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我想吃圣代,下班帮我带一份回家。”如兰红着脸,歪头用耳朵与裸露的肩膀夹着手机。
她这两天又让张帅给自己暖了一次脚,烦人的姨妈逗留了八天之后,终于回了老家,于是她就第一时间正式地向丈夫下达了“战书”。
挂断电话,如兰在客厅的落地镜前欣赏着自己为今晚准备的『战衣』。
一双质地高级的长筒黑丝袜套在那两条如莲藕般笔直修长的玉腿上,特意涂了红色趾甲油的纤细足趾整齐地排列在加固加厚的袜尖内,不时闪动着妖艳的光芒。
<男人啊,比起端庄的肉色和纯洁的白色,应该都会更喜欢象征着美艳和诱惑的黑色吧?>
蕾丝状的袜箍紧紧地固定在大腿一半的地方,再往上则有一根细细的黑色布条深深地勒在一丘光洁饱满的白虎嫩穴中,前方一片三角形的黑色透视网纱遮挡着寸草不生的耻丘和藏在其中的花蒂,两侧被黑色的细绳提着,挂在不盈一握的腰间,竟是一条丁字裤。
<第一次穿这种内裤,好羞人啊……
研发部给的新款式怎么这么暴露啊?>
细腰之上,则是一款比较传统的黑色蕾丝文胸,裹着一对儿不大不小的椒乳,如兰自己用双手对着胸前的乳肉比划了几下,又在心里数落起了对它们从来都不太感兴趣的丈夫。
<死张帅,人家的胸脯一直长不大都是怪你,哼!>她对着镜子咧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又做了个噘嘴皱眉的生气状。
<嗯,果然还是后者适合自己。>
如兰移步沙发,穿起一件白色女士衬衣盖住纤瘦的身体,又用一条比往常更短一点的黑色包臀套裙包住了魅惑的丁字裤和那截蕾丝袜箍,再披上一件明艳的红色小外套,最后,丝足蹬上了一双鞋跟足足有七厘米的红色高跟鞋。
穿戴完成,如兰此时的装扮与平时无异。
她特意提前两个小时回家,其实就是为了试穿衣物的,一切收拾好之后,她就侧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化装成刚下班回家的样子,静待张帅捎着她最爱的蓝莓圣代回家。
<自己这么翘首以盼的模样,可不能让张帅知道。>……
又过了两小时,大概八点钟,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小憩的如兰吵醒。
疲惫的张帅进门脱鞋更衣,手拎一个印着蜜雪冰城图案的袋子,对揉着睡眼起身的如兰充满歉意地说道,“兰兰啊……对不起,我们公司楼下的那家今天歇业了,我跑到更远的地方又找了一家,往家走又赶上了堵车……圣代已经化了……”“笨蛋。”
“啊?”
“我说,你是,笨蛋。”如兰慢慢除下那双今天刚刚开封,底部还一尘不染的高跟鞋。
“我也……刚回家不久,今天工作好忙,累死人家了。”
趾尖闪耀着妖异红光的黑丝淫脚脱离了高跟鞋的束缚,纤长的脚趾扭动出一股慵懒的韵律。
“过来帮我揉揉脚,老娘就原谅你了。”
风尘仆仆的张帅听话地坐在了如兰的脚边,抓起一只丝脚,就真的用按摩的手法对着穴位按压了起来。
“呀!轻点!疼!”
<这个木头!
这么大的力道!
不去按摩店工作还真是可惜了!>
“这样呢?”
“再轻点。”
“现在呢?”
“再轻点……”
指力在渐渐调和之下,已经不能称之为按摩了,现在只能说是在抚摸。
一双温暖的大手隔着柔滑的黑丝游走在淫脚的各个部位,仿佛在搔动着如兰内心最深处的痒,那双丝足也偶尔会主动发力出击,与那双大手呈嬉戏打闹之态。
敌进我退,你来我往之间,如兰感觉自己早已泛滥了,那条简约的丁字裤根本挡不住那奔涌而出的淫液,大概已经顺着屁股淌在裙子里面了吧。
<是时候,把自己探索到的甜美果实,呈现给他看了。
只是,这木头不会真的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吧?!
还要老娘来开口,哼——>
“老公,圣代化了也无所谓的。”
“哦?”
“反正人家的例假过去了,随时都可以吃。”
“哦!”
张帅又不是真正的笨蛋,这种程度的暗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只是在等兰兰的一句话。
如果她不说,张帅宁愿为就这样她的小脚融化冰冷,抚慰疲累,用舌头去舔出她源自内心的笑容,这样过一辈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张帅完全能感受到,自从自己出差回来,兰兰好像真的变了,变得……让词穷的自己不知该怎样形容,总之就是更好了。
比起以前那个经常被自己无意伤害的兰兰,比起以前那个因为害怕而变得毫无性致的兰兰,比起以前那个生活里绝不服输却在夫妻生活中褪去了傲娇本色的兰兰,他知道,现在的妻子是在做着最真实的自我,对他毫不掩饰地散发着由内而外的幸福。
既然如兰自信地发出了邀请,张帅当然选择了信任她。
<希望这一次,能够有所不同。>
“哦你个头哦,不会好好说话了是吧?”
面对羞愤的如兰,张帅放下了与自己双手缠绵的黑丝美足,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抄起,走向卧室的大床。
“其实,我懂得,只是怕又弄疼了你。”
“这次不会了!”
把如兰轻轻地放在床面上,张帅像以往那样直接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
<这是,什么?!>
入手先是几根简单的布绳,浸的湿湿的,让张帅想了好一会才确认,这竟是条丁字裤。
划过裆部的布片,马上就触到了一泽温暖的汪洋,滑滑腻腻的,指尖找到穴口刚要进入,竟然摸到了一股股向外缓缓流动的浆液,仿佛要把这不速之客拒之门外。
<怎么会这么多?!>
“老公,这次,应该不需要那样了。”如兰得意地看着一脸惊疑的丈夫,笃定道。
“你……你提前……用了润滑液??”
一双玉手伸向张帅,帮他解着衣服,“怎么可能。”
“兰兰,那你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吧?你听我说,那些药都是有害的……”“净胡说,我怎么可能用那种东西。”
如兰扶住了丈夫的头颅,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相信我,我们以后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现在,要我。”
无措的张帅收到了下一步的指示,终于驱散了那些没头没脑的杂念,准备要一探究竟。
当张帅解开如兰的黑色衬衣纽扣,连着米色外套一起脱下时,下面的黑色套裙就已经被兰兰自己脱下,垫在了屁股底下。
如兰的“战衣”完全展现在了张帅的眼前,她有些羞涩的交叠双腿,想要挡住那条暴露到已经不起任何保护作用的丁字裤,却怎么也挡不住玉股之下那闪耀着的潺潺水光。
张帅急不可耐地一手抓着一只脚踝,把如兰的双腿提在空中,呈现一个V字形,跪坐着的强健体魄不断逼近她那泛滥的虎穴。
刚才一摸到那汹涌的淫浆,张帅就知道,这次恐怕是不再需要手指的预热了,所以,他直接挺枪入洞!
“噗嗤!”
<这感觉,自己可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体会到了……不,不一样!
这感觉,是第一次!>
虽然还是那样的紧致,肉壁的褶皱不断挤压着自己的棒身,但内里的温度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滚烫,一股股温泉随着肉壁的蠕动不断浇在自己敏感的棒头上。
<刚才……自己是真的误会兰兰了……
这些竟然都是她自己分泌的!>
张帅忘情地耸动着粗壮的铁棒,竟然从如兰那里隐约听到些许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终于不再是叫疼了!
“死张帅……你——呀!你忘记……几天前你对我做出的承诺了?”
一条曲起的长腿把俯身猛干的张帅撑了起来,伸出被黑丝包裹着的淫脚凑到他的面前,趾尖的一点红芒轻轻点在那因卖力劳作而紧抿的嘴唇上。
“你说过,要一直对人家温柔的!”
“哦,当然记得。”
经过了这几天的熟稔,张帅心领神会地张嘴含住那颗圆润的大趾,舌头在趾肚一舔,却是自己差点受不了了。
在那一刹那,如兰的潮热肉壁紧紧地缩在一起,竟裹得自己的铁棒难以寸进,浇下来的淫泉变成了涌出来的奔流刷在棒头,她的另一只脚也勾起来抵住自己的后腰,绷直了柳腰拼了命地把蜜壶的穴口向前挺动,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身前的丈夫。
<只是在插弄的时候,吸舔了一下脚趾,她竟然就高潮了?
兰兰这副样子,自己从未见过!>
张帅看着如兰的反应若有所思,舌头上的舔动更加的卖力了。
如兰扭动着纤细的娇躯,刚要褪去的潮水,竟又在张帅的上下配合之中快速聚积,第二次的高潮又要来了!
<不行!要受不了了!
这就是自己要探寻的幸福吗?>
身下又是一阵“噗嗤噗嗤”的抽插,张帅的舌头刚从足底舔到脚尖,忽然就被两根有力的纤趾夹住,顶着黑丝被禁锢在了湿热的趾缝里,依然坚挺的棍棒又感受到了潮水的汹涌来袭。
有力的舌头不甘示弱,挣脱了双趾的紧缚,坚定地插弄起了那只黑丝淫脚的趾缝,仿佛要把随之顶起的黑丝穿破一般!
蜜壶中的肉壁再次紧缩在了一起,比刚才那次还要有力,受阻的铁棍也更换到了势大力沉的档位,更加努力地钻探着,想要突出重围。
“额——!啊——……”
只有蜜穴被那铁棍无情耕作也就罢了,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如兰其实已经渐渐找到能够阻止大坝一触即溃的微妙平衡点了,可当敏感的趾缝又被那条亦软亦硬随心所欲的舌头插弄时,她的大脑立马就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身上仿佛又多出了一个正在被亵玩的淫穴!
双重叠加的快感让她立刻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直压在喉咙里的靡靡之音也终于在丢盔卸甲之时脱口而出,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兰兰,从未见过你如此幸福!>
“不来了……呼,不来了……”直直的眼光终于缓过来神,如兰终于告饶,“人家第一次这样,舒服了两次呢!”
张帅虽然依言拔出了那根凶物,但嘴上还在叼着那只发烫的脚丫。
“那个,够了啦……你……还早么?”
“应该是,快了?”
“不然……准你用一下后面?”如兰缩了缩被白浊浆液糊满的雏菊。
“不用了,我自己来。”
只见张帅抬起一手,自顾自地撸动起那根沾满了黏稠浆液的巨物,嘴上对那淫脚的品尝仍未停止。
如兰就这样怔怔的盯着还在孤军奋战的丈夫,足底足跟足背足趾被不断变换着吸吮,那种贪婪与依恋让自己如痴如醉,最讨厌的还要属他那条舌头对趾缝的插弄,娇嫩的双趾之间每一次被侵入,都是一次对自己疲惫身体最动情的撩拨。
<自己虽然变了……
但他也跟着变了……
瞧,这不是爱上老娘的绝世美脚了么——
真的,真的,好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攒劲的沉声闷哼把沉浸在幸福世界里的如兰惊醒,一大股滚烫的男精激射而出,竟然准确地隔空落在另一只早已瘫软在床面的丝足之上!
“呀!死张帅,你是故意的!”
<烫死老娘了!差一点……就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