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向组织请罪

下午四点,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李副书记的电话,“还是那个地方,那个时间,别迟到。”

我淡淡应了一声,继续审阅文件,认真做着批示。

七点钟,杨树把我准时送到晚晴山庄。李科长早在门前等候,连忙上前打开车门,“徐市长,陶书记,李副书记他们都来了,正等您呢。”

我挥挥手,杨树不甘心开车离去,满眼尽是担忧痛惜。

跟随着李科长,我挺直身姿,一路走到地下审讯室。陶书记和其他常委都等候,眼睛齐刷刷的向我看来。

闻镇海率先喝问:“徐薇同志,你还不肯认错服软吗?”

我目光扫过,在他身上毫不停留,向着陶书记点点头,“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房间正中摆着一个三角木马,一米多高,锐角冲上,一道窄窄的不锈钢边包裹着锋利的木尖。

木马上方垂下几道铁链。

宫白云一脸担忧,“徐市长,你真的不必受这样的罪。”

我对她淡淡一笑,谢谢她的好意,“我可以上去了吗?”

既然他们已经精心准备了刑具,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再多的言语交锋已没有意义,我不会认错,而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等一下,徐薇同志。”政法委林书记经验丰富,“你的手臂要拷起来。”

我伸出手,迎接着手铐,“还是背拷比较好。”

我淡淡一哂,无所谓地将手臂背到身后,一个四寸多宽的皮手铐将我两只手腕和下臂锁在一起。

这个手铐质地很硬,加上长度,我的手臂完全没有活动空间,两肘几乎挨在一起,两条手臂直挺挺的并拢在身后。

拷好后,我不等他们发话,自己走到三角木马旁,身子微侧,长腿一甩,身体正正骑在木马上,微调一下,坚硬的尖峰准准对住裆部正中,立刻传来剧烈的压迫感。

木马并不高,我伸直长腿,绷直脚背,脚尖刚刚可以支在地面上,大大缓解了裆部的巨大挤压。

我暗暗吁口气,这三角木马的威力还是第一次领教。

之前和王动闲来无事,两个人躺在床上,聊起过折磨女性的刑具。

王动当时对被束缚在木马上的美丽女性呈现出痛苦无助的凄美大感兴趣,被我大加讨伐。

林夕来看了一下,笑道:“徐薇同志的大长腿真是出乎意料啊,居然能接触到地面,这样的话,效果就打折扣了。”

闻镇海不耐烦道:“林书记,这就是你的方案啊?”

林夕来不以为意道:“当然不会。我们在实践工作各种情况都会遇到,各种预案早有准备。再说之前与各位有过沟通,早知道徐市长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不动点儿真格的,倒叫她笑话。”

说着,拉过垂下的铁链,勾住我背后的手铐,转动滑轮,铁链向上慢慢收起,发出低低的哗啦声。

直挺挺的双臂被一点点吊起来,肩部传来撕扯的痛感,骑在木马上的上身不得不向前倾倒,胯间的压迫点随之前移,恰恰劈在阴部正中。

接着,林夕来俯下身子,搬起我的小腿向后折,直到小腿与地面垂直,脚掌平翻,用绳子把我的脚捆紧固定。

失去了脚掌的支撑,裆部的挤压顿时飙升,不到一指宽的不锈钢顶端仿佛隔着裤子挤开两片阴唇,狠狠的劈在娇嫩无比的阴户上。

我咬着牙,额上渗出细小的汗珠。

用力加紧腿部肌肉,大腿内侧紧紧挤住三角木马的斜面上,获得一点点向上的支撑,胯部微提,这是目前情形下唯一的办法。

林书记赞道:“徐薇同志果然强悍!”

闻镇海哼一声,“看她能坚持多久?”

人大吴主任不悦道:“肉体折磨不是我们的目的,目的是要帮助徐薇同志尽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回到组织的怀抱。”

统战部长宫白云也是女性,此时感同身受,脸色有些发白,“徐薇……你,你受得了吗?”神色充满担心。

我咬咬牙,冲她笑笑,“有点儿难受。”

我腿部力量很强,但这样全力夹紧,也坚持不了多久,稍一放松,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部那小小的一点,痛苦不堪。

只得再次夹紧,获得片刻的缓解。

十多分钟后,大腿肌肉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沿着脸颊淌下。

我饱受煎熬之际,还要应付常委们的发问轰炸。

“徐薇同志,做出那样的事,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徐薇,你不认错,就别想下来!”闻镇海喝道。

陶书记不满的打断他:“镇海同志,注意你的态度,徐薇现在还是我们的同志!”

闻镇海连忙道:“陶书记,我是急啊。徐……徐市长还不肯认错,我们大家都有压力啊!”

阴部被利物劈入的剧痛还能够得到片刻的缓解,双臂被反吊肩膀的撕裂感却持续不断。饶是如此,我依然仰着头,与他们平视。

“各位,我的私人生活无须向公众汇报,更不是什么组织要讨论批准的事物,因此我不会认错,即使我现在正在遭受严厉的拷问,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我坚定道。

“看看,这是什么态度?都过去一个小时了!”闻镇海嚷嚷道。

陶书记皱起眉,“林书记,你是不是还有措施?”

林夕来看眼陶书记,又看看我,歉然道:“徐市长,没想到你受得了这样的煎熬,得罪了!”

我淡淡道:“没关系,你是代表组织。”侧眼看去,林夕来走到我身边,将我脚上的高跟鞋脱掉。

啪!长长的厚竹板狠狠的抽打在我的脚底板上。

咝!疼得我全身一紧,险些叫出声来,猛咬牙关,生生把一声痛呼咽回嗓子里。

啪!啪!啪!竹板连续不断抽打我的脚心,疼彻心肺。想要挣扎躲避,却被紧紧的绑缚在三角木马上动弹不得,徒然撕扯着肩膀越发生疼。

打了十几板,林夕来将手中竹板竖起来,粗厚的侧面用力刮擦我的脚心。

这一手看似简单,却疼得我冷汗淋淋。

林夕来抬起头对周围笑笑,“徐薇同志的一双脚不小啊,40码吧?瞧,隔着丝袜还能感受到那份嫩滑。”

闻镇海嗤笑一声,“老林,你怎么喜欢玩女人的脚啊,小孩子气。你看,打了这半天,徐市长哼都没有哼一声。”

林夕来停下来,擦擦额头的汗,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徐市长这么能熬,从前不管多凶悍的女犯挨上几板子,都哭喊着求饶。”

政协关月主席道:“别急,这拷问犯人是一门学问,要控制节奏,不能心急。”

又道,“说错了,说错了,徐薇同志是自己人,不是什么犯人。”

一下一下,厚厚的竹板抽下,打在我翻起来的脚板心上。我垂下头,又扬起来,秀发带着汗珠在空中甩出弧线。

“别打了,徐市长的脚都被打肿了。”宫白云终于忍不住了,叫了起来,“明天一早徐市长还有外事接待活动,脚肿成这样,路都走不了了。”

灯光下,透明丝袜包裹的脚掌肿的象两只大面包,布满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脚掌确实不能再打了,”关月看了看道,“不过,我倒有一法,就是……”

闻镇海性子急,“还有什么办法,老关你就别卖关子了。”

关月眼珠一转,狡黠道,“你们说,徐市长身上最突出的是什么地方?”

“那还用问,当然是徐市长那对大奶子,跟探照灯似得,挺在胸前,晃的人眼晕。”

“不错。徐市长为什么会犯错误,根本原因就是胸部太大了,诱惑别人,也迷惑自己。这一对大奶子让徐薇同志对自己产生了错误的认识,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自以为能过凌驾于道德和法纪之上。因此,要帮助徐薇同志认识自己的错误,就必须从这个基本点入手。”

常委中四五个人点点头,若有所思。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纪委书记彭华岳皱着眉头问道。

“我这一法来自古代宫廷,专门对付以美色惑人的妖精。”

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副铁枷,“只要用这副铁枷锁住妖女的胸部,就能禁锢她的妖术,痛苦不堪,哀嚎求饶。”

“可恶!”

我怒道,“关主席,你还是党员吗,竟然相信这些无稽之谈,还要用在我的身上?”

阴部劈裂般剧痛,两只脚板心被烈焰灼烧一样,反吊的肩膀被撕扯,这还不够,竟然还要凌虐我的胸部!

关月讪讪道:“我自是不信,不过道理确实相同。徐市长近日来,傲娇之气渐盛,胸部越挺越高,广大干部群众对此议论纷纷,徐市长,你不会没有耳闻吧?”

“不错!”闻镇海补充道,“什么波霸,乳神,巨乳市长,污秽不堪,极大地损害了我们的干部形象,早就应该严肃处理了。”

“你们认为我损害了政府的形象,我可以辞职。”我再一次重申。

陶书记痛惜道:“徐薇同志,你还没有觉悟,你的问题不是辞职可以解决的。你辞职,一走了之,留下的工作谁来做?组织和政府的污名谁来洗脱?”

“这……”我无言以对。

人大吴主任颔首道:“我同意你们的看法,应该给徐薇同志采取更严厉的措施,触及她灵魂深处,这样才能治病救人。”

“不行!”我猛挣一下,吊着手臂的铁链哗哗作响,“你们没有权利折磨我的胸部,那是女性的象征部位,不容侵犯!”

陶书记面无表情看我一眼,“还是举手表决,同意对徐薇同志胸部用刑的举手。”

十三个常委中除我之外,组织部长申纪明,纪委书记彭华岳还有统战部长宫白云没有举手,其余的人一致同意。

“我绝不允许你们这么做!”我怒目圆睁,厉声痛斥。

“徐薇同志,即使加上你自己的反对票,我们也还是多数通过了,现在已经是组织决议,你反对无效。”

关月笑意挂在脸上,在我面前亮起了那副铁枷。

“林书记,帮我一下。”

铁枷各有两个连在一起的半圆形,上下一扣,构成一个放平的 8字,两端用螺纹杆连接,可以调节松紧。

半圆铁圈内侧并非光滑,而是布满坚硬的凸起,犬牙般可怖。

“不要!”我挣扎,然而在皮铐绳索的束缚下,哪里有用,徒然磨得自己阴部剧痛难当。

林夕来解开我的女款西服钮扣,关月将铁枷隔着紧身衬衣扣在我胸脯上下,扭紧螺纹,铁圈合拢,坚硬的犬牙咬进双乳根部。

随着螺纹不断扭紧,犬牙深深咬进乳肉根部,直疼得我眼冒金星,冷汗流淌。

硕大滚圆的乳房被铁枷箍的凸起,象两只充气的皮球挂在胸前。

啪!啪!林夕来和关月两人一人手持一个竹板,重重的打在我被箍起来的乳球上,一阵乱颤。

呃!

我扬起头,太疼了。

衬衣面料轻薄,里面是一件薄型胸罩,完全起不到防护作用。

加上乳房被铁枷箍紧,表皮充血,更是敏感异常,那经得住这样的责打,一时间疼得我眼泪直流。

林夕来和关月相视一笑,“果然有效!”两人信心大增,手下更是不紧不慢,竹板一下一下抽打我的双乳。

挂在胸前的两只硕大乳球被打的东倒西歪,凄惨香艳。我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和羞辱,回报他们不屈的怒视。

“徐薇同志,你就别固执了,早点认错,你少受罪,我们也能解脱。你看看现在,都凌晨一点了。”

我摇摇头,还是不吭声。

“别打了,徐市长的胸脯都被打肿了!”宫白云痛心道,眼里泪光闪闪。

“这样打不是办法,徐薇同志的顽固超出我们的预计。看来,不得不使用终极秘法了。”李副书记咬咬牙,像下了什么决心。

闻镇海活动活动发酸的手腕:“李书记,有什么法子早点拿出来,别藏着了。”

李副书记沉吟一下,拿出一个扁长盒子,黑黝黝的看不出材质,“此法有些歹毒,若不是徐薇同志执迷不悟,负隅顽抗,我也不会使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插着几根亮闪闪的钢针!

我顿时吸口冷气:“不行,不能用这样的东西!”

政协关月主席不解问道:“这是什么?”

李副书记眼中射出神采:“这小小的钢针其实是厉害的刑具,只要将它从徐薇同志的乳头钉进去,刺入乳房深处,那种痛苦绝不是任何女人能够抗衡的。到时候我们就尽情欣赏坚贞的徐市长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动人景象吧。”

闻镇海大喜,“我来施刑!”

从李副书记手里抓过盒子,抽出一根五六寸长的钢针,闪着瘆人寒光的针尖抵在我胸部顶端,隔着薄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尖芒的锐利。

“不要!”我紧张万分,拼命后缩,可是被锁链禁锢在木马上的身体哪有什么逃避的空间。

“徐薇,你就服个软吧!”宫白云急着叫道。

“不!”我发出无助的悲鸣。

闻镇海脸露狰狞的笑容,手下发力,钢针刺破衣服,锋利的尖芒刺在娇嫩的乳头表面。

正在我屏住呼吸,准备承受这份凌厉的残酷,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一个勤务员,附在李副书记耳边悄声汇报。

李副书记一脸诧异,“徐市长的丈夫,他怎么知道这里?”

啊,王动!来救我!我抬起头,眼巴巴往门外看去。

宫白云犹豫下说道:“是我让徐市长的秘书让通知徐市长家里人的,我们这样做会出事的。”

陶书记嘿了一声,恼道:“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我们不要跟徐市长家人碰面了,不太妥当,走吧!”

吴主任喝住宫白云,“你惹来的事,你处理。”说罢,头不回地与其余常委从侧门离开。

大门猛地被推开,“徐薇,徐薇!”熟悉的身影快步冲进来,径直奔到我面前,一把抱着我。

“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王动怒气冲冲,喝道:“是谁?”

“王,王先生,你别冲动!”

宫白云硬着头皮上前安抚,“这是市委常委召开的闭门会议,是为了帮助徐薇同志认清自己的错误行为,挽回影响,我们是代表组织在做徐市长的工作。”

王动怒目斥道:“好一个组织!以组织的名义就可以对我的妻子滥用私刑,毒打折磨?”

“王动,白云部长是不同意他们这么做的。”我赶紧说明,要不是宫白云的通风报信,你哪里会知道我在这里被人残酷拷问。

“我们的工作方法确实有些不妥,我提出过不同意见,却只是少数没有作用。”

宫白云还在解释,“不过,我也想请徐市长好好想一想,究竟应该如何处理好这次危机,我个人认为辞职绝不是一个好办法。王先生,作为领导干部的家属,请你劝劝徐市长,我相信你的见识和觉悟。”

说完这句话,宫白云也离开了。

偌大的审讯室里只剩下我和王动两人。

“我帮你解下来,受了大罪了。”王动心疼地说。

我晃晃身子,躲开他的手,“只有我们两人在这里,就这样说会话吧。”

仰着脸看着男人,心中的委屈和酸楚渐渐被甜蜜的情愫替代,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王动愕然,“你被打傻了吧?还不快下来!”

我使劲晃着,不让他抓着我的手臂,“不要嘛!帮我照张相,看我像不像受刑的女革命者,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造型吗?”

“傻老婆,我喜欢的是个造型,不是真的把你打成这样。”王动没好气道。

我眉毛一挑,“还不是因为你,说绑缚在三角木马上的女英雄性感凄美,我就被绑上来了。还说过大胸脯女人被俘后要被钢针捅奶子,我差点就被捅了,真是乌鸦嘴!”

王动笑了,在我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啪!声音清脆。

嗯!尽管是微小的震动,传到被全身重量挤压的阴部,我不禁痛哼了一声。

“疼吗?还是下来吧!”王动关切道。

我笑容一展,“没关系,帮我揉揉胸部吧,那里被枷的很疼呢!”

王动叹口气,“真是强悍的女人,被打成这样还会发浪!”

我脸红羞涩道:“是因为老公你在这里啊!”

王动轻轻触碰我胸前被紧紧枷起来的乳球,一阵晃动。王动眼睛发直,“这是传说中的乳摇吗?真是果冻般的颤动。”

温暖的大手覆盖我的乳房轻轻揉动,饱受摧残的一对肉球在铁枷中摇摆,混杂着疼痛和舒服。

我轻轻咬着嘴唇,努力把胸部挺出,迎合那双手的爱抚。

“老婆,你的奶头硬了呢!”

王动在我耳边低语,手指隔着衬衣扣撩乳球上的两个小小凸激。

酥酥麻麻的感觉激得我身子反弓,全然不顾反吊的胳膊拉得肩膀生疼。

“老公,咬咬!”我喘息着,媚眼如丝。

一只勃起的乳头被他含进嘴里,牙齿叼住乳头边沿。

咝!啊!我畅快的呻吟。

“疼吗,老婆?”

“疼是疼,舒服!”我眉花眼笑。

我终于拗不过王动,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

“再骑一会儿,漂亮小妹妹都被弄坏了!”王动心疼道。

“对不起,老公,小妹妹今天不能伺候你啦。”刚下木马,本已有些麻木的阴部苏醒过来,立刻劈裂般剧痛。

我跪坐在地上,活动活动僵硬的胳膊,待它们回复点知觉,我拉过王动,熟练地解开他的裤链。

热力十足的肉棒含进嘴里,灵巧的香舌刺激着敏感地带,真空吞吐,深喉,也没有冷落两个肉蛋蛋,吞进嘴里,在口腔里盘旋把玩。

“老婆,你的口技越来越精湛了。”王动挺着昂然而立的巨棒,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

“老公,给我!”我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簌扑簌直闪。

“宵夜来了,接着吧。”一股股阳精猛烈喷出,我一个深喉,将它们一点不剩的全部接纳到胃里。

事罢,我仔细地为王动做了清洁,当然还是用舌头了。

回家后,我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享受他的手撩动秀发。

“徐薇,其实陶书记他们说的也有道理!”王动深深看着我的眼睛道。

“嗯,我知道!”把头靠在他胸口,好踏实的感觉。

一夜长谈。

踏入仕途的初衷,一路的艰辛努力,好不容易到了市长这个位置,理想才开始书写,才华开始绽放,绝不甘心就这样化为乌有。

有爱人的支持,即使前方是无底深渊,我也绝不退缩。

不改初心,方得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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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办公室第一件事就给陶书记打了电话。

“是的,陶书记,我要向组织承认错误!”

“什么?好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提高,“马上通知常委,召开会议。”

放下电话,我对一脸惊异的杨树笑笑,“怎么?你不是也希望我认错吗?”

“是,徐市长,可是,昨天你还……”

“人是会变得嘛!你不知道,我昨晚被那几个老常委教训的有多惨。”

我顿了顿,看看他的表情,“他们把我捆起来架在木马上,折磨我的脚,竹板子打我的脚心。”

杨树吸口气,眼神立时炙热,“真的吗,徐市长?”眼睛直往我脚底看。

“是啊,现在还肿着呢,鞋都穿不进去啊。”我故意把脚伸出来,黑色亮皮高跟鞋下穿着透明黑丝的脚抬到杨树眼前。

“那几个老太监居然把您打成这样?徐市长,我帮你揉揉?”

杨树声音发颤,双手扶着我的右脚,慢慢跪在地上,脱去高跟鞋,把我的黑丝美足捧在手里。

我不由扑哧笑出来,这个比喻好,有几个家伙装模作样,故作正经,就是老太监的嘴脸。

“小杨子,哀家可是受了苦,被一帮老太监打的死去活来。”趁着片刻空闲,好好轻松一下。

“奴才该死,让娘娘受委屈了。”

杨树捧着我的脚,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轻吻脚背。

脚肿得还没有消,原先纤浓得宜,骨肉均匀的脚掌现在把黑色透明丝袜撑得圆鼓鼓的,刚才费好大劲才塞进鞋里。

杨树抱着我的两只脚好一阵摩挲,又痛又痒,血脉倒是活络了不少。

“奴才恳请娘娘,为奴才足交。”

“大胆!”我一看杨树裤子中间已经涨得不像话,不由噗嗤笑了一声,“也罢,看在你往日忠心的份上,本宫就为你开一次恩。”

杨树坐在大班椅上,两腿张开。

我坐在大班台上,居高临下,两只黑丝美足轻踩他的三角地带,摩擦大腿根部。

熟练地挑开他的皮带,脚趾打开裤链,脚掌夹着勃起冲天的肉棒上下套弄。

杨树舒服的差点叫出来,我眼神制止了他。

把玩了十来分钟,噗噗噗,几道白浆喷射出来,溅到我的丝袜上。

“你这家伙!”我含羞啧道。

杨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嬉笑道:“奴才这就给娘娘清理。”

将白浆在我脚上和小腿涂抹均匀,还道:“娘娘的玉足受了责罚,正好用奴才的精华滋养一番,才能早日恢复。”

我白他一眼,“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变态,喜欢在女人的脚上做文章。”

“娘娘此言差矣!”

杨树振振有词的反驳,“自古以来,女子的脚就是重要的性器,不仅在我国古代,世界其他地方的文明也有这样的记载。现代以来,丝袜又给美足带来更加诱惑的魅力。”

“好啦,真能给自己找理由。话说回来,你的毛病彻底好了吧?”

“有娘娘的照顾,早就好了。”

“哼,就知道是个假太监!什么时候把丝袜还给我?”

“呵呵,那是娘娘的赏赐。娘娘不在身边的时候,奴才还指望着那些丝袜呢。”

“什么赏赐,你偷偷拿走的好不好?”看来是要不回来了。看看时间,“少废话,开工了。”

会议室里,常委们陆续到齐,纪委书记彭华岳最后进来,检查门关紧了。

内部摆设做了调整,几个大桌摆成半弧形,陶书记居中间,其余常委两边落座。而我没有座位,只身站在中间,面对着十二个常委。

我捋捋披撒的秀发,挺直背脊,目光清澈有神,表情安然。

依然是合体的黑色职业长裤套装,白色打底紧身衬衣包裹着圆硕高挺的胸部,长腿笔直,腰身婀娜。

陶书记干咳一声,开场道:“现在我们接着昨晚的讨论,徐市长的思想有了很大的改变,说明我们的工作是有成效的。”

我点点头,“经过组织的帮助教育,我自己也做了深刻的反思,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严重损害了组织和政府的形象,违反了公认的社会伦理道德,我在这里要做出深刻的检讨。”

既然选择了坚持,就要有勇气承受一切责难,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

“我就说嘛,别看徐市长嘴上硬,其实早受不了了,奶子被打的啪啪的,早就该认错了。”闻镇海副市长呵呵笑道。

人大吴主任道:“还是林书记设计的三角木马够劲,徐市长这样的大美女骑上去,滋味够酸爽的。”

“我说还是李书记的钢针厉害,还没扎进去呢,徐市长就吓的花容失色,要真扎进去还不得尿裤子啊?”

李副书记笑而不语。

纪委彭华岳书记关切的问道:“徐市长,你身体还撑得住吗?”

我朝他笑笑,谢谢他的好意,“还好。”

宫白云抱怨道:“昨天太狠了,那样对待徐市长,我回家直做噩梦。”

林夕来有些为难道:“昨天的措施是情非得已,徐市长,你不会怪我吧?”

“林书记是代表组织,我怎么会怪你呢。倒是关主席和李副书记,你二位不是政法公安出身,竟然想出那么歹毒的刑罚,真让人刮目相看。”

关月摸摸鼻子掩饰尴尬道:“我也是从网上无意间看到的,不断学习嘛。”

吴主任打个哈哈,“我们确实急躁了些,都是为了工作。话说回来,不是采取了严厉的措施,徐薇同志还不一定那么快认识到错误呢。”

宫白云部长撇嘴道:“主要是徐薇同志的家属通情达理,深明大义。”

闻镇海不屑道:“别整那些虚的,我看就是我们的手段产生了作用。别看徐市长开始撑得住,好像坚贞不屈的样子,其实是强弩之末,虚张声势。你想想,骑木马,打脚板,枷奶子,她早顶不住了。后来李书记拿出钢针要扎徐市长的奶头,把她吓了个魂飞魄散。要不是她老公闯进来,昨天晚上就把徐市长拿下来了。”

李副书记意味深长道:“徐市长是个精明的女人,懂得进退,知道在必要的时候低头,保留了颜面,不至于叫人耻笑。”

我抿嘴笑道:“李副书记,昨日那盒钢针还在吗?”

李副书记愕了一下,“还在,问这个干什么?”

“让我仔细看下好吗?”我笑吟吟的伸出手,接过盒子,打开来取出一根钢针,在眼前仔细打量。

钢针大约五寸多长,表面镀铬,明晃晃闪着寒光。针尖在手指上轻轻划过,体会那道慑人的锐利。

我缓缓脱下职业女装外套,露出贴身裁剪的浅色衬衣。

没有文胸,轻薄的衬衣下包裹着饱满圆硕的胸脯。

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乳头微微有些勃起,顶在衬衣上印出两粒不太明显的凸起。

“这两天承蒙同志们的耐心帮助和无私教诲,徐薇受益匪浅,感激万分。”

我诚挚道,“反思我的错误以及不肯悔改的顽固态度,心里惶恐不已,非常惭愧。在此,我必须向组织谢罪。”

众常委不知所以,愣神看着我。

我转向中间:“陶书记,您是我们的领导,老班长,犯了严重错误的我必须首先向您做深刻的检讨。”

说完,捏起钢针的尾部,对准自己右乳正中乳头的位置,咬着牙,猛地刺进去。

常委中发出两三声惊呼。

“不要!”

“徐市长,你这是干什么?”

剧痛像闪电般袭击神经中枢,我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背后渗出冷汗。

我咬咬牙,拿起第二根钢针,“李副书记,您主管党建和意识形态,对我的行为非常痛恨吧,在这里我向您郑重道歉。”

手一扬,第二根钢针没入左乳乳头深处,只露出短短的针尾插在乳头外边。

“徐,小徐,你这是何必呢?”

我微微一笑,转向闻镇海:“闻副市长,这一枚是向你赔罪的,除了这次的错误,还有之前工作中对你的态度欠妥。”

第三根钢针钉进右乳,与先前的并排矗立在乳头顶端。

额头开始渗出汗珠,我保持着呼吸平稳:“吴主任,这一根是向您认错的。”

我向十二个常委一一检讨认错,两边乳头上各自插满了六根亮闪闪的钢针,衬衣背后汗水浸透。

我诚恳道:“我在生活作风上犯了严重的错误,极大地损害了组织和政府的形象,严重地损害了我们党和政府的事业。在这里我会做出深刻的检讨,并向组织负荆请罪,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会议室内一片沉寂,众人默然不语。

陶书记扫视众常委,缓缓道:“关于徐薇同志的处理意见,我已经向省里做了汇报。省里指示,首先要控制好舆情,公开透明。其次,对犯错误的同志要依法依纪做出处理,尤其是作为主要领导干部,更要从严处置。最后,关于徐薇同志的职务去留,应该由广大市民来决定。”

我深深地看陶书记一眼,他依然面无表情。

早先时候,和老郭和杨瑞分别通了电话,了解了省里对这件事的意见。

说实话,这样的作风问题曝光出来,他们两人也很难办,稍一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处在他们那个位置上,旁敲侧击,将讨论引导离开对我最不利的方向,已经是尽最大力量了。

然而有一件事令我万万没有想到,陶书记亲自跑到省城,在省委会议上为我辩护,还跟一个省委副书记拍了桌子。

“我个人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我恭敬表态道。

陶书记点点头,道:“徐市长的态度我们看到了,是诚恳的,深刻的。我建议召开市委市政府特别扩大会议,由徐薇市长做公开检讨。”

李副书记也赞同道:“必须做出公开检讨,给干部群众一个交代,不然无法开展工作啊。”

“检讨一下就完了吗?全体干部为她一人背黑锅,在群众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不能轻描淡写念几句检查就糊弄过去。”闻镇海不满道。

我诚恳道:“请求组织给予我任何严厉的处分。”

陶书记目光严厉,“当然不能搞罚酒三杯那一套。徐市长除了当众检讨之外,还必须接受严厉的处罚。”

李副书记接着道:“徐薇同志愿意负荆请罪。来之前我和陶书记,还有纪委老彭,政法委老林商量过了,决定对徐薇同志施以鞭刑。”

宫白云失声道:“什么?鞭刑徐市长?”

政法委林书记道:“是的。做出这个决定,是参考了我国历史上一些案例,还有当代一些国家的实践,鞭刑的震撼效果是相当明显的。”

“徐市长是个女人,怎么能够承受这样的折磨和羞辱?”宫白云揪心道。

“谢谢你的关心,宫白云同志。”我感激地对她笑笑,“鉴于我所犯错误的严重性,我甘愿接受任何形式的处罚,请不必有所顾忌。”

“嘿嘿,鞭刑?不会是轻飘飘挥舞几下,打在衣服上连毛都不起的吧?”

闻镇海言语不屑道,“要真打,就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挨抽,那才能服众。”

“胡闹!”陶书记忍不住怒道,“徐市长虽然犯了错误,但仍然是我们自己的同志,一市之长的尊严不容侵犯。”

我思索一下道:“闻副市长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是普通日常着装,很可能让观刑的同志误以为鞭刑的严厉性被降低。然而裸身受刑,却令身为女性的我无法接受。我提议,在受刑的时候我身穿紧身旗袍,这样,既不过分裸露,也不会减弱鞭打的威力,毕竟旗袍的面料非常轻薄,紧紧贴在皮肤上而已。”

陶书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转头问李副书记,“老李,你看徐市长这个建议怎么样?”

李副书记想想道:“我认为可行。为了让观刑的干部们确实相信旗袍下没有衬着保护,最好不要带文胸。”

彭华越皱眉道:“身着紧身旗袍受刑是个好主意,不过,旗袍的面料一般薄,怕是经不起鞭打。”

“普通的丝质旗袍当然不行,如果是棉质加入亚麻质地应该问题不大。”政协关主席提议道。

我点头应允。

“那么鞭刑将以什么样的形式进行,要将徐市长绑在柱子上吗?”宫白云问道。

“应该用十字架。”闻镇海插嘴道,“把徐市长绑在十字架上,手脚都捆紧,免得她到时挣扎扭动,形象不雅。”

林夕来道:“不妥,从历来的鞭刑实践看,有经验的施刑人可以将鞭子的受力点打在受刑人身后的柱子或十字架上,看起来声势唬人,啪啪作响,受刑人所承受的打击减去七八分,很虚假。”

政协关主席道:“那就把徐市长吊起来好了。嗯,正手高吊,身子呈 Y型,主要适用于鞭打正面。”

“对,徐市长的两腿可以适当分开一点,大白长腿从旗袍的高开叉露出来,偶尔几鞭打在大腿上,将提醒观刑干部们真实性,严酷性。”

白云部长问道:“可是正面鞭打很容易击中徐市长的胸部,那是对女性生理和心理极大地摧残。”

我接口道:“正手高吊的形式我愿意接受,可以抽打我的正面,包括胸部,腹部,两肋和大腿。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不要打在我的脸上,这既是出于女性对容貌的爱惜,也是对政府形象的维护,毕竟我现在还是月海的市长。”

一直没说话的驻地部队葛天壮政委开口道:“施刑人我来落实吧,我们有个连长是牧民出身,鞭子打的又狠又准,曾经给中央首长表演过,政治上十分可靠。”

陶书记赞许道:“很好,就以四十鞭,不,三十鞭为限,徐市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微一颔首,“感谢组织对我的宽容,不过我请求鞭打的数量为一百整,绝不打折。”

众常委嗡地一声,“一百鞭!徐市长,你疯了,会被活活打死的。”

我朗声道:“我身为市领导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不如此严惩,不足以服众。至于鞭刑的烈度,我相信可以承受。”

既然选择了坦然受刑,那就来得更猛烈些吧。

“好,就这样定了!”众常委交换一下眼色,陶书记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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