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待下班回家路上,像往常一样,买了些蔬菜,心里盘算着晚上做什么。在等电梯的时候遇到了住在同一个单元的梁大妈。

“梁阿姨您好啊。”

陈可待笑盈盈的打招呼。

“好,好!”

梁大妈对这个新搬来的邻居满意极了。

陈可待符合她心目中的完美的女儿形象。

懂礼貌,这点对老人非常重要,还热情、顾家,更难得是还特别漂亮。

“今天的芹菜真新鲜啊。”

梁大妈说。

“咱们小区便利店,今天刚上的菜。”

“就是,就是。在家自己做个菜多好,又好吃又放心。别跟我那丫头似的,总点外卖。那些外卖用的什么菜谁说得清呢。”

“您家女儿上进啊,工作多忙啊。”

“瞎忙!”

梁大妈甩着手说。然后又上下打量着陈可待,“你老公真是有福呢,唉……”

陈可待好像看到梁大妈的眼神里有什么变化,好像要说什么。这时候电梯门正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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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妈二层就下了。陈可待到了高层,出了电梯,进了自己家。把菜拎到厨房,收拾停当。

这时候她听到卧室传来的声音。刚开始很轻微,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男女交欢的喘息声。陈可待回头一看门口,果然有双不认识的女人的高跟鞋。

陈可待一撇嘴,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讨厌!怎么动不动就来这出。”

她心里想着,悄悄的走到卧室门口。卧室根本没关门,只见大床上自己的丈夫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屁股一上一下的,狠狠的使着力。

女人被压在下面,看不见脸。

两条又白又长的腿高高的翘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

下面是圆滚滚的结实的屁股,小穴和屁眼都完全暴露着,小穴里插着自己最熟悉的丈夫的大肉棒,好像向陈可待挑衅一样。

两个人显然肏的正欢,根本没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

床上的男人本来想着下午干一炮,在老婆回家前收场的,少些是非。

可是没想到新找的这小美女这么缠人,一次高潮还喂不饱,时间一晃就五点多了。

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带女人回家肏穴,也不在意被老婆撞见。

男人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奋力肏着身下的美女。

眼光略带凶狠的盯着女子那张被肏的有些失神的脸,快感一波一波的从下体传上来。

小穴紧紧的裹住肉棒,淫液加大了吸附的力量,每次往外拔都能体会到嫩肉追随着吸住的感觉,而插到底之后,阴唇勒紧鸡巴根部。

子宫受到龟头的撞击,使得女人娇喘的声音更大。

“啊——啊——太大了”美女叫着。

大肉棒在小穴里捅进抽出的,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流过这么多水。

淫液像被大塞子一样抽的带出小穴,一点一点的流下去。

她感到淫水已经流到自己的屁眼了,弄的屁眼有点痒,痒得她更使劲向上顶。

然后又流到床单上了,床单上凉凉的湿湿的。

“天哪——太会干了”小美女觉得快受不了冲击了,大腿根有点抽搐。但还是使劲的张开着,把身体完全献给情人。

男人把鸡巴插到底之后,不再抽插,开始转动屁股,从里到外的磨着小穴。

女人受不了了,屁股更用力向上抬,配合男人的动作,双臂抱住男人的背,一直迷离的双眼睁开了,头也向上抬,向男人索吻。

男人心领神会的吻上去,两个人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

一吻上去,男人听到女人的声音高昂起来,知道她快要爽了,更加紧了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的按摩。

终于,美女喘不过气的松开了嘴,“天哪——天哪——干死我了”。

男人感到裹住鸡巴的小穴突然猛烈的收紧、抽搐,勒住鸡巴根的阴唇更是加大了力度,整个小穴像活起来一样对着鸡巴一嘬一嘬的。

男人也冲刺到最后时刻了,双臂抱紧美女,美女的乳房被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

鸡巴暴涨,顶的更深,终于喷出了精液,一抖一抖的,两人一起飞上了高潮。

还在门口看着这场活春宫的陈可待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刚才的气恼不知怎么全消失了。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

自己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应该发疯的时候反而觉得非常刺激?

反而习以为常,觉得这是应该呢?

她默默的转身回到厨房,开始摔摔打打的准备晚饭。

卧室里那两个人平静下来后显然听到厨房的动静了,一下子一点声音都没了。

她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吓坏了,而自己的老公在花言巧语的糊弄人家。

过了十多分钟,卧室里的一对出来了。

先是陈可待的老公李折枝,然后是那个女子。

陈可待不甘示弱又装作没事儿似的在客厅堵住他们。

只见老公穿的家里的便装,女子穿的整整齐齐的,标准的白领丽人打扮。

一见面,陈可待还是有点吃惊。

这不是同一个小区的一个小媳妇吗?

自己家刚搬来没两个月竟然就被老公勾搭上床了。

“哎呦,这不是吴太太吗?”

陈可待故意的强调了吴太太的身份,“今天有空来玩啊。”

吴太太名叫蒋莉,完全被这架势搞蒙了,羞得脸红通通的,自己即使小女孩的时候脸也没红到这种程度过。

只以为被人家老婆捉奸在床,要闹翻天了,怎么这个架势。

这是对什么夫妻啊。

“李太太,我不是……”蒋莉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晚饭快好了。要不要一起吃?”

陈可待仍然像招待一个好朋友,满眼笑意的看着蒋莉,好像又有点调戏的意味。

“不了,不了。”

蒋莉忙不迭的说,“我必须回家了。”

说完两手拿着随身带的包,就往门口走,很快的穿上了鞋。

陈可待习惯性的小嘴一歪,像是责备丈夫似的,“还不快去送送?”

李折枝刚做完,有点懒散,慢慢走到门口。

蒋莉立刻躲在了男人高大的身影后面。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下,然后蒋莉说了声“陈姐我走了”,开门像逃跑似的消失了。

李折枝关了门,回到陈可待的身边,轻轻的伸手要搂住她,被陈可待一巴掌打开。

“真有本事啊。这小媳妇咱们总共才说过几句话啊?还是说你背着我天天巴结人家啊?”

李折枝讪笑了一下,还是张手搂住了老婆。这次老婆都是接受了。

“你说她平常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这么骚呢。”

“我帮你做饭。”

李折枝顾左右而言他。

陈可待想起炉子上还熬着汤,立刻转身回厨房了。“晚上你给我说清楚!”

李折枝跟在后面。不一会儿,小两口就叮叮当当的忙活起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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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折枝。

名字怪怪的。

其实我本名是李喆知,小学时候有人学了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诗,朋友中间就说我是李折枝。

我是个怎么都无所谓的人,这两个字好写,比那个“喆”好写好念,我在这里就叫李折枝吧。

我不但名字怪,还有个怪怪的老婆,就是她一点都不介意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想起来我们怎么发展到这一步,连我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是要从大学里我认识她的时候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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