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自然明白了,轻描淡写的笑说:“娘饿了,我们赶紧走吧。”
“好的,那我们回家吧!”
散去了心魔状态,张文斌回归了平静,欺阴丸的效果还在不过因为开启了心魔的关系开始变弱。
“妹妹们,杀人,不一定得砍下脑袋。”
最后张文斌再次为阿修罗女们演示了一下,巴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家伙消失。
没等他反应过来,张文斌已经站在他的背后,手上的匕首从天灵盖插进了他的脑袋里,稍稍一搅这个身体就颤抖着倒了下去。
连这把匕首张文斌都嫌弃脏了,直接松开了手以后哼着小曲就看向了罗武的方向。
罗武一挥手,下官立刻敲动了一口大锣,在阿修罗的直接里战鼓起是战斗的开始,锣声起是战斗的结束。
“胜者,人类张……”
下官高声的宣布着。
不少赌客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巴侯是叫骂声此起彼伏,就算输好歹也打的精彩一点,单方面被人弄得和被杀的猪一样简直是废物。
张文斌已经把那条巨大的手骨一丢,哼着小曲就离开了……
而贵宾房内的天狐和阿修罗女也提前离开了。
毕竟得防范意外的发生。
火旺也站了起来,轻描淡写说:“罗将军刚才的话还记得吧。”
“稍候,我就让人把一角族所有在四水的产业登记好了,送由你们过目。”
罗武倒也爽快,笑得很是豪迈说:“至于我的承诺自然有效,在其他的地方我管不着,但在我的地盘上一角族想寻仇的话就必须经过我同意。”
“在这里,我自然是要护住她的安全,否则我这商贸重地的诚信从何谈起。”
“火将军,远来是客,诸位兄弟愿意卸甲进城的话,我自然会好好招待。”
火旺自然不会那么麻痹大意。
虽说四水镇是个公认的和平之地,谁在这兴兵起戈都会惹起众怒,可说到底边关军征战这么些年仇家也不少,来到这里也不能放松警惕。
“四水镇这里环境复杂,就算大股势力不少,但我们正规军在这里驻扎下来的话影响也不好,万一有人打小报告上去的话也不好解释。”
这里回边军的城寨也就半天不到的路程,稍做商议以后张文斌决定带着母亲和这些个妹妹们一起先回自己的地盘上再说。
一是罗武那边处理下来的速度不会有那么快,二也是怕有人寻仇惦记,好不容易母子相聚也得好好的解一下相思之苦。
回到了边关城内,系统老妈手上有她和这些女孩的通关条文,以商贸的身份入城不成问题。
来到最豪华的那个庄园前,火旺笑道:“兄弟先好好休息,我回去和老横说一声就好了,等四水镇那边有了消息,我再命人来通知你一声。”
“兄弟有劳了。”
这次火旺赚了一大笔心情自然滋润得很,张文斌也没吝啬,直接拿起两万银票塞他手里。
火旺立刻摇起了头:“这是什么意思,哥哥现在我手头阔绰得很呢,兄弟你就不用再破费了。”
“那么多兄弟跟着急奔了一趟,这酒席和玩乐就拜托旺哥安排一下犒劳一下大家,我这边也需要好好休息,过两天再和兄弟们好好的把酒言欢。”
“好说,回头见了。”
回到自己的地盘上总算是松了口大气,这次明确了有官家身份护航,入住的是这里最豪华的一个客栈。
挂着客栈的牌子显然有点谦逊了,应该说是依山傍水而建,专供达官贵人和远来富商下塌的一处庄园。
商队人员众多,要安排好还要保证隐私和安全,其实这里的背后还是官方的背景,安全上由边关军负责所以说是自己家地盘也不为过。
张文斌不差钱要的是最好的一处庄园,一看这边都是女眷为主庄园里直接给你配备了几个心灵手巧有眼力劲的丫鬟伺候着……
最让张文斌惊喜的是这里居然还有一处巨大的温泉池,阴间的温柔有什么意义不太清楚,但刚放纵心魔乱来以后有点疲惫,泡一泡总归是舒服的。
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浸泡在温泉里的身体感觉很舒服,欺阴丸的效果还在再喝着温好的酒感觉疲惫是一扫而空。
两天的来回奔袭,第一次接触阴阳的生物难免紧张,这两天的压力其实也很大。
对面华服落地,只剩曼妙的魂魄之躯的系统老妈也浸泡着,只是好半天后叹息了一声:“没用,这欺阴丸是活人专用的,没办法让我的妖魂伪装成人魂的形态。”
没办法的话那老妈就呆不了多久了,尽管边关城也有不少的商贸往来。
她手上也有四水镇那边给出的证明,可说到底这样的大妖入境也是麻烦事,边军再怎么睁一眼闭一眼也不能呆太久……
所以张文斌这边也让人通知火旺准备给老妈在这边也把身份手续办好。
比起四水镇的龙蛇混杂,这地府之地都是人类魂魄居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深入人心,所以几个阿修罗女孩再人畜无害也得好好的提防一下。
“没关系,妈,我们这几天就少出去,我多在这里陪陪你不也一样嘛。”
张文斌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将这个软绵绵的妖魂抱到了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蛮蛇小腰亲吻起了她的脸,柔声的说:
“夕彤,你起的名字真好听啊,妈妈身上也香香的。”
“臭小子,你呀你,妈妈现在就是个魂体,连亲你一下都做不到。”
系统老妈扭了一下腿,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在水底下抓住了肉棒套弄起来,笑道:
“妈妈连脸都没清晰起来呢,这你看着就能发硬,看来我儿的心境有所进步了,现在看着妈妈都那么色了嘛。”
“元婴全开,放纵心魔,真我自我知我面我……随心所欲而有所为吧。”
张文斌舒服的呻吟着,紧紧的抱住她抚摸着母亲鼓起但无实质的乳房,动情的说:“妈妈,我是真的很想你,那些大道大理都是假的,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