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过了几日,潘金莲和武松又在武大屋内媾合,正耍在兴头,忽闻武大郎咳嗽了一声,二人面面相觑,急忙想各自散开,不料金莲慌神之下,牝肉愈加紧巴,武松拔了几番不见得出来,武大又是一声咳嗽,身子也略微颤动,摆明了苏醒的架势,武松见状只得抱起金莲,蹭蹭窜下了楼,将嫂嫂摁在墙壁,腰腹狂摆,急得金莲粉拳直锤他肩头,悄声骂道:
“你这厮!我日前百般勾搭你,你是不解风情,如今这般地步,你却耍个不停!”
“嫂嫂休怪!嫂嫂下面紧箍着武二,武二脱身不得,只得泄了阳元,待它软了去,方能从嫂嫂牝中脱离”
金莲晓了武松用意,便吻住武松,舌头与他的胡乱缠绕,又双手贴了武松胸前,拇食指相并,揉捏拉拽武松的乳头……
武松抽插了百十合,终于开了精阀,一股热浪直抵赤豉,烫得金莲周身痉挛,双腿牢牢勾住武松腰杆,止不住娇喘,回过神接连吻了武松面颊几下,媚声道:
“好叔叔!耍煞奴家了!”
又传来武大呼喊金莲,二人这才分开,各自拾掇衣物,彼此打理鬓发,金莲嘱咐:
“奴先上去看他,叔叔稍后过来,莫教你哥哥生疑”
金莲又凝神吐了一口长气,拎着裙摆上了楼
武大见着娘子,起身招呼金莲,金莲皱眉上前扶倒了他
“躺下罢!睁了眼便要折腾,若你赶着见阎王,老娘不伺候你便是!”
武大也不争辩,只是痴笑望着金莲,倒教方才偷情的金莲生了几分恻隐,好言道:
“你几时清醒?奴在楼下打扫,没察觉得你”
武大仍是痴相,笑而不言
“有甚值当笑?你好生歇着,奴端碗水与你”
金莲才发觉,又与武松耍得桌上茶具尽打翻了地上,恐武大怀疑,说道:
“想必是哪来的邪风,将桌上碗盏打得响声唤醒了你”
借着武大的盲区,金莲佯装合了窗帘,下楼端来一碗武松将才备下的热茶,吹了一阵,扶起武大喂与了他
不料武大憨笑依然,看得金莲直发冷汗,怒道:
“你是失心疯怎地!你若再发癫,老娘取来刀剁你狗头!”
“娘子休怪!我昏迷时身陷一个噩梦,没得杂七杂八,又合乎道,实在发生一般,骇煞我也!醒来一阵才晓得是梦,倒是可笑”
“怎地个梦?”
“罢了,尽是些诬娘子名声的”
“你说便是,既是梦中事,奴不怪你”
“我梦见娘子勾搭我兄弟……”
潘金莲霎时变了脸色,颈后冒汗
“胡说!”
“梦说、梦说”
“梦说我、我与叔叔怎地了?”
“娘子勾搭我兄弟不动,反倒惹我兄弟不快,我兄弟搬离去了,又出了公差,不料……”
“怎地!”
“娘子在间壁王干娘说合下,与一叫做西门庆的偷情,那厮教我撞着打伤了我,恐我兄弟归来报复,王干娘、西门庆、娘子合议拿砒霜害了我的性命,我兄弟归来将你和奸夫杀死,刨了心肝,王干娘教扭送去官府,剐杀了”
金莲怒拍桌子,跺脚直起身子大骂:
“扯你娘的臊!老娘不分日夜照料你,你这厮梦中这般诋毁老娘!这些日子你死猪一般,老娘若有害你命的心,便不教你睁眼中伤我!说得我倒似古今第一毒妇,说是合乎道?道你娘个烂屄!”
金莲三分气做了杀人贼,七分怒却不是与叔叔通奸,武大自觉理亏,一言不发,武松听闻动静上楼,也听说了梦,三分面怡悦,七分心忐忑…………
正所谓:“劝君休提女流过
圣贤难与妇人说
不论自身九分错
只讲一成冤枉我”
夜里,金莲与武大共榻,腹中满是牢骚,这三寸丁早不醒晚不醒,与武松才耍上几日却睁了眼,便该依他梦见,下砒霜药死他!
多与武松快活几日,教武松刨了心肝也值当!
武大探手去捏金莲的乳肉,教金莲打了回去
“你尚未痊愈,少些折腾罢!”
武大便不敢动弹,金莲嘴上硬气,胯下却瘾不住,教武大平躺着,背坐他胯下,牝肉吞没鸡巴,闭目摇动腰臀,只当是和武松耍……
套弄了一百来合,金莲嘴也把不住门,放浪呻吟:
“啊~,啊~……下面好畅快~,奴爱煞叔叔的大鸡巴,叔叔……”
“娘子!你说恁地胡话!”
金莲才觉胯下的是武大,惊了一刹,又赶忙请回心神,怪道:
“怎地!许你借梦捏造老娘,不准老娘还口?老娘偏要这般说!你说我勾搭叔叔,我便口舌勾搭了,气煞你才是!”
见武大抱愧,金莲倒打一耙,恣意娇吟:
“啊~,叔叔肏奴~,使劲肏~,气死那驴肝肺~,奴殚精竭力伺候他~,却说奴害他性命~,嘤嘤~,叔叔不见奴屄眼落了多少泪~,啊~,叔叔快拿胯下肉指帮奴擦拭擦拭~,奴宁做叔叔胯下鬼,也不愿做那昧良心的枕边人,啊~,好叔叔~,叔叔好生威猛……”
……
话说另一头,武松自知哥哥苏醒,便不该与金莲再有瓜葛,可胯下不听使唤,只想钻嫂嫂的洞,又隐约传来金莲的淫叫,似乎在唤自个,辗转一番,裹了一件薄衾,偷摸进了主房
寝室门前,武松瞥见哥嫂正在行房,嫂嫂却唤的是叔叔,金莲也瞄见武松,急忙将亵衣绑在武大脑袋,遮了他的视线,教他好好嗅闻,转而与武松含情凝视
“啊~,叔叔、好叔叔,奴想煞叔叔的鸡巴了,叔叔可曾想念奴家的牝肉?啊~……”
武松把手探入裤裆套弄,盯着金莲不断溢汁的牝肉,只当自个是床上的哥哥,金莲嗔目撅嘴,做了个脱裤状,武松犹豫了片刻,将裤子褪下,露出阳锋,金莲也转嗔为喜,叔嫂俩互视彼此性器,隔空偷情
过了半刻钟,金莲不满现状,挥手教武松躲了门后,金莲取下武大头上的亵衣,见他却在发笑,疑问道:
“你娘子喊着别的汉子,你不恼也罢,怎地又痴笑?”
“我兄弟不是那等人,与梦中同是假的,假的便不值当动气”
“你!活该你……”
金莲却也不敢再表现,披了一件薄衫,故作皱眉,说道:
“哎哟,奴忽觉肚子有些不适,估计是吃坏了,奴下楼净手,你若累了便睡,还想耍在床上踏实候我,刚好转的病,休下床折腾,记住了?”
武大呆呆点头,不觉得奇怪,金莲扭头换做一脸春色,佯装捂着肚,出屋合上门便吻住了武松,与他下了楼
“嫂嫂,我与你不得再……”
金莲食指抵住武松的下唇,撒娇道:
“叔叔好没良心!辜负了奴家!”
“武二是对不住哥哥,几时亏待你了?”
“叔叔将奴的牝道耍成了你鸡巴的模样,与你哥哥耍也再无滋味了,叔叔快来!肏奴一回是一回,日后再说~”
说罢,金莲双手掰开潮湿屄肉,伸出长舌滴落口水,看得武松顿感口干舌燥,也顾不得其他,双臂捧起金莲的玉腿,将她拘在怀里,金枪直抵赤豉,奋力抽插
“啊~,便要叔叔的~,啊~,叔叔的才过瘾~,叔叔快些~,奴要吃你一发精~……”
肏了三四百下,武松有些把持不住,将嫂嫂放下,金莲急忙扑到胯下品箫,只吹七八孔,武松仍不知足,索性双手箍住嫂嫂的脑袋,肏屄一般摆弄,金莲咽喉难受,却也惯着他,又是百十回合,泄了满满一口,金莲抿嘴品味了一番,又嗦了几下鸡巴,再与武松耍了几下嘴,才返回楼下,见武大早已呼呼大睡,白了武大一眼,怪自个怎不与武松再耍一阵…………
翌日清晨,王婆引着李瓶儿登门,听闻武大已睁了眼,王婆指着瓶儿肩膀,数落道:
“索性武大身子硬朗,不然好汉有你好看!”
王婆又面向武松,笑道:
“这便是好汉为民除害引来的福气!既是武大醒了,好汉引她探望一下?正巧老身今日要去姚二郎处打副镯子,今儿就不掺合你两家事,还请好汉勿怪”
客套了一番,王婆自离去,武松引了瓶儿去见武大……
潘金莲与李瓶儿打了照面,二妇人心中同声,好一个美妇人!
瓶儿看了一眼武大,比坊间传闻更丑陋几分,一个男儿却不及自个这五短身材,活着做甚!
又瞥了一眼金莲,心中直叹,好块羊肉,怎地落在狗口里!
瓶儿又说起赔偿事宜,武大没个主意,武松顾及金莲,金莲自是不拒,三百两银子!
指着武大卖炊饼攒到猴年马月去,只恨花子虚不能多打几番武大,倒有了武大的用武之地
说着说着,金莲渐渐生了疑心,这花夫人好奇怪!
花子虚尚在衙牢,她来说情却也不提;教伤的是武大,她却偏搭武二的话;妇人独自出门,皆打扮得朴素些,她却是脂粉钗钏,样样不落,何况出手便是三百两银子,定是个大户人家,却不见有婢仆相随,不像说情,倒似偷情,她不是个瞎子、疯子,不会打武大的主意,莫非是来抢叔叔的!
瓶儿与金莲又打了照面,常说妇人最知妇人心,眼神交流一番,二妇人便猜中对方七八分心思,局外人只见得彼此笑脸相迎,局内人却知是狼顾对鹰视
“花夫人,我家官人遭的是皮肉罪,银两权作弥补,若要化解恩怨,怕是要花夫人拿皮肉罪尝”
李瓶儿面露骇色,好狠毒的妇人!
我一花骨云身怎经得住皮肉罪,若是教武松打手,一掴怕是要见阎王,可瞧潘金莲脸色,却并非要打杀自个,莫不是……
潘金莲起身与武松说道:
“叔叔,这终究是你哥哥与她的事,我俩出去罢”
武松有些犹豫,可见金莲一直门口候着自己,只得与她下了楼……
“嫂嫂!怎……,万一这妇人……”
金莲莞尔一笑,说道:
“她一娇柔妇人,能怎地?”
金莲盘算,若花夫人当真为说情,便无事发生,若是来勾搭武松,也无事发生,若她是西门庆派来的,有的戏看……
李瓶儿冷汗涔涔,才知皮肉罪是这般说法,好一个毒魔狠怪的妇人!
自个教糟蹋了,却要他人跟着恶心,是何居心!
这武大形貌猥琐,便是给三万两银子,也不愿教他摸一下,休说与他……
可转念一想,西门庆教自个离间武家三人,武松两番不见得有所进展,如此回去又教西门庆刑辱,当初怎料西门庆也是个狠心汉!
背上的淤伤尚未痊愈,再教抽打一遍,不及想象便隐隐作痛,这武大郎倒似个好拿捏的,也罢!
豁出去了!
“花娘子,常言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与你计较,也会与我兄弟商议,教他与衙门说情……”
不待武大说罢,李瓶儿解了腰带,褪下衣襟,撩开亵衣,一副豪乳跃了出来
“即是官人不计较,便收下小奴的赔罪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