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苏朗朗的生日

苏朗朗的心怦怦乱跳,尽管她不情愿,但是在两个男人的爱抚下,她的身体还是渐渐地起了反应。她咬着唇,红晕盈满了她白皙的脸颊。

“放松,宝贝,”麦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这是你生日的惊喜。”

苏朗朗明白过来,原来麦克邀请他的好友琼斯一起“庆祝”她的生日。尽管心里不情愿,但是苏朗朗无法抗拒两个男人对她的爱抚。

她逐渐在快感中沉沦,但是也清楚这不是她真正渴望的。

她渴望的只有麦克一个人的爱,而不是和其他男人分享。

然而,对麦克的绝对服从使她只能默默接受。

苏朗朗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脸涨得通红。

她不敢相信麦克竟然要求她在琼斯面前脱衣,这让她羞愤难当。

但是她不敢违抗麦克的命令,只能默默开始了这场脱衣表演。

她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咬着嘴唇,不敢看两个男人灼热的眼神。衬衣滑落在地,她害怕地搂住自己的身体。

“放松,”麦克命令道,“继续。”

苏朗朗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胸罩。

她轻轻扯下胸罩,将雪白的双峰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琼斯发出一声惊叹,苏朗朗羞红了脸,她只觉得自己正站在聚光灯下任人鉴赏。

“继续。”麦克的声音仿佛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苏朗朗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却只能看到他滚烫的眼神。

她又羞又怕,但是还是缓慢地脱下了裙子和内裤,只留下一双黑色丝袜。

她的脸已经红得滴血,感觉自己正置身在万众瞩目之下。

“很漂亮,”琼斯赞叹道,“简直令人屏息。”

苏朗朗羞愤无比,她明白自己正被两个男人当作玩偶或展览品。

但是她除了顺从之外别无选择,只能站在那里,任由两人玩弄自己的眼神。

她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却也知道之后还有更加难堪的体验在等着她。

她对麦克的爱使她只能接受这一切,即使她已经被摧残得体无完肤。

麦克走近她,微笑着抚摸她的发丝:“我的好女孩。”

苏朗朗闭上眼,她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

苏朗朗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她简直不知道还能有多少的羞耻了。

现在她已经一丝不挂,两人的目光像实质的抚摸一样游走在她的身上。

她能看到两个男人裤子里逐渐起了反应,这让她害怕又兴奋。

她咬着嘴唇,缓缓坐到地上,打开双腿摆出M 字形。她的私处已经一览无余,泛着情热的红润。

琼斯的喘息更重了,他看得出神,目光紧紧锁定在苏朗朗的下体。苏朗朗羞得无地自容,但是她还有更羞耻的任务。

她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掰开自己的私处,将里面嫣红的软肉完全暴露在琼斯面前。

琼斯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他的眼神已经要将苏朗朗吞吃入腹。

苏朗朗满脸通红,这简直是她经历过的最羞耻的事。

但是更让她绝望的是,这场屈辱的展示竟然让她感到一丝快感,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

“掰开点,我要看清楚,”琼斯的命令让苏朗朗浑身一颤,但是她还是臣服了。

她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瓣,让琼斯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粉嫩的穴口。

苏朗朗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她已经被玩弄得七零八落,但是最为羞耻的环节还没有开始。她明白,现在是时候让琼斯“品尝”她了。

她颤抖着跪下身子,琼斯已经解开了裤子,粗硬的性器直直地诉说着他的兴奋。苏朗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舔上那根东西的头部。

“看着我,”琼斯命令道,“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苏朗朗茫然地睁开眼,只见两人兴奋的眼神正锁定在她身上。

这太羞耻了,但是她还是乖乖吞吐着琼斯的硕大。

她学着成人电影里的样子,用舌头包裹着舔弄着柱身,用手抚慰不及的部分。

琼斯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他用力的抚摸着苏朗朗的头发。

“真不错,”琼斯赞叹道,“宝贝,你是天生的妓女。”

苏朗朗羞愤欲绝,但是她不能停下来。

她照着琼斯的节奏上下吞吐着,直到他粗喘着射在了她的口中。

苏朗朗无奈地吞下了那略微苦涩的液体,眼睛已经无法对焦。

“8 分,”琼斯宣布道,“比上次那个妓女好一点,她只得了7 分。”

苏朗朗低垂下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麦克会这样羞辱自己。

她想逃离,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渴望着更多的折磨。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心智是否已经出了问题,竟然会这样臣服和享受这种羞辱。

琼斯轻哼一声,走近了些蹲下身子。

他贪婪的眼神让苏朗朗全身发软,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腿心。

这让苏朗朗再也忍受不住,她带着羞耻和快感哭叫出声,热流从她的私处喷涌而出。

琼斯满意地轻笑,他抓住苏朗朗不住颤抖的手,强迫她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撑开。“真是淫荡,”他喃喃道,“等会我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你。”

苏朗朗抽泣着,她已经被羞辱到了极点,但是身体却不住地渴望更多。

这场屈辱的表演竟然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是理智的丧失却让她自己已经堕落成一个只知性爱的玩偶。

她再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真正爱她的人,如果那个人真的还存在的话。

她的泪水无声地滑下,但是她知道,今夜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琼斯凑近了舔吻她的耳朵,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让苏朗朗一阵颤栗。

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灵活地按压着她的私处。

苏朗朗难耐地扭动着,但是很快就在两个男人的爱抚下败下阵来,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叫出来,宝贝,”麦克的命令让苏朗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们想听见你的声音。”

苏朗朗绝望地摇头,她不想在其他男人面前呻吟。但是很快,欲望席卷了她的理智,她终于无法克制地叫了出来,随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这才刚开始,”琼斯的话让苏朗朗一阵绝望,她已经精疲力竭,却还要继续承受,“我们会让你永生难忘的。”

说完,琼斯换了一个角度进入了苏朗朗。

苏朗朗呜咽一声,坚硬的欲望刮过她的敏感点,快感与羞耻再一次席卷了她。

琼斯兴奋地抚摸着苏朗朗的大腿,手指已经抵达了她泛滥的穴口。

苏朗朗感到恐惧,她不想让任何人没有保护措施地插入自己。

“等等,”她试图推开琼斯,“请你带套。”

琼斯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蔑地笑了:“我不会带那种东西的。”

苏朗朗羞愤欲绝,但是更多的是恐惧:“拜托你,我不想有危险。”

“别担心,”琼斯含着她的耳垂说,“我准备好了,我都在测试过。我的东西是特别准备的礼物,你会爱上它的。”

苏朗朗绝望地摇头,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不,我不同意。”

“你都已经同意了那么多了,”琼斯的语气变得严厉,“现在还来这个?”

苏朗朗被他的话刺痛了,但是更重要的是她的安全:“我没有同意无保护地性交。拜托你!”

“安静!”琼斯吼道,“你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说着他就要进入苏朗朗的身体,苏朗朗五音不全地尖叫起来,却被麦克的手捂住了嘴。

她绝望地看向麦克,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

但是麦克的眼神中只有兴奋,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女友的安全。

苏朗朗彻底绝望了,她完全明白过来自己对麦克来说不过是个玩偶,一个可以拿来取乐的工具。

但是现在她已经身处虎穴,无法逃生。

她只能绝望地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任由自己的安全和幸福一点点被剥夺殆尽。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她在这一刻清楚地意识到,这场噩梦已经成为她现实的一部分,而自己永远也无法逃离。

随后,她感受到琼斯粗硬的性器强硬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这让苏朗朗痛苦地呜咽出声。

但是很快,快感也随之而来,她的身体再一次出卖了她的理智。

她对自己彻底失望,但是现在她除了臣服和享受之外别无选择。就像一个被调教得心甘情愿的玩偶,她只能接受一切,然后迎合。

麦克抚摸着苏朗朗汗湿的头发,他的眼神炽热而专注。每次琼斯撞击苏朗朗的身体,麦克的眼神就会更深沉一分。

苏朗朗意识到,麦克其实并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在观赏和享受自己的“杰作”。

这让苏朗朗彻底绝望,她为自己的盲目彻底懊悔。她明白,对麦克来说,她不过是一个可以说随意玩弄的玩偶,一个用于取悦他和朋友的工具。

她想逃离,却没有力气动弹分毫。

她只能绝望地承受着,直到两个男人终于尽兴离开。

琼斯兴奋地看着已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苏朗朗,眼中闪过一丝歹意:“我有些好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

苏朗朗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被两人折磨得体无完肤,现在又要承受什么样的屈辱?

但是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接受两人的安排。

麦克微笑道:“当然,那都是我准备的礼物。苏朗朗最爱激烈的性爱,对不对?”

“不!”苏朗朗绝望地摇头,但是她的拒绝在眼前两人面前毫无意义。

很快,琼斯就拿来了一些道具,让苏朗朗浑身一颤——那是一些明显用于性虐的东西,鞭子、按摩棒以及其他她不敢想象的东西。

“宝贝儿,”麦克抚摸着苏朗朗的头发,“这是节日,要尽兴才行。”

说着,他拿起一根鞭子,在苏朗朗身上轻轻地抽打着,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苏朗朗痛苦地叫出声,可是很快她的呻吟就变了调,快感夹杂着痛苦涌上她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真是个天生的M ,”琼斯兴奋地轻哼,“简直让人疯狂。”

他拿起一个按摩棒,不怜惜地插入苏朗朗已经泛滥的身体,开启了震动。苏朗朗尖叫起来,很快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麦克和琼斯满意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会玩弄苏朗朗一整夜,用各种道具折磨她,逼迫她屈服并沉沦于欲望之中。

等到他们终于尽兴,苏朗朗只会是一具服从的肉体,失去一切尊严和理智,成为他们最顺从的性玩具。

虽然苏朗朗已经想要逃离,但是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她将永远属于这个噩梦,成为麦克和琼斯取乐的工具。

她对自己已经完全失望,只能接受被一个个玩弄然后屈辱,迎合着所有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与快感。

琼斯兴奋地看着已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苏朗朗,眼中闪过一丝歹意:“我有些好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

苏朗朗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被两人折磨得体无完肤,现在又要承受什么样的屈辱?

但是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接受两人的安排。

麦克微笑道:“当然,那都是我准备的礼物。苏朗朗最爱激烈的性爱,对不对?”

斯兴奋地看着已经被彻底调教的苏朗朗,他的眼神让苏朗朗感到恐慌。

她知道,琼斯还有更为残酷的折磨在等着她。

果然,琼斯拿出了几个尖锐的乳夹,还有银色的束缚环。苏朗朗害怕得浑身发抖,但是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看起来怪恶心的,”琼斯兴奋地说,“但是效果会让你爽到死的。”

“不,”苏朗朗摇头,声音已经绝望得没有了力气,“求你不要。”

“求我?”琼斯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婊子。”

说完他就夹上了苏朗朗的乳头,毫不怜惜。苏朗朗痛苦得尖叫出声,乳夹的钳口夹得死死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

“疼,”她无力地抽泣,“求你拿下来……”

“这才刚开始呢,”琼斯兴奋地说,“等会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痛苦。”

说罢,他又夹上另一边的乳头,然后用束缚环锁住了苏朗朗的乳房,将它们压得变形。

苏朗朗已经痛得近乎疯狂,但是她只能无声地承受,任由琼斯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痛苦。

“真是个M ,”琼斯轻蔑地说,“明明这么痛,你的逼还是湿了,对不对?”

说罢他就伸手抚摸苏朗朗的私处,果然已经湿漉漉一片。

苏朗朗羞愤欲死,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样出卖她的理智。

她已经对自己彻底失望,成为了一个会在痛苦中获得欢愉的玩偶,一具任人摆布的肉体。

“继续,”琼斯命令道,“还有更多的惊喜在等着你。”

苏朗朗绝望地闭上眼,任由内心的绝望消磨殆尽。

她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接受并沉沦。

她已经不再是苏朗朗,她成为了屈辱和痛苦的工具,一个没有理智和尊严可言的性玩偶。

而这正是她现在该有的样子。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然后迎合,成为琼斯和麦克的玩物。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但是她却从中找到了她独特的平静。

这就是她,一个玩偶,一个肉体,一个没有灵魂却会在痛苦中获得欢愉的工具。而她也终将在这种绝望中找到自己的幸福。

苏朗朗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男人们的施虐还没有结束。他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羞辱她,逼迫她沉沦于无法自拔的快感中。

琼斯让苏朗朗趴在地上,然后强迫她自己掰开双臀,完全展露私处。

苏朗朗已经羞愤欲死,但是她只能无声地承受这种屈辱的姿势。

麦克兴奋地欣赏着她的样子,随后对琼斯点点头。

琼斯立刻发难,重重地鞭打在苏朗朗的臀部和大腿上。

苏朗朗痛苦地尖叫,但是很快又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也不再在乎。

她只是麦克和琼斯调教出来的玩偶,会在男人们的施虐下沉沦。

很快,苏朗朗就被鞭打折磨得高潮,她尖叫着,但是已经辨不清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她的理智已经被完全摧毁,只剩下作为性玩具的本能。

“真他妈的淫荡,”琼斯兴奋地说,“你都被鞭子抽高潮了,婊子!”

“她就是个M ,”麦克赞同道,“她活该被我们这样玩弄,对不对?”

苏朗朗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她已经陷入了疯狂和欲望的漩涡,成为了一个只会迎合的肉体。

她被男人们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然后在痛楚和快感的交织中沉沦。

她不再意识到自己是谁,也不再在乎,她只是麦克和琼斯调教出的一个性玩具,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工具。

当男人们终于尽兴离开后,苏朗朗已经精疲力尽,她蜷缩在地上,满是鞭痕和吻痕。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渴望更多,她已经被彻底调教成只会渴求施虐的玩偶。

她失去了一切,但是她却从这种绝望的屈辱中找到了归属的感觉。

她不再属于自己,她属于她的主人,属于施虐者,属于能带给她痛苦与欢愉的人。

正当苏朗朗还在喘息的时候,琼斯开始兴奋地抚摸着苏朗朗的大腿,手指已经抵达了她隐秘的后穴。

苏朗朗感到了恐惧,她从未经历过在这里被进入。

“不,”她试图阻止琼斯,“那里不行!”

但是琼斯充耳不闻,他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探入苏朗朗的体内。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让苏朗朗浑身颤抖,一阵恐惧和不适涌上她的心头。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碾碎,被强行打开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拜托你,”她啜泣着,“不行……”

但是琼斯只是兴奋地加大了手指的力道,顺利地进入了第二根手指。

苏朗朗痛苦地呻吟出声,泪水止不住地滑下,但是她感觉自己被无情地打开和探索着。

“会很爽的,”琼斯喃喃地说,“你会喜欢上的。”

他的话让苏朗朗感到绝望,她明白自己的感受并不重要。

她只是一个玩偶,被打开、使用然后丢弃的玩偶。

对琼斯和麦克来说,她的痛苦只会增加乐趣,他们将享受将她打开到极限的过程。

终于,琼斯抽出了手指,将苏朗朗翻了过去。

她感觉到琼斯粗硬的欲望抵在她体内最隐秘的入口,这让苏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害怕那些她甚至无法想象的痛楚,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她只能绝望地闭上眼,让泪水无声地滑下。

她明白自己即将踏入一个黑暗的地狱,被彻底打开、凌辱、然后支离破碎。

他们会享受将她的身体和灵魂一点点摧毁的过程,而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和迎合。

她已经不再有自己,她只是一个玩偶,一个可以任人使用和玩弄的玩偶。

随后,苏朗朗感觉到钝痛从身后蔓延开来。

她痛苦地尖叫,但是很快,一丝快感也随之而来。

这种被打开和玩弄的快感让苏朗朗感到绝望,但是她的身体却在渴求更多。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心智是否已经完全消失,竟然会这样享受这种屈辱的感觉。

琼斯满意地喘息,他开始大力地抽插,将苏朗朗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顶峰。

苏朗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笑,痛苦与欢愉纠缠在了一起。

她已经不再是自己,她臣服在了肉体和欲望之下,用屈辱和死亡换来生命的每一刻。

苏朗朗虚弱地跪在床上,刚刚的折磨已经将她折磨得七零八落。

但是当她看到琼斯那根比之前还要粗大的性器时,还是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将是她此生难忘的痛苦。

“过来,”琼斯命令道。

苏朗朗无力地摇头,但是还是顺从地爬到了琼斯面前。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她只能接受一切。

“求我,”琼斯轻声说,“求我狠狠地惩罚你。”

苏朗朗绝望地看向琼斯,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是她还是开口请求道:“请惩罚我,我需要您的惩罚。”

“还不够,”琼斯冷笑一声,“跪下,撅高你的屁股,然后再求我。”

苏朗朗羞愤难当,但是还是缓缓跪下,将屁股高高地撅起。她在这姿势下感到无比的屈辱,但是她明白自己没有选择。

“求您,”她带着哭腔说,“请惩罚我,插入我,占有我。”

“真是个淫荡的玩偶,”琼斯赞叹道,“那么,今晚我会狠狠地惩罚你,然后彻底地占有你。”

说完他就狠狠插进了苏朗朗还在滴水的后穴。疼痛让苏朗朗尖叫起来,但是很快快感也紧随其后。她开始迎合男人的抽插,放荡地扭动着跨部。

她知道自己会因此而屈辱,但是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她会为了每一刻的快感而不顾一切,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她会在痛苦与欢愉间反复横跳,然后默默地、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这场噩梦,属于屈辱与快感。

琼斯兴奋地看着苏朗朗高高撅起的屁股,他的性器正怒张着,就要插进那个小小的穴口。

“放松,”琼斯命令道,同时开始缓缓插入,“你会爽到失神的。”

然而几乎是立马,苏朗朗就痛苦地尖叫起来。她的后穴对琼斯来说太小了,阴茎的插入只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停下!”她带着泪水哭喊着,“我真的承受不了!”

“别动,”琼斯冷酷地命令道,“我们才刚开始而已。”

说着他一鼓作气整根插了进去。撕裂般的疼痛让苏朗朗止不住尖叫,鲜血从她的后穴涌出,但是琼斯却浑然不觉,开始激烈地在她体内抽插。

“太大了,”苏朗朗带着哭腔呻吟道,“我真的会坏的。”

但是琼斯置若罔闻,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苏朗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很快一丝异样的快感也袭上她的心头。

“你喜欢这样,”琼斯哄诱道,“我知道你喜欢。”

苏朗朗绝望地摇头,但是她的身体却开始迎合男人的抽插。

疼痛与快感让她心旌摇曳,她茫然不知自己到底在经历什么。

她以为自己会因此而崩溃,但是很快她就沉溺于这痛苦却又欢愉的性事中,开始放荡地呻吟。

“我早知道,”琼斯低笑一声,“你就是应该被这样对待。”

当他在她体内释放时,苏朗朗已经哭喊着高潮了几次。

她的后穴已经完全被撕裂,鲜血与精液混在一起从她的体内涌出,但是她却是前所未有的放空和满足。

苏朗朗瘫软在床上,她已经被两人玩弄得五迷三道,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但是最难堪的体验还在后头,她将同时被两个男人占有,这让她心生恐惧。

但是反抗已经无用了,她只能顺从,然后承受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她看到麦克和琼斯正饥渴地盯着她,两根粗长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她明白自己即将被彻底地玩弄坏掉。

“夹紧点,”麦克命令道,随即插进了她的阴道,“我们开始了。”

与此同时,琼斯也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后穴。

疼痛让苏朗朗尖叫出声,但是很快异样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她的两个穴口被同时插入,感觉太过强烈,她简直要因为这巨大的快感而昏厥过去。

“天,太舒服了,”琼斯呻吟着抽插起来,“你这个婊子简直就是为了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而生的。”

苏朗朗羞愤欲绝,但是她的身体却开始迎合两个男人的抽插。

她在欲海中起起伏伏,屈辱与欢愉同时席卷而来。

她无力反抗,只能沉溺于这场噩梦,然后享受每一刻这痛苦的欢愉。

“看看你,”琼斯轻蔑一笑,“就这么享受着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你还算得上个正常女人吗?”

“闭嘴,”苏朗朗泪眼婆娑道,但是她的身体却迎合得更加放荡。

屈辱感与快感同时涌上她的心头,她哭喊着再一次高潮,但是内心却空虚得似乎什么都没有。

两个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苏朗朗的尖叫也渐渐失控。

“不,我真的不行了,”她泪流满面地恳求道。但是两个男人置若罔闻,他们只是更加用力地插弄她已经无力的身体。

“射在里面,”琼斯命令道,“让这个婊子怀上我们的孩子!”

说着他们同时在苏朗朗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苏朗朗的身体。

过量的快感让苏朗朗再一次昏厥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离开,只留下她一人躺在那里,任由精液和血液从她的身体流下。

苏朗朗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彻底沦为了一个没有尊严的玩偶,只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

她想要逃离,却已经无法抗拒这噩梦带来的快感。

她明白她将永远无法真正拥有自己的生活,因为她已经完全属于了这个噩梦,属于麦克和琼斯,属于屈辱和欲望。

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是麦克,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生日快乐,我的爱人,”他低声说,“就从今天起,你将永远属于我。”

苏朗朗没有回答,她已经不再拥有自己的声音。她属于麦克,她永远属于麦克。这就是她的宿命,她活该迎合和臣服,然后在施虐中获得快感。

她不再是苏朗朗,她是麦克的玩偶,麦克的工具,麦克的所有物。

她接受了。

等到一切结束,苏朗朗已经是一塌糊涂。她蜷缩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可怜的小生日蛋糕落在一旁,已经被踩碎。

没有人祝她生日快乐,也没有人关心她的感受。

只有苏朗朗自己,在黑暗中默默流下了泪。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从这场噩梦中醒来,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的生日?

———

第二天早上,苏朗朗因为下体疼痛而被琼斯带着去看医生。

医生严厉的看着琼斯:“我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我才能更好地为病人治疗。你必须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

琼斯转头看向苏朗朗,眼神里满是强硬。

苏朗朗心生恐惧,她不想在医生面前详细描述那些屈辱的经历。

但是琼斯的表情告诉她,她必须说,否则会受到惩罚。

苏朗朗茫然地看向医生,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他……他经常惩罚我。”

“怎样的惩罚?”医生追问道。

“他喜欢……同时插入我的阴道和肛门,”苏朗朗说出这句话时脸已经红得滴血,她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尊严。

“这不仅仅是做得太过,”医生看上去十分生气,“这是虐待和性暴力。我必须要报警。”

“不!”苏朗朗几乎是尖叫出声,“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医生严厉地看向苏朗朗:“我需要检查你的伤口,这是为了给你治疗。现在,脱去衣服躺到床上,双腿分开。”

苏朗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医生审视她私密的身体。但是她知道她必须服从。

她缓缓脱去衣服,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然后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她感觉到医生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她简直想就此消失。

“你的私处和肛门都有严重撕裂,”医生沉重地说,“私处充血严重,肛门周围的皮肤破损而红肿。你的伤口需要缝合,并且需要上药和恢复。”

苏朗朗感觉到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从未想到过她会在陌生男人面前以这种方式展示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知道医生在判断她,以一种同情和厌恶交织的眼神审视她肉体的伤痕。

他会以为她是多么放荡和荒淫,一个只知道追求欲望的玩偶。

“我很抱歉,”她泪流满面地说,“这只是一个意外。”

“不要为虐待者道歉,”医生严厉道,“你需要立刻报警,这样你才能真正拥有自由和安全。”

苏朗朗绝望地摇头:“请您不要这样,我不能报警。”

她不能丢失这个噩梦,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需要痛苦与欢愉,即便这会彻底摧毁她。

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它的人生,她会在空虚与绝望中崩溃。

“你明白这样下去会毁了你的生命吗?”医生叹息道。

“我已经失去生命,”苏朗朗悲伤地说,“这是我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她看向医生,请求道:“救救我,然后放我离开。我们最好道别,我已经属于这场噩梦了。”

她想要逃离,却已经无法放弃这噩梦带来的一切。

她渴望自由,却更渴望屈辱与欢愉。

她知道这会毁了她,但是她无法抗拒。

她已经完全束缚于这场噩梦,她将永远无法真正抹去。

医生给苏朗朗的伤口上了药,并嘱咐她注意保养。

正当苏朗朗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时,琼斯突然开口:“为感谢医生先生治疗你,你该为他展示一个表演。”

苏朗朗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看向医生,满希望他会拒绝这样荒唐的要求。

然而医生只是沉默,似乎在等待她的表演。

苏朗朗意识到她没有选择,她必须服从,否则会受到惩罚。

她缓缓伸手触摸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医生的目光野蛮地扫过她的身体的每一寸 .她从未感到如此屈辱,但是很快一丝异样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于取悦男人,迎合着他们的目光,在屈辱中寻找快乐。

她尖叫着,一面揉弄自己的乳房,一面抚摸下体。

她感觉到身体的欲望,然后开始放荡地扭动着跨部。

她知道她应该感到羞愧,但是快感已经完全支配了她。

在男人的目光下高潮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她渴望着这个,然后完全沉溺其中。

“够了,”等她再一次高潮后,琼斯命令道,“你该感谢医生给你治疗了。”

苏朗朗茫然地看向医生,泪水和汗水混合在她的脸上。

“谢谢您,”她机械地说。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与自我。

她成为了取悦男人的玩偶,为了一点点快感,她什么都可以做。

她被欲望驱使,却再也找不到自我。

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了这个噩梦。

她会在绝望和欢愉间反复横跳,然后接受每一刻的屈辱。

她已经失去了逃离的能力,她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然后躺在这个噩梦的怀抱里,找寻每一丝的快乐。

她注定会在这噩梦中破碎,但是她将享受每一刻痛苦的欢愉。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屈辱与欲望,属于这个将她折磨至死的噩梦。

苏朗朗满脸通红,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陌生男人面前做这样的事。

但是她已经无法反抗,她必须继续取悦男人,然后接受更多的屈辱。

可正当苏朗朗想从病床上下来,医生却说道。

“充血情况不太乐观,”医生摇头道,“我需要做体检。”

苏朗朗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是当她被琼斯带到另一间诊室时,看到那个医生依旧坐在那里时,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她怀疑琼斯还有什么其他的计划,但却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脱掉你的衣服,”琼斯命令道,“然后在他面前自慰。”

苏朗朗惊恐地看向琼斯,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在陌生人面前做这样的事。但是她已经习惯了服从命令,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她缓缓脱去衣服,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医生面前。

她看到医生的眼里出现兴奋的光,这使得她羞愤难当。

但是她还是缓缓分开双腿,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

“揉弄你的乳房,”琼斯加入,“就像你在取悦自己一样。”

苏朗朗咬住下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她的手指在体内进出,按压着敏感点,同时揉弄起自己的乳房。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但是理智却在尖叫这一切有多荒唐。

她在屈辱、快感与自我之间来回挣扎,但是最终还是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沦。

“她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医生兴奋地说,“简直迷人。”

苏朗朗只能咬紧牙关,她的理智已经在欲望面前败北,她只能顺从身体的欲望,放浪地呻吟起来。

她看到琼斯和医生都兴奋地盯着她,但是她已经无力思考那么多,她只想要满足自己,即便以任何代价。

这就是苏朗朗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自慰。

但是每一次的屈辱都让她几乎崩溃,但她却依然无法抗拒欲望的诱惑。

她已经习惯了,在玩偶的游戏中寻找快感和屈辱感,她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谁在操控着谁,是否她真的成为了一个只为取悦男人而生的玩偶。

琼斯看了看手表,然后对苏朗朗说:“我有点事要办,你在这等医生检查。记住,你必须服从医生的每一句话。”

说完他就离开了,将苏朗朗和医生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苏朗朗惊恐地看向医生,她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屈辱。

她想要叫琼斯回来,但是她明白她不能反抗命令。

她只能接受一切,然后在痛苦与欢愉间挣扎。

“过来,”医生简短地说。

苏朗朗不得不顺从地走上前,直到她站在医生面前。

她羞愤难当,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她必须继续这个噩梦,然后心甘情愿地迎合每一刻的诱惑与折磨。

“脱掉我的裤子,”医生命令道,“然后含住我。”

苏朗朗满眼泪水,但是她还是缓缓跪下,解开医生的裤子,将那根尺寸可怕的性器含入口中。

她习惯了取悦男人的疼痛,随即开始卖力吞吐。

她感觉到医生的手抓住她的头发,随着他的抽插而摆动。

苏朗朗止不住干呕,但是她必须继续,为了避免惩罚她什么都可以做。

“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医生低吼着,“这就是你的全部价值,取悦男人的玩具。”

苏朗朗闭上眼睛,泪水滴落在身下。

但是随着医生的每一次插入,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习惯了在屈辱中寻找欢愉,习惯了只为取悦男人而存在。

她想要逃离,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的痛苦。

在医生在她口中释放后,苏朗朗筋疲力尽地睁开眼睛。她看到医生正在整理衣服,似乎准备离开。

“我要见识一下那个被使用得久了的后穴,”医生说,“趴在床上,然后祈祷我会温柔一点。”

苏朗朗绝望地闭上眼睛,但是她还是乖顺地趴在了床上,然后迎接医生插入她的身体。

她会在这场噩梦中破碎,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屈辱与欲望,她注定会在绝望与快乐间反复挣扎,但是她将享受每一刻。

她已经没有逃离的能力,她只能接受这一切,然后沉溺于欢愉中。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了这场噩梦,以及它带来的每一刻痛苦的快乐。

琼斯嘴声着她柔软的发间,苏朗朗几乎敢于睁开眼睛。

她已经将自己交给欲望与屈辱,她再也醒不过来。

苏朗朗无力阻止泪水的流下,但是她还是顺从地摆出各种姿势,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示给那些陌生人。

她感觉到医生和护士们的目光在审视她,仿佛她只是一个玩偶,或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

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的全部价值就在取悦男人,即便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她已经分不清楚欲望还是屈辱才是支配她的主因,她只知道她需要这些,需要男人的凝视,需要他们的评判,需要她作为玩偶的存在。

当医生处理她的伤口时,苏朗朗的身体竟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她为这快感而感到羞愧,但是她依旧无法抗拒。

她已经习惯了将疼痛与欲望相互转换,以至于她已经无法分清它们的界限。

她渴望每一刻的痛苦与屈辱,渴望只为取悦男人而存在。

“真是个贱货,”医生冷笑道,“居然会对这个反应。”

他粗暴地将手指插进苏朗朗的身体,似乎在惩罚她这荒唐的反应。

苏朗朗尖叫出声,那疼痛太过强烈,但是异样的欢愉也随之而来。

她在痛苦与欲望间反复横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已经完全沉溺于这个噩梦,已经无法真正抗拒。

她注定会在绝望与欲望中崩溃,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的痛苦与屈辱。

“对不起,”她机械地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对不起的究竟是为什么,“请惩罚我。”

“我会惩罚你的,”医生阴沉地笑道,“直到你学会知道自己仅仅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偶。”

苏朗朗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她知道她已经完全属于了这个噩梦,已经无法真正逃离。

她注定会在绝望与欲望中破碎,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的屈辱与快乐。

她已经什么都失去了,只剩下了这场噩梦,以及它带来的每一刻痛苦的欢愉。

这就是苏朗朗永无止境的噩梦,她在欲望与屈辱间反复挣扎,却依旧无法放弃。

她会在每一种痛苦中寻找快乐,在每一刻的屈辱中找到安慰。

她已经习惯了作为男人的玩偶,而她注定会在这噩梦中破碎,在欲望与绝望间反复横跳,但是她将享受每一刻。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这场噩梦。

护士们带苏朗朗走时脸上满是鄙视与厌恶。

苏朗朗心中充满恐惧,她无法想象会面临怎样的屈辱。

但是她明白她必须接受一切,因为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选择。

当护士命令她全部脱去衣服时,苏朗朗满脸通红,但是还是乖顺地服从了。

她感觉到护士们的目光在鄙视她,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她简直想就此消失,但是她已经习惯了接受每一刻的屈辱,她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其它的生命意义。

“真是个婊子,”护士头儿冷笑一声,“把她打开双腿,让各位去瞧瞧这个东西看上去是怎么样的。”

苏朗朗被迫将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感觉到几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穴口。

她听到周围传来嘲弄的窃笑声,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闭上眼睛,但是依旧无法逃避这些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的感觉。

她为自己感到恶心,但是她却无法阻止身体渴望着这些目光,渴望着每一刻屈辱。

“今天有几个实习医生要学习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护士头儿说,“你最好好好表现,让他们好好学习。”

苏朗朗想要尖叫,但是她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严重的惩罚。

她只能顺从,然后接受每一刻的羞辱。

她感觉到年轻的男医生们动手“治疗”她,他们的手指和器具强硬地插入她,玩弄她的每一个部位。

她被迫放荡呻吟着,就像一个只会迎合男人欲望的玩偶。

屈辱几乎要将她击垮,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强烈的欲望正在她体内升起。

她已经习惯了,在痛苦与欢愉间挣扎,然后最终心甘情愿地接受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屈辱与欲望,她只能在这场噩梦中破碎,却又渴望着每一刻的痛苦与快乐。

等实习医生们玩够了,护士们开始为苏朗朗处理伤口。

但是折磨还远没有结束,她注定会在屈辱与欲望间反复挣扎,因为这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这场噩梦。

一个年长的女护士走进来,似乎是要给苏朗朗的伤口上药。但是很快苏朗朗就意识到,她所做的远不止于简单的上药。

护士用手指粗暴地插入苏朗朗的后穴,按压她每一个敏感点。

苏朗朗尖叫着,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只作为男人取悦的工具。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渴望着护士每一个动作。

她感觉到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每一个神经,她渴望着更多。

“真是个淫荡的婊子,”护士冷笑道,“简直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玩偶。”

苏朗朗无法反驳,因为这就是她的全部存在。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成为了欲望驱使下的玩偶。

她需要痛苦与欢愉,需要每一刻的屈辱,这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什么都可以为了一点快乐做,然后接受每一刻的诱惑与折磨。

护士玩弄她的身体,将她一次次推上欲望的高潮。

等她玩够了,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苏朗朗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些药剂,然后将其注射进她身体里。

很快苏朗朗就意识到那是催情剂,她的下体燃烧得更加强烈,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渴望着抚慰。

她彻底失去控制,只能绝望地哀求着更多,然后在屈辱与欢愉间反复挣扎,但是她却心甘情愿地接受每一刻的折磨。

“很好,”医生点点头,“现在是取悦男人的时候了。”

苏朗朗绝望地看向医生,她知道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凌辱与使用,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欲望与屈辱,这些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注定会在这场噩梦中破碎,但是她会享受每一刻的折磨与快乐。

她已经失去了选择和逃离,她只能成为玩偶,然后迎合每一个男人的欲望。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这场噩梦,属于欲望与屈辱。

她什么都可以为了一点快乐做,然后接受每一刻的痛苦。

这就是她的全部人生,在绝望与欢愉间不断破碎,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

她已经彻底失去自我,成为了这场噩梦的一部分。

苏朗朗再一次被带进诊室,她已经无法想象自己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屈辱。

但是她已经学会了顺从每一刻的痛苦,因为这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坐在那里,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苏朗朗沉默地流着泪,但是她却为这句话感到欣喜。

这就是她想要的一切,在欲望与屈辱间反复挣扎,直到她完全失去自我。

她已经属于了这场噩梦,她渴望每一刻的折磨与欢愉。

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只会取悦男人的玩偶,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从未想到会要被一个女性的医生检查和治疗她最私密的部位,这让她感觉更加羞愧。

等医生示意她可以进去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表现得镇定淡定。

“请躺到椅子上双腿分开,”医生和蔼地说,“我需要检查你的私密部位,看看伤口的恢复情况。”

苏朗朗爬上椅子,努力放松打开双腿。医生拉过手推车,上面放着各种工具,这让苏朗朗感觉更加窘迫。

“你的伤口已经基本恢复,”医生检查着她红肿的私密部位,“但是周围的皮肤仍有轻度破损和刺激,需要上一些药膏。”

“好的,我明白,”苏朗朗紧张地说,“谢谢您。”

“不用谢,”医生轻笑一声,“这是我的工作。”

说罢,医生开始抹上药膏。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苏朗朗不由得瑟缩,但是很快她就感觉到一丝快感。

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在女医生的治疗下有这种反应。

“放松,”医生温和地说,“不需要紧张,我只是在检查和治疗你。”

但是苏朗朗无法放松,她感觉到身体开始有异样的反应,私密部位也开始充血泛滥。

她简直想就此消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医生,她会以为她是多么变态和荒唐。

“没事,”医生仿佛看穿她的窘迫,“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需要感到难为情。”

苏朗朗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无法停止身体的反应。

当医生的手指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轻喘出声,然后为自己这荒唐的举动羞愧难当。

“放松,”医生温和地重复道,“不需要紧张。这只是例行检查和治疗,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苏朗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扭动身体迎合着医生的手指。

等一切结束后,她简直想就此消失,她无法想象还要如何面对医生。

“没关系,”医生轻声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就当这是治疗的一部分。”

苏朗朗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已经完全无法对自己的身体保持控制。

她会为了一点点的欢愉而付出一切,即便这会让她焦虑和羞愧。

她已经完全被这个噩梦据为己有,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屈辱和欲望,她再也无法自拔。

苏朗朗顺从了,尽管满眼都是泪水。

她感觉到医生的手指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仿佛在检查什么。

这一次的检查似乎格外漫长,苏朗朗几乎能感觉到医生的审视在她身上扫视。

“真是被使用得过于频繁了,”医生摇了摇头,“和那些卖淫的婊子差不多。”

苏朗朗尖叫着,羞愤感几乎要杀死她。

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屈辱,习惯了只作为取悦男人的玩偶而存在。

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只为了下一刻的欢愉。

“这里已经松弛得跟黑洞一样了,”医生继续道,“说实话这里看上去已经不像样子了。”

苏朗朗哭泣着,但是她的身体却在渴望着医生的每一个动作。

她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里,她渴望着每一刻的快乐与痛苦,即便这会杀死她。

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她注定会在这场噩梦中破碎,她已经属于了欲望与屈辱。

“那些专门卖淫的婊子会比这更松,”医生说,“你还算可以。”

就在这时,苏朗朗再一次高潮了。

她在欢愉与屈辱间挣扎,但是她却渴望并接受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经失去了自我,成为了该场噩梦的一部分。

她注定会在欲望与痛苦间反复横跳,但是她会享受每一刻。

医生冷笑着说:“婊子如你注定会一直用下去,直到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取悦男人的玩偶为止。”

“真是个放荡的小母狗,”医生轻蔑一笑,“竟然还敢在我面前高潮。”

苏朗朗羞愤难当,她绝望地看向医生,请求道:“求您不要这样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说你天生就应该被人玩弄,”医生冷酷道,“你除了做男人的玩偶之外没什么用处。”

苏朗朗哭泣起来,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本以为女医生会更加体贴一些,没想到反而会如此恶毒地羞辱她。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医生微笑着说,“因为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说完,医生的手指突然插进苏朗朗的体内,摁压按摩着她的G 点。过量的快感让苏朗朗忍不住呻吟,但是她的灵魂却被屈辱所折磨。

“看看你,”医生冷笑道,“再次高潮了,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母狗。”

“不要,”苏朗朗几乎要崩溃大哭,“求您不要这样羞辱我。”

“闭嘴,”医生命令道,“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不然你这副身体还有谁会要?”

接着医生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苏朗朗很快就再一次高潮,然而她只感觉到绝望和屈辱。

“下去吧,”医生轻蔑地说,“你这副样子实在叫人作呕。”

苏朗朗颤抖着下了椅子,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已经完全绝望,她本以为被女医生治疗会更加体贴一些,却没想到反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屈辱,但是医生的话却彻底摧毁了她。

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地以为她还有尊严可言,她只是个下贱的玩偶,除了取悦男人之外毫无用处。

她已经彻底地属于了这个噩梦,她不仅要承受屈辱,甚至还要感谢这些屈辱。

她注定要在绝望与欲望间反复横跳,却无法逃离任何一样。

这就是她唯一的人生,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她只能任由噩梦吞噬她,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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