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我是呼呼的孩子……”我喘着气喃喃自语。
妈妈的右手仍在探索,她在丈量我的阴茎长度并沿着这些长度抚摸移动。
妈妈的左手捏着我的睾丸,再满满把它们托起来。
“我吓到你了吗?”妈妈在我耳边问。
“我快要发生事故了。”我喘着气回答说。
妈妈的手牢牢地掌控着我的阴茎。如果我的生命依赖并取决于它,我就不能射精。
“我们不要……操之过急……”妈妈同样喘息着对说着。
“我从没和女性做过这个…”我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急…什么是不急。”
“我的宝贝还是个小处男。”妈妈腻腻的媚音说道。
“你的宝贝还是……你的孩子。”我喘着气说。
我担心妈妈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清醒,我不想让她做一些事后让她感到后悔再去恨怨自己的事情。
“妈妈知道,妈妈控制不住,”她呻吟道。
“这一切都太让我困惑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妈妈太想要了。整个夜晚我只想抱着你,吻你,爱你……被你狠狠操!”
“我明白了,”我的喘息完全无法歇止“整个晚上我都像现在这样,仅仅看了你一眼。”
“像这样坚硬?”妈妈握了握我的阴茎。
“是的!”我大口喘息着。
“关掉平底锅电源,麦麦,”妈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点也不饿。”
“好……”我近似哽咽着说。
妈妈的手仍然在我的短裤里面滑动,我得去关掉电锅的电源。
“哦哦,我不想放手。”妈妈哀诉道。
“随便。”我多少有些抱怨道。
“我必须这样任性。”妈妈说。
“我了解,”我喘着气说。“我知道妈妈现在只想做正确的事情。”
妈妈的手终于从我的短裤里滑出来了,我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剧烈叹息。
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尽量屏住呼吸,大多数情况下。
我只借用少量一点点空气说出几个字,剩下更多的言语在我的胸腔里转悠,寻找出路。
我感觉自己正被人拨转过来,直到我和妈妈胸贴着胸。
我感觉到她的乳房拂过我的胸膛,她的嘴唇离我的嘴唇那样的接近。
“我不是想停下来,麦麦,”妈妈哑涩地说。“我只是不得不放开你,才可以做到这样。”
妈妈跪了下来,粗暴地,甚至不容我多想,就把我的四角裤强行撸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的阴茎,可能比我一生中的任何时刻都要来得坚硬,四角裤却卡住了它,随着它被痛苦地一起拉扯下来,然后又腾地一下欢跳出来,响亮亮地向上拍打着我的腹部。
虽然我从来没有为它吹嘘过,可我不认为它能比菲尔的鸡巴小多少。
当它停止晃动时,它几乎直直地指向上方,仿佛对着我和妈妈的脸怒目而视。
只是妈妈的脸已经不在上面了。妈妈的脸在那儿,在我的“啄木鸟”旁边。我能感受到妈妈在我皮肤上面热切的呼吸,潮热的温度。
“它比我上次看到的时候要大。”妈妈由衷欢喜的口气。
我忽然想笑。我的身体甚至也想笑,但这需要我的一些肌肉组织得到放松之后才行,而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现在都和我的阴茎一样地僵硬。
“好美!”妈妈带着灼热的气息说道。伸去她的手去抓它。
那晚的早些时候我曾经在画架上粗暴对待的那只手此刻又一次紧紧握住了我的阴茎,妈妈在将它拉动,直到它对准了她的脸。
恐慌使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意识到我即将以另一种方式来刻画我的母亲……在艺术实验室之外。
我即将在她的脸上喷出白浊的颜料。
“妈妈!”我的喉咙甚至会发出“咯咯”的声音。
妈妈抬起头眼含深意看了看我。仿佛一种无言的交流正在进行。
“当然可以。”妈妈仿佛在这样鼓励着我。
这应该就是人们说过的“心有灵犀”。
妈妈没有阻止我,而是攥住我的阴茎轻抚了几下。
我已经感觉到射精前奏所带来的那种甜蜜痛苦交织的焦灼滋味,喷射爆发之在须臾之间;我伸开两只胳膊在我的身体两侧发疯地拍打,那可笑的样子就像一只痴呆的大笨鸟。
可我没办法,因为我的鸡巴非常难受。
妈妈跪着的身子只是简单地往前靠了一下,张开她的嘴,熟练地将我的包皮向后剥开。
之后当我的精液欢快地跃入这个世界时,妈妈已将我的阳具顶端彻底密封在她自己的口中。
或者说我把精液射在了妈妈的嘴里,就像碰巧的那样,可它就是这么样地发生了……妈妈的脸颊凹陷下去,她轻轻地吮吸着我的阴茎,我听到了,而不是看到了她的吞咽声。
也许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从处男变成了……嗯,好吧,别的东西。
因为我没有把这次喷发完成在一个女人的阴户之内;但我得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算是吧。
我全身僵硬的肌肉突然松弛了下来,我不得不抓住柜台的边缘,以免折叠起来摔在地板上。
我的妈妈抬起了她的头,那双充满神采的大眼睛看着我,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她在微笑。
她的嘴角残留着一小滴白稠的精液……那是我的……滴落。
妈妈站立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地擦拭了它。
“跟我来……”妈妈说,声音雌哑,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否正极力压抑着纷乱凌乱的思绪?
她握住我的手,拉着我。
我踉跄了一下,但随着妈妈牵引的力量流入我的双腿,我勉强站稳了。
我不得不蹒跚而行,因为我的四角裤还绊在我的膝盖上,限制着我能走出完整的一步。
当我明显意识到,妈妈正在把我带往她的卧室方向,我拽了拽她。
我完全意识到我刚刚经历了我生命中最艰难、最令人满足、最充满活力的高潮。
如果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我余下的大部分时间内我的小弟弟都不会如此活跃了,而且恐怕在今晚剩下的时间里也会这样软下去。
“我做不到。”我痛苦地喘息着说。
妈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面对我。
“不,你可以……和我上床。”
我明白了,妈妈以为我是出于道德的原因而想停止下来。
“我想你把我的”啄木鸟“战败了。”我喘着气解释道,我必须澄清自己真实的原因。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妈妈说,她的声音几乎恢复到了平常说话的语气,“我清楚地记得你的爸爸短时间就可以重整旗鼓。我相信你很快也能重振雄风的。”
这一切是多么魔幻,超越现实!
仅仅十分钟前,妈妈还在为她所倾向的方向而苦恼。
然而对我来说,情况是不同的。
严格来讲我是已经刚刚成年的大男孩,我还没有觉得我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
可这并不妨碍我想和女人做爱的渴望,即使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事实上,从我开始对我的妈妈产生性欲那时起,我就对“乱伦”这种行为背后的认知产生了一些我自己的观点。
很大一部分男性对他们的母亲没有那种交媾的兴趣。
事实证明,它的存在真的是非黑即白。
一个男人要么认为他的母亲性感,要么不认为。
“爱”与“不爱”之间没有中间这个部分的存在,没有任何缓存地带的暧昧联系,泾渭分明。
另一方面,大多数男人会选择一个具有他母亲的许多特征的女人结婚,这似乎确实是真的。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基于传闻轶事的证据,但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然而,现在,妈妈的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无论是她在自己的脑海中把“乱伦”这一行为“合理化”了,还是她在从我的睾丸中吸食的精子的行为过程克服了心理上的最后一些障碍,现在对她来说“母子乱伦”这件事情她已经捋顺清楚了。
她也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在过去的最后几分钟里发生了突破性地变化。
我和妈妈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她放开了我,甩掉了她身上的长袍。
她的袍子里面什么都没穿。
就这样,我曾经如此渴望、梦寐以求的女模特就站立在那里,在她的卧室沉稳地站着,心甘情愿、一丝不挂地等待着……
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氛围美好得不象是真实的、存在现实中的。
我的心头忽然涌现出一丝忧虑猛地攫住了我。
如果我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
如果妈妈明天醒来后悔讨厌自己无法自拔要怎么办?
“妈妈!” 我说,也许过于响亮了。
妈妈看着我。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给我一点宽容,在这里放我一马。
我像被扔进了某个科幻连续剧的情节中,也许进入的是另一个维度。
就清晰的思维而言,我并没有处于最佳状态。
我的大脑只是刚刚抛出了我所担心的事情。
“差不多吧。”妈妈说。
现在,在我自己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头脑中,可以采取两种不同的解释来回答这个问题。
一种说法是,妈妈把我带到她的卧室并脱光自己衣服的意图与性无关。
相反,也许她打算穿上另一些衣服,征询我的意见是否觉得她穿起来很好看。
或者她打算洗个澡,要我守在门口。
也许她想教我如何编织毛衣。
这可能意味着她还没有醉到会全面发生母子乱伦的地步。
另一方面,这也可能意味着她喝醉了,以至于她要做一些她认为(或后来认为)很愚蠢的事情。
这可能意味着她喝到胃里的酒精足够多,以至于她的理性思维完全被压制无法出现,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此刻的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摆出她在实验室里使用的惯常姿势,将她的一个枕头放在腋下,以此来传达这些含义中的哪一个。
她的手指,并没有放在她的腹部,而是开始按压和摩擦她隆起的外阴。
妈妈的外阴闪着荧光,她的手指因为摩擦着她自己的阴户也开始闪闪发光。
“过来呀,麦麦。”妈妈轻轻地说。
我低头看了看我软弱的阴茎。我的心中是愿意的,然而我的男性气概却把我所抛弃。
“我不能。”我挣扎着说道。
“过来!”妈妈冷冷地命令道。
我清醒一点了,我想到了如果我把我的四角裤留在原地是非常愚蠢的表现。
我弯下腰,把我的内裤脱到了我脚踝边缘,轻轻将它踢开。
我爬上了妈妈的床。
她挥了挥手让我躺在她的身旁,却完全没有让我去挨碰她身体的意思。
于是,我就很自然地摆出了和妈妈类似的姿势,只是我没好意思伸手去拿她的另一个枕头倚到我的腋下。
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去做,所以我只好看着妈妈,等待听从她下一步的指示。
“麦麦,”她轻轻地说。“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想伤害你。”
“我没有受伤,”我说。我眨了眨眼。“我的”啄木鸟“现在不想开工了,但我想它最终会好起来的。”
妈妈笑了。
“我希望这一切是我们母子之间共同努力所发挥出的结果。重要的是,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正确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头,我们也要学会原谅它,原谅自己。”
“是的,”我稍微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妈妈没有眨眼睛,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的漫不经心是在掩饰我的慌张,我知道我正在接近“凶险”的边缘上。
“我从来没有和你真正谈论过你的父亲。”妈妈说。
我向后靠了靠。
这话是从何而起的呢?
我光着身子倚在这里,与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裸体女人面对面。
我甚至猜测,我的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这个漂亮性感的女人的嘴里,而现在她想谈得竟然是这个?
而且还是这个女人一直讳莫如深的绝对回避的。
“我之所以现在忽然和你提到他,那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给我带来过莫大地痛苦,他严重地伤害了我,”妈妈说完。
她陷入了停顿的状态,眼神不再对我关注,有些失神,像在追忆往事。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有什么可说的,我觉得妈妈叙述的事情我完全插不上嘴,所以最好的回应就是保持我的沉默。
“……我曾经为了他而那般地疯狂,”妈妈打破了沉默,继续这个话题。
“我一直以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只是在享用我的肉体,他想要得到的只是性,但在那个时候我被我自己的感情所蒙蔽了 ……蒙蔽住了我的眼睛,蒙蔽住了我的心!”
“我一直为妈妈你的遭遇感同身受,我很抱歉我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我觉得我不能一昧地保持沉默,在适合的时候应该给予妈妈一些小小的劝慰,哪怕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
“我知道!”妈妈不屑一顾地说道。
“……好吧,我之所以还会提到这个男人,是因为还有着别的深意。也许我真正想告诉你的事情会让你难以接受……”
“我和你之间早就无话不谈,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甚至在是母子情爱这件违背人伦的事情上,你都刚刚给我口淫过,妈妈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呢?”
“……从小到大你一定把妈妈想成是一个端庄谨慎,道德方面非常保守的女性,然而这只是一个表面上的假象。这是妈妈对你第一次这样坦白心声,可你不要为此难过,因为这不是为了欺骗你,这是妈妈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到同样的伤害而对所有人呈现出来的伪装。我现在想让你知道的是,你的妈妈也喜欢做爱。你的妈妈喜欢那个男人在性爱上对她所做的一切,而且……而且那个男人性爱技巧高超。他还有很持久的耐力与爆发力,而且他喜欢以不同的方式来增加做爱的体验。”
这之前我还在猜想妈妈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些。
通过刚刚妈妈说出的心声,我联想到了我的阴茎勃起时,她是多么容易、多么随意地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然而最终他让我大失所望。”妈妈说。
这是本世纪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了吧,显得空洞、有些无聊——我这么觉得。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相信男人,”妈妈继续说着。
“……但我仍然想感受……那些性欲……那个男人曾经让我感受过的快感。这种需求的渴望从未在我内心消失过;但我再也没有足够多余的勇气去信任另一个男人了,以至于我常常……为了缓解我的欲火。我不得不使用……某种方法,其他的措施。”
妈妈娓娓道来的谈话方式让我为舒适。
我没有被要求做任何事情,只是侧躺在那里作为一个耐心倾听的听众,这是我完全能够做到的,所以我在这样的状态了放松了下来。
也因为我专注于妈妈的叙事,我也忽略了她赤裸的身体,这样对我也很有帮助。
看着妈妈的面容一如往常,所以我表现得也更接近于正常一些。
“什么方法?”我并没意识到有所冒犯。
妈妈一下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
“我有一些类似男人替代品的乱七八糟的收藏,我相信你想必知道它们被称之为成人玩具。”
我在网上不经意看到过的图片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它们给我的唯一的一点点印象是没有固定的形状,这也意味着我无法清楚地看到某个女性的脸孔或者身体。
不过,所有这类图片中都会出现一个超大的假阳具,通常不是在一张咧开嘴笑的(不同的)脸蛋旁边,就是插入在一个非常饱满的女性的阴部当中。
“好吧。”我歪着头低声说。
“这些是我可以接受的……直到现在,慰藉的方法……”妈妈说道,声音很轻柔,让我几乎听不到。
然后妈妈似乎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变大抬高了几分。
“现在我找到了一个我确实能够信任的男人,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我的男人……一个我已经深深地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
不是错觉。就在妈妈说出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阴茎抽动了一下,不知何故,我只知道它正在努力,试图再次变硬。
“我不想……伤害……那个人,”妈妈说,“但我非常想和他做爱。”
“我?”这是我的喉管深处冲出来的响声。
妈妈的脸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在那一瞬间她显出很厌恶的表情。
“当然就是你,”妈妈厉声呵斥道。“问题是,你想要什么?”
这时的我,有一股情感涌上我的心头。
它很难用语言描述明白。
它同时让人感到火热和冷酷。
是惊恐又伴随着欣喜,彼此相融交织在了一起。
有渴求的期盼,也有对未知福祸难料的恐慌。
我无法有效地运用语言表达它的复杂。
我现在也不能有效地描述它。
我想我的头脑又回到了一个非常规的反应上,但这种非常规的反应却得到了难以置信的热情的支持。
我的心强劲地怦怦跳动起来。
“我爱你。”我说。
“我知道。”妈妈耐心地说道。
“不,我是说我真的爱你。”我激动地表达,带着无比喜悦。“我不会受伤!”
“你确定?”妈妈问。
我点了点头,像个只会点头人偶娃娃……像个白痴。
“哦,麦麦,”妈妈发出深沉的叹息。
然后她俯身向前亲吻我。
我可以稍后再谈后来的……嗯……家庭议事(妈妈以后的习惯是,当她饥渴地想要做爱时,就会宣布:“我想我们需要一次家庭议事的活动。”)非常详尽的,并且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精细准确的描述。
不过,关于和妈妈的第一次性爱,对我而言就像置身在一团迷雾的深处,透过烟雾,我只能朦朦胧胧地努力去辨别发生的过程中一些零星的段落,点滴的光斑。
这感觉像一栋正在剧烈燃烧的建筑物,你却试图硬闯进去搜寻它,不合常理一样的诡异。
我想我进入了感官过载的超负荷状态。
但我会皆尽所能地把我记住的都一一列出。
有许多的亲吻,长时间的湿濡吻。
舌与舌绵缠缭绕参与其中。
雨魄云魂忘我之欢时,彼此紧贴着的身体就像要融入对方的肌肤血脉。
我摸遍了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些我曾经认为终其一生都无法探寻的隐秘所在。
妈妈再次为我吮吸,这次只是为了让我尽可能地快地坚挺硬拔起来,妈妈柔温的口腔为我的阴茎带来的腻滑感受让我无法自已……很快妈妈就发着娇媚的腻声把我拉倒,我像个呆滞的木偶承受着欢愉带来的巨浪直接把我拍晕在妈妈那如白色汪洋的赤裸身体上,我记得最强烈的感受是妈妈阴唇爱肌带来的热量以及潮腻环绕着我的阴茎茎身,但我却没能把我的阳具恰到好处地推至妈妈的蕊心深处,我的不得要领让她高涨的性欲无所侍从,在不温不火之间徘徊。
我只得一昧毛毛躁躁,莽莽撞撞,惹得妈妈两手不停地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因发汗凝结在肩背上的小小水珠,还不忘附在我耳边低声吟语:“慢一点……你的父亲一晚上可以耕耘妈妈四次……你也可以尽兴索取……慢慢地品尝妈妈……慢些……”我记得射精——我不止一次——但又不记得其中的细节之处。
我记得吸吮妈妈的乳头,她的呻吟声告诉我她多么欢喜这样。
我记得我疲惫不堪,妈妈紧紧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能闻着她的头发的发香。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和她躺在床上。
当然,我们都还没穿衣服。
我勃起了,但那只是晨勃,我一排空膀胱,它就消失了。
我从浴室出来时,妈妈正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
可她看起来美极了。
她看着我,无力地笑了笑。
“我们昨晚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不守规矩。”她叹了口气。
我凝视着她。
“我的下面有点痛。”妈妈说。
“哦。”
“我不知道菲尔的如何,但你也许可以和他较量一番。”
这有些不可思议。
可在这样的场景下,又显得再正常不过的了。
世界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很明显,妈妈正在努力收拾残局,继续恢复往常的生活状态。
我走到床前,站在那里。
“我非常爱你。”我说着,单膝跪地。
妈妈的表情像是如释重负般的。
“我很高兴。”她说。
“我喜欢所发生的一切,与妈妈的性爱。”我说完,皱起了眉头。“我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占了你的便宜,”妈妈皱着眉头说。
“你一直在喝酒。你太年轻了,你不该饮酒,麦麦。我知道,但我还是让你这么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考虑,我满脑子都在想,我们回到家之后,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把我灌醉了,还占了我的便宜,”我嘟嘟囔囔道。我把我的手背放在额头上,假装昏昏欲睡。“我该怎么办?” 我装作哀叹的语气说。
“这不是一个玩笑,麦麦。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禁忌。据我所知,它甚至可能是非法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是你喝多了,也许我真的占了你的便宜!”
“这不是问题的所在,”我说。“问题在于,这就像要同时应付十门功课的考试。要死记硬背的试题太多了,我根本无法掌握全部。”
“哦?”妈妈的眼睛发出明亮的神采,她说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一次只学习一门功课试题,好吗?”
我发誓,我的小弟弟在妈妈的面前又变硬了。前一分钟它还在松弛地下垂,后一分钟它就在向她靠拢发力。
“你可真是你父亲的儿子。”妈妈说。
“可我现在是一个烂摊子。我需要洗个澡。我想你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吧?” 妈妈用一根手指着我的小弟弟。
“我现在知道好几种方法了。”我厚着脸皮说。
“你必须得用一个不涉及到我的方法,”妈妈说。“我十点要看一个待售宅子。”
“……”我的嘴型是一句咒骂的话,但没有出声。然后我又抱怨一句。“又被挫败了!”
妈妈站了起来,堂而皇之地裸露着。
我看了看,发现她的大腿内侧有干涸的印痕,这是我们曾经做爱的清晰证据。
我和这个女人做了爱,似乎做了整晚的大部分时间。
妈妈向我走来,给了我一个宽松的拥抱。
“别担心。你以后不必再自己处理难受的胀痛了。”
没有人会相信,当时让我的手远离我的阴茎是多么地困难。
至少等到我的妈妈已经进入了浴室,我的预射精液还在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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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如果这是您在《阁楼杂志》上看到的其中的一篇故事,它将描述我们每天都在做爱,一直像对新婚夫妇那样,睡在一起,持续性交,如同漫步在云中楼阁。
一切都美好得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实际情形根本就不是这样。
妈妈去看房子有的工作要繁忙,我去图书馆写论文有我枯燥的学业。
通常我回到家中之前妈妈也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待在家里了。
我当问及妈妈工作进展得如何时,我像往常一样得到了她的拥抱,妈妈说看起来成交很有希望,但除此之外,妈妈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我看得出来,一切都很好;那是一种我的直觉。
妈妈没有表现出她对所发生过的事情产生的疑惑或是歉意的痕迹,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有人制作了一款视频游戏软件,旨在教导消防科学专业的学生在将水流(或泡沫)瞄准火源来灭火,以及如何在黑暗、浓烟缭绕的建筑物中搜索幸存者。
有趣的部分是如果你操作不当,涉及游戏中的角色就会“死忘”。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游戏之中有人死去很有趣。
我的意思是当你通关一个级别的难度并且没有死掉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消防科学项目的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份游戏的拷贝,你可以在笔记本电脑上运行它们。
我玩了一会儿,然后我闻到了一股美食飘出来的香味,就好奇地走到厨房看看正在烹制的到底是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结果是烤宽面条和大蒜面包。
还有青豆作为搭配。
于是我和妈妈坐下来一起在厨房间里吃晚饭。
我们有一个餐间,但只有当其他人在那里时才会使用到。
晚餐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妈妈一直在分心,像是在思虑着什么事情。
晚餐结束后,收拾厨房时,妈妈很严肃地我说:“你知道吗,我们昨晚所做的事就是我最终怀上你的原因。”
我以为妈妈只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我的降生是如何在计划之外的情况下发生的。
“罗德尼从来没有和我用过避孕套,”妈妈说着,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变得黯淡。
“他说如果我对他的爱是真爱,就不需要安全套这些烦人的垃圾。”
“这些话,就是强奸你的那个人说的?”我问。
妈妈的眼睛恢复清澈了。
“那个时候,我没意识这是一次强奸,”妈妈说。
“当时其他的几个女孩也在那儿,给他帮忙。我误以为这是拉拉队的入队仪式或其他什么活动。后来,他向我道歉并说他非常地爱我,没有我他就活不下去之类的话,那时我选择了应该相信他。”
“如果今天我能遇到他,我一定会狠狠地踢烂他的屁股,”我怒气冲冲地说。
“如果你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被送进监狱的话,我会很享受你这样做”妈妈承认道。
“至少在我意识到他要对你负责任之前,我是这么想的。我永远不会因为你的出生而感到不开心。你长大了,你已经成长为我所希望的他所拥有的、以及我希望他应该成为的样子,你达成了这一切。”
“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我问道。
“知道,”妈妈说。“他上了法律学院。他的父亲是一名律师。现在他是波士顿一名高薪的刑事辩护律师。”
“那他姓什么?”我问。
妈妈对我微微的笑了笑。
“那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而且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只要成为一名消防员,在以后的生活中做个好人,对你的工作尽职尽责就行了。”
“那么,现今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问,因为我的小弟弟一直在闹情绪。
“现在怎么办?”妈妈反问。
“我们……今晚做什么?”
妈妈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的鸟蛋都跟着悚然紧皱了起来。
“我不希望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沦为平凡。我们之间做到的事情变成司空见惯的存在。因为这太特别了,不适合那样。”
“这意味着什么意思?”我问。
“意味着我可以在大部分时间里抵制你,”妈妈说。“在星期五的晚上,在我为你摆出姿势之后,我怀疑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然而你在为比我多得多的人摆出着你的姿势。”我说。
“这种可能性只是在一开始我去实验室当模特才是成立的,”妈妈回答说,“但从现在开始我只为你摆出姿势。其他人都只是偷窥者。”
这让感到开心。哈哈一笑。
“可你比我更有克制里也比我有多得多的控制权。”
“我很清楚这一点,”妈妈说。“你毕竟是个男人。你应该和同龄的女孩子约会,麦麦。”
“我不太擅长这个,”我说。“它总是让我和对方变得很尴尬。”
“嗯,好吧,我不是可以给你约会提供建议的合适人选,”妈妈说。“也许我可以请莫琳给你一些提示。”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我说道。
“为什么要拒绝呢?”
“因为她有不输于妈妈你一样的美貌和性感的肢体,”我坦白地说出。
“第一次参加艺术课的周末晚上,我发现那个裸体女模特竟然是我的一向端庄典雅的母亲……震惊之余,我的色欲之心也被彻底激发了,那个时候,我试着转移我的视线,我想到的就是加斯基尔夫人,我把我脑海中……想和妈妈你交媾,那是一闪而过的瞬间。我把这个难以启齿的瞬间,后续带来的剧烈冲击,所有意淫统统发泄在了莫琳的背影,她得那个滚圆的屁股上了。”
“第一个临摹绘画的晚上?”妈妈带着困惑的疑问。
“是的。”话即已经出口,我没有什么可辩白的。
“你想要……那个……第一个晚上?”
“就像妈妈你也说过的,我……也是个男人。”
“你不要打莫琳的主意,麦麦先生。”
“我计划这样做,特别是由于菲尔现在对加斯基尔夫人提出的要求,对她的身体的支配权利。”
“菲尔最好不要告诉她,他正在占有并支配着她的疯话,即使这些话是他在酒后的吹嘘自嗨。”妈妈接着说。
“莫琳会从膝盖那儿砍掉他的双腿。”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是一句玩笑话。菲尔没有吹嘘他和莫琳之间的事,”我带着歉意说。
“恰恰相反,这次他完全不像他以往对待其他女人的那种态度。我认为莫琳对他有着绝对真正的控制力。”
“莫琳喜欢他,”妈妈对我说道。“莫琳还说,在菲尔那一副粗鲁的言行外表之下,他有着一颗敏感多愁的、体贴关怀的爱心。”
“我认为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我继续说。
“只有一个敏感而有爱心的人,才能够为老太太或小女孩从树上解救下一只猫而感到兴奋高兴。”
“那只是一个神话传说而已。”我的妈妈对此嗤之以鼻,抱有成见。
“一点也不。我们听过一整堂关于社区非标准支持的讲座。学者们说,这是有其必要的,因为它平衡了我们有时无法从火灾中拯救人们的生命和财产的这一事实。”
“你在开玩笑。”妈妈说。
“不是开玩笑,”我说。
“我们的工作是拯救财产和生命。而人们有时希望我们能拯救人类以外的生命。或者也可以理解为还需要拯救生命之外的其他东西。”
“为了纳税人,他们说‘嗨,拿钱办事,你看我们在工作!’”妈妈不以为然地说。
“你对救护小猫咪有反对意见喽?”我调侃道。
“我可没有,只要我的儿子不从梯子上掉下来,为去救一个人而受伤。”
“噢,你在担心我。”我又调侃了一句。
“我当然会担心。我是你的母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决心做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情。”
“请原谅……妈妈,你能把这些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要知道你是安全的。凯尔西酒吧,很多女孩都在关注着你。其中有些人可能就像蒂芙尼和雷蒙娜,那两个恶毒的女孩帮助罗德尼强奸了我。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不可能和她们在一起。”
“我以为你想让我和同龄的女孩约会。”我说。
“我当然愿意你和女孩出去约会,”妈妈说着。
却皱起了她的眉头。
“而我又不想你这样。”妈妈摆弄着她手里边的餐叉。“这一切让我非常困惑,麦麦。”
“我也是,”我说,伸手握住妈妈的手。“我不介意慢慢来。”
“谢谢你,”妈妈说。“你不急于求成,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呃,我很渴望,”我说。
“但我不会让你为难。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一件事。妈妈,我太爱你了,所以我知道什么是不能去做的。”
“好了,别说了。”妈妈说着,举起一只手,掌心对着我。“我才发觉,你很会情意绵绵地表达。这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克制力了。”
“多告诉我一些吧。”我斜眯着眼睛色眯眯地看着妈妈。半真半假的意味。
“我不会告诉你更多。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你知道如何触动我的按钮。”
“你把我的按钮推动了。”我戏弄道。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的纽扣就像豪猪身上的毛刺一样,遍布全身,并且向各个方向伸出来。一个男人的纽扣被按下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是一只豪猪喽?”
“我昨晚已经被你的毛刺扎到了,”妈妈说。
“走吧,赶紧给我去消失掉。我现在不想让你在我身边。我要去处理这些餐具,完事后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