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妃摸摸白川夏脑袋,昂起头,亲吻上他嘴唇,伸出舌头,抵开他牙齿,进入他嘴里。
白川夏感受到阿姨舌头在嘴里搅拌,牵引他舌头进行着旖旎磨蹭。
男性在亲吻中大多时候是处于主动的一方。
但被熟女牵引着动,也是另一种滋味。
他一边享受着,伸手搂住阿姨细腰,享受着她滑嫩身体,两人顺势趴在床铺上。
麻妃抬起头,手挽起长发,嘴角含笑:“今天小夏想动吗?”
“我想躺着。”白川夏双手放在阿姨臀部,从两边搂着,手指仿佛陷入肉里。
“好。”麻妃手放在他胸口,将他按在床上,动作轻柔开始动起来。
白川夏闭着眼,整个过程,只需要享受就行了,体验拉满。
这些天每天都会和阿姨做。
既然难怀上,也就只能以量取胜了,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将阿姨灌满。
时间来到第二天。
白川夏在山岸娱乐办公室处理文件,风间莉奈站在一旁,目光一直在他脸上看。
“我有奇怪的地方吗?”
白川夏手指着脸,他总觉得风间莉奈今天眼神不一样。
“夏君看起来精神很好。”风间莉奈靠着办公桌,紧身制服勾勒出她凹凸身材:“和前些天像换了一个人。”
“啊,是吗?”白川夏手指着自己,脑海中出现的是花绯带他去看海,吃黑暗料理。
不得不说,人很多时候走进死胡同时,被人带着换一种环境,很容易就能被拯救。
“一定是夏君喜欢的女孩子吧。”风间莉奈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白川夏回来这些天都没有碰她。
现在好像被治愈了,却和她没有关系,这种心情很微妙。
“当然不是。”白川夏摇头:“只是朋友。”
他总不能说是继女吧。
“没关系啦~我不会在意。”风间莉奈握住他手,放在自己身上,引导他手往上:“人家今天穿的是吊带哟~”
“你啊。”白川夏无奈,看得出风间莉奈是颠了,各种意义上了,不过想到确实让她寂寞了蛮久。
拍拍办公桌:“坐上来吧。”
“嘻~好。”风间莉奈神色惊喜,手放在侧面,动作轻盈坐在办公桌上。
她脱短裙没脱高跟鞋,还穿着制服,下半身只有一双吊带袜。
脸色红得厉害,不敢看白川夏,目光躲闪。
想进一步,做一些更大胆的事,但又很害羞。
这就是风间莉奈。
“我来了哟。”白川夏双手从将她扛起来,感到一阵强烈湿润感,顿觉得好笑:“学姐,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这样了。”
“别说了!”风间莉奈双手捂住脸,脸颊羞红,不敢看他。
“不行。”白川夏觉得有趣,扛着她一双大长腿:“不说我就不动了。”
“你。”风间莉奈双手指缝展开,乌黑大眼睛看着他,眼神哀求,大眼睛中羞涩和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甚至有了一些水雾。
白川夏却是无动于衷,只是笑嘻嘻地在外面隔着纤维蹭,因为是镂空款式,从颜色就能看出来已经湿了一片。
“我……我想到夏君,就会很动情。”风间莉奈双手将眼睛死死捂住,掩饰尴尬。
“那你这几个月有没有自己发电呢?”白川夏笑道。
“我……”风间莉奈咬紧牙:“有。”
“几次?”白川夏又问。
“不记得了。”风间莉奈从手捂脸变成了用手臂捂脸,整个就突出一个羞到爆炸。
“那让我看看。”白川夏觉得有趣,将她双脚又放在办公桌上,便不动了。
风间莉奈等了一会,见他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才松开一点手臂,好像要掉小珍珠了。
白川夏继续看着她。
风间莉奈眼神无比幽怨,张开双脚,高跟鞋分别踩着办公桌上。
双手从大腿处伸出来,当着白川夏的面,用手指勾着蕾丝。
“这不是挺粉嫩吗?”白川夏笑着。
“……”风间莉奈闭着眼,两根手指翻飞,越想越委屈,男人没在时是自己发电,现在男人来了,还是自己发电。
白川夏只是看了一会,就站起身,实现了她的梦想。
“嗯啊,疼。”风间莉奈发出惊呼。
“哎,你真是又菜又爱玩。”白川夏给出结论,风间莉奈的耐受力,在他身边女人中也属于最低的。
她的身体属于特别娇嫩,好像稍用些力,就能折断的类型。
而且也特别浅。
不过在被他弄开几次后,也慢慢变成他的形状。
两人在办公室弄了一小时。
风间莉奈瘫在办公桌上,身体时不时动一下。
白川夏搂着她像搂着一个精美的布娃娃。
“哎,真菜。”
晚上。
白川夏回家,刚进门,看到花绯手里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你看起来精神不错。”
“是啊。”白川夏点头:“多亏了你,差点陷入死胡同,换个角度,就好很多了。”
“真厉害。”花绯端起咖啡:“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她露出笑容,然后回了房间。
白川夏看着她笑容,在刚才那一刻,她的笑容和阿姨重合,在这一瞬间,他产生强烈错觉,就好像在和年轻的阿姨交往。
下班回家后,和妻子分享成功的喜悦,被妻子赞美。
“靠,我在想什么。”白川夏拼命摇头,手捂住脸:“不管是谁,被这样温柔以待,都会觉得开心。”
他脑海中花绯的笑容和阿姨逐渐重合。
“我不会对她……”
白川夏确定他对花绯的感情和以往的爱情不同,只是因为这一段时间来,花绯都在他身边帮助,鼓励他。
“话说,如果我和她交往的话?”
白川夏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问题,但只是刚冒出来,就一巴掌“啪”打在脸上。
根本无法对任何人交代。
“不能再让这份奇怪的感觉升温了,得躲着花绯比较好。”
“你怎么还站在门口。”花绯手里拿着卡带从房间出来:“要来玩吗?”
“我还有些工作。”白川夏挥挥手中文件袋,逃也似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