奴怀里的母女三人,再看看克鲁特他们的灼灼目光和在爱妻们丝腿上来回抚摸的粗糙大手,林三心里无端端涌起一股热流,胯下阳具隐隐又有勃起之势。

脸蛋上红潮稍褪的苏卿怜含情凝睇地看了看林三和三位仙子,近前柔声道:“大人,克鲁特他们虽然急色好欲,不过也算是忠心不二。若是大人想要……让夫人们如妾身这般享受一番,须得亲口嘱咐他们三人呢。”

苏卿怜的话宛如拨弦轮指让林三的心弦轻颤,他喉结滚动着干涩吞了口唾沫,眼神热切地看着三位爱妻,却终是轻轻摇头道:“还是让君怡她们休息一下吧。”

“大人真是怜香惜玉呢。”

躲在林晚荣身侧的苏卿怜料想台下男人们看不到自己的神情,半是幽怨半是妩媚地横了林三一眼,声音幽幽婉转道,“心疼自家娘子,却让妾身被他们好生折腾。”

听到苏大家含怨带媚的嗔怪,林三咧嘴一笑,手掌微不可觉地抚摸过苏卿怜微微隆起的小腹,嬉笑道:“苏大家不是也享受了吗?只可惜都喷出来了,听说精浆暖宫的效力极好,不如待会儿小的再为徐大人代劳一二?”

论起脸皮厚度,怕是举世无一人能赢过林晚荣,苏卿怜闻听他如此淫语撩骚,本就红润的俏脸愈发娇艳,半羞半脑地打了下他的手掌,娇嗔道:“林大人你连自己老哥哥的娘子都染指……不许你碰了,妾身肚子里可是徐家的种。”

林三哈哈一笑,手指顺势挠了挠苏卿怜的掌心,登时让这位美艳熟妇娇躯软了半边,却听他淫笑道:“卿怜不许我碰,那我不碰便是……”

话到一半,他忽的凑近苏卿怜的螓首,在熟美人妻的耳垂上轻轻一舔,贱兮兮地说道:“以后我们就把前戏免了,直捣黄龙。”

饶是在岁月年华中沉淀了风韵心绪,可眼下苏卿怜仍是被林三撩得羞恼不已,像个小姑娘似的含羞带嗔地跺了跺脚,直想抡起粉拳打死这个登徒子。

可虽是被林三撩拨得面红耳热,苏卿怜心里却有着淡淡的喜悦,只觉着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受到这般如同少年热恋的脸红心跳:“难怪夫人们这般迷恋林大人,若是我能年轻十年,怕是也……”

芳心缱绻,美眸凝波,苏卿怜半羞半媚地看着林三走向台前,朝着稍稍平静下来的持牌人朗声说道:“诸位贵客,方才几位仙子带来的节目着实令人血脉喷张,想必大家也好生宣泄了一番。”

“但常言道,张弛有道方为恒久,接下来的节目恰好能缓解诸位的躁动身心。”

确如林三所说的,接下来出场的董巧巧、洛凝等几位外园仙子带来的节目都是中规中矩,虽然犹是那般香艳旖旎,但相较方才萧家母女的丝袜走秀,终究在情欲撩拨上稍逊一筹。

林三在一旁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家娘子的画册内容,眼睛则在台下众人身上扫来扫去,眼见着大家脸上的兴奋之色稍褪许多,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目送迎春仙子徐芷晴和芙蓉仙子玉伽款步姗姗离开戏台后,他便再度迈步走到台前,朝众人点头哈腰笑道:“诸位客官,方才的节目还满意吗?”

女军师和女可汗的联袂表演自然是令人叫好,两具美艳娇躯的互相厮磨和淫弄委实令人血脉喷张,只不过两位仙子的衣着打扮似露非露,春光乍泄又转瞬即逝,男人们只能在台下愣愣看着,着实令他们心痒难耐。

“林大人,有没有更精彩……不,更香艳的节目啊?”大华军阵中的胡不归高酋等人仗着和林三关系亲近,大声问道。

突厥这边左王巴德鲁也叫嚷起来道:“是啊,林大人,本王千里迢迢来到大华,可不是看仙子们穿衣裳的。”

左王的直言不讳惹得一众精虫上脑的男人们轰然叫好,林三哈哈一笑,双手抱拳拱了拱道:“如此倒是本坊招待不周了,不过接下来的节目,大家一定会很满意的。”

“因为接下来出场的这位仙子,当真是天女下凡,仙子凌尘!”

说罢,林三高举右手指向头顶天空,朗声笑道:“诸位请抬头看。”

听到林大人如此讲述,在场众人如何会猜不出接下来出场的是哪一位仙子,一个个都是满怀期待地抬起脑袋,跟着林三的手指看向艳阳高照的天空。

只见不知何时,一抹白衣素群的玉影已经悄然出现在头顶天空,真个宛如仙子临凡般御风而立。

就在这时候,仙坊中忽然响起一声高亢清亮的鹤鸣,随即一只通体雪白头顶鲜红的优雅仙鹤振翅而起,宛如一只离弦羽箭飞向凌空而立的白衣仙子。

“凭君子后午前看,灵姿天成在广寒。金阙内藏真仙子,情酣驭鹤入仙坊。”

伴随着林大人抑扬顿挫的声音,在众人惊叹的目光注视下,天空中的白衣仙子盈盈屈身,缟素裙裳柔顺地包裹着丰润翘臀轻轻沾上仙鹤的背部,雪白仙鹤再度发出一声响彻九皋的鹤鸣,旋即好似翩跹飞舞般盘旋着缓缓落下。

自始至终,仙子只是淡然端坐鹤背之上,纤细玉手抚摸着仙鹤优雅纤长的脖颈,时而捋顺被天风吹拂的发丝,剪水双瞳盈盈俯视地上众生,绝美的脸蛋上蒙着轻薄的清水蓝纱巾,与缟白裙裳相映成趣,愈发凸显仙子的出尘绝世,让人不禁生出倾倒叩拜之心。

台下男人们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仙鹤已经驮着白衣仙子飞临戏台之上,众人的眼珠子随着仙子的缟素裙裳来回转悠,忽的见她双手轻轻搭着鹤背,裙摆覆盖着的修长玉腿优雅伸直,露出油亮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细足尖。

如雪白衣搭配上油亮黑丝,这般大相径庭的配饰在冰雪仙子的身上却是出奇的融洽,可没等众人从那黑丝玉足的旖旎中回过神来,那抹高挑玉影已经翩然滑落鹤背,仿佛踏空而行般凌空步下。

冰雪仙子以冠绝当今的高超轻功从风而落,徐徐清风环伺周身,吹起轻纱裙摆,露出仙子美丽香艳的丝袜下身。

随着仙子飘落速度的加快,风岚也将白色裙裾吹起得更高,裙摆依然高过仙子的玉润大腿,剪裁得体的裙裾宛如一片片花瓣环绕仙子周身,从下往上看去,就好似一朵灿烂绽放的雪白水仙缓缓飘下。

最令众人感觉心跳加速的是,在那冰清玉洁的水仙花蕊处,正是宁仙子珠圆玉润的美艳下身,迷人的黑色丝袜将仙子完美婀娜的下体紧紧包裹着,无论是莲足还是大腿,无论是翘臀还是腿胯,都被油亮黑丝勾勒得愈发曲线玲珑。

特别是从仙子微微并拢的颀长玉腿看过去,赫然可见到那油亮黑丝紧紧贴合着宁雨昔的私密三角区,而那薄透紧身的丝袜裤裆上,隐约可以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凸起,那分明就是仙子饱满肥美的耻丘在丝袜上印出的淫靡痕迹。

那黑丝勾勒的醉人心神的曲线从珠贝足尖一直蔓延到水蛇纤腰上,仍是不见织线痕迹,只能看到充满神秘感的黑丝消失在仙子柳腰和裙裳的结合处,而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之下,仙子那身缟素仙裙竟是略微变得透明。

透过那仿若烟霏露结的裙裳,眼尖的盛丹高酋等人甚至能看到仙子的内里竟然透出些许如梦似幻的黑色,而当裙裳领口飘动间偶尔露出旖旎春色的时候,那紧紧贴合在仙子秀美玉颈上的油亮黑色,也证实了所有人的猜测。

直到此时此刻,众人才意识到,宁仙子所穿的那油亮紧身的黑色丝袜竟然是一条连身丝袜,可以想象整双黑丝定然宛如第二层肌肤般,紧紧包裹着姑射仙子的玲珑胴体,除此之外,一向冰清玉洁的水仙仙子,竟然没有穿着任何内衣!

看到一向清冷孤绝的水仙仙子竟然在平日穿着的缟素裙裳里面搭配如此性感诱人的连身黑丝,所有人都感觉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浑身的血液乃至精气神也在瞬间随着怦怦作响的心跳声迅疾地涌向下体,霎时间人人胯下都顶起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

林三同样目眩神迷地仰视着从天而降的仙子姐姐,看到冷艳孤高的宁雨昔竟然会穿上这么性感到几乎暴露的连身黑丝,他心里不由得五味成杂,有欣喜,有刺激,也有酸涩和吃味,更有一丝淡淡的疑惑。

“雨昔是……为了我才穿成这样吗?可我没跟她提过这样的要求,记忆中她不怎么喜欢穿丝袜,更别提连身丝袜了。难道说,这是为了……持牌人?”

“如果……是的话,穿成这样是……要表演什么节目?难道说和君怡她们的走秀类似?”想到这儿,林三感觉身体燥热起来,萧家母女那被人肏干得后庭大开的淫靡画面刹那间闪过脑海。

一想到玉润冰清的仙子姐姐也被男人们隔着丝袜把鸡巴插入屁眼肆意肏干,然后被腥臭浓稠的白浊精液灌满肠穴,林三胯下的阳具就止不住地抖动了好几下,若不是苏卿怜察觉异样温柔安抚他的性器,恐怕林大人又会当场滑精了。

“林大人?可是被水仙仙子迷住了?”苏卿怜巧笑嫣然地问道。

林三咽了口唾沫,反问道:“卿怜,你知道雨昔要表演什么节目吗?”

苏卿怜优雅地伸出玉指,轻轻点在林三手中的花册上面,莞尔道:“宁夫人的节目和大人待会儿要说的内容有关,大人拭目以待就是呢。”

林三愣了一下,点头仔仔细细看着花册上的字句,感觉嘴巴越发干涩起来,既兴奋又吃味道:“那待会儿表演的节目是她自己想的吗?还是哪个持牌人要求的?安姐姐和青璇有替她出谋划策吗?”

听到林三的提问,苏卿怜却只是笑而不答,急得林三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她才轻舒藕臂指向台面说道:“大人,水仙仙子登台了呢。”

林三顺着苏卿怜的纤纤玉手看去,果然看到宁雨昔白裙飘飘地翩然落向不远处的戏台中央,只是当他的目光顺着雪白玉影下那两只小巧秀美的黑亮丝足看向台面的时候,这才惊讶发现戏台中间,不知何时竟然升起一个数米方圆的圆形高台,而高台的中间赫然竖立着一根粗长黝黑的狰狞阳具。

这突如其来的戏台变化让林三脑袋里嗡的一声,霎时间各种荒淫旖旎的想法涌上心头。

而旁边的苏卿怜发觉林三的注意力被那根黝黑肉棒吸引住,不禁掩嘴轻笑道:“林大人,你在想什么呢?宁夫人可就要落到昆仑奴的阳具上咯。”

“啊!”

林三下意识惊呼一声,不只是他一个人,会场内的一众持牌人在冰雪仙子飘落戏台的同一时刻也都发出了或是嫉妒或是兴奋的惊呼,他们都发现了那根昂首挺立的粗长肉棒。

当众人以为冰雪仙子会直接坐在那根黑粗肉屌上的时候,宁雨昔秀美小巧的黑丝足尖轻轻点在圆钝坚硬的龟头马眼上,风流尔雅的玉立在肉棒上面,一如遗世独立的天上仙子。

风华绝代的宁雨昔即便玉立在阳具之上,也有一种出尘不染的美感,黑亮的丝足和黝黑的龟头竟有掩映生姿之感,而袜尖透出的白皙玉趾和马眼尿道露出的些许红色肉壁,则是彰显出一种令人血液沸腾的淫靡对比。

当冰清玉粹的宁雨昔单足轻灵点在那根黑粗肉屌上的时候,在场每个男人的耳边都响起一声舒爽至极的哼声,仿佛人人都能听到那戏台之下藏着的昆仑奴发出的爽快呻吟,强烈的嫉妒心和难以名状的兴奋感充盈着每个男人的身心。

而此时此刻站在戏台边缘的林三尤为感觉五味杂陈,他眼眶发热地紧盯着亭亭玉立在黑粗肉屌上的白裙仙子,心里头喃喃自语道:“雨昔……竟然穿着丝袜踩……踩在男人的鸡巴上面!她……我,连我都没享受过她的……丝袜足交,她竟然……这……这……”

虽是心中百感交集,可种种情绪片刻之后就被不可名状的浓烈亢奋感彻底淹没,特别是当林三的目光顺着那黑丝玉足和婀娜娇躯游移而上,落在宁雨昔那张天姿国色的玉颜上,透过稍显薄透的面纱,看到心爱佳人嘴角噙着的恬淡微笑和星眸深处的如水深情时,林三的身体都忍不住颤动一下,胯下本就充血膨胀的阳具更是完全硬挺起来,昂首露出的硕大龟头朝着素裙仙子晃来荡去,龟头马眼上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精汁。

眼角余光看到小贼脸上的激动和妒意,再看到他那根粗大阳具朝着自己耀武扬威,饶是宁仙子再如何清冷孤绝,也难免心湖漾波,芳心羞喜。

可便是这般若有似无的心意波动,竟让修为高绝的圣坊坊主乱了些许气息,心绪不稳波及仙子娇躯,连带着让轻点在昆仑奴龟头马眼上的足尖也微微颤动着,再加上油亮黑丝本就比寻常丝袜更加光滑细腻,几番因素影响之下,宁仙子险些一个不稳就要从昆仑奴的阳具上滑下去。

好在宁雨昔瞬间觉察到不对劲,及时收摄心神提振真气,珠贝般的玉趾稍稍用力往下压入昆仑奴的马眼尿道,竟是靠着足尖嵌入男人马眼的微小凹陷就稳住了婀娜娇躯,只是如此举动也进一步刺激了下面的昆仑奴。

耳力出众的宁雨昔立刻听到身下传来一声粗犷而压抑的闷哼,随即她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小巧玉趾的袜尖部位,几乎在同一时间也被某种粘稠的体液润湿了。

“这个昆仑奴……怎么一下子就射了呢?”足尖丝袜的湿润感让宁雨昔又羞又恼,当大庭广众之下,她又不得不屏息凝神稳住娇躯,以免从昆仑奴的肉棒上跌落下去丢了面皮。

心中如是思忖着,宁雨昔的眸光不禁看向戏台旁边的那汪清池,喃喃自语道:“师妹真是的,我本念着她常在外走动见多识广的,让她帮忙想个法子应付这场仪式,她偏偏想出这般羞人的主意……”

思及方才的骑鹤临凡和眼下亭亭玉立在昆仑奴的肉棒之上,宁雨昔只觉前后衔接得荒谬无比,却又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霎时间她心中甚至萌生一股冲动。

“若是我再用足尖抠抠这家伙的马眼,他会否射……哎呀,雨昔,你怎地能有这般念头!”

冰雪仙子被心中的奇思妙想惹得香腮染霞,好在有轻纱遮挡面容,倒是免去些许尴尬。

转眸流光地扫视台下一圈,发觉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痴迷神色,意识到男人们并没有发觉异样的宁雨昔芳心稍安,微不可觉地略微颔首,缱绻眸光瞥向下身的肉棒,果然看到黑亮袜尖被黏液润湿,但好在昆仑奴并没有高潮射精,只是在自己丝足的刺激下溢出了些许先走汁,可即便只是这样,被这些黑皮人种的汁水弄湿玉足的感觉,也令宁雨昔心有芥蒂。

“那些持牌人也就罢了,毕竟……可这昆仑奴怎生得……就连欧罗巴那些白皮人也比他们长得人样些……”

虽然嫁给林三后宁雨昔愈发打开心门,几年来在仙坊侍奉恩客的经历也让她接触了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但对于这些黝黑如炭的外族蛮夷,仙子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平日与林三和香君相处之时,也从他们那儿听到各种奇闻异事,其实就有些涉及昆仑奴的不雅传闻。

“香君说这些昆仑奴不堪重用,眼下看来,果真是些只知道皮肉爽快的憨货。若不是为了支应持牌人,我……”

宁雨昔心中轻哼一声,但是她天性清冷淡然,自不会与这些腌臜男人计较,只想着早些演出完毕,就回到后台等小贼回来。

心中喃喃自语着,宁雨昔眸光看向台下众人,见他们都全神贯注盯着自己,仙子不免有些心颤,思量着是否该学着女仪动作向持牌人福上一礼,可细想之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懂得这些繁文缛节。

清水蓝纱巾下的娇润红唇轻轻抿了起来,剪水双瞳微不可觉地瞥向旁边的林晚荣,分明是希望小贼替自己化解些许尴尬。

可谁料林三也正看得出神,两眼愣愣地紧盯着仙子姐姐黑丝足尖和昆仑奴黝黑龟头的亲密接触,那黑人先走汁润湿丝袜玉趾的画面着实令他心痒难耐。

好在旁边的苏卿怜心思玲珑,第一时间察觉到宁仙子的眸光,连忙轻轻捅了林三一下,低语道:“林大人,宁夫人在等您呢。”

“啊?等我?哦!”神魂颠倒的林三先是一愣,随即与宁雨昔眼神交汇,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低头看向手里拿着的画册,恍然间直接读出了刚刚苏卿怜点给自己看的那行字句。

“诸位客官或许都曾听闻,玉德仙坊的仙子们各有绝技。而我们的水仙仙子最为超绝出众的,就是她那位列十大名器的妙穴‘十重天宫’。”

“玉门狭窄异常,每次插入都有如开苞破瓜之感,屄穴内肉壁褶皱极多,仿若重峦叠嶂,寻常男人尝试一二已是筚路蓝缕,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可若是能尽根插入触及深处乃至花心,蜜穴便会自主律动,收缩抽搐,媚肉更如活物般挤压阳具,期间即便男女纹丝不动,蜜穴媚肉也会蠕动压榨,直至吮吸出男子精浆。”

宁雨昔听到小贼跳过那些羞人的身段尺寸,心中正自欢喜,可再听到他后面说出的话,只觉血液一下子涌上脸蛋,本是欺霜赛雪的玉容霎时间红得像绽放的玫瑰花。

“小贼他……他怎么专挑这些羞人的话,真是……”

宁仙子心绪缱绻,可还未思量完就被台下男人们的惊叹声所打断。

“没想到宁仙子也是身具名器啊!”

“那肯定的啊,不然怎么会是仙子呢?要我说,宁坊主可是真仙子啊!”

“真是羡慕那些金牌的家伙,要是能和宁仙子睡一觉,我就算折寿十年都甘愿。”

“我才亏呢,第一次开坊那天眼瞅着就能睡到宁坊主,可惜啊……唉,算了,不提了。”

“他娘的!不就金牌嘛!老子就不行这辈子拿不到手!”

“对!只要跟定林大人,金牌到手是早晚的事!”

“没错!等有了金牌就好好尝尝宁仙子的味道!老子非要把她肏得下不来床!”

会场中的持牌人个个眼中露出淫光, 或是心中艳羡有机会一亲芳泽的金牌持有者,或是暗暗盘算如何才能得赐金牌,又或是思量着待会儿就到花楼与仙子再续前缘。

但无一例外,每个男人的心神都全部集中在冰雪仙子的婀娜娇躯上,好似想用如刀目光将仙子的缟素裙裳撕碎一般。

看到一众持牌人两眼火热的紧盯着自己,听着他们窃窃私语的淫词浪话,饶是仙子心若冰清,但在这诸多如刀锋利的目光注视下,也不免生出一丝丝异样情愫。

“他们……都是想要……把我压在身下……像小贼那般……不,他们……他们不会像小贼那样温柔,只会……会像高酋盛丹那般粗鲁用力,把我肏得……甚至……甚至还会好几个人一起……”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一个又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念头,宁雨昔只觉下身蜜穴竟隐隐有些湿润起来,她连忙稍稍并拢双腿,强自保持着泰然自若的神态,竭力不去听台下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贼的身上。

“诸位客官中想必有人已经亲身体验过水仙仙子十重天宫的绝妙之处,但是……”

说到这儿,林三忽然拉长话音,一下子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只听他卖够了关子才继续说道:“水仙仙子名器蜜穴的另一妙处恐怕鲜有人知,那就是在她情动之时,蜜穴就会溢出仙子玉露。”

看到众人的眼睛越瞪越大,林三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浓郁:“这仙子玉露可不同于寻常的女子淫水,而是……嘿嘿,可以滋润男人阳具,使其在短时间内更加硬挺胀大的仙露喔。”

见众人表情惊讶中透着憧憬,林三故意打趣道:“若是哪位客官对自己小兄弟的尺寸不满意,可要努力一番,得赐金牌后去找我们的水仙仙子,就能……呵呵,得寸进尺?”

一番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但大家淫笑之时,饥渴急色的目光已经全部移向了台上亭亭玉立在昆仑奴肉棒上的清冷仙子。

处在男人们目光焦点的宁雨昔颇有些下不来台的感觉,如果说方才一众持牌人只是痴迷于自己的仙姿玉色,可眼下经过小贼这一番说辞,场中众人的神情眼色,就好像一头头饥饿的虎狼,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仙子眸光悠悠地看向身为始作俑者的小贼,却见他满脸兴奋地仰头凝视着自己,宁雨昔羞得直想跑过去,学着其他姊妹那般对他一通粉拳伺候,可此刻台下众人这般情绪激动,她生怕一个不好就惹得群情激奋,到时候自己莫不是真会被男人们肏干得晕死过去。

“都怪小贼……他,他肯定是和师妹商量好捉弄我的……”宁雨昔喃喃自语道,“明明说好了只是登场亮相,可这会儿我……我若是下去了,保不准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就会冲上来……小贼他……他会保护我吗?还是……还是像第一次开坊的时候那般由着男人们肆意肏干我,然后在旁边……和别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着,宁雨昔盈盈秋水看向林三的下体,果然见到夫君的裤裆上顶着一个显眼的小帐篷。

“小贼你……”冰雪仙子心中又羞又恼,可回想起林三之前总是被隐疾困扰郁郁不乐的样子,宁雨昔的心中又涌起无限怜惜,“方才……几位姊妹们都……配合着小贼的讲述,我作为他的娘子,也应该……小贼他故意说……说这些羞人的话,莫非是想要我当众……”

正自浮想联翩的时候,宁雨昔忽然听到台下传来一个熟悉的戏谑声音:“林大人,水仙仙子的玉露真有你说的这般妙处吗?怎么我们这些,嘿嘿,一亲芳泽过的持牌人都没有印象呢?”

无需看到声音主人的面容,宁雨昔就知道是谁说出这般轻佻浪荡的话语,娇嫩的脸蛋露出一丝似喜似嗔的迷人神情。

一想到那个随身带着“观音脱衣衫”、“如来大佛棒”等各类媚药的可恶淫贼,冰雪仙子的心里就羞恼交加:“这世上也就高统领那家伙会……真是的,快和小贼一样坏了。”

高酋说的话固然让宁雨昔又羞又恼,但却赢得了众多持牌人的热情呼应,显然方才萧家母女的淫靡丝袜秀已经彻底释放了他们的情欲。

“看样子,即便不是胡不归高酋这样归顺于我的铁杆死党,其他持牌人也已经是仙坊和仙子们的拥趸了。”

将持牌人的神情举止一一收入眼底,林三知道男人们不会让雨昔这般轻易离开,如此反应正中他的下怀,可是又委实令他在心安之余有些为难。

“只是这些贪花恋色的家伙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雨昔她……”

一边想着,林三一边抬头看向自己的爱妻,见清冷仙子的一双星眸正盈盈注视着自己,那月眉星眼中泛着点点涟漪,透着脉脉深情,却也带着一丝羞怯和疑问。

夫妻间早已心有灵犀,林晚荣自然明白雨昔在等待自己的安排,或者说首肯。

“仙子姐姐准备的节目应该不会这么短吧……或许是太过香艳,所以她才有些犹豫……既然是这样,那我就……”

眼角余光瞥了眼台下群情激昂的宾客,林三稍稍抿了下嘴唇,看向宁雨昔的眉眼稍稍弯了弯,脸上再度露出标志性的坏笑。

看到心爱的小贼露出这般神情,宁雨昔芳心轻轻一颤,知道小贼也在怂恿自己迎合台下观众的喜好,表演些露骨的节目。

“小贼果然是……都怨师妹,尽出的这种羞人主意。”

宁雨昔心中轻哼一声。

其实当初安碧如撺掇自己这般登台亮相的时候,她就预感到之后定然不会善了,毕竟几年在红尘世间经风历浪,她愈发知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

目下自己白裙黑丝踩在一个昆仑奴的肉棒龟头上面,任是哪个男人也不肯放自己轻易离场的。

“当时怎么就被师妹蛊惑了……真是害人……”

宁雨昔心中幽怨娇嗔着,又听台下一些持牌人壮着胆子起哄道:“林大人,我们这些拿银牌铜牌的没能领教仙子风采,可听您刚才说的也太过玄乎了!更何况像高统领这样手握金牌的大人物也说没印象,是否画册上的内容言过其实呢?”

“是啊!是啊!要不改了吧!没准名器之说也是……嘿嘿……夸大其词呢。”

几个突厥汉子更是毫不遮掩地讥笑起来。

“仙子这么漂亮,有没有名器也没什么区别了!哈哈哈。”

戏台之上,宁雨昔听着这些男人们一个个污言秽语,你方唱罢我登场,心中不禁有些气结,再看小贼陪着笑脸忙活着圆场,她情不自禁地冷哼一声道:“本座是否……是否身具名器,仙子玉露一说又是否属实,于尔等外园宾客何干?”

缥缈淡然的悦耳声音传入众人耳中,虽是听之沁人心脾,但也委实令场内气氛冷淡下来,只是宁雨昔冰清玉粹的气质却又让这种冷场有种别样的旖旎感觉,竟是让男人们深觉理所应当,同时又生出顶礼膜拜之感,觉着被仙子这般教训也十分爽快。

只不过在众人内心深处,也仿佛燃起一团熊熊烈火,越发想要看着这位出尘绝俗的仙子在自己胯下承欢迎合的样子。

戏台之上,林三乍听到宁雨昔的话,心里就咯噔一下,正搜肠刮肚地想要安抚仙子姐姐同时转移诸位宾客的注意力,却被苏卿怜从旁边轻轻挠了挠手心,只听苏大家声音请喉婉转道:“大人,稍安勿躁,宁夫人自有安排。”

“嗯?”

林三半信半疑地看了眼这位美艳熟妇,然后就听到仙子姐姐淡然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

“只是……今日毕竟是仙坊重开的盛会,本座……忝为水仙仙子,自当……让进入仙坊的宾客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刹那间都亮了起来,众人目光如炬地仰视着台上的白衣仙子,心中激动幻想着她会带来怎样惊艳而旖旎的节目。

就连林三也因为宁雨昔的话而愣在原地,喃喃道:“雨昔想要做什么?”

戏台之上,亭亭玉立的冰雪仙子星眸流光地看了眼清水池塘,心底里呢喃道:“师妹,这样一来就遂了你的心意吧?”

想来以圣坊之主的冰雪聪明,早已料到会有这般局面,但毕竟此番仙坊重开是之后一系列计划的奠基之举,深爱林三的宁雨昔自然不会让小贼和诸位姊妹的辛苦谋划砸在自己手上。

“罢了……连萧夫人那般传统保守,都能为了小贼做出那么大的让步……我又怎能踌躇不前呢?”

轻声细语地哼了一声,宁雨昔微微扬起下巴,微睇绵藐地扫视台下众人一圈,心中却有些疑惑:“只是……该……和谁呢?”

眸光一一打量着下面的男人,宁雨昔一边思忖一边用清冷而空灵的声音说道:“诸位贵客想要体验本座仙子玉露的功效如何,这本是情理之事,怎奈仙坊规矩已定,本座只侍奉金牌恩客。”

言及于此,宁雨昔稍稍顿了顿,看着台下胡不归高酋乃至徐渭洛敏等人面露红光,而一些急不可耐的金牌持有者更是已经站了起来,一张张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见到男人们如此作态,宁雨昔那藏于轻纱之后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掀起一丝笑意,心道:“难怪师妹总是百般玩弄男人们,甚或有时连小贼也要戏弄一番,原来……这种体验确实有些趣味。”

耳听着台下的持有金牌的男人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荐起来,宁雨昔一时又有些迟疑,璀璨眸光依次看向叫嚷得最大声的几个男人。

突厥那边,右王图索佐和左王巴德鲁虽是早早就持有金牌,但因为远在西北草原,是以极少体验过内园仙子的绝妙侍奉,此时此刻就属他们两个最是积极,若不是碍于林三在场,恐怕他们早就爬上戏台了。

“这两个家伙毛手毛脚的,若是与他们,还不如给下面的昆仑奴呢。”

宁雨昔心中冷哼一声,眸光看向旁边的盛丹,见突厥勇士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表情甚是暧昧,而他的一只手早已摸上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见到盛丹如此淫乱的动作,宁雨昔玉颜绯红,想到方才仪式开始前他和高酋在别苑堵住自己,死皮赖脸地央求着要一亲芳泽,自己生怕被两人把裙裳弄坏,只得半推半就地依从他们。

谁料说好的只是用手套弄,结果就被他们来了次双龙入穴,不仅把自己送上高潮还同时在蜜穴里灌精注种,若不是时辰尚早自己及时将精浆挤出,恐怕此时就是夹着两个臭男人的白浊浓浆上台了。

眸光瞥见另一边的高酋也满脸淫笑地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宁雨昔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禁不住轻啐道:“什么大内高手,什么突厥勇士,分明就是两个胆大包天的淫贼。”

“要不……干脆把他们两个叫上来,让他们当众出糗。”

心中无端冒出这样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宁雨昔赶出脑海,先不说今日已经被这两个臭男人占了便宜,若是他们上台后再玩起那令人又羞又怕的双龙入穴,宁雨昔虽是不怕,却也担心他们耍些别的手段。

宁仙子心中犹豫着,台下的男人们却已经按捺不住,纷纷叫嚷道:“仙子,你快说话呀?”

“是啊,宁仙子有什么主意,说给大家听听,我们绝无异议!”

“要不就从我们几个金牌持有者里挑选一个吧!”、“干脆咱们哥几个抓阄吧!”

听一众持牌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宁雨昔悠悠然说道:“诸位盛情如此,本座自当为大家演示一二。只是今日宾客云集,即便是金牌持有者也不止一人,若是非得挑出一位上台,未免厚此薄彼。”

听到这句话,在场持有金牌的男人们脸庞就垮了下来,不过他们也知道宁仙子说的在理,那边高酋十分识趣地附和道:“仙子所言极是,大家难得欢聚一堂,可不好伤了和气。再者仙子如此言说,定然是愿意演示给大家看的,我们拭目以待即可。”

旁边林三听得这话,不由得狐疑道:“高老哥这时候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莫不是……他和雨昔已经商量好了?”

一旁的苏卿怜闻言掩嘴轻笑,美眸稍稍剜了林晚荣一眼,魅声道:“林大人醋味好浓呀。咯咯,大人稍安勿躁,以宁夫人对你的情意,若是她和外人早有安排,怎会不事先告知大人你呢?”

见林三仍是皱眉深思,苏卿怜也不多说,只是挽着林晚荣的臂弯,趁着旁人没注意的时候轻轻依靠在他肩膀上,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情愫让林三躁动的心也稍稍平复下来。

不过两人亲近的画面却没有躲过台下的徐渭,丞相大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夫人小鸟依人般靠在林三胳膊上,心中难免吃味。

难以言说的兴奋感和刺激感让他感觉心如火烧,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圆台之上的宁雨昔,迫切想要在冰雪仙子的身上找补些许慰藉,却也自知没有合适的理由服众。

正绞尽脑汁的时候,徐渭忽然看到宁雨昔那只秀美的黑丝玉足下踩着的黑粗肉屌,一股强烈的兴奋感不觉充盈心胸:“权倾朝野的林兄弟和风华绝代的宁仙子本是天作之合,但若是被一个出身卑贱的奴隶横插一脚,呵呵……”

主意已定,只听丞相大人捋须笑道:“既然不可厚此薄彼,那不如就请水仙仙子用身下那个昆仑奴的阳具演示给大家看吧。”

徐渭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俱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都露出耐人寻味的淫邪笑容,那些持有金牌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一时间倒是应者如云。

见着众人出奇的一致,林三有些哭笑不得,朝苏卿怜撇嘴道:“这……徐老哥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苏卿怜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道:“大人都对妾身章这样了,还好意思话人短长?妾身夫君何等君子,如今都被你带坏了。”

“徐渭那老家伙骨子里就是黑的,哪里还用老子带?”

林三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是嘿笑道:“那徐老哥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居然把这天大的便宜拱手让给昆仑奴?”

苏卿怜施施然伸出玉指点向宁雨昔身下的圆台,吐气如兰道:“大人真是一时糊涂,若是无关紧要,宁夫人怎么会听安夫人的话,安排一个昆仑奴藏在下面呢?”

“啊!雨昔她……她和师傅姐姐是要……”林三微微张大嘴巴,言语间尽是惊讶,但胯下频频抖动的阳具却是昭示了主人心里的兴奋和期待。

只听圆台之上,宁雨昔空灵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是这一回却带着些许羞涩,连声音都显得微微发颤:“既然……诸位贵客有这般兴趣,那雨……本座就与脚下的昆仑奴演示一二,也好彰显仙坊和我等仙子一视同仁。”

缥缈清丽的话音方落,宁雨昔的娇躯微微一沉,秀美丝足随之踩在黑粗肉屌两边的台面上。

水青色轻纱下的娇润红唇轻轻抿着,宁雨昔秋波盈盈地看了眼旁边的林三,夫妻间目成心许的灵犀意动,已然为高冷仙子鼓足了勇气。

只见宁雨昔的双腿微微分开,约莫宽过双肩后,黑丝玉足好似要扎下马步般稳稳当当地踩在台面上,洁白裙裳的下摆自然而然地垂向圆台,堪堪挡住大半根黑粗肉屌,只留下从孔洞中露出台面的一小截,却与两边的黑丝玉足相映成趣,平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意味。

仙子肤如凝脂的纤纤玉手也轻巧捻住缟素裙衣,在台下众人期盼而激动的目光注视下,慢慢提起来。

缟素裙摆随风飘荡间偶尔滑过那根粗长挺立的黑色肉棒,柔滑布料不经意间拂过性器的触感,让阳具止不住抖动几下,肉棒主人发出的压抑喘息也仿佛一丝丝春情媚药淌入宁雨昔的心田。

“这个昆仑奴怎的这般敏感?只是裙摆触碰就……就激动成这样,待会儿……我真的坐下去……纳了他的阳具,若是他一个不好泄了阳精,我岂不是……还,还得受了他的精种?”

昆仑奴的反应让宁雨昔芳心隐隐有些慌乱,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能继续提起裙裾,心里默然思忖究竟要不要蹲下身子,把昆仑奴的阳具坐进蜜穴里。

台下众人自然不知晓仙子此时内心是如何淫靡羞耻的天人交战,他们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圆台之上,一对对眼珠子紧紧聚焦在洁白的圆形台面和霜雪裙裾之间。

随着裙裾缓缓提起,清冷仙子那双被油亮黑丝包裹着的娟秀小脚和纤细小腿也逐渐映入一众持牌人的眼帘。

宁雨昔的玉足宛如梦幻般的艺术品般令人目眩神迷,足跟如红玉,足弓如玄月,玉趾如葱白,莹甲如珍珠……文人墨客对金莲的所有赞誉,都在这双白嫩玉足上得到最完美的诠释,以至于无论是蔻丹还是彩缀,对于这双美足来说,都只会弄巧成拙。

透过油亮微透的黑色丝袜,一些眼力出众的持牌人甚至可以看到仙子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珠贝莹润的玉趾,就这般惊艳地被油亮黑丝紧紧束缚在里面,毫无任何缝线痕迹的袜尖被娟秀玉趾撑开踩在台面上,那被玉趾撑开透出些许莹白的袜尖和丝袜与台面偶尔露出的缝隙,都好像一个拥有无穷吸引力的深渊淫穴,勾动着所有男人的心弦和情欲,让人恨不得想把龟头乃至整根肉棒都塞进那窄小的缝隙里面。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仙子的黑丝玉足是踩在我的身上,那该多好!”

不知是因为被油亮黑丝包裹还是由于异性的灼热目光会就在玉足之上,宁雨昔忽然觉得有种令人脸红心痒的温热感从自己的莲足上慢慢萌生出来,察觉到异性的心神都被自己的黑丝玉足牢牢吸引着,冰雪仙子娇羞之余忍不住稍稍动了动玉趾。

就是这轻微的动弹,那翘起的玉趾就仿佛一只纤纤玉手,温婉轻柔地撩拨了一下台下众人的心弦,让他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轻叹。

冰雪仙子的小动作不仅唤醒了迷醉在丝足美景中的持牌人,更令他们体内的情欲如火烧般升腾而起。

直到这时候,男人们才发觉宁仙子的娇躯竟然也在缓悠悠地沉落下去,半透明的霜雪裙裳和油亮连身黑丝勾勒出的绰约娇躯正盈盈蹲下,而仙子那丰腴玉润的美艳下体正对着的,就是圆台上傲然直立的那根黑粗肉屌。

如此淫靡的画面,让一众男人不由自主地把些许目光落在那一同露出的黝黑粗长,浑如一支舂米捣槌的狰狞阳具上面,昆仑奴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长度也几如儿臂一般,好像一柄硬挺的肉质长剑直指冰雪仙子的曼妙玉府。

这时候,宁雨昔忽然停住动作,盈盈秋波流盼全场,樱桃小嘴稍稍抿了抿,方才清喉婉转地说道:“诸位贵客,本座所……所穿的这款丝袜……也是萧家新近推出的无缝连身裤袜……”

清冷仙子毕竟不适应这般香艳的推销产品,一番话说得支支吾吾,可是其中的青涩和旖旎却让众人更加兴奋。

看到众人两眼放光,宁雨昔自知达到了效果,秋水眸光瞥见身下的狰狞肉棒,芳心险些漏跳了一拍,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从这根黑粗肉屌溢散而出,好像一缕缕山岚盘旋而上,想要侵染自己的下身蜜穴,又好像一只五指张开的黑色魔爪,想要抓着自己的身子往那粗如儿臂的肉柱上狠命摁下。

“这……比小贼的大了不……大了一些……快,快赶上盛丹和左右两王的……那个了……”

这种想法让她不由得有些娇躯发软,勉力稳住身形的同时,宁雨昔的贝齿轻轻滑过红唇,略微镇定心神后,她才忍着羞耻继续说道:“还请大家……记住这根……阳具此时的模样……等,等本座将之坐过以后定……定然会有些……不同之处。”

从清冷孤高的冰雪仙子口中说出的话语看似平常,可其中蕴含的淫靡香艳,委实令台下众人心头火热,有些急性子的持牌人已经克制不住地套弄起自己的阳具,似乎把圆台上那根昂然肉棒幻想成自己胯下的鸡巴。

神情稍显呆滞的林三在旁边看着宁雨昔盈盈蹲下,仙子嘤然之声还在耳边回荡,而那条自己设计的霜雪裙裾就好似一抹月光,顺着仙子姐姐秀美小巧的足踝飘向纤挑匀称的小腿,素白半透的裙摆和油光黑亮的丝袜璧合珠联,圣洁清高中透着一丝神秘与魅惑。

宁雨昔优雅下蹲的动作,让洁白裙裾提升的速度好似快了许多,而清冷仙子那丰腴下体裸露出来的部分也愈来愈多。

当裙裾提过玉腿膝关部位时,宁雨昔那被油亮黑丝包裹着的丰满翘臀也如约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由于黑色丝袜的包裹,男人们一时间难以看清仙子下体的香艳春光,只觉着那油亮黑丝包裹下的翘臀和玉腿愈发曲线诱人,宛如一颗神秘魅惑的黑皮蜜桃勾动着自己的精虫。

黑丝贴合着仙子的玲珑曲线从玉足的纤细蔓延而上,勾勒小腿的秀美匀称,映衬大腿的柔媚丰腴,最后就是那桃型肉臀的饱满和挺翘,从旁边甚至看到洁白的裙摆被那和柳腰相比略显夸张的饱满翘臀微微撑起,在素手的提拉下仿佛洒落黑玉的霜白月华顺着黑丝包裹的臀肉缓缓摇曳。

霜雪裙裾的下摆轻飘飘地荡漾在仙子的身前,而油亮黑丝的旖旎香艳和神秘气息哪怕是到了露出一点的小腹和柳腰上,也仍未停止,依然宛如肌肤般紧密贴合着仙子的玲珑玉体,在通体泛着黑亮淫光的丝臀和玉腿中间,则是仙子最为香艳淫靡的风流蜜穴。

只可惜,织线缜密的油亮黑丝完全遮掩住了宁雨昔粉嫩蜜穴的样子,饶是眼力最为出色的突厥勇士,也无法透过那泛着油亮淫光的丝袜裆部,看到内里的香艳春光。

不过眼尖的持牌人还是能从那一片魅惑黑色中看出令人血脉喷张的隆起痕迹,那黑丝包裹下形如山丘隆起的分明就是水仙仙子饱满粉嫩的耻丘印痕……弹性出众的丝袜将仙子的玉腿翘臀勾勒得更加完美无瑕的同时,也让丰腴柔软的大腿内侧和胯部肌肉把本就闭合如线的阴阜软肉挤压得向外凸起,形成一个淫靡而诱人的骆驼趾模样。

如果说方才萧家母女的走秀展现出新款丝袜在男女欢爱时的淫乱用途,那么此时当这种新式衣饰穿在宁雨昔的身上时,则恰到好处地展示出它的修身塑形和催情魅惑。

绝佳的弹性和柔韧让丝袜不仅贴合着宁雨昔那肥美柔软的阴阜软肉,甚至连耻丘中间的略微凹陷都完美无瑕地映衬出来,那仿若发丝般的一线缝隙令所有人心驰神往。

一旁的林三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瞪圆双眼看向宁雨昔的下身,离得最近的他愕然看到仙子姐姐裤袜裆部的颜色竟然隐约有些变深,百花丛中过的林大人自然知道这样的画面预示着什么……一想到冰清玉洁的仙子姐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流出了淫水,林三的阳具就硬得生疼起来。

“雨昔她……是想要了吗?是因为被这么多男人看着,还是因为……因为昆仑奴的肉棒……那么大的鸡巴,让她……”

林三心中五味杂陈,但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思索这些旁枝末节,因为白衣仙子的裙裾下摆已经超过了腰间,而她那丰满翘臀距离下方的黑粗肉屌也仅有一步之遥。

不只有林三聚精会神,台下的一众持牌人这会儿也是凝瞩不转地盯着宁雨昔的黑丝下体,眼看着冰雪仙子被油亮黑丝包裹束缚的阴阜软肉即将碰到昆仑奴圆度坚硬的硕大龟头,那骆驼趾状隆起的淫靡耻丘,就好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微微张开,迫切地想要吞吃掉下方圆鼓肿胀的黑色蘑菇伞盖。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也因为即将到来的淫靡交媾而略微迟滞,台下众人好像都能看到昆仑奴黑红的龟头尖端上,马眼已经完全张开,从红艳的尿道口正喷出一股股腥臭污秽的浊气,如同呼吸般喷吐在宁雨昔的黑丝裆部上,再钻过丝袜缝隙附着内里,污浊侵染着白衣仙子的阴阜软肉,就好像一剂剂无形的催情媚药钻入湿润阴唇和粉嫩媚肉,渗透进冰雪仙子的胴体里面,慢慢撩动催发她的本能情欲。

“嗯……”

水色轻纱之下,冰雪仙子的轻声嘤咛从两瓣娇润红唇间溢流而出,她的确感觉到身下那根可怕肉棒散发出的灼热气息,就好像男人的鼻子对准了自己的私密处,一边吸闻着淫靡的香气一边喷吐着兴奋的喘息。

如此淫乱的“呼吸”甚至引起冰雪仙子花宫深处仙情蛊的躁动,饥渴的蛊虫也颤动着催促着停滞不前的女主人继续做完淫靡的表演,心绪和气息略微有些凌乱的宁雨昔咬着红唇忍住体内渐长的情欲,秋水星眸转盼流光地瞥向一旁的爱人,却见小贼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身边美艳熟妇的裙摆之中,而那根许久未曾在自己身上逞能的阳具,此刻也被熟靡人妻的柔荑轻轻握住,上下舒缓地套弄着。

“小贼……”

宁雨昔心绪缱绻地呢喃一声,眸光从爱人的身上移向台下一个个面露淫光的男人,看着他们眼神火热地仰视着自己,看着他们不由自主的撸动胯下阳具,那一颗颗圆钝龟头上溢出的一滴滴透明粘液,就仿佛淅淅沥沥的雨滴,在仙子平静如镜的心田上滴答起飞珠溅玉。

湿润的不只是清冷仙子的心田,更是她敏感饥渴的蜜穴玉道,柔软的腔穴肉壁在仙情蛊的影响下,随着花宫的轻微颤动缓缓蠕动着,分泌出一滴滴透明粘稠的淫露,润滑着温热蜜穴,为即将到来的激情交媾做好准备。

蜜穴玉道内淫露缓缓流淌而下的羞耻感觉,也唤醒了沉溺心绪中的宁雨昔,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下意识地收缩腔穴蜜肉,可缩紧的玉道却更加刺激了淫水的分泌,而肉壁蠕动摩擦的感觉也让她体内的情欲愈发旺盛。

终于在身体情欲和女子本能的驱使下,香腮晕红的冰雪仙子再度沉落翘臀,那油亮黑丝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耻丘终于贴近昆仑奴圆钝坚硬的黝黑龟头。

当爱妻的下体蜜穴和昆仑奴的龟头马眼接触的一瞬间,林三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浑身上下除了火热的阳具外全都软绵绵的,而台下男人们在看到仙子的阴阜软肉隔着黑丝裆部和昆仑奴的龟头马眼触碰到一起的瞬间,也异口同音地发出一声喘息。

眼前的这一幕香艳让所有人心底深处都涌起一阵强烈的不甘,但也越发期待即将到来的淫靡交媾。

然而就在这时候,拎着裙裾的冰雪仙子再度停止了蹲下,只是微微抬起螓首,眸光缱绻地看着台下众人。

清风拂过吹起宁雨昔脸上的水青色轻纱,露出仙子含羞带怯的绝美玉颜,俏脸绯红,星眸含情,黛眉秀似远山,娇唇不点而朱,那仙姿玉质的美貌和世外仙姝的气质,刹那间竟令男人们的欲火消退了下去。

但是,就在持牌人沉溺于仙子的绝色风流而无法自拔时,宁雨昔忽的保持着近乎嘘尿的姿势左右挪动娇躯,而她饱满肥美的阴阜软肉,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油亮丝袜,与昆仑奴圆钝坚硬又腥臭黝黑的龟头来回磨蹭起来,犹如一对久别情人相拥热吻。

看到芳兰竟体的仙子姐姐竟然以如此淫荡的姿势,主动用自己的私密阴户摩擦昆仑奴的龟头马眼,饶是看到爱妻与黑人之间隔着织线缜密的丝袜,饶是知晓这一切只不过是雨昔讨好持牌人的表演,可旁观的林三还是感觉心里忽的空了一块。

“小贼你会觉得雨昔……变了吗?”宁雨昔一边忍耐着心中娇羞,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戏台边缘的爱人,看到他表情纠结,也看到他阳具硬挺,“小贼,雨昔只是……想替你和青璇分担一些,也……也想让你看着雨昔的……”

眸光落在林晚荣那根被苏卿怜来回套弄而不住吐露汁水的肉棒上面,宁雨昔芳心微颤道:“小贼也喜欢看着雨昔这样吧……”

心中这般念想着,宁雨昔感觉自己的蜜穴玉道越来越湿润了,可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身下的这根黑粗肉屌居然也不停地溢出先走汁,若不是在花楼接客多年熟悉了男人射精时的状态,宁仙子还以为身下的昆仑奴已经一泄如注了。

“这些黑皮肤的憨货真是……”油亮黑丝紧贴着宁雨昔的阴阜软肉,薄透的丝袜瞬间就被黑人龟头流出的透明粘液润湿,粘稠的先走汁渗透过裆部的缝隙粘黏到仙子的冰肌玉肤上,敏感的耻丘立刻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湿润粘稠感传递向宁雨昔的大脑。

心不由主地回想起方才厅堂中克鲁特插入忆莲蜜穴射精和拔出后从少女屄穴里涌出的海量精种,宁雨昔心中呢喃道:“这些家伙……射出的精浆那么多,就连……就连先走汁竟然也……唔……好多,好暖和……”

仙子感觉丝袜裆部已经完全被昆仑奴的先走汁润湿了,可张开的马眼还在源源不断地吐露透明粘液,似乎不糊满她的耻丘就不肯罢休。

丝袜裆部被粘稠体液粘在阴阜软肉上的感觉让宁雨昔的身心都为之轻颤,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自己的蜜穴口仿佛变成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婴孩小嘴,在体内情欲的驱使下主动开合着想要吸吮进这些污秽的体液。

宁雨昔本能地想要阻止阴阜软肉的颤动和收缩,可是花宫中的仙情蛊却愈发悸动,本就湿润的蜜穴玉道也涌起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迫使她不得不继续左右摇晃翘臀,来回研磨昆仑奴的龟头马眼,让彼此性器若有似无的接触摩擦,以此稍微缓解体内奔涌的情欲。

林三和台下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扎马步似的分开修长丝腿,用黑丝包裹的香艳下体在昆仑奴的圆钝龟头上来回刮蹭,这种不是艳舞却比艳舞更加刺激的表演,让所有男人都觉着浑身血液冲向了胯下肉棒,有些精关不稳的持牌人甚至在几番套弄后就忍不住马眼大开喷出一股股白浊精浆。

“啊……可恶,太,太淫荡太刺激了!”

“肏!忍不住了!仙子!宁仙子!我……我射给你了!”

“老子也……忍不住了!”

会场中压抑的哽咽声此起彼伏,离得近的陶东成等人甚至直接把精浆射到了戏台上面,一坨坨晃眼的淫液痕迹映入宁雨昔的眼帘,让本就情动的仙子愈发心猿意马。

“他们……只是看着我……这样就……就射了……”玉面含春的冰雪仙子剪水双瞳扫视全场,眸光最后定格在林三和苏卿怜的身上,看着心爱小贼也在美艳熟妇的玉指抚摸下射出好几股白浊浓浆,宁雨昔忽的感觉花宫肉壁被蛊虫用力撞了一下,腔穴肉壁跟着一阵抽搐,紧接着一股股温热淫水难以自持地涌向蜜穴洞口。

“不,嗯……”

突如其来的小高潮让宁雨昔娇躯绷紧,可淫水漫过媚肉涌向阴户的宣泄感又让她娇躯发软,稳稳踩在台面上的黑丝玉足也不禁颤抖起来,几乎被绷紧得有些透明的袜尖里面,十只珠贝玉趾紧紧蜷缩着好像要扣紧台面,可依然无法阻止娇躯的颤栗。

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得咬紧红唇,再度沉下翘臀,让昂首挺立的黑粗肉屌整个抵住自己的饱满耻丘,靠着这近乎插入的接触,才终于稳住了身子,挺过了高潮带来的无力感。

可是这么一来,她与昆仑奴的性器也接触得更加密切,未等她平复心绪,就感觉一股温热黏液渗过丝袜吐露在耻丘上,甚至有一小股黏液已经流过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黏在自己的腔穴肉壁上,这番刺激让宁雨昔芳心微乱,也令她花宫内的仙情蛊愈发躁动不安,酥酥麻麻的骚痒感顺着脊椎不停涌上脑海。

“这仙情蛊实在是……”宁雨昔勉力抑制着体内的情欲,“多少回了……都是因为它才会……才会委身男人……”

自从种下仙情蛊修习心法后,宁雨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受到情欲煎熬,而她也知晓以林三目前的身体无法满足她自己和蛊虫的欲望,于是乎只得暗中与众多男人媾和交欢,从他们身上汲取大量的新鲜精浆,才能勉强喂饱饥渴的蛊虫。

如此荒淫的修行虽然让这位清冷仙子修为到了超尘绝俗的境界,却也让她愈发不可理喻地痴迷雄性精液。

好几次宁雨昔都想排出蛊虫,可一想到林家的威胁还未祛除,她就只能默默忍受,继续瞒着小贼榨取更多男人的精种。

此时此刻,在大庭广众面前,独自一人和一个卑贱奴隶如此香艳地亲密接触,让宁雨昔恍然想起那些背夫吸精的记忆,情欲登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花宫中的蛊虫急躁地催促女主人尽快交媾吸精,绵绵不绝的情欲催发着腔穴肉壁不断分泌淫露,汩汩蜜汁仿佛泄水般涌出肉缝,很快就润湿了宁雨昔的私密处,以致于在裤袜裆部上晕出一圈深色的湿痕。

更令宁雨昔万分羞耻的是,淫水依然源源不断地流出,就连织线缜密的丝袜吸收不住这么多蜜汁,裆部上开始出现一滴滴凝聚起来的透明液体,缓缓汇聚龟头和丝袜接触的位置,又顺着龟头圆滑的表面徐徐流下,在昆仑奴黝黑的阳具上留下一条条湿痕,最终渗入肉棒根部那茂密的黑色阴毛里面。

“快看!仙子……仙子她流水了!”

“早就看到了!娘咧,宁仙子水这么多啊!”

“这还是隔着丝袜呢,要是没有丝袜吸收,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

“估计会跟撒尿一样,哈哈哈!”

“肏!水这么多的骚屄肏起来肯定过瘾!”

“切,你这铜牌的靠边站站吧.”

“狗日的!银牌了不起?老子肯定在你前面!”

……诸如此类的污言秽语此起彼落,接二连三地传入宁雨昔的耳中,让本就意乱情迷的仙子愈发似醉如痴,她羞于看到台下众人的目光,低垂着螓首看向自己的下体,羞臊地看着丝袜裆部和昆仑奴的龟头被淫水弄得濡湿水淋。

“我……我怎么会……嗯,又……又来了……啊……”

下身淫水泛滥的样子兀自冲击着仙子的心智,花宫中的蛊虫却不给女主人稍许休憩的机会,再度颤动起来,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很快就沿着每一寸媚肉遍布宫腔肉壁,强烈的空虚感和骚痒感让她禁不住更加婀娜放浪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阴户和昆仑奴的性器更加充分的接触摩擦。

此时此刻,昆仑奴黝黑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包裹着仙子饱满耻丘的油亮黑丝慢慢顶出鸭蛋大小的圆钝凹陷,从下方看上去就好像一个黑色的蘑菇伞盖被两瓣油光黑亮的饱满唇瓣吻住,而且随着唇瓣的左摇右晃,那圆钝的蘑菇伞盖尖端也在唇瓣状的耻丘里面来回刮蹭,丝袜裆部上印出的阴阜软肉、大小阴唇乃至是那颗因为情欲而充血膨胀的小肉芽,也被坚硬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压研磨。

随着男女性器的彼此摩擦,仙子的阴阜软肉和两片阴唇即便隔着丝袜也被龟头反复拨动,剧烈的快感和对情欲的追求让她的肉缝情不自禁地慢慢张开,淫水越流越多。

而下方的龟头也因为丝袜的磨蹭和淫水流入尿眼的刺激越发肿胀起来,本就异于常人的马眼更是张开到了极限,每当感觉到女人的阴唇和肉芽隔着丝袜摩擦过去,马眼就会紧紧闭合,好像邪恶的嘴巴急切要吞咽仙子的玉露甚至是咬住女子的耻丘。

宁雨昔星眸含春地看着自己的阴阜软肉几次逃离昆仑奴的马眼舔吻,这种感觉让她娇羞之余又有种难为外人道的刺激感,脑海中不由想起小贼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现下这黝黑奴隶的龟头马眼何尝不像那污秽的癞蛤蟆,张大嘴巴想要吞吃眼前的天鹅肉。

这般念头涌上心间,贝齿轻咬红唇的宁雨昔却更加兴奋而主动地扭动翘臀,绕着圈儿逗弄男人的肉棒,每每触及龟头,她都会稍稍沉下翘臀,用饱满阴唇隔着丝袜亲吻马眼,却又在马眼即将闭合的时候抬起娇躯,看着那邪恶的性器徒劳无力地开合着。

不知不觉中,冰雪仙子的嘴角竟是掀起一丝浅浅笑意,而她那摇臀摆乳的样子,也颇有几分勾栏娼妓的风情韵味。

就在众人以为宁雨昔会这么慢慢研磨龟头,然后缓缓用丝袜屄穴把昆仑奴的肉棒吞吃进肉洞的时候,圆台之上忽然响起一声娇媚的呻吟。

那声音酥酥麻麻的,从耳朵钻进身子里,顿时让众人感觉骨酥体软,定睛一看,只看到水仙仙子霞飞双颊,娇躯轻颤地蹲坐在昆仑奴的肉棒上面,而那圆钝龟头已经紧紧闭合着,深邃的马眼中间夹着的一小块油亮黑丝,而那黑丝包裹着的正是宁雨昔充血凸起的殷红阴蒂。

昆仑奴的马眼就好像捕获猎物的猪笼草紧紧咬住那颗娇嫩膨胀的小肉芽,强韧的尿道肉壁甚至慢慢缩紧夹弄着敏感阴蒂,道道电流般的快感飞速窜上宁雨昔的大脑,让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被迫地发出一声声娇媚嘤咛。

“不……嗯,你……啊……你不……别夹我……啊……”

银牙紧咬着娇润红唇,宁雨昔娇躯轻颤地轻声呢喃着,敏感阴蒂被男人的马眼夹在尿道里的感觉让她一时间有些大脑空白,光滑丝袜摩擦阴蒂表面的刺激感和尿道热气喷吐在肉芽上的温热感,令冰雪仙子的娇躯几欲瘫软下去,可稍微动弹一下,被尿眼括约肌紧紧夹住的小肉豆就窜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只能咬牙保持着蹲坐的姿势,以免在更大的刺激下高潮泄身。

“你……哦,松开……嗯,放开,放开我……”

虽然勉力遏抑着,但谁都能看出清冷仙子眼下已经被昆仑奴拿捏住了,而离得近的持牌人更能隐约听到仙子动人的嘤咛娇喘,这让宁雨昔愈发羞臊不已,只是她的轻声讨饶换来的只有昆仑奴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哽咽。

“哼……哼……”

昆仑奴好像在忍耐着什么,那急促而粗粝的喘息让宁雨昔心中一紧,可不等她思索明白,就感觉一股温热黏液从男人的尿道深处涌上来,全部喷在黑丝包裹着的敏感阴蒂上面……这昆仑奴竟然一下子喷出了大量先走汁!

“不啊……”

温热的粘液漫过娇弱阴蒂的刺激感让宁雨昔娇躯剧颤,保持着九十度弯曲的黑丝玉腿止不住颤抖起来,可这般抖动却无意间扯动她被男人马眼夹住的阴蒂,稍稍被拉长的柔然肉芽立刻窜出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又仿佛电流般通向四体百骸,登时让宁仙子的花宫一阵抽搐,早已蓄满大半宫腔的淫水随着腔穴肉壁的收缩被挤压着从花心软肉倏然喷出,宛如泉涌般冲过玉道喷出肉缝。

强大的冲击力甚至在宁雨昔的丝袜裆部拱起一个小包,随即从仙子的腿胯处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却是大量淫水渗透丝袜从缝隙滴落下来淋湿了整个圆台,尤其是挤顶着饱满耻丘的硕大龟头,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碗水似的,好几条涓涓细流从青筋缠绕的棒身上流淌下来。

如此淫靡的一幕让台下众人惊讶得目瞪口呆,本以为方才仙子流出的淫露已经很多了,没想到被昆仑奴拿捏到敏感部位后,居然会喷出这么多淫水,乃至于众人一时间竟分不清宁雨昔究竟是泄身了还是失禁了。

阴蒂被夹和花宫痉挛带来的小高潮几乎快耗干了宁雨昔的体力,而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这般羞耻媚态,更令生性清冷孤傲的仙子有种如坠云端的失神感,她竭力想要抑制住体内的情欲,可是本能的反应让她的娇躯止不住颤栗着,原本平稳的台面更是因为淫水和先走汁的流淌而变得湿滑,自己的黑丝玉足踩在上面竟有种殊为令人恶心的粘稠感,好似一脚踩进了浆糊池了。

宁雨昔下意识微微踮起脚后跟,可是昆仑奴的先走汁实在太过粘稠,竟然让她的黑丝足底和台面上拉出一条条纤细黏液,冰雪仙子想要挪开双脚,却忘记了今天穿着的丝袜格外光滑,在满是黏液淫水的台面上稍一动弹,就跐溜着滑了出去。

“啊……”

白衣仙子娇吟一声,但超绝的修为和武艺让她立刻稳住身形,可是几乎同一时刻,一个圆钝坚硬的东西就粗暴地顶着光滑丝袜挤开她的阴阜软肉,蛮横地顶入仙子娇嫩紧致的肉缝当中。

台下众人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他们群情激动地看着宁雨昔站立不稳后,娇躯跌坐向那根硬挺耸立的黑粗肉屌,可就在堪堪看到大半颗黝黑龟头顶着油亮黑丝挤入饱满耻丘的一瞬间,那条从始至终被仙子捻在指尖的霜雪裙裾忽然飘然落下,将男女性器交媾的旖旎春光尽数遮掩在裙裳之内,只留出裙裾之下那根充血鼓胀的黑色肉屌和白衣仙子微微颤动的黑丝嫩足。

在场众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纷纷叫嚣着要宁仙子把裙子重新拎高点,好让大家看清楚肉棒插入丝袜屄穴的情景。

可面色潮红的宁雨昔只是轻轻咬着红唇,此刻的仙子无瑕理会台下精虫上脑的男人们。

昆仑奴的龟头尖端已经顶入了她的蜜穴口,偌大的蘑菇伞盖粗暴地挤开阴阜软肉,光滑湿漉的丝袜也被龟头挤压着瞬间研磨过腔穴肉壁,这种刺激感较之当初太阳王带给自己的更加强烈,就好像有人把一颗刚洗过的毛桃用力塞进自己的肉洞里。

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昆仑奴的马眼直到这时候竟然还夹着自己的阴蒂,她甚至能感觉到原本小巧如红豆的小肉芽已经被粗暴的拉扯变长,只消稍稍动弹一下,就会让她真的高潮失禁。

白衣仙子黛眉微蹙,瑶鼻轻颤地急促呼吸几声,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令人目眩地颤动几下,宁雨昔抿了抿红唇,她轻声呢喃道:“你……你快松开……”

不知是因为性欲上头还是故意要挟,昆仑奴没有回应宁雨昔的话,只是那个圆钝龟头稍稍抖动了一下,连带着仙子的肉芽也被轻轻扯了扯。

“不……哼……”宁雨昔银牙暗咬,好不容易才忍住失禁的冲动,踩在台面上的黑丝玉足再度颤抖起来,好像随时就会站立不稳跌坐下去,可是阴蒂被昆仑奴夹在马眼里,一个不好可能就会被完全扯坏。

“他……他要做什么……这……这个家伙怎么会……会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候,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宁雨昔羞恼交加地思忖道,“难……难道是……又是师妹捣的鬼……她……她是不是怕我临时反悔……不肯让昆仑奴……插进来……所以就……就教他……夹我的……阴蒂……”

想到这里,宁雨昔忽然感觉被阴阜软肉和黑丝裆部裹住的龟头又抖了一下,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她禁不住发出近乎娇泣的声音:“不,不要动!我……我知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松开,我……我就让你……插进来……”

“本……本来就……就是要让你插进来的……”感觉到龟头不再抖动,宁雨昔羞臊不已地轻声道,“你,你夹着……那个,也插……插不进了……你放开……我,我坐下去就……就是了……”

“谢……谢夫人……”

圆台之内传出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然后宁雨昔就感觉到夹住自己阴蒂的马眼张开,她稍稍挪了挪屁股,红肿的娇嫩阴蒂就脱离了昆仑奴的尿道,可光滑薄透的丝袜却因为淫水和先走汁黏在男人的尿道肉壁上,随着仙子的动作稍稍拉长后弹回原状,刮蹭的感觉却让宁雨昔和下面的昆仑奴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喘息。

好在经历过方才的两次泄身,宁仙子这一回总算没有失态,终于摆脱昆仑奴的控制后,她下意识想要离开圆台,可抬眼却看到台下持牌人一个个眼神火热的盯着自己,会场中此起彼伏的殷切呼应宛如海浪般冲击着她的耳膜。

“这……眼下若是离开了,不知道……这些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宁雨昔心中犹豫,略带幽怨地瞥了眼清池,心中微嗔道,“师妹,你真是好手段!”

“罢了……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为了小贼,还有什么不能忍耐呢。”

宁雨昔眼角余光瞄了眼旁边的林三,见刚刚射精的夫君仍然是一脸兴奋的样子,仙子心中既觉欣慰又感无奈,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而这时候,抵住自己粉嫩阴唇的龟头也稍稍动了一下。

“不……不要急,本……我又不会食言……”

宁雨昔轻声嘤咛,可台下的持牌人又火急火燎地叫嚷起来。

宁仙子自知台下宾客不肯善了,只得按捺住内心羞臊,好不容易忍耐住龟头顶入蜜穴带来的刺激感,她才声音轻颤地朝台下男人说道:“本座……答应你们会展示……展示仙子玉露,可……可没答应要……让你们看到……过程。”

剪水双瞳中荡漾着盈盈春水,宁雨昔转盼流光地扫视众人一眼,星眸秋波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她请喉婉转道:“你们……等着看结果就是了。”

宁雨昔的话让众人颇为扼腕,但个中蕴含的旖旎意味又让男人们不觉淫笑起来,人人瞪大双眼看着圆台上的冰雪仙子,眼神中的淫光委实令宁雨昔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只不过,眼下她臀下所坐的可不是绣花细针,而是一根几近儿臂粗细的狰狞肉棒。

眼角余光瞥了眼旁边的爱人,见小贼几乎伸长了脖颈朝着自己身下猛瞧,宁雨昔自是又羞又气,可看着夫君阳具硬挺如铁的样子,她心里也泛起一丝喜悦。

轻轻吐纳一息,宁雨昔不敢直面男人们的淫秽目光,微微闭上星眸,黑丝玉腿左右分开,丝袜足底稳稳踩在湿滑的台面上,咬唇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保持着这种撒尿姿势,把全身重心都转移到腿胯中间的湿润肉缝上,隔着丝袜感受昆仑奴龟头的火热和坚硬。

彼此性器如此亲密的接触,即便有丝袜阻隔,敏感的阴阜软肉依然将男人龟头的形状和大小如数家珍地反馈给宁雨昔,随着阴唇和龟头的摩擦,宁雨昔的脑海中甚至勾勒出龟头的圆钝形状和马眼大小,若是再沉下腰去,怕是连冠状沟的棱角也能刻画分明了。

似乎是等不及想要进入冰雪仙子的泥泞花径,梆硬的黑粗肉屌再度抖动一下,宁雨昔嘤咛之间感觉到马眼冒出的热气再次喷在湿润敏感的耻丘上面,短暂的刺激让仙子花宫中的仙情蛊又发出一连串颤动。

蛊虫的撞击险些让娇嫩花宫顺着湿滑玉道坠向蜜穴口,这种几近脱阴的刺激感让宁雨昔再也无力靠双腿站稳,不甘而娇泣地嘤咛一声后,她那由油亮黑丝包裹着的丰腴肉臀缓缓下沉,抵在耻丘上面的圆钝龟头几乎被织线细密的丝袜裆部稍稍压扁,但随着仙子的柔弱娇躯愈发沉下,柔软细密的丝袜裆部终究抵不过坚硬的肉棒,被鸭蛋大小的圆钝媂挤压着陷入阴阜软肉,贴着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挤入泥泞花径,又随着硕大龟头的深入被紧紧贴在满是褶皱和肉芽的腔穴肉壁上。

“啊……”

“哦……”

女子的嘤咛和男人的时候彼此呼应,在宁雨昔的忍让和昆仑奴的执着下,蘑菇伞盖状的硕大龟头终于顶着柔软细密的丝袜裆部,完整地挤入仙子温热湿滑的紧致肉穴,原本应该保护女主人娇嫩蜜穴的丝袜反过来成了男人刺激女人最大的助力,包裹着坚硬龟头的油亮黑丝凭借光滑的质感和极佳的弹性充分贴合在宁雨昔的肉壁上面,随着龟头的逐渐深入不断摩挲刺激仙子的敏感媚肉。

银牙暗咬的冰雪仙子竭力忍耐着被硕大龟头撑开阴阜软肉的刺激感,昆仑奴的龟头本就大的离谱,加上隔着丝袜插入的难度更大,可是给予她自己的刺激也成倍增加。

意识到丝袜肉棒的研磨远超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宁雨昔竭力想要稳住身子不再沉下肉臀,可是方才的两次高潮让花径变得十分湿滑,即便有丝袜阻隔,即便玉道紧致窄小,可偏偏下面的昆仑奴也一个劲往上挺腰,好像迫不及待想尽根插入上方的丝袜肉洞。

“不……不能让他一下子全部插进来……不然会……会高潮得疯掉的……”

强烈的快感不断顺着脊椎往上涌入大脑,蜜穴玉道被慢慢撑大的感觉让宁雨昔有种一朝分娩的诡异兴奋,她不得不学着姊妹们生孩子那般一边吸气一边忍耐如潮如电的快感冲击,同时娇喘连连地讨饶道:

“你……你别顶上来,我……我受不了……要是,全,全进来……我会……又会喷……出来的……你,你听话,好不好……”

或许是安碧如事先交代,也可能是宁雨昔的花径实在太紧,昆仑奴终于是停止了挺腰。

宁雨昔心下稍安,但异样的肿胀感仍然让她心有余悸,虽然黑粗肉屌不再上顶,可足有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已经整个挤入了仙子的泥泞花径,被温热湿滑的腔穴媚肉和湿漉漉的裤袜裆部紧紧夹裹着,连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也被仙子的阴阜软肉牢牢箍住,从下面看上去就像一个黑色洞穴咬住了一根黑色铁棍。

台下众人看到仙子动作停滞,纷纷伸长脖子想看个真切,可霜雪裙裾好巧不巧地遮住宁雨昔的腿胯私处,任凭男人们摇头晃脑地换角度,也只能看到仙子的黑丝玉足和那根狰狞肉棒。

不过,一些留心观察的持牌人还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高酋眼瞅着旁边的胡不归踮着脚尖往前挤,连忙拉了他一下说道:“别看了,昆仑奴的鸡巴早就插进仙子屄穴里了。”

“你怎么知道?”胡不归斜瞥了他一眼,“裙子遮得这么严实,你就不怕是障眼法?”

“还障眼法?嘿嘿。”

高酋耐人寻味地笑了笑,“老胡,你没注意到,仙子的淫水没有继续流了吗?”

“嗯?”听高酋这么一说,胡不归眨了眨眼睛,脑袋里灵光一现,连忙扭头看向洁白裙裾下那根挺立的黑色肉棒,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淫邪笑容,“好家伙,还是你厉害!”

两人打机锋的话落入旁人耳中,一开始众人还不甚理解,可略微琢磨之后,大家看向仙子的眼神就起了变化。

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上再也没有淫水淌落下来,唯有先前留下的淫水湿痕偶尔泛着水润光泽,看样子那流水的玉洞已经给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一想到这里,大家脸上就露出了同样的淫笑。

“嘿嘿,刚刚仙子水流得厉害,这时候却一丁点也没见着,真是……哈哈哈,不愧是水仙仙子啊,这欲遮还羞的本事真厉害!”李泰捋着胡须呵呵大笑。

旁边的禄东赞闻言疑惑道:“老将军,会不会是宁坊主忍耐着?”

“怎么可能,你看她那两只小脚颤得,站都站不稳,我估计是昆仑奴的鸡巴太大,把仙子捅坏了。”

李泰行伍出身,此时兴头上来,说起话来也粗得很。

“哈哈哈!宁仙子的肉洞连我们右王的鸡巴都能吞下,区区昆仑奴的小细棒算什么?”盛丹在旁边说道。

“你懂个屁,忘了刚刚林大人说的吗?仙子的淫露可是能壮阳的,没准这时候啊……嘿嘿!”杜修元回了一嘴,双手比划了一个海碗大小的手势。

众人一见,脸上淫光更甚,纷纷兴奋道:“也不知道,仙子的小嫩穴以后还能不能夹紧咯?”

闻听的台下男人们的淫词浪语,宁雨昔羞得脸蛋通红,可偏生这个时候,下面的昆仑奴似乎急不可耐,再度拱起腰身往上顶了一下。

“嗯……”

本已被龟头挤压向两边的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此时却被光滑坚硬的丝袜肉棒卷入花径之中,随着棒身的不断深入被夹在肉壁和丝袜肉棒间反复摩擦。

骤然的充实感和丝袜强烈的摩擦感带给宁雨昔难以想象的快感刺激,刹那间全部身心都汇聚到下身蜜穴里面,光滑的丝袜肉棒填满了一寸寸空虚饥渴的泥泞花径,可是磨蹭过去的腔穴肉壁却愈发有种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觉,情欲驱使着蜜穴媚肉不住收缩蠕动,企图从这根恼人的丝袜肉棒上索取更多的交媾快感,甚至连刚刚平静下来的花宫也再度坠向下面,微微张开的子宫颈口好似嗷嗷待食的小嘴微微张开,又好像痴恋情郎的女子,迫切想要与缓缓逼近的龟头马眼来次炽热亲吻。

意识到自己无力抵抗丝袜肉棒顶入的宁雨昔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可是任凭她再怎么想要抬起玉臀,情欲积攒的娇躯不但使不出力气,还在不停地颤动中让她的黑丝翘臀愈发迅速地往下沉落,双腿也抽搐着朝左右两边滑去。

没有人知道宁雨昔此时此刻的羞耻和无奈,大家只是看到曾经冰清玉洁的清冷仙子,眉宇含春地用力沉下腰臀,最后在双腿岔开裙裾下摆被台面淫水沾湿的一瞬间,她倏然仰起螓首,从娇颤的红唇中发出一声魅人心神的妩媚呻吟。

娇吟回荡中,瘫软坐下的宁仙子上身无助地向后跌去,一双轻颤的藕臂堪堪在最后时刻撑到台面稳住娇躯,整个人以一种殊为娇弱却又十分诱人的姿势蹲坐在圆台上。

看着清冷仙子微微向后仰着上身,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游移向仙子的胴体上,只见缟素裙裳的腰封下面,赫然有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圆形凸起,让仙子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有种怀胎妊娠的香艳美感。

林三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爱妻小腹上的凸起,曾几何时两人床笫蜜话的时候,自己就和仙子姐姐打趣过她怀孕时的模样,当时的自己和雨昔幻想着她十月怀胎肚腹肿起时是一脸的幸福笑意,可眼下,自己看到仙子姐姐小腹隆起的模样,却是因为她被一根粗长硕大的黑粗肉屌尽根插入。

强烈的反差感让林三不由得咬紧牙关,可是浓烈的亢奋感却又让他阳具硬得生疼,迫使他不得不抓着苏卿怜的柔荑用力套弄肉棒,才能在熟美人妻的玉指安抚下缓解些许欲火。

圆台之上,因为昆仑奴的肉棒整根插入花径而几欲高潮的宁雨昔也看到了夫君窘迫忍耐的样子,看着小贼那肿胀得通红的龟头和棒身,宁雨昔心中涌起无限怜惜,她强自忍住这种魂游物外般的快感,双手支撑着台面保持平衡,蜷曲着的黑丝玉足慢慢抬起,终于在仙子的娇声嘤咛中再度踩在台面上。

“只是……稍微动几下……只要……只要仙情蛊不……乱来,我……就可以……”

花宫直颤的宁雨昔紧抿着红唇,努力抬起丰满的翘臀,丝袜肉棒研磨腔穴媚肉的刺激感觉立刻顺着脊椎冲上大脑,蛊虫催发下的情欲让她无比清楚的感知到花径里黑粗肉屌的形状,即便是包裹着薄薄的丝袜,那有棱有角的冠状沟和棒身上每一道隆起的青筋,都清晰明了地反馈到她的脑海里。

阳具刮蹭蜜肉带给宁雨昔难以忍受的快感,可这种刺激也平复了蛊虫的躁动,娇弱饥渴的花宫不再往下滑坠,从宫腔痉挛的无边快感中脱身的冰雪仙子终于可以自主地掌控交媾的方式。

一边娇喘吁吁着,宁雨昔一边垂下螓首看着小腹处的微微隆起,芳心里满是惊讶和羞臊:“明明还没有碰到花宫……这,这家伙的阳具竟……竟然就……”

可只是这稍微停顿,花宫里的仙情蛊就再度躁动起来,宁雨昔芳心微乱,连忙再度往上抬起翘臀,让丝袜肉棒继续摩擦蜜穴。

眼看着宁雨昔裙裳腰封下面的蘑菇状伞盖慢慢变小,台下众人立刻叫嚷道:“仙子,怎么就拔出来了?还没插到头吧?”

“要……要你们管!”污言秽语声声入耳,让宁雨昔羞臊得直想脱身离去,可是仙情蛊似乎感知到女主人的心思,愈发躁动起来,宁雨昔无奈只能加速抬起翘臀,让性器的摩擦平复蛊虫的悸动。

可是当龟头冠状沟扯动阴唇几欲脱离蜜穴的时候,她的花宫居然又开始垂坠下去,强烈的脱阴刺激让宁雨昔慌忙压下屁股,忍着花径被迅速撑开的快感把肉棒再度坐进体内。

几乎尽根而入的充实感平复了蛊虫和花宫的本能反应,但宁雨昔丝毫不敢稍事歇息,咬着银牙继续反复起落翘臀,好像被欲火焚身的妓女在主动享受阳具的肏弄。

只是这番主动用屄穴套弄昆仑奴的阳具后,宁雨昔却感觉体内的肉棒开始无规律的抖动起来,她慌得停止动作,但花宫就立刻颤动起来。

“这……这个昆仑奴怎么这么敏感……不,不行,我只是要演示……那个,不,不能让他射进来……”

“必……必须……得,得快点……泄……泄出来……要不然,就……就会被他……射在里面……”

陷入两难境地的宁雨昔思绪急转后,勉力忍耐住情欲的折磨,娇弱嘤咛道:“你,我,我命令你……你忍一下……让,让我先泄出来……”

说罢,她也不等昆仑奴的回应,开始快速耸动翘臀,包裹着油亮黑丝的翘臀宛如舂米般一次次往下砸落,紧致湿漉的丝袜肉洞一次次吞吐着黑粗肉屌。

冰雪仙子一改之前优雅端庄的姿态,转而大开大合地起落着丰满玉臀,将尺许长儿臂粗的黑色肉屌拼命坐进蜜穴里面,青筋蜿蜒的棒身裹着丝袜死命翻卷粉嫩阴唇,硕大的龟头在褶皱密布的玉道里进进出出,每次尽根而没都把柔软花宫挤压变形,花心软肉的位置更是被强行往上顶起了一二寸,丝袜包裹的龟头冠状沟每每突破子宫颈口卡住那圈软肉,就会立刻飞速后退,以几乎要连根拔出的力度扯动花宫往蜜穴口坠落下去,可当龟头稍稍露出蜜穴,又会因为仙子娇躯的沉落而狠狠冲顶直上,再度把柔弱花宫顶撞回原来的位置,连带着阴阜软肉和腔穴媚肉也被尽数卷入蜜穴。

胴体黑丝包裹着的冰雪仙子,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完美的淫靡肉套,一边娇吟一边骚媚地套弄着卑贱奴隶的黑粗肉屌。

好在,昆仑奴再一次听从了仙子的命令,粗长的肉棒硬邦邦地保持着挺立的姿态,好像擎天一柱般承受着仙子翘臀的每一下砸落和蜜穴的每一次套弄。

终于在连续几十下起落之后,放弃忍耐的宁雨昔发出一声媚人的娇泣,珠圆玉润的翘臀重重砸落在台面上,保持着瘫坐的姿势微微颤抖起来。

台下众人都能看出宁雨昔在竭力忍耐着快感的冲击,保持着所剩无几的矜持,可完全润湿的裙裾下摆和台面上缓缓流出的汩汩淫水,都在昭示着冰清玉洁的清冷仙子又一次输给了男人的肉棒。

断断续续的娇泣声不停地从宁仙子的唇缝齿间溢出来,她努力抵抗着高潮快感的冲击,可是却无法阻止蜜穴里狰狞肉棒的膨胀变长。

好在,她总算赶在昆仑奴射精前泄出了阴精,眼下只等恢复些许力气后站起身子人,让台下的持牌人看到黑粗肉屌的变化,自己就能离开这个淫秽的戏台,至少暂时不必再淫色愉人了。

可就在这时候,下面的昆仑奴却忽然主动挺动起腰身,被丝袜和媚肉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开始往上冲顶,圆钝的丝袜龟头急切地想要探索花径的最深处,马眼更是大大张开,迫不及待想要亲吻柔嫩的花心软肉。

“不要!我……我刚刚高……哦,不要!我,我会……”

宁雨昔的失声尖叫传入每个人的耳中,随即男人们就看到白裙腰封下那个蘑菇伞盖状的凸起,竟然开始在仙子的小腹处上下滑动。

那个色胆包天的昆仑奴居然自己挺动腰部肏干起宁仙子!

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里都闪过这样的念头,可是包括林三在内并没有任何人站出来阻止,因为此时此刻的宁雨昔实在太过骚媚迷人了。

曾经冰清玉润的高冷仙子伸直了秀美的玉颈,檀口微微张开发出一连串诱人的娇喘和浪叫,而她的小腹部位,那个鸭蛋大小的蘑菇伞盖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有时候几乎要从裙裳上消失不见,可转瞬间又会往上冲出一大截,连带着一根柱状凸起也印衬在裙裳上面。

可以想象,被黑丝包裹着的狰狞肉棒正反复不停地在宁雨昔的花径里进进出出,鸭蛋大小的龟头想必是毫不怜惜地在仙子的玉道深处横冲直撞,那吐露精汁的龟头马眼肆意顶撞和亲吻着宁雨昔的花心软肉。

林三愣愣看着那凸起大包出现的位置尽头,心中既兴奋又吃味:“雨昔……被,被开宫了吗?不……隔着丝袜怎么……可……可是这款丝袜的弹性……昆仑奴阳具又是那么硬那么长……没准真的……”

一想到心爱的仙子姐姐被昆仑奴的鸡巴隔着油亮黑丝插入花宫,林三就感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而这时候,宁仙子的娇躯在昆仑奴的阳具冲顶下开始轻微地上下颠簸,每一次腹部凸起的消失和重现,都让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压抑娇吟,而且任凭她的花径不住分泌淫水,还是很快被丝袜吸收,又在接连不断的阳具抽插中被挤出蜜穴润湿外面的丝袜,彼此间的性器摩擦愈发强烈起来,透着一种令她难以忍受的摩挲刺激。

好在,承受这种快感刺激的不只是宁雨昔一人,台下的昆仑奴也被丝袜肉洞的包裹和摩擦弄得欲仙欲死,就在他腰眼愈发酸胀的时候,突然感觉夹住自己肉棒的温热丝穴再一次收缩起来,绵绵密密的媚肉隔着丝袜紧紧裹住整根肉棒,整个蜜穴就好像活物般蠕动起来,深处更有一股强烈的吸吮力道透过丝袜对准马眼猛嗦。

身具“十重天宫”的名器,即便宁雨昔没有主动起落娇躯套弄阳具,腔穴肉壁也有如一只小手握住肉棒裹紧压榨,而嫩滑的媚肉更如一张张小嘴在龟头和棒身上来回蠕动吸吮,尤其是最敏感的伞盖下的沟壑也被媚肉紧贴着反复摩挲。

仙子屄穴的包裹压榨让昆仑奴忍不住叫唤起来,这声音更刺激了台下的持牌人。

“仙子,那昆仑奴是不是要射了?”

“看样子仙子免不了要被灌精注种呢。”

“宁仙子,你要是不喜欢,就把腿张大点,别夹着他的鸡巴就好了,哈哈哈。”

男人的淫词浪语声声入耳,宁雨昔强忍着玉道里的快感娇泣道:“我……我分开了……呜呜……可,可是……啊……”

众人伸长脖子瞄向洁白裙裳的下摆,果然看到宁仙子的黑丝玉足大大分开着,可是听着昆仑奴的爽快叫声,很明显还被宁雨昔压榨地欲仙欲死。

“我……我的……啊……哈,哈……小……小穴会……会主动夹……夹住阳具……啊……不要,啊……”

宁雨昔还未说完,倏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玲珑娇躯剧烈颤栗的同时小腹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鼓起一个明晃晃的鼓包,随之响起的,还有昆仑奴压抑而粗重的嘶吼声。

众人本以为是昆仑奴的肉棒尽根插入顶穿了仙子的花心软肉突入宫腔,可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蘑菇伞盖的凸起尖端不时冒出一个小包,飞速地往仙子腰封部位的鼓包滑去,很快就融入其中,把腰封部位撑得更加凸显。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昆仑奴的阳具龟头在宁仙子的玉道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浆,而那个淫靡的鼓包凸起,就是仙子被精液撑大的柔软花宫。

显然,这个令人艳羡的卑贱奴隶已经无法忍耐仙子蜜穴的压榨,在宁雨昔的花宫里一泄如注了。

终于恢复稍许气力的宁雨昔在男人们的欢呼声和淫笑声中,提着裙裾慢慢站了起来,只是由于被昆仑奴当众内射的羞耻感,她仍然用裙裳下摆遮着自己的腿胯,但台下的持牌人还是能看到清冷仙子那双黑丝玉腿上,有两条乳白色的粘稠浊液缓缓流淌下来,润湿了冰肌玉肤,也给油亮黑丝染上两条淫靡白线。

令人惊异的是,在白衣仙子的身下,那根矗立于两只黑丝玉足间的黑色肉屌,已经变成一根尺许来长粗胜儿臂的恐怖肉棒,看上去就好像一根擎天肉柱耸立在圆台上,周身遍布蚯蚓般粗大拱起的青筋,从龟头到根部都泛着淫靡的水润光泽。

站在台上的宁雨昔见男人们一个个满脸淫笑,可目光却有些呆滞,心知他们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可要她开口唤回众人,委实太过难为情,无奈之下,她只能扭头看向旁边的夫君林三,谁料小贼也是嘴巴微张,就差流出哈喇子了,浑身上下就只有那根肉棒还能一抖一抖地动弹。

“小贼真是……雨昔都这样了,你……你还有心思……”

宁雨昔心里又羞又气,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眸光移向林三旁边的苏卿怜,朝苏大家微微颔首递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宁仙子愈发为仙坊……不,为林家着想了。若是以前的她,早就不告而别了。”

冰雪仙子的改变令苏卿怜心中感动,心知宁雨昔不好意思无声无息地离开,美艳熟妇微微颔首,轻轻挽住林三的胳膊,带着他一同走向台前,同时朗声说道:“诸位贵客,对水仙仙子的节目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回过神来的持牌人兴奋激动的叫喊声简直堪比山呼海啸,被这声势冲击到的林三也回过神来,看着台上羞臊的仙子姐姐和身边一个劲朝自己递眼色的丞相夫人,林三恍然大悟,连忙接过话说道:“请大家掌声鼓励为我们献上如此精彩节目的水仙仙子。”

霎时间掌声如雷贯耳,当然其中也不乏男人们的淫词浪语,宁雨昔红着脸蛋微微颔首,重新整理好脸上的轻纱,翩然跃下圆台,无意间眸光瞥见那汪清池泛起涟漪,她心头一动,刚刚要迈出的玉足忽然停顿下来,婀娜修长的娇躯盈盈一转,迈着姗姗莲步朝着小贼移步走来。

看到仙子姐姐风流尔雅地走向自己,林三一时有些不明所以,但眼下会场宾客兴致正高,他为了避免宁雨昔被要求返场,急忙报出下一个节目:“诸位贵客满意,我等总算幸不辱命。只是大家有所不知,其实仙坊中,身具如此神效玉露的绝代佳人可不止水仙仙子一位。”

不止一位?!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睛里都透出热切而暧昧的目光,所有人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一个容貌娇丽蛊媚,身段丰满性感的倩影。

一众持牌人的神情反应让林三颇为满意,心里难免有种自豪感,似乎因为自己心爱的安姐姐迷倒了这么多男人而萌生一种兴奋情绪,再联想到安姐姐骑在他们中的某些人身上扭动腰身榨取精浆的情景,他就更加亢奋起来。

“诸位客官,请大家掌声欢迎……罂粟仙子!”

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全场,男人们纷纷举目四望,想要第一个欣赏到安魔女的登场亮相,只可惜任凭他们东张西望,也没找到一点白莲圣母的影子。

就在会场内众人迫不及待而掌声溅息的时候,场中忽然响起哗哗水声,众人连忙看向那汪清池,只见原本平静如镜的池水已经翻腾起来,一位风情月意的妩媚女子,娇躯湿漉却婀娜多姿地从清波骤起的池水中翩然走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此时此刻,浑身被湿漉轻纱裹住的安碧如踏波而出,竟然给人一种洛神出水的清纯和神圣。

春光明媚之下,波光粼粼之上,湿衣裹身的白莲圣母一如只可远观的水仙仙子那般,给人一种神圣高洁的朦胧美感,一时间众人竟分不清她究竟是安碧如还是宁雨昔。

大家瞠目结舌地看着水池中玉立亭亭的绝色佳人,只觉她气质淡雅如仙,而身段又丰姿冶丽,尤其是那薄透湿漉的轻纱衬托得安碧如的丰满娇躯愈发性感火爆,丰满圆润的双乳宛如雪峰耸立,湿透的纯白轻纱黏在丰乳上勾勒出丰饶诱人的曲线,在雪峰之上更有两点小巧凸起,随着乳肉轻颤而微微晃动,令人情不自禁想要用手紧紧抓握,再把那两个小豆含进嘴里肆意舔弄吸吮。

池水顺着紧贴曼妙胴体的轻纱汩汩流下,滑过平坦纤细的柳腰后又随着珠圆玉润的臀胯洄出腴润胜过爆乳的诱人曲线,那丰满挺翘又柔软细腻的大屁股,随着罂粟仙子莲步轻移,扭动间微微晃荡出臀浪涟漪,让人忍不住想要埋首其中,哪怕是在那弹性十足的白花臀肉窒息而亡,也甘心做个风流鬼。

款步姗姗间,安碧如清眸流盼地扫视众人,那双剪水双瞳看向哪里,那儿的男人就心动神驰身体酥软,有些心志薄弱的持牌人甚至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而听到不时有扑通扑通的倒地声,安碧如禁不住咯咯娇笑,那悦耳动听的柔媚声音,险些把男人们的三魂七魄都从身体里勾出来。

媚音盈耳,一众男人的心神也彻底被白莲圣母的一举一动所吸引。

只见安碧如的白嫩玉足轻轻点在镜子般的水面上,再度让一汪清池荡漾起圈圈涟漪,而当她姗姗走上草地时,众人才注意到那两只凝脂玉般的秀美金莲居然没有触及到青草,罂粟仙子竟是凌空而行,每每莲足抬起前移,一滴滴晶莹水珠就会中朱贝般的玉趾滴答落下,润湿芳芳碧草,也浸润男人心田。

待得来到戏台旁的阶梯前,安碧如盈盈站定,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上露出魅惑众生的妩媚笑容,娇唇轻启,聆音曼妙:“诸位贵客,怎的一直盯着奴家呢?”

没有人开口回应罂粟仙子的问题,男人们只是干涩吞咽口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安碧如,唯恐错失一瞬时间欣赏白莲圣母的美丽与妖艳。

见男人们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安碧如咯咯娇笑,柔荑施施然抚摸着身上的湿漉轻纱,清喉婉转道:“莫不是,奴家穿的这身衣裳不得体么?”

罂粟仙子的声音悦耳中透着一丝妩媚,娇媚中蕴着一点软糯,酥酥麻麻的宛如她就在耳边吐气如兰,霎时间就让在场男人们身体酥软,只剩胯下阳具硬挺如铁。

眼看着一根根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阳具朝着自己昂扬致意,安碧如掩嘴媚笑,漫不经心地用玉指挑起轻纱的领口,神色风情万种道:“既然这身衣裳不入时宜,那奴家就脱了吧。”

说罢,安碧如指尖轻轻一勾,曼妙娇躯优雅地转了一圈,薄透湿漉的轻纱就被高高挑起飞向半空。

男人们的目光被那飘然而上的轻纱吸引过去,随即仿佛被吸铁石吸住似的,片刻恍然后立马移向安碧如身上,待看清罂粟仙子此时的模样,所有人的嘴巴都大大张开。

此时此刻,白莲圣母所在的地方白雾腾腾而起,弥漫周身,待得雾气散去,安碧如那绰约丰腴的身影再度映入众人眼帘。

只见此时的安碧如身上已再无一处湿漉,婀娜娇躯显露无疑,而更令众人血涌下体的是,罂粟仙子竟然穿着一双和水仙仙子身上同款的肉色连身丝袜。

这样一双贴合肤色的连身丝袜,让身段本就婀娜丰腴的安碧如看上去就像是赤裸体般,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再勾动男人精虫。

眼看着能完美勾画出宁雨昔玉体曲线的连身丝袜,此刻穿在安碧如的娇躯上却隐隐有被撑爆的迹象,台下众人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那对浑圆雪白的大奶子,被弹性十足的肉色丝袜压在下面,宛如两只被丝袜困住压扁的肥大白兔,乳峰尖端的两点殷红就好似可爱玉兔的艳红眼珠,把丝袜顶出两个明晃晃的红豆,惹人垂涎。

而安碧如那丰满如磨盘的肥美肉臀,更是把肉色丝袜撑得几乎变得透明起来,哪怕是弹性如此出众的丝袜,竟然也因为两瓣丰腴肥臀的圆满被撑得在臀沟处陷出一条诱人的凹痕。

那凹痕处的丝袜紧贴着白嫩臀肉,描绘出深邃臀沟隐入安碧如啖精蚀髓的私密胯部,又在白莲圣母那饱满肥嫩的阴户上被撑得凸起,被迫紧紧勒着阴阜软肉的丝袜裆部愈发衬托得女子的私处腴润圆满,两侧的耻丘隆起饱满,中间的一线细缝紧致诱人,而丝袜紧贴着阴户往上延伸,压着一颗微微凸起的红艳肉芽,配上耻丘上那一小丛精心修剪过的短短黑色阴毛,委实令人阳具躁动,好似阴囊中的精浆都要被这淫靡肉缝给隔空吸出来了。

安碧如转盼流光地看了众人一眼,见他们涎水直流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白莲圣母妖娆地伸出香舌舔了下红唇,优雅妩媚地换了几个姿势,让众人充分欣赏自己的丰腴胴体后,才袅袅娜娜地迈步走上台阶。

而方才落下的那条洁白轻纱,此时正宛如一条精心布置洒扫的洁白雪道,恰到好处地铺在台阶上面。

安碧如优雅婀娜地迈出肉丝玉足,盈盈踩在湿漉轻纱上,摇曳生姿地拾阶而上,漫步之间玉臂轻摆星眸流光,丰乳颤颤翘臀弹弹,双腿迈步交错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更是让男人们心动神驰,即便没有一亲芳泽,胯下阳具也难以自持地溢出先走汁。

林三身心燥热地看着心爱的师傅姐姐在男人们的视奸之下,轻移莲步走上戏台,眼瞅着安碧如那穿着连身肉丝而近乎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众多持牌人的视线当中,他就感觉到体内涌动着强烈的亢奋和无穷的欲望,胯下阳具剧烈抖动得几欲挣脱苏卿怜的柔荑,龟头马眼溢出的黏液已经把熟女的玉指和掌心弄得一塌糊涂。

看到小贼的模样,玉立一旁的宁雨昔心里微微泛起一丝醋意,吃味呢喃道:“小贼……又被师妹迷得魂不守舍了。方才……方才我在台上被昆仑奴淫弄的时候,他未必都有这般兴奋……”

心知自己勾引男人的本事终究比不过安碧如,宁仙子微微咬唇,有些后悔还留在台上,可转念一想,她又觉着暂且留下也无甚不妥。

“师妹肯定要上台和那个昆仑奴做过一回,我……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不……不就是穿着丝袜把……把那根东西坐进身子嘛,我都做过了……小贼和……和这些臭男人定然已经是看腻味了,难不成师妹她……”

思及此处,清冷仙子芳心一颤,羞臊道:“不……怎么会……雨昔,你……你怎么会想和师妹计较这种事……”

如此心念涌上脑海,宁雨昔稍稍褪去红晕的脸蛋霎时间又红艳起来,宛如抹了胭脂纸般娇艳可人,想到自己下嫁林府入主花楼后,竟是愈发沾染了红尘气息,眼下更是不由自主地与师妹攀比起勾引男人的本事,宁雨昔心中就又羞又气,可偏偏仍有着一丝丝不甘心。

眸光瞥向旁边的林三,看着爱人表情痴迷阳具颤动,宁雨昔轻轻咬唇,如水眸光落在小贼那不住溢出先走汁的肉棒上,内心思绪缱绻:“我……我只是……为了……为了小贼。是了,只是……只是看看师妹还有什么……手段,趁这机会……我也……也学来……以后服侍小贼……只是这样的……”

内心娇羞地为自己胡乱寻找着理由,宁雨昔忽然感觉一道暧昧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移目看去,却见师妹安碧如神情妩媚地注视着自己,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姊妹间眸光交汇,宁雨昔娇躯微颤,心慌意乱地看着安碧如风情万种地朝自己这边走来,仙子的纤纤玉手下意识护在隆起的小腹上,暗暗思忖道:“师妹她……她要做什么?又,又要当众戏弄我吗?”

“是了,我……我刚刚被昆仑奴灌精注种,她肯定要当着小贼的面……”

脑海里萌生离开的念头,可宁雨昔的娇躯却不听使唤,更令她羞臊的是,明明安碧如步步逼近,自己的蜜穴玉道却越来越湿润,就连花宫也隐隐颤动起来,里面的温热精浆也随之流淌晃动,迫使她不得不缩紧子宫颈口,才避免这些精种漏出来。

就在清冷仙子忐忑不安地看着白莲圣母款步近前的时候,宁雨昔忽的看到安碧如朝自己娇俏地挤了挤眼睛,随即微微转身扭动着柳腰丰臀,婀娜地走到小贼面前。

宁雨昔微颤的芳心得以平静下来,可内心深处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只能百感交集地看着安碧如轻舒藕臂伸出玉指,当着众人的面轻轻弹了下小贼的龟头。

“哎呦!”林三夸张地叫了一声,可脸上还是那讨人嫌又惹人怜的嬉皮笑脸,“师傅姐姐,你可别弄坏了它。”

安碧如妩媚横了林三一眼,风情万种地说道:“弄坏又怎样?下面还有这么多臭男人等着姐姐,他们的可都比你的大喔。”

安碧如的骚话惹得台下众人哈哈大笑,而林三不仅没生气反倒更加兴奋起来,两只眼睛几乎都要放光了,厚着脸皮用肉棒在安碧如的丝腿上蹭了蹭,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希望安魔女能继续刺激自己。

心领神会的安碧如含媚带蔑地看着心爱的夫君,玉指捏了捏林三的脸蛋,从他的嘴唇滑过下巴脖子,一直爱抚到夫君的腿胯处,轻轻握着火热躁动的肉棒,把它按压在自己的丝腿上反复揉搓,妩媚妖娆地腻声道:“小弟弟,你是看到姐姐穿着丝袜兴奋呢?还是因为姐姐被男人们看光光才兴奋的?”

“我……都,都兴奋!”林三咧嘴笑道,情不自禁地挺动腰身,在安碧如的丝袜上留下一条条泛着水润淫光的粘液湿痕。

安碧如娇笑着用玉指抹掉刚溢出龟头的一股粘液,指尖拉着长长的水线探入檀口中,媚态横生地用红唇抿了抿,才说道:“真好吃。不过小弟弟的鸡巴还满足不了姐姐呢,你不是说姐姐也有玉露吗?要不……让姐姐先把你的这根家伙变大?”

一边说着,安碧如一边伸手指向台下的男人们,声音妩媚道:“变得跟下面这些坏家伙的一样大?这样才能像他们平日里那般……满足姐姐呢。”

安碧如的声音不大,可字字句句却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而此时的林三仿佛也沉浸在这种被爱妻当众调戏的情节里,咧着嘴巴嘿笑着,两腿间的阳具上下晃动着似乎在讨好这位蛊惑人心的魔女。

宁雨昔将林三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思忖道:“小贼真的……有些变了。不管这是他与师妹私下的夫妻玩闹,还是像……像师妹和青璇说的那种癖好,他好像越来越乐在其中了。”

“若是真的如此,那……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像师妹……可这种事……”宁雨昔心中纠结,可当她注意到林晚荣眼中的亮光,冰雪仙子最终还是拿定了主意,“我在犹豫什么呢?明明发誓要陪小贼一生一世……更何况师妹、青璇和其他姊妹也都……”

“既然是小贼喜欢的,那我……我一定也可以……做到。”

“我的好师姐,你怎么在发呆呢?”

暗自思忖的时候,宁雨昔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一声柔媚的声音,她恍然回神,这才注意到安碧如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一双桃花狐狸眼眸光缱绻地看着自己。

宁雨昔芳心一颤,自从和安碧如共事一夫,每每见到她露出这般神情,定然是要和小贼一起淫弄自己。

刚想到这儿,宁雨昔就感觉一只柔荑抚摸上自己的肚腹,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是花宫不经意的颤动却让她娇躯一软,花径里流动的淫露也迫使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不至于失态,如此一来又谈何能躲开安碧如的魔爪。

察觉到宁雨昔的异样,安碧如脸上的笑容愈发媚意横生,她轻轻抚摸着冰雪仙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嫣然道:“师姐,你这是怀得谁的孩子呀?”

台下众人哄然大笑,宁雨昔被闹了个大红脸,想要反唇相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三嘿笑着想要开口,却又被安碧如弹了下龟头,哎呦一声把话憋了回去,只听白莲圣母意味深长地腻声道:“师姐这是……打算怀个野种,为林家传宗接代吗?”

“师妹你……你不要胡说!”宁雨昔脸蛋红得宛如抹了胭脂般娇艳可人。

“不是么?”安碧如故作疑惑歪了歪脑袋,媚笑道,“那师姐告诉师妹,你这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听到罂粟仙子故意把最后几个字拉出长音,台下观众个个淫笑着欣赏起二女斗嘴,一时间竟觉着比看两位仙子卖弄风情更有意思。

“是……”事到如今,宁雨昔如何不知道安碧如的用意,可是这般羞耻的话她委实难以开口,嘴唇轻颤了好几下,只是轻声细语地嘤咛几声。

“师姐,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快些说呀,你没看小弟弟也很想知道吗?”安碧如微微瞥了旁边的林三一眼,娇笑道,“难不成,师姐居然想对自己的夫君隐瞒吗?”

“你……我,我怎会……”宁雨昔顺着师妹的眸光看到满脸兴奋的小贼,下意识咬了咬红唇,终是忍着万分娇羞道,“这……这是……昆仑奴……射……射进来的……精种。”

话刚说完,宁雨昔就觉着花宫一阵颤动,一股温热淫水竟然直接涌向下体,顷刻间就润湿了裤袜裆部,好在方才一通淫乱,自己的下体早已湿漉不堪,却是没被台下的观众看出端倪。

只是如此媚态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安碧如,白莲圣母见冰雪仙子娇躯微颤香腮绯红,挺翘酥胸都微微颤动,就知道自家师姐又被蛊虫弄得高潮了,她不着痕迹地拉着宁雨昔的素手,实则搀扶住师姐,媚笑道:“师姐,你说得这般小声,诸位贵客怎么听得清楚呢?”

宁雨昔又羞又恼地瞪着安碧如,可紧接着就感觉师妹的纤纤玉手抚摸上自己的腿胯,她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若是不顺了她的意思,恐怕就会被她当众抠弄得高潮失禁。

泛着春水涟漪的眸光看了看一旁兴奋至极的小贼,宁雨昔心中轻叹,微微垂着螓首,声音缥缈清脆地说道:“是……是雨昔用……用淫露壮大昆仑奴……阳具的时候,一……一时不慎,不,不是……是……一时兴奋……把……把昆仑奴的精种……榨……榨出来了。”

耳听得冰清玉洁的仙子说出这般淫词艳语,男人们感觉浑身血液都快从龟头喷出来了,却又见安碧如神色妩媚地扭头看看圆台上那根黑粗肉屌,妩媚道:“是么?难为师姐居然肯献出自己的阴精,真是便宜了这个昆仑奴呢?”

“只是他有什么独到之处,能让师姐这般倾心?莫不是那话儿又大又粗,肏得你心肝痒痒呢?”

安碧如的话实在太过骚浪,宁雨昔咬着嘴唇不肯回应,打定主意哪怕被她淫弄得高潮失禁也也不肯再被她戏弄了。

这时候,台下传来一个戏谑声音:“罂粟仙子,那昆仑奴的本钱着实不小,不如仙子你也上去试试吧?”

另一个声音也附和道:“况且方才林大人说不止一位仙子有仙子玉露,想必除了宁仙子,也就是您了!”

安碧如闻言轻轻哼了一声,眸光微睇绵藐地扫视说话的高酋和盛丹一眼,这才在宁雨昔耳边轻声呢喃道:“师姐,这两个家伙倒是真会找机会献殷勤,想来……师姐平日里没少照顾他们吧?咯咯。”

“你……你不要胡说……”宁雨昔声音微颤,眸光微不可觉地瞥向旁边的小贼,“我……我只是和他们……”

“只是切磋武艺,师妹知道呢,都切磋到床上去了。”

安碧如媚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轻轻挠了下宁雨昔的丝袜肉缝,然后施施然走到台前,妖娆地展示着婀娜娇躯,媚态如风地说道:“本座可没兴趣泄出阴精给你们这些臭男人补精益气,不过嘛……”

妖艳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安碧如神色暧昧地看着那根矗立的黑粗肉屌,莞尔道:“本座倒是喜欢把男人的精气榨干呢。”

说罢,白莲圣母翩然转身,体态婀娜款步姗姗地走向圆台,包裹着油亮肉丝的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宛如轻羽飘然般飞上台面。

如水眸光落在那根矗立的黑粗巨屌上,看着近乎鹅蛋大小的龟头不停流出精汁,安碧如冷冷地哼了一声,优雅抬起肉丝玉足,毫不客气地才龟头轻踹了一脚。

粗胜儿臂的阳具被踢得晃荡起来,龟头的疼痛和磕碰孔洞的摩擦让台下的昆仑奴发出一声闷哼。

安碧如微微抿着红唇,伸出玉指朝着哼声的位置轻轻一弹,劲气到处只听砰的一声,台面破裂木屑横飞,露出昆仑奴吃痛而胀得黑紫的脸庞。

虽是肤色黝黑面貌迥异,但离得近了还是能看出这个昆仑奴年纪轻轻,估摸着才刚刚成年不久。

“小家伙,刚刚肏仙子的屄穴舒服吗?”娇丽蛊媚的安碧如盈盈注视着昆仑奴,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虽然被藏在圆台里,但年轻的昆仑奴听到问话后还是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唯恐触怒眼前的风骚魔女。

“舒服!舒服!谢,谢谢圣母大人!”昆仑奴年纪虽轻,但一口大华语却还算流利。

“你当然得谢谢本座,那可是大华独一无二的圣坊仙子。”

安碧如闻言媚笑,妖娆地伸出肉丝玉足探入圆台,用丝袜足底轻轻拍了拍昆仑奴的脸庞,跟着又轻轻把那根黑粗肉屌压扁踩踏,语气玩味道:“若非本座安排,你这根未经人事的恶臭鸡巴,怎么可能能在本座师姐的蜜穴里脱去童贞?”

安碧如的话让一旁的林三身体一震,没想到自己的爱妻居然又破了一个男人的童子身:“这小子真是好福气啊,第一次竟然是和仙子姐姐。”

而玉颜绯红的宁雨昔则是摸着小腹,心绪缱绻:“原来……他还是个孩子,难怪……那么容易就……就射出来了。可是……明明还是个孩子,怎的射了这么多,要是让他长大些……那不是……哎呀……”

眼角余光将小弟弟和师姐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安碧如心中轻笑,她一边玩弄着昆仑奴的阳具,看着肉棒在自己脚下颤抖流汁,一边柔声问道:“小家伙,在女人蜜穴里射精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爽得快升天了?”

丝足研磨碾压阳具的快感让昆仑奴爽得头皮发麻,听到安碧如的问话,他下意识就要开口回答,可无意间看到这位妖娆女子星眸中的一丝戏谑和淡淡冷漠,昆仑奴心头一紧,到嘴边的话立刻变了:“小……小人,忘……忘了。”

“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

安碧如心中微微诧异,嘴角的笑意愈发妖娆,“那……本座就大发慈悲,再帮你回味一下。”

安碧如的话让年轻的昆仑奴两眼放光,随即他就看到这位绝美女子的冷艳俏脸上露出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妩媚笑容,一个令人骨酥体软的靡靡之音也钻进自己耳朵里。

“小家伙,本座恩准你插进本座的蜜穴,还可以让你在里面尽情地灌精注种,但是……如果你射进本座体内的精浆,比射给师姐的少,哪怕只是一滴半点,本座也会亲手杀了你。”

安碧如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这番话还是让一旁的林三他们听入耳内,林三阳具一抖,只觉这种被人威胁的交媾殊为刺激,宁雨昔淡淡看了师妹一眼,再看看激动的夫君,星眸中闪过一丝幽怨,不为人觉地伸出柔荑握住小贼的阳具套弄起来,而苏卿怜则是娇躯一颤,自是被安碧如言语中的那丝森然狠厉所震慑,饶是多年相处下来,她犹然觉得猜不透安夫人的心性究竟如何。

旁人尚且如此,圆台之内听到安碧如靡靡之音的年轻昆仑奴更是倍感震撼,只是不同于寻常人的噤若寒蝉,他不仅没有因为白莲圣母的威胁而害怕,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亢奋之情溢于言表,眼底深处更是不觉露出淫光,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肉屌更如狗尾巴似的晃来荡去,连连磨蹭安碧如的丝袜玉腿。

阳具蹭弄丝腿的感觉让安碧如咯咯娇笑起来,看出这个年轻的昆仑奴在被自己凌辱威胁后居然这般亢奋,安魔女不由得觉着他有些许可爱之处。

“平日里我若是这般开口,那些臭男人早就唯唯诺诺,这小家伙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放肆?哼,倒是有些可爱呢。”

心中暗暗嬉笑,安碧如看着昆仑奴兴致勃勃的样子,心头忽然一动,随即稍稍瞥了眼旁边的林三,贝齿不觉咬住了红唇:“这小家伙的反应……倒是和小贼有些类似呢。难不成……他也如小弟弟那边,喜欢被人……咯咯,真是有趣。”

“看在你和小弟弟兴趣相同的份上,本座就再赏你一样东西。”

思及此处,安碧如忽的玩心大起,伸出柔荑摸了摸昆仑奴的脸庞,单单只是温香软玉的掌心摩挲皮肤的感觉,就让昆仑奴一脸迷醉,这番表现让白莲圣母也颇觉满意。

“真是乖巧的孩子。”

安碧如妩媚浅笑,盈盈起身,一只玉腿跨过那根昂立的黑粗巨屌,修长玉腿微微分开,肉丝包裹着的玄月足底稳稳踩在台面,右手柔荑叉在柳腰,玲珑胴体妖娆玉立,微微扬起下颌,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众持牌人。

单单只是这么一个站立姿势,就散发出无限的吸引力,台下男人们两眼发直地注视着安碧如,胯下阳具也仿佛一杆杆长枪指向这位魅惑众生的圣坊魔女。

看到众人为自己倾倒迷醉的模样,安碧如嘴角微微噙笑,荡漾着淡淡春水的眸光扫过全场后,缓缓落在圆台内的昆仑奴脸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安碧如会像宁雨昔那般蹲下身子,隔着丝袜把昆仑奴那根又粗又大的黝黑鸡巴完全坐进屄穴的时候,白莲圣母却媚笑着轻哼一声,娇声道:“本座刚刚在池子里待了许久,眼下却是尿急呢,这些……哼,圣水就赏给你了,小家伙。”

说罢,安碧如往前迈了一步,将下身蜜穴对准孔洞里昆仑奴的脸庞,体态优雅地蹲坐下去,真个摆出了女人小解时双腿分开屁股沉下的姿势,直接把包裹着粉嫩阴户的丝袜裆部贴在昆仑奴的嘴巴上。

“唔……”

年轻的昆仑奴还没明白面前这位妩媚仙子话里的意思,就看到美艳女主人那被肉丝包裹的饱满阴户和紧致肉缝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随即就占满了全部视野,就连天上的阳光也被眼前这片透着些许粉嫩的肉色完全挡住。

待他转过脑筋想明白这一切,就感觉一个光滑湿漉的丝织物贴在自己的嘴巴上,好像一面潮湿的丝绸把整张脸都蒙住了。

隔着薄透丝袜,昆仑奴也能充分感觉到内里湿热柔嫩的软肉,缕缕勾动人心的骚媚气息不住从丝袜缝隙里溢出,仿佛一只只小手钻入自己鼻腔里,想要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勾出来。

还没从这种淫靡的接触中回过神来,昆仑奴就听到安碧如骚媚而略带一丝寒意的声音:“张嘴吞下去,敢漏出一滴,你的鸡巴就别想要了。”

话音方落,昆仑奴就感觉一只温润下手握住了自己的硬挺阳具,他激动之余也有些提心吊胆,连忙张开嘴巴的同时瞪大双眼,可是安碧如的下体就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丝袜裆部更是蒙住了整张脸,自己根本看不清楚女主人蜜穴的模样和撒尿的样子。

不过少顷之后,昆仑奴就听到安碧如妩媚妖娆地轻哼了一声,声音酥酥麻麻的让人听了身子发软,而紧接着就有几滴骚气十足的液体从丝袜裆部滴落下来,还没等昆仑奴仔细品尝其中味道,就有一大股温热液体跟着流进嘴里。

整个丝袜裆部霎时间就被女主的尿液淋透,浸润丝袜的尿液汇聚在裆部变成一股涓涓细流不停淌落下来,兴奋不已的昆仑奴毫不顾忌下巴和脸颊的酸涩,把嘴巴大大张开包住安碧如胯部私密处,喉结不住滚动着,一口接着一口地吞咽女主人恩赐的尿液。

“嗯……真乖,真是个体贴人的小家伙。”

感觉到身下的昆仑奴用他的嘴巴撑住自己的胯部,安碧如满意舒适地娇哼一声,沉下身子把重量完全压在昆仑奴的脸上,放松尿道肌肉让尿液尽情地宣泄进昆仑奴的嘴里。

“真有意思,下回也找别人试试看……嗯,只是不能找小弟弟,否则他的癖好又会更严重了。”

这种把男人当做尿壶的感觉让安碧如在兴奋之余又颇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一边畅快撒尿,白莲圣母一边顾盼流光地扫视全场,思量着下一次找哪个男人试试。

看着台下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在昆仑奴的嘴里撒尿,安碧如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哼!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的蠢货,若不是为了小弟弟和……和家里人,本座早就把你们的臭东西拧下来喂狗了。”

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林三,看到心爱的男人两眼发光地注视着自己,再看看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姐正偷偷给小弟弟套弄阳具,安碧如心中微微泛酸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的刺激感,她抿着红唇嘤咛一声,尿液流出的速度更快了些,就连花宫和蜜穴深处也开始湿润起来。

“又……又来了,这种感觉……嗯……小弟弟,我们……我们得快些了,否则……姐姐和……仙儿她们……就,哦……就都回不……去了……”

安碧如心中如是想着,花宫里的颤动却愈发剧烈,她轻轻咬着红唇忍耐快感,搭在香膝和昆仑奴肉棒上的玉手也稍稍握紧,双腿稍稍往中间夹紧却又被她及时忍住,踩在台面上的肉丝玉足微微颤动着,透明袜尖包裹着的蔻丹玉趾也可爱地蜷缩起来。

刹那间,安碧如仿佛整个人都停滞了少顷,唯有那尿液流淌的声音,似乎又快了许多。

终于,须臾忍耐过后,花宫的颤动停止了下来,安碧如娇哼一声,意犹未尽地抖了几下肉丝包裹的肥美翘臀,好像再把最后几滴尿液甩干净。

感觉女主人那磨盘大小的白嫩屁股在眼前晃荡,年轻的昆仑奴意犹未尽地吞下最后一口尿液,痴迷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湿淋淋的丝袜裆部,想要替安碧如把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可是无缝丝袜实在太过紧致,薄透的裆部完全贴合在白莲圣母的阴阜软肉上,昆仑奴的舌头刚刚触及裆部,丝袜的光滑潮湿以及女人阴户饱满肥美的感觉立刻从舌尖涌上脑海。

“嗯……”

虽然隔着丝袜,但安碧如还是清楚感觉到男人的舌头舔到自己的阴阜软肉,略微触电般的刺激感让她禁不住颤了颤身子,须臾的快意过后,安魔女羞恼地冷哼一声,握着昆仑奴肉棒的柔荑轻轻一番,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就忽然出现在指尖,跟着迅捷精准地刺进肉棒根部的秘穴里面。

“唔……”

骤然的刺痛让昆仑奴疼得长大嘴巴,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安魔女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整个压在他的脸上,湿漉肥美的丝袜蜜穴完全堵住他的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几声好像窒息的闷哼。

“你不是很想舔吗?来呀,本仙子让你舔个过瘾。”

眉宇含春的安碧如婀娜地扭动腰肢,用丝袜包裹的肥美肉臀来回磨蹭碾压昆仑奴的脸庞,台下众人只以为骚媚的罂粟仙子忍不住和昆仑奴调情取乐,却不知道她暗中狠狠教训了这个胆敢僭越的合欢奴隶。

“小家伙,靠着一条小虫和舌头,就以为吃定主人了吗?谁允许你打本仙子的主意?下回再敢自作主张,本仙子就把这根臭东西割下来,塞进你自己的嘴里!”

封住昆仑奴的精囊秘穴后,安碧如垂下螓首,神情妩媚可声音幽冷地说道,见昆仑奴神情痛苦眼神惊惧,她才媚笑着稍稍抬起翘臀,让这个年轻的小家伙得以呼吸。

好像溺水得救后大口喘息几下,气喘吁吁的昆仑奴见女主人还看着自己,忙不迭点着头以示自己不敢再犯。

就在这时候,昆仑奴感觉美艳女主人的小手五指再度环住自己的肉棒温柔套弄起来,可这一回,虽然自己依旧立刻有了射精的冲动,可是膨胀到极点的阳具却只是硬如铁杵地抖动着,连先走汁都没有溢出来。

“主……主人,我,我的……鸡巴怎么……”阳具的异样让昆仑奴手足无措,射精的冲动不停冲击着脑海,可阴囊里的精浆怎么也宣泄不出来。

听出昆仑奴声音发颤,安碧如心中冷笑,自顾自撸动他的阳具,轻蔑轻啐道:“本仙子知道你很容易就会射精,所以才安排你给师姐灌精注种。可没想到你竟然不经允许就敢碰本仙子的身子,这次就让你试试射不出来的滋味。”

旁边的宁雨昔听到这话,脸蛋愈发红得发烫,羞臊地瞪了安碧如一眼,柔荑却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小腹。

正享受宁雨昔玉手套弄阳具的林三发觉到爱妻的异样,扭头关切问道:“仙子姐姐,是不是肚子胀得不舒服?要不先把精浆排出来?”

宁雨昔羞涩看了林三一眼,轻咬螓首道:“没事的,小贼。”

见林三依然看着自己的肚子,宁雨昔红着脸呢喃道:“这……这些精浆有……有用的,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有用?”林三脸上写满了疑惑,但看出宁雨昔欲言又止,他以为仙子姐姐是不想当众说出来,便不再追问,只是心里默默念叨:“难不成雨昔也宫寒了?学着玉伽用新鲜的精浆暖宫?”

一想到月牙儿,林三的阳具就变得更硬了:“李老将军和武陵这小子,隔三差五就借口帮忙暖宫来找玉伽,都快把她变成李家的专用储精容器了。只是……玉伽好像还乐在其中,让我这当老公的上哪说理去?”

心里正想着玉伽被李泰和武陵爷孙俩夹在中间同时肏干屄穴的情景,林三忽然听到圆台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哼叫,他抬头看过去,只见师傅姐姐已经松开了昆仑奴的肉棒,把自己丰满浑圆的蜜桃臀整个压在那根直顶朝天的黑粗肉屌上,粉嫩屄穴隔着无缝薄透的丝袜裆部对准黑紫色的圆钝龟头,就像一个肉色的大磨盘压在一根黝黑铁杵上面。

或许是因为被封住秘穴的缘故,昆仑奴的整根阳具硬挺到了极点,哪怕是被安碧如的蜜桃臀压降下来,黑粗肉屌也丝毫没有弯曲,只是这么一来,刺激感陡然大了好几倍,却是让年轻的昆仑奴更加痛苦。

“嗯……真大,真硬呢。待会儿倒是要谢谢我的好师姐,让我找到根好东西。”

安碧如媚笑着蹲坐在黑粗肉屌上,感觉鹅蛋大小的龟头正好托着自己的阴阜软肉,她风骚地扭了几下腰肢,享受着龟头马眼隔着丝袜磨蹭耻丘阴唇的舒适感。

“主……主人,求您……求您解……解了吧,我……我射不出来……”昆仑奴在下面痛苦呻吟道,他感觉阴囊里的精浆越来越多,可每每要涌入尿道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只能倒流回输精管里积蓄下来。

安碧如冷笑着低头看着他,丰满白嫩的大屁股自顾自绕着圈儿,带动丝袜耻丘研磨昆仑奴的龟头,神色妩媚声音冷漠地说道:“想射吗?”

“嘶……想,想!求……求您!”强烈的刺激和阴囊的刺痛感让昆仑奴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我高潮了。若是本仙子舒坦了,没准就解了你的穴道。”

安碧如咯咯娇笑几声,慢慢沉下娇躯,饱满的阴阜软肉稍稍用力压在龟头上,湿润阴唇和马眼隔着丝袜亲吻在一起,互相吐露着淫靡的气息,柔软的阴阜软肉被坚硬的龟头轻易挤开,可是隔着织线缜密的丝袜,如此硕大的肉棒却是不再容易插入。

感觉到丝袜的阻隔,安碧如稍稍用力压了压翘臀,却只是换来昆仑奴痛苦而压抑的求饶,而自己花径深处的骚痒感也愈发强烈。

“变得这么大的话,想隔着丝袜插进来反倒困难了。”

粉面含春的罂粟仙子轻轻呢喃,稍稍咬着红唇思忖片刻,终是伸出葱白玉指勾住丝袜裆部轻轻一扯,将薄透的裤袜裆部撕出一个小口。

“便宜你了,谁让本仙子喜欢这样直接插进来呢。”

安碧如微睇绵藐地看了昆仑奴一眼后,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挪动翘臀把丝袜裆部的小洞对准圆钝龟头尖端的马眼,媚笑着沉下屁股。

视线中,自己的肉缝和男人的龟头越来越近,安碧如脸上的媚意也愈来愈浓,当阴唇和马眼亲密接触的瞬间,安碧如忍不住娇哼一声:“嗯……好硬,好热。”

“哦……”

彼此性器刚一接触,昆仑奴就张嘴吐出一口浊气,可是片刻之后射精的冲动再度涌上脑海,输精管的刺痛感让他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

“你可要坚持住咯,否则在本仙子高潮前,你的两颗卵蛋可就会爆掉呢。”

看着昆仑奴痛苦的表情,安碧如愈发觉着兴奋,一边言语戏弄着他,一边再度缓缓压下翘臀,用紧致温热的蜜穴慢慢吞吃下鹅蛋大小的硕大龟头。

黝黑粗长的鸡巴就好像一根擎天肉柱直直屹立在圆台上,经过宁雨昔阴精滋润的肉棒单就棒身直径就有碗口大小,而端部的龟头更如成年男人的拳头大小,安碧如越是沉下屁股,就越觉得好像有人蛮横地用拳头捅进自己的花径。

丝袜裆部上的小孔已经随着龟头的顶入和耻丘的挤压而撕裂成一个大洞,裸露的线头随着被淫水和先走汁黏在龟头和阴唇上,又随着性器的深入交媾而卷入花径里面。

从昆仑奴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明显看到安碧如的肉缝已经变成了一张小嘴,两片粉嫩的阴唇就像贪婪的嘴唇紧紧贴在龟头上面,周围的阴阜软肉先是被龟头缓慢地挤压向旁边,整个蜜穴口仿佛一个花骨朵被人为的用手撑开,形成一圈由嫩肉组成的淫靡圆环鼓包。

可随着屄穴吞吃龟头的部分越来越大,阴阜软肉也被挤压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当阴唇沿着龟头表皮缓慢滑到最大圈的部位时,安碧如感觉阴阜软肉已经被龟头完全撑开了。

“嗯……哼,好大……啊……坏家伙,想要把人家的……嗯,小骚逼撑坏吗?”

安碧如一手撑着在台面上,一手已经抚摸上自己的浑圆巨乳,揉捏乳肉逗弄乳尖,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稍稍适应圆钝龟头的挤入,垂下螓首看着已经被撑成拳头大小的蜜穴口,白莲圣母痴痴一笑,星眸中满是勾人的兴奋和媚意。

轻轻喘息一声,安碧如的眸光落在昆仑奴的脸上,媚意横生地舔了下红唇,腻声道:“忍住咯。”

昆仑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这位姣丽蛊媚的女主人忽的咬着红唇,丰满的娇躯用力往下压了下去。

“哦……”

“嗯……”

强烈的刺激感让安碧如和昆仑奴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旁边的观众只看到安碧如压在肉棒上的大屁股忽然往下一沉,裸露在屄穴外的大半个龟头一下子就消失在湿润的肉洞里,原本被撑开到极限的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也随着龟头的冠状沟翻卷着扯入蜜穴里,原本翻卷向外的屄穴霎时变成了内凹的肉洞,就好像是一个大鹅蛋被饥饿的人一口吞进嘴里,而安碧如屄穴肉缝上明显鼓起了一个大包,连包裹其上的丝袜都被撑得透明起来,更有短短的黑色阴毛因为凸起而从丝袜缝隙冒出来。

即便没有丝袜的阻隔,如此硕大的龟头挤入蜜穴,也着实让安碧如感到些许吃力,不过也只是稍微的不适应罢了,须臾过后,面色娇红的白莲圣母瑶鼻轻皱,神色柔媚嘟起红唇,朝牙关紧咬的昆仑奴呼出一口香气,嫣然道:“小家伙,这就受不了了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主……主人,好,好紧……啊……疼,求……求您让……让我……射……射出来……”昆仑奴竭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和阴囊肿胀的刺痛,断断续续地讨饶着。

“很紧吗?那我放松点。”

安碧如妩媚地瞥了他一眼,柔荑顺着光滑丝袜抚摸到腿胯间,玉指轻轻探入撕裂破口的丝袜裆部,主动揉了揉凸起的小肉芽,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她不禁收缩了下蜜穴,顿时让昆仑奴哼叫一声。

看着男人竭力忍耐的样子,安碧如媚笑连连,玉指抚摸着凹陷湿润的耻丘,在昆仑奴热切而痴迷的目光中,稍稍用力慢慢把两瓣卷入蜜穴的饱满软肉掰开。

“嗯……”

随着阴阜软肉蠕动着翻卷出来,安碧如和昆仑奴不约而同地发出呻吟,白莲圣母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蜜穴再度变成鼓起的肉圈圆环,而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就像是倒钩,卡在这圈肉环里面,在大小阴唇的中间若隐若现。

“真是坏孩子,人家的小骚逼都快被你弄坏了。”

娇笑着拨弄了几下自己的阴唇,安碧如微抬螓首,狐媚的星眸朝着昆仑奴暗送秋波。

听到这般淫词艳语,昆仑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而腔穴肉壁传来的紧致感更加深了交媾的刺激。

“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看你爽成什么样子了。”

安碧如骚媚注视着昆仑奴,嘴角噙着妩媚笑容,双手玉指掰着阴阜软肉,慢慢把娇躯压将下去,丰满的大屁股就像一个大磨盘在碾压一根黝黑的铁棒。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慢慢消失在粉嫩饱满的耻丘中间,感受着媚肉绵绵密密包裹上来的阵阵爽感,昆仑奴舒爽得头皮发麻,就好像一张温润柔软的小嘴慢慢吞吃自己的鸡巴,强烈的射精冲动伴随着蜜穴夹裹龟头和棒身的感觉让他绷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可是没等他多享受一会儿,神色妖媚的安碧如忽然用力地快速压下翘臀,被撑成圆环肉圈的屄穴一下子吞没了一大截粗长肉棒,瞬间冲上脑海的紧致感和丰臀的压迫感让年轻的昆仑奴张大嘴巴险些叫出声来,强健的上半身本能地抬起撞到圆台顶板,这种肉棒刹那间被塞入一个紧窄湿热肉洞的感觉,他的睾丸立刻胀大了一圈,粗壮的输精管都从皱巴的表皮凸拱起来。

“爽……爽吗?小家伙。”

安碧如咬着红唇轻哼一声,昆仑奴五官微微扭曲的样子让她殊为兴奋,但大半根黑粗巨屌忽然顶入的刺激也着实令她不大好受,感觉就像被人用锤头圆鼓的捣锤狠狠捅了一下蜜穴,特别是肉棒挤开腔穴肉壁的时候,那圆钝的龟头就好像要碾平肉壁上的褶皱似的,而硬朗的冠状沟更是刮过沿途肉芽,宛如电流般的快感不断从腔穴肉壁顺着脊椎涌上脑海,险些就让她失禁高潮了。

“真是……让人讨厌……嗯,又,又喜欢的坏东西!”安碧如声音微颤地呢喃道,她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下子把整根肉棒全部坐进屄穴里,否则自己肯定立时就会被这根恐怖肉屌送上高潮,若真是那样,未免也太丢面皮了。

“我……我可是白莲圣母,还是……是仙坊的仙子,不能就这么输……输给一个昆仑奴的鸡巴……”

安碧如心中如是想着,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林晚荣,见小弟弟面红耳赤地紧盯着自己,双拳紧握嘴唇颤动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

“小……小弟弟真是……兴奋成这样!你……你好好看着呢,姐姐才……才不会被别人的鸡巴打败……一定,一定会先让他哭着求……求我……然,然后才……才把他的精浆榨……榨出来……给你……”

“嗯……又,又在发抖了……”

心系爱人的白莲圣母忽然感觉到腔穴里的肉棒一阵抖动,由于屄穴夹得太紧,她整个人都随着黑粗肉屌的颤动而摇晃起来,甚至连玉道深处的花宫都跟着颤动起来。

“小……家伙,这么想射吗?”安碧如抿着红唇嘤咛着,声音甜媚迷人,看向昆仑奴的眸光中也仿佛带着点点春水波光。

“主……主人,我……嘶……主人,别,啊……哦……好,好爽……”

昆仑奴刚刚开口,就看到安碧如保持着蹲坐撒尿的姿势,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白花花的大屁股仿佛磨米般绕起圈儿,自己的阳具也像根摇杆似的被屄穴叼着来回画圈,本就粗壮的肉棒频频刮蹭孔洞的边缘,略微粗粝的刺痛感却让媚肉压榨鸡巴的感觉更加强烈。

媚笑着扭动腰肢逗弄体内的黑粗肉屌,安碧如的葱白玉指轻轻滑过昆仑奴的脸庞,晶莹如珠贝的指甲沿着汗水痕迹划过去,好似在挑逗,又像是威胁。

“你可以射呀,本来就要让你射进人家的身子里。”

安碧如风骚地呢喃道,“只是,你这根坏东西,要先让人家满意才可以。”

说话间,安碧如低头看向下身,眸光落在自己被丝袜包裹着的光洁小腹上,虽然还是盈盈柳腰,但小腹处已经不再平坦,而是凸起一个半尺来长的圆柱状鼓包,尖端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蘑菇状伞盖,几乎快顶到肚脐眼的位置了。

“还有将近一半的鸡巴没有插进来呢,这昆仑奴本钱本就不小,还被师姐的阴精滋润了……哼,师姐真是心善,莫不是被右王和盛丹他们肏上瘾了?喜欢上又粗又大的鸡巴了?”

心中恶趣味地腹诽着,安碧如扭头看向一旁的宁雨昔,见师姐玉颜羞红地躲闪着不肯与自己对视,白莲圣母嘴角掀起的弧度愈发大了些。

“主人……你,你好美啊!”看到安碧如脸上的妩媚笑容,年轻的昆仑奴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嘴这么甜呢?”安碧如闻言媚笑道,轻轻捏了捏昆仑奴的鼻子后再次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体内阳具的大小和形状透过肚皮传递到自己的掌心,这种旖旎的触感令她心猿意马起来,花宫中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热感。

“胀胀的感觉真舒服,可惜不是小弟弟的。”

安碧如心中轻叹,却听见昆仑奴再度开口道:“主人是世上最美的!”

闻听这话,安碧如嫣然巧笑,眼底深处却闪过一线寒意,柔荑顺着阴阜软肉摸上昆仑奴的肉棒,温柔握住留在屄穴外的棒身由慢及快地套弄起来,一边撸动一边说道:“小家伙,那你可得给我最多的精浆,好不好呢?”

“好……哦,好的,主……啊,主人,快,太快了……”

昆仑奴喘息着开口应和,却发觉握住自己阳具的玉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纤细玉指和柔嫩掌心不住抚摸揉捏棒身的感觉和腔穴媚肉紧紧压榨夹裹龟头的快感交汇在一起,不停从肉棒上窜向大脑,爽得他大叫起来,也刺激得本就膨胀的阴囊更加肿胀。

“主人……我,我快,啊……不,不行了……疼,啊……”

“怎么就不行啦?明明还这么硬呢。”

安碧如媚笑着松开柔荑,丰满浑圆的屁股开始缓缓压下,紧致的屄穴慢慢吞吃掉剩下的粗长棒身。

“哦……”

感觉到刺激减弱的昆仑奴稍稍松了口气,可当他重新看向安碧如时,却发觉这位美艳主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带着森森寒意的妩媚笑容。

没等昆仑奴领会出她的意思,眉宇含春的白莲圣母就咬着红唇扭动几下腰肢,感觉到体内的龟头肉棒径直对准自己的骨盆宫腔后,她就深吸一口气狠狠蹲坐下去,丰腴娇躯倏地矮了一截,磨盘大的浑圆翘臀重重砸在台面上,粗胜儿臂的恐怖黑屌一下子就消失在她的腿胯间,只剩下阴阜软肉和孔洞间隙还留着一点黑色棒身以及几根冒出的蜷曲阴毛。

台下观众和林三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安碧如一下子就把半尺来长的阳具尽数坐进身子里,紧接着就听到圆台里面传出昆仑奴夹杂着痛苦和痛快的嘶吼,随即又看到安碧如娇躯微微发颤,仿佛酥软无力地唐坐在台面上,螓首微垂,隐隐约约有丝丝缕缕的娇喘声传入耳中。

林三愕然地注视着心爱的师傅姐姐,看她贝齿紧咬着红唇,双目微合,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显然是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刺激。

须臾,林三发觉她终于停止了颤抖,星眸徐徐睁开,螓首微偏看向自己这边,绝美的脸蛋上带着说不出的浓浓春情。

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林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紧接着他就随着安碧如垂下眼睑的动作,将目光移向师傅姐姐的下身,心脏也随之飞速跳动起来。

只见原先还停留在安碧如胯部的蘑菇伞盖,这时候已经冲到她的肚脐眼上方,从胯部到浑圆巨乳间的肚腹完全凸起成一个惊人的圆柱状,紧贴着肌肤的肉色丝袜都被稍稍撑得透明起来,而在安碧如巨乳之下的硕大凸起上,赫然还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正在那儿一开一合,仿佛一只饥渴的小嘴在里面嗷嗷待哺,又好似一只溺水的鱼儿在拼命汲取着空气。

看到这等淫靡的画面,林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知道那个凹陷是昆仑奴的龟头马眼,黑人的恐怖肉屌实在太过粗大,不仅直接捅进了安碧如的花宫里,还把女人的宫腔肉壁和肚子都挤扁成薄薄的一层,以至于肉棒的形状清清楚楚地凸显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师傅姐姐先用银针封了昆仑奴的秘穴,恐怕……那,那个凹陷现在就已经在不停地喷涌精液了。”

兴奋而羞耻的念头瞬间涌上林三心头,让他的阳具也剧烈抖动起来,似乎也想插入安碧如的蜜穴里灌精注种。

感觉到小贼肉棒的颤动,宁雨昔羞臊地看着心爱的夫君,一边安抚林三的肉棒,一边稍稍抿了下红唇,最终还是忍着羞耻心开口道:“小贼……你,你不要……不要想了,师妹……她,她这会儿是……昆仑奴的呢。”

这番话虽是说得断断续续,但个中淫靡和羞耻委实集中林三的心中软肋,他忽然低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又放松,两颗鼓胀睾丸也颤动起来。

宁雨昔似乎早有预料,柔荑抚摸上林三的龟头宛如小嘴般将它包裹住,纤细玉指按在马眼上温柔挤入尿眼,一股温和内劲顺着尿道钻入其中直抵输精管,把林三的精浆完全封堵在性器里面。

“啊……仙……雨昔,我……”性器的异样让林三浑身战栗,可偏偏这种欲射不得的感觉却又让他无比的享受。

“小贼,不可以……”宁雨昔羞臊不已地轻声道,“你……你忍住……师妹她……她又不让你射进去……你射了……也是浪费……”

看到林三哀求而兴奋的眼神,霞飞双颊的冰雪仙子如何不明白爱人的意思,羞臊地偏过螓首,右手捂着隆起的小腹说道:“雨昔……已经被……被人灌满了,装……装不下……小贼你的……精浆了。”

不等林三反应过来,旁边的苏卿怜也柔媚开口道:“林大人,妾身的肚子也被昆仑奴灌满了,还怀着您的孩子呢,可不能再让您射进来了。”

“我……”

二女的话让林三爽得三魂七魄都快飞了,脸庞和五官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绷紧,浑身的血液直往胯下阳具涌去,可是鼓胀的睾丸却怎么也射不出精浆,无处发泄的欲望仿佛就积蓄在阳具里面,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竟然胀大了一圈,变得紫红而狰狞。

“果然成功了,小贼他嗯……”

圆台之上的安碧如瞥见林三的变化,心中欢喜之余却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阳具再次躁动起来,粗长的棒状物仿佛捣棍般在玉道宫腔里抖动,圆钝龟头顶在宫腔深处的肉壁上来回磨蹭,冠状沟的棱角好像环形刷子般刮蹭着每一处腔穴嫩肉,似乎想把整个花宫都变成肉棒的形状。

柔媚嘤咛一声,忍耐住快感刺激的安碧如双脚站定,保持着蹲坐撒尿的姿势把翘臀紧紧压在台面上,可饶是如此,圆台下面仍旧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显然是忍耐不住的昆仑奴在奋力挺动腰身。

“这就忍不住了吗?小家伙。”

眸光缱绻地看着身下的昆仑奴,见他腮帮鼓起嘴唇紧抿的样子,安碧如就知道他快被射精的冲动逼疯了,屄穴里小幅度抽插的阳具也把男人的欲望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她的体内。

“嗯……挺,哦,挺厉害嘛……撞得人家心都慌了……”妩媚娇笑几声,安碧如稍稍抬起肉臀,换来昆仑奴更加用力的向上供腰冲顶,“你这小家伙,是想……嗯,想把人家肏得高潮吗?”

看到昆仑奴憋着气不肯开口,只是一昧挺动腰身,安碧如痴痴媚笑道:“哼……真是……哦,真是可恶的……家伙,居然……哦,为了……射精就……嗯,就要把自己的主人弄……弄高潮……了,啊……”

嘴上这么说着,安碧如的翘臀却越抬越高,迫使年轻的昆仑奴挺动腰身的幅度越来越大,才能保证尽可能把阳具插入她的屄穴里,冲顶媚肉和花宫。

感觉到昆仑奴撞击圆台顶板的声音不再变大,安碧如痴痴一笑,娇媚道:“小家伙,换我咯。”

话音方落,安碧如忽然用力沉下肉臀,紧致的屄穴仿佛深不见底的大嘴一下子把昆仑奴的整根肉棒全部吞没,刚刚挺动到极限的昆仑奴只觉得阳具忽然被一团紧窄到极点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爽得他忍不住大叫出声,可没等快感散去,那柔软的肉套就急速脱离阳具,柔软蜜肉和绵密褶皱刹那间刮蹭过整根肉棒,凸起的冠状沟棱角突然被饱满肥嫩的阴阜软肉紧紧夹住,随即整个屄穴又飞快地沉降下来,柔软丰满的臀肉甚至挤入孔洞撞在自己的腿胯上。

强烈的快感和屄穴的压榨让昆仑奴嗷嗷大叫着,安碧如却媚笑着双手撑在台面上,不停扭动腰肢起落翘臀,丰满柔软的臀肉一次次撞击台面,紧致温热的屄穴不住吞吐着狰狞肉棒,粉嫩湿润的阴唇随着翘臀的起起落落,不停地随着阳具的插入和脱出来回翻卷,仿佛两瓣红唇在肉棒根部和冠沟之间反复舔吻,一股股粘稠的乳白色体液随着屄穴吞吐阳具从性器交媾的缝隙缓缓流出,淌落进孔洞里沾湿了昆仑奴的阴毛。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水飞溅的声音混合着臀肉撞击台面的淫靡声响从圆台上飘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安碧如的柳腰、肉臀和玉腿爆发出惊人的冲击力,宛如巨大蜜桃的丰臀飞快起落着几乎扯出一连串淫靡的残影,原本骚媚放浪的勾魂魔女仿佛已经变成了发情的雌兽,饥渴地索求着性爱的快感。

激烈的性爱交媾让昆仑奴剧烈喘息嘶吼着,安碧如看着昆仑奴肥厚的嘴唇张成一个圆圈,红嫩的舌头在里面胡乱扭动着,她忽然心血来潮,伸出玉指探入昆仑奴的嘴里,两只纤细手指掐住男人的舌头拉出嘴巴,一边扯着舌头一边用力起落翘臀,就好像在骑乘一匹飞奔的骏马,那根不断抽插屄穴的肉棒就是白莲圣母的马鞍,而舌头就是她驾驭男人的缰绳。

只是如此强劲的鸡巴冲顶也让她本就饥渴敏感的宫腔逐渐抽搐痉挛起来,台下众人看着安碧如胴体轻颤地蹲坐在圆台上,骚媚入骨的浪叫声绵绵不绝地从她的檀口中溢出来,踩在台面上的肉丝玉足不住颤抖着,十只蔻丹玉趾已经完全蜷曲起来,看样子好像随时都会高潮似的。

终于在持续了几十下起落之后,安碧如轻颤的柔荑拔出肉棒根部的银针,随即就在昆仑奴的大吼声中倏然绷紧娇躯仰起螓首,颤动的红唇竭力想要抿住可最终还是挡不住高亢的娇吟脱口而出,而她重重砸落的翘臀也随之震颤起一阵又一阵的淫靡臀浪,连同凸起的肚腹也仿佛波浪般鼓起一个个旖旎的波动,仿佛正在承受着什么可怕的冲击,而她瘫坐在台面上的肉丝玉腿早已被溢出的汩汩淫水彻底弄湿。

圆台之上,娇喘连连的安碧如伸出香舌轻轻舔掉唇瓣上的香汗,盈盈秋波瞥向旁边的宁雨昔,春水眸光略略打量了一番师姐隆起的肚腹,小手若无其事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须臾之后,她的嘴角扬起一丝满意浅笑,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昆仑奴,妖娆耳语道:“小家伙,勉强算你过关呢。告诉本座,你叫什么名字?”

酣畅淋漓的射精让年轻的昆仑奴几欲昏厥,可听到安碧如的问话,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答道:“主人,我……我叫鲁……哦……”

话未说完,他就感觉还在痉挛的蜜穴用力夹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宫腔紧缩着裹住龟头用力吸吮了一下,把自己尿道里残存的精浆也全部嗦了出来。

“我是问你的大华名字,别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

安碧如的妩媚声音让昆仑奴脸色骤变,他愕然开口道:“你……你怎么……”可注意到安碧如星眸里的森然寒意,昆仑奴立刻改口道:“主人……我,我的大华名字叫小刚……我是……”

“不必解释。”

安碧如轻蔑嗤笑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昆仑奴,你的真实身份是南洋藩国的王子,混在使节团里过来的。你之所以白龙鱼服是觊觎大华的国力,想要借机帮你抢夺王位。”

“你……”小刚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惊惧地看着安碧如。

“我怎么都知道?咯咯,小家伙,你的确挺聪明的,也有些手段,还知道找上夏雨寒,用自身的精浆帮助她调制秘药。但是……”安碧如风娇水媚地伸出手指探进小刚的嘴里,一边搅着他的舌头一边妩媚说道,“你以为你暗中使用族内秘术的事能瞒过雨寒那妮子?”

“又或者,你觉得凭借这种破针就能操控我们?”安碧如媚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指尖捏着一根一寸来长的细针。

看到这一幕,小刚的浑身都渗出了冷汗。

“就这种破针,也好意思号称摄魂针?”安碧如嘴角噙笑道,“连本座调教出来的侍女都摆不平,还想靠它操控我们?”

“你……你要杀我!”小刚面色惊恐,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别怕,小家伙。”

安碧如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庞,继续说道,“我可舍不得杀掉你这样有意思的角先生,何况,还得靠你和你族人的精浆配制秘药呢。”

“不过,你竟然敢要挟雨寒她们为你们族人传宗接代,还想把手伸到内园仙子的身上,本座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安碧如神色柔媚,可声音却透着一丝寒意,“眼下如果你肯放弃之前的约定,将来还能让你和你的族人舒坦几回。如果还执迷不悟,就等着被本座炼成肉身傀儡吧。”

“不敢!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样才乖嘛。”

安碧如巧笑嫣然,话锋一转又说道,“其实雨寒那妮子早就识破你的伎俩了,不过我看她倒是有些意动,只要你乖乖配合她,那……生孩子的事,没准我们会答应呢。”

嘴上说着骚媚入骨的话,安碧如的纤纤玉手也抚摸上自己被精液灌满撑起的小腹,星眸中荡漾的春情媚意让小刚感觉灵魂都快被淹没了。

稍许暧昧勾引后,安碧如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捧着妊娠三四月般大的肚子缓缓站起身子,黑粗肉屌随着丰满翘臀的抬起慢慢离开湿得一塌糊涂的淫靡肉洞,杂糅着淫水和精浆的浑浊黏液从破裂的丝袜裆部汩汩淌落,很快在圆台上润出一滩水渍。

安碧如收缩着蜜肉挤出昆仑奴鸡巴的同时,青筋棒身和硬朗龟头不停刮蹭尚在痉挛的腔穴肉壁,让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莲圣母身子都微微颤抖。

她抿着红唇想忍耐住媚肉被摩擦产生的快感,可当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扯动腔肉翻卷着滑出蜜穴口时,安碧如还是忍不住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媚人娇弱的呻吟。

“啵”的一声淫靡响声传入众人耳中,疲软如死蛇的黑粗肉屌终于掉出肉洞,无精打采地瘫软在台面上,而安碧如下身的蜜穴已经变成一个足以轻松容纳成人拳头的红艳肉洞,看上去似乎再也无法闭合的淫靡穴口微微颤动着,从下面可以清楚看到蜜穴里面,红嫩肉壁上糊满了粘稠白浆,一股股腥臭精液正随着媚肉的蠕动慢慢沿着肉壁流淌下来。

“哼,刚射完就变得这么小,真是没用的东西。”

脸蛋上红晕未褪的白莲圣母捧着大肚子,另一只手轻轻抹掉秀额香汗,微睇绵藐地看了眼脚下软绵绵的黝黑肉棒,轻蔑地哼了一声。

众人顺着她轻蔑的眸光看去,果然发觉那根疲软如虫的黑色肉棒已经缩小了一大圈,虽然粗长依然胜过寻常男人的性器,但较之先前被宁仙子玉露滋润后的硕大模样,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不只是肉棒疲软变小,圆台里还断断续续地传出昆仑奴虚弱凄凉的哀叫声,闻之令人脊背生寒,暗暗猜测那可怜的家伙会否快被吸干了身子。

“胡将军,那个昆仑奴是哪里得罪罂粟仙子了?”大华军部这边,一个银牌将领朝胡不归低声问道。

旁边几个没有金牌的同僚也凑了过来,大家对这位魅惑众生又风骚放浪的仙子可是钦慕许久,今日一见更是大开眼界,故而想提前打听一下安碧如的喜好,以免将来入了内园唐突仙子。

胡不归脸色尴尬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安夫人生性强势,将来若是遇见了,服软讨好即可。”

几个将领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胡不归抬头张望四周,发觉不只是自己这边,好些持牌人都是悄摸摸地向着几位金牌持有者取经。

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自然瞒不过台上的宁雨昔,听到一众持牌人提心吊胆却又兴致勃勃地议论师妹,她心中不觉好笑,而当听到还有不少人又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时,冰雪仙子脸蛋又微微热了起来,她连忙把这些杂音赶出脑海,却听到林三略带疑惑地问道:“雨昔,那个昆仑奴的声音是不是越来越弱了?”

宁雨昔稍稍一愣,静心感知后微微蹙眉道:“林郎你说得对,但……若是被师妹榨了精浆,也不至于这般疲弱。”

忽的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宁仙子不禁愕然道:“难道师妹她……”

话音方落,宁雨昔玉足轻点台面,风雅娇躯翩然飞上圆台,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被这抹雪白玉影吸引过去。

“两位仙子还有节目?”众人心中大喜。

圆台之上,宁雨昔还未落地脸蛋就红了起来,她本想避开台面湿漉的地方,却不曾想整个圆台都被体液沾湿,一想到里面不只有师妹安碧如的淫水,还有自己方才泄出的淫露,冰雪仙子心里就羞臊不已。

安碧如一眼就看穿宁雨昔的心思,轻舒藕臂拉住师姐的柔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边,故意让宁雨昔踩在从自己屄穴里流出的精浆上,嬉笑道:“师姐,来看你的小情人吗?”

“休……休要胡说!”黑丝玉足被浓稠精浆黏住的感觉让宁雨昔又难受又心慌,安碧如的调戏更令她心如鹿撞,连忙辩解道,“我……我是来看你又……耍了什么花样。”

“咯咯,师姐在场,师妹我哪敢呀?”安碧如咯咯娇笑,娇润樱唇朝地上努了努,星眸里荡漾着令人心醉的波光。

宁雨昔低头看向圆台里面,星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连忙压低声音道:“师妹你……你怎么把他精气吸干了!”

“哪有,小妹明明给他流了口气呢。”

安碧如妩媚笑道。

宁雨昔黛眉微蹙道:“你……你明知他是雨寒妹妹用来……用来给林郎治病的……”

“药引嘛,嘻嘻,师姐放心呢,他死不了。”

安碧如微寒的眸光稍稍瞄了眼皮肤干瘪的昆仑奴,轻蔑道,“他居心叵测,我只是给他次教训,休息个把月也就恢复了。”

说到这儿,安碧如忽然娇媚地打量了宁雨昔几眼,促狭道:“若是师姐看他可怜,不如再赐给他一点玉露?”

“正好大家……嘻嘻,尤其是小弟弟他定然也想看看仙子姐姐救苦救难的样子,好不好呀?我的好师姐。”

安碧如在宁雨昔耳边吐气如兰地蛊惑道,“你也知道小弟弟的喜好,你若是让他看了,没准今晚就会找上师姐你呢。”

安碧如的话好似在宁雨昔的心湖投下一枚石子,圈圈涟漪让她芳心微颤,眼角余光瞄向林三,见小贼果然是一脸期待和兴奋,仙子心中顿时天人交战,却听安碧如又在耳旁蛊惑道:“师姐,你看这昆仑奴好可怜的样子呀。”

这一回,安碧如却没有压低声音,妩媚妖娆的悦耳声音传入每个人耳中,实在男人们心血火热,眼巴巴看着两位仙子,猜测她们还要对昆仑奴做些什么。

“师妹为什么故意说给外人听?”宁雨昔心中疑惑,眸光不觉又瞥向林三那边,见夫君竟然朝自己微微颔首,仙子方才明白安碧如方才所为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合适的台阶。

羞怨地看了安碧如一眼,见她咬着红唇朝自己浅笑,宁雨昔心中轻哼一声,微微张唇说道:“师妹,这……这昆仑奴虽然冒犯于你,只是你这般榨干他的精气,委实惩罚太过。本……本座却……却不忍心看他这般受苦。”

听着宁雨昔为了和昆仑奴交媾而说出冠冕堂皇的话,安碧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道:“那师姐想要怎么帮他呢?”

“自,自然是……”宁雨昔见台下男人们纷纷看向自己,顿时羞于启齿,可安碧如却从身后悄悄摸上她的翘臀,柔荑压着裙裳在臀沟凹陷的痕迹里往双腿间滑去,如此暧昧动作让宁雨昔娇躯都颤抖起来。

自知如是不说出口,师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宁雨昔只得忍着心中羞臊,尽力装着泰然自若的样子说道:“本座自然是……是要为这个昆仑奴渡……渡去精气,赐……赐下玉露。”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脸上就露出淫靡神色,宁雨昔微偏螓首不看男人们的目光,而旁边的安碧如则伸手提起她的裙裾,妖娆道:“那……师姐可要加油呢,对了,隔着丝袜插入的话,玉露不就浪费了么?我看还是……”

“撕了为好呢。”

话音刚出口,宁雨昔娇躯一颤,可安碧如的纤纤玉手已经探入裙裳之内,葱白玉指稍稍一划,就把油亮黑丝的裆部弄开一个小洞,早已润湿裆部的淫水立刻从破洞滴落下来。

“师妹!”

宁雨昔娇叱一声,却看到安碧如戏谑地朝旁边看了一眼,她跟着看去,却见一众持牌人伸长脖子瞄着自己的丝袜下体,那道道如刀目光尽数聚集在裤袜裆部的破洞上,好似要钻进来欣赏肉缝似的。

宁雨昔心中万分羞臊,可是一想到这些人都对小贼有莫大帮助,她又不便拂了男人们的兴致,只得羞恼瞪了安碧如一眼,然后装着镇定自若的样子,风流尔雅地玉立台上,落落大方地任凭男人们欣赏自己的香艳下体,只是那丝袜破口勒出的饱满耻丘上,一滴摇摇欲坠的透明粘液,还是暴露了清冷仙子内心的娇羞。

察觉到宁雨昔的脸蛋愈发娇艳红润,安碧如咯咯娇笑,轻声细语道:“师姐,你快些蹲下把昆仑奴的鸡巴坐进身子里,才能早些免除尴尬呢。”

虽觉这话说得在理,宁雨昔却羞恼安碧如对自己的玩弄,冷淡地哼了一声,寒着俏脸跨立在昆仑奴的肉棒上,紧抿着红唇保持着两只腿弯近乎直角的姿势,分开黑丝包裹的双腿,露出湿润诱人的下身蜜穴,优雅而淫靡地慢慢蹲坐下去。

收敛心神屏蔽掉台下男人们的淫笑和浪话,宁雨昔徐徐沉下丰腴翘臀,可是明明上一回扎个马步,自己的阴阜软肉就触及昆仑奴的火热阳具,这一次都快蹲成撒尿姿势了,却还没感觉到阳具的热气。

安碧如在旁边看得有趣,柔荑掩着小嘴轻笑道:“师姐,你想什么呢?小刚的鸡巴软绵绵地瘫着呢。”

宁雨昔这才想起这孩子刚被师妹榨干了精气,脸蛋霎时红得诱人,贝齿轻咬着红唇微垂下螓首,看着孔洞边的软绵肉虫,清冷仙子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愫。

“方才在……在我身子里还那么霸道,这会儿却是这般疲软,师妹下手实在是重……不过你心怀不轨,倒是……应该严惩。”

心中这般念叨着,宁雨昔轻轻伸出柔荑,如削葱根的玉指稍稍触及黝黑肉棒却又缩了回来,好似嫌恶上面的黏液,又似乎被阳具的火热吓到。

“师姐?”看出宁雨昔的犹豫,安碧如在旁边轻声细语又意味深长地呢喃一声。

百感交集地抿了抿娇润红唇,宁雨昔再度看了眼旁边的林三,见小贼已经搂着苏卿怜的楚腰享受美艳熟妇的素手套弄,仙子心中轻叹一声,葱白玉指稍稍迟疑后,终是握住昆仑奴的黝黑肉棒。

阳具的温热通过掌心传递到心里,让宁雨昔心湖渐起涟漪,她紧抿着红唇用玉指环住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仿佛捞鱼般把整根肉棒托起来,将龟头对准自己下身蜜穴,微微张开的马眼已经穿过丝袜裆部的小孔触及肉缝,这种异样而淫靡的性器接触,让仙子有种自己主动用肉缝亲吻龟头的羞耻感。

旁边细心观察的安碧如促狭道:“师姐,你把鸡巴塞进蜜穴的样子真迷人。”

“你……”宁雨昔羞恼交加地轻啐一声,下意识放开阳具,可疲软的肉棒竟直接软在台面上。

“这……”看到阳具这般模样,宁雨昔颇有些不知所措,“这么疲软的肉棒,即便是塞进身子,也会很快滑出来,更不会有什么感觉……”

脑海中念头闪过,清冷仙子香腮浮上两抹娇红,心慌意乱道:“不……雨昔,你怎生会有这种想法……”

“我应该只是要给他渡去精气,不是……不是想要什么感觉……”

“是了,只是渡气,就算……就算阳具不硬起来,也是可以的……”

思及此处,宁雨昔连忙赶走脑海中的杂念,伸出玉手想要再度握住昆仑奴的阳具,却不想另一只白皙细嫩的柔荑先一步环住了疲软的肉棒。

“师妹?”宁雨昔看着跪坐下来的安碧如,一脸疑惑。

安碧如脸上带着妖娆笑意,眼角稍稍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轻启红唇道:“师姐,这么软绵绵的东西,肯定没法让你满足吧?师妹来帮帮你。”

“你……不,不要!”

听安碧如说得骚浪撩人,宁雨昔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正要开口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只能愣愣看着安碧如张开红唇把昆仑奴的大龟头含进嘴里温柔舔舐,直至把整根粗长肉棒完全吞进嘴里,看她那玉颈上的鼓包,显然肉棒已经穿过咽喉软肉顶入食道。

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吞吐舔舐声音后,安碧如媚笑着吐出肉棒,随着螓首抬起,两瓣红唇中滑出的黢黑阳具又是硬如铁杵爬满青筋的样子,原本疲软的黝黑肉虫,再度变成了粗壮硬挺的黑粗肉屌。

“师姐,请吧。”

安碧如骚媚一笑,星眸里满是促狭意味。

“你……”看着恢复如初的狰狞肉棒,宁雨昔俏脸一滞,随即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两瓣娇润樱唇稍稍抿紧,羞怨瞪了安碧如一眼,清冷仙子不愿多说什么,轻抬柔荑将昆仑奴的阳具从安碧如的手中夺了来。

看着手里的狰狞肉棒,宁雨昔踌躇少顷,还是忍着羞耻把龟头对准湿漉下体,可刚要沉下翘臀把阳具坐进身子里,清冷仙子忽的想起什么,冷如月华的眸光淡淡看了眼师妹安碧如,随即侧过身子跪坐下来,螓首凑近昆仑奴的下体,仔细端详着泛着水润光泽的黑粗肉屌。

众人正兴奋期待仙子和昆仑奴再度上演交媾淫戏,却见宁雨昔俯下身子打量着手中的鸡巴,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戏台上,林三也是云里雾里,但听到宁雨昔轻轻哼了一声后,慢慢张开樱桃小嘴吻住昆仑奴的黝黑龟头,就像方才安碧如所做的那般慢慢把整根肉屌吞吃进口穴里。

看到这一幕,林三只觉心脏猛地撞了下胸腔:“雨昔怎么肯……她,她不是最不喜欢用嘴的吗?难道是……昆仑奴的鸡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不会的,雨昔她怎么会……可是,她现在……”

圆台之上,安碧如好以整暇地欣赏着师姐温柔吞吃肉棒的样子,娇笑道:“师姐真是厉害,这都被你察觉到了。”

宁雨昔抬起眼睑淡淡看了她一眼,重又闭上星眸继续吞吃了须臾,才缓缓吐出肉棒,声音清冷地说道:“师妹,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失态吗?竟然借着吞吃阳具的时候抹上媚药。”

“我的好师姐,师妹我不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嘛。”

安碧如妖娆地把身子贴上来,黑丝和肉丝包裹的丰满娇躯摩挲在一起,发出窸窸窣窣的旖旎声音,让二女都颇为心动。

感觉到安碧如那丰满到夸张的爆乳挤压着自己的乳肉,宁雨昔芳心微颤道:“你明明……是想让我出洋相。”

“小弟弟喜欢呀。”

安碧如掩嘴轻笑道,“你刚刚给昆仑奴吞吃肉屌的时候,他看得可入神了。”

“我……”宁雨昔连忙看向林三,见小贼虽是一脸兴奋,可眉头却微微皱起,显然是颇觉吃味。

意识到夫君吃醋,宁雨昔又羞又气,就想着立刻下去与林三解释,却被安碧如拉住手腕道:“师姐,眼下过去,前功尽弃,不如先让这家伙舒坦了,也让小弟弟看得尽兴。”

见宁雨昔蹙眉摇头,安碧如沉声说道:“师姐,难道你和夫君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么?”

闻听这话,宁雨昔娇躯一颤,终是打消了念头,缓缓颔首道:“我……我知道了。”

说罢,黛眉微蹙的宁仙子深深看了安碧如一眼,轻声道:“我会做的,你不许再胡闹了。”

安碧如嘴角轻挑些许弧度,意味深长地说道:“师姐,肉棒上的媚药可都被你吃下去了,要小心喔。”

“我自然会炼化掉。”

宁雨昔幽怨瞪了她一眼,重又摆起那淫靡的姿势蹲坐在昆仑奴硬挺朝天的肉棒上。

冷如冰霜的眸光扫视全场,见男人们群情高涨,一想到自己要在下体完全暴露的情况下,当众和昆仑奴性器交媾,清冷仙子的香腮就飘起两抹红云。

“只好……动用仙情蛊了,速战速决便是……”

双眸微合的宁雨昔拿定主意后缓缓睁开星眸,满含歉意的眸光含情凝睇地看了林三一眼,红唇稍稍抿着,丰满翘臀微微沉下,立刻感觉到熟悉的圆钝坚硬顶在阴阜软肉上,仙子芳心一横,白皙柔软的蜜桃屁股用力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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