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洛克文森少爷,你的身手就这么点水准吗,怎么连我这么个小小的管家都迟迟拿不下呢?”
轻声笑语间,曲线毕露的奥丽莎旋即一掌接过埃尔斯挥过来的一记重拳,且眉飞色舞地反推回去,其蕴含的力道之深沉,直令到赤身裸体的后者跄踉了好一会儿。
与此同时,茯苓霜等三人的淫声浪语也焕发出各自的堕落神采,更显兴奋撩人,甚至乎在某种程度上扮演着帮凶的角色。
“啊……啊……啊……我儿子实在太没用了……所以请主人你以后一定要给我下种,赐我一个长有大黑鸡巴的新儿子……啊……”
“啊……主人……就冲我那未婚夫的狼狈样……还请主人你当着那废物的面尽快把我干出高潮……啊……啊……”
“啊……啊……像主人你这样有着大黑鸡巴的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大雄性……正因为如此,我与我女儿才心甘情愿做侍奉你的雌奴……啊……”
三段虽各不尽相同的自我表白虽时不时地被激烈的阳具冲击所打算,可都再明显不过地指向着埃尔斯与鲁多森,既透着对前者的冷漠鄙视之意,又带着对后者的无尽膜拜之色。
正因为如此,耳闻于此的年轻男子更显无能而暴怒,有好几次他甚至想直取敌人及其黑色分身,可都受制于奥丽莎的纠缠而功败垂成,甚至乎付出身中数拳的代价,虽无大碍,却也难免狼狈。
另一方面,像是想把埃尔斯玩弄到底一般,但见三个鲁多森在莫测一笑间,纷纷抽出沾满雌性淫液的胯下巨阳,皆不约而同地把怀中佳人摆出一副四肢伏床的火热姿态,在别有意味地令对方继续目视着这场打斗之余,还不忘将黑色双手搭在她们三的后翘雪臀上,以昭示着自己对态势的绝对掌控。
稍一片刻,巨阳黑魔们又目带深意地看向焦躁不已的年轻男子,而他们三表现得就像是在事前商量好一般,赫然整齐划归地挺动起自己的粗黑巨屌,皆在同一时间里重击在淫魅荡女们的子宫深处。
就这样,新的乐曲篇章奏响了,且令人瞩目的是,这一次,是三位胴体横陈的天资绝色在同一时间点将欲望的呻吟提升到最高点,也在同一时间点将欲望的呻吟回落到最低点,表现得不可谓不配合无间,就好像在由衷追随着一根看不见的音乐指挥棒似的。
可以说,上述这种更有韵律的迷人起伏固然令高高在上的鲁多森回味无穷,但也令打斗中的某人更显悲愤且无奈。
不仅如此,沉醉于感官快感中的茯苓霜等三人也像是领会了黑色主人的意思一般,皆心有灵犀地微扬起自己的雪白颈脖,向着孤立无援的埃尔斯投以幸灾乐祸式的凄迷眼神,其双颊绯红的角色面孔上,则更是发自内心地弥漫着一股满足愉悦的堕落神色。
不管怎样,在此三合一式的高亢淫叫,及其欲望目光的双重干扰下,修为不深的年轻男子自不免心神不定且阵脚大乱,很快即被面露阴笑的奥丽莎抓住空档,随之挨上蓄势待发的一记侧踢。
接下来,惨叫不已的埃尔斯手捂着腹部跪了下来,显而易见地失去了再战之力,其外露软趴的平庸下体则像是在彰显着他本人的脆弱无力。
而与此成鲜明对比的,倒是那三根硕壮得多的粗黑阳具,只见它们继续以马不停蹄的态势重击在三位淫魅荡女的子宫深处,从而将这首回荡在卧室里的交响曲推向新的高峰,其声调之兴奋激动,就像在为奥丽莎的胜利而喝彩一般。
不久后,三个鲁多森手托着茯苓霜等三人从床上走了下来,且别有意味地来到埃尔斯面前。
毫不夸张说,三位前凸后翘的欲望雌奴就如同被随意被摆弄的玩具一般,其柔韧有力的膝关节完全落入了黑色大手的掌控之中。
正因为如此,茯苓霜等三人自会毫不意外地双腿大开,且以 M型的羞耻姿态展现在年轻男子的眼前。
这还不够,由于她们的阴道口处尚停留着着尺寸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结果无论是饱满挺翘的耻丘,抑或是匀称平坦的小腹,皆映现而起着某种巨物的轮廓。
没错,这确实是羞辱,还是鲁多森对埃尔斯赤裸裸的羞辱,而在这无尽的煎熬之下,后者也终于发出了愤愤不平的声音:“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
说着,面色惨澹的年轻男子向自己的母亲投以悲痛不已且迷惑不解的眼神。
只可惜的是,所回应他的,却只是那凸显着漫不经心之意的动情呻吟——看起来无论是身姿优雅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风情的雅汶娜母女,都没有把这番夹杂着控诉意味的质问放在心上。
“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
本着这样的绝望想法,失去再战之力的埃尔斯觉得自己再无问下去的必要,很快便如同于最为疲惫的陌路旅人般倒了下来,而在他陷入昏迷之前,映入其沉重眼帘的,则是那扑面而来的三股潮吹淫水……
“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
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心灰意冷的埃尔斯在脑海深处漫无目的地重复着这句话,而自从那次打击过后,他实则都不知道自己已然昏迷了多久。
不过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此时,一股令他意想不到的女性之声已然响了起来……
“埃尔斯,其实无论是我,抑或是雅汶娜与伊莉希娅,都没有想过抛弃你……”
对方虽无直接现身,可她的平静言语却清澈沉稳地宛若来自于九天之外。
不仅如此,年轻男子也猛然发觉笼罩于眼前的黑暗竟在顷刻间被驱散,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色彩斑斓的魔幻之景,饶是如此,他依旧没有乐观起来。
“是吗?那请母亲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三人要与鲁多森同流合污,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
在点破对方身份之同时,埃尔斯的质询语气也继而变得颇不客气起来。
“埃尔斯,你想知道我与雅汶娜,还有伊莉希娅为何会成为鲁多森的雌奴吗?我现在就一步步地展示给你看。”
茯苓霜虽无正面回应,可伴随着她平静言语的二度响起,环绕于埃尔斯周围的魔幻之景便在悄然间应声瓦解,并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
这一次,年轻男子发觉自己来到了一间陌生压抑的书房里,且依然赤身裸体着,其暴露在外的平庸下体更是软趴在他那不显硕壮的睾丸面前,像是为其本人招致着一股自取其辱的意味。
可不管怎样,在这间装饰不显突出的书房里,除了势单力薄的埃尔斯之外,尚有其他两人。
而其中之一……便是鲁多森·科尔巴,只见他以泰然自诺的姿态正坐在亮黑色的书桌后面,脸上还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
至于屹立在这位巨阳黑魔对面的,则是身材高挑的茯苓霜,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然不负平时的端庄英姿,其面有难色的表情则像是昭示着她本人正考虑着某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啊……啊……”
话没问清,忽如其来的剧烈阵痛便在埃尔斯的脑海深处爆发开来,其势头之猛,可谓直令到他双眼闭目地双膝下跪,且不得不用手紧靠着自己的头颅两侧。
“埃尔斯,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遭遇过一场可怕的车祸,从而命悬一刻,我与雅汶娜等人虽身负灵能修为,可都对你的伤势束手无策。而在那个时候,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鲁多森姑且算一个,所以我与他做了个交易……”
提醒的言语在戛然而止间,纠缠着年轻男子的脑海阵痛也在悄然消退,可就在前者尝试理清思绪之时,却不禁耳闻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呻吟之声。
于是,他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觉幻境中的母亲正衣不遮体地坐立在办公桌上,且心甘情愿地接纳着黑色男子的阳具挺进,而散落于周围地面上的,则是凌乱不堪的两人衣物。
至此,埃尔斯终于明白母亲方才所说的交易到底是何意思了,可鉴于在他眼前所上演的淫荡性交又是无比得亢奋撩人,所以也自是吸引着这位意志薄弱的年轻男子继续看了下去。
另一方面,幻境中的茯苓霜则继续双颊绯红地淫叫不止,且像是再明显不过地抒发着肉体上的满足,而在她春情弥漫的绝色面孔上,则由始自终地透着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矛盾意味,还有发自内心的莫名惊悚之意……
那时的茯苓霜到底在为什么而惊悚,或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不过旁观中的埃尔斯却已然在用左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了,且值得注意的是,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其姿态之低下,颇像在膜拜着眼前的黑色敌人。
“埃尔斯,科尔巴先生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呢?且看他用这么巨伟粗长的阳具插着你母亲的淫穴,是不是直令到你兴奋得手淫呢?不过说真的,我在第一次被它捅进子宫之时,还真感到有些害怕呢。”
犹若在全程注视着自己的独子,茯苓霜的声语恰到好处地来临了,且如天籁之音般环绕在年轻男子的周围,着实让后者分不清到它底来自于何方。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声音的主人倒也道明了昔日的自己在性爱交易中到底在为何而惊悚,又为何让亲生独子在此幻境中依然赤身裸体。
“啊……啊……”
可惜的是,沉醉于眼前春景的埃尔斯怕是完全没听到母亲的话,反而鬼使神差般地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且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当他察觉到幻境中的鲁多森在爆射出恶魔雄液后,居然也自个儿地撸出一小股精液出来,还像个意志薄弱的可笑娘炮般叫出声来。
在这之后,反映着昔日之景的幻境却突地瓦解了,而接踵而至的,却并非如年轻男子所期待的男女性交,而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恶斗。
昏暗的雨夜中,但见英姿凌厉的茯苓霜正与一位头戴骷髅面罩,且外穿特战军服的魁梧男子作着激烈格斗。
那攻防自如的架势虽代表着她不落下风的态势,可其脸上凝重不已的深沉表情却更昭示着此战的凶险。
不管怎样,身手不凡的不明男子还是被击退了,且不得不手捂着被重创的胸膛消失于茫茫雨夜之中。
至于取得胜利的茯苓霜,则气喘吁吁地双腿瘫软在地,就这般以身在原地的姿态接受着冰冷雨水的浇打,其苍白不已的脸上更是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轻松之意。
至于一旁的埃尔斯,则面带惊讶之色地看着幻境中的母亲,这也难怪,因为自从小长大以来,他还从未前言目睹过后者有过这样的狼狈不堪之色,而就在此关头,又响起了他母亲的声语。
“埃尔斯,你的车祸并非意外,而是克朗西·贾格尔蓄意主导的一场阴谋。至于这家伙是谁,我想你早就不再感到陌生……”
听闻对方提到此人,年轻男子顿显惊魂未定,不作任何回应,像是被某种恐怖之物给彻底吓倒一般。
与此同时,茯苓霜的声语则在继续不冷不热地响起,颇像是在漫不经心地述说着一件众所周知的昔日之事。
“是的,这穷凶极恶之徒曾一度是洛克文森家与瓦伦丁家的最大敌人,且在十多年前暗中统治着安德堡市的整个黑道,还意图击溃这两大家族,打算取而代之。在此情况之下,你父亲自会联手雅汶娜阿姨进行反击,在经过数番或明或暗的交锋过后,虽付出不菲的代价,可两人也终于率众将克朗西在城中势力连根拔起。不过那家伙在孤注一掷时,与你父亲,还有瓦伦丁阿姨的丈夫都同归于尽了……”
当堕落的寡妇谈论此事之时,其平澹宁静的语气里赫然带上一种夹杂着遗憾意味的忧愁伤感之意,不过伴随着她话锋一转,又很快消失于无形之中。
“我与雅汶娜本以为克朗西已经在十多年前死去了,但看样子我与她都错了。那家伙在当年不仅没有死,还在暗处中蛰伏了起来,且进行了艰苦修炼,其身手更远甚于当年。尤其是在他那个刺杀我失败的雨夜里,更是在我面前扬言要彻底摧毁洛克文森家与瓦伦丁家,且将这两家人的后代斩杀干净。出于对抗这个昔日的强敌,我需要更强大的灵能,而鲁多森为治疗你也需要更强大的灵能,所以我接受了他所提出的肉体双修建议……”
茯苓霜的言语在暂时性告一段落之余,又昭示幻境的新一轮变化,至少在这一次,她亲生独子所期待中的香艳之景倒真得来临了。
在一间不知名的酒店套房里,曲线毕露的茯苓霜正以男上女下的被动姿态仰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地接受着来自于鲁多森的驰骋征伐,并伴随着对方雄液之爆发攀向了高潮的巅峰。
且值得注意的是,前者在高亢不已地淫叫之同时,其脸上的颇不情愿之意已较上次减弱了不少。
“鲁多森曾告诉过我,我若能在性爱中表现得更淫荡,其双修的效果就越好。一开始,我对此还有些抵触,可在初次尝试过后,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看法是对的,所以我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悄然间,隐没于幻境之外的茯苓霜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其坦然自若的平静语气也顺势展露出一丝娇媚顽皮之意。
在这之后,整个幻境所反映的景象便在随之而来的变动中更显放浪形骸之势了。
在埃尔斯的视线范围里,他昔日的母亲正身穿着一套半透明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眉间含春地在鲁多森面前跪了下来,还不忘腾出一对精细有力的洁白玉手,将矗立于眼前的双捧于温暖的掌间,甚至乎就这般面无犹豫之色地吻了下去。
或许,这就是后者在先前言语中所提到的主动之意吧。
“那天夜晚,我不仅破天荒地主动给鲁多森口交了,也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最后更是……”
话到此处,茯苓霜的凄迷言语虽以卖关子的方式而戛然而止,可在幻境中的她却在忽地站了起来之后,便在黑色男子面前开始了撩人心扉的宽衣解带之势。
伴随着单薄衣物的冉冉落地,双颊绯红的欲望寡妇很快即将整副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于对方眼前,最后更是在若有所思地一笑间,抬起了自己的修长左腿,就这般毫无介怀之意迎着对方的火热目光,且将淫湿娇艳的阴缝正对着高耸入云的乌黑巨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一时之间,坐立于沙发上鲁多森顿时面色惬意地抬起了头,而依附于他魁梧雄躯之上的茯苓霜也忘我一般地释放出动情撩人的娇喘呻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