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来了……”
虽是无比午饭简单短促的一句话,可毕竟是从身份显赫的雅汶娜·瓦伦丁那说出口的,自是蕴含着非一般的冲击力,不过坐立于真皮沙发上的鲁多森·科尔巴则像是对此番情景司空见惯一般,完全没有展现出任何意义上惊诧之色,反倒在玩味一笑间,用闲散之至的随心语气问道:“埃尔斯那家伙怎样,他还好吧?”
“至少身体无碍,可他的修为毕竟不甚高明,所以自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还以为主人当着他之面狠操着他母亲与我女儿之事仅是个噩梦而已。”
身材高挑的瓦伦丁家家主一边回想起看望埃尔斯时的情景,一边波澜不惊地回答着,其语气之平静,就好比在阐述着一件再平常不过之事,完全显现不出自己对那年轻孩子的关爱之意。
“那种废物当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正因为如此,这才显得有趣,你说是吧?”
话到此处,身材魁梧的巨阳黑魔顿时颇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像是在谈论着一件双方都心知肚明之事。
“这自是当然,我猜主人你是打算先给些甜头让埃尔斯尝尝,然后再给予他非一般的打击,教那家伙知道——成为绿帽龟奴才是他的最终宿命,是不是?”
犹若在迎合对方一般,雅汶娜那富有立体美感的高贵面庞上继而泛起了一阵真假难辨的轻佻微笑,像是其无奈之意中蕴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同流合污之乐。
“差不多了,只不过这个给埃尔斯的甜头可离不开你与你女儿的相助。”
说着,鲁多森的目光竟变得有那么些意味深长起来,不知在昭示着何种恶趣之意。
与此同时,在透窗而进的温暖阳光之照射下,黑色男子的一身健硕肌肉在显现出些许油亮的高光之余,则更显现出菱角分明的雄壮之色。
“……给埃尔斯的甜头离不开我与我女儿的相助,难道……”
这一次,心生疑惑的雅汶娜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若有所思地先转头看向仰躺在办公桌上的女儿,待停留片刻之后,才重新将闪烁不定的柔和目光放在了鲁多森与他的胯下巨根之上……也许,聪慧如云的她已经猜到了问题的答案。
“好了,就先别多想那事了。雅汶娜,我叫你过来的真正缘由……你想必也知道,所以嘛……”
虽已察觉到对方之异样,可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终究觉得没有点破的必要,不仅如此,为掩饰这一点,他还刻意而为之地表现得像个富有炫耀之心的孩子一般——赫然后靠在真皮沙发上,且将雄浑有力的粗壮双臂摊在沙发背脊之上,从而摆出一副已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之处的样子……当然,出于调动气氛目的,狡猾万分的鲁多森也懂得不该将后面的话讲出来。
“主人的意思,我自是明白。”
雅汶娜到底有没有察觉出鲁多森的小心思,已然不得而知了,不过圣雅如光的她还真得犹若善于隐藏本性的百变魔女一般,仅在冉冉一笑间,便轻而易举地令自己蒙上了一层勾魂荡魄的媚情色彩,且在眼梢轻扬之同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背。
伴随着洁白玉指间的灵巧运作,但见深蓝色针织衫很快在重力的作用下而轻缓坠地。
在这之后,一对脚踏着黑亮高跟鞋的精致玉足顿时向前走动了几部,跨过了这道远算不上麻烦的障碍,而若有他人顺着它俩往上看去的话,首先映入眼帘的自是那对在热烈空气中勾勒出流线型曲线的美妙玉腿……尤其是那条从髂前上棘处顺势而下的缝匠肌,更是在其矫健有力的大腿处映现出一条若隐若现的利落浅沟。
另一方面,也许是出于对本身姿色的自信所致,褪去外衣的雅汶娜在对着鲁多森抛了个不言而喻的媚眼后,并没有接着宽衣解带,解除掉身体上的最后束缚,而是双手叉腰,且下巴微抬地摆了个双腿略微交叉的轻佻姿态。
即便如此,此种模棱两可的半裸姿态仍能毫不费力地给他人一种虽并非全裸,但又胜似全裸的热烈快感,因为任谁都无法想象得到……那套在瓦伦丁家家主身上的漆黑三点式内衣竟会显得如此之火辣性感,其覆盖面之狭小,居然只能遮盖住她的丰满乳首与深邃股沟,以及胯部正面的某些三角形区域……当然,它们也确实在相当程度上束缚了雅汶娜的丰满身材之表现,可对最为隐秘宝贵部位的遮掩却又在无意之间——将后者的成熟肉体衬托得更加血脉贲张。
可不管怎样,巨阳黑魔的耐心终究是有限的,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确实很是欣赏性奴们的各式挑逗,不过也真的很是厌烦那种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的待遇……正因为如此,熟知主人秉性的雅汶娜在接连跨出几个若离若即的步伐后,便自然而然的将手伸向自己身上的最后遮掩之物。
要知道,她的一对丰润美乳在性感胸罩的束缚作用下已有 F罩杯之巨,而在其最后的束缚被解除之后,则立刻犹若颗按奈不住的欲望之果般窜到了G罩杯的级别。
可以说,坚挺于瓦伦丁家家主胸前的这对傲然巨乳是那般的无与伦比,而与之相配的丰厚美臀实则也不显得有多么遑论多让,尤其是在那件漆黑如墨的三角内裤被挑落掉地之后,原本被遮蔽中的悠长股沟也随即暴露于火热的空气之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它是如此得深邃幽暗,像是随时透着一种诱人深陷于此的艳情魔力。
若发挥想象力,把雅汶娜的丰厚肉臀视作为一对遥想对望中的高原丘陵的话,那么说不定真会有哪个登山者将感叹于它俩是这世间最高的丘陵,还会毫无悬链地将这对丘陵隔开的峡谷视作为……世间上最深不可及的地方。
“放心吧,主人,无论你提出怎样的色情要求,我与我女儿都会尽力完成,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像是已然知会鲁多森的全部意思一般,但见拥有皎洁双肩的雅汶娜在垂下双臂的瞬间,用一种恰似话中有话的语气道出这番言语,而所接踵而至的,便是她突然间跪下高贵双膝,以四肢伏地之姿向着黑色男子爬过而去的放荡举动。
与仰躺在办公桌上的伊莉希娅相比,雅汶娜的紧致肌肤同样不失雪白晶莹的美感,而论到其五官相貌,身为前者之母的她自然也展示出诸多相似之处,可硬要说两人在相貌上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也能找出不少,至少——瓦伦丁家家主的发色并非浅金,而是白金,好像还散发着一种岁月般的沉淀之意。
迎合着鲁多森的满意微笑,爬行中的雅汶娜在即将接近对方的雄壮胯下之余,又更进一步地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像是在以一种心甘情愿的态度表明着自己的性奴身份。
当然,在此无比恭顺的姿态作用之下,那对分量十足的丰厚巨乳也随之触地了,而当瓦伦丁家家主重新抬起曲致迷人的上半身,继续双膝跪在黑色主人面前之后,却见嘴角带笑的她已然别出心裁地捧起了胸前的浑圆巨乳,且用它俩不动声色地夹住了对方的粗黑巨阳。
在这令人血脉贲张的瞬间,雪白与褐黑,丰满与粗长,优雅与下流,可谓形成了绝妙的反差与契合,而且这还远没有意味着结束,因为放低姿态的成熟佳人开始摆动起不失柔韧之色的矫健腰肢,且不失时机地利用着丰厚乳肉的轻盈特性,顺着大黑鸡巴的高耸姿态上下摩擦着,给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带来着非一般的快感享受。
不得不承认的是,鲁多森的肉棒尺寸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得骇人,仅从长度而言,就有30公分出头,至于其茎身的最大直径,更是去到了6.5公分有余的惊人程度,然而正因为如此,即便是雅汶娜的那对饱满如G罩杯的傲然巨乳,实则也仅能包裹住这根粗黑巨炮的些许部分,从而让其粗圆硕壮的龟头以耀武扬威地姿态矗立于她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鲁多森的惬意目光开始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对此,领会其意的高贵佳人顺势敛去脸上的迷情微笑,且用一种感悟至深式的凄迷语气说道:“主人的鸡巴真是好粗好长,真不知道比我那死去多年的前夫,还有我女儿未婚夫的鸡巴强大多少倍了,怪不得能把我与我女儿征服得服服帖帖的。”
说着,就像是对眼前的雄黑巨物有着绝无仅有的认可一般,但见双手捧胸的瓦伦丁家家主在神色清明之际,赫然义无反顾地一口吻了下去,然后在某个湿热嘴舌与粗圆龟头作着深度交织的瞬间,迎来了一记无比浓烈的雄液爆发。
是的,面泛认命之色的雅汶娜与茯苓霜都有着一个苦命的共同点,那就是两人皆为寡妇——差不多都在同一时间段里失去了挚爱的丈夫,而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夺走她俩各自丈夫生命的凶手实则为同一人……
“可怜的埃尔斯,你又醒来了啊,呵呵呵,看看主人今天给你准备了些什么?”
伴随着一记犹若铃铛声响般清脆的熟悉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甚健壮的埃尔斯睁开了略显蓬松的棕褐色双眼——他发觉自己重新回到了那间陌生单调的房间里,只不过这一次是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而不是像上次那般被冰冷的铁链囚禁在墙角处,犹若个失去自由的囚犯般可怜。
即便如此,在有过相似境遇的年轻男子看来,这无非只是另一个春梦而已,而且开场也是那般的雷同,人还是那些人,比如在耀武扬威的鲁多森·科尔巴,不久前还在轻语讥讽的伊莉希娅·瓦伦丁,可自己的母亲在哪呢,她好像没来……等等,那不是雅汶娜阿姨吗?
天哪,想不到自己这次竟会梦见她!
埃尔斯的判断没错,他确实梦到了自己的未婚妻之母——雅汶娜·瓦伦丁,且令人倍感血脉贲张的是……此时此刻,这位身份显赫的瓦伦丁家家主正连同着女儿伊莉希娅·瓦伦丁,在一丝不挂地展现着各自的迷人肉体之余,还如同一对最为恭顺忠心的欲望雌奴般双膝跪地,且左右两旁地侍奉在鲁多森的雄壮双腿旁,并以细微入至的势头舔弄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黑根巨阳,其两张美奂绝伦的脸上,可谓尽显痴迷眷恋之色。
无论如何,这可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母女呀,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与她的高贵生母,竟然发展到为同一个男人口交的程度,对自小便三观颇正的埃尔斯来讲,其冲击力比之婆媳两人共侍一男还要来得大得多……即便这是个春梦,还是个显得无比真切的春梦,可依旧让他难以想象,可在这无法接受的背后,年轻男子又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自己眼前所上演的那一切又是那般得香艳诱人……
至于享受着口交侍奉的鲁多森,则一脸惬意地坐在更显柔软舒适的床沿边,好像由始自终就没把对面的年轻男子放在眼里,不过就冲他那看向埃尔斯的两道深邃目光,却比之上一次更加犀利,似乎总想在有意无意间制造出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而令对方有不敢丝毫动弹。
不管怎样,黑色男子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深沉如渊的他也好像想到了某些有趣之事,于是在莫测一笑间,看向了舔弄着阳具的瓦伦丁家家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雅汶娜,我把你女儿调教成了我的性奴,难道你就对此没有半点意见?”
“主人是那个能给我女儿真正幸福的人,所以——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意见呢?”
反问的同时,停下口交之举的成熟贵妇赫然螓首微抬,且神色凄迷地仰望着眼前的巨阳黑魔,至于其白金双眉下的一对蓝灰色眼睛,则透着一种再真切不过的坦白之意,像是在昭告着自己的回答并没有掺和进一丝虚假。
“奇怪,能给伊莉希娅带来真正幸福的人,不该是她的未婚夫吗?”
话到此处,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眼珠一动,旋即将故作疑虑的目光重新放在了埃尔斯身上。
“原来你是指他那个废物啊?”
顺着黑色主人的目光指引,看似恍然大悟的雅汶娜也接踵而至地将目光放在了埃尔斯身上,不过与先前所不同的是,她的蓝灰双眸里可谓洋溢着怎么都掩盖不住的轻视鄙薄之意,完全不复平时对待茯苓霜之子的柔和温暖之色。
与此同时,一旁的伊莉希娅则好像已然忘却了未婚夫的存在,也似乎没有把主人与母亲间的交流放在心上,反而以忘我的姿态地继续侍奉着眼前的黑根巨蟒,虽没有了来自于雅汶娜的亲密助力,可神色蒙尘的她却也懂得腾出灵巧洁白的双手,上下抚弄着这具青筋缠绕的凶狠棒身,甚至在用秀美优雅的玫红嘴唇半含亲吻着粗黑龙头之同时,还不忘蠕动着湿热嘴腔里的香艳舌尖,以对方的深邃马眼为中心舔弄不息。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阵油然而生的轻声笑起,又听到雅汶娜喃喃说道:“埃尔斯的下面可谓长得又短又小,哪能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根本无法满足伊莉希娅的欲烈需求嘛,而只有主人这种能轻而易举插进我女儿子宫里的强壮雄性,才能赐予她性福,而唯有性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像习武多年的茯苓霜一般,瓦伦丁家家主实则也是深藏不露的灵能武者,所以其整个窈窕美背上的肌肉分界线可谓依稀可见,还展现着一种柔和过渡间的矫健美感,而那条从她颈脖后方衍生而出,且凹陷向里的背脊曲线,则如同于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般浑然天成,同样透着一股美妙诱人的势头。
“说得好,说得好,唯有性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像是在为表示自己的嘉奖一般,但见双肩宽厚的鲁多森在得意一笑间,赫然伸出贪婪火热的右手,顺势环绕在对方的饱满右乳上,且以撩人浴火的力道轻揉起来,而需要承认的是,这位黑色男子若只靠单一手掌的面积,确实无法彻底掌控那对傲然巨乳中的任何一只。
“正……正因为如此……不仅仅是我女儿,就连我也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你的胯下,与她一起做侍奉你的性奴……啊……啊……”
感受着从乳交传来的阵阵快感,失去丈夫多年的欲望寡妇进一步放开了自己的矜持,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其洁白如玉的双颊也开始染上了欲望的红潮,像是在昭示着最后的崩溃到来,而就在这时,也算是传来了让她渴望已久的话。
“雅汶娜,伊莉希娅,你们这对淫乱不堪的母女就站起来吧,我现在就要当着那废物的面狠狠的操你俩一番。”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