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后妈王兰

我叫陈文,父母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异了,抚养权归给我爸。

他是一个海员,一年到头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在家,平时我都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我爸这几年攒了不少钱,考虑到我读书,于是在县里买了一套新房子,又在爷爷奶奶的牵线搭桥下娶了新的老婆王兰,也就是我的后妈。

在我小学四年级时,我离开了爷爷奶奶,和父亲和后妈一起搬到了新家,这样一个拼凑的家庭扎根在了县里。

关于我的后妈王兰,我从爷爷奶奶的谈话中了解到,她也结过婚,因为受不了丈夫出轨,三年前离婚了,无子女,今年三十三岁。

择偶的要求无非是老实本分,我爸因为是海员,工作环境单一,倒也满足这条件。

爷爷奶奶就想我正好需要去县里念书,王兰进门也正好能照顾下我。

父亲出海归来,休息三个月,一个月内两家就把婚事敲定了,彼此都是再婚夫妻,也就没操办仪式。

暑假伊始,我稀里糊涂地被爷爷奶奶送走,跟随我爸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搬往县城。

来到新家,父亲和后妈已经住了一个半月了,家里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爸告诉我以后就要和后妈王兰一起生活,读书也要在这里。

孩子向来抵触未知的环境,离开爷爷奶奶,与不是很熟的父亲和陌生的后妈生活 对那时的我来说没法接受,吵着要回去。

我爸不懂教育,见我不听话,扒下我的裤子就是一顿打。后妈王兰在一旁看着,在这对父子之间,她就是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我爸打累了,想到他快要离家归船工作了,对王兰说:“以后小兔崽子不听话,不用惯着他,打他我不会怪你的。”

王兰想着这样的话,之后的日子,孩子就好管些,就应声答应了,并唱起白脸:“文文,小孩子要多听爸爸的话!”

这句话在我听来,不算凶,但虚伪至极,心里也暗暗恨起她来。

之后的两周,父亲硬把我磨合在这个家里,起初我不高兴叫我后妈,平日里见面也只装看不见,后来被父亲收拾的只好叫了声王姨。

父亲出海后,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后妈王姨,暑假还剩大半,刚来县城,人生地不熟只能窝在家中和后妈一起。

王兰平日在家也不工作,当初父亲和她约好了,结婚后只需要照顾好我即可,其余什么不需要她操心。

假期里,因为无事可干,我便整天在家看电视。王姨本来也不想多管我,但有一天我看到太晚了,她还是发火了。

晚上,我躺在客厅沙发上,看一个电影正入迷。王姨过来让我按父亲说的,晚上十点前必须去睡觉。我心不在焉地回来一句“马上”。

半小时后,王姨见我还在看,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出来把我电视关了,并凶我立刻去睡觉。

我杵在那里,用沉默来无声应对着。

见我不为所动,王姨又凶了骂了我几句。我愤愤地回到,“你又不是我妈,我不要你管!”

“我不是你妈,我管不着你对吧?你给我滚过来,裤子脱了趴这。”

之前屈服在父亲的威势下,不得不服软。

但我开学就要读五年级了,身高也有一米五,已经有了初步的男女间的意识,不好意思在陌生女性面前暴露小鸡鸡,尊严上也不允许我向王姨低头。

王姨见威胁对我不起作用,伸手就来拉扯我的裤子,我以为我能反抗,便用手去拦,结果轻而易举地就被王姨制服了。

王姨把我压在了沙发上,把我双手反手按在背上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王姨正好空出一只手,要去脱我的裤子,但奈何手不够长,只能脱到一半。

于是她右脚撑着地,蜷起左脚,左脚大脚趾贴着我的屁股,深入股沟,再往上一挑一拨。我身上的短腿裤就被褪了下去。

王姨抄起手,“啪”地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还老不老实?”

我顾不起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扭捏着身体想要翻身,双手想要挣脱,却被王姨紧致肥硕的臀部镇压在下动不得。

王姨见我还在反抗,一下又一下地抽打我的屁股。

终于,我耗尽了力气,趴在沙发上低低地吼着“松手”。

王姨见我不再挣扎,松了力气,低头发问:“知道错了没?”

我半响没有回复,王姨索性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这我,谁也没开口。

我刚被松开,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艰难地翻了个侧身和她对峙起来。

许久,因为我光着屁股,又侧身对着王姨,鸡巴赤裸裸地漏在了王姨的目光下,有些不好意思,便用手去遮档。

王姨看见我的小动作,立刻对我发难:“还知道害羞,害羞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她脱了拖鞋,抬起腿,用脚踢开了我的手。

然后用脚趾把贴在我肚皮上的小鸡鸡拢了下去,怕把我的鸡巴踩坏了。

随后脚掌贴着我的裆部,把我往后一送。

我被踢得仰面躺平,但屁股刚与沙发接触,疼痛感让我下意识地顶起了胯部。

王姨感到脚下又传来了力道,轻轻发力一踩,“还不老实?”

我猛地一惊,因为吃了之前的亏,不敢在反抗,只好任由屁股疼痛,鸡巴被蹂躏,服服帖帖地躺在沙发上。

王姨见我不再反抗,新中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与掌控欲,又用脚在我几巴上微微用力揉了一圈后,收起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以后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王姨故作温柔地对我说。

我虽不情愿,但还是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王姨瞪了我一眼,用手捏住了我的蛋蛋和鸡巴,威胁到“知道什么了?”

我连忙大声回答“我以后都听姨的话!”

王姨不是满意,手加重了力道,反复揉捏了几下“要叫妈妈懂了吗?”

我连忙改口,生怕她下一秒将我的蛋蛋捏碎,“知道了姨,不是……知道了妈妈!”

自此以后,我都改口称她为妈妈。

王兰对于自己驯服了一个九岁男孩,很是满足,但故作严厉地对我说:“好了,现在快去睡觉!”

我哦了一声,转身往卧室跑。

“等下,这傻孩子裤子都没穿就走了,快回来穿裤子。”王妈笑着对我说,打我一棒后又喂颗枣。

我只好捂着鸡巴折返回来,王妈撑开裤子像是要把我穿上,看到我又挡着鸡巴,眉头一皱:“在妈面前有什么好挡的!”

她扒开我的手,让我用手扶住她的肩膀,把腿抬起来。帮我穿好裤子后,拍了拍我的裆部,终于放我走了。

之后的日子,我过得小心翼翼地,每次我没叫她妈妈,叫错成姨。

不管多冷的天,她都会让我主动把裤子脱下,罚站两分钟,再打我两下屁股才会放过我。

过年时,父亲回来,爷爷奶奶一家团聚,都直夸王妈教子有方,把顽皮的我教导地如此乖顺。

我心中有苦却说不出。

王兰眼中,这个继子虽然明面上已经被他驯化,但内心深处总和她有着不小的隔阂矛盾。

身体上的归训逐渐地满足不了她膨胀的控制欲望,她想要我在精神上也归顺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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