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好喽!快来吃了!”
老汉的厨艺还算不错,从去毛处理到飘香入味,也就用了半小时出头的时间,烧好的兔肉一出锅,那诱人的香气就伴着这一声召唤,传到了客厅和卧房,勾动起三位美女的馋虫。
如兰不太好意思总让主人忙前忙后,于是就去到灶房里帮忙端菜,等她把一大盆热气腾腾,剁得大小不一的兔肉端到客厅的木桌上时,竟然看到美娜被婷婷搀着从卧房走了出来。
“美娜,你怎么起来了,感觉好些了?”
美娜虚弱地开口回道,“头还晕晕的……不过身上不太冷了,就是肚子好饿……兰姐你端的是什么呀,闻起来好香哦!”
婷婷将美娜扶到桌前坐下,一脸担忧,“这里也没温度计,我大概用额头试了试,她的烧好像退了一些,现在大概是低烧了吧。”这时老汉擦着手从灶房中走来,“你们这仨可怜的女娃儿,挨了那么久的冻,快吃些热乎的吧。”
如兰的手机只是没了网络和信号,其他功能还是没问题的,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由于早上集合得比较早,三女的早餐都只是对付了一口,并没怎么正经吃,再加上离队拍照错过了野炊的午餐,在风雪中游荡的个把小时里,她们体内存储的热量早已消耗殆尽,之前在逆境中还没怎么觉得,现在终于得救,精神放松下来之后,肚子就开始咕咕叫唤了。
美娜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对着香喷喷的兔肉就大快朵颐起来。
如兰也被这野味的香气吸引住了,可她并未莽撞地动筷,只是尴尬地冲老汉笑了笑。
碍于小甜妹的病体,如兰有些不忍苛责她,到了嘴边又咽下去的话,却是让婷婷给说了出来。
“美娜,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呀,大叔是这里的主人,应该让他先动筷子呀。”美娜闻言,不舍地将筷子放下,满嘴的兔肉还未咽下,大眼汪汪地冲着老汉道歉,“老伯,对不起啦,伦家饿得太着急了,您快过来呲呀!”
“呵呵,么事,么事……你们快趁热吃,俺先去抽袋烟。”老汉从桌旁的柜子上拿起一杆陈旧的旱烟,就又回到灶房里去,然后就传来一阵开窗的声响,一丝冷风随即从灶房吹来,但在这温暖的屋子里,却没能像之前在户外那样冻透三位佳人的娇躯。
老汉的体贴让如兰一阵心热,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这大叔,是不想让烟呛到我们吧……
真是个好人呐!>
她拿起筷子,对美娜和婷婷示意,“既然大叔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先吃吧……”美娜的口水都快滴到桌面上了,得了兰姐的令,她立马又开始了狼吞虎咽。
婷婷则先是夹了一小块碎肉,细嚼慢咽之下,干乏许久的味蕾乍一尝到如此鲜香的美味,就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也开始风卷残云般不断夹起这些诱人的兔肉。
如兰心中苦笑,这二位妹妹此时像极了饿死鬼,一人一只的份额怕是不太够的,于是她忍着躁动的馋意,只是偶尔才会动一下筷子,看似是在慢条斯理地回味着美食,实则没吃多少,只能聊以果腹。
<自己也不算太饿……还是让这两个丫头多吃些吧……大叔说是给我们一人一只,最好还是给他多留点吧,总不能让主人白忙活一顿……>
老汉那一袋旱烟都没抽完的功夫,盆中的兔肉就所剩无几了,其中美娜吃了一只多,婷婷吃了大约一只,如兰零星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只,总算是给老汉余出了半只的量。
“唔……好饱……伦家现在好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不知是不是烧得更厉害了,美娜小脸儿通红,正迷糊地抚摸着鼓起的腹部。
婷婷扶起她来,走进卧房,毕竟美娜现在还是个病号,需要优先照料。
不过,趁着正宫头脑不清醒,婷婷那莫名的醋意却明目张胆了起来,她试探着开起玩笑逗弄美娜,“你怎么跟头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小心王子不要你了!”
“嗝儿……怎么会,伦家可是他的……”美娜把下一个顶到喉咙的饱嗝憋了回去,硬撑着宣示自己的主权,“……大宝贝儿!”婷婷被狗粮齁得心里难受,玩笑的意味减弱了大半,“闭嘴吧你!好好躺着休息去,赶紧把烧退了!”
<你要是烧成个傻妞那更好!
到时候王子哥哥就是我的了——>
如兰听着两个原本素不相识的小妹拌嘴,微微一笑,无论她们算不算是真正的情敌,大家共同患难建立的过命情谊,却是无法抹消的事实。
她站起身来,想要叫老汉过来吃东西,可即便走进灶房,从那微开窗户灌进来的冷风更加冻人,也只是让她刚刚升起的困意被清醒了一丁点。
“大叔,我们都吃饱了,那里还剩半只兔肉,你快去吃吧。”
“呵呵,不急不急,俺还不饿,慢慢来。”老汉抖了抖烟斗,磕下不少烟灰,他和蔼地笑道,“你们吃饱了,就赶紧去休息休息吧。”如兰的眼皮正巧在激烈地打架,她接受了老汉的提议,走向卧房,“那……我们先去眯一会儿,等天气好了,我们还得赶紧找回去的路。”
“好,等雪停了,俺叫醒你们。”
……
<自己睡了多久了?
雪……还在下么?
张帅一定很担心我吧……>
如兰昏昏沉沉地醒来,想要睁开双眼,看一看窗外的天气状况,可当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掌控自己的身体后,眼前仍旧一片黑暗的状况让她楞了一下神。
<天黑了嘛?
灯也熄灭了?
怎么一丁点亮光都没有?>
可随着更多的神经从睡梦中复苏,如兰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手臂,被拧在身后紧紧挨着,挣了几下都动弹不得,应该是被绳子捆在了一起!
而下肢传来的触感,无疑正是那罪魁祸首,正在用粗长的绳子捆绑她的双腿!
这猛然勒紧的束缚感,也正是导致她醒来的直接原因。
<自己的牛仔裤,怎么被脱掉了!>
“谁!放开我!”
眼睛被厚实的布料蒙住,目不能视的困境让人恐惧,如兰一边呼喊,一边奋力挣扎,侧躺的躯体使劲扭动,想要通过翻滚的方式来阻止对方的捆绑,可背后的一对手腕上却传来了巨大阻力,将她的背部牢牢固定在墙边,想来是被绳子给栓住了。
好在,如兰醒得还算及时,双腿只是被并排着缚在了一起,膝盖并未被对方固定住,还能够自如弯曲,于是,她就像一条不断打挺的鲤鱼,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弹动着自己的“尾巴”,终于在一番盲目的角力之后,实实踹中了对方的胸口。
那人吃痛,终于松开了勒紧绳子的手,如兰略一用力,双腿挣开了还未系紧的绳子,两条长腿对着空气一顿乱蹬,却再未碰到那人的身体,想来是被她逼退了。
刚一醒来就做出这么激烈的反抗,如兰有些力竭,她蜷起两条赤裸的长腿,就像一只应战的蝎子举起两只螯钳一般,严阵以待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着对那未知的敌人进行反击。
<怎么回事……
下面……好痒……>
一番动作下来,如兰确认了自己的内裤还在,总算松了一口气,可大腿根部传来一股股异样的酥麻,却叫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先生生忍住。
“咳咳……这小妮子,劲儿还挺大!”
<是那个大叔的声音!>
“大叔!你这是要干嘛?!快放开我!”
“呵呵,叫你们都多吃点肉的嘛,属你最不听话……”老汉的声音变远了一些,但还没离开这个房间,“反正也跑不掉,先不管你了,俺先料理这两个小丫头。”
一抹黑色的蕾丝胸罩,胯间的黑色纯棉小内裤,还有脚上那双纯白棉袜,是如兰身上仅剩的一点衣物了,在这仅仅只能算温暖的房间内,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没怎么觉得凉爽,那几点被衣物护住的地方则已经开始渐渐发烫,脚丫在棉袜里微微出汗,一缕缕暖流开始顺着赤裸长腿连通到逐渐湿润的花心,在这不合时宜的危险场合里,她竟然产生了一丝丝快感。
身体的异样,再结合老汉只言片语里的信息,让如兰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猜测。
<那盆兔肉……有问题!
难道,这个山民大叔的热心和淳朴都是装出来的?
他对我们下药了?!>
如兰用被捆住的臂弯发力上顶,柳腰一挺,就从侧躺的姿势坐了起来,她摇了摇昏沉的头颅,拿后脑捆着黑布的位置使劲蹭着身后的墙面,许是如兰醒得及时,老汉对她的处理尚未做全,遮住视线的黑布竟然也没有系紧,被她蹭开了一条缝隙。
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亮,如兰终于看清了眼下这迫在眉睫的危局。
这里是卧房,她背后的手腕被粗粗的麻绳捆在大炕尾端一根铁管上,动弹不得,她只能背靠着紧挨床尾的墙壁,直冲着床头的方向倚坐。
如兰蜷起的双腿前方,老汉正将大炕中央的美娜捆成一条毛毛虫,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小脸儿通红,嘴角淌着亮晶晶的口水,仿佛还在梦呓着什么,看样子好像烧得更加厉害了。
美娜就这样毫无反抗,老老实实地任凭老汉脱下粉色的运动服,上半身只留下一抹少女风格的卡通胸罩,接着她就被捆住了双臂,腿上的粉色运动裤也被顺利地扒了下来,跟如兰一样,也只留下一条内裤护住要害,赤裸的双腿随即被麻绳捆在了一起,最后,就算她已经烧得睁不开双眼,也没能逃脱被黑布蒙上的待遇。
“你瞧,这小妮子就听话得很,吃得肯定最多吧……”老汉忍不住在美娜结实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激起她的一阵呻吟,“俺下的这种春药和迷药可是烈得很呐,都是在农村给畜生用的,但愿她能受得了吧,呵呵。”听了老汉的话,如兰的心不禁为正在哼哼唧唧的小甜妹狠狠揪了一下。
<自己只是吃了那么点兔肉……就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了……美娜她……可是吃了自己的三倍还多!>
“美娜!美娜!你快醒醒!不要再睡了!”声嘶力竭的呼唤却没有什么效果。
“呵呵,喊破了喉咙也没用的,后边的两三个钟头里,药效只会越来越强,她还发着烧,不会听见什么的,脑子里只会想着自己会被怎么肏爽……”老汉又瞅了瞅如兰那双修长的美腿,吞了口唾沫,“你也别急,就算你吃得再少,无非就是多等一阵子,等药效发作,俺再来收拾你!”老汉炫耀一般,并未将美娜的双手固定住,只是维持着方才捆在一起的状态,任由她像条肉虫一样,在炕上愈加妖娆地翻滚扭动着。
看起来老汉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对于吃够了剂量的美娜,并没有那么大的戒心。
他接着往床头挪去,如兰的视线越过美娜,也被带了过去。那边,是一具已经被捆绑完成的女性躯体。
那被蒙住双眼的面容,分明就是婷婷!
只见她的全身上下也只剩下了胸罩与内裤,姿态与如兰大体相同,靠着床头侧面的墙壁半倚半坐。
只不过,她的双手是被绑在身前的,两根纤弱的手臂紧紧挤着酥胸两侧,把本就饱满的两颗丰乳压得更加雄伟。
她的脖子也被麻绳捆住了,两头系在钉在墙里的两只铁钩上,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紧,也许那老汉也怕一不小心把玩物勒死吧。
她的一双脚踝也被分了开来,同样赤裸的双腿分别被长长的麻绳吊在半空,另一头则被系在了墙上更高的另外两只铁钩上。
如兰定睛一瞧,婷婷被绑住的双手正伸在自己的内裤里,不断抠挖着,这时她才听清,婷婷嘴里也没闲着,正陶醉地念叨着发春对象的名字,“王子哥哥……王子哥哥——”
“婷婷?!”如兰大声呼唤,对面却置若罔闻。
<没想到,婷婷竟然是发作最快的那一个!
她对王子的执念,竟然有这么深……>
面对这第一颗熟透的果实,老汉卸下了淳朴的伪装,开始淫笑起来,“呵呵,这小妮子倒是最骚的,俺把她绑好后,想试试她被迷得沉不沉,刚凑着她的耳朵轻轻叫唤了一声,她就开始自己摸起来了……”他凑近婷婷的胯间,贪婪地吸闻着,“真骚啊!俺得有两三年没尝到女人的滋味了,今儿个要不是你们仨小妮子送上门来,俺都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开荤呢,呵呵。”
老汉随即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一根像树枝般干枯的阳具,兴许是年纪大了,即使面对着三位坐以待毙的小美人儿,它抬头的速度都极其缓慢,但是,只要看久了就会发现,在那逐渐充盈的节奏里面,透着一股坚定的,势不可挡的劲头。
他并没有急着直接收割这第一颗硕果,而是先扯开了婷婷的胸罩,对着那两颗弹射而出的饱满丰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婷婷内裤里的起伏更加剧烈了,呻吟也开始变得浪荡。
<混蛋!!>
如兰的牙都快咬碎了。
她知道,在这样风雪交加的天气里,这荒郊野外的山上是不会有闲人经过的,除非是张帅一行人找了过来,但距离她们脱队迷路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就算是曾经在雪地上或是泥土里留下过脚印,现在应该也会被新下的雪水覆盖住了,而刻在树上的标记也没那么深,刮着这么大的风雪是很难发现的,所以,她可不指望自己的男人能像以往每次那样,在紧要关头神奇地从天而降,然后英雄救美,皆大欢喜。
但即便做好了最坏的心理预设,出于女人的天性,如兰还是忍不住大喊起来,想要通过高亢的声音来宣泄内心深处的不甘。
“救命!有没有人在……救命啊!!……”
冷酷的现实也确实没能出人意料,如兰嗓子都快喊哑了,回应她的,只有窗外风雪的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