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时,眼前黑糊糊的,只有窗帘透进一丝月光。
我摸起床头柜上秦姨的手机按亮了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半。
我翻了个身,秦姨不在床上,我想了想跳下床推门出来,轻手轻脚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微微的光亮中,能分辨到秦姨睡在这里,我长出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重新躺好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着昨晚的激情缠绵,秦姨白嫩丰美的胴体,扭动的腰肢还有诱惑的低吟历历在目,我连底裤都没穿的下体又昂起了头。
我左右翻了几次身却没有了睡意,于是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却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盒所谓的质量好些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打开取出一个,侥有兴致地套在了下体的肉茎上。
用手轻轻抚弄着再次苏醒的下体,果然在那套套的表面上有一些柔软却富弹性的突起小颗粒,就像人身体上生出的小肉芽。
常听一些人拿男女之事说笑时说“梅开二度”,可初经人事的我却还有梅开三度的欲念。
我再次下了床,去秦姨所在的卧室。
借着一点微光,能辨出秦姨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侧卧,柔软贴身的毛毯子勾勒出一个曲线起伏的女体模样。
我站在床边看了一会轻轻爬上了床,掀起毯子的一角钻了进去,紧贴在秦姨后背躺了下来,闻着那淡淡的发香,轻吻着她的后颈,一只手试探着撩起她丝质睡裙在诱人的大腿上爱抚,在那微隆的小腹上稍做流连便直奔胸前的肉丘,在她刚一惊醒的刹那迅速占领了。
那里并没有戴乳罩,这是很多人的习惯,穿睡衣睡觉不戴胸罩,在夜晚解放双乳,据说这也有助于健康。
秦姨抬手隔着睡衣按住了我扣在她胸上的手,躲闪着我索吻的嘴巴,轻声说:
“小枫,你又来……”我不答话,只用行动回击她,用力揉搓她的丰乳,嘴巴在她肩头、脖颈和耳后吻着,渐渐她的手松驰下来。
我开始更热烈的爱抚,松开丰乳的手一路向下从臀后探进了她腿根处隔着一层底裤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睡裙上口伸入再次占领胸前乳峰。
秦姨气息渐浓,进而低低的喘息,在我将手伸入她底裤直取那一片湿热的耻溪之时终于忍不住“啊!”地叫声来。
这一声浅吟令我更加兴奋,手指轻分那蜜唇,轻拨着那充血挺起的肉蒂,对从前只在AV中看到的女人最敏感之处此时有了最直实的触摸。
“嗯……嗯……啊……呵……”
湿滑的淫液打湿我的手指,染湿着阴毛,那片欲望的密林已成了雨林。
我向下脱去了秦姨的底裤直接扔到床下,而后以肘支撑着身体紧贴在秦姨成熟诱人的胴体背后,套着“升级版”安全套的肉茎就抵在了那丰满的屁股下。
我深知我最大的武器就是这年轻强壮的肉茎,比任何巧妙的爱抚都更具“杀伤力”!
我扶正硬挺难耐的肉根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直觉那粗涨的龟冠处已破开湿淋淋的肉唇抵在了肉穴之口,腰胯用力前挺,龟头破门而入,在秦姨刚刚低吟未止之际又猛地一挺,整根肉茎冲入了那欲望之穴,耻骨紧紧贴在她柔嫩的屁股上。
秦姨的身子轻轻颤动了下,“啊!”地长吟了一声。
我稍做停顿,品味了一下那蜜穴之中包裹的湿热感,同时将侧放的腿抵着秦姨同样侧放的双腿向起屈起,使臀部更显突出来。
随之我用在上侧的手扶着秦姨的丰盈的腰际,收臀将阴茎抽拉出来,在几近脱出穴口之际又活塞般猛地推进,胯骨重重拍打在秦姨的臀瓣上清晰有声,随后如法炮制,一连重重肏插了十余次,以满足一下忍耐多时的肉欲。
随后我将身子紧贴上秦姨的后背,双手在她身体游走爱抚,下体轻重缓急变换着节奏抽插着。
秦姨的呻吟较之前两次做时更显放的开,不再有强自压抑的感觉,丰臀也配合着我的插入后挺迎送。
在秦姨背后肏插了好一阵子,我们的欲望在升温,体温也在升温,都已出了微汗,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轻拉慢插的节奏了,我起身坐起,拉着秦姨起身跨坐在我的腿根处放入阴茎,秦姨环抱我的肩和背,我则托着她丰硕的双臀令其上下起伏,肉体撞击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猛然坐起身去找衣服,却又忽然想起今天周日,我能休一天,又重重躺回了床上。
秦姨不在房间,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我起身一边找衣服一边推另几个房间的门看,都没有秦姨的影子,当再次回到睡的那房中时才发现在床头柜上一支圆珠笔下压着一张折了一折的A4纸,我拿起纸来才发现纸下还压着200块钱,这令我不得其解,只好先打开纸看上面的话。
“小枫,在昨夜之前,你在姨眼里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为你妈失而复得一个儿子感到高兴。我和你母亲是最好的姐妹,而你也就像我的亲外甥一样。从没想过我自己竟会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还一发不可收拾,真是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
今早醒来,看到你就睡在我的怀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儿子秦泽。
就在前几天他也曾调皮地半夜溜进我房间在我的怀里入睡,还曾差一点失去控制做出那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
昨夜你也曾问过我们的事,你也显露出了你的心事。
我想,我们只是将彼此当成了一个替代者,我也只能如此解释为和会那般容易就被你诱惑。
所以我们就此结束这段不必要的关系,让昨夜永远成为一个秘密吧!
以后再见面你还是我的外甥,我还是你的姨妈!
如果再有过份的举动我会很生气,那样不只我们会闹的很不愉快,连我和你母亲和关系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个你应当懂的。
你骗不过姨,你昨夜之前还是个小处男,处男的第一次本应和自己的初恋,可你却交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快成老太婆的人。
按照你们南方一些地方的习俗这是要给小男生发红包的,不然会对今后的男女之事不吉利,所以姨给你留个双数200块钱你要收着,这钱姨不给你多留,不然这层意思就变了,你那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的。
我约朋友去咖啡厅谈事情了,然后会去和你母亲道个别的。酒店的房钱我交到的是今天下午,你中午离开就行了。
姨妈:秦萍”
我收起秦姨的留言条走进洗手间,把它扔进马桶后按动水伐。
团成一团的A4纸随水流的漩涡打了几个转被抽入了下水口,我对着镜子吐了吐气,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然后洗漱了一番准备离开这里。
春节如期而至,汽修厂实行轮休,加班的拿双倍工资。
我选择了从除夕到初四休息,初五去上班。
而张洋则想都不想就要求自己从大年三十值班不回家了,老板自然是高兴。
只是我觉得他这有点不正常,张洋家不是本地的,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好不容易春节放假,按理说他是可以多休几天,老板也不会有话说,可是他却不想回家。
我私下里问张洋怎么回事,他只说不想回家。
我让他下了班去我家过年,他却说哪也不想去。
我看出他有心事不想和人讲,便没再问。
东北的春节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便天天能听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这在禁止城区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过的感受。
每天早饭时,我都领着军军到门外的街旁放几个二踢脚。
军军捂着耳朵看着爆竹飞上天空闪出一丝光亮发出响彻四方的爆裂声,然后兴奋地跳着叫着,但他听母亲的话不敢自己去放。
母亲领着我和军军去各买了一身新衣,说是这是东北过年的习俗,在大年三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袜,袜子还得是红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着新衣新袜和母亲准备着年夜饭。外公则陪着军军在画着画。
军军在上了幼儿园后变得开朗了好多,书读的也认真,尤其是喜欢的美术课,总能得到老师的表扬,他每天回家都画个不停,直到母亲让他去休息。
期间他也身体不好休息过几天,母亲对此还是很忧心,一直在和医生勾通找合适的肾源。
吃过了丰盛的晚饭,外公哄着军军看着电视,母亲则准备包饺子,这是为午夜饭准备的。
虽然她说她一个人就行,但我还是帮她打着下手,囔着和她学包饺子,她拗不过我的纠缠只好边自己包边教我。
我包的很慢很难看,惹得母亲哭笑不得,还糟蹋了几个饺子皮。
母亲不停地笑着,甜美的笑容让我有些痴迷,我看到她脸上沾了一抹面粉,便用手去帮她擦掉,却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满是白面,结果越擦越多,母亲挡开我的手说我是越帮越乱。
我说我有办法擦干净,于是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脸连续亲了一下,说这下干净了,母亲向旁闪避不及,脸上竟有一丝羞涩……一直弄了一个半小时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午夜饺子。
电视里播放着越来越无新鲜感的春节晚会,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现在还能守在电视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过即便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老妻每个月做一次爱一样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没有了新鲜刺激的感觉。
军军玩累了卧在外公房里的沙发睡着了,外公给他盖了件衣服,自己则把电视关了,起身去母亲的大卧室继续看。
我坐在柜台那看着电脑,浏览着网页,和网友扯着皮说着拜年的话。
忽听到外公大声的笑着什么,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么可笑的节目,但过去一看之后却有点失望,都是网上流传的烂了全网的段子,外公还真是幸福竟然第一次听到。
我意识到母亲不在,便问外公母亲去哪了,外公说好像听到是上楼去了,去把灯都打开,过年没有客人住,但灯得打开。
我点着头也出门上二楼。
因为是春节,虽然没客人住,所以各个房间都开了灯。
那间最大的客房门开着,我轻轻走到门口向里瞧了一下,母亲正坐在紧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向外看着夜景,我走进去坐到她身边。
母亲问我怎么不看电视,我说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陪她说说话。
母亲笑着伸手理了一下我额角的头发,我顺势把头歪在她肩头,双手环在她腰上,紧紧抱着。
“妈,你是不是担心军军?”我轻声问母亲,我看出她有心事。
“医生说过,越早找到肾源为军军做手术越好,如果今年不做手术可能就错过了最佳时机,病情可能就会恶化。”母亲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
我看着母亲,她脸上有淡淡的忧容,让人看着心疼。
我放开环在母亲腰上的双手,坐直身体,然后用手扶着母亲的头靠在我肩上主:“妈,你心里一定很累。以后有事就和我说,我是家里的男子汉。”
母亲略显欣慰地微笑,然后受用地靠在我的肩上,静静的靠着,她真的是累了,是心累。
我回手把床上叠着的的被子拉到身后,然后拉着母亲一起卧在被子上,把母亲的头揽在怀里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这两年里她的神经该是一直紧绷着,从未放松下来,表面上光鲜靓丽,内心却是疲惫煎熬。
一个柔弱女子在最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依靠的时候却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我想让她在新年里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妈,你好好睡一觉。”我把下巴抵在母亲的头顶,让她依在我的怀里。
母亲呼吸渐浓,睡着了,均匀的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脖子上,传递着淡淡的温度,和谐、舒心。
此刻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竟想永远这样睡下去该多好……
窗外一阵礼花的响声将我从昏沉中叫醒,我睁眼一看,母亲也醒来仰着头看着我,满眼的慈爱。
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渐渐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异样,母亲的眼神现出一丝羞赧开始闪避我愈加热辣的眼神,我环着母亲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紧,呼吸变得沉重,心跳开始加速。
在把母亲紧抱在身前的时候,我也感爱到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我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一种情爱的温度在上升。
终于我低下头吻上母亲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再然后是脸颊,最后在吻上那红唇时母亲的胳膊挣扎了一下,但被我紧紧抱着身子动弹不得。
四唇相接的一瞬,我们都更加真切地感受彼此沉重的呼吸。
我小心却热烈地吮吻母亲的唇瓣,把舌头轻轻探进去很容易就分开她的牙齿深入其中,一下便吮过母亲的小舌。
母亲终于也开始回应我的吻,并愈加的热烈起来。
我们如同旷日持久的旱地忽然沐浴在甘霖之中,强烈地承接和索取着。
我紧抱着母亲的手不再满足只是拥抱有感觉,我微微翻身将母亲的上半身压在了身下,嘴巴在她耳根处和脖颈上吻着,手却沿着下摆伸进了她羊毛衫里。
母亲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着这层薄薄的打底衫抚上那渴望已久的乳峰,小心爱抚。
母亲的乳房算不得肥硕,却单手也难扣住全部。
我干热的嘴巴再次盖上了母亲喘息诱人的双唇,手则下伸到她的腰际,试着将打底内衣的下摆从她小脚牛仔裤的腰里拉出。
就在我已经将那打底的衣下摆拉出手也探进了她小腹间的时候,窗外一阵刺耳的爆竹升空随之爆炸的声音传入耳际。
母亲的手忽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枫儿,别!我们不能这样的。”母亲猛的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紧张地喘着,理了理头发小声说:“不能这样。我们是怎么了?”而后跳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随之下楼去了。
我木木地斜卧在床里好一会才坐了起来,双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脸,然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